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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修无情道后——落月无痕(68)

    江原指尖一拈,打出一个电火花。
    那你也不要无量天尊吗?金非池道,你现在骨骼清奇,道门是正宗入道之地,眉如意虽然讨厌了一些,一身修为却不作假,你同他习道,假以时日便能入飞升之境的。
    江原指尖一拈,又打出一个电火花。
    金非池道:那白晚楼
    轰一声,一只花瓶碎了。
    江原手指冒着青烟。
    金非池:原来你还是很在意他,那你怎么不看看他?
    江原看了金非池一眼:我只说留下来,又没说要看他。
    江原自融了天机以来,不言不语,潜心悟道。他从前一身杂修,虽逍遥天地,功力亦非寻常人能比,却总觉得心头迷茫。而今灵台从未有过的清明,神情气爽,似乎摸到了所谓天机的一丝边缘,只是还不够透彻。
    情是什么呢?
    是不知所起。
    也是放不下。
    是红尘俗念,愁绪万千。
    朋友是什么?
    是萍水相逢,拔刀相助,可遇不可求,不必追问从何处来,也不必追问往何处去。
    一只飞蛾飞到江原面前,江原张开掌心,他自发尾至指尖,都刺啦刺啦带着电,那只飞蛾毫不畏惧,只落在江原指尖,扑着翅膀不肯走。
    林叶潇潇飘进窗来,江原盘膝而坐,想至深处,释然一笑。
    见江原周身气息愈发平和,金非池目不转睛,却逐渐凝重,敛起神情,连蝴蝶都不再玩了。半晌金非池开口道:你悟到了?
    江原道:悟到了。
    悟到什么?
    什么都有。
    江原一把将飞蛾拢入掌心,走到窗前,任它飞入空中,跌跌撞撞离去。他从生死中来,得过且过一天。如今从情爱中来,方知世间之事都可拿起,也都可以放下。
    如慧根所说,经此一事,便如历劫,情与爱,仇与怨,江原皆付之一炬,终于到了情为淡的境地。从前江原就是一个潇洒的人,如今他同以前没有多大区别,只是更看开了一些。
    他仍然喜欢白晚楼,仍然会关心白晚楼,却不会再因此想不通。江原还想过,依白晚楼的性子,其实也更适合修道,不适合拖入这凡间情爱之中。他应当是山间仙人,何必惹尘埃。
    而今江原重新见了白晚楼,方知所谓无情,不过是一种说法。白晚楼还是简简单单就叫他走不开,迈不动。只听几句话,就觉得心都要碎。
    人若不为形所累,眼前便是大罗天,原来他之前所谓的无情之境,其实还是没有看破,执着于形障。心中若有道,便不必在乎形式,随心而已。
    红尘也好,仙途也罢,白晚楼身在何处,江原便留在何处。他的心,已经在不经意来见白晚楼时,就留在红尘之中,万劫不复,亦不回头了。
    你说的不难过,我却难过的要命。
    掌下的人依然冷的像冰,却叫江原心口发烫。
    我之前是生过你的气,后来就不生气了。因为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做的很好。我同你说过的,我小时候,也有人救过我,至今不曾忘。可惜我应当早点遇到你,如果我再早些知道中原有个白晚楼,我一定早就来啦。
    我生气,只是生气别人骗我,却不是气你师父,也不是气你。知道你师父待你那么好,我只会高兴。知道你对他这么好,我更加高兴。
    江原揽着白晚楼,轻声道:因为你这么好,我这么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气氛正好。
    白白(忽然):要渡气吗?
    江原:呃。
    小剧场《我喜欢的人他有辣~么好》
    瓜众:我不想听我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馋他!!!
    第74章 趁人之危
    四目相对间,一种悸动叫江原逐渐低下头去。江原没有想太多,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是想干就干了,也分不清是谁先主动,反正烛火在那烧地哔剥直响,而墙上两个人影已经紧在了一块儿。
    再冷的人抱久了也会有温度,白晚楼刚从塌间起来,只着了件轻薄的衣裳,衣带一解,实在很好将手伸进去。意乱情迷间,江原忘了这是哪里,但觉有一种充盈充斥着他的身心,叫他禁不住在那脖颈上咬了一口。
    你叫叫我。
    白晚楼被这一口咬地一激灵,一双手差点就要掐上江原的脖子。这实在是将命门置于敌人的爪牙之下,练功禁忌。索性那人是江原,江原这样摸来摸去,白晚楼并不讨厌,相反还挺喜欢。因为温暖。就像在冰原中,江原是唯一那一点暖意。
    男人到了这个时候,大多是任本能做事的多。既然伸了手,便顺势而下。江原没听到白晚楼应声,不禁更重地咬了一口:叫我。
    白晚楼神色忽然挣扎起来,但江原浑然不觉,感官被本能支配,不过是想要更多一些,一个过于激动,手抖了一下。噼啪电花一闪,江原痛呼一声,立马将白晚楼一推,正见白晚楼面色一白,咳出一口腥血。
    江原吓地浑身热火都退了个干净,以为这一电一推把人弄出一个好歹,先前见白晚楼面如金纸的心理阴影顿时罩了上来,立时要出门喊人。
    白晚楼只觉得头痛难忍,随后就被人重重推开,身上像被电过一样,只回过神见江原离开,嘴一抹就将人拉回来往桌上一压,气势十足:你去哪里?
    他唇边还带血,眼睛却晶亮。
    于白晚楼而言,江原喜欢什么,总是要给他更多的。江原若是要渡气,也不是不行。只是他方才头痛欲裂,气血翻涌,没办法才将江原推开。若是一直任自己头痛下去,犯了疯病要人命,醒来便也晚了。
    江原哪知道这中间许多弯绕,说句实话,好端端一个男人在那什么的时候突然挨一记电光火石,还把相好给电出毛病,谁还有心情!再一看,两人衣衫零乱,白晚楼脸上的红晕哪比得上他衣襟艳色触目惊心。
    他立时推着白晚楼:我去叫人。
    叫人做什么。你不是说,这事只能两个人做?却是掌心一动,一双冰冷的手覆上江原,白晚楼道,难道你要同别人做这件事,先前说的是假的,是在骗我?
    江原一愣,随及哭笑不得:什么?当然不是。我只和你做这件事。你也不能同别人做。不过恐怕也没人活着敢对白晚楼做这种事。
    那你跑什么?白晚楼说着便要低下头去,他很聪明,能举一而反三,一下子就学会了,甚至还能做的很好,而且他现在头也不痛了。
    白晚楼头不痛,江原头痛啊。
    等一等,等一等。
    江原连忙抓住白晚楼。
    白晚楼沉下脸:你果然骗我。
    江原被按在桌边,觉得这个位置实在比较危险,老腰抵在桌角都快要断了,听白晚楼如此说,简直又想笑又想皱眉。
    白晚楼主动他当然很喜欢,只是有的事情它真的很看心情,且不说方才吓了一大跳,就理智回笼,也想起来白晚楼刚从伤病中醒来,而连照情他们还没走呢。
    不是骗你。方才是我不该,你还病着。江原道,我这是在趁人之危。
    白晚楼眉头松起来:我没有事。
    江原:我知道你没事,我有事。
    你有什么事?
    江原伸手摸上白晚楼半边肩,他二人能清楚感觉到一种刺痛感。江原松开手,无奈道:你看,大约是我修行不到家,那天雷余威尚在,只恐怕没同你做成好事,便要先被电死啦。
    白晚楼:
    他脸色又冷的像山上的冰雪了。
    这是当然的。
    白晚楼不喜欢江原对他拒之千里的感觉。他先前总有一种感觉,倘若他不同江原说清楚苏沐的事,只恐怕江原真的便要离他而去,再也不会回来了。如今江原才说了喜欢他,本应当是件好事,可转眼之间又与他保持着距离。
    这叫白晚楼的脸色如何好看。
    可现在白晚楼也没有办法。他的气机是冰霜风雪,江原却竟然是这天地中最阳刚的正气,别说动心动念,激动一下就手冒电花。
    固然白晚楼不怕电,江原却似乎怕的样子。倘若像先前一样天雷之威也就罢了,现在即便白晚楼想替江原挡一挡,也挡不成。因为江原是一定不愿意伤害到白晚楼的。
    江原闻到空气中焦香的味道,不禁有些苦笑,从前见不了白晚楼,见一眼便要遭雷劈,如今还当将这天雷已收入麾下,哪知道这是能看不能碰了。
    难道他要闭关个一年半载么?
    这回是罗网都帮不了他啦。
    有美人不能看,有美人能看不能碰,不知道哪一个叫人更啼笑皆非一些。比起这些,江原更在意白晚楼方才为何会突然白了脸。他虽然不小心电了白晚楼一下,却并没有能叫白晚楼受伤的地步吧。
    白晚楼终于松开手。
    江原直起老腰,暗暗松了口气。
    你果真没事吗?
    江原想替白晚楼拢了衣裳,伸出手,却心有余悸,倒是白晚楼捉住江原的手,硬是按在自己领口上。白晚楼一脸坦然:你先前渡气不曾脱我衣服,方才却要脱。刚才做的事同渡气是不一样的吗?你要运功?
    江原面色一红,含糊道:应当,应当不一样吧。一想到方才的意乱情迷,和掌下肌肤的触感,江原动心之余,只觉得一身气息又要控制不住噼啪作响了。
    但白晚楼却要问个清楚才行。
    哪里不一样。
    运功同渡气不同,渡气可以量力而为,运功若不提前同白晚楼说,如何两人能配合地好。配合不好,一次便足以走火入魔。
    江原被白晚楼如此直白一问,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有的事做就做了,非要当经书一样去解释,江原没有这么厚的脸皮,何况白晚楼瞧着你,实在叫人心中有愧。
    他摸着鼻子:你若是见过别人成亲,就知道,成亲的人就是会在一起,有时候会那个。倘若有一方是女子,就能替对方生个
    话至此处,江原忽然哑了声。
    这话他小时候也说过,对尚是个孩子的薛灿说的,说以后要娶他,当一家人,就是雄鸟和雌鸟在一道还能生个蛋。
    童言无忌,希望薛灿不要记得才好。一想到薛灿,又想到或许薛灿对他有所算计,江原忽然之间就很没有兴致。他记起来,若非因为白晚楼这一病,他本应当已回了西域。
    江原叹了一口气。
    白晚楼警觉道:你叹什么气,你后悔了?
    当然没有。
    江原哭笑不得,他敢说后悔么,他若说,恐怕眼下那双手就要掐上他的脖子。白晚楼不会风花雪月,不会温存缠绵,最会的大约就是掐脖子。只是笑着笑着,眉目间有些冷淡。
    我只是想到我的朋友。
    白晚楼没有问江原他的朋友是谁。依白晚楼的性子,确实也不是一个好奇的人,他愿意同你解释便同你解释,不愿意时,当你是个木头。而白晚楼对江原,确实也已开了许多先河,有了很多例外了。
    江原起身踱步几回,似在忖度,他对白晚楼了如指掌,但白晚楼对他,却一无所知。须臾江原道:我同你说过,我的故乡比较远。
    白晚楼看着江原。
    江原道:你听过栖凤谷没有?
    你们中原有蝴蝶谷,我们西域有栖凤谷。蝴蝶谷产小蝴蝶,栖凤谷也产小蝴蝶。江原本已话到嘴边,但一转,却只先说道,我这个朋友为了救我受了伤,我此行来无情宗,原本就是替他讨药来的。
    白晚楼道:无情宗不炼丹,你要什么药。
    江原磊落道:忘忧丹。
    白晚楼眼神一变。
    忘忧丹是无情宗的三宝之一,一直不见踪影多年,别说是江原想要借用,即便是看,也无从看起。何况忘忧丹已经燃尽,顾青衡说的时候,江原应当听到的。但白晚楼没有问江原别的,他只说:你受了什么伤?
    江原有些讶异,他本以为,白晚楼必然要关心的,自然是什么人需要用到忘忧丹,但白晚楼最先关心的却是他受了什么伤。
    江原心头一暖,如实道:我如今没事,我与他所修功法,同你们中原不同。他无法精进修为,恐日渐流失功力。于他却是大大不妙。
    听说忘忧丹可以淬筋骨重塑血肉,所以我原本,是想来瞧一瞧此事是真是假。若是真的,便得手走人。只是不论真不真,如今他喜欢了白晚楼,就不能如此打算了。
    却是这时,外面传来朗声:假的。
    金非池已然进来:外面可冷死我啦。一边搓着手,一边捧起热茶要往嘴里送,结果茶未送到口中,茶盏一裂,热水泼了出来。
    金非池长袖一兜,转瞬间换了只杯子,热水一滴不落盛在杯中,这才一饮而尽,仿佛方才什么也没发生。连照情道;晚楼,不可无礼。
    金非池,你话很多。白晚楼显然很不愉快谈话被别人打断,他一下站起身来,单手负于身后,即便衣衫单薄,却也是一派长老风范,威势不容他人小觑。
    金非池道:你别看我,我答应你不同别人说,就不同别人说。说完心中暗想,只是我随便和一棵树一株草在那里瞎聊天,被别人听了去,又岂能怪我么。
    江原显然听进了金非池的话,他虽然也不确定传闻是否为真,但金非池如此肯定,就叫人心中奇怪了。江原不动声色道:谷主如何晓得。
    若为真,我早拿它治小晚楼了。金非池哧笑道,果真如此神奇,天下人人便能当神仙,你当这是仙丹,吞了就能飞到月亮上去么。
    不无道理。江原一笑:原来也不过是听了传闻,才好奇罢了。想来好奇的人,从来不止江原一个。
    江原先前听顾青衡说过一耳朵,只是一个疯癫的昆元剑的话,又如何能叫人相信,而今看金非池和连照情的反应,看来他们确实也是不知道的。
    早在晏齐收江原入宗时,晏齐就查过江原来历,但一无所获。若非如此,连照情又岂会处处故意纵容。只是没想到,最后江原竟成了成沅君拿来对付白晚楼的一个筹码,虽然这个筹码重的将成沅君这条船给压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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