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遗梦 作者:兰色妖子
哪?这里不是你家吗?”娘瞪起了又红又肿的眼睛,“老天爷已经夺去了我的一个心肝,难不成你也要夺去另一个?我为什麽让你称心如意的与尧君成亲,还为此跟宵凌王撕破了脸,你就这麽没良心的把娘一个人扔在这?”
娘越说越激动,最後泣不成声,抚著胸口倒在椅子里。
“娘,娘消消气,孩儿知错了!”我吓得急忙上前帮娘捶背顺气。
尧君走上前来执起娘的手腕诊脉,片刻之後,说道:“娘,您还是回房歇息一下吧,身子要紧啊。”
“是啊娘,回去歇歇吧。我不去找爹,您放心。”我搀扶起娘,说道。
“唉……”娘叹了口气,隐下悲声,扶著我往後院走去。
把娘送回凤祥苑,我和尧君回到离开了半年的流云轩。柳儿宏儿招呼著家仆将行礼搬进来规整。
一切都没有变,流云轩内和我走时一个摸样。只是原本在院子里伺候的那些小丫头们都不在了,只有曲儿一个人每日清扫院落收拾屋子。
我忽然发现,府里的下人似乎少了很多,怪不得觉得府里冷冷清清的。
既然回来了,自然要去灵前拜祭一下。可是爹在那,娘又不让我这时候去见爹,所以我只好和尧君躲在灵堂外的角落里偷偷看看罢了。
灵堂里只有爹一个人坐在椅子里,眼睛无神的看著中央的棺木。眼泪滴滴答答的没停过,脸色灰白双颊深陷。
爹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原本花白的头发现在已经看不到几丝黑色了。
二哥到底有什麽好,爹为什麽只爱他一人?
“靖琪,我们回吧。看你的手冰凉的,小心受了寒。”尧君握住我的手小声说。
我难过的点点头,转身随尧君回流云轩。
晚上,大哥带著大嫂过来给我们接风。席上大哥一直喝闷酒,大嫂也面色忧愁。我知道大哥心里不好受,二哥的死跟我们脱不了干系。
喝了半晌的闷酒,大哥大嫂告辞离去。残席撤下,我和尧君洗漱一番宽衣上床。
说心里话,对於二哥的死我除了有些愧疚之外,并不觉得难过。相反的,我甚至有点庆幸。
虽说这样不对,我却无法控制这种心情。只因从小到大对二哥的厌恶,对爹过於偏爱二哥的憎恨。这还不算,偏爱就偏爱了,爹还因二哥纠缠我,对我非打即骂。
难道我不是你的亲子?为何这样对我?
“靖琪,想什麽?”尧君亲热的抱住我,嘴唇在我耳边一张一合的喷热气。
耳朵有点痒,我撤了下头,“想二哥。”
“想他做什麽,你不是很恨他麽?”尧君凑上来,湿润的柔软划过我的耳廓,轻挑我的耳珠。
“再恨他,他也是我的亲二哥。”我心里猛跳两下,急忙别过头。
“你忘了他是怎麽对你的麽?”尧君冰凉的手抚过我的脸,润滑的舌尖在我嘴唇上舔来舔去。抚在脸上的手顺著颈子慢慢下滑,轻柔的抚过肩头,顺著身侧滑至腰部停下。而後一根手指挑起亵衣,探入里面在肌肤上划来划去。
“好冰。”我打了个冷战,伸手抓住尧君的手腕。就在我张口说话的空当,不住舔舐挑逗嘴唇的舌头便趁机伸入口中。
“唔……”我被吻了个措手不及,手下一松,腰上的那只手便泥鳅一样的钻进衣服里,从後腰缓缓抚至背心。
“嗯!”我被这突入的冰凉手掌冰的打了个哆嗦,想说话却被尧君狠狠的吻著说不出,只能用鼻子轻嗯一声。
口内的舌头很兴奋,又很温柔。肆意的舔舐每一处角落,最後亲热的挑起我的舌头,诱惑的纠缠摩擦。
我一下子就懵了,这半年来我和尧君最亲密的就是亲吻,而且都是浅吻,如这样挑逗的深吻却没有过。
背脊上抚摸的那只手缓缓升至肩胛,稍一用力,将我紧紧的按在胸膛上。另一只手从身下探到身後,缓缓伸进裤子里,满满的掌握住我的臀瓣,轻轻揉捏起来。
我吃惊的睁大眼睛,呼吸急促心跳如鼓。尧君这是想……
我们的身子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感觉到下面一个火热的硬物隔著亵裤抵著我的小腹,脑中立刻闪出在窑洞时看到的尧君身下那通红粗大的分身,不禁自然而然的绷紧了身子。
感觉到我的异样,尧君放开了我的嘴唇,白玉般秀美的脸上扬起诱人的微笑,丹红粉嫩的嘴唇轻轻蠕动,低声说:“这次就算你还会怕,我也不会放过你了。”
“谁,谁怕啊!”我一咬牙,嘴硬的说。
“那就别绷著身子,这样过会会很痛。”尧君含著一丝调侃的低声说,抚在背上的手抽出来开始解我亵衣的搭扣。
“尧君……”我很紧张,“你好像……”
“我怎麽了?”尧君探过脸在我脸颊上不住啄吻,慢慢的向颈子吻下去。偶尔还会用舌尖轻舔,吮吸,发出轻轻的“啾啾”声。
这种亲法很特别,很撩人,发出的声音很挑逗,很诱惑,弄的我浑身发热又痒又麻。
“尧君……”我迷蒙著眼睛,轻声喃呢,“你好像……很不一样……”
“嗯……”尧君含糊的嗯了一声,也不知是什麽意思。解开亵衣搭扣的手往里一探,轻轻抚在我的胸膛上。
手已经不冰了,可尧君从没有这样温柔的抚摸过我。我艰难的喘息著,惊异万分的透露出玄机,
胸膛剧烈的起伏著,甚至全身兴奋的有点颤抖。
感觉著抚在胸前的柔软的手慢慢顺抚至肩头,将亵衣褪在身後。可衣袖还未褪下,手臂便因褪至身後的亵衣而束缚在背後。
柔软温热的嘴唇吻到肩头,滑至锁骨。嘴唇轻抿一下锁骨,湿润的柔软探至锁骨凹陷处轻轻舔舐。
非常痒,痒到骨头里……
“嗯……”我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身子里腾起一股陌生的火焰,烧灼起陌生的欲望。
85 甜蜜一夜(继续h)
发文时间: 04/19 2010
这种感觉是第一次,让人欲罢不能,忍也忍不住,就想一头扎进去溺死在里面。
被尧君亲吻的地方著了火,麻痒如雷公劈出的雷电一般瞬间蔓延全身。
将亵衣褪下一半的手轻轻抚摸裸露的背脊,缓缓抚至肩膀,顺著手臂顺抚而下。抓住衣袖一拉,亵衣便被完全褪下。
将亵衣扔在一旁,手转到小腹处轻轻拉开裤带,伸入亵裤中,在胯骨处停住,轻轻握住尖锐凸起的胯骨。
“靖琪,你的骨架好小。”尧君一边在我锁骨上来回啄吻,一边热热的低声说。
“嗯……尧君……”臀瓣被抚摸,胯骨被掌握,这种感觉让我的心化成一汪春水。身子软软的瘫下来,用不上一丝力气。
“靖琪,你不为我宽衣麽。”尧君轻轻的说著,胯骨上的手顺著大腿抚摸下去,将亵裤褪至膝处。
“嗯……”我迷蒙的嗯了一声,抬起手臂摸向尧君胸前。摸到搭扣,笨拙的一个个解开。
解开了搭扣,亵衣的前襟便滑落下去。双手顺势抚在尧君的胸膛上,那胸膛如我一样炙热,心跳如我一样剧烈。细致的肌肤又软又滑,让人爱不释手。
“靖琪,继续……”尧君不耐的催促我,嘴唇移上来在我脸上落下轻吻。
我觉得口干舌燥,难耐的舔舔嘴唇,双手顺著尧君柔软的胸膛抚摸下去。尧君的身子因我的抚摸有些轻颤,感觉到这种颤动让我更加心神荡漾。
滑至顺滑平坦的小腹,摸到裤带,轻轻一拉,亵裤便松散下来摊在尧君柔软纤细的腰上。而那火热的分身也露出一点顶部,刚好碰到我的手指。
感觉到手指沾上了些润滑的汁液,这种触感让我的手颤了一下。
“嗯……靖琪……”尧君动情的嘤咛一声,抚摸我大腿的手移过来抓住我的手探入他的亵裤中,按在他火热脉动著的分身上。
我吃惊的张大了嘴,火焰一下子窜到头顶,烧得我一阵眩晕。
我连自己的弟弟都没有这样摸过……
“靖琪……靖琪……”尧君呼吸沈重,一脸痴迷的低声喃呢著我的名字,手紧紧的将我的手包在他的分身上,缓缓上下律动。
我感到小腹内一股热流冲向分身,分身顿时一阵肿胀的隐痛,後庭里火热烧灼,奇痒难耐。
“尧君……”我难受的低唤一声,脑袋缩进被子里,学著尧君亲吻我的方式在尧君胸膛上使劲亲。双腿急迫的互相摩擦著,将碍事的亵裤蹬脱下去。
身体的这种火热与空虚非常陌生,无法忍受,我甚至想一口把尧君吞入肚子里。
忽的,尧君放开了我的手和臀瓣,迅速脱掉亵衣亵裤,翻身压在我身上,狠狠的吻住我。舌头在我口内胡乱翻搅,狠狠的蹂躏我口内的一切。
双手在我身子上用力的来回按抚,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山响,炙热的鼻息在我脸上喷射。
“嗯,嗯……”这突来的剧烈动作让我有点受不了,动情的哼吟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随著尧君的抚摸缓缓摆动,与尧君同样摆动的腰身挤压碰撞。
两个滚烫坚挺的分身不住碰撞摩擦,挤在我们的身子之间互相抵著对方的小腹。一股股湿润的汁液从我们的分身中溢出,沾在我们的小腹上滑腻一片。
热吻从嘴唇滑到下巴,带著牙齿轻轻的啃噬。我终於能呼吸到新鲜空气,张大嘴奋力喘息著。
吻又滑落到颈子,喉结被轻轻咬住,用力吮吸。我扬起脸挺起颈子,迷蒙的看著眼前黑暗的床帐。双臂无意识的抱住身上人的後脑,抓了满手滑顺的长发。
一只手从身侧抚摸上来,手指捏住我胸前的一颗豆子,用力揉拈。
“啊……”这紧致的刺痛让我浑身一颤,一股麻热瞬间冲遍全身。嘴里低呼一声,腰部自然的拱起。
另一只手顺著臀瓣抚至大腿根部,揽起大腿,在大腿後侧轻轻的来回抚摸。
吮住喉结的嘴唇缓缓下移,一路热吻的滑至胸前。猛的咬住另一颗小豆子,牙齿交错轻咬,舌尖灵巧的拨弄顶部。这更加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一声低叫,火热的热流从小腹窜到分身,猛然喷发出来。
这不是梦遗,是我第一次尝到真正的欢爱之乐。
这种极乐到顶峰之後突然爆发的感觉就像腾云驾雾,之後便是头晕目眩的瘫软,就如坠入了温暖绵软的仙云里。
尧君有些气喘的停住动作,待我喷发完之後慢慢撑起一点身子。白嫩的双颊泛著潮红,眼神蜜热的看著我。
他额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被浸湿的几丝鬓发沾在脸上。莹润的嘴唇有些红肿,唇边还挂著一丝透明的涎液。赤裸的白玉一般的身子上布满嫣红,羸弱的胸膛缓缓的起伏著。
此时的尧君是从未见过的娇w欲滴,真真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摸样。
“靖琪,舒服麽?”尧君声音暗哑的问。
我迷蒙的点点头,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可是这才刚开始,你也太快了些。”尧君妖娆的弯唇一笑,模样竟与我做春梦时的他一样。
为了这样的尧君,即使再痛我也能忍受。
鉴於上次为尧君解淫毒的经历,他现在应该还没舒服到。於是我难为情的别过脸,慢慢分开双腿。
感觉到我的动作,尧君深情的俯下脸在我耳边轻声说:“靖琪,你太可爱了。”说罢,含住我的耳珠,轻舔吮吸。
我浑身无力的抱著尧君的颈子,耳朵传来的麻痒感觉让我忍不住又呻吟出来。
一只手沾了些喷射在小腹上的粘稠汁液,温柔的涂抹在又软又热的後庭处。感觉到手指一边涂抹一边按压著後庭的入口,接著一根手指便很轻松的挤入身体里。
其实并不是我怕,是身体因异物的突然进入而不听使唤的紧绷。
“靖琪,别怕,不会痛的。”尧君放开我的耳珠,完全的僵住了,
往我耳洞里喷热气。这一热一痒,让我的身体软了下来。
“没事,尧君,我不怕痛。进来吧。”我小声说。
“不著急,我说过要还你一个快乐的洞房花烛夜的。”尧君笑容甜蜜的说著,一只手温柔的握住了我半软的小弟弟。
上面还有残留的汁液,被尧君滑腻腻的握在手里轻轻揉动。後庭里的手指不知觉间变成了两根,在柔软炙热的甬道内轻柔的翻搅抽插,扩张著入口。
初时感觉有点怪异,不过倒是一点都不痛。慢慢的後庭内便开始火热搔痒,空虚不满。
“嗯……”我不耐的扭动一下身子,觉得体内的手指似乎越来越不能满足那种搔痒与空虚感。
一股熟悉的冲动再次冲向分身,分身便在尧君的手中再次肿胀硬挺起来。
“尧君……”我难受的拱起身子贴向尧君的身子,收紧双臂抱紧尧君的颈子。
尧君一声低笑,抽出体内的手指。这下就更受不了了,我甚至急的开始摆动腰部,使滑腻的分身在尧君手里不住抽动,以减缓身体的空虚难耐。
抓著分身的手也松开了,转而托起我的臀部,另一只手拿过软枕垫在臀下。
接著,尧君将我的双腿搭在他双臂上,而後便觉一个滚烫的硬物抵在了後庭处。
後庭不由自主的一阵收缩,正要进入的尧君便停了下来。
“别停,快进来,不必管我。”我有些著急的说。
“莫急,放松些。”尧君在我耳边低语,一只手握住我的胯骨,一只手抚著炙热的分身,缓缓压入後庭内。
我努力松下身子,感觉著那粗大的分身挤入头部。真的一点也不痛,只是感觉有些饱胀的怪异。
身子仍是很紧致,分身的进入不能顺畅。
尧君满脸通红的微蹙著眉头,热汗一滴滴的滴在我脸上,脖子上,胸膛上。我看得出他憋得辛苦,其实真的一点都不痛,他完全可以不必这麽小心翼翼。
“尧君,快进来,别让我著急。”我凑到尧君耳边小声说,而後使劲咬住尧君的耳珠。因我的耳珠被他如此挑逗就会很兴奋,想来尧君应该也是如此吧。
“嗯!”尧君被我咬得闷哼一声,再也顾不得我会不会痛,猛然施力一顶,分身一下子全部没入我的体内。
还是会痛……
突来的撕痛让我控制不住的狠狠咬住尧君的耳珠不放,尧君浑身一颤,无力的瘫在我身上,嘴里呻吟一声:“靖琪……”
意识到自己咬得太用力了,急忙松了口。尧君的耳珠被我咬破了皮,沁出一丝血红。
“对不起……”我喃喃的说。
後庭的撕痛稍缓了些,粗大的分身撑著狭窄的甬道一股股脉动著。这种饱胀的满足感很快便压下撕痛感,体内慢慢升腾起一种奇怪的搔痒与快乐。
“尧君,你还好麽?”我见尧君趴在我身上不动,轻轻抓了一下他汗湿的长发,问道。
尧君抬起脸,脸上带著感动的笑容,温柔的吻住我的唇。
双手握住我的腰,分身缓缓抽出一些,又缓缓深入进来。
这样温柔的动作与上次完全不同,我感觉到这动作带来的摩擦的快感。
渐渐的,尧君的动作越来越大,抽出的更多,再重重的深入。溢出的滑腻汁液带出一丝响声,这响声让人心痒难耐。
随著律动的加快,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心头,禁不住忘情的呻吟出来。
尧君的呼吸粗重而急促,抽动越来越剧烈,而我已经被这从未尝过的极端快乐弄的神志不清,只随著尧君的动作不停的摆动身体。
当我们共同攀至极乐的巅峰,滚烫的热流在我体内爆发,我被烫的浑身颤抖,也不知道第几次的喷发出来。
待体内的分身结束脉动柔软下来,尧君才筋疲力尽的瘫软在我身上气喘吁吁。而我也被这无尽的快感折腾的无法动弹,连抱住尧君的力气也没有。全身一松,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86 昨晚太尽兴
发文时间: 04/20 2010
“靖琪,靖琪,醒醒。”
“嗯?”迷蒙的睁开眼,看到尧君穿著夹棉的纯白中衣坐在床边。长发湿漉漉披在身後,双颊扬著未散的红晕。
“已准备好热水,快起来沐浴,不然水就凉了。”尧君一边说著,一边将还未清醒的我拉起来,给我披上亵衣。
“哦……”我困倦的揉揉眼睛,掀开被子便要下床。
“小心著凉。”尧君探过身子把我抱进怀里,作势想把我抱起来。
“嗯,尧君,我自己走吧。”我推开尧君,扶著他的肩膀下床。尧君身子薄弱,抱我是很吃力的,我还是自己走来的好。
双脚一落地,便觉後庭一阵酸麻,双腿发软,一下没站稳便倒向尧君。
“小心。”尧君急忙扶住我说:“昨晚你‘太尽兴’了,身子还缓不过来。”
尧君的话让我顿觉窘迫,同时後庭一热,一股滑腻的热流便溢了出来,顺著大腿内侧流淌下去。
“好了,快进浴桶,真的要冻著了!”尧君催促的说,架著我来到浴桶前,搬起我的一条腿放入浴桶。
搬腿的功夫,尧君摸到我腿内流淌的汁液,动作一顿,抽出手来看了看。接著脸上更加红了,满眼春色的看著我说:“要把身子里的东西清理干净才行。”
“嗯。”我脸热的点点头,扶著尧君跨入浴桶。
在热乎乎的水里坐下来,双手捧起热水洗了把脸,顿觉神清气爽。尧君走至屏风前,脱下中衣搭在屏风上,反身走了过来。
眼巴巴的看著尧君纤美白皙的身子越来越近,胯间那条东西红红软软的垂著,无意识的舔舔嘴咽口口水。这可是第一次毫无遮挡的看到赤裸的尧君,真让我有点受不了。
一晃神的功夫尧君便跨入浴桶挨著我坐下,回过神来奇怪的说:“你不是沐浴过了麽?怎麽又进来。”
“给你洗身。”尧君笑容甜美的说,把我抱坐在他腿上,手指探向我的臀缝。
想起还在窑洞时那晚,尧君抱著我在河里洗身,心里又涌起一股骚动。温顺的抱住尧君的颈子,感觉著手指挤入後庭,如那次一样往外翻搅。
昨晚那一夜翻云覆雨真是让我回味无穷,怪不得世人都那麽喜欢闺房之乐。原本我对那种事还有点不以为然,可经过昨夜那一番云端之乐後才发现这种事确实很让人上瘾,现在想起来那情景仍会觉得心潮澎湃心跳加速。
一想起尧君当时那妖娆的美态,交缠时那极端的快乐,不禁又有点心痒。再有怀里抱著的温暖柔软的身子,後庭内温柔撩动的手指,不觉间胯下又胀热起来。
感觉到我下身的变化,体内的手指一顿,耳边传来尧君带著一丝调侃的声音说:“怎麽?又想了?你还有力气麽?”
我脸上更烧,把脸埋在尧君颈窝里懦懦的说:“我管不住它……”是它自己要硬起来的……
“呵呵呵……”尧君好听的轻笑起来,“娘可说过了,不许我们太过放纵了。你昨晚射了五次,若是再来,保准你一天不用下床了。”
尧君的一番话说得我无地自容,他怎麽说的这样随便又直白呢?
这样的尧君真让我有点不习惯。
体内的手指撤出去了,尧君推开一些我的身子,拿起水瓢舀了些热水浇湿我的头发,而後拿过浴露为我洗头。
眼前因热水的流淌看不真切,待水流尽,看到尧君一脸春风的笑意。一双秀丽的双目中闪闪发光,能看得出他内心深处浓浓的喜悦。
“尧君,什麽事这麽开心?”我摸摸尧君软软热热的脸颊,奇怪的问。
“你不开心麽?昨晚很舒服吧?”尧君笑颜如花的说。
“因为这个开心?”我脸上又开始发热,因为昨晚真的很开心。
“呵呵。”尧君笑眯了眼,在我嘴唇上温柔的亲了一下。而後拿起水瓢往我头顶浇水,冲去浴露。
“这下你满意了吧,洞房可是补给你了。”给我洗完头发,尧君俏皮的一点我的嘴唇,调侃的说。
“切,都半年了,好意思说……”我不满的撅起嘴,心里却甜滋滋的。
“娘不是说过了,你年纪尚小,不宜过多房事。再者说那时你刚从鬼门关活回来,不好好养养身子怎麽成?这种闺房之事最容易毁人身志,一旦给你开了头,说不定你就不知上进溺入其中了。我可都是为了你好。”
尧君的一番教训说的我哑口无言,只好撇撇嘴服礼认输。
洗完澡,尧君先出浴桶擦干身子穿上中衣,而後拿过手巾为我擦身。屋里虽然放了好几个大暖炉,但是出了浴桶还是会很冷。
尧君三两下给我擦净身子,用棉被把我一裹,扶著我斜靠在软榻上。而後披上棉袍,出去吩咐柳儿收拾屋子。
柳儿领著几个丫头小厮进来,抬走浴桶,换下脏被褥。收拾完之後,柳儿回说娘有话,等我们吃了早饭就过去商量给二哥出殡的事。
穿戴整齐坐在桌前,虽然屁股很不舒服,不过还是能忍受的。我的屁股从小到大可没少受罪,这点难受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了。
刚要拿起筷子吃饭,尧君忽然脸色一变,转过头“阿嚏阿嚏”的连打了几个喷嚏。我急忙拿出汗巾给尧君擦鼻水,说道:“是不是著凉了?”
尧君脸上有点泛红,笑说道:“这倒好,你没事,把我冻著了。”
“那你自己写个方子,我让宏儿给你抓药去。你就别去娘那了,在屋里躺著吧。”我担心的说:“肯定是方才你给我洗身时凉著了,我就说我自己洗就好了。”
“你什麽时候说了。”尧君好笑的捏捏我的脸蛋。
我傻笑笑,我确实没说过这话,只在心里想了想罢了。
吃完早饭催尧君写药方,吩咐柳儿把宏儿叫来。宏儿过来後拿了药方去抓药,尧君便上床躺著歇,仍是“阿嚏阿嚏”的打喷嚏。看他脸红的那样,身子又热,想是发烧了。
这是尧君第一次生病,我心里很不安。
跟尧君说了几句话,嘱咐柳儿好生照看尧君,便穿上裘衣去娘那。
87 家门不幸
发文时间: 04/21 2010
冬日的太阳有气无力,虽然没有风,空气却冰寒刺骨。刚洗过澡,头发还湿著,走到外面脑袋凉飕飕的。腿还是有点发软,不过心情很好,走了一会就适应了。
来到娘的凤祥苑,一进屋便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屋里靠墙放著一圈大暖炉,比我那屋暖和多了。
淑纹上前给我解下裘衣,挂在一旁衣架上。娘无精打采的坐在软榻上,一脸疲惫的悲伤之色。
“娘,您身子还好吧?”看到娘的样子我心里一酸,走过去坐在娘身边担心的问。
“唉……身子没什麽不好,就是心里难受。”娘叹了口气,拍拍我的手说:“怎麽只你一个人来了,尧君呢?”
“尧君昨晚受了点凉,早上起来有点发烧,这会刚吃了饭在床上躺著呢。”我接过淑纹呈上的热茶,捧在手里暖著。
娘听我这麽说愣了愣,而後似是想到什麽,没好气的瞪我一眼,鼻子里轻哼一声。
我心虚的低下头,想来娘一定是想到这种时候我们还贪图闺房之乐心里有气吧。
沈默了一会,娘冷著脸说:“他身子无大碍吧?”
“无大碍,娘放心。”我不自在的说。
“别把娘的话都当耳旁风!”娘生气的说。
“娘,孩儿没有……”我撅起嘴,哀怨的看著娘说。
“这都什麽时候了,家里出了这麽大的事,你爹又半死不活的,你还不操著点心,就知道自己享乐,想气死你娘麽!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娘忽然情绪激动起来,面红耳赤的一顿大骂。我只好低著头听著,再也不敢说话。
骂了一会,娘又呜呜哭起来,抚著胸口一副要喘不过气的样子。我吓得急忙又是下跪赔罪又是给娘顺气递茶,好半晌才把娘哄住。
娘拿著汗巾一边沾泪,一边哽咽的说:“你那个没出息的大哥整日里只知道围著老婆的裙子转,要麽就出去一跑好些日子没个影,家里根本就指望不上他。你二哥虽说品性不好,却是个知道孝顺的,没事就来陪陪我说个话。家里有什麽事他也知道操心。你从小就是个死倔的臭硬脾气,从来不知道操心家里。虽说也知道孝顺,可就是太不懂情理。你以为你爹为什麽总打你,就是这样你那臭脾气也一点都没改。如今你二哥没了,这家里家外的还有谁能让我有个指望?呜呜呜……”
娘说的这一番话让我心中顿生愧疚。
一点不错,我从小就一直不停的给娘惹麻烦,虽说大多都是我身不由己。而且我也确实从来不操心家里的事,对爹的事更是不闻不问。厌恶官场的那些装腔作势勾心斗角,所以对爹和他的那些同僚向来是敬而远之。二哥虽说品行不良,可他是唯一能跟爹说上话的,能为爹娘出谋划策的人。
爹千方百计的想让二哥步入官场,能接替他的这份基业。可如今二哥死了,这就如同挖去了爹的心肝,爹会如此伤心也是必然的。
正在娘哭哭啼啼的骂我时,忽听院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著棉帘一挑,一个丫环惊慌失措的进来说道:“太太,不好了,老爷在灵堂晕过去了!”
“什麽!”娘一下子站起来,也顾不上哭了,越过我往外跑去,嘴里说道:“快!快把老爷抬回屋里!淑纹!快去请苏御医!”
“是,太太。”淑纹急忙的答应一声,手脚麻利的拿过棉大氅追上去给娘披上,一群人急匆匆的往灵堂赶。我也顾不上穿裘衣了,站起来就追了出去,嘴里说道:“娘,要不我让尧君过去先给爹看看……”
“叫他去做什麽,你爹若是看见他比看见你还要命!再说他还病著,过去再把晦气过给你爹可怎麽好!”娘没好气的骂了我一顿,又说:“你也别过去了,回去看著你老婆吧!”
娘的一番话说得我一阵心寒,还以为家里至少还有娘疼我,谁知闹了半天我在娘心里也是这麽不堪。
呆呆的站在院中看著娘和一群丫环急匆匆跑没了影,身上一暖,柳儿拿著裘衣给我披上。我勉强的笑了笑,失落的回流云轩。
走至院门外不远,看到宏儿正站在门口张望,见我回来急忙上前说道:“三爷,宁公子去灵堂救治老爷了,说要是你回来就去灵堂找他。”
“什麽?”我吃了一惊,“尧君不是发著烧麽?怎麽让他去?”
“是连枝过来请宁公子去的。”宏儿回道。
我心里一慌,转头就往灵堂跑。娘正往那赶,若是看见尧君在那不知道会怎样。跑了几步才想起可以用轻功,便飞身跃上房顶,三两个纵跃便到了灵堂。
跃下屋顶躲在廊柱後往灵堂内偷看,只见灵柩旁的地上铺著厚厚的被褥,爹直挺挺的躺在上面。尧君面色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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