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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八尾传奇之空宅记 作者:E伯爵

    分卷阅读3

    这县衙之内,不甚干净。不敢欺瞒官人,之前历任县令,在此衙门中住了不到月,便伤的伤,病的病,有好几位官人得了怪病亡故。前任何县令刚来之时,身强体健,然而不到三月便病入膏肓,命呜呼。下官等深虑官人安危,望勿怪罪。”

    张燧着实气恼,却又感激他们有心,随即笑道:“谢诸位体恤,然而诸位与本官都是领朝廷俸禄的,自然须按朝廷章法行事。本官自小聆听圣人训示,从不信那些个怪力乱神之事。再退步,若真有鬼怪,自然也该如传闻般,惧怕罡正之气。本官虽非完人,却也自认言行端正,邪魔外道理应避让本官才是。”

    主簿与捕头见他如此说,虽然不甘,也不能再进言,遂带了张燧行去后院安顿。

    这永安县虽不富裕,县衙却是在原先大户宅院上改建而来的,传了有百年,那后园甚是宽敞:东西花厅遍植桂树,回廊两侧有修竹,花园内挖出荷塘,旁边山石上还建了六角亭,上题匾额“观翠”。

    陈鸣山细说了几处房屋,又指着围墙道:“东墙之外乃是捕快房和县丞衙,西墙之外有狱神庙、吏舍及主簿衙。牢房及膳食房都在狱神庙后头,与官人居所隔得最远。”

    张燧问道:“听你方才所说,你与县丞应当也不住在此处吧?”

    陈鸣山回禀:“惭愧。县丞官人本就有祖居,平日里不住在衙内。下官家眷众,故而在附近置办了宅子。”

    张燧又问:“那么胥吏也不住吏舍?”

    陈鸣山道:“这……凡已成亲的,自然住在别处。”

    “那其余杂役何在?”

    “都是雇佣的本县人,劳作完可各自归家。”

    张燧点头,大致明白了:“如此说来,入夜之后,这偌大的县衙便是座空宅?”

    陈鸣山与陆三虎对视眼,讷讷不语。张燧拍掌:“甚好!我便住下,看看究竟如何。”

    当晚为张燧接风,县衙内摆了两桌酒席。因县丞县尉都算得上老人,所以诸事务操持都着落在主簿陈鸣山身上。他为人精明,与张燧几番接触下来,便知这位状元郎性子耿直、品行端正,且出身于蜀中大富之家,什么样的好东西不曾见过。席上遂不求铺张奢华,只布当地野味特产,顺道也借此诉说了永安民情。

    顿饭下来,人人都满意得紧。莫说张燧酒意熏然,便是赵老五等人,与胥吏、衙役也喝得极是畅快,相互称兄道弟,路疲乏尽皆消除了。

    不知觉间月上中天,因思虑明日要正经做事,散席以后张燧硬撑着与众人作别,后在李黑儿的服侍下歇了。

    这躺倒真可谓酣睡如泥,昏天黑地。张燧只觉得身陷锦被之中,暖洋洋地十分舒坦,好似春末夏初之时,在故园秋千中被丫鬟们轻轻摇晃着,不时喂些瓜果。

    然而这舒坦渐渐有些不适了,张燧觉得原本发热的四肢既冷且僵,只有胸口还有些暖意,跟着耳中便有游丝般的怪声刺得难受。那声音也说不出到底为何,只是又尖又利,如指甲刮削着锅底般,让人寒毛也要根根地竖起来。

    张燧越睡越不安稳,魇得难受,猛地睁了眼。

    这醒来,那怪声反而愈加清晰了,张燧听在耳中,既如野猫夜号,又如怨妇幽咽,虽不至于吵闹人,然而却同游丝般地萦绕不去。

    张燧素来不信鬼神,胆如斗大,便披衣起床,端了盏油灯步出屋去。只见外廊的木板床上,李黑儿与赵老五鼾声大作,睡得比死猪还要沉三分,不由得笑,独自走入回廊之中。

    这县衙前堂后院白日里看来或庄严或可爱,皆是通明所在,而入夜之后,各处昏黑幽闭,那些桂树修竹都变作了鬼影,冷风吹便张牙舞爪。

    张燧仔细寻那怪声,摸索前行,他本就不熟悉这后院的路,不时便头晕脑胀,而那怪声也教冷风吹得时断时续,忽而东忽而西。张燧侧耳细辨,终于摸到了花园之中。

    此刻月色昏黄,照不清园中事物,只有那观翠亭稳稳地伫立在片山石之上,六角飞起,若蝙蝠展开的翅膀般。张燧眯了眼细看那亭中,恍惚能望见些东西,却又不真切,而耳边怪声却比之方才为清楚,听来愈似妇人哭泣。

    张燧提高了声音问道:“何人在此?”

    话音未落,忽有白影从那亭中猛扑过来,如狂风夹了冰雪,瞬间便到跟前。张燧只见有烟雾如人脸形状直撞胸口,还未瞧个明白,油灯已然熄灭了。他好似被股大力推倒,仰面摔在青石地上,磕得后脑生疼,眼前便如这夜色般的抹黑。

    待得他痛过了,怪声早已停下,连半空中乌云都散开,赏了这片地方些许微光。张燧摸后脑,鼓起蛋大的包,当下也顾不得满身灯油,瘸拐爬上观翠亭。只见亭中片白地,除却飘落的枯枝败叶,空无物。

    张燧揉着脑后的大包,连叹晦气,可那怪声已无,便可安睡,于是回到房中躺下,无梦至天亮。

    翌日清晨,县丞等诸人来到,循旧例置香案拜了天子,又拜过官印,最后拜仪门,随即鸣炮击鼓,排衙升堂,正式开始公干。

    张燧细读三月来永安种种公务,又有些百姓听闻来了新官,挟着状子前来告诉。张燧马不停蹄忙了半日,到中午才略略歇。待在后堂坐下,他感觉官帽压在肿包之上,疼得厉害,忙命赵老五去打井水来绞湿了帕子敷上。

    主簿陈鸣山进来奉茶,大惊道:“官人何时撞出恁大的包?”

    张燧毕竟年轻,面皮甚薄,羞赧地说了昨夜之事,又怕陈鸣山担忧,只道:“不过是些淤肿,我偷懒不曾热敷,才这般吓人,过些时日便不妨事了。”

    陈鸣山却脸色发白,额上冷汗直下,道:“之前几位县令生病,都曾说听闻女鬼夜哭。官人……这个……”

    张燧失笑:“有甚女鬼?我怎不曾见?后院水泽所在,有些雾气罢了,只是风忒大,我又迷了眼,这才跌倒。若是有鬼害我,怎不趁我倒下便勾魂索命?竹喧不可妄信怪说。”

    陈鸣山心中惊疑:“官人莫非见的真不是鬼?”

    张燧哈哈大笑,拉住陈鸣山便朝后院走,面走,面道:“来来来,你与我说说,这地方如何藏鬼?”

    两人前后来到花园中。张燧指着那观翠亭道:“竹喧请看,昨夜我所见就在此处,而跌倒即在足下方寸之地。”

    陈鸣山道:“官人少年体健,怎会风吹即倒?”

    张燧又笑道:“竹喧且随我来。”

    他引领陈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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