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她还想把我填了阵眼。夜来冷笑脑子不多,胃口倒是不小。
要不是被控住了,她可是个精明人。李程信耸肩反正我是绕不过她。
夜来闻言鄙视李程信你一个武将要是能绕过她一个政客,那大秦就要你一个人得了。哪还用得着十二将?
啧。李程信撇嘴,他就是讨厌夜来这张嘴,太能讽刺人了。
夜怼怼。
反正你看着办吧,我去送死了。李程信手指点地我把佛宝给你,希望你能帮我把心要回来,然后给哥哥。
他的心就是铜人身,铜人不毁,他就有再活过来的可能。
至于身体么。
那女人为了交差,肯定会把他的身体做成傀儡带回去。
我咋这么听你的话呢,你让帮就帮啊?夜来不爽。
嘿,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还不行么。李程信笑了笑。
反正你也不用废多大的劲,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帮我一把~现在的李程信完全没了千年前的大将风范。
插科打诨,脸皮厚的一比。
有什么关系,这年头脸皮不厚,能好活么?李程信才不管夜来怎么想。
就算他有秦时的记忆,也没什么。再一次醒来,他就是李程信,至于那个李信,跟他有什么关系?
站在身后的人都不同了,就算再次提剑,他也不是秦时的大将了。
他只不过是一个为了自己哥哥而战的年轻人罢了。
所以我说荆轲是个可怜人。李程信摇摇头再活一辈子,他还是深陷往事不能自拔。
一辈子为了燕丹,永世为燕丹。他才是没为自己活过一次。
有啥问题,至少人家燕丹还来找他了呢。夜来撇嘴。
我跟你打赌,一会儿燕丹肯定会放走导游,你信不信。
那有啥不信的。李程信点头道秦扫六合,就算是他再放下过去,那也终究是他的国家灭亡了。
他跟我这个将军不一样。我是因为背后的那个人,所以才征战,不顾流血漂橹,只为达到目的。
可是他燕丹是作为储君,帝王养起来的。他为的是整个国家,他的黎民。我杀他臣子百姓,如挖他骨肉,痛连心海。
他的国灭在大秦手里。这里的人,我和老女人都是他的敌人,他会给老女人看着导游?
笑话,他巴不得老女人和我落个凄惨的下场呢。把这池水搅的越乱他越高兴。
导游一跑,安插在李程信身边的眼睛就不见了。这梦是夜来的,老女人当初伤了他们家冰河,她多多少少担心夜来整她。
她到底不敢在夜来面前有什么动作,夜来的身份说是他们的守护者,倒不如说是他们的监护人。
监护着每一个铜人不走歪路,不魂飞魄散的。
老女人走歪了,夜来早晚得收拾她。
但是不是现在,她伤了冰河,伤了他最重要的人。
所以夜来决定给她一个永世难忘的教训。
说起来你也太小气,你家那口子说是被打散了魂魄,其实不就是他的幻象被打散了么。
魂魄一点儿事儿也没有,也真不知道你们装的什么大尾巴狼。李程信鄙视他们。
冰河钻进黑猫身体,还不是怕夜来随时随地脱离人级形态,老想把他往床上拐。
谁知道,夜来还真和他演起来没完了。只要提到那场战争,夜来就一副痛心疾首,为了没保护好冰河而自责的样子。
结果就是老找女人的茬。
而冰河就陪着他疯。
这么说来,那个老女人才无辜呢。她还真以为她那么有本事,能打的冰河魂魄差点离散呢。
嘁,你懂个屁!夜来白了李程信一眼。
我爹被她抓去解剖了,我没把她打的连轮回都去不了就不错了。
你爹?李程信瞪大眼睛你居然还有爹?
这是哪个小可怜见的,摊上了你这么个倒霉玩意儿?李程信真为夜来他爹悲哀。
我爹么,你管的着么?夜来还不知道李程信?他不就是想套他话么?
套出他的话来,在想办法威胁他。
没人喜欢有人做自己的监护人,永世的监护人。时时刻刻的监守着他们,他们的一举一动被监护人限制着。
所以这十二个人,每一个都想弄死夜来这个监护人,可是每一个又离不开他的保护。
老女人就是经典。一边派人保护他,一边派人弄死他。
画皮是她派来保护自己的,村子里那波铁骨的怪物又是她整来弄死自己的。
麻烦的女人。叛逆期推后,更年期提前的女人。
李程信对于没有套出夜来的话毫不意外,一个自从他们醒来,藏了几百年没被他们找到的人,不会蠢。
如果不是这家伙谈个恋爱要轰轰烈烈的,恐怕他们中间还真没有人能找到他。
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李程信起身,瞅了瞅远处自以为藏的很好的李轩回头问道。
你媳妇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到底是什么东西能镇住这九州不乱,又是什么东西能号令群妖众鬼。
朕就是只猫。闻言,冰河先一步开口道。
我就是个小虾米而已。
他是小虾米,却又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小虾吞鲸,蜉蝣吞界。
他有最微弱的存在感,是最无聊的人,最蠢又最固执。
却最幸运的遇到了那个注意到自己的人。
他和夜来之间的相遇相知真真假假,别人知道的都是表面而已。
一只往坟里钻,却卡住的蠢冰河。一只色咪咪的摸了人家屁/股的臭流氓夜来。
他两打打闹闹几千年,才修来了这段你追我赶,你在地上死生轮回,我在地下沉睡又醒的缘分。
所以谁也不能给他们填麻烦,捣鬼的最终都不会有好下场。
因为最狡猾的猎物,总喜欢愚弄自以为是的猎人。
第26章
夏天的早晨是很凉爽的,李轩最喜欢这样的清晨。
跑步,做饭,然后叫他起床。
起床了,阿信。李轩端着盘子,无比娴熟的冲着自己的房间喊了一句。
空荡荡的房间,静悄悄的。
大床上属于李轩的抱枕,被他起床后下意识的放到了旁边,好像在等待着谁抱。
阿信?李轩茫然的环顾着他的家。
阿信是谁?他不记得有这么个人,但是他好像很重要。
李轩盯着自己的手,两双筷子。
又犯病了?不对的,他没疯。
啪嗒、啪嗒。眼泪打在餐桌上,李轩神情恍惚的冲进他的卧室。
在哪里放在哪里了?李轩疯了似的翻找着什么。
找到了!一个巴掌大的同人,眉眼精致,是一个秀气的年轻人的样子。
阿信是了,他丢失了他的弟弟。
他最重要的人。
呼夏日清晨的阳光带着清风吹开窗帘。
俊朗的男人跪在地上,手捧着铜人哭的狼狈不堪。
被风吹起的纸张穿过站在男人身后的那个人影的身体。
清秀的年轻人满目心疼的张开双臂,跪在男人的身后拥抱他。
哥哥,不哭。我一直都在。
!似有所感,李轩突然转头看向身后。
可惜空荡荡的房间里什么也没有。
只是,很奇怪。
李轩伸手抚上心口,没有之前那么痛苦了。
就好像,失去的不曾走一样。
你在我身边,对么。李轩的声音很轻。
然而这般轻的声音却给年轻人带来暴击。
原来他抱着自家哥哥,结果他哥一回头跟他来了个热情相吻!
当然,请不要在意他哥哥碰不到他这种小事!
然后!然后!然后!他哥哥居然动了嘴唇!嗷嗷嗷嗷,好主动!
李程信的脸爆红,不夸张的说,他的脑袋上已经冒烟了。放个鸡蛋上去准能熟。
混小子。李轩倒是不清楚李程信的激动,他只是很宝贝的把铜人收好。
还好他没忘记李程信,如果他也忘记了,那他弟弟就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皆大欢喜喽。夏天太热了,夜来跑到山下批了好几箱雪糕回来。
他跟殡仪馆请了半年的假,倒是能放松放松了。
画皮走的那天,全市的人都知道替百姓守公墓的市长在那天去世了,他的文在公墓的一角。
还有不少人给他烧纸。
画皮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如今这公墓虽然不只有他一个,但是只有他一个人。
唯一的人类。
我要吃那个草莓味儿的。黑猫体内的魂魄听了佛鼓声受了影响。
冰河又忍不住想找夜来,所以就用了幻象出来了。
不能多吃。夜来不给。
冰河这幻象太过真实,简直就是真身一样的存在。
既能感觉冷热,还会因为吃太多冷的东西而肚子痛。
没有多吃,我就吃了一个。长相精致的男人紧蹙起眉头,努力为自己争取着冰激凌。
嗯哼?夜来一挑眉,伸出手指刮了刮冰河的鼻子冰柜里一共三盒冰激凌,你吃一盒,还剩一盒。那另一盒去哪儿了?
夜来轻笑道难不成被小耗子吃掉了?
没有!冰河撇嘴抗议我才不是小耗子,我没偷吃!
夜来:这媳妇儿,真是傻的可爱。
你还笑!我就是没有偷吃。冰河伸手去掐夜来腰上的软肉。
可恶,他觉得自己的夫纲受到了极大的挑衅!不行,他要重振夫纲!
我要吃爱冰淇淋!冰河挺起胸膛,就像一只倔强的小麻雀一样。
看的夜来心底一阵柔软酥麻。
只能吃一半。夜来认命的屈服与美色之下,乖乖的去拿了冰淇淋。
知道。冰河吃的开心。
哼哼哼~到了他手里的冰淇淋,可就是他说的算了。
夜来摇摇头,他就知道会这样。还好他提前把那盒冰淇淋吃了一大半。
冰河这小傻子,居然没发现。真的是对他太放心了,从来不怀疑他呢。
嗯?你也要吃么?冰河被夜来炽热的视线盯的一阵发毛。
他不舍的看了看手里没多少的冰淇淋,可怜巴巴的看着夜来。
没多点儿了,你只能吃一点点。冰山大美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委屈,最令夜来头脑发热。
嗯,放心。我不吃他。
我只吃你。
嗯?唔清香微苦的茶香味顺着紧贴而来的唇渡入口中。
轰冰河白皙的脸颊一下子就爆红了。
把人吻得七荤八素之后,夜来松开了晕晕乎乎的冰河,一脸餍足的舔了舔嘴唇。
嗯,很甜。草莓味的冰淇淋,意外的甜,却不会腻。
冰河红着脸瞪眼前的流氓婆娘。
他他他他,他居然还伸了舌头!
你骗人。冰河红着耳尖抗议。
我怎么骗人了?夜来笑着搂住不满的冰河。
我看人类都是相公做主导的。冰河想起他看的那些人类哪里有婆娘做主导的!
嗯?怎么没有?夜来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又趁着他不注意就跑出去,这都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些东西,都是开车的时候才能看吧。
娘哎,他家媳妇儿连学生证的都没有就敢上车。
你看那些做婆娘的都是主导的不是?夜来睁着眼说瞎话。
做婆娘就是要服务你们这些做相公的不是?夜来勾唇笑。
主导的当然是他们这些当攻的了。
至于冰河看到的。嗯哼~嘴上说自己是攻的,多半是受了。
不用怀疑。
真的是这样么?冰河有些迷惑。
他不是很了解如今人类的世界。搞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是。夜来抱着跟他差不多高的大美人使劲揉了揉。
他知道一家媳妇儿为什么一直相当相公。
因为在过去,做相公的就是家里的顶梁柱。是女人的一片天。
虽然夜来不是女人,冰河也从未把他当成女人。但是,冰河也想做夜来的天,给他依靠。给他遮风挡雨。
他不懂得说一些好听的情话,也不懂的讨好心爱的人。
只知道有危险了就把夜来往身后藏,有好东西了就都给夜来。
如果他们只有一个馒头,冰河是那种会全部给夜来的人。
而他夜来呢。
他不如冰河那般纯粹,不像他那样透彻。
他坏透了。
他只会给冰河一半,剩下的那一半藏起来。等哪天他老了,动不了了,或者饿死了。他才会把另一半给冰河。
他会要冰河愧疚,要冰河永远记得他。永远不能再去找别人。
他是最卑劣的猎物,戏耍这猎人的同时。也会捕捉自己的猎物。
紧紧的不松口,直到死。
好吧,那我就相信你。冰河放下被清空的冰淇淋盒,转身躺在冰河腿上打了个哈欠。
唔,我困了。冰河揉揉眼睛。
如瀑黑发垂下,被风吹起,带来了一缕缕冷香去鼻。
夜来眼中温柔的能溢出水来。
他替冰河拢了拢散落的头发,微微动了动身子,让冰河躺的更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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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坟地刨媳妇儿——两只棕熊(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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