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我陪着你。夜来一下又一下的轻抚着冰河的长发。
温柔的抚摸让冰河放松,身边熟悉又安心的味道让他安睡。
夜来看着睡的毫无防备的冰河,突然生出了一股骄傲。
这是他的宝贝,只能在他身边安睡。
他的宝贝,谁也不给,谁也不能碰。
夜来拿起冰河带来的古籍,翻阅着冰河曾经翻阅过的书。
做他爱做的事,抚过他曾触摸过的书页。就如同做过冰河生命中的每一处留下痕迹的地方。
他的一生里,要处处有他。
这是夜来的固执,甚至是偏激。
然而对此,冰河表示他不care的。
婆娘想做什么,就让他做喽。
自家的婆娘,除了宠他,还能怎么办呢?
哎,真是甜蜜的苦恼啊。
啧啧啧,这一把昂贵的狗粮。
真是塞了来找夜来求庇佑的前张大老板一大口。
张大老板表示:他也想自家媳妇儿,他也想把媳妇儿亲亲,抱抱,举高高~
对此,夜来十分鄙视的看了一眼现在他家门口的逃难者。
此时夜来的书还没翻几页呢,张穆就跑来敲门了。
透过夜来家的大铁门能直接看到坐在树下的夜来,还有他手里的书籍。
这么大的山,周围都是坟地,敢自己一个人住。果然是个厉害人。
张穆明显没有看到冰河。
夜来伸手捂着冰河的耳朵,没让张穆的敲门声打扰到他。
你是谁?找谁?有什么事儿?夜来也不多废话。
直接一连串的问题怼了过去。
我是张穆,来这里找您。我是来求您保护我的。他家媳妇儿说了,对于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一定要装可怜。
千万不能冲,这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找我?求庇佑?夜来挑眉。
他可不知道他居然这么有名声,居然让一个大老板千里迢迢的跑来找他,还求他庇护。
这风尘仆仆的,都跟要饭逃命的差不多了。
有鬼要杀我。经过了这段追杀,张穆已经麻木了。
这是证据。张穆掏出一个铜人。
我媳妇儿说,只要给您看这个,您就会收留我。张穆小心的握在手里的铜人和李程信的那个差不多。
都是十二铜人之一。
夜来倒是没想到,居然有人这么快就把自己玩脱了。
第27章
张穆在他父母被逼债的逼死之后, 曾一度变得很偏激。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是不可能有什么真情的。
人间自有真情在,这话根本就是骗小孩子的话。
如果真有真情在,怎么就没人帮他们?
不过这种想法一直持续到他后来白手起家, 公事出差的时候无意间遇到的一个狼狈的男人后, 才有了转变。
拿我当替身, 王总真会玩儿啊。男人长相平平, 声音却出奇的温柔好听。
呵, 王总你还是别了吧。你的白月光都回来了, 还想留我在身边?男人很生气,可是声音却平稳的不可思议。
吃着碗里的, 看着锅里的。小心撑死。男人不再理会电话那头传来的愤怨,甚至是威胁的谩骂。
啊,抱歉。回过神的男人这才发现自己挡了张穆的路。
没事。张穆拿出手帕递给男人。
以前只觉得小说里的一见钟情都是假的,可现在
张穆摸了摸胸口。这里, 跳的很快啊。
唔, 谢谢。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手帕,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你叫什么?张穆不会与人搭讪, 他那张嘴在商业外的地方,笨得要死。
可以给我你的联系方式么?张穆说着还把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这是我的名片。
哈哈,干嘛?这阵子过的乱糟糟的,男人的心情难得有这么好的时候。
他笑的狡黠你不会是, 想搭讪我吧?
我张穆悄悄的红了耳朵。
不是。张穆抿唇, 他想了一会儿才坚定的说我想追你, 以结婚为前提的。
张穆是个死板的人,他就是那种典型的认为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 都是耍流氓。的人。
你在说什么啊,两个男人、怎么结婚呢?男人哑然而笑。
不是他不憧憬那样的感情, 而是他不敢。
收养他的人曾经跟他说过你太过精明。什么想要,什么不想要都想的太清楚了。
有时候真的觉得你这孩子是个机器人。只是算的再清楚,你也要知道,在感情上,太过精明不是一件好事情。
姜哲很听他养父的话,因为他对自己好。
所以当王舒来追求他的时候,他选择闭上眼睛,不去看王舒的缺点和小动作。
只是他真没想到王舒会卑劣到那种地步,拿他当他白月光的替身。
当然不是因为他和那个白月光的脸长得像,而是王舒觉得他的气质和白月光一样。
笑话,这是姜哲听过的骂他骂的最难听的话了。
你别耍我了。姜哲摆摆手手帕我再给你买一块,联系方式就不用了。
刚好这附近有超市,直接买新的好了。
姜哲可不想因为这副手帕,再搞出一系列的纠缠破事儿。
耍你?张穆皱眉,不理解姜哲的话。
为什么要耍你?你又没猴子好看。
我去!我这个暴脾气!
你说谁没猴子好看!姜哲炸了,一向温柔的嗓音里难得的听出了一丝怒意。
你会翻跟头么?
勉强吧?
你会爬树么?
不会。
你会跳火圈么?
不会。姜哲的声音越来越低。
张穆皱眉,一本正经的脸上□□裸的写着。
什么都不会啊,那你怎么比猴子好看?靠脸么?
姜哲被看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非常无语。
天知道,他们两个压根就没在一个频道上。
一个说的长相,一个说的表演。
啧,鸡同鸭讲。
我,我算了。姜哲真心觉得心累。
他这刚刚失恋,就碰上了个怪人。
真烦啊。
你要去哪?张穆看着姜哲还没给他联系方式就要跑,赶紧一把拽住他。
我回家去。姜哲懒得再跟他纠缠。
你很累?张穆眼尖的看出了姜哲的疲惫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不用,哎!摆手拒绝的姜哲突然被张穆打横抱起。
真是个漂亮的公主抱!
喂,你放我下来!姜哲涨红了脸。
周围那么多人,对他们指指点点的。
看张穆这一身打扮,也是个白领。他就不打算注意点儿形象?
睡吧。张穆把人小心的抱上车后,递给他一个眼罩。
到了,我叫你。既然不知道姜哲的家在哪,张穆就打算把他带回自己家去。
姜哲也懒得反抗了。大不了就滚一回床单罢了,等吃到嘴里,这个男人就不会对自己这么执着了吧。
姜哲这么想着,可心底还是有些不舒服。
他难道就该一直遇到这种事情么?没有一份感情能让他彻底的沉浸,也没有一份温暖能将他彻底拥护在内。
姜哲就这么想着睡了过去。
只是他没想到,把他带回家的张穆真的没什么逾越的行为。
暖色格调的家具,还有布置温馨的房间。张穆的家里让人放松,姜哲也不知不觉的就从他那住了下来。
张穆是一个嘴上不说,说了就言出必行的男人。
甚至姜哲还没有答应他,要不要跟他在一起,他们之间就有了一种老夫老妻的温馨感觉。
可是,总有人对别人的好过感到不满。
王舒的那个白月光,其实就是朵白莲花。
他搞得姜哲主动送死,而张穆也破产被追杀。
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张穆还招惹上了鬼。
姜哲知道自己保不住张穆,于是把心给他。
而姜哲去了哪里,张穆也不知道。
但是姜哲说他会回来的,要张穆等他。
姜哲这样说,张穆就相信,也会一直等。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找到庇佑所,不然没命了哪里还能等姜哲。
哒、哒、哒。宾馆里的走廊上一直有一个脚步声,徘徊不停的响着。
已经半夜了,那脚步声还没有停。
就像高跟鞋的声音。
有病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终于有人受不了了,直接咆哮了。
那脚步声听话的停了下来。
张穆可不认为那个鬼走了。
他从老家一路逃到这里,只要度过今晚,明天他就能找到姜哲跟他说的那个叫夜来的人。
只要找到夜来,他就可以活下来了。
嘭突然,床边的窗户被风吹开。
张穆躺在床上,眼睁睁的看到一个血淋淋的人形东西,顺着大开的窗户爬了进来。
拖行爬地的声音越来越近。
不多时,一只血手就搭在了张穆的床上。
张穆想跑,却动不了。
他就想被绑在了床上一样,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不能逃脱。
嗬被剥去皮的鬼,脸上是狰狞的笑容。
它的头被砸烂了一半,牙齿外翻,舌头也被割了下去。
鬼手摸过的地方染下了层层血迹,然后血迹从鲜红变成了青黑色,甚至还发散着恶臭味。
砰砰砰!就在鬼手要摸上张穆的身体时,门外传来了砸门声。
吼!门外的东西见门砸不开,发出了怒吼。
然而张穆却知道,砸门的那个不停的走的鬼。因为这么大的声音却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又是在楼道里,也只能是那个鬼了。
而身边这只被剥了皮的鬼,翻手就是一根锋利的骨头。
那是它自己的小指骨,它要剥下张穆的皮。
张穆恐惧的挣扎着,他可不想死。他还要等姜哲回来。
就在这时,张穆忽然想到了什么。
请进!他仰头大喊。
他记得有人曾经和他说过,看见不该看的,不要乱说。听见不该听的,也不要说。
因为容易招来脏东西。
嘭!门突然大开,甚至撞到墙上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张穆往门那里看去,什么也没有。
啊但是耳边传来的惨叫让他确定,那东西被放进来了。
鲜血和肉块纷飞。剥皮的鬼被撕碎。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平静。
张穆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他能感觉到房间里有一阵阵刺骨的寒冷传来。
突然,一张青白且高度腐烂的脸贴在了张穆的脸前。
那张脸离他非常近。腥臭的脓水滴在张穆的脸上,再顺着脸颊滑下。
张穆将尖叫和不适憋在心里。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诫他,千万不要喘气!不要出声!
那张青白腐烂的脸上没有双眼。
它眼眶处有很深的刀痕。看样子是被人生生挖去了。
无眼的鬼似乎没有发现张穆就在他身下不到一寸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就在张穆就要憋不住的时候,无眼的鬼终于离开了。
开始搞得那么大的动静,走的时候却没多大的声音。
静悄悄的离开,房间里也恢复了温暖。
张穆送了一口气。
然而就是这松了一口气的声音,他耳边突然炸响了吼叫声!
妈的,那东西压根就没走!
它是装的!
张穆猛的跳下床,避开扑上床撕裂了被褥的厉鬼。
张穆这个时候才看清楚。那个无眼的鬼,他身上穿着红色的裙子,还有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这人生前还是个女装大佬?
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厉鬼根本就是力大无比而且刀枪不入啊。
张穆拎起椅子照着扑过来的厉鬼头上砸去,嘭的一声,椅子被打的七零八碎的。
而那个厉鬼只是摇晃了一下,什么事儿也没有。
日!张穆难得的爆了粗口。
张穆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就像之前的剥皮鬼一样,被撕碎。
碎肉和内脏散落一地。鲜血染红了墙壁。
第二天来打扫的人会惊恐的尖叫,报警。然而到最后,却不会有人替他烧纸,上坟。
奥,大概他完整的脏器会被送到医学院里,泡在福尔马林里直到被丢弃。
不过也许不会,因为来打扫房间的可能不会进来,等他的押金不够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吧。
大热天的,他的尸体大概会腐烂变臭的。
张穆想的天马行空。
而他看不见,他的身后漂浮着一个青衣的古人。
那人哭笑不得的看着张穆面上冷静,其实心里翻江倒海的。
他怎么不知道张穆的脑洞这么大呢?
男人手握狼毫笔,照着扑过来的厉鬼一划。
就像一个纸上的人,被一笔黑墨,一截两段。
厉鬼就在张穆的面前被分了尸。
张穆猛的回头,可惜他并不能看到身前那个满眼心疼和抱歉的男人。
男人并不能在铜人外面待太长时间。他窝进张穆的怀里,抱了抱他,之后就钻进了铜人里,不再出现了。
张穆摸了摸胸口。
唔,他刚刚好像感觉自己的媳妇儿回来了。
可是,什么也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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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坟地刨媳妇儿——两只棕熊(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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