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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婚(GL)——叶涩(25)

    而如今,她们找到了彼此。
    紧紧拥抱那一刻,阳光终于肯轻轻的抚摸她们的脸了。
    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是温柔的。
    第27章
    喝完楚青做的粥,得到温暖的吻,阮秋走出门口的时候,一缕阳光落在她的脸上,她眯着眼睛,感觉生命从未如此有力量。
    爱,让人勇敢。
    楚青站在门口,微笑的看着阮秋,这才是她爱的阮阮,无论谁也别想让她低头。
    央卓守在门外,她的表情复杂,阮秋看见她,勾了勾唇:怎么?同情我?
    央卓沉默。
    阮秋摇了摇头上车,可能在认识的人眼中,她的确可怜需要同情,就在今早之前,她也这么认为,甚至想低下头就此认输,可是是青青给了她力量。
    到了忆风楼下。
    阮秋一下车就看见等在那的素心,素心两手背着站在楼下,眼中含笑,微笑的看着她。
    阮秋奔了几步跑了过去,一下子抱住了素心的胳膊:姨,你怎么来了?
    素心揉了揉她的头发,目光似是而非的落在不远处一辆灰色的车上,想你就过来看看。
    她一早来就发现穆娜守在那了。
    很明显,她也知道自己过来了,却一直没有上前,只是藏在角落里。
    阮秋的事儿,素心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她听到消息后沉默了许久不言。
    其实她的内心对穆娜还是存着一丝期盼的。
    却在得到消息那一刻,摔的粉碎。
    进了办公室。
    素心喝着茶,幽幽的看着阮秋,以她对阮秋的了解,本以为她今天不会上班或者是很愤怒很暴躁的状态,而如今,阮秋坐在老板椅上,手上执着镜子,唇微微抿着,再补口红。
    素心:
    看那开心的样子,这俩孩子是不是说开了?
    姨,你是来安慰我的么?阮秋画好口红,唇抿着,勾着唇问。
    饶是素心从小到大带她长大,如今,竟也被恍神了。
    眉目如画,眼中含笑,唇上那抹红更是致命诱惑。
    她像极了穆娜年轻的时候。
    那时候,穆娜是如此的单纯,她会在素心摔倒的时候伸出手:来,素心,我帮你。
    那一帮,是这么多年的倾心。
    她没有忘记,可是穆娜也许自始至终未放在心上。
    阮秋看着素心出神的样子,轻轻的叹了口气:我不是她。
    她对素心阿姨的执着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生气她多少年来就跟发了疯一样执着念念不忘到底图什么?
    心疼她的同样是执着,阮秋十八岁那年,父亲的忌日,穆娜抱着墓碑在墓地哭了一天,当天晚上,她回来后就发高烧了,去医院也退不下来,模模糊糊之间,她伸着手一直看着远方,叫着阮风的名字。
    那一刻,所有人都害怕极了。
    医生告诉阮秋:你的妈妈,已经失去了活的意念。
    也许是她的十八岁,把女儿养大成人了,她再不想活下去了是么?
    阮秋在签病危通知书的时候泪流满面,在所有人都准备放弃的时候,素心没有,她在医院寸不离步的守了六天六夜,别人都在哭,只有她始终淡淡的笑,阮秋看着她牵着穆娜的手,给她讲年少时候的小心事儿,看她把这么多年藏在心中的话一点一滴告诉妈妈。
    娜娜,你还记得么?当年我们下乡插队,你是千金大小姐,才种了一会儿地就被太阳晒的爆皮了,晚上疼的你睡不着。我到处找人拿当月挣的工分想给你换些药能直疼,后来找到了大队长,他给了我当地的特产药,拿着药,我又不敢给你,就给了阮风。如果早知道如果早知道
    看见你们在一起,我的心像是被撕开,可是又有什么办法?从那时候我就发誓,再不打扰你,默默的陪伴。
    我这一辈子啊,从见到你那样开始,就没有别人了。娜娜,如果你走了,我会跟着你去的,到时候,你跟阮风在一起,还会回头看看我么?哪怕只是一眼,我就心满意足了。
    当时的震撼,阮秋没有办法形容。
    素心在她心中一直是冰冰凉凉,甚至天大的事儿也不会见她有多大反应的人,她的世界,仿佛除了穆娜就没有别人,什么时候如此的卑微过?
    也许是苍天可怜。
    也许是素心的苦苦相求有了效果。
    后一天早上,穆娜醒来了,她起来的时候,素心正趴在她的床边,阮秋过来送饭,她在门口,清楚的看见穆娜颤颤巍巍的手轻轻的摸了素心的发。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阮秋知道。
    穆娜的心中有素心。
    或许不足以撼动阮风的位置,但有了就是有了。
    如果不是留恋素心,按照医生说的话,她应该会追随爸爸离开的吧。
    穆娜醒来后变本加厉的努力,她像是心中有了某种怨气,对于阮秋更加的严厉,对穆娜也是刻薄冰凉。
    任谁都会无法忍受选择离开的。
    可素心还是留下了。
    你在想什么?素心看着阮秋,她这个样子还真不像是受了打击的,明明是来安慰她,怎么现在反而变成阮秋的眼中一片哀鸣在可怜她了?她不需要。
    阮秋摇了摇头,她喝了一口橙汁:姨,我没事儿。
    素心盯着她的眼睛看了片刻,嗯。听说今天楚白要搬过去。
    阮秋握着杯子的手一紧,是。
    这是她的不甘。
    她心心念念为了楚青建造的她们的家,凭什么让一个外人住进去,哪怕是楚白也不可以。
    素心的手摩挲着被子,光打在她的身上,有一种通透感:她是拿到什么威胁你的东西了么?
    以她对阮秋的了解,这孩子不会这么乖乖听话的,哪怕是鱼死网破也要争一争。
    如今,如此的安静,肯定是因为什么。
    阮秋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青青的身世,我妈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查到了。
    原本她以为,这一切这一辈子都只有她一个人会知道,可终究是没逃过穆娜的眼睛。
    素心点了点头,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我不知道阮秋的眼睛有些失神,楚青是她的软肋,我怕青青接受不了。
    好好的一个人,被父母娇生惯养长大,怎么可能承受不是亲生父母这一事实?
    又怎么会相信那残忍的事实真相?
    楚家二老把她养在身边,不过是为了光明正大的占有楚氏的一切?
    换位思考,如果阮秋知道这一切,她会疯的。
    父母的爱,在阮秋心里,太过宝贵,她不想让这一切美好被摧毁。
    素心沉默了一会儿,问:阮阮,你觉得青青聪明么?
    阮秋都不需要考虑,聪明绝顶。
    说完这话,她直勾勾的看着素心,素心平静的与她对视:这样一个聪明的人,不会对自己的身世一点不知晓,而且她比你想象中的坚强。
    她这么些年阅人无数,在看过楚青那双干净的眼眸是,素心就知道,她是一个坚定的孩子,并不像外表那样的柔软。
    今天就是最好的例子不是么?
    阮阮的勇气是谁给的?
    想要给别人勇气,自己要先拥有同样甚至是双倍的勇气。
    你不可能瞒她一辈子。
    素心这一点是最清楚的,当初,如果她能坦白一些,也许从最开始穆娜身边站着的就该是她。
    一个谎言,总会要用无数的谎言去掩盖。
    而当事实真相浮出水面那一刻,曾经的谎言,定会留下它无法除掉的印痕。
    素心离开了,阮秋还坐在椅子上呆呆出神。
    她一直认为,楚青从小的经历和她不同。
    像是青青那样的人,就应该一直被捧在手心宠溺一辈子的,不能受到如此的伤害。
    她不敢去赌。
    现在她的脑袋也很乱,需要时间去一条条捋顺。
    素心下楼的时候,穆娜的车窗摇了下来,天,下起了蒙蒙的细雨。
    俩人就隔着雨这么看着彼此。
    这是素心离开穆娜之后,第一次见面。
    按照以往的场景,只要穆娜露面素心一定会主动走过来的。
    而如今,素心盯着她看了片刻,身体被水润湿,她摇了摇头,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她是卑微。
    她是放不开。
    可她有自己的底线。
    前排,跟了穆娜二十多年的司机筱筱轻声问:穆总,走么?
    穆娜沉默了片刻,她伸手茫然的看着落在手上的雨滴,筱筱,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筱筱沉默。
    穆娜看着聚满了雨滴得手,喃喃的:我只是想完成他的心愿。
    这是她这一辈子的执念。
    当年,她对阮风的爱,绝不比阮秋对楚青的浅。
    他们经过了太多太过,从苦到甜,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把她当成一个孩子一样宠爱,哪怕是离开前,他的身上都是血,说不出话来,她还能看见他眼里浓浓的爱。
    所有人都不理解她,穆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这么多年了,她竟然变得众叛亲离,人人都怕她。
    阮阮。
    穆娜很想问问她,如果有一天楚青离开了她,留下了唯一的心愿。
    她会怎么做?
    也许她真的错了吧,可是她并不后悔。
    只是素心
    她对不起她。
    如果不是心中有愧,素心那些所谓的刁难,对于穆娜来说又算是什么?这些年,她默默承受了太多,就是天塌下来也压不倒她。
    阮秋晚上准备回家的时候,央卓站在车前一动不动。
    阮秋奇怪的看着她:干什么?走啊。
    央卓抿了抿唇,眼眸里带着一丝难过:阮阮,不是去楚医生那里了。
    不是去楚医生那里了。
    楚医生。
    就算是做好了准备,阮秋的心还是想被棍子重重的闷了一击,她沉默了片刻,拉开车门上了车。
    这些年,她学会最多的就是隐忍。
    在没有想到完全对策之前,她需要做的就是忍。
    刚到别墅,阮秋下了车,就看见门口堆着的都是楚白的箱子。
    楚白更是够呛。
    他跟个流浪汉似的,头上还裹着纱布,坐在门口手里拿着酒瓶,仰着头往嘴里灌酒,呢喃:雪兰、雪兰
    阮秋扭头看央卓:我交代你办的事儿怎么样了?
    央卓低下头:看守在雪兰身边的不仅仅是楚天赐那边的人,穆总也派了很多人。
    听了央卓的话,眉头蹙起,阮秋走过去,一脚踢飞楚白面前的瓶子,真没用。
    一个大老爷们儿,想见自己的爱人,不去努力,天天在这儿买醉?
    楚天赐也真是可怜,比起穆娜来说,也算是机关算尽了,争夺的一切最终落在了这样软弱的儿子身上。
    阮秋走了进去,客厅的灯全都打开了,璀璨的灯光下,角角落落都被照的熠熠生辉,那些贵重的古董、装饰曾经是阮秋废了大力气找寻来的,如今,却也终究灰暗了。
    灯光再亮,照不亮人心。
    楚白是后半夜进来的,他缩在沙发上,茫然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曾几何时。
    他也想要一个家,一个跟雪兰的家。
    这些年,他亏欠了她如此之多,而如今,竟然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她被被人带走。
    他太过没用。
    起身,楚白去洗手间把脸给洗了,他的伤口还没有都好,被冷水这么一淋,疼的直吸凉气。
    阮秋呢?
    从下午把酒瓶踢飞之后,似乎就没有看见她。
    楚白摇了摇头,看见如何,看不见又如何?
    一直到后半夜,一点多,门被敲响了。
    楚白本来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挺尸,听到门铃也不想起来,直到门几乎要被踹飞:楚白,你装什么孙子???
    楚白踉踉跄跄的起身,他走过去骂咧咧:你自己家你不带钥匙,你啊!!!
    一个大老爷们半夜叫的这么恐怖。
    阮秋真想杀了他,被血贯穿的脸颊犹如修罗鬼魅,能吓死人,而她的身后站着一个泪光盈盈的女人,她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一眨不眨的看着楚白。
    那一刻啊。
    楚白的眼泪唰的流了下来,他冲上前一把将雪兰拥进了怀里。
    耳鬓厮磨
    耳鬓厮磨。
    一直温柔仿佛什么都能扛下来的雪兰也哭了,她缩在楚白怀里,哭的浑身颤抖:小白,小白
    看着哭成一片的两个人。
    阮秋的鼻子也有些酸,可身上的疼痛让她没时间矫情,她拖着手上的身体进屋,把大灯关了,只剩下一站夜灯。
    楚白这才回过神,他看着雪兰,上下左右仔细的看着: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你是怎么出来的?
    他想了很多办法,派了很多亲信过去,多没有把人给带出来。
    阮秋是
    雪兰摇头,她的目光落在楚白的脸上,手心疼的抚着他的伤口:没事,是阮阮救我出来的。
    楚白回头去看阮秋,这一看吓一跳,她不知道受了怎样的伤,艰难的往房间里走,走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淋淋的血痕。
    雪兰先她一步,过去要扶阮秋,阮秋摆了摆手:没事,我能自己应付。
    今天阮秋的表现是吓坏了雪兰了,她没想到她会单枪匹马的一个人去。
    这件事儿,阮秋早就算计好了,她就是需要一个人去。
    楚家和阮家的人都走。
    指派任何人去,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可她不同。
    对于阮家,她是未来的主人,对于楚家,无论是楚青还是楚白,将来她必然属于楚家的,就相当于未来半个主人,谁敢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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