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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皇家贱奴 作者:流焉之

    对比的却是那些穿金戴银为富不仁的贪官奸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每想到这一句,我心里总难受的很。”

    余清流不愿见他伤心,便紧紧环住他道:“是我无能。”

    元遥却散了口闷气,又道:“你很难得,我知道你手下门人经营的铺子都用之于民。我……也想像你一样赚钱救济贫民……”

    说完见余清流不说话,元遥又低落下去,轻声道:“我知道我不聪明,做什么也做不好……跟你说这话真是……可是……我也会尽力而为……”

    余清流狠狠吻住元遥,尽情尝遍了,才抵着元遥额头,满目柔情道:“你很好,我是上辈子做了天大的好事才能得了你!”

    元遥捂着脸道:“别取笑我了。”

    余清流抓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一句也不是取笑,世人忙忙碌碌只为自己,只独你,独你是无二干净善良的小东西!你愿意做什么,只管去做,我只要你一直开心。”

    元遥猛然埋在他怀里不愿起来,心中说不出的感觉,麻麻的,全身软软的抬不起力气,却又觉得愉悦,说不出的愉悦。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死活更不上去,今天一大早来更还更不上去……jj真是太抽了

    这是昨天的,等下还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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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第七十二回 新婚(二)

    元遥和刘太傅并不熟悉,只听烈卿说过他是烈卿母妃兄长的后人。

    刘太傅不知是好运还是霉运,白得了两个便宜“儿女”,做了皇帝和余相的便宜“岳父”。

    此时受着余相和元遥的礼,脸上的面色不比哭好看多少。

    余清流也觉得刘太傅有些可怜,这样一来,他家的儿子必是得受些影响……

    不过太傅乃是纯臣,纵有些什么,也算不得什么了罢。

    行过礼,用过早膳,丢下礼物,余相告辞而去的时候,分明觉得那老人家脸上竟是带了感激。

    元遥也觉得好笑又同情,暗想下回再和意辞说说要对太傅好一点。

    二人回去之后,便立刻去找烈卿几人,一进八角小亭,便见白竹声歪在软榻上哼着不知什么曲。旁边白应遥靠在月炙身后,时不时的张口接过一只只剥好的橙黄橘瓣。

    烈卿却是拿着一颗玫瑰糕,捏的细细的扔进池塘里,看那鱼儿争食,月啻自然靠在一边。

    元遥二人一一见过礼,才坐在白应遥和白竹声中间,拉着白应遥问:“爹爹现在身上可好?昨日我一直没法同你单独说话,想问问你也不能……”

    白应遥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笑道:“这次倒没怎么折腾,就是前些日子嗜睡了些,旁的极好,竹声给我摸了脉,并无异相。”

    “要是一直平平安安更好了。”元遥也笑了笑,又凑过去拿小手摸了摸,只有一点点鼓起的弧度,不细看看,根本一点也看不出的,不由对他道,“我只自己经历了,才知道爹爹的辛苦……”

    一旁月炙一边毫无形象的剥橘子,一边道:“你自己安安稳稳的,就是报答你爹爹的辛苦了。”

    白应遥拿手接过月炙递到嘴边的橘瓣,塞进元遥口中,道:“你父亲说的这话很对,养儿心操百年,爹爹不求旁的,只愿你日日无忧便好。”

    元遥只觉得口中的甘橘似要甜到心里,握着白应遥的手不知要说什么。

    白竹声却在旁不满道:“你们在这父慈子孝,成了心的要我偷个孩子回家养吧!”

    白应遥嗔道:“浑说什么,要孩子自己生去!”

    白竹声打了个哆嗦,不再言语这个,只对元遥道:“假胖子,我昨日就见你要问我什么似的,怎么又不说了?”

    “不要叫我假胖子,”元遥嘟着嘴巴回道,转头望向余清流那边,却见爷爷正在和他说些什么,便扭扭捏捏的坦白,“是有事情要请教……”

    白竹声掐了一把元遥水滑的脸蛋,口中道:“还请教,你要问什么就问呀!”

    元遥揉揉脸,又看了眼余清流,见他背朝着这边,便小声问道:“九公子可曾听过‘情牵盅’……”

    白竹声一听,便是一惊,随即便皱皱眉,道:“你问这做什么!”

    白应遥也急道:“你从何处听的这个?”

    元遥咽咽了嗓子绞着手指说:“戏文上说的……我……我只是好奇……”

    白竹声却嗤了声道:“那种毒物早已失传,听了也没用。”

    元遥却大惊道:“毒物?那是毒?!”

    白竹声被他了一吓,连忙抓过他的手摸了摸脉像,仔细诊治过觉得无恙,才放下心来,便解释道:“那是盅,也是毒,是蛰尤南面一个盅女创的,名字好听,却是至阴至邪之物,不说被下了那盅会如何,就是下盅之人也会受盅反噬,痛苦而死,所以这盅早已失传了。”

    元遥眼神游移,心惊了好一会儿才道:“不是只说这盅下在情郎身上就不会变心的吗?”

    白应遥却疑惑道:“也不知是何人编的那戏,你为何要问这个?”

    那边余清流听到异动早已走过来,将白竹声和元遥他们的话,心中自然知道元遥为何要问,他虽不知情牵盅到底是何物,可却分明知晓对元遥的感情是真心还是因盅,本以为元遥已想通,那事便做毫不知情。可现在元遥分明还在担心那盅毒害了自己,当下不由又是心动又是担忧,便上前对白应遥含糊道:“昨日宁王妃点了那折戏,元遥许是觉得有意思才问的。”

    元遥一听,不知他是无意说的,还是已知晓华荣写的那信,可是旁的什么事也比不上余清流的安全,不由双目含泪,急道:“是华荣说清流中了情牵盅,九公子,你快救救他!”

    白竹声和白应遥大惊失色,连烈卿也觉得不对,便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竹声上前为余清流诊脉,元遥便抽泣着将前夜和昨日之事一一坦白。

    烈卿倒是明白了几分,他原是为引得元遥开窍,顺便再敲打考验这对新婚人,哪知华荣竟扯了这种谎言。再一细想,却觉得分明不对,华荣再聪明,也不会把这许多事故一一想通再串联一起圆成这“天一无缝”的谎言!

    那信中所言的,分明只有全知前因后果的人才会知晓,而这些事情,除了元遥、余清流二人,便全是自己这一家子,再者,就是皇帝,或许刘太傅也算略知一二,可分明也不会知道这许多。西月这边绝无可能帮着华荣,而剩下的,就只有――

    “那个胆大包天的皇帝!”烈卿心中怒骂。

    白竹声诊了许久,元遥一边擦泪一边含胸等着,余清流却觉得心疼,便先安慰道:“宁王妃一定有所误会,若照叔老爷所说,那盅必是危险万分的邪物,但我一向身体康健,至今未曾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见绝不是真。”

    元遥却不信,只看着白竹声。

    白竹声细细诊过脉,又命余清流伸出双手亮出掌心,见他掌心脉络分明,虽有粗茧却不妨碍看得出透着红润,这才松了口气,骂道:“那什么华荣骗不死你这笨胖子!我就说那都失传了三四百年的毒物从哪冒出来的!”

    元遥遭他一骂,却仿佛度过了大劫似的,一下子就扑进余清流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余清流连忙安慰,真是哭的是元遥,疼的是他。

    烈卿却有些愧疚,默默在心里狠狠记了那皇帝一笔。

    远在深宫里的皇帝,打了个哆嗦。

    一旁正在数御案上有几条龙的鹦哥乖觉的悄悄退出去,然后拿了条备着的薄披风走过去踮着替皇帝披上。

    皇帝伸手往身后一抓,抓过小鹦哥,吩咐道:“回去看看你主子娘娘在做什么,就说我吩咐今天得多穿点!”

    鹦哥呵呵应了,跑了出来。

    皇帝摸了摸腰上的暖玉,紧了紧披风继续为国做牛做马。

    鹦哥规规矩矩的走出御书房,直到了没人地方,立刻蹦蹦跳跳起来,遇上宫女便立刻站好,等人行了礼才装模作样的免礼,心满意足的继续往寝宫那边去。

    艳阳初升,日晖洒在昨夜淋了雨的白卵石路上,颗颗晶莹剔透的泛着彩光,又湿又滑。

    鹦哥却不知道,也没注意到这漂亮的小路与旁日有什么不同,仍是蹦蹦跳跳的走,果然才走了一会儿,“叭叽”一声跌在了一旁草堆里,压坏了一株虞美人。

    鹦哥“哎哟”一声惊叫,随即便呜呜哭了两声,却没掉泪,自己站起身来,好在小路两边就是花国,并没摔伤,疼了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鹦哥蹲□子擦了擦脏掉的膝盖,却见一双描了金龙的锦靴,抬头一看,却见正是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的平王。

    鹦哥连忙“扑咚”跪下行了大礼:“王爷千岁。”

    膝盖磕在石头上,比刚才摔的还疼!

    平王道:“免礼。”一边示意身后一个小太监上前扶起鹦哥,又微微弯腰道,“雨后路滑,殷公公可得小心。这是要去何处?”

    鹦哥瘪着嘴站了起来,低着头回道:“奴才奉了陛下的口谕去看看皇后娘娘。”

    鹦哥以为平王马上就会走了,他的膝盖都被草丛里积水印湿了,粘在身上难受的很,哪知平王居然又道:“哦?皇后娘娘身怀龙嗣,千金万贵,确该仔细照顾。本王听闻余大人府上很是热闹,公公倒可说给娘娘解闷。”

    鹦哥一听,自然而然的随口接道:“我有啊,就算不说娘娘也会……”

    还没说完,立马拿双手捂住嘴巴,瞪大了双眼直直看着平王。

    平王嘴角微翘,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道:“本王倒想差了,娘娘的兄弟成婚,确实很该关心。”

    鹦哥松了口气,这才手忙脚乱的放下手,狠狠的点了两下头。

    平王站直身体,掸了下袍子道:“你自去罢。”

    鹦哥连忙行礼走了,也不怕再跌一跤似的跑的飞快。

    平王看了鹦哥那小身影转了弯就不见了,冷冷一笑,自嘲道:“一模一样的东西或许有,哪有一模一样的人。纵是脸面有几分相似,差了可不是一星半点。”

    作者有话要说:= =擦汗,等下还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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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第七十三回 意辞放人

    鹦哥先回了自己的住处,换了身干净衣服后才慢悠悠的紫宸宫正殿过去,哪知才走到一半,就见海棠树下整整齐齐的站了几排小宫女,一个二十来岁尚宫手中拿着竹戒尺在教训她们。

    鹦哥眼珠一转,便知这是在调|教新来的小宫女,当下来了兴趣。走到那尚宫身后“嗯咳嗯咳”了两声。

    尚宫正在说话,却被人打断,含了怒气回头一看,见是鹦哥后,便立刻没了脾气,堆出笑脸道:“难得见到殷公公,这是奉了圣上的谕旨来瞧瞧我们主子娘娘?”

    鹦哥挺着小身板,身音柔软却还挺严肃,道:“可不正是,一来就看到你们堵在这儿了。”

    那尚宫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笑道:“得罪公公了,奴婢真是该死。”

    鹦哥点头道:“得罪没有,该死也不必。我说,这就是这次新选的宫女?”

    那尚宫自然应是。

    鹦哥撇了撇嘴道:“一个个长的歪眉邪眼,弄进这宫里,可别吓了娘娘了!”

    那尚宫冒出了点冷汗,小心翼翼弯腰开口:“内务府里自然得选了最好的来给陛下和娘娘使唤,这些小丫头片子不过做做洒扫粗活,哪近得了娘娘的身呀!公公可万不能打奴婢的脸了。”

    这些宫女,确实都是这尚宫亲自挑选,虽然不是个个天香国色,可也都是清秀端正的妙龄少女。这些宫女自然也不是刚选进宫里的,皇帝身边的宫女,哪能容得下冒失,都得是在别处历练过的机灵人才轮得上调来这紫宸殿。

    这鹦哥本姓殷,也不知什么造化才得了皇后娘娘的青眼,自娘娘还是贵人时就事在了身边,一个太监做顶了天也不过正四品御书房大总管,这小孩居然只才八岁就已是五品紫宸殿副总管,又得圣上信任,年纪虽小,却令人不得小觑。

    鹦哥来来回回转了几圈,将那几十个宫女看了个遍,才站住了装模作样的说:“要是只做做粗活,倒还过得去了。公公我可是一生下来就在这宫里,虽然年纪不大,见得却不少了,外面那些小破孩还在穿着开裆裤玩泥巴,我可是已在伺候我们主子娘娘了!再跟你们说……”

    此时约不过辰时,意辞方用过早膳,香茗漱口后随意问道:“陛下可下朝了?”

    他身后一个有品级的女官上前两步,屈膝回道:“回主子,圣上今日卯时一刻便下朝了,现在御书房里处理政务。”

    意辞点点头,慢慢站起身来,又问道:“鹦哥怎么还没过来?”

    那女官又回道:“回主子,奴婢方才听藕沁回说殷公公正在教导新来的粗使宫女。”

    意辞哪不晓得,什么教导,不过调皮又玩闹了,笑嗔:“又躲懒了,非要好好罚他一罚才能够,你带咱们一起去瞧瞧那皮猴!”

    那女官极恭敬的应了,才为意辞带路。

    昨夜下了场春雨,意辞身边的司服尚宫怕冷着了他,好歹求着穿了件厚衣裳,裹了件翠竹云锦披风。

    才走到廊下,就听见鹦哥嚣张的话语,配着那软软嫩嫩的声音,竟是更加好笑。

    意辞悄悄停了下来,看了眼廊边美人靠,便有小宫女轻手轻脚的躬身过来铺好软垫,他斜斜歪坐了,含笑止了那惊大了眼睛的尚宫的动作,示意她不要惊动。

    鹦哥背朝着意辞,自然是没看到他,仍是继续说了:“公公我说是总管,其实是陛□边的贴身伺候的!说是贴身伺候,其实另是为着我们主子娘娘来的!我是做什么的?总管?伺候?告诉你们~~都不是!我可是陛下派来专门监视娘娘,每分每秒告诉陛下娘娘的心情和状态的!先不说这个,知道我为什么能得了这么重要的差使吗?一方面自然是因为我本身的优秀,另一方面就是我外在的优势!我聪明,机灵还会撒娇……咳!还会透过脸色看主子的意思!我们做奴才的,最重要的不是聪明机灵,而是为了主子着想的心!凭着这一份真心――”

    “噗哧――”

    意辞忍俊不禁,笑的展翅金凤步摇直颤。鹦哥回头一看,见是他后,一张小脸羞涨的通红,“哇”的一声就抱头跪下了。

    那旁边惊住的尚宫也连忙跪下,和身后几十个小宫女一齐山呼千岁。

    “都平身罢。”意辞含笑道,又和身后一个身量高些的太监道,“去把那猴儿抓过来!”

    鹦哥听了,不等人来抓,自己从汉白玉地面上跳起,走到意辞面前低头站着。

    意辞见他隔着栏杆也能闻得见的羞窘味道,抬手掐了那嫩嫩的脸蛋一把,佯怒道:“见天的不安份,又在怎么欺负人了?”

    鹦哥往后跳了一步躲了开,揉着给捏红的脸撒娇的说:“才没有欺负人,鹦哥很乖的。”

    意辞笑骂:“我眼见了还能有错?偏今天非要罚你一罚才好!”

    “皇后说的好!”

    意辞扭头往身后一瞧,却见皇帝一身深蓝龙袍,正悠悠而来。低头看了眼自己披风里的粉蓝宫装,暗骂了句无聊,嘴角却不由悄悄勾起。

    宫人纷纷跪下行礼,皇帝摆手道了句“免礼”。

    意辞仰头望着他走到面前,问道:“今日怎么这时辰就回来了?”

    皇帝握住他的手,摸了下觉得不凉,才笑道:“正巧没什么要事,过来看看我儿子。你现在如何?”

    意辞掐了他一下,站起身道:“有什么的,这日头不错,你既无事那陪我走走。”

    皇帝摸着下巴道:“那自然好。不过,朕得先罚这小猴子一回。”

    意辞看了眼鹦哥,坏笑道:“鹦哥怎么得罪你了?”

    鹦哥两只手捂着脸,委委屈屈的看着这苍龙最尊贵的夫妻,也不敢开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是在无声的控诉。

    皇帝被他逗的先笑了几声,才道:“朕使唤他来瞧瞧你,左等右等也不见回,一回来就知这猴儿又淘了。要朕说,就得寻个狠方法治他一治!”

    意辞也来了兴趣,抿唇笑道:“可不正是,我也这么想着,只没什么好法子。”

    鹦哥连忙趴在地上哭声道:“不要不要啊!鹦哥最乖了!”

    皇帝阴阴一笑,摸着意辞的嫩手来回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道:“前日武威将军领着他那小孙儿过来,朕看着竟比这猴儿高了两个头!别人家的孩子怎么就长如松柏一般,咱们家的顿顿不缺竟还似个萝卜丁样。朕看,莫不如……”

    鹦哥听的心惊肉跳,生怕皇帝下一句就是断了他的零嘴,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哪知皇帝伸出龙爪,指了那堆小宫女边上的一个,叫道:“你!朕就指了你了!”

    那宫女一张俏脸吓的发白,慌慌张张的跪下行礼,结结巴巴道:“圣、圣上有何吩咐?”

    皇帝说道:“朕让太医开个方子,此后,就由你伺候你们殷公公吃药了,还有每日的羊乳,也得逼着他喝下去!”

    意辞见鹦哥立马哭丧的小脸,毫不同情的笑了起来:“该!”

    皇帝哈哈大笑着扶站意辞走了,留下鹦哥趴在地上哭的可怜。他娘是罪臣之妇,贬入宫中为奴,那时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可在宫中生下他后就没了。元遥和意辞心疼他无父无母,一直照顾着,拿羊乳养大了他。不知是否是婴儿时羊乳喝的太多,自此闻见羊肉和羊乳的味道便觉得难受。皇帝让他喝羊乳,真是比喝药还可怕!

    皇帝小心翼翼的扶着意辞游园,一路说些闲话。意辞现在只除了嗜睡易冷外并无别的难受症状,连得皇帝也好过很多,除了某些方面忍的难受外,对如今这准父皇状态满足不已。

    意辞伸手揪了朵小花放在手心,想了想,还是说道:“元遥走的时候,让鹦哥跟着罢。”

    皇帝愣了下,挑眉问道:“你舍得?”

    意辞蹙眉道:“舍不得又能怎么样?就是为他好,才不能拘着他这里。他现在还小,等过了几年,长定了型,又能有什么前程?不如去了外面,谋他自个的人生。”

    皇帝见意辞眼神渐远,竟也要飘出宫外去了似的,心间一紧,不由伸臂抱紧了他。

    意辞不解的抬眸看他,皇帝抿唇道:“既是你养大的孩子,我断无委屈他的。外面他的身份就做元遥的弟弟可好?”

    意辞牵唇一笑,目光柔柔,说道:“你能真心为他好,我也喜欢。不管什么人,总是只有我们一直在一处的。”

    皇帝心中狂喜,耳根却悄悄红了,见意辞抿着唇笑看着他,竟是尴尬别开了头,装模作样的放开他,望着前面一株早开的桃花道:“这桃花也奇,竟是比往年早开,咱们折一株回去插瓶。”

    夭夭灼华,柔如美人肩。

    意辞望着那人攀了一枝累累桃花,心中柔道:正是,不管过客如何多,终是只有他们二人白首偕老。

    作者有话要说:元遥要给余清流拐走了……

    意辞舍不得还素放人了……

    俺知道俺知道……俺知道没人看……5555555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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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第七十四回 前路将行

    74

    新婚过后第四天,元遥的见人就羞的模样已淡了许多,见这日春日暖暖的,便往园中大石上铺了块宽宽的厚毛垫子,抱着余瑗坐在上面陪他玩耍。

    白应遥起身一直到用过早膳也不曾见着月炙,正奇怪着,就见白竹声面上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啧,大哥,你可没瞧见你那孙子,谁过去都一张臭脸,就亲你家元遥!”白竹声说。

    白应遥一听,也不管月炙了,起步往外走,边笑道:“那是,元元从小也最亲我了!”

    二人走到花园里,就见余瑗趴在垫子上划拉着手脚,跟个小乌龟似的。

    元遥撅着小屁股趴在旁边跟一身红衣红裤的宝宝面对面的,看的白应遥“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

    元遥一见他们,面上红红的坐起身,唤道:“爹爹,九公子,早啊……”

    白应遥掐了一把元遥的嫩脸,又摸了摸余瑗胖嘟嘟的包子脸,也坐在了垫子上,笑道:“今日你也很早。”

    白竹声也顺势坐下,一把抱住余瑗,撑住胳膊假扔了几下,把余瑗逗的咯咯笑,嘴里不正经的说:“那不是侄女婿没折腾他嘛!”

    元遥抢过余瑗,羞道:“九公子你又说什么呢!”

    “咳咳、”白应遥假咳了两声,嗔道,“竹声又淘气了,怎么是女婿没折腾我们元元?我们元元就不能折腾折腾他?!”

    二人又调侃这“新嫁郎”几句,非要看着元遥面如烧红的烙铁似的不罢休。

    闹了一会儿,白竹声先道:“说来我在这京中逗留许久,该玩该吃的也差不多尽够了。本是怕意辞那小家伙的肚子不安分,现看倒还好……”

    元遥蹙眉道:“你要走吗?”

    白竹声尴尬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这不我还得去亲自采几味药材给你和意辞调理身子嘛!”

    白应遥叹了声,握住元遥的手,道:“纵不能常见,骨肉亲情却是绝不会生分了的。我和你父亲见过意辞,差不多也该回了,总不好丢下朝政不管的。”

    元遥听他们说的都有道理,可心里还是难受得很,眉间含愁,若人心疼。

    白应遥怕他再伤心,便岔开这话题,勉强笑问道:“我起身起就没见着你父亲,现连清流也不在吗?”

    元遥回了回神,答道:“父亲我倒一直没见,只是清流去早朝了,也不知什么时辰才回。”

    这时,却听见谁人唤了:“元遥哥哥……”

    元遥回头,一看才知是许久未见的鹦哥一身绿衣,戴了只绿帽,一只小青蛙似的,眼睛汪汪的走了过来。

    ――――――――

    意辞不便出宫,元遥和月炙白应遥等人进宫与他一叙。元遥留宿宫中夜话,数十年相伴不过仅余一夕。

    脉脉柳絮,二人但知日后怕再无多少相见日,执手不忍别,相顾落泪。皇帝余相等的心焦却不敢多催,终是月炙硬了心肠,将元遥带走。

    池兰国叛乱,太子篡位。仍留于苍龙国的池兰国君自尽身亡,池兰大长公主于大殿上哭求出兵,诛忤逆太子为君父报仇。

    武威将军领命出征,将驻苍龙国境西端操兵待伐。

    四月中,余相请旨南下,二入以峒郡治乱。

    帝允。

    ――――――――

    余瑗已经四个月大了,吃的比别家的孩子多,长的自然更比别家的胖!胖胳膊胖腿胖肚子,一整个球似的。

    元遥近日除了看帐本,就是陪他玩耍。

    反正去以峒要收拾的东西自然有余母和管家收拾,元遥以前留在宫里的心爱之物早已取出,旁的也并没什么了。

    虽然没去过那里,不知以峒是何模样,可听余清流说,那里四季如春,气候温和,纵是多异族蛮人,如今也并不要紧。

    元遥不知该说什么,反正无论去何处,都不会与清流分开就好。

    余瑗黑葡萄似的大眼弯弯的,无牙小嘴咧着傻呼呼的笑。元遥捏捏他那鼓鼓包子脸,温温柔柔的替他擦去溢出的口水。回头看了看,却见身后伺候的并不是原来乳母程三媳妇。

    便奇怪问道:“以前并未见过你,你是何人?”

    那女子身着褐红的斜襟绸衣,头上插着一支金钗,几枝花朵,脸面虽不是绝色却也标致,胸前两团傲人软玉显出她正是哺乳的妇人,她堆出了笑,说道:“奴家夫君是老爷少时伺候笔墨的余文,因是小哥儿身子康健食量也大得很,程嫂子竟奶不过来了,老夫人见奴家也刚养了孩子,就开恩许奴家过来伺候小哥儿了。”

    元遥也笑了,低下头揉了下余瑗的胖脸,抬首看她,说道:“难怪这么竟这么胖了。那文夫人自己的孩子谁来照顾呢?”

    余文娘子连忙摆手:“奴家哪称得桩夫人’,奴家夫君行五,二老爷唤奴家老五家的便是。奴家的女儿已九个月大,好断奶让婆母照顾了。”

    元遥觉得好玩,唤了一声“老五家的”,余文娘子忙应了。二人又说了一会儿余瑗的事,渐熟了,元遥便笑道:“嫂子比我年长,又是余瑗的乳母,总那么称呼终是不敬,日后莫不如称嫂子‘五嫂’可好?”

    余文娘子脸上红了红,大方应了。

    这时程三媳妇托了个小食盒走了进来,一见元遥,便行了一礼问候。

    元遥问:“程嫂子这是拿的什么?”

    程三媳妇把盒子放在小桌上,小心翼翼的揭开拿出个精致的彩釉小碗,笑回道:“小哥儿四个月大了,总是吃奶也不好。今儿我见厨上有新鲜羊乳,就掺着米粉熬了碗奶糊糊服侍小哥儿用着。”

    小碗里果然奶香四溢,正是碗稀稀的米糊。

    元遥好奇的看着程三媳妇接过余瑗,让他半仰着,旁边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端着小碗站着。

    程三媳妇拿小瓷勺喂了几口,余瑗一开始还不情愿的模样,后来尝到了味道,既也吃的香甜。

    元遥看的心痒痒的,以前见着乳母给余瑗哺乳,虽是躲开了的,可总有些遗憾,幸而余瑗同他亲近,才让这遗憾小了许多,今日见了这,怎么不觉得心动!

    元遥便道:“程嫂子把余瑗给我罢,我也试试。”

    程三媳妇惊讶,仍是笑着应声道是,将余瑗小心翼翼的托着放到元遥怀中。

    余瑗自然是乖乖的抓着元遥的衣角,小勺到他嘴边就会乖乖张口。元遥饶有兴致的一勺一勺喂,竟极快的便下了半碗到他腹中。

    忽然外面打帘的丫头行礼的声音传来,元遥抬头,便见余相尚是一身官服的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姨妈来了,肚子疼了好几天……

    一边把最后几章更了,一边修文,改错别字……尽快尽快,一定要尽快!

    因为下个月工作估计又要忙起来了……

    真是太累了……

    真想跟老板说再不请人就不干了!

    可是工资很高啊我舍不得……泪奔~~~~~

    么么各位,伸爪要回帖~~ ///

    69

    69、第七十五回 一家四口

    75

    余清流进了暖阁,抬眼便见元遥抱着一个大胖肉团,拿着小勺在喂食。

    心里一暖,只觉得疲累的心神的也清爽许多。对那几个准备行礼的众人挥挥手示意出去,亲自接过那小碗,坐在元遥对面。

    元遥见他只看着自己也不说话,不禁又没出息的羞红了脸,道:“你看我做甚么?”

    余清流将碗递了递,道:“余瑗得饿了。”

    低头一看,果然余瑗正急的啃起了自己的胖爪子,元遥连忙又舀了一勺奶糊,拨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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