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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在说抱歉。
    真稀奇。
    *
    其实无惨还对月牙说过抱歉,但是月牙不记得了。
    那时候无惨体弱,稍微一点雨水就能让他生病,所以一到夏季下雨的时候无惨就不得不留在自己虽然宽敞但毫无生气的屋子里躺在被子里休养。
    日子过得很是无聊,不过月牙尚且能够出去走走,只有无惨不得不呆在屋子里一动不动还要忍受着送来的驱寒的药物。
    然后有一天,无惨终究憋不住了,趁着月牙给他拿药的时候自己从被子里出来打开了窗户看着窗外哗啦落下的雨水。
    豆点大的雨滴拍打着屋后栽种的树,树叶被雨水打落了不少,院子里落了一地的落叶。
    这种天气本就让人心情压抑,更何况是无惨这样的人。
    于是他将瘦弱的手伸出窗口,借着从天而降的雨滴。
    冰冷的雨水落在他的手心很快就汇集了一小滩的水,因为雨滴又快又大,还打的无惨的手有些微疼。
    接着他听到了月牙的脚步声,犹豫了一瞬就很快的伸回了手将手上的雨水甩落,然后握着拳头走到自己的床褥上自己盖上了被子。
    月牙端着药走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劲,无惨那些小动作瞒不了他的眼睛,不过他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将药端到无惨身边然后将他扶了起来。
    驱寒的药一点点落入了无惨的肚子,但是究竟有没有效果谁也不知道。
    大人,想看雨景的话,身体恢复的时候再一起看吧,花园的景色很美。
    月牙将空了的药碗放下,对着微阖着眼睛的无惨说道。
    无惨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向了月牙,他以为自己应该没有露出什么马脚才对。
    月牙笑着指了指无惨露出来的衣袖上被雨水打湿的地方,衣角颜色有些深,摸上去还有丝丝凉意。
    月牙温热的手握上了无惨冰冷的手,雨水已经干去,但是留下的温度却没有消失。
    微凉带着淡淡的湿气。
    大人要是生病了,我就要倒霉了。
    月牙这样说,却得到无惨的一个冷笑。
    把你的心放肚子里。病了也是我的问题,和你无关。
    但是无惨也就是嘴巴上硬,月牙没说错,果然到了夜半无惨的额头就微微发烫了,意识都有些模糊,不过还记得月牙的样子。
    月牙连夜赶到医生那里把医生从床上拉起来为无惨看病,只是因为吹了冷风有些受凉,喝点药就没什么大碍了。如果无惨没有倔强的想要打开窗子看雨,今晚也许没那么多事。
    月牙熬夜把药熬好,哄着迷糊的无惨把药喝了进去,无惨额头有些烫,说的话也迷迷糊糊,但是这时候却乖巧的可爱。
    月牙哄一句就吞一口药,就算自己并不喜欢也皱着眉头把药喝了下去,嘴巴里说着讨厌苦涩的药汁但是身体却诚实的很一口一口咽了进去。
    月牙收起空碗的时候躺在床褥里的无惨迷迷瞪瞪地看着天花板,屋子里很安静,只有一台油灯燃着温暖悠然的光。
    无惨半张脸被灯光照的发亮,月牙。
    他轻声叫,叫一声像是怕听不见,一连叫了好几声。
    月牙。
    月牙没来得及把东西都收拾好就先到了无惨的身边,大人。
    无惨这才睁开眼,目光一开始是空散的,然后视线一点点凝聚才看清了月牙。
    月牙?他好像没认出来。
    月牙只好再重复了一次:大人,我在。
    无惨吞了吞嘴巴里的唾沫,觉得有些苦,眉头都皱了起来。
    月牙。无惨低声唤着月牙的名字,抱歉。
    月牙不知道无惨为什么道歉,下意识地反问:什么?
    无惨继续说语调里带着慵懒:我不应该打开窗户。
    我不应该接雨水。
    月牙还心想无惨这是被风寒烧傻了不成,但是很快无惨的下一句话又让他明白了。
    生病了,很难受。
    他也知道难受。
    睡吧,大人。
    月牙叹了口气,把油灯吹灭,坐在无惨的床褥边闭着眼睛休憩,他不敢离开,怕无惨病情加重,但是熬了太久的夜他身体撑不住还是睡了。
    黑暗的屋子里只有晕乎乎的无惨醒着,但也只是半梦半醒。
    悉悉索索的动静响了起来,是无惨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了,他垂着眼帘看着月牙然后缓缓地凑近,在月牙的唇上落下了轻飘飘地吻。
    做完这个动作无惨就心满意足地又躺进了被子里。
    然后便沉入了黑甜乡。
    这才是两人的第一次吻。
    但是两个人都忘记了。
    *
    月牙探究地看着无惨的眼睛,想要从中窥见一丝所谓的愧疚与歉意,但是很可惜他并没有看到。
    因为无惨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他的道歉也不过是在综合考虑之下为自己取得月牙亲近的最好的方法。
    只要说了对不起,应该就会原谅了吧?
    但是道歉是需要真情实感的,没有认真的道歉只会让人更加愤怒。
    不过月牙已经看透了无惨的本性,对无惨那样轻飘飘地道歉并没有什么多大的感触,不如说这在他的意料之中,要是无惨真的懂得后悔明白自己的错误,这世上又哪里会诞生那些鬼,又怎么会死那么多的平民。
    你在为什么道歉呢,大人。
    月牙勾起嘴角笑意盈盈,但是若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那双璀璨的黑瞳中并没有一丝愉悦的光彩。
    无惨愣了一瞬,抿着嘴咬牙切齿地缓缓吐出了缘一的名字。
    我没必要为了一个小孩子生气。
    无惨绝不承认自己是在嫉妒,更不承认自己会嫉妒一个小孩,但是听他的口气倒是再说一个恨之入骨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敌人。
    天定的宿敌,这个时候就已经相看两厌了。
    月牙了然,又觉得无语,无惨就连自己该对哪句话说对不起都不知道。
    你并没有搞清楚我为什么生气。月牙叹了口气,伸出手将无惨被雨水打湿的发丝别在他的耳后,在无惨耳边轻声细语。
    大人,你这样子只会让我更生气啊。
    无惨脸色微变,你说什么?
    月牙扯着嘴角笑了笑,目光落在无惨的脸上,你的道歉,只会让我更生气。
    无惨攥着雨伞的手柄的力道变大了,脆弱的木制杆子承受不住无惨的力道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无惨并没有此时并没有掩饰自己与常人的不同,猩红的宛如野兽一般的竖瞳,还有握着伞柄的手上那泛紫的尖锐指甲。
    他生气了,但是月牙并不会和他道歉。
    月牙!无惨低吼,那双红眸中好像冻结着万年的寒冰。
    是我太过放纵你了吗?
    无惨觉得或许就是自己的一退再退才会让月牙越发的得寸进尺,若非月牙的不同,其他人早已经被他杀死然后在他肚子里化为一滩血水了。
    这时候的无惨隐隐显露出当时深宅之中乖戾跋扈的小少爷的性格来了,这样也好,如果无惨一退再退反而会让月牙觉得奇怪。
    他可不相信无惨真的变了性子。
    当然不是,大人。月牙翘着嘴角。
    可是,无惨。他忽然换了称呼,我们已经不是过去的主仆了。
    他伸出手,指尖戳着无惨心脏的位置。
    无惨那已经是五百年前的事了。
    月牙看着无惨的目光含着无奈,不是在看一个平起平坐互相有着暧昧的情人,而是用一种看不懂事的孩子一样的眼神瞧着无惨。
    无惨,你怎么还是沉缅过去的日子呢?
    该醒醒了。
    没有什么人理应一直顺着你的心意,更没有什么人就应该天生对你马首是瞻。
    没有当初那层身份,你更不会遇到我。
    说罢,月牙伸出手覆盖住无惨的手遮掩住了他那诡异而尖锐的指甲,收回来吧,这副样子出来招摇过市,不怕被发现吗?
    原本的狂风骤雨渐渐变得舒缓了下来,雨一点点变小,月牙抬头看着天空,遥远的天际已经有一小块乌云淡去露出一点点光。
    天要放晴了。
    无惨,你走吧。
    月牙朝无惨靠近了一步,木屐踩在小水坑溅起一点水花,他踮起脚在无惨的唇边落下一吻。
    再见。
    他松开了握着无惨手背的手。
    无惨脸色微沉,视线在月牙身上停留一瞬然后转过身离开了。
    拐过一个小巷子,无惨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月牙还站在桥上,藏于衣袖中的手微微一动,身上被雨水打湿的衣服就变得干爽了。
    他抬着头看着遥远的光,乌云一点点散去,光柱越来越大,直到破开了那厚重的云层将璀璨的阳光投到了草地上。
    太阳出来了。
    月牙半眯着眼睛看着阳光,然后轻轻笑出了声。
    月牙拿起面具用曲起指头敲了敲。
    好了,就画太阳吧。
    说完,转过身月牙走下了石桥向着藤屋的方向走去了。
    第69章
    夜已经深了,点点繁星缀在遥远的天际,微风吹拂带着星点的冷气,这两天下了几场小雨的缘故,空气里还带着一些湿气,院里的花被雨水打湿,在花瓣的末尾还有摇摇欲坠的一滴露水。
    月牙没睡,他坐在广间的桌子后正拿着绘笔细细地为手中的面具上色,一旁亮着烛光的油灯将月牙的影子映的格外大。
    以金红二色为主在面具左侧绘出耀眼的太阳,再将狐狸的五官画出,当最后一笔落下之时缘一的面具就完成了,月牙将这面具摆在桌子上细细观赏,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只是因为天气潮湿的原因,缘一面具上的漆干的太慢,月牙没那个耐心等,于是用自己的妖力将面具很快烘干了。
    因为是第一次做,所以面具的边角还略有些粗糙,月牙用指腹摩挲了半天确定带上这个面具不会让缘一感觉到不适之后才放了心。
    月牙吹灭了身边的油灯,屋里瞬间变得黑了下来,光暗转变太快会让普通人的视线受到片刻的阻碍,但是对于月牙来说即使是在黑暗之中也如行走在光明之地。
    将身后的障子门合上,月牙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缘一和他同住一屋,已经早早的睡下了。
    他没有将面具放在缘一枕边,伸手动作轻柔地掖了掖缘一的被角。缘一睡觉的姿势很端正,甚至端正的有些古板,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那个缘一一直珍爱的小笛子被他用白绸包裹着放在枕边。
    屋子里只有缘一细微的呼吸声。
    *
    阳光冒出来的时候缘一就醒了,他嗅到了空气里轻盈的水汽还听到了窗外露水滴落到地上的声音,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缘一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很快就从困倦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月牙正坐在窗边,藏在衣袖里的手握着一副小小的面具,他侧着头看着窗外的花草。
    醒了?月牙看向缘一,得到缘一乖巧的点头。
    月牙朝缘一招手,缘一,过来吧。
    缘一乖乖地就过来了,没有问为什么。
    月牙看着缘一的脸庞打量着缘一的轮廓,确定没什么问题才伸出手将那副制好的面具拿出来,上面系着戴在头上的线,颜色鲜红像是在血里浸出来似的。
    将面具递给缘一,月牙开口说道:试一试?
    缘一迟疑地伸出手,目光落在月牙白皙的掌心上那个金红色的面具。
    不喜欢吗?月牙就坐在窗边撑着下巴盯着缘一看,嘴角的微笑浅浅的,像盛着一汪清泉。
    感觉到缘一的迟疑,月牙很快又露出一副难过的神色,眉头微蹙像是在难过,是我做的不好吗?
    当然不是这样。
    缘一看着月牙手上那副像在发光似的面具,只不过觉得这样的幸福太过虚幻,好像阳光下的泡沫一触即散。
    不。缘一摇摇头将面具握在了手里,朝月牙露出笑。
    我很喜欢,谢谢哥哥。
    月牙让缘一试了试,确定大小没什么问题才安了心,缘一很宝贝这个面具,不如说他对所有人对他的那点温柔善意不管有没有价值都当做宝贝一般好好的珍藏起来。
    这从他把自己兄长继国岩胜为他制作的粗糙的小笛子都好好珍藏的行为就可以了解一二。
    月牙把缘一的面具别在了腰上,但是缘一却不太乐意想要把面具藏在怀里,还是在月牙的镇压下才勉勉强强答应把面具好好的放在了身侧。
    不会坏吗,哥哥?
    缘一仰着头认真的问。
    当然不会,月牙制作的面具可不像人类手工制成的面具一般脆弱容易被腐蚀,在月牙妖力加固下,就算放个上百年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会的,放心吧。
    月牙摸了摸缘一的脑袋。
    *
    前两天下了几场小雨,今天终于是一个灿烂的艳阳天,坐在缘侧喝点茶是个不错的消遣时间的方式,池内胜坐在旁边,看着缘一从自己怀里拿出了那个一直珍藏着的小笛子仔细地擦拭。
    那个笛子粗糙的很,不过或许是缘一经常握在手里看的缘故边角有些尖锐的地方已经被缘一摸得光滑了许多,这笛子怎么也不像是能吹出一副好听的音乐的样子。
    咦?这笛子好丑啊。
    池内胜瞧见了露出一副疑惑的神色,刚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眼疾手快的月牙拿起身边的花生米敲在了池内胜的额头上阻止了后半句话的出现。
    什么?!池内胜呲牙咧嘴,摸着自己额头上被月牙弹出的花生米击中的地方露出一副吃痛的表情。
    他想问月牙为什么,却得到月牙警告的眼神。
    缘一握着手上的笛子笑的开心,对着池内胜说:池内先生,这个笛子很好看吧!
    池内胜:?
    哪里好看?哪里好看?!
    他嘴角抽搐,还没有说什么缘一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这是我离开家里前兄长赠送我的礼物。
    说到这里,缘一想起了和自己长相相似的继国岩胜将笛子送给自己时那被父亲打的青肿却还是带着微笑的脸,缘一又有些伤感,虽然以后可能不会再见了,但是兄长赠予我的东西是一定要好好保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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