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攻略 作者:螟蛉子
“那魔头……亲你不曾?”司徒雅用指腹描绘着暗卫九的嘴唇。
暗卫九道:“不曾。”
司徒雅往他胸口摸去:“摸你不曾?”
暗卫九沉心静气回忆:“曾。”
司徒雅严肃问:“怎么摸的?”
暗卫九怔了片刻,憋了半晌,言简意赅答:“拧的。”
司徒雅隔着衣袍,摸索到他胸膛右侧,轻轻一拧,抬眼询问。
暗卫九老实道:“好像是左边。”
司徒雅恍然埋头,照他所示,在左边郑重吻了一记,以示安抚。
暗卫九只觉这一记点到为止,却将他的重重心事吻得荡然无存,也不知为何会如此,脑子又回到了空蒙的状态。不时回应一声,曾还是不曾。有时说不曾,司徒雅却仍旧寸寸摸索,亲吻爱抚。
那轻柔的动作渐往下挪,暗卫九莫名紧张,不知不觉,把不曾说成曾、曾说成不曾,又在司徒雅反复确认中,不断纠正。如此一来,几乎全身上下,都让司徒雅摸了一遍,吻了一遍。起初还隔着衣袍,后来也不知怎的,就成了不着片屡。
司徒雅埋身跪在他腿间,握住他的雄风,又问:“曾不曾?”
暗卫九心中一凛,记起那夜剧痛,支起身,却见司徒雅的脸离那地方极近,即将凝成一吻,顿时大窘,意欲后退,又克制地撑住被褥,强迫自己一动不动:“不成……”
司徒雅轻轻摩挲,煞有介事问道:“不曾,怎发红了?”
暗卫九当真以为那处受了伤,让司徒雅识破,随他凝神观瞧,才反应过来道:“本是如此。”
司徒雅作势撤身,随意问:“沐浴不曾?”
暗卫九道:“曾。”
趁他这瞬息分神,司徒雅埋头,擢住那饱受摧残的顶端,轻巧地亲了一记。
“……”暗卫九霎时呆若木鸡,又慢悠悠回魂,默默拉过锦衾,往脸上一盖。
司徒雅不明白此举何解,且静观其变,只见暗卫九缓缓将锦衾整个盖在身上,不停往里挪。
挪到靠墙那头,锦衾沉重道:“小主人,属下武功粗陋,头脑也不灵光,即便是断袖,也断不好……能回报的,只有一条性命,因此拼命。然而属下总是拼命做错事情,眼睁睁看着魔教行凶,却无法制止。”
司徒雅侧身而卧,搂着这一团羞于见人的锦衾,温柔道:“你已经尽了力,倘若凭你一己之力,就能铲除整个魔教,岂不是比武林盟主和正道百八门派加起来还厉害。只是你错在螳臂当车,知进而不知却。勇气可嘉,有时却不分轻重,缺乏变通之道。 甚至有一刹那,你让我觉得,在你心目中,我这小主人,和步白秋没什么不同,也许还不如步白秋。但你又为了我,向‘殷无恨’委曲求全……易地而处,倘若我是暗卫,你是主人,我未必能做到你这个地步。”说到此处,忽觉暗卫九是在岔话题,话锋一转又道,“曾不曾还没问完,怎就躲起来暖床了?”
锦衾道:“……”
司徒雅掀开锦衾钻了进去,从背后将他搂住,凑唇将话语吻入他耳心,悄然问:“曾不曾……”
“曾,但是小主人,莫要再亲那些地方,腌n得很,”暗卫九低声打断,铿锵有力道,“属下已想明白了,以后一定三思而后行,决不会再让小主人落单,更不会再以任何方式向魔教屈服。”
第四十七章
司徒雅听得郁闷,他以往从未亲过男人那地方,他还未觉腌n,暗卫九竟嫌他腌n,又一副和魔教势不两立至死方休的架势,不解风情,也不明白他的苦心。转念想到火烧司徒府那夜,殷无恨业已现身,如今他却要和暗卫九去蜀北,寻找司徒锋和那九龙杯赝品,不得不将这事放一放,从长计议。
两人各怀心事,一夜无话。次日清晨收拾妥当,用罢早膳,王府侍卫找来,称是蜀王有请。两人随侍卫穿堂而出,至于亲王处理藩中事务的承运殿外。只见精兵两立,各色地方官员和吐蕃来朝觐的喇嘛相继出殿离去。司徒雅觉这排场和书中描述的天子上朝无不同,心道,韩寐可算是个土皇帝了。
“鲁老哥,这事真怨不得俺,早知道会惹到王爷,俺也就不和他来益州了,现在是骑虎难下,你就说些好听的……”司徒雅正感慨万千,却见瓦匠和一位客家中年男子,由侍卫领着从另一端走来。
瓦匠称那男子为鲁老哥,想必就是他吹捧的神乎其神的工匠鲁一般。鲁一般在殿前止步,训道:“有什么好说的,你就是妄口巴舌,迟早我们一村人都要让你这张嘴害死!”
司徒雅迎面打招呼,瓦匠哀声叹气道:“公子,昨晚鲁老哥看了你们府邸,那厅堂造得晦气得很,按工匠的话讲,就是‘堂贯穿心梁,其家定不祥’。俺们把那横梁拆来看,里头还是空心的,藏着一片碎瓦。”
司徒雅不解道:“碎瓦?”
鲁一般道:“祝你家土崩瓦解。”
司徒雅道:“……”
瓦匠讪讪道:“就是这意思,那瓦上还画着画呢。”说罢,从怀中摸出半片灰瓦。司徒雅凑近细观,上头用小刀刻着一个蹲地的肚兜小儿,小儿面相狰狞,诡笑着用脚踩住双手。
司徒雅微笑道:“这个是祝我家手足相残么?”
瓦匠点头:“公子慧眼。”
司徒雅若有所思。暗卫九默想何人用心如此狠毒,禀道:“小主人,这是厌胜之术。”厌胜即是厌而胜之,譬如东家克扣工匠的酬劳,工匠心生厌恶,便在动土时暗中做些手脚,诅咒这东家不得安宁。
“昔日李冰修造都江堰,也用过这厌胜之法,刻木人一个,相传只要木人不倒,都江堰就不会决堤。”韩寐信步出殿,走到四人面前,冲鲁一般笑出一口森森白牙。
鲁一般拱手,接茬道:“逆天行事,以致水淹益州。”
韩寐冷笑道:“代北侯聘你修缮雁关,加固工事,难道也是逆天?你身负奇艺,不为国效力,竟举家避到蜀中苟且偷生,是嫌代北侯给的酬劳,不如突厥人不成?”
鲁一般不冷不热道:“侯爷要的是杀人利器。中原人是人,突厥也是人。鲁某不造杀业。”
瓦匠战战兢兢打圆场道:“王爷,俺给你堆个‘瓦将军’,不收你银子,你就放过鲁老哥罢。”
韩寐困惑道:“本王还没为难他,何谓放过,莫非你是想本王将他打入大牢,大刑伺候一番,待你修好劳什子瓦将军,再放他出来。”不待瓦匠作答,又转向司徒雅,“二公子此去山高水远,该不会一走了之,将独守空房的本王抛在脑后罢?”
司徒雅做小伏低道:“一家老小全在王爷府中,不才怎敢。”
韩寐满意道:“早去早回,莫等到魔教又来偷袭,本王没个防备,使得你一家老小命丧黄泉,那可就怨不得本王了。”说罢,挥手让侍卫端来饯别酒,一齐饮下,又送司徒雅和暗卫九到禁水桥外,令侍卫奉上木盘,他亲手揭开盘上红布,将十锭金元宝赠与暗卫九,以备不时只需。
司徒雅顿时眼热。暗卫九看了看,抱拳道:“多谢王爷,用不着。”
韩寐问是何故。暗卫九只道民间找不开,拿着惹人觊觎,还不如干粮实在。韩寐旋即令人装了一袋碎银子给他,当作是夺回九龙杯的酬劳,却不准他将这银子,算进司徒雅当付给司徒庆的二十万两黄金里。
临行司徒庆和胡不思也出府相送。胡不思质问暗卫九,是否放走了昆仑派掌门莫见怪。暗卫九道是没有,奈何有暗卫见他进过莫见怪的厢房。当着韩寐的面,胡不思不好发作,转身便点派了几个暗卫尾随而去。
这一日暗卫九快马加鞭,马不停蹄赶往蜀北剑阁镇。司徒雅在车里坐得乏味,唤暗卫九进来叙话。
暗卫九道:“小主人,属下得驭车。”
司徒雅掀帘,欣赏道旁林中拔足狂奔的身影,问:“那是我们府中的人么?”
暗卫九瞧了一眼:“是,暗卫六。”
司徒雅体贴喊道:“六儿,累不累,渴不渴?”
暗卫六挥汗转头,龇牙笑道:“属下不累!”不虞一头撞上树干。
片刻之后,眼冒金星的暗卫六,接替了驭马的差事。
司徒雅和暗卫九相对而坐,问道:“到剑门关得要多久?”
暗卫九禀道:“昼夜不停,途中换马,四天左右,”想想,又道,“蜀北地势渐高,可能更久。小主人,其实属下可以用轻功……”
“还痛么?”司徒雅问。
暗卫九不得其解。
司徒雅拍拍膝道:“马车这般颠簸,你坐我腿上。”
暗卫九终于领悟,他的小主人是在关怀何处,窘迫道:“……属下不敢。”
司徒雅微笑道:“不听话。”
暗卫九有些踌躇:“属下很重。”
“你又没抱过你自己,怎知自己很重?”司徒雅展怀理开素色外氅,“过来我抱抱,看重是不重。”
暗卫九再难推诿,领命起身,小心翼翼坐到司徒雅膝头,只觉马车晃荡,不怎么坐得稳,忍不住用手把住车窗,分散浑身重量。
司徒雅掰开他发力撑窗的手,箍住他的双臂,温和道:“放松坐着。”
“重。”暗卫九坐得不自在。
司徒雅不动声色用膝盖将他的腿分开些许,又揽住他的腰往怀里一收:“哪里重。”
暗卫九自觉好似坐到了不得了的地方,想往前挪几分,孰料司徒雅偏要抵紧那处,这一来他更不敢放松坐实,又必须想办法稳住身形,闷不吭声紧张出了一身汗。
司徒雅浑然不觉,抱住暗卫九,在他肩后轻轻磨蹭,笑道:“像个暖炉。”
“小主人要是冷,”暗卫九不尴不尬道,“属下拿几件衣服……”话未尽,只觉腿根让司徒雅一抬,再也坐不稳,几乎要往旁边栽去。幸而司徒雅眼疾手快,擢住他的手,往自己臂上一放,要他抓好,继而三下五除二,将他的裤腰褪下稍许。
暗卫九怔了一个来回。再愚钝,也隐约猜到他的小主人想做甚,当下一动不动,默不作声等着。
司徒雅拿过旁边包袱,交给他道:“找玄参玉露膏。”离开了王府,置身车毂飞速旋转的马车之中,天时地利人和,在抵达蜀北剑阁镇之前,再没有人能阻挡他享用自家暗卫。
暗卫九依言行事,翻出那瓷瓶,拔开木塞,递往肩后。
司徒雅蘸了些膏脂,探手挤入那褪到腿根处的裤腰,向他臀底摸去:“暗卫九,我原本不想弄痛你,因而床笫之事,情愿你在上。你却瞒着我,毫无自觉和别人欢好,这笔账,我们要好生算一算。”
暗卫九低声称是。他以前不知道这回事如此痛楚,直到让‘殷无恨’百般折腾,才知道司徒雅在浴堂那夜说不痛,也许只是哄他开心。神思走远之际,觉那手指在那处温柔按压,将周遭涂得濡湿,才进来稍许。而微凉的手掌覆在他会阴处,随搅弄缓缓摩挲,揉得肉囊有些发胀。
司徒雅另一手环过暗卫九的腰身,罩住胯间那尚未苏醒的欲望把玩。这会儿暗卫九乖巧非常,只管扶住他双臂稳定身形,与那夜里他冒充殷无恨时大不相同,自是别有一番滋味。
暗卫九一想到这地方握在司徒雅的手中,就想起浴堂那夜契合的情形,又想到他这小主人不计前嫌,不顾那晚他与魔教中人所为,待他百般哄劝,甚至将手指埋入他体内,要与他欢好。毕竟血气方刚,又指望他的小主人高兴,竟经不住撩拨,没两下就燥热难安,在司徒雅掌心硬了起来。
司徒雅好整以暇复添一指,两指均是只入寸余,浅浅抽插,有时车毂碾压到石块,一个颠簸,指节就猝不及防进得深些,但旋即又退回原位。这般不痛不痒,反倒是掌纹磨得那会阴愈发烫热。
约莫行了三十里路,暗卫九终于耐不住这异物轻抵的怪异感,前端也给司徒雅揉捏得胀硬难忍,出声唤道:“小主人……”
司徒雅这才回神般慢悠悠问:“准备好了?”
暗卫九浑身热血直往脸上涌,连带耳根也火燎般发烧,闷不吭声点头。体内那手指旋即撤离,他的右手让司徒雅握住牵引,好似是要他往腰后摸索,他茫然摸去,正好摸到司徒雅的欲望,霎时心如鼓擂,勉强冷静下来,想起暗卫本分,下意识抚摸一阵,学着浴堂那夜司徒雅的举动,抬身抵在自己臀底入处,缓缓往下坐。
司徒雅只觉那里又热又紧,好不快活。他忍不住揉着暗卫九汗湿绷紧的臀瓣,问道:“你是谁的?”
暗卫九将那贲张硬实的欲望纳入半余,奈何深处未经拓张,再想往下坐,就颇为艰辛了。这般不上不下,尴尬至极,他唯恐再一个颠簸,栽下去,弄伤了司徒雅,又担心强行坐下去,弄痛了司徒雅,难受道:“小主人的……小主人,你痛不痛?”
司徒雅作势顶了顶,低声痛苦道:“让你夹得痛。”
“……”暗卫九蓦地脸热难当。
司徒雅盯着他发红的耳根,叹道:“更痛了。”
暗卫九呆了呆,不明白之前有人进去过,怎还会如此,窘迫之余,有些酸涩,疑是拓张不足,要起身作罢,却让司徒雅一把捞入怀中,那欲望也就硬生生地一贯到底,让他彻底坐实。他一心紧张司徒雅如何,第一反应竟是回头,然而未及看清司徒雅的神情,就被吻得七荤八素,待唇齿都被肆无忌惮搜刮了一遍,臀底的痛意才随着充实感一齐传来。
两人正缱绻着,车帘外暗卫六突然喝道:“来者何人!”
暗卫九目光一凛,也忘了正在欢好,就想出去迎敌。司徒雅有了山谷狼嚎那回的教训,不容分说将他牢牢圈住,吩咐道:“别乱动。”说罢,解下外氅,盖在他腿间。
马车前有人和蔼道:“车里坐的可是二公子?我是昆仑派掌门莫见怪,他认得我。”
暗卫六道:“莫掌门,我家公子不便见你。倒是胡统管,想问莫掌门一句,为何不辞而别?”
莫见怪道:“我和你们统管没话讲,他非要说烧司徒府我也有份,如此公报私仇,这些年全没长进!闲话休讲,我有要事找你家二公子商量,他又不是大家闺秀,有何不便?”
司徒雅心道这暗卫六可真识趣。他心念陡转,在暗卫九身后微微一笑,向车外道:“六儿,莫掌门乃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莫要失了礼数。不才何能,蒙掌门劳步赐教,若不弃嫌,请进来一叙。”
第四十八章
莫见怪道声叨扰,毫不客气地掀帘进车。暗卫九揣测着这昆仑派掌门的来意,不明白莫见怪浑身穴道被胡不思封住,如何还能逃出王府。直到莫见怪与他打个照面,眼底有几分诧异,他才记起此时见不得人,急忙回头想告诉司徒雅,却再没机会出言,反倒是下颔被稀里糊涂吻了一记。
莫见怪坐到两人对面,诧异道:“这马车未免太过狭隘。”以为是司徒雅为了给他腾座,才抱着暗卫九与他叙话。说罢,费劲将背后磕磕绊绊的两把四尺来长的弯刀解下。
他这两把弯刀,有个名头,叫做乾坤日月刀。与江湖中同名的奇兵不同,两把弯刀看似一致,却有雌雄阴阳之分。相传,昆仑派的开山鼻祖,携妻登临玉虚之顶时,撞见日月同辉的奇景,因此想到妙真道的阴阳两仪图,参悟天地无穷变化,结合占验派的星相之术,创出了蕴含三垣二十八星官的高深莫测的乾坤日月刀法,又与发妻以血祭炉,打造出两把便于施展这刀法的雌雄弯刀,分别名为‘璇玑’和‘玉衡’,后人仿效,统称之为乾坤日月刀。
由于这套刀法太过复杂,学刀前先要弄明白漫天星斗如何运转,再活学活用。而弯刀神出鬼没回旋,稍不注意就会划伤胳膊腿,没有游刃有余的本事和勇气,终其一生也难得皮毛。因此昆仑派日渐衰微人材凋零,到了莫见怪这代,再难和武当少林峨眉比肩,想找个入室弟子已极不易了。
马车继续颠簸前行,司徒雅搂好暗卫九,寒暄道:“不知莫掌门有何贵干?”
莫见怪道:“我欠你娘一个人情。”当年他师弟胡不思,与他争夺昆仑派掌门之位。比试前夜,胡不思暗中下了奇淫药物,使得他丑态百出,抱着小师弟邀欢,犯了回族禁男风的大忌,被掌门人逐出师门。胡不思始才以三垣中的太微刀法获胜。时逢玉芙蓉游历昆仑,想寻几件上等昆玉,作为贺礼,赠给九如神教的新任教主。途中见他落魄至此,问清原由,奚落一番,却知道其中定有古怪,为他把过脉,便暗中拜访彼时的昆仑派掌门,查明真相,替他翻了案。
暗卫九这才知道,他师父胡不思和莫掌门有仇,无外乎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听到回族不喜男风,他又密密匝匝起了层汗,此时他的小主人正与他相楔,随车毂颠簸有一下没一下顶胀着,又在外氅底下若有所思把玩他的欲望,好似在随意拿捏什么握件。他不愿与他面对面的莫见怪瞧出端倪,有损司徒家和他小主人的名声,因此一直努力按捺,一动不动坐得脸色发僵。
“我一直在想如何还这人情,”莫见怪目不转睛,盯住藏在暗卫九身后的司徒雅,唠嗑道,“二公子博闻广见,骨骼清奇。如今武功尽失,不如来我昆仑门下,学习乾坤日月刀,旁人或许要十年二十年,以公子资质,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一年半载就必有所成。”
司徒雅憾然:“莫掌门谬赞,不才惶恐得紧。素闻昆仑刀法,‘日月齐光,天地同转’。乾坤日月刀更是威风凛凛,四尺余长,极有分量。在下自幼身体羸弱,仅练了些巧劲阴劲,实在心有余,力不足。”他偏头欺近暗卫九的鬓发,轻声呢喃,“不过比起剑来,我更喜欢刀,有时看着江湖好汉,骨劲力猛,气振刀环,斩尽不平事。不免神为之怡,心为之动。”
暗卫九想认真倾听莫见怪和司徒雅讲话,孰料那覆在他腿间的手指,擢住顶端轻轻揉捏,变着花样挤压铃口。而送进他体内的那物,不知磨住了什么地方,激起一股难消的麻意。那微茫的麻意和身体被撑开的刺痛,随车舆摇晃时增时减。
司徒雅侃侃而谈,又不时微微一动,借着某阵颠簸,缓抽慢捣,将那麻痒磨散。
暗卫九就这般茫然无措坐着,任由臀底酸腻地进进出出,一下下牵动着发麻的韧带,激起一股冲动,想挺腰又想夹腿,却只能硬生生地抓住司徒雅的手臂抑制,奈何他旋即又想起这是他小主人的手臂,不敢太过用力,慌乱之际,就觉好似出了精,好似又失了禁,铃口止不住地淌出一丝热液。当下五雷轰顶,唯恐弄脏司徒雅的手心,就要起身逃逸,却被搂得更紧,体内那物也就嵌得更深,这刹那内息大乱,不由自主出声唤道:“小主人。”
司徒雅温柔道:“别动。你肚子疼是受了风寒,这般用手暖着,反复推拿,半个时辰就会好。”
莫见怪这才知道两人为何如此搂抱,便也关怀了暗卫九几句。暗卫九只觉腿间黏腻难堪,那黏腻处又让司徒雅的指腹揉住,沿着他硬挺的欲望划出一道湿痕,引往胀鼓鼓的会阴。他勉力出言与莫见怪周旋,问要紧不要紧,道不要紧,问痛是不痛,道不是很痛。
莫见怪大奇,不明白些许小痛,这之前照面待他颇为冷峻的暗卫,哽咽个什么劲。他这番前来,全因昨日傍晚,司徒雅趁看守他的暗卫换班领饭,从那王府厢房救出他,告诉他下回有缘相见,就讲一讲他和胡不思的纠葛,以及昆仑派的乾坤日月刀法。次日他听九如神教的探报,说道教主往蜀北去找王爷的九龙杯,便心急火燎赶来,想告诉这年轻教主,关于九龙杯的来由。此时见司徒家两个暗卫在场,就先东拉西扯一阵,以便斟酌措辞。
司徒雅抱好暗卫九,观瞧莫见怪神色,试道:“莫掌门劳步追车,难道就是为了招揽弟子?”
莫见怪道:“听闻二公子奉父命,要往白龙寨,取九龙杯。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司徒雅拢住手中那点湿腻,也不太明白暗卫九的欲望还硬挺着,为何会如此,一时间很想将莫见怪逐出去,掀开外氅一探究竟。面上不急不缓道:“莫掌门是武林前辈,自然比晚辈清楚,什么当讲,什么不当讲。晚辈洗耳恭听。”
莫见怪叹了口气:“蜀王以寿礼的名义,要将九龙杯送走,是有缘由的。”
“愿闻其详。”司徒雅心道,韩寐若没有缘由,何必将九龙杯托予民间镖局。
莫见怪道:“据我所知,朝廷这些年一直在找这酒壶。”
司徒雅好奇道:“这九龙杯有什么好。皇帝想要,王爷难道还敢不给?”
莫见怪道:“先皇御赐之物,圣谕写明,赐予嫡出二皇子韩寐。即便是皇帝韩v,也不敢明抢。”
“因此派人暗夺?”司徒雅又不动声色顶了发呆的暗卫九一记。暗卫九迷茫地把住司徒雅的手臂,脑子里一塌糊涂,忍耐至此,他甚至觉得这身不由己的充盈感有些甜腻了,只是两人话语模模糊糊地传来递去,他却什么也听不明白。
莫见怪道:“正是如此,朝廷派的是鹰犬,名为乌衣卫。他们的指挥使姓夜,叫夜玛颐阿訇。”
司徒雅莞尔:“这名字可少见。”
“是波斯语,夜玛颐是名字,阿訇则是头目、师父之意。”莫见怪犹豫片刻,尴尬道,“其实,论辈分,这位指挥使是我外甥女。”
“难怪莫掌门知之甚详。”司徒雅颔首。
莫见怪续道:“不错,我们回人,之所以自诩回人,并不是西北回鹘的那些后裔。而是蒙古人西征时,来中原避难的波斯藩客,先祖在此生根发芽,为了不忘本,取回之一字,提醒后人,记得打回波斯老家。然而回人内部产生了分歧,有些坚持要回波斯,有些则想就此安身立命。朝廷笼络的乌衣卫,是安身立命的那一派,但他们行事,依旧秉承着刺客的传统……”
司徒雅恍然:“原来你们先祖是波斯刺客。”
莫见怪以为这行当不怎光彩,说漏了嘴,便自扇了一耳光,悻悻道:“二公子莫要小瞧乌衣卫。即便是蜀王韩寐,也不堪其扰,以至于要把九龙杯交给代北侯保护。”
司徒雅终于弄明白了莫见怪的来意:“莫掌门是提醒在下,此行也许会遇上棘手的乌衣卫?”
莫见怪道:“不错,若是狭路相逢,还请高抬贵手……”忽觉不对,话锋一转道,“我和公子一道去夺九龙杯罢,免得两方大动干戈,徒造杀业。”
司徒雅道:“只要虎无伤人之意,人自然无伤虎之心。莫掌门从中周旋,在下定能高枕无忧。”
莫见怪如释重负,喜形于色。司徒雅见他还端坐不动,婉转道:“莫掌门,车里憋闷得紧。何不提酒一壶,坐到帘外透口气,欣赏漫漫蜀道,连绵青峰,雪冻晴光,岂不快哉。”
莫见怪依言从行囊中翻出酒壶,快哉而去。
司徒雅赶紧掀开外氅,侧头打量暗卫九腿间,只见铃口处湿漉漉的,不似出精。暗卫九亦茫然低头,发觉溢出的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多,总算弄明白不是失禁。
“应该没事。”司徒雅扳转暗卫九的下颔,吻了片刻,便擢住他的膝窝,缓缓挺动。
暗卫九如此久坐,血气凝阻,双腿和韧带僵麻一片,稍微一动就如万蚁啃噬,刺痒难忍。偏偏体内那物逐渐有力顶撞,不断磨过一处,惹得前端愈发挺立,不由控制溢出阵阵湿意。他愈发茫然,伸手去堵,刚一按住,就觉难耐。
司徒雅了然:“你喜欢这个,才会如此。”说罢,抽身找准那处,抵住捣弄,问他如何。
暗卫九哑声称是,觉力道重了,颇有些痛,但适应之后,那种莫可名状的感觉就空前强烈。
司徒雅令他扶住对座,跪趴等待。继而欺身而上,沉腰贯力挺送。
暗卫九只觉身后这狂澜般的劲道,像是换了个人,陌生至极,不由得沙沉唤道:“小主人。”
“我在。”司徒雅温柔回应。
暗卫九依旧自顾自喃喃低唤,即便声音撞得支离破碎,不成曲调,也依旧固执地念着这三个字。
在帘外赶马车的暗卫六听着,有些为暗卫九不值。这暗卫九向来只身孤影,在暗卫营时从不与他们消遣,十几年默默努力,也不过换来了个以色事人,可见天道未必酬勤。
暗卫九请示道:“属下想射。”孰料司徒雅旋即撤离,他体内如洪水退潮,霎时空无一物,身躯虽欲念炽盛,心里却萧索得很,以为是说错了话,转头望去,眼前却朦胧模糊,看不清物事。
司徒雅有半盏茶的前车之鉴,忍住贪恋,悄然哄道:“我还有一会。”说罢,将手指埋入他体内,揉住那敏感处搅弄,暗卫九再挨不住,绞紧那律动的手指,痉挛着被迫泄了元阳。
司徒雅待他歇息片刻,要他分开双腿坐回座上,兀自以跪姿将他囚在臂间,一手把好车窗,一手擢住欲望,缓缓抵进他有些发红的臀底。
暗卫九有些怔忪,呆看着司徒雅的胯骨与他的腿根贴合,充实感随疲乏和痛楚一齐传来,虽然快慰不复,然而就这般包裹契合着,也让他感到自己是个有主之人,只是不明白他这重伤初愈的小主人,为何要大费周章,劳心劳力做这般久。
“喜欢你,才久。”司徒雅一本正经解答,目光流转几许深意,抬眼尽付与车窗外的尖风薄雪。
第四十九章
往蜀北赶路的一行人,除了换马时会在沿途驿站补充水粮、沐浴更衣,其余时候均在马车上消遣。有时轮到暗卫九驭马,司徒雅就陪在辕座,好让暗卫六和莫见怪进车舆歇息。这一日到剑州境内,司徒雅看见路旁披雪竹林,心中甚喜,牵了牵暗卫九的袖角,指道:“暗卫九,我要那支竹子。”
暗卫九领命撂开缰绳,纵身旋即替他斩来。司徒雅又向暗卫九借了短弯刀,将旁枝削去,仔细剜出八个笛孔。暗卫九见他白生生的食指紧贴着刀尖,不由得道:“小主人,小心手。”
“不打紧,你的刀怎会弄伤我,”司徒雅爱抚刀身,“只是这刀都有裂纹了,怎么还用?”
暗卫九默然收好弯刀,丹山镇那夜,司徒雅吻了这因挡琴弦而开裂的刀身一记,因此这把刀是与众不同的,不能舍弃。好似司徒雅于人海茫茫挑中他,他才与别的暗卫不同。由此他又想到,他原本一文不值,全因他这小主人执着,他才值二十万两黄金。一件平淡无奇的物事,有人珍惜,它就贵重,所以为这人生,为这人死,为这人受辱也无妨,他的价值,只在于这人待他的态度。
司徒雅浑然不觉,优哉游哉从怀里摸出本书,取了片薄桑皮纸,舔了舔,蒙好横竹第二孔。继而端指覆唇,送了口气。玉似的凝重音调,霎时飞遍林莽。叶间积雪为之震颤,潇潇而下。
暗卫九觉这笛声悦耳非常,平稳之中有几个音调婉转拔扬,一阵盖过一阵,一阵急过一阵,仿佛霸王徘徊夜帐,不知当唤何人近前献策解难,倏忽又缠绵悱恻,似在低叹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车舆内的莫见怪对此了若指掌,这是商调《集贤宾》。看似寻常,细听音律变化,甚为玄妙,乃是九如神教教主发号施令的切口,与殷无恨的‘雷霆号令’异曲同工。相传九如神教的总管、左右使、各堂堂主,均能从五音顺序变化,大致领会教主用意。他与九如神教两任教主交情深厚,然而毕竟是教外之人,听不明白这笛声到底在讲何事。
笛声渐渐变成《逍遥乐》,虽还是以萧杀的商调为主,却有意无意欢畅诙谐,兼有羽调铿锵,取逍遥遨嬉之意,作为这任教主写照,与上任教主玉无双的杀伐之曲大不相同,更贴近道家,也更加平易近人。
莫见怪忍不住拍膝唱和:“恢恢,试问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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