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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他总在掉马[重生]——今夕故年(43)

    让司暮都颇为意外。
    司暮将脱下来的嫁衣随手搭在窗台上,挑了挑眉,意兴盎然道:小师叔。
    谢清霁回过身,才发现那碍眼的嫁衣终于从他身上消失了,他若无其事地抬手,装作随意地碰了碰自己的脸颊,觉得温度消散了许多,安心下来:怎么了。
    司暮笑吟吟道:小师叔,你看我这宽衣解带的技术可还行?小师叔以后还需要这样的服侍吗?我贴身伺候随叫随到。
    谢清霁:胡言乱语。
    才刚得了司暮援助,他也不好意思太严厉地斥责司暮。
    谢清霁转了话头,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司暮耸肩摊手:刀客途径此处,听闻有纨绔要强娶人小姑娘,便把那群不着调的都收拾了一顿。那纨绔被收拾得可惨,怕是再也不敢做坏事了。
    谢清霁恍然:怪不得方才来时一片兵荒马乱,无人来管,也不见纨绔酒中客原本也是打算借着这机会,将他们教训一番的。
    一个替嫁过来准备大展拳脚,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机缘巧合之下,曾有一醉之缘的两人就此重逢。
    当年刀客想着救人救到底,闯入喜房,欲把那被强娶而来的小姑娘救出火海。
    结果却看到了一身红衣姿容飒爽的酒中客。
    大概也是被惊得不轻。
    不过这倒也成了他们后来携手走江湖的契机。
    酒中客不爱吃回头草,但耐不住回头草自己凑到面前来了。
    他和刀客虽只有一醉之缘,又是许久未见,本该彼此生疏的,可酒中客想起两人拼酒的滋味,一下就觉得面前人熟悉起来。
    他大步走来,熟稔地拍了拍刀客的肩,朗声笑道:好久不见。
    刀客自然也记得他酒中客本打算今天和纨绔摊牌的,故而也没易容,反正盖头一盖,谁也瞧不见他。
    于是刀客一眼就认出他来了。
    像酒中客这种肆意不羁,喝酒如喝水的人,只一面都叫人难以遗忘,更何况他们还曾共饮一场。
    那是克制内敛的刀客这辈子第一次肆无忌惮的醉酒。
    醉到不省人事。
    他在彻底醉倒前,还朦胧闪过一个念头,等醒后,他要和这位酒中侠客好好结交一番。
    可谁知酒醒之后,身边已经人去榻凉。
    若不是地上还歪歪倒倒躺着只酒杯,刀客都要以为昨夜和他一起酩酊大醉的人,是黄粱一梦。
    所以那也是刀客这辈子第一次尝到被抛弃的滋味。
    他偏头看了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缓声道:好久不见。
    酒中客对刀客的冷淡态度并不在意,当年共饮时他就知道刀客是个闷葫芦,整个晚上讲话都是一个一个字蹦出来的,还少得可怜,基本就是闷头一杯接一杯。
    他想到了什么,一撩衣摆,冲刀客旋身转了一圈,哈哈大笑:你瞧我穿这身,好看不?
    好好一身繁复奢华的嫁衣,硬是被他穿出来豪放不羁的感觉。
    刀客是个实诚的人,他老实道:不好看,不适合你。
    酒中客这样的人,该如清风明月清清爽爽。这红色太艳丽了,过于妩媚又充满俗尘气息,不适合酒中客。
    酒中客眉梢一挑,没生气,反倒因为刀客的不见外而感到高兴。
    他豪爽地伸手一扯,就将那嫁衣扯作两半,随手扔到一边,满不在意道:没穿过,还蛮有意思的。
    酒中客一边说着话,一边三两步走到窗台边,手腕一撑,就轻轻松松地跃出窗外去,然后旋身朝刀客伸手:此事既已了了,我便准备离开了。你若不介意,不如我们结伴同行?
    他还没肆无忌惮到连那备好的肚兜都往身上穿的地步,里面一应衣物都是自己的,只在外边披了件嫁衣。
    此时脱了红衣,便露出了里面素白的里衣,风一吹,衣摆拂动,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健朗,如山间从不停留的风。
    刀客盯着他伸出来的手。
    沉默了许久。
    才轻轻抬眸,像初次见面那边,应了一声:好。
    短暂的回忆片段又结束了。
    谢清霁和司暮各自回神,司暮摸了摸下巴:所以下一步,我们也该溜了?
    他琢磨着酒中客的性子,又思索着方才隐约感受到的刀客的情绪,对两人的后续发展有了极大的兴趣:走吧小师叔,我们也去浪迹江湖。
    司暮还是第一次和谢清霁一起历练,某种层面来说,也算是和刀客的某些心情对上了。
    谢清霁却没动,他想起酒中客的请求,沉吟片刻,道:场景几经变换,你可有见到刀客的魂魄?
    司暮唔了声,思忖片刻,摇头:没有。
    他想到了什么,复又道:不过倒是捡了个东西。
    司暮从袖里摸出来一块巴掌大的不规则碎片,也亏得他衣衫质量好,没被那锋利的碎片棱角戳穿。
    司暮道:上回饮酒后场景变换,我被独留在旧屋,晕了一会,回过神后,手边落了这么个东西。
    谢清霁就着他的手看了两眼,越看越觉那碎片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他凑近了碎片,鼻翼翕动,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酒气。
    谢清霁猛然醒悟:啊,这是
    他话还未说完,那被司暮随手搭在窗台的嫁衣就被风吹得滑落下来,伴随着一声清脆声。
    一块巴掌大的碎片掉落到他脚边。
    作者有话要说:  司猪猪有个暗戳戳的梦想,他想要养一只奇迹福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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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谢清霁弯腰捡起碎片,翻来覆去看了看, 又和司暮手里的比较了一下, 寻了一边, 轻轻贴合过去。
    拼起来了。
    虽然裂口处有一些小小的豁口, 但并不妨碍两块碎片拼凑成一块更大的带着弧度的碎片。
    隐隐约约的酒气从碎片上飘了起来。
    酒坛子谢清霁喃喃,是酒中客的酒坛子。
    是古战场上, 酒中客手里的酒坛子。
    也是残镜里, 和刀柄一并显示出来的酒坛子。
    谢清霁隐约琢磨到什么, 但来不及细思, 便听见一个婆子的声音由远及近:人还在屋里
    大约是在说之前被送进来的新娘子。
    谢清霁被打断思绪,下意识和司暮对视了一眼。
    司暮哂然一笑,轻巧地翻身跃过窗, 朝谢清霁伸手:小师叔,我们该跑路了。
    纨绔已经被刀客收拾了一顿, 不敢再造次,现在约莫是灰头土脸地准备将强娶回来的人乖乖送回去。
    不过纨绔和刀客都没想到, 嫁过来的人不是真正的小姑娘, 也不想被送回去。
    于是机缘巧合之下久别重逢的两个人干脆就跑掉了。
    正路出去会撞上纨绔那一群人, 司暮早前把纨绔家摸了个大概, 带着谢清霁东拐西绕,跑到了后院高墙边。
    这里有个小小的后门。
    后门上了锁, 不过问题不大。
    司暮从旁边揪了一根铁丝,正准备把门锁撬开,不知哪个下人刚好路过, 惊叫了一声:谁!
    便急急忙忙跑过来。
    谢清霁眉梢轻挑,还想看司暮怎么处理,却见司暮动作忽地一顿,好似发现了什么事,眼底闪过一瞬的惊奇。
    旋即他就将手中铁丝一扔,长臂一伸,揽住谢清霁的腰,轻轻松松平地跃起,足尖在高墙上一点,又轻飘飘地跳了下去。
    这高墙可不矮,没有助跑也没有借力,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翻过去
    谢清霁问:你灵力恢复了?
    正说着,他也觉察出体内凝塞许久的灵脉开始变得通畅起来,灵力在缓慢地恢复。
    身后传来开锁的声音,两人及有默契地不多言语,先跑再说。
    这匆匆忙忙之下,谢清霁也忘了和司暮提那本邪功秘籍的事,两人循着本能跑了一会,甩掉了身后的人,才慢慢停下脚步。
    安静地等待四周逐渐模糊的景象开始新的变化。
    他们的灵力只恢复了些许便又停滞住了,不过这仿佛是一个信号,一个开启新篇章的信号。
    酒中客和刀客两人都渐渐感受到了这神秘的力量,惊奇之余,两人开始仔细琢磨起来。
    他们都是天赋异凛的人,虽然一开始对这神秘力量一无所知,但时间久了,也摸索出一点规律来,开始有意识地吸纳灵气。
    并尝试着用这神秘力量和武学相融合。
    他们自纨绔家重逢,便开始一路同行。
    漫无目的,四处浪迹,随心所欲,或以天为被地为席,或小舟悠悠飘过几重山,一路行侠仗义,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而谢清霁和司暮两人,刚开始还要遵循秘境的规则,去完成催动记忆的关键事件,但后来他们又陆续捡了三四块酒坛子的碎片,并尝试着将它们都拼起来后,秘境就发生了变化。
    它自己又幻化出一个酒中客和一个刀客来了。
    真正的酒中客和刀客开始重复他们的往事,谢清霁和司暮两个虚假替身便被秘境遗弃,不需要再寻找完成关键事件,只需要跟在刀客他们身后,跟着他们将回忆走完。
    酒中客和刀客这一路同行,便是好几年。
    他们行事越发默契,从最开始的还要商量几句,到后来的对视一眼便知彼此想法。
    有偶遇的同行戏谑笑言他们这怕不是亲生的好兄弟,关系这般好。
    刀客是一贯的沉默寡言,酒中客喝着酒,半眯着眼和他们插科打诨,脑海里却不知怎的闪出来一个想法。
    不够。
    亲兄弟也不足够。
    酒中客忽然沉默下来,他微微皱起眉,又喝了一大口酒,觉得自己好像变得贪心了一些。
    亲兄弟也不足够。
    他在心里重复了一遍,总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还能再亲近一些。
    酒中客偏头看刀客冷峻的面容,感到些许困扰。
    那还能有什么关系呢?
    走遍花丛片叶不沾身的酒中客,深刻验证了当局者迷的说法,他对别人的事能侃侃而谈,对自己的事却琢磨不透。
    如此困扰了几日,他深觉不行,再这样下去,他要憋闷疯了。
    酒中客觉得找点乐子放松一下,转念一想,便想到了久未涉足过的风月场所。
    和刀客同行后,酒中客便很少再去这种地方。
    一是刀客看起来就和那些地方格格不入,他没法想象一脸冷漠的刀客站在莺莺燕燕之中的场景,二是自和刀客同行,他就再不缺乐子。
    虽然刀客沉沉闷闷的一天只说几句话,但酒中客觉得,就算和他一言不发的对饮美酒,也是个很有趣的事情。
    于是掐指一算,他也好久没去听过小曲儿了。
    酒中客兴致一来,便拉着人到一处还算繁华的城镇里,往风月场前一站:你来过这地方没有?
    他兴致勃勃:这地方挺有意思的,等会儿你可以好好乐一乐。
    他本以为刀客会毫不犹豫地跟着来之前都是这样的,他每次心血来潮提出想做什么的时候,刀客都会沉默着点头,从不反驳。
    可这次刀客却定住了脚步,定定地看着他,没有点头。
    酒中客奇道:怎么了?看不上这家?
    刀客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开了口:不去行吗?
    他想说这种地方不是很好,但他又从没说过别人坏话,一时难以启齿,只能艰难又苍白地重复了一遍:别去我们回去喝酒吧。
    然而酒中客今天兴头上来了,许久没来过,他还真有点想念那些软媚可怜的小美人儿。
    他拉着刀客往里走:走吧,就听听小曲儿,说不准你也喜欢。
    他拽了拽刀客的袖子,没拽动。
    再回头看时,刀客垂了眸,将袖子从他手里扯回来了。
    酒中客:?
    刀客没看他,默然转身,一言不发,独自回了客栈。
    酒中客第一次被甩了面子,他有些莫名,也有些气了,他站在原地,没追上去,只皱着眉想。
    不去算了,他自己去。
    酒中客轻车熟路地上了楼,扔了一把银子到迎面而来的老姆妈手里:叫弹琴唱曲儿最好的小美人们都叫过来。
    老姆妈捧着银子,心花怒放,连声应好,立刻安排上了。
    酒中客一如往常,懒洋洋地往主位一坐,自斟自饮,看堂前几个娇俏软媚的小姑娘弹琴弹琵琶唱小曲。
    看了一会,他却忽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曾经很喜欢的小曲儿,此时听在耳中,仿佛听牛在啃草,咯吱咯吱的,没滋没味的。
    酒中客手里端着酒,许久都忘了喝,心不在焉地想。
    刀客现在在客栈里吗?
    他在做什么?
    睡觉了吗?吃饭了吗?有没有自己喝酒去了?
    他想了又想,渐渐出神,连小美人儿娇声唤他都听不到。
    那些个小姑娘们惯经风月,什么客人没见过,见酒中客出神,便各施本事,凑过来吸引他注意。
    酒中客正发呆,面前陡然凑过来一群千娇百媚的小姑娘,他愣了一瞬,然后觉得没意思极了。
    他站起身来,将剩下的一把银子都扔到了案几上,留给她们自己分,便拂袖离开。
    刀客说得对,还不如他们自个儿对饮呢。
    酒中客买了酒,回到客栈,准备和刀客喝几杯,谁知回去一看,刀客那间屋里已经熄了灯。
    这么早就歇息了啊
    酒中客一手把着酒坛子,站在刀客门口,踌躇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打扰,悄悄地回了自己房间。
    翌日两人醒来碰见面,若无其事地互相打了个招呼。
    谁都没提昨晚的事,但两人之间的气氛,悄无声息地就变化了些。
    表面上来看还是挺正常,但酒中客就是觉得刀客好像忽然就冷淡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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