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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修无情道后——落月无痕(82)

    话未说完,白晚楼道:孙玺。
    孙玺:啊?
    我想叫一个人的名字,每每要叫他,便觉脑中疼痛欲裂,连带心神不稳。白晚楼抬眼看他,你可知为何,能不能治。
    唔?
    孙玺伸手:脉来。
    白晚楼将手给他。
    孙玺把了半天,皱着眉头:你应该只是道元有损引起的阻滞之症,加之毒气攻顶才会犯癫,没别的毛病呀。眼睛给我看看。
    白晚楼把眼睛一翻。
    孙玺:眼睛漂亮。把袖子一捋,舌头。
    白晚楼把舌头伸出来。
    孙玺一脸凝重:舌头也漂亮。
    这是什么毛病,苏婉儿要捂耳朵了。
    云行实在听不下去,已然拔出剑来,警告道,孙前辈,你若再不好好说话,不要怪我无情了。
    孙玺胸一挺:你们懂个屁。老夫这是看他有没有别的毛病。万一他脑子不好使后,歪眼睛斜嘴还耷拉着舌头,这就是脑中有淤阻。说罢嘶一声,可是他好像吃过什么丹药,血中虽带毒,却以毒攻毒,叫他明显连犯疯都比之前好很多啊。
    奇怪。
    孙玺再看白晚楼:还有什么别的症状?
    没有。
    见他会头痛?
    不会。
    说话呢?
    可以。
    咦。难得有孙玺想不通的事,他摸了半天才发觉胡子叫他剃光了,下巴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实在想不出原因,啧了一声说,叫不出就别叫了嘛。
    不行。白晚楼断然道,我要叫他。
    说罢微微沉眼:孙玺,你枉称药王,却一问三不知。若这事你不能替我解决,你还当什么药王,趁早将药王并入蝴蝶谷,一并叫金非池管了去吧。
    提谁不能提非要提金非池。
    孙玺当场便怒道:你别以为老夫欠你一次便回回踩老夫的脸!眼下你又没损失,什么重要的人,还非得恨的必须要每天骂上几句吗!
    白晚楼冷着脸。他决定的事,别人是拉不回来的。白晚楼果真情愿一身修为尽付流水,也一定要达到目的。
    就在一众男人僵了半天时,唯一的姑娘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但见那仙人之姿眼中点点烟火气息,莫名想到阿罕,忽然之间福至心灵,开口道,难道是你喜欢的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苏婉儿:你们这群直男!
    连照情:好像有人在骂我。
    晏齐:那我夸夸你,弯得four。
    第86章 点缀霜梅
    苏婉儿话一出口,除了苏婉儿之外,在场的男人全部直勾勾望着白晚楼,一脸不敢相信。阎一平瞠目结舌,心道怪哉,白晚楼这样的煞神,竟然还会有喜欢的人。
    孙玺一个激动,手下针一用力,扎地白晚楼猛然皱眉。
    苏婉儿薄怒:谁要他喜欢!
    白晚楼被那扎错位的银针一激,整个人都疼醒了几分。神思清明过来,方见周围几个是谁。他毒性刚褪,眼下脑中还十分混乱,不知道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知道这几个人过于聒噪,吵到他头疼。
    白晚楼皱起眉头,正欲叫他们闭嘴,忽见正与孙玺辩嘴的苏婉儿神色一凛,蹭地站起身,竟将挡路的阎一平一推,拔腿就跑,仿佛旁边有人追她一样。
    阎一平摔了个哎呀一声。
    干什么!欺负我不会打架是不是!我告诉你,我手下的小弟多着呢!当心我说你恶女跟男斗,把你抢回去做压寨夫人!
    正骂骂咧咧,却忽然嘴上一凉。
    阎一平眨眨眼,被云行捂了个结实。
    云行冷声道:噤声。
    而白晚楼已然负手而立,孙玺扒着他衣服在他身后,一脸我老了我不能打架你们一定要保护好我的柔弱模样。药王什么都厉害,样样不比金非池差,唯有一点,他从来在金非池面前抬不起腰。
    孙玺他能长命百岁,貌似青年,但他实在菜的厉害,一丝一毫也不会武!
    但凡会任何一点,也不必叫人套了麻袋抗走。
    这实在是孙玺毕生耻辱。
    一片寂静中,有一种极细小的铃声。眼下已起了雾,雾气叫人看不清身影,但觉铃声是四面八方而来。这种铃声,直接响在心中,像是索命铃。
    勾魂铃。
    云行听了半晌,慢慢变了脸色。他没有松开捂住阎一平的手,但神情已经凝重起来:是圣教的人。还是最难缠的那几个。
    随行弟子顿时面色大变。
    云行道:孙前辈,你到底惹了什么人?
    孙玺道:我怎么知道,我被人带到这里来,已经这么惨,你怎么非问我。或许是你,或许是白小子惹来的仇家呢!
    惨?云行冷声道,你来此地已有数日,难道到现在连替谁治的病都不知道?你如果不知道,在这里还能行动如常?行动不如常,又如何这么巧撞见我们与白长老。
    最开始还当是意外,仔细一想也不对了。孙玺眼睛再快,又是如何在一瞬间勾勒好如何替白晚楼除这毒气的,恐一早就知道白晚楼去了哪,又从哪出来,会遇上些什么。
    孙玺是没打架的本事,但若他这么容易就能被抓来为所欲为,大约药谷也早就亡了。他如此狡猾,叫云行岂能相信。云行道:闲来无事,孙前辈玩的可还开心吗?
    晏齐这只老狐狸,教出你这只小狐狸。
    孙玺眼珠子一转:但你果真说错,老夫并不认识这两个人,他们也不是冲老夫来的。恐怕这件事,你还是要问小晚楼。
    白晚楼?
    白晚楼长年居于无情宗,他能和圣教有个屁的关系。
    孙玺却道:小晚楼,你家师父从圣教中带着你回来,到底干了什么好事,如今叫别人寻上门来。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你尽管打,死不了有我。
    便在那一片雾气中,有两个人影慢慢显现,而随着他们渐近,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滞肃杀来。来人不止两个,是四个。
    为首一人,白晚楼在灯海见过。白晚楼跟了拔珠很久,若非江原当时出手阻拦,白晚楼在灯海就要了他的命,岂会容他来到西域,还与同伴聚到一起,平白增加了动手的难度。
    孙玺同云行说的话,白晚楼充耳不闻,他只是盯着拔珠,剑身嗡鸣,随着拔珠的靠近愈发振颤。万仞是灵剑,它知道它的对手有多强大,足不足矣叫它兴奋。
    而显然此刻,它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战意。
    拔珠与阿娜慢了些脚程,在江原已然闹过西域逼出薛灿后,终于到了这个地方。他们一进西域,就听说薛灿回来了。拔珠与阿娜对视一眼,薛灿既然没死,他们的合约便还作数。薛灿告诉他们圣子在哪里,他们替薛灿清扫西域叛徒。
    计划无变,不必节外生枝。与西域相比,处置圣子更为重要。拔珠本来打算直接找薛灿,但在半途改了主意。
    因为银铃响地很厉害。
    这周围一定有与他们圣教有关的人。
    拔珠来西域,最主要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确认薛灿的死活。薛灿死,是他们的意外之喜,薛灿若活圣教只与人平等合作,从不向任何人低头。
    苏婉儿跑的很快,因为她不能留下,她要是留下,拔珠一定会发现她。圣教分两系人,一系以圣女为尊,一系以勾魂使为首。圣女犯了错,便由勾魂使亲自处置。
    拔珠为明,阿娜为暗,剩余两人无形无影,从不出面。他们就是圣教的行刑者,苏婉儿只知道勾魂使来了西域,却没想到一来就来两个,若是叫他们逮住,岂非就是个死?
    自世人知有圣教起,圣教从不出大漠,但云行知道勾魂使的厉害,就算他从前不知道,现在也知道了,这个威势不是云行所能抵挡的。
    弟子们纷纷围在白晚楼与云行身侧,浑身戒备。
    雾气中,拔珠露出面孔,他深邃的目光在云行等人身上扫视了一遍,随后落在白晚楼身上,而他腰间铃铛响地几乎要跳起来。在无情宗弟子森然戒备之中,拔珠深深望着白晚楼,声音低沉:明珠,你。
    拔珠说话叽哩咕噜,云行他们根本听不懂,孙玺在白晚楼身后偷偷探着头:他说你是不是遗落在大漠之外的明珠。
    白晚楼没有回答,他握上剑柄。
    拔珠说了一通,见白晚楼不回答,这才觉得白晚楼听不懂,换成生涩的中原话,又说了一遍:你过来,与我们走。
    这回云行听懂了,听懂之余便是大怒。他无情宗的大长老,管你们是什么圣教,什么勾魂使,竟敢呼来喝去,说过来就过来,说走就走吗?简直放肆!
    云行喝道:备剑!
    弟子纷纷拔出剑来。
    兵剑之声入耳,眼前的中原人一幅要打架的模样,阿娜沉下眼,走上前与拔珠道:他们不肯交人,他们要和我们动手。这个人很厉害,活的恐怕带不走。
    带不走,就带死的。
    拔珠仍然在说中原话,也很生涩,意思却表达的很明确。他们来,是为圣子。至于圣子是死是活,不用很介意。圣子是圣女所生,他身上应流着圣教的血,他们的银铃是圣教中人的契约,遇到便会响,绝不会认错。
    先前在城中铃响,一定也是因为这个小子。就算他不是圣子,他与圣子一定关系匪浅。宁可错杀,不可漏过。拔珠抬起手
    白晚楼眼一沉,率先动手!
    勾魂使银铃一出,任务绝不失手。圣教的勾魂使,不上名榜,但一名勾魂使可抵一个宗主,如今来了两名,只怕是慧根和眉如意在此,都嫌打不够。白晚楼毫不托大,这次直接用上了剑,直取拔珠命门
    云行待要上前,却只见拔珠手握银铃,与阿娜迅速退进浓雾,而后雾气包裹住白晚楼与其余几人,这大雾中,竟只剩下了他和仍被他捂着嘴的阎一平!
    云行大惊!
    阎一平掰开云行的手,只道:身后!
    云行猛然回身,便见一道虚影自他脑后袭来,他闪躲及时,银剑化针,如千羽寒芒疾射而出,却听几声惨叫与怒骂:云小子,你要戳死老夫吗!
    竟然是孙玺的声音!
    云行手一招,千羽寒芒便收拢回手中,聚成一柄长剑。而云行沉着脸,只道:看来我们是中了计策,着了别人的道了。
    而他还不敢随便出手,因为这勾魂铃响起时,就已经造了这迷魂阵。方才他心神在拔珠的话上,银铃不知响了几响,这迷魂阵,也不知道已经造了几层。
    云行急急在雾中奔走,可惜已经一个弟子都不能瞧见。索性因为阎一平一直与他在一处没有分开,这里竟然还能余下他们两个人。
    阎一平被云行拎着脖颈有些发疼,又不敢在这关头惊扰云行,生怕误了自己小命。但只觉眼前寒芒一闪,似乎有千万个铃铛扑面而来,吓地往后一缩,脖子已是一凉,而身上叫人重重一推,听云行一声闷哼,长剑已将袭击者挡回。
    不要胡思乱想!云行低喝道,勾魂铃之所以叫人心骇,便因为这不同于普通迷阵。在这迷阵中,你想什么便是什么,想的越深便越真。
    你想一柄剑,便觉得眼前有一柄剑。你想千军万马,千军万马就在你心中。剑可捅你心肺,千兵万马能将你踏平。最后陷在迷阵中的人,要么死于阵中人的袭击,要么就死于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
    曾经有人死在这勾魂铃中,没有任何外伤,却像是被万剑穿心的。也不知他在这阵中见到了什么叫他惊惧万分的事,能叫他受万剑穿心之苦。
    阎一平哆嗦着腿:好,好像晚了。
    他抖着手指云行身后。
    云行回头一看。
    阵中是一个拎着剑的白晚楼,一样的人一样的剑,一样的风姿毫不留情。
    阎一平欲哭无泪:你要不说最怕的我还想不到,你一说最怕的我就只能想到小神仙。他那个人,你看一眼就忘不掉的嘛。越说脑子里印象越深了。气死山贼了。
    说着阎一平还揣了点希望。
    他是你师叔,或许你知道他的路数?
    云行:
    这是要他绝命于此啊。
    这是个会要人命的白晚楼。
    那真正的白晚楼呢?
    他在这迷魂阵中又将如何。
    白晚楼很少有不喜欢的事,也从没有恐惧的事。这世上的事,只要能靠武力解决,在白晚楼面前便都不是问题。
    所以勾魂使三个字,在别人耳中是索命修罗,却不知在这修罗面前,白晚楼就是个阎王,只有他与你商量叫你跑个几更天,却没有他怕别人份的。
    不论来的是拔珠或阿娜,亦或是其他什么人,该杀就杀,该放就放,再简单不过。白晚楼一剑既出便没有收剑的道理。一头扎进这雾气中,根本不在意云行他们是否还在身后,而他到底在不在阵里。
    乍不见人影,白晚楼微微垂剑,辨别着风声。忽闻一声细响,他心念一动,人如剑光疾射而去,一剑破开雾气,却是微微一怔。
    白晚楼见到江原。
    同别人在一起。
    他看到小小模样的江原四下奔逃,又见其落入谷中,再见有人施以援手,然后他们并肩作战,把酒言欢,赏花弄月,肆意笑谈
    但这些岁月中,没有他,没有白晚楼。
    他不过是一个看客。
    白晚楼攥紧了剑柄。
    江原自离开魔城,一路往外搜寻白晚楼,有金非池的蝴蝶作路引,一路沿白晚楼踪迹,应当好寻。细微处,江原听见一片铃声,声音虽微小,却声声入心,震人魄魂,叫江原眉心微蹙。这个铃声过于缠骨,有些令人不适。
    而这里竟不知几时起了雾。
    西域从不起雾,这雾有蹊跷。
    江原一头撞进这雾中,便缓下步伐,细细探索,但是到这里为止,白晚楼的踪迹留下的已然不多。就在江原摸索之时,他眨眨眼,忽然发现前面有一个人影,身形熟悉,竟是遍寻不着的白晚楼。
    江原迎上前去:晚楼。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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