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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法医学长住在一起——落落小鱼饼(18)

    想舒蒙弱弱喊,师傅开快点,否则吐你车里了。
    平时你也吃虾,为什么这次反应那么大?林濮担心道。
    我只对某部分的河虾过敏,会胃部烧灼想吐,伴随低烧和红疹,来得非常快。舒蒙闭着眼睛轻声说,可能恰好粥里有,中招了吧。
    林濮道,下次别乱吃东西了。
    舒蒙没说话,靠着椅子低低抽气:我真没吃出来
    到了家里,林濮开了门,踢开自己放门口的行李。舒蒙捂着嘴去厕所,林濮在客厅喊:药呢?
    在抽屉里舒蒙说。
    林濮翻开抽屉,看见最外面的氯//雷//他//定片,拿了杯水,转头就见舒蒙虚虚弱弱地靠在门框上,一双眼里都是泪,可怜兮兮看着他。
    来。林濮嘴上不说,一路来担心得心脏狂跳,快吃这个。
    舒蒙乖乖吃了药,把水杯递给林濮,然后一动不动盯着他。
    还好吗?林濮担心道。
    我不想死
    舒蒙边说着边垂下头挨着他,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骤然靠近的气息,让林濮一下措手不及,但随之而来的重量让他愈发支撑不住,边让舒蒙靠在他的身上,往后倒道:喂你没事吧,喂喂喂站好,我扶你去床上。
    林濮把人弄到床上,舒蒙的身体白里泛红,看起来有点迷糊,林濮刚给他盖好毯子,对方喊住他道:你能不能别走?
    林濮愣了一下,转头看见他揪着自己的衣摆。
    高大的男人一示弱,软绵绵地瘫着,可怜地看着他,让林濮一晚上的提心吊胆化成了水,更何况这人是舒蒙。
    很难受吗?林濮心软了,坐到床上垂眼问。
    难受,浑身都在烧,胃也不舒服。舒蒙蹭了蹭他的手臂,好像觉得凉得舒服,你别走。
    林濮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了会,蹬了拖鞋上了床。
    舒蒙上身裸着,等他上来,手臂缠住他的腰,靠到他的旁边埋着脸。
    这姿势太暧昧了。
    让林濮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你林濮又不敢挣扎,又担心,喊了他两句,但舒蒙好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不会今晚要睡这儿吧??
    林濮往下躺了一些,舒蒙就哼哼两声,把脸转了过来。
    算了
    大学时候也盖过一个棉被,也睡过比这更窄的床,这没什么
    林濮把手抽出来,给他枕好枕头。
    舒蒙好像已经睡着了,嘴唇微微张开。林濮看了一会,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高挺鼻梁。
    接着是嘴唇
    柔软干燥的嘴唇,触感原来是这样的。林濮看了一会,不知不觉发现自己离他的嘴唇很近。
    他顿了顿,盯着挣扎了一会,又立刻退回到了另一边。
    林濮被自己的思想吓得胸口起伏。
    因为如此,他足足睁着眼,对着天花板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
    半夜,舒蒙忽然咳嗽,林濮迷迷糊糊刚要睡过去,被猛然惊醒。
    怎么了?林濮抬手摸了摸他额头,想吐么?
    舒蒙摇摇头,嗓子哑道:我感觉我要死了。
    林濮打开了床头灯,暖光照得他身上一层薄薄的颜色,林濮侧头查看他的脖子和手臂,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他的手可能很冷,肉眼可见舒蒙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赶忙抽回道:
    你不发热了,红疹退了点,死不了。
    你能不能在家待一天?舒蒙忽然没头没脑说。
    我明天要搬林濮为难道。
    我都这样你还搬家。舒蒙哭丧着脸,我都要死了
    你死不了。林濮说,好好,我不搬,我给你倒口水去。
    他刚转身下床,舒蒙又从后面一把抱住他腰。
    怎么又是腰!
    舒蒙真的不懂这个动作多让人遐想吗,还是真的就把他当个随意的兄弟啊。
    你别搬了吧,行不行。舒蒙声音闷着,你走了谁给我洗衣服洗碗啊,我做饭给谁吃啊。
    找个新室友不容易,你自己非要住进来的,你给我负责到底。舒蒙靠着他的腰窝,鼻息还有点热热的。
    你小孩儿吗?林濮转身道。
    嗯。舒蒙说,我还头晕,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反正你能不能别走,我不想死了没人送终
    林濮把他弄回去,哭笑不得地盖上毯子:行了,好好睡觉。
    我明天肯定好不了。舒蒙闭着眼睛说。
    知道了。林濮应道。
    那你不搬行不行。
    嗯。
    舒蒙满意了,转过身睡了。
    林濮躺回床上,又开始失眠。
    为什么自己转眼睡在舒蒙床上了,为什么还答应他不搬家了?
    舒蒙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想让自己搬吗?
    林濮想了半天,越想越乱,越想越莫名其妙。
    他把这种感觉强行压制下去后,决定下床找杯水,回自己房间睡去。
    水流注入水杯,林濮又觉得疲惫。他好几天没好好睡上一觉了,这么折腾一宿,困意又翻滚而来。
    他默默回到自己房间,关起了门。
    再醒来的时候,林濮睁开眼,感觉关闭的窗帘外透着的太阳强度不对。
    几点了。他自言自语道。
    接着他猛地坐起来。
    赶忙穿好睡裤下床,打开房门,就看见舒蒙穿着睡衣蹲在门口看他的行李。
    他手里捧着他的杯子,额发落在眼前挡了一半的眼睛,没有戴眼镜,笑起来像个狐狸:早。
    你还不舒服么?林濮问,那个过敏。
    还有点红疹没有褪。舒蒙穿着棉质的白长袖,撩开给他看手臂,没有昨晚忽然发起的那么密集了,还是轻微有一些。
    你过敏反应也太大了,看你下次再乱吃吧。林濮说着看了眼手机,惊讶道,十二点了?
    今天周六。舒蒙提醒道。
    林濮张了张嘴,也是。
    两人沉默下来,舒蒙指指地上:有点碍脚。
    我来搬吧。林濮说。
    舒蒙顿了顿,搬去哪里?
    搬回房间。林濮说,昨天答应你不搬了。
    那房记得退了。舒蒙笑盈盈道,我去做饭。
    林濮回了房间,给房东打了个电话。押一付一的租金也不要了,房东还是退给了他。
    他看着这大袋子收拾出来的衣服,想这都是什么事儿。
    其实根本就不想搬。
    舒蒙给了他一个台阶,他真是顺着就下来了?什么狗屁躲他一会,什么离公司近,什么赶紧自己住忘记这个人,统统抛之脑后。
    舒蒙病好了自己完全可以直接走,也没必要退房,但舒蒙开口,他给自己强行构筑的防线就直接坍塌了。
    没点意思。
    林濮把东西拨到墙角,也不想收拾,更不想深究舒蒙是不是有一点喜欢自己或者还是他对自己非于常人的占有欲,非要把自己安在身边。
    也没点意思。
    距离开庭还有十天,林濮家没搬成,被舒蒙一顿莫名开始的过敏,就这么地劝了下来。
    第28章 【二十八】庭审
    不过他总算知道, 舒蒙还会有那么激烈的过敏反应,仔细想来, 似乎他们两人的饭桌上确实没有出现过虾一类的东西。
    林濮暗自怪自己不知道舒蒙的这些方面的事, 一边在电脑上面查看了一下关于过敏方面的知识。
    也只是随手搜搜,半天也搜不出来什么,致敏的原因有很多,筛查都能查个半天。一般富含大量蛋白质的海鲜河鲜类过敏都是因为异种蛋白激活免疫细胞,林濮上述每一个字都认识, 但是连在一起愣是没看懂。
    字。
    林濮鼠标在这行字上点了点, 又再看了一遍。
    异种蛋白。
    这四个字好眼熟啊。
    林濮总觉得在就近的某一天, 他的脑中有这么过过这行字。但实在又不知道这行字出自哪里。
    这种感觉频频出现, 确实也不是很好受林濮努力回忆未果, 心道算了, 最近看见的这种名词不少,舒蒙给的大多数案例之中, 洋洋洒洒都能看见化学名词, 可能过分敏感了。
    日子还是回到了原来的轨迹。
    那件事之后,林濮和舒蒙之间的交集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不知不觉还有两日就要开庭。
    律所的白板上, 林濮密密麻麻写了这几天的一些想法整理。
    王茹搬着电脑记录, 边道:后天居然就要开庭了,啊我还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林濮用黑笔在白板上写书, 正常发挥就行了。
    对方可是费大律师啊。王茹说,我们这些小律师,谁不拿费琮律师当偶像, 谁又想着千万别碰上他?
    也是。林濮淡淡道。
    陆女士好像来了。王茹说。
    周卿卿引着陆雯来到会议室,王茹站起来道:来啦。
    陆雯点点头和他们打招呼,坐了下来。
    我去给您倒杯咖啡。王茹说,林律也来一杯吧?
    谢谢。林濮道。
    陆雯坐到长桌的前,把包放下,还是那个默默不语的样子。
    这几天你辛苦了。林濮把白板上无用的东西擦了,对着黑板道,我知道你在网上承受了不少的舆论,对方也在拼命抹黑你。
    我没什么感觉。陆雯说,后援会已经把我除名,劳德的追悼会我也没能参加,他的骨灰还是我半夜绕过记者去拿的捧回了家,现在等着案件结束落葬。
    现在我只想要钱,和他们死。陆雯说。
    林濮点点头,王茹捧着咖啡杯进入,把热气腾腾的咖啡放到他们二人的面前。
    长话短说吧。林濮说,首先,我之前说的婚姻关系,以及他们之后做的一切,可能会成为对方一直咬着你不放的点,但现在又不是最重要的点,我们当然希望最后有一个对他们最好的审判。
    但目前看来,综合所有因素,主张死刑不切实际。林濮说,我给你个心里准备。
    那就要钱。陆雯说,他们死活,坐几年牢,劳德都回不来了,说实话我都能接受,但我要他们赔偿。
    林濮顿了顿:好合议庭会让你出示照片证据,你只要论述自己知道的就好。
    嗯。
    记住,对方律师抛给你的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干脆不要回答,他非常善于抓住言语中的漏洞。林濮说,当然你比我认识的大多数人都要冷静理性,我相信你可以做好。
    好。陆雯点点头,轻叹道,我心里也没底,现在就想赶紧过去,回到原来的生活。
    林濮吹了吹咖啡喝了一口:我也是,今天就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下午四点,林濮破天荒地提早下了班。
    舒蒙今天学校有事,下午并不在家,林濮回到家里,闷热的天气汗湿了后背,他把衬衫脱了,拿起塞到洗衣机里,顺手把脏衣篓里的衣服拿出来塞进去。
    林濮边拿边抱怨,这是累积了多久没洗了。
    拿了条裤子,林濮用手掏出一打硬币和收据放到一边,等按完洗衣机,他拿着那些东西走出卫生间,随手放到桌上。
    丁零当啷一堆后,林濮看见了几张皱巴巴的纸。因为过于像垃圾,林濮本来想拽起来就扔,结果发现是两张收据,和上面颇为晃眼的字迹。
    禾记冰室?
    舒蒙那天晚上拎来找他时候吃的饭,就是那个茶餐厅的。
    林濮可能最近案子办多了,对什么细节都无比敏感,他把这条子多看了两眼,忽然发现,这是张当日下午两点的。
    两点,买了一碗粥?
    粥就是普通的皮蛋瘦肉粥。
    另一张是晚上的,东西很多,确实都是他们那天吃的,但细看就会发现没有舒蒙买的那碗粥。
    强烈又奇异的感觉瞬间遍布周身,林濮迅速展开那张纸,思考半晌,拨了外卖电话。
    您好,我想问一下,你们的皮蛋瘦肉粥内有虾吗?林濮说。
    我们只有一种粥里有虾啦。对方说,皮蛋瘦肉粥怎么可能放虾呢?
    汤里也不放碾碎的虾仁吗?林濮说,或者是一锅烧出来的?
    不放的哦。对方说,我们都是小锅粥啦。
    好的,谢谢。林濮挂了电话。
    他放下手机想了想,随即快步走入了厨房里,打开了旁边的碗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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