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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锦绣凰图之重生侯府嫡女 作者:月下

    锦绣凰图之重生侯府嫡女 作者:月下

    流月在她身后打了一个趔趄,飞快的跪了下来,“回老爷,大小姐本是说将猫送出去,可碧丝见她可爱,就偷偷的养了几日,这会儿还在府里呢。”

    侯青莲的脸色一黑,看侯老爷的脸色也知道没好事,于是细声问道,“爹,可是出了什么事?”

    “大姐,你那只猫方才从墙内跑了出来,挠了元婉姐姐几下,我瞧她手上多了许多血道子呢。”侯飞凰应道。

    柳氏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是啊,若是普通养着挠了倒也罢了,可别又像上次害飞凰害了元婉。”

    侯老爷眸色一暗,想起了侯青莲姐妹犯过的前科,道,“青莲,你当真只是将猫给了碧丝什么也没做?”

    侯青莲猛的点头,“流月,你去叫碧丝过来!”

    流月点头,飞快的去了别的房间,可将这莲园找了一通,半个时辰过后也没有看到碧丝的踪影,流月一脸的奇怪的走来,“真是奇怪了,我方才还瞧见碧丝在这里,定是何时出去了吧。”

    侯青莲是个心思缜密的,上次本就是受了陷害,一听这次连碧丝这个证人也不见了,一时也有些起疑,“流琴你也同流月去府里找找,一定要把她给我找回来。”

    柳氏勾唇冷冷笑了,“大小姐,我看这不会又是你的计谋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碧丝不是你的人吗?她若在你这莲园养那只猫,你当真会一点都不知道?”

    侯青莲有口难辩,“我当真不知道,我这莲花这么大,她若背着我早房里养只猫,我还天天去扒她的窗户不成?”

    “那谁知道呢,这莲园不都是大小姐的人,谁会看见了也告诉大小姐。”柳氏继续说道,越看侯青莲的脸色难看,她便越觉得畅快几分。

    流月飞快的磕了个头,“大小姐,是碧丝求我们不要说,说这两天就送到府外去,我们才替她瞒着的。”

    “哟哟,碧丝这是什么话?莫不是若是直说了大小姐还容不下那只猫?”柳氏掩嘴笑道。

    “你嘴怎么那么大,这里何时轮到你说话!”侯明溪终是看不过去,怒声吼道,“大姐,清者自清,放心吧,待碧丝回来这事就说的清了。”

    侯青莲没有说话,打量着侯老爷的反应,见他眉宇间的折痕渐重,脸色也越难看。

    “爹,女儿这几日一直在院中习琴艺,好过几日去给琉璃郡主作伴,当真没有在意过什么猫的事情,还望爹明察,它挠了元婉这当真不关女儿的事啊。”侯青莲说的声泪俱下,那一双狐媚的眸子中也含了几分氤氲。

    “爹,我看还是先等府医看看元婉姐姐再说吧,大姐说不定真的不知道呢。”侯飞凰皱眉说道,很显然这件事不是她所为,也不像是侯青莲,她没有这么蠢,会在这个时候出气惹侯老爷厌烦。

    而看柳氏方才一直幸灾乐祸让侯老爷去查清楚的模样,应当也不会是柳氏,排除了众人,侯飞凰觉得最有可能的人还是元婉自己,或者是西苑的叶氏。

    如此一想她更觉得元婉不像是表面上看到这番简单,也令她觉得多了几分危机感。

    侯老爷点头,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有怒,“罢了,你快些找到碧丝,此事我定会深究!”

    侯老爷说完这话,一甩袖袍出了莲园。

    侯青莲脸色变幻无常,待这里侯老爷走了以后声音也沉了下来,“嬷嬷,多派几个人去给我找,一定要把碧丝找回来!”

    掌事嬷嬷点头,又叫了莲园剩余的几个下人飞快的出去了。

    柳氏脸上带着几分得意,扭身朝侯飞凰道,“二小姐,我前些日子在元京拿了些布料,人人都有,你要不要去我那挑挑?”

    “我今日还有事,不必了吧。”

    “那也罢了,二小姐若是有时间就只管去我那瞧瞧。”柳氏说着这话,扭身腰身出了莲花,侯青莲姐妹受挫不论是谁她都高兴。

    而这厢的侯青莲姐妹,两人的脸上都是黑的吓人,侯明溪因为元婉又被侯老爷打了两巴掌,侯青莲如今又差点落个容不下元婉的名头,二人站在一起,眼睛里都是浓浓的怒气。

    侯飞凰也忙屈身告辞,打算去叶氏那瞧瞧,若是可以再去套点元婉的事情。

    “二小姐。”

    刚出了莲园便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清朗的男声,侯飞凰回头,便见朝阳太子一身天蓝色长袍,气度超然的立在那里,手中拿着一把画着山水画的折扇,身后只跟了一个侍从。

    “二小姐这是去哪?带本太子一起?”他说着这话微微挑眉,说不出的风雅迷人。

    侯飞凰想起东宫流云警告自己的话,也不想与这个太子过于深交,便推脱道,“我今日有些累了就在这散会儿步,待会就回去,太子若是好奇,不如我去告诉我大姐,让大姐来陪太子走走?”

    “怎么,二小姐不愿意?”朝阳太子唇一抿,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怎么会,可我今日走的久了,实在是累了也饿了。”

    “饿了,那不如同本太子出府,本太子今日请二小姐在醉仙居用膳如何?”朝阳太子并不打算放过她,澄澈的目光含着期许,看着她令她也有些心软。

    “二小姐,本太子来元京也不过几日,你就当尽尽地主之谊了,如何?”

    见侯飞凰态度松懈了一些,他也不等侯飞凰回答了,直接上前与她并行,“本太子早已准备好了马车,不会再累着二小姐。”

    太子盛情相邀,她实在不好再说什么拒绝,于是也只好点头同他一起往外走。

    处于元京闹市的醉仙居,可说是侯府经营的最好的产业,这时虽是晌午可里头仍旧客满了,但照样太子一进门,那掌柜还是笑着迎了上来,“公子,雅间已经给您备好了,您跟我来。”

    这模样看样子早就认识朝阳太子了,朝阳太子也不说什么,直接上了二人雅间。

    这雅间很大,上次同冥王在这里时遭遇了刺杀刚刚重新整修好,里头的摆设也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一道翠绿的屏风将内室隔断,掌柜客气的迎进二人,就飞快的去叫小二上菜了。

    朝阳太子体贴的替她拉开椅子坐下,笑道,“怎么总觉得二小姐刻意疏远本太子呢?”

    “太子多虑了。”

    “二小姐不愿说倒也罢了,只是本太子实在想知道,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好,令二小姐总是不与本太子亲近呢?”他端着茶水,俊脸上多了几分疑惑,“本太子好像也没有做什么令二小姐不快的事情吧?”

    若说起来,倒真是没有,侯飞凰想了想很快答道,“太子说的哪里话,您是一国储君,我不过是侯府的小姐,怎么说的上我疏远太子呢,就算是,对太子又有什么折损呢?”

    朝阳太子本笑着的脸瞬间拉下来许多,那茶色的眸曈之中带着几分抑郁,“所以二小姐刻意疏远本太子,不是本太子的错觉了?”

    侯飞凰一顿,没想到被他套了进来,一时无言,见他脸色难看几分刚想解释,又听得他开口。

    “本太子哪里做的令二小姐反感?”

    侯飞凰刚想解释,小二就推了门进来上菜,朝阳太子一顿,待小二上万菜走到了又笑道,“罢了,本太子的错,怕也是本太子给二小姐留的印象不好吧。”

    “但二小姐能否给本太子一个机会好好了解本太子呢?”

    他不待侯飞凰说话,自顾自的说道,“而小姐养在深闺,怕是也没有什么朋友吧?”

    侯飞凰顿了顿,“也非如此,太子殿下您真是折煞我。”

    “本太子只是真心想与二小姐交个朋友,如何谈得上折煞呢。”朝阳太子笑的温柔。

    侯飞凰也不再说了,东宫流云是交代过,可朝阳太子都将话说到这个地步,她若再不知好歹也怕将朝阳太子得罪了。

    这一顿饭下来,几乎叫侯飞凰对朝阳太子彻底改观。

    实在是看不出他这样一个芝兰玉树,俊美如谪仙般的男子,尤其还是一国太子竟然会是个话痨,她自觉自己说话已经够少了,答复他也就一句话或三两个字,他却一直能不休止的说了一顿饭的时间。

    侯飞凰下楼梯都只觉得自己脑袋嗡嗡作响,朝阳太子的声音还环绕在耳边,一个没注意,迎面就撞上一睹肉墙。

    “实在是抱歉。”

    她正打算道歉完再走,那堵肉墙却直接横了过来拦住了她,侯飞凰往左他也往左,侯飞凰往右他也往右。

    “抱歉公子,能不能让我过去?”侯飞凰的语气已经放低了许多,甚至说的上有些谦卑,可那挡着他的肉墙仍旧左右移动着不肯让她过去。

    朝阳太子走在前头这时已经下了楼梯,见侯飞凰没有跟上来也有些疑惑的看过来。

    侯飞凰真觉得今日就不是出门的好时候,被太子拉着说了这么一通的话,现在还令她弄到这么不顺心的事。

    “公子,你可否让让?”侯飞凰的声音已经大了许多,挡在前头的男子也骤然回过头。

    “你说什么?”

    侯飞凰一愣,这男子生的魁梧壮硕,一身棕色锦缎袍子也能看出价值不菲,但恐怖的是这男子脸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结了疤留下难看的伤痕,若说一道那也罢了,可这男子的脸上数十道这样的伤痕,令人不由得心生几分畏惧。

    面前的公子挑着眉,一副你有意见我就砍死你的模样看着她,“你说什么?”

    “我要过去,公子你可否让让?”侯飞凰还是尽力挤出了一个牵强的笑容,希望他的性格不要如同他长相这般吓人。

    那公子充耳不闻,庞大的身躯仍然堵着楼梯,以一副十分不屑的眼神看着她。

    侯飞凰的心里也有些火了,这人是怎么回事?

    “公子,麻烦你让让我要过去!”

    这会儿声音也大了许多,那公子才终于出了声,“你知道我是谁吗?”

    侯飞凰知当他是哪个大户人间的公子想炫耀自家的身份,也呲笑道,“公子穿着这么富贵,定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吧,但我今日赶时间,麻烦您让让好吗?”

    她说着这话直接从旁边那有些狭窄的缝隙走过去,可这一转过来就看见了那公子挂在腰间明晃晃的大刀,再看楼梯扶手下,醉仙居的大门已经被关上了,有几个穿着同他一样富贵,但满面凶狠的人看守着大门。

    另有十几个都纷纷围在这宾客之间,手持大刀似乎正在勒索钱财。

    这青天白日,打劫都打上醉仙居了,这一伙人是有多大胆?侯飞凰一时也有些愣了,那大汉却以为他是怕了,手一动那大刀便横上了她的脖颈,“把钱交出来再走吧。”

    楼下的宾客都处于惶恐之中,但到底没有叫出声的,许是这元京的太平盛世太安稳,尤其在这京城之中,醉仙居可是侯府的酒楼,哪里碰见过这样来打劫的事。

    “要钱的话我给你,你先放了她!”朝阳太子眉心蹙了蹙,一壁令身后的侍从掏钱。

    那打劫的公子一看这二人穿着不俗,也有些期许的看着他掏钱。

    侯飞凰眉头一皱,令朝阳太子也看到元京这样的形象,她侯府是不是得担责任?于是她很快说道,“掌柜的!你们这怎么回事!”

    醉仙居的掌柜这会儿站在柜台前,柜子里的银票也都被打劫的收走,但到底没有受到惊吓,只说,“这几位公子来我也不知啊,今日酒楼里少了许多菜品,我才刚去采购叫人去搬就碰上这事,诶,公子,我说你们劫财倒也罢了,不要伤着我们的客人啊!”

    掌柜这番话也令侯飞凰明白,醉仙居里的护卫多是搬东西去了,应当不多时就会回来,毕竟这醉仙居来的贵客太多,平日未免出事也请了许多护卫,从前怕也没遇到这样的事所以掌柜就将他们当杂工使唤了,只是没想到今日……

    “我们只劫财不杀人!乖乖将银两交出来,我自然不会动你们!”那劫持侯飞凰的公子声音粗矿,拿着大刀的手动了动便见侯飞凰的脖颈处渗出了几分血丝。

    朝阳太子眸色一紧,“公子,钱我都给了你们,能不能先放开我家小妹?”

    那劫持侯飞凰的公子愣了一下,低头也看见了刀柄之上的血迹,冷哼一声将她往前推了几步。

    侯飞凰被他推得险些摔倒在地上,重力不稳的倾倒下来还好朝阳太子及时扶住,但这会儿脸色也难看的吓人。

    “这怎么回事!这不是侯府的酒楼吗?这里怎么都会有匪徒?”

    “就是,侯府这是怎么搞的,难不成请护卫的钱都没有,还令我们受到这样的对待!”

    “我看秦安伯府最近风头正盛,他侯府也该失势了吧。”

    “怎么可能呢,但这事回去我定要告诉父亲,实在太不像话了!”

    人群之中的议论一声接一下,从质疑侯府最后竟展成了谩骂甚至于讨伐,侯飞凰的脸色黑的吓人,朝阳太子这会儿也明白了醉仙居的主人,脸色有些微妙,但还是安慰她道。

    “二小姐,我看这些怕都是从山里来的贼匪,不清楚这元京的形势罢了。”

    他原意是听成了安慰侯飞凰不会太将这事往心里去,这些匪徒不识抬举。

    可侯飞凰这会儿敏感之下,便觉得他也在影射这醉仙居拦不住一群匪徒,于是也有些怒了,掌柜在柜台前面是认得侯飞凰的,看见她手势也连忙挪了过来。

    那些个匪徒仍然游走在酒桌之间,在各家的公子怀中勒索着钱财,眼见就要收完走人了,掌柜连忙走来并没有被那些人现。

    侯飞凰窝在他耳畔说了些什么,便见掌柜的脸色变得有些犹豫,不确定的道,“行吗?”

    侯飞凰点点头,便见那大汉的眼神看了过来,这一见两人窝在一起说话,当即便气愤的走了过来,“你们在说什么!”

    掌柜惊恐的后退了两步,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这么欲盖弥彰的动作令那劫持的匪徒更疑惑,也就更逼近几分,将那柄大刀横在了他的脖颈之上,“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你说不说!”

    掌柜一脸惊恐的模样,直吓得跪了下来,喊道,“饶命啊大爷,我等方才只是在说,大爷们如果是缺钱用的话,元京侯府富甲一方,坐拥金山,这座酒楼也是侯府的,大爷们本事这样大,不如去侯府里瞧瞧。”

    这掌柜一番话令这席间不少人都起了唏嘘之声,哪里有家里请的下人出卖了主子的道理?劫了一个酒楼倒也罢了,还令这些匪徒去自家主子家里劫?

    朝阳太子也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人,不明白他们卖的什么关子。

    那为首的匪徒被恭维了一番神色颇显得意,但还是扬眉道,“侯府那样富贵,怕也是戒备森严,不必,我等有这些银子就足够度日,你的好意本大爷心领了。”

    “大爷们可是怕打不过侯府的护卫?”掌柜细声道。

    但这番近似嘀咕般的声音还是被那为首的匪徒给听到了,当即厉呵起来,“你说谁怕?本大爷会怕他一个小小的侯府?”

    “大哥,不可大意啊!”正收钱的一个匪徒看起来像是谋士,很快接过话茬道,“我看这小子只想让我们去自投罗网,拖时间罢了,大哥你理他做什么,干完这一票,够我们好几年的开支了。”

    “你在耍我?”为首的匪徒将刀又逼近了掌柜几分,面目有些狰狞。

    掌柜吓得连连摆手,“大爷这说的什么话,我也是为了大爷们着想啊,这一票是够大爷们吃几年,可是几年后呢,大爷们若是有这个胆量去侯府劫一趟,怕是这一辈子都衣食无忧了。”

    见那为首的男子有几分心动的模样,掌柜继续挥三寸不烂之舌道,“还有大爷,你们下山到京城来,怕也是山上待不下去吧,你们若就带着这么些银子走,能逃得出元京?就算出了元京,也怕是要被通缉吧?”

    匪徒眸色一动,似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那你怎么说?”

    “依我看,大爷们不如放过我们这些小户,去侯府干一票大的,干成以后直接出了东临,往南而去南诏国,听闻南诏山头众多,大爷们何愁找不到自己的地盘。”

    为首的匪徒似觉得非常有道理,又回头征求兄弟们的意见,那方才反对的青年还是喊了起来,“大哥你少听他胡说,这青天白日的我们还能上侯府去打劫不成,要折损多少兄弟!我看他就是在拖延我们的时间,一刀砍了也罢了!”

    “正是因为不易,倘若各位大爷真的劫了侯府,岂不会在我东临乃至整个大陆扬名?”掌柜喊道。

    为首的匪徒眸中闪过光亮,似有自己的主意,并没有下手动掌柜,而是笑道,“我看掌柜对此这么熟悉,不如与我们兄弟同行,就助我们去劫下这侯府如何?”

    人群之中响起哗然之声,全然没想到这匪徒居然这么大胆,真的会放话要去劫侯府。

    掌柜也是脚下一滑险些摔了一跤,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侯飞凰的方向,却见给自己出主意的二小姐倒真的如一个被劫持的大家小姐一般,楚楚可怜的坐在那里似在等人来救。

    掌柜脸一黑,讪笑着道,“这怎么行,我不过是这酒楼里的掌柜,想护着我家的客人罢了,怎么能跟二位大爷去做这样的大事呢,何况我连刀都没拿过呀!”

    “诶,这有什么,掌柜如此睿智何须拿刀,就当当我们兄弟几人的军师罢了。”匪徒拍了一把他的肩膀,眼中闪过杀气,“还是你就是在糊弄我们兄弟,才不肯跟我们走?”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了各位大爷,既是如此,也罢,我就跟你们走吧。”

    侯飞凰心中一紧,掌柜若是跟他们走了,到时难免会有顾忌,她原本是想先保住醉仙居里的宾客,毕竟今日没有护卫在这,先将这些匪徒引去侯府,侯府里东宫流云与朝阳太子的护卫都在,那可是一大队人马,不愁剿灭不了这几个匪寇。

    可一旦掌柜去了,难保他也有危险,于是细细思虑之下,侯飞凰飞快的站了起来,“大爷,这样的好事你可不能便宜掌柜,我方才明明听见那主意是这位小哥出的。”

    她手指着朝阳太子身后的护卫青玄,令青玄也愣了一下,他何时和掌柜说过话了?

    匪徒皱了皱眉,侯飞凰继续说道,“这掌柜不过是传达这位小哥的意思,怎么倒还成了大哥口中的智者了,我看真正有主意能帮大哥的人,是这位小哥才对!”

    那匪徒神色一变,掌柜也飞快的点头,一副吓到了的不悦模样,“你这死丫头谁叫你多嘴!”

    掌柜这反映似乎令那匪徒信了一些,转身看着朝阳太子身后的青玄,“这主意是你出的?”

    青玄一身黑衣英姿勃,年岁与朝阳太子相当,随容貌比不得他但也不差,面无表情的脸上薄唇动了动刚要说话就感觉到太子扯了自己一下,青玄看过去便见太子朝自己笑的不明意味,他一愣很快明白,太子这是要自己承认啊。

    “确是我。”青玄道。“只是我怕去侯府会有麻烦,还请各位大爷放过我吧。”

    这十几个匪徒哪里肯,一听确是他出的主意,一群人脸上神情各异,为首的匪徒直接将他拉了过去,“是这位小哥出的主意,那就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匪徒说着就准备把青玄带到前头去,可忽然察觉到青玄当中看了朝阳太子几次,且看两人穿着,朝阳太子明显要比他富贵许多,他又一直跟在朝阳太子身后,他不难察觉青玄的身份,于是手也扯上了一旁的朝阳太子。

    “叫你家主子也随我们一起吧,免得你动什么歪脑筋。”他这般说着,那粗糙的大手直接扯上了朝阳太子的衣领,但用猛力也不见朝阳太子移动分毫,一时这匪徒不免有些气急。

    直接将刀悬了上去,“这位公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侯飞凰倒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若是朝阳太子也在这些人手上,那显然比掌柜去更严重,她一愣知道不能真的去劫侯府了,此事今日就必须解决,于是冲掌柜使了个眼色,掌柜连忙在柜台处蹲了下来,伺机躲过这些匪徒的视线跑到外头去。

    青玄一直没有动作,但见着匪徒拿刀对着太子登时也有些恼了,于是那为首的匪徒那刀柄才刚碰上朝阳太子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一旁的青玄一脚踹飞,这一脚凝聚了他几成内力,直将那匪徒踢得撞到横梁,吐出一口鲜血。

    今日的客人一看有人动手了,个个抱头吵闹着想往外头跑,那十几个匪徒能控制几个人,但却控制不了这一群,何况今日醉仙居是客满的,加起来的客人也约有一百多人,一窝蜂的往外跑去,直接就将守门的两个撞开,破门而出。

    那本在客人中间勒索钱财的匪徒也恼了,十多个人提着砍刀就冲了过来要跟青玄动手,朝阳太子随行只带青玄一人,想来他武功也不弱,与这么多人混战也没占了下风。

    侯飞凰只感觉后悔,这一阵混战直持续了快两刻钟,才见掌柜从外头带着护卫匆匆赶来。

    那为首的匪徒一见不妙,回身就将刀横上了侯飞凰与朝阳太子的脖颈,这里的客人都跑了,唯有这二人还在这里,他也挟持不了旁人。

    于是这匪徒左手拿着匕首捉着侯飞凰,右手拿着一柄大刀横着放在朝阳太子的脖颈,大喝一声,“不许往里走!”

    掌柜领着一群人的脚步慢了下来,可并没有停止,他带来的几个捕快是不认得朝阳太子的,只在门口大喝,“大胆狂徒,还不快把刀放下!”

    “放下?”那匪徒噗嗤一声大笑了出声,那十几个还在与青玄混战的匪徒也停了下来,青玄喘气,混战之下内息有些混乱。

    “识相的就快给本大爷让出一条路,准备好马车让大爷离开,否则这两个人就要变成本大爷的刀下鬼了!”那匪徒厉声喝道,“她二人是什么身份你们知道吗?若是他们有事,能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这匪徒根本不知道二人是谁,只是看二人穿着富贵随口胡诌。

    可那些跟着来的捕快倒真的问起掌柜,“掌柜的,你这二人贵客是谁你可清楚?要不要去通知家里人?”

    掌柜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他,“通知家里人哪里来得及!这位是我侯府的嫡出二小姐,这位公子我就不清楚,但无论如何,在我醉仙居的客人不能出事,劳烦你们了!”

    说着掌柜又挥手看着身后的护卫,“你们谁先去准备马车过来!”

    有护卫飞快的跑了出去,那为首的匪徒当即笑了起来,“放心吧,只要你们乖乖放本大爷走,本大爷绝不会伤害着二人!”

    朝阳太子白玉般的面庞仍旧是笑着,仿佛这危急关头也影响不了他分毫一般,那匪徒见他如此听话,不免心情更好,“将刚才收来的银票都放起来,待会一起背着走!”

    很快,那去准备马车的护卫就跑了回来,“官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那几个捕快有些不甘愿,元京很少生这样的事,这无疑也是几人晋升的机会,可却这样放他们走,着实有些不甘心!

    那为首的匪徒先让兄弟们上了马车,才准备将朝阳太子推开,带着侯飞凰上路,安全的话再将她放下,可他人刚到马车处,那青玄却飞快的上前,一刀直着他的面门劈开,他一下子便慌了,握着匕首的手一松,侯飞凰得以恢复自由。

    然而他另一只拿着砍刀的手却十分精准的对上朝阳太子,他是看出了青玄是朝阳太子的人才会出此下策,然那柄大刀却出乎意料的,没有被青玄拦上,而是以侯飞凰接住。

    青玄一见有机可乘,登时一剑朝前砍去,直接砍在了匪徒的脖颈,鲜血泱泱的喷出,直接将马车的一面印红。

    朝阳太子却有些不敢置信,他本觉得侯飞凰只是与那些小姐有些不一样,才特意想接近她,但没想到这关头她竟然用手替她接住了那把刀,他本已打算出手只是看侯飞凰扑过来以为她会武功忍住了,却没想到用的是这样的方法。

    那一双血红的手有些刺痛他的眼,朝阳太子飞快的上前,直接将袖袍的一角扯下来替她包扎住,澄澈的凤目之中也敛了几分戾气。

    护卫及官差们一见没有顾虑,登时一窝蜂的上前将那马车团团围住,将马车里的匪徒一个不留的擒住,有拼死不从之徒就地灭杀。

    就半个时辰的功夫,这醉仙居外几乎被一片鲜血染红,官差生擒了几个剩余的匪徒回府衙,其余剩下的都死在了这里,由几个官差在这里收尸。

    横七竖八的尸体虽然不过十人,但血迹去铺天盖地的多,染在马车上,或染在地上飙在门上,令人看着就有些作呕,掌柜没忍住,首先就扶着门吐了起来。

    而侯飞凰忍着那股钻心的疼,只感觉头也有些热起来,脚下一软便在朝阳太子的怀中昏了过去。

    朝阳太子一惊,连忙将她打横抱起,一跃上了面前的马径自朝侯府赶去。

    刚从皇宫里回来的东宫流云便是看见这一幕,朝阳太子抱着浑身是血的侯飞凰回来,他一急也没忍住自己有些生气的语气,“怎么回事?”

    “待会与你细说,快去叫大夫!”

    东宫流云不敢耽搁,立即叫原烬去请了府医,同朝阳太子二人一同进了凰园。

    床上的侯飞凰还在昏迷中,额头有些热,朝阳太子刚将侯飞凰放下就被东宫流云扯了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

    朝阳太子见他紧张的模样,低声道,“我与二小姐出去吃饭,谁晓得遇上了匪徒打劫,都是为了我,若不是我,二小姐也不会受伤,都是我的错。”

    他确实有些后悔,若是他早些动手,也不会有这么一出。

    东宫流云心中有火,但到底这一路跑来压下去不少,又见府医来了,连忙迎着府医进来给侯飞凰查探。

    府医翻看了一下,很快给侯飞凰上药包扎,开药方子。

    “怎么样大夫?”

    府医捋了捋胡子,轻道,“皮外伤,但刀伤过深可能会伤了手上的筋骨,已经给小姐包扎了,侯爷若是有上好的金疮药可以拿来给小姐用上,好得快。”

    “伤了筋骨,可会有什么影响?”东宫流云蹙眉。

    “侯爷,人手上都是筋脉,活动也靠筋脉相通,若筋骨受损大了会有什么影响,老夫不说相信您也清楚。”

    府医的话如同闷头一棍令朝阳太子眼前有点黑,府医这意思,是侯飞凰的双手可能会残?

    “不过老夫已经检查过了,右手无碍,只是左手可能会有些影响,若是用药好调养好了,也不碍什么大事。”府医将方子写完起身递给子月,“按这个给小姐抓药,小姐现在有些热,一日三次,若是不热了就停用。”

    子月点点头飞快的跑出了房间。

    东宫流云的颜色阴霾的吓人,带府医走了见无霜进来,抬手就将茶碗摔在了地上,无霜当即跪了下来。

    “二小姐出事,你在哪里?本侯叫你来做什么的你忘了吗!”

    无霜有些惶恐的抬头,“可,小姐今日没说带奴婢出去。”

    子音也吓了一跳,在内室服侍着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侯爷恕罪!都是奴婢不能,才害小姐受了伤!”

    “清泉青海呢?”

    “小姐说无雪伤的重,令青海在这里看着,清泉出去替小姐办事了。”子音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到底是养在这深闺大院里的丫头,平日里只见过夫人小姐脾气,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

    “侯爷,此事怪不得旁人,若真要怪罪,不如怪罪本太子吧,二小姐弄成这样,本太子难辞其咎,本太子也定会负责,如若二小姐当真有什么影响,本太子便向皇上请旨,本太子愿迎娶二小姐为东宫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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