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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法医学长住在一起——落落小鱼饼(23)

    哦行,我就是路过林濮说,你们忙。
    哎哎哎,林律师,我问你个事情。女老师把林濮给拉出办公室,掩了一下门,我问你,张紫潇同学怎么样啦?学校还是觉得她是一时糊涂,家里家长也来求了两次复课,这么好一姑娘不能去改造啊。
    这不是我能判定的,老师。林濮说,我也很遗憾。
    女教师道:你不认识人吗?她父母很有钱的,不知道能不能
    我没有办法。林濮打断了她的话,扯起了一个笑意。
    女教师只能作罢,又说了两句话,两人才分开了。
    林濮没有办法,舒蒙的电话依然打不通,好像是把他拉黑了。
    早晨十点,林濮踏进律所,看见何平站在前台,看见林濮进来和他打招呼:我靠,这么大黑眼圈,昨天干嘛去了?
    早。林濮说。
    早,来来来。何平说,看,抓住了。
    林濮愣了愣,心脏狂跳起来,快步走上去。
    什么抓住了?
    白津那起碎尸案疑犯,那个开膛手舒克,昨天落网了。何平说,是其中一个被害女性的前夫,在回家的时候被警方蹲守抓获,家里搜查到了作案工具。
    别瞎给人家起名字。林濮顿了顿,凑过去看,前夫?
    嗯,据说之前因为家暴,两个人还去警察局闹过。后来因为这个离婚了,现在都彼此准备步入新婚姻生活了。何平边摇头边啧啧道,不知道怎么想的,作案工具都在家里,上面还有他的指纹。那骨头啊,都是一棒子一棒子敲下去的。天呐,这种人都能二婚,我他妈还是单身。
    林濮顿了顿:这男的多大啊?
    这上面不是有么。何平照着念,王某,男,四十一岁,有重大作案嫌疑。
    林濮吸了口气,点点头道:嗯嗯嗯。
    他还真生怕听见什么。
    喂。何平说,你没睡好啊,怎么魂不守舍的?
    嗯林濮点点头,我去工作了。
    行吧。何平说。
    林濮就这么魂不守舍了一整天。
    回到家里,他也不知道该吃点什么。他坐在桌边想了一会,竟然有点想不起在不和舒蒙一起住之前自己究竟在吃点什么。兀自走到厨房,找了一包麦片,倒了点牛奶吃了两口。
    干涩。
    难吃。
    林濮在空旷的房子里来回走,忽然觉得自己对舒蒙真是一无所知。既想不出他究竟会待在哪里,也想不到他有什么行动的轨迹,又不敢报警。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在敲门。
    林濮被这敲门声弄得心里一紧,第一反应是舒蒙回来了,快步跑过去开门,一打开却发现不是。
    来的人居然是魏秋岁。
    魏队?林濮意外道,你怎么来了?
    舒蒙呢?魏秋岁看着他直接问。
    还没回来。林濮说。
    你今天见过他吗?魏秋岁问。
    他的眼神急切,不像是平时的样子。林濮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急着找他?
    他有点麻烦,警方可能会找他。魏秋岁说,你见到他了吗?
    林濮动了动嘴,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魏秋岁,也不知道魏秋岁特地跑来的目的,但听见警方两个字,还是本能地禁戒起来,自动把他划分为警方方面的人,他完全不需权衡这之间的关系,只想着他堆起略带担忧的神色:我没见过他,他一直没回来。
    没回来过?魏秋岁说。
    嗯。林濮说。
    昨晚呢?魏秋岁问。
    我回海潭了。林濮说。
    他说早了一天,也没有说自己和舒蒙一起去海潭这件事。
    魏秋岁点点头:好,如果你能联系上他,你叫他联系我。
    魏魏队。林濮拉住他,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是什么事?
    魏秋岁看了他两眼,说道:有机会你自己问他吧,如果六年前他不发生那些事,他现在的人生轨迹不会和现在一样。现在我也是怕他做傻事,他很危险,所以你如果看见他,立刻告诉我。
    林濮蹙眉,六年前?很危险? 魏秋岁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打扰了,我先走了。
    林濮等他走好,转身靠到了门上,胸口起伏地喘了两口气。
    说谎的感觉不太好。
    他稳了一下情绪,打了个电话给舒蒙,意料之中的关机。
    魏秋岁提到了六年前
    六年前?
    林濮跑回房间,扫开自己房间床上的东西,把电脑包里的笔记本电脑拿出来放在床上,双膝跪在地上打开了电脑。
    之前怎么没想到,如果真如舒蒙所说,他们一家四口人,除却舒蒙之外都已经去世了,一定是一件相当大的案件吧。
    但林濮花了很多办法,也没有查到姓舒的人家,在六年前的某件重大案件。
    林濮不想拜托同事帮查,怕他们在姓氏上看出什么。况且网上资源有限,如果真的要找还是要废一番功夫。
    太难受了。
    他双膝跪在床边看着电脑,更无力的感觉蔓延全身。
    过了半晌,林濮实在不想再原地等待,他换了身衣服,拿起手机和充电宝钥匙,打开门准备去附中碰碰运气。
    他刚打开就迎面撞上了一个人,对方几乎是冲撞似的把他撞进了屋子,接着关上了门。
    迎面而来的是熟悉的消毒水气味。
    林濮抬眼看,看见了舒蒙。
    你
    嘘!舒蒙用手捂住他的嘴,低声道,老魏就在楼下!我好不容易绕过他视线进来的,你去窗口看看,看见他走了来告诉我。
    林濮被他捂着嘴,半晌,看着他点了点头。
    第32章 【三十二】委托人
    林濮慢慢走到了舒蒙房间的窗边, 在窗帘边拉开一丝缝隙。
    他望下楼下,虽然看不真切, 但能看见一点明灭的火光, 不知道是不是魏秋岁在抽烟。
    他只能打开手机,调整镜头,拉开焦距,看清路灯下的人。
    林濮看了一会,舒蒙进屋来, 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
    走了吗?舒蒙用气声问。
    还没。林濮转头看他。
    他发现舒蒙一天不见, 还穿着之前的那件黑色T恤, 下巴都冒出了胡渣, 脸色憔悴。
    他没管林濮, 直接把自己的T恤撩起脱掉, 线条硬质的曲线和漂亮的腹肌顿时展现,他丝毫不觉地低头把外裤也给脱了。
    林濮:
    他有点心虚地瞥过眼, 又看向楼下。
    不一会, 魏秋岁好像接了个电话,他不再等待, 转身消失在夜色。
    他走了。林濮说, 会派人来监视你吗?
    不会,他不会让别人知道, 可能就是想来看眼我和我说个话,我不想见他。舒蒙说,我去洗个澡。
    林濮等他进去之后, 在门口环视了一圈,没有看见舒蒙带回来任何的东西。
    他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敲了敲:喂。
    嗯?里面传出声音。
    你没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里面没有声音。
    林濮说:不说我现在去和魏秋岁举报你到家了。
    那你刚才就会出卖我。舒蒙说。
    林濮额头抵靠着门,低声说,我都把我的事告诉你了。
    我也没说要和你交换秘密啊。舒蒙说。
    你是觉得我不可靠吗?林濮压着火,有些不耐地敲敲浴室的门。
    一会里面的水声停了,舒蒙走到门口啪嗒一开门,就看见林濮站在门口拧着双眉看着他。
    他垂下眼:生气了?
    没有。林濮转过身去,我是后悔刚才没举报你。
    舒蒙上半身裸着,走到房间里,林濮就跟着他走上去。
    舒蒙边穿衣服边无奈地转身:你能别跟着我吗?
    不能。林濮说。
    行,那我现在要睡觉了。舒蒙躺倒到床上,对他拍拍床,要不林律师陪我睡吧。
    林濮站在门外看了他一会,气得把门给关上了。
    他回到自己房间,躺在了床上余怒未消,用枕头把自己的头给压着,奋力锤了两下床。
    担心了对方一天一夜没睡好,到头来什么都不说。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过去了,等一觉醒来,林濮看了看手机,六点整。
    他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翻身下床,打开了房门。他的房门和舒蒙的挨着,一出去就能看见他的房间开着,舒蒙没有在床上。
    林濮吓了一跳,一转身想找人,看见舒蒙站在他后面,也一脸震惊看着他。
    林濮瞪着他。
    你大早上的舒蒙缓缓道,吃错什么药了?
    我以为你走了。林濮说。
    舒蒙把挡在额前的头发微微拨开,眉头高挑道:这里是我家,我去哪儿?
    他说罢,手拽着林濮的后颈,把他略带粗暴地往屋里带进去。
    喂喂喂喂林濮被他带得一个踉跄,扑跪到了他的床铺上,舒蒙拽着他的手把他拉下来,给他垫上枕头,然后林濮结结实实倒在了枕头上。
    舒蒙手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脖间,林濮听见他叹了口气。
    林濮的耳尖瞬间通红。
    对不起,我道歉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你能不能什么都先别问。舒蒙说,昨晚你是不是想出门找我?你眼圈也太黑了,是不是担心我一晚上啊。
    如果你但凡知道有人关心你,就别做这种事。林濮没有否认,松开我。
    舒蒙没有动,反而手臂收紧了一些,脸还埋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
    林濮叹了口气,侧身仰躺着。
    再睡一会。舒蒙说,我好困。
    感觉这句话有魔力,林濮忽然觉得昏昏沉沉的,一会就转头睡去了。
    直到他被一阵电话铃惊醒。
    !林濮一下从床上弹起来,愣了两秒,想起来是自己丢在舒蒙床头的手机。
    他拿起手机垂眼,舒蒙的手还搭在他的肚子上,把头埋在他的腰边睡觉。
    林濮一看,是何平,他吐了口气,清清嗓子接起电话:喂
    你还在睡觉?几点了?何平说。
    林濮顿了顿,抱歉睡过头了。
    有个案子啊,我的天,你绝对想不到!人家指名找你,看你不在就约了下午。何平说,你猜是谁?
    林濮有种不好的预感:谁。
    开膛手舒克!
    白津那起杀妻碎尸案,那个嫌疑人现在也不认罪,坚持自己没有杀人。他现在的妻子知道你在海潭时候帮一起杀人案的嫌疑人做无罪辩护,最后沉冤昭雪,就找到了我们律所。何平说,你什么时候有空啊。
    不认罪?
    林濮刚要继续说话,后面有一只手忽然穿过来,拿着他的手机摁了免提,接着就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感觉到舒蒙的胸口贴着他后背,和他左耳微微的热气。
    何平的声音一下功放出来:这个人叫王志博,平时帮小区做电焊工。和现在的妻子恋爱半年,结婚半年。他妻子说,之前离婚的时候因为前妻控诉家暴,最后他算是净身出户的。那天晚上他妻子出门和姐妹去旅游了,而他前妻死后,王志博也没有不在场证明。
    舒蒙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摁了下静音。
    他嘴在他的耳边,低沉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问他为什么说自己无罪?
    接着他解开了静音。
    林濮:他为什么说自己无罪?
    嗯据他妻子说,他9月20日晚和她通过电话,说是去和朋友喝酒,回来之后就迷迷糊糊睡了。醒来之后呢,第二天有个活要出,他就去了,结果回来刚进家门就被警察逮了,从他家搜出一包的工具,上面都有被擦去的前妻的血液。何平说,算是人赃俱获,也没有不在场证明,喂,接不接?
    接。舒蒙在他耳边用气声说。
    林濮想转头看他,动了动才发现他们现在这姿势暧昧。
    舒蒙用手搂着他,下唇几乎靠着他的肩膀,林濮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听得出他忽而沉郁的情绪。
    但他有点心猿意马,可能是因为舒蒙的声音,抱着他的姿势,或是,刚起床时一些暂时压不下去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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