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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八尾传奇之空宅记 作者:E伯爵

    分卷阅读5

    ”

    唐冲连连点头称是。

    张燧稍觉安心,不由得又有些自惭,他虽满腹锦绣,却没甚处事经历,此番心急上火,要倚靠这啰嗦老人出主意。然而他毕竟脾性天真,又最是好学,略略自省遂起身对两位年长者鞠,道:“小子年少,忝居要职,甫上任便遇到这般难事,谢二位不吝指教,将来小子若有无知之处,还请二位直说。”

    县丞县尉都是九品,低他级,见他虽居上位,又是状元,却如此谦逊,心中自然欢喜,是通客气。

    这般心忧了半日,好容易入夜,县衙内又只剩下张燧与仆从护卫。他极为疲惫,草草洗漱便歇了,而其余人等都不敢再在原来房中睡,又是撒石灰,又是擦药酒,只闹了半宿,才安顿下来。

    这到任的第三夜中,张燧照样是不再听闻那幽幽怪声,酣睡到了天明,时间也想不起去嘲笑陈主簿了。

    常言道“祸不单行、福不双降”,讲的便是人的运道,若偶有得,可谓上天恩赐,然而若是倒霉,那祸事便桩接着桩地找上门来,也不管你歇是不歇。

    张燧隔天早,又被赵老五惊天动地的喊声惊醒,他心中有气,脚便踢在那厮身上,怒道:“你嚎的什么丧?这般没规没矩,失了体统。”

    赵老五汗如浆出,直指着外头,颤声道:“官人……见了鬼了……”

    张燧脸色沉,正待发作,赵老五却噗咚跪倒,拉住他衣摆,道:“官人……李、李黑儿他们……他们都死了……”

    张燧如中了个旱地雷,登时被劈晕在当场,扶着桌沿踉跄退步,接着跤坐倒。

    赵老五将他搀扶起来,张燧不管不顾,催着他带去查看,老五畏畏缩缩,却也拗不过张燧,便路哭路引他去了。

    原来陈黑儿与几名护卫经张银福之死,心中着实怕得紧,深恐沾染瘟疫,他几个住的原本与张银福丧命之地相距不远,昨夜又调至另处。石灰药酒似不要钱地洒满地,跟着换了新席新被,这才睡下了。

    而赵老五因轮值伺候,只睡在张燧外间。他原本卯时初刻便该起来,却不想迷了会儿,正要去责怪打水烧饭的陈黑儿不叫早,却不料推门,见五条汉子直挺挺地断了气,个个都是面色如常,头颈红斑,十指发黑,只吓得屁滚尿流,魂飞天外。

    张燧定了神,即命老五通知县丞等人前来,自己则掩了口鼻上前掀开薄被,细看几人掌中——

    然而此番又有怪!

    原来那每具尸首掌中确有什物,却不单单是铜钱玉佩,陈黑儿倒如前例,乃是方形玉佩,另外四名护卫却各拿各的,有镂空金戒指,金头花,银钗,玛瑙镯子。

    张燧思想不透,心中疑云盛:这些东西看来价值不菲,但颇为陈旧,莫非都是几人家传的,拿出来比斗?

    不时,陈鸣山与孔德最先赶来,陆三虎紧随其后。孔德验过尸首,确认乃同死因。张燧只觉得背后冷汗涔涔,陈鸣山道:“官人,县衙两天之内死了五个人,此乃大事,再不处置,极是不妥。”

    张燧也晓得厉害,点头道:“须得广告百姓防治,轻忽不得,查明病因乃是要务。”

    陆三虎道:“官人,昨日请来郎中看过尸首,皆不能说清病理,以下官所见,若要告示,总不能含糊以对。”

    陈鸣山又道:“昨日修书邻县,已有三两回函快马送至,并未提到有这般的怪病。”

    “这样看来,只本县遇到了?”

    陈鸣山不能直言,苦笑低头。

    正说着,县丞与县尉也匆匆赶到,虽是坐了轿,仍旧脸大汗,气喘吁吁。张燧只说句“两位来得好快”,唐冲便急道:“官人,不妙啊……今晨下官刚出门来去县衙,便见街上人人乱走,只说昨夜有好几家人生了怪病猝死,只恐是瘟疫。”

    张燧大惊:“可有查看?”

    县丞周宝中着衙役搀扶,又急又喘地上前道:“下……下官与唐官人……听闻同样的噩耗,便……便去其中家……看过,果然……与昨日官人家仆之死状……相同……相同……”

    “可从掌中发现过银钱什物?”

    周宝中愣,与唐冲相顾摇头。

    唐冲接着道:“下官已差衙役在全县查看究竟几人猝死,不时便有回报。”

    张燧心中慌乱,想到首要便是防疫,于是虚心请教周宝中等,将各人应做之事吩咐下去了。

    这忙乱便到了天擦黑,只听得衙役来报,县内猝死之人共六名,老幼男女皆有。虽不至于尽人皆知,有些风声入耳者却已颇不安了,只说是新县令八字不吉,带了瘟疫来到永安。

    衙役回报之时,这话虽不敢明说,然而吞吞吐吐间,已让张燧暗恼。他不怨百姓,却难免对此不忿,决心遏制疫病,保此地无恙。

    然而等候了天,却再无丧报,众人意稍安,待到各自回去,已过了亥时。张燧坚持睡在原处,赵老五百个不情愿,却只能陪主人同住,那神佛自然拜了个遍,又请了观音坐像供在屋中,这才勉强合眼。

    县衙大门关,又是空空荡荡。

    周宝中与唐冲二人体力不支,早早乘轿走了,孔德与众差役也自散去。然而主簿陈鸣山却若有所思,慢吞吞地拖在最后。

    捕头陆三虎见状,近前道:“陈兄莫非还在忧虑,既然白日无事,可暂且安心。”

    陈鸣山道:“陆老弟莫怪我胆小,此事甚是蹊跷,我心中忐忑莫可言说啊。”

    “陈兄此乃何意啊?”

    陈鸣山道:“官人新来,就出了这许灾祸,难免谣言四起,你我须得尽心竭力辅佐才是。以往这县衙之怪,已非常理可解,为何官人来了却只闹过次?若说官人乃是大富大贵的命,又怎的会伴随瘟疫之祸?”

    陆三虎道:“官人不信邪说,固然可敬,然而历任县令之事,他未见着,且年岁不过二十许,又正风光,傲气些理所应当。他下来任官,早晚是要高升的,只不出大错,你我陪些小心,也就是了。别的莫想,料理眼前才是正理。”

    陈鸣山道:“陆老弟说的不错。这日也有辛苦,早早回去歇息才是。”

    两人作别,各自走开。陆三虎是回家大睡,而陈鸣山却令轿夫改道,去了城外座土地庙。

    要说陈鸣山此人,虽也是儒生,却正与张燧相反,对于鬼神之说,心中笃信。他为永安主簿已有十年,年年社日祭拜从不缺漏,而但凡有所不能解之事,也惯于到土地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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