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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74部分阅读

    俊男坊(女尊) 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74部分阅读

    二人并名齐列,这是他们第三次比试。

    第一次抢夺玫果,第二次林边一掌,均是有所顾虑,与这次正面交锋全然不同。

    “你何时开始怀疑我的身份?”末凡之所以今天这样面对于他,是因为在上次与玫果分开之际,他突然出现试探于他,就知道自已的身份在他面前已是暴露。

    既然暴露了,也就不必遮遮掩掩,也可乘机道破他的身份,彼此有所顾虑。

    “果儿昏迷那次,你虽然出掌有所隐藏,但能接下我那掌的人,天下却只有一人,而你却接下了……”弈风没有忘记当时心底深处的惊诧。

    末凡淡淡一笑,“那也只能说明我是无名氏。”

    弈风也是一笑,自然不会说那日他和玫果藏身涯下听到的一切,“肖恩虽然做得极为隐蔽,但且有不透风的墙?”

    末凡转动短枪,避开他的重剑,的确肖恩被发现了,顺着条绳自然也能摸到他的身份了,如果换成别的,自然难以发现,但对方是夜豹,各王朝畏如蛇蝎的暗势力,他们如没有独到的本事,哪能这么些年来,一直暗暗约束各国君主?

    弈风见对方深居幽院,手上功夫竟还如此了得,也暗暗佩服,“到是你如何发现我的身份?”

    “没有女人的夜豹自没有弱点,有了女人的夜豹如何还能没有弱点?”末凡咬了咬唇,心里闪过一抹妒意,“郡主在被请去地下王朝前可是抵死不愿嫁将军,可回来却全然不同了……”

    他自然不会说玫果在未遇到那个人之前,不能碰男人。

    弈风唇角轻勾,心下了然,这也就是释画担心的,别人不会发现,但有心人又且能全无所觉,何况这个有心人是眼前这个人。

    “好说,那你也该知道,知道我身份的人将会如何。”

    “死。”

    “那你还单身前来?”

    “凭你一人之力,杀不了我。”

    “或许,但也要试过方知。”弈风眼里闪过一股寒意,手下不再留情。

    末凡避过致命的一剑,“你太自大,不肯失了信义,如果你带上你的铁骑,我必难逃一死,但现在你孤身于此,失了这个机会,即使是杀了我,你也定不能全身而退。”

    “没错,但你也得死。”论拼死相争,末凡定输他一筹,杀他并非不可能。

    “我死,你重创,婉城必败,轩辕子阳必反,普国破……”末凡手中银枪一抖,刺向弈风面门。

    这一瞬间,弈风蓦然发现他的枪尖并非实心,而是中空,显然里面藏有暗器之类,而那中空枪尖却呈梅花形。

    脸色大变,以剑身挡开银枪,急速退开,脸上阴晴不定。

    末凡只道他是听了自已的话所致,也收了枪,静立,“我们谈个交易。”

    弈风将视线从银枪枪尖移到他脸上,月光下,他俊秀的面容眉目间果然与父皇隐约相似,心里乱成了一团乱麻,“什么交易?”

    “即使是我死,你的身份绝不会从我这儿泄露一丁半点。如果有一日,我得势,绝不伤普国百姓。如果我败,供你驱使。”

    弈风自然明白,象这样一个强势之人,如果败了,也绝不可能供人驱使,他肯屈膝人下,必定有他想得到的东西,“你想要什么?”

    “我要玫果以及玫家平安。”

    弈风扬声大笑,象是听到天下最好笑的事,“玫果是我的妻子,我自会保她平安,且需你与我交易?”

    末凡轻笑一声,“将军忘了,她也是我的妻子。”

    弈风脸上笑意顿敛,瞪视着对方的眼眸象是要喷出火来,“那又如何?”

    末凡眼里同样渗上难得一见的怒气,“你此次昼夜赶来弈园为的是什么?如果那昏君不是要对玫家不利,你何必有此一行?”

    弈风不言,他说的的确不错,这正是他所担心的。

    “如果昏君要诛玫家父子,玫果且能逃得一死?如果到那一天,你是顾忠孝还是顾情义?”末凡步步进逼,一步不让,他知道弈风会保玫果和玫家,但在忠孝面前,退上一步,甚至稍有犹豫,玫家就完了,他是不允许他有一点的犹豫。

    弈风微避头一笑,“玫家是我抵死要保的,既然你来找我,自然知道玫果是我的命,这交易是不必做的。倒是你如果得势,可否保得住玫家?”

    “王妃于我有救命之恩,我自是舍命保玫家。”

    当真只是因为王妃于他有恩?弈风笑了笑也不点破,不管二人以后如何敌对,在玫家上算是达成同识,重剑归鞘,转身走出几步,又再停下,重新转过身看了看末凡手中短枪,“据说上一辈有三个武功奇高的女子,其中一个便是燕国公主……寒宫婉儿,使的是一支伸缩自如的短枪,想必就是你手中这支了。”

    “不错。”于凡转动手指,银枪在他手中缩到半尺来长,握在手掌中。

    “这么说来,当年寒宫婉儿产下的孩儿果然是被虞瑶私藏了,而你便是那个被诛杀的婴孩?”

    “不错。”末凡垂手而立,冷然看着他,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事到如今,对他也不必相瞒,自已与他却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虽然他恨普国皇上,但兄弟相残并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事。

    “很好。”弈风苦涩一笑,身形一闪已然离去。

    末凡站在原地,心里涌开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触,直到听见震天的马蹄声远去,才暗叹了口气。

    论单打独斗比起身经百战,在无数战争中滚打出来的他,的确略输一筹,但是以他暗藏枪中的暗器,要伤他也非不可能,结果每当他有此机会之时,却下不了手。

    且不说这单打独斗,只消将他地下王朝的身份奉送给普王,不必自动手,普王也定诛他,既使杀不了他,他也定然失势。

    明知要杀普王,要玫果留在自已身边,弈风都必除,但他却不忍心杀他……

    话说回来,他对自已身份从怀疑到知晓也非一日两日,却全无动静,他要除自已也非难事,只消将自已的身份上报普王,自已又且能还安然呆在弈园?难道又不是念兄弟之情?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已心静如死水,不想短短时间,先为玫果心乱,再在又为他失了分寸。

    摇头苦笑,不知母亲知道了这一切,该如何痛心疾首……

    玫果回到弈园门口,见几个家仆正小心翼翼的抬着一口大水缸往里搬,见她回来,忙避到一旁让路。

    下了辇车,看向那领着那几个家仆的一个护卫,“全在这儿了?那水里捞干净没有?”

    护卫忙恭恭敬敬的回道:“禀郡主,全在这儿了,按着严辛的办法,捞得干净了。”

    玫果伸手摸了摸缸壁,虽然是在这寒冬之际,仍有些温热,“这缸烧得烧不得?”

    护卫拍了拍缸壁,“烧得,这是周家出土的瓦缸,结实着呢。”

    玫果满意的笑了笑,送到离公子那儿去,叫人在他院子里架上火。“护卫领命去了。

    玫果笑看着冥红,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味,想必刚才的酒喝到一半,听说玫果要出府就匆匆追去了,这酒也没能喝完,“你刚才在离洛那喝酒?“冥红不知她又要玩什么花样,“是。“

    “那我样现在去他院子,接着喝,顺便请大家尝尝新鲜的海鲜汤。”玫果一边说,一边先行走向离洛院子方向。

    海鲜?冥红望了望前面的那口大缸,更是摸不到头绪,又怕玫果再找离少麻烦,忙追了上去,“离洛无意冒犯郡主。

    玫果一挑眉毛,“请他喝海鲜汤,还委屈他了?“

    冥红哪里会相信玫果这么好的心,请离洛喝什么海鲜汤,”那缸里到底何物?““你去了不就知道了。“玫果刚送去弈风,并没多少心情与他逗乐。

    冥红也知她心情不好,不好再问,随她一起去了离洛处。

    这还是玫果第一次到离洛处,到了门口望着院门口挂着的一块木牌,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洛阁”二字,写这字的人显然很花了些心思,不过这字写出来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亏得他还好意思挂出来,眼里闪着古怪神色,问冥红,“这是离洛那小子写的?”

    冥红嘴角上勾,忍着笑,“是,是他初进弈园,刚学写字时,写下的这二字,当年他为这两个字,可得意了好些日子。”

    玫果“噗”的笑出了声,仿佛看到那个小男孩拿着这木牌到处炫耀的情景。

    离洛站在台阶上迷惑的看着家仆放下大水缸,另有些家仆抱了柴火架着火堆,正要发问,见玫果和冥红到了门边,对门口的那个门牌指指点点,顿时涨红了脸,急跃到门口,伸手就要去摘那木牌。

    第407章 鸿门宴

    玫果忙举高了手护着木牌,不让他摘取,“摘不得,摘不得,这么好的书法,怎么能收起来不让人观摩?”

    离洛听她张口就是损人,竖眉低吼,“让开。”

    “不让。”玫果不但不让,还双手按住木牌,让离洛摘取不到木牌,嘴里“啧啧”有声。“你们看这‘离’字,这横不横,竖不竖的,头小屁股大的,啧啧,比那跳跃式的和尚还能扭……”

    她每说一句,离洛的脸就阴沉几分,“住嘴!”

    玫果横了他一眼,“我这是在说你的字写得好,你凶什么。”又看向那木牌,“啧啧,你看着‘阁’字……”

    离洛哪受得了她这些阴损的话,再看冥红,早笑没了站相,周围的下人们也是个个忍笑,忍得怪相百出,他这些年来在院子里竖起的威信算是被她一扫而空了,怕她再说下去,又不知会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双手扣住她的肩膀,就想着将她拉开,丢向一边。

    偏偏玫果虽然在那装模作样的点评,但对离洛的戒备是一刻也没有放松,在他刚抬手的时候就死死抱住门柱,张嘴就叫,“非礼啊……非礼啊……”

    离洛一愣之下忙丢开了手,一张脸红得像涂了猪血,“该死,闭嘴!”

    冥红楞过之后,捧腹大笑,窘得离洛扑上去卡住玫果脖子使劲的摇,“你再不闭嘴,我掐死你。”

    玫果倒不怕他当真敢掐死自己,不过万一他手上用劲,自己总得受罪,老实的闭上嘴,“冥红,还不帮我。”

    冥红笑归笑,还真怕二人闹出事,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去拉离洛,嘴边的笑却是止不住的,像是在拉离洛,手上却没什么力道。

    玫果翻了个白眼,也不指望他,扭了身子用脚去踢离洛。

    离洛也怕万一自己手上不知轻重,当真伤了她,放开她的脖子,又去摘那块木牌。

    玫果哪里肯让他摘去,整个身子贴上门柱,用头顶木牌,死活不让他摘。

    离洛只得又去拉她,冥红又怕离洛是练武之人,而玫果却从来没练过武,身子骨软,万一被离洛拉散了架,可就麻烦了,又忙去拉离洛,三人拉扯到了一块,笑的笑,怒的怒,嘻哈打闹,乱成了一团。

    “郡主,严辛带来了。”

    拉扯的三人停了下来,一起转身看向来人。

    玫果和冥红与严辛一起回来的,倒没觉得什么,离洛看了严辛,总觉得这个人十分面熟,不知在哪儿见过,埋头深思。

    严辛看了离洛却是面色一变,把头别过一边,让他不能看见自己的脸,“郡主找小人?”

    玫果拍了拍手,点了点头,“我打算在这儿开一桌海鲜宴,想叫你一起品尝。”

    严辛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离洛这才想起,自己院里被架起的火堆,和放在一边的大水缸。

    向院里望去,院中已摆放了三张太师椅,均铺上了厚实的软垫。

    家仆不时从大水缸里舀些水出来,又再往里面加放热水,不明白玫果这是玩的什么把戏,“那是什么?”

    “你自己去看看。”玫果不紧不慢的走到院子中间的软椅上坐下,冥红自然坐到她下手方的一张椅子上。

    现在院中只有玫果、冥红和离洛三个是主人的身份,另一张空椅,不用想也知道是为离洛备下的。

    玫果等冥红坐下后,才道:“也给严辛搬张椅子。”

    马上就有下人如飞去了。

    离洛满腹迷惑,走到大水缸前,刚好又有下人正揭开缸盖往里面加热水。

    探头一看,脸色大变,快速的回头看向懒洋洋坐在那儿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玫果,与她对视了片刻,又再看向那口大缸。

    那缸足有半人高,缸口起码要有两人合抱才能抱住,等缸里热气散去些,能看清里面密密麻麻惊装了大大小小足有半缸的白色怪蛇,缠绕在一起,不知到底有多少。

    转头又看向玫果,“这是……”

    玫果瞥了眼身边的空椅,“先坐下。”

    离洛难得听话的跃到椅子边,长腿一伸,坐下了,视线不自觉的又转向严辛,脑海里慢慢浮上一张胡子花白的脸,如果拔了那些胡子……是他?眼里闪过寒光。

    正要起身,只觉手臂被人拽住,侧目看去,只见玫果风袍散开搭在他所坐的椅子扶手,藏在风袍下的小手,不露痕迹的按住他的手臂。

    抬起头看她神色怡然,看不出有什么想法,但她化名肖巧那些日子的接触,知道她是个极有主见的女子,也就按下涌上来的怒意,静观其变。

    严辛一直回避着离洛,虽然看到他看水缸里神色有异,再想着玫果向他问的那些事,隐隐约约猜到那里面是什么,暗感不妙,偷看玫果又看不出有什么不善的神色,才略略安心。

    虽然如此,仍不自觉的看了看身后院门,如果发现不利,立刻逃跑,但回头之后,这想法马上被否定了,玫果的好几个得力护卫想必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静立在门前,但这一来就将门口堵得死死地,想从门逃跑时不可能的。

    跑不了,他是猜对了,但他却不知,玫果回了弈园从来不带护卫,院中自有隐卫暗中保护,这几个护卫的责任就是盯着他,不让他有逃跑的机会。

    玫果怕离洛冲动扰乱了自己的计划,将手缩在阔袖中,于袖中将离洛的手抓住。

    离洛身体一僵,想要缩手,但一缩之后,突然觉得涌上来的怒气慢慢消退,没再动,由着她紧紧抓住。

    玫果也不再多费口舌,朝事先安排好的一个管事道:“开始吧。”

    管事拍了拍手掌,那几个抬水缸的大力家仆,将水缸抬起平平稳稳的放到架好的篝火架子上,将事先备好的重石压在缸盖上,却留出中间的出气孔。

    接着就有人点燃了火堆,几个妇人扇火的扇火,加柴的加柴,忙活开了。

    离洛更不明白她这是做什么,严辛额头上慢慢渗出冷汗,不祥之感瞬间加剧。

    缸中本是热水,下面的火又旺,没一会儿工夫,上面的出气孔便冒出了热气,水缸里的怪蛇开始挣扎跳跃,但缸盖被死死压着,哪里跳得出来。

    一声声怪叫隔着水缸沉闷的传出。

    严辛更是面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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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8章 请君赴宴

    随着缸里的水越来越滚烫,最后终于煮沸,缸里的怪蛇也停止了跳跃厮叫。

    离洛一直把视线留驻在玫果雅秀的侧面轮廓上,想从这张脸上看出她的想法和目的,但怎么也看不透。

    从终到始,玫果都面带微笑静看着那口水缸,就象当真是在安静等待美食的人。

    又过了半柱香的功夫,缸中竟飘出阵阵鲜美肉香。

    玫果吸了吸鼻子,笑道:“好香,可以了。”

    家仆们忙熄了火,撬开缸盖,缸中冒出大量热气,更是浓香扑鼻。

    玫果携着离洛的手,站起身,慢慢走向水缸,她不放开离洛是怕他一时冲动,跃上前一掌拍死了严辛,那有些事就死无对证了。

    离洛被她拖着走到缸边,往缸中看了一眼,顿时胃酸上涌,止不住的恶心,忙别开脸。

    玫果踹了他一脚,“真没用。”她学医的,对这些东西自然比一般人免疫力强,但也觉得恶心,便又再拉着离洛回到座位前坐下,笑眯着眼,吩咐道:“这么美味的鲜汤,当然第一个要奉给我们的贵客,上汤。”

    马上有丫头拿了放着一个大碗的托盘过来,负责看火的家仆取得勺子,盛了一大勺的蛇肉汤在那碗中,那汤却不似普通的蛇肉汤显||乳|白色,而是漆黑如墨。

    离洛看她有模有样的操办,虽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却来了兴趣,坐直身,看事态如何发展。

    玫果斜了他一眼,低声问,“你要不要来点?”

    离洛瞪了回去,“不合胃口,给冥红吧。”他气冥红总是偏帮玫果,借机损他一损。

    冥红见他一把火烧到自已身上,也不生气,“郡主可不是为我准备的,无福消受。”

    玫果抿嘴笑了,也不跟他们纠缠,看着丫头小心的端了那碗汤走向严辛。

    这瞬间,严辛已然明白这汤是给他的,吓得面如死灰,“郡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玫果无意识的把玩着离洛的手指,没发现离洛神色越来越不自然,漫不经心的说,“我有一个爱好,就是学医,偏这些天又迷上了毒,无意中就发现了这种毒蛇,我对它很感兴趣。你也知道毒这东西,就免不得要人来试毒…既然要找试毒的人,当然要找对毒免疫能力最强的,这蛇是你养的,还有谁能比你更有免疫力呢?”

    她话说到这儿,严辛已然坐不住,望了眼已端到面前的那碗漆黑蛇汤,嗖的站起来,朝丫头手中的托盘推去。

    好在那丫头也是事先挑选出来的,身手敏捷的,加上本有准备,见他发难,轻巧避开,才没被他推翻汤碗。

    就在这时,站在严辛身后的护卫同时出手,将他重新牢牢按回了椅子。

    严辛还待挣扎,已有人取了绳索将他牢牢绑在了椅子上。

    玫果见制住严辛,有些得意,尖尖指尖交替敲打着离洛的手心。

    离洛见她在收拾严辛,这时也不便有所举动,手心却被她敲得发痒,只得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玫果这才醒起,自已一直没入开离洛的手,怔了怔看向离洛,正巧迎上他不自然的神情。

    想要抽手,离洛却五指叉开,又再一合,与她五指相交,紧紧握住。

    玫果一抽之下没能抽出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眼里却闪过一抹笑意,朝场子里撇了撇眼,提醒她正在进行的事。

    现在的确有事在身,玫果也不便与他计较拉扯,反正他们的手被袖子袭着,别人也看不见,也就暂时不理会了,重新看向场中,“怎么还不给贵客上汤?”

    丫头忙又端了蛇汤递到严辛面前,严辛被绑了手,接不了?,护卫接了过去,也不管那汤烫不烫人,一手持碗,一手捏了他的下巴就要灌。

    严辛吓得肝肠剧裂,呜咽求饶,“郡主饶命,郡主饶命。”

    玫呆一脸无邪,眨了眨大眼睛,“我没有要你的命啊,只不过试试毒罢了,我配有解毒,你喝了这个,我马上给你解毒。你不喝,我怎么知道这解药有没有效?等解了毒,我定有重赏。”

    说着佯装不耐烦,叱呵着下人,“还磨磨蹭蹭的做什么,还不服侍贵客喝汤?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

    严辛听了前面一句,有解毒,还罢了听到后面一句,哭的心都有了,万一没效,那不是什么都完了,还谈什么赏不赏的。

    他看向离洛,从他所坐的位置和刚才与玫果手拖手的情景,已猜到他的身份,见护卫又来捏他的下巴,心下慌乱,心一横,“等等!等等。”

    护卫停了下来,玫果微皱了眉头,“又有什么事?一会儿这汤凉了,药性可就不如现在好了,再重新加热,又得耽拌搁好多时间。”

    严辛急乱嚷,“我知道一些关于这位公子的事,万一郡主的解毒不灵,我死了,这些事就没人可以告诉郡主了。”

    离洛全身一震,再次看向严辛,刚才他看到严辛就有所察觉,这时心下更是一片雪亮,怒意腾腾直上,气得全身发抖,恨不得将座下之人一掌毙于掌下,坐直身,瞪着严辛,看他要说什么。

    偏玫果却象不太感兴趣。

    严辛虽然猜到离洛是玫果的夫侍,但他没少听说,皇家女子对夫侍也只不过是图一时新鲜,没了那新鲜劲也就失了宠,所以对夫侍的事并不太上心。他见玫果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更怕她也如传闻中的一样。

    如今只有在离洛身上下手了,乘他还没失宠时能说上几句话,忙道:“离公子,我知道你有一个部落,你的部落所在地的饮水河中有一条这样的毒蛇……”

    “那又如何?”离洛紧盯着他的眸子里闪着寒光,“那蛇已被除去。”

    “公子有所不知,这蛇是杂交而出,野生中并无此物,所以那河渠里的蛇是有人放进去的……”严辛看着离洛森寒的眼眸,只吓得两腿发抖,再偷看玫果仍没什么兴致。

    心下一慌,接着道:“那蛇是有人指使小人放进去的,目的是收服公子为他卖命,阻止郡主与太子大婚……”

    离洛听到这已然明白这指使之人是谁,想着自已居然为为害族人的人卖了这许久的命,又气又恼,又有些无地自容。

    冷哼一声,转头看了看玫果,见她只是懒洋洋的看着那几指葱花玉指玩,对他们的话并不在意,显然对这些事已是熟知。

    心里淌过一道暖流,自已那般对她,她不但不记恨,反而如此助他,不禁在袖中将她的小手握得更紧些。

    冷眼看向严辛,“这么说来,当年那个太医,当真是你所扮?”

    严辛连连点头,“是小人,不过小人也是听令行事,迫不得已,如果小人不这么做,小命难保,小人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全指着小人过活,所以不得不……”

    离洛眼眸慢慢变窄,身子前倾,“你上有老,下有小,难道被你们毒杀那些人上无老,下无小?”

    严辛顿时语塞,哆哆嗦嗦,只知道求饶。

    玫果感到离洛已按捺不住,终于坐直了身子,站直身,放在离洛的手,伸了个懒腰,淡淡的看了严辛一眼,“服侍贵客饮汤啊,一碗不够,装多几碗。”

    说完不看护卫如何灌严辛喝那毒汤,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药瓶交给管事,“把这个倒进这缸里搅均了,这剩下的连汤带肉抬到后山,挖坑深埋了,叫人日夜守着,七日后这毒散尽了才可以离开。小心看着木头的小果,把小果毒死了,我可饶不得你。今天的事不许外泄。

    吩咐完毕,转头看了看眼里闪着快意的离洛,“去寻点松香来,把这院子里的晦气熏一熏。“也不等他回答,,转身离开了。

    剩下的事已经用不上她了,冥红他样自然会处理。她杀严辛并不是为了给离洛解气,而是这个人邪恶之极,繁殖这些怪蛇,喂食的竟是人肉,这样的人实在留不得。

    她当着离洛的面演这一出戏,不过是让离洛看到这些怪蛇,而又认出严辛,再由严辛自已说出真相,让他信服罢了。

    出了离洛处不远,见小果突然从蓠墙后窜出,向她扑来,小果体形比以前大了些,毛也更长了,却比以前漂亮了许多。

    玫果刚处死了一个人,不管那个是否该死,人总是她杀的,心情有些晦涩,看了小果,拍拍手掌,“小果上来。“小果果然跳到她臂弯里,伸着舌头去舔她的脸。

    僵硬的嘴角终于柔和下来,微别开脸,笑道:“不许舔嘴,再舔嘴,我把你口水全涂到木头嘴上去。“蓠墙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无奈的嗤笑声。

    玫果抱着小果走快两跑,转过蓠墙,一个黑色修长的人影静立在蓠墙边,俊朗的面颊神色温柔的看着她,漆黑的眼眸中又闪着一股无可奈何的溺爱。

    玫果看着他咬唇一笑,在自已脸上摸了两把小果的口水,抬高手就往他脸上抹。

    慕秋笑着避开,“有人看着呢。“

    玫果停下手,往前看看,果然远处有下人走动的身影,才作了罢,报怨着,“你怎么教的狗,专干坏事。“慕秋笑了笑,一手环了她的腰,“去我那儿,可好?“

    玫果心情本极差,见了他,这么一闹也好了许多,顺服的点了点头,“好”

    他不再说话只是轻揽着她走向木屋的方向,月光在花径小道上拖长了一长一短两个相依在一起的细长影子。(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录qidian)

    第409章 一夜

    雪飘飘零零的下了一夜。

    末凡在林中站了一宿,雪在他身上厚厚的盖了一层,贴在身上的雪被他的体温慢慢融化,透湿了衣衫,冰寒刺骨,但他懒得动弹,不想有一点动静来打乱此时的寂静。

    他需要好好的想想,把这偏离了一切事物重新归位,这里包括玫果,也包括他自已。一直以来自认多谋,这时细想,却理不出一点头绪。

    结果这么站了一夜,直到天边放晴,才发现,这一夜他竟然什么也没想,只是这么站了一夜。

    动了动脚,膝盖一软,不受控制的跪倒在雪地里,身上覆盖的雪也随之抖落,钻心的疼从膝盖处传开,方知双腿早已冻僵。

    他等疼痛稍减艰难翻身坐下,苦笑了笑,撩起裤腿,抓了把雪,揉搓了好一会儿,双腿才慢慢恢复知觉。

    虽然是如此,行动却仍是极为不便,每动一下,都刺骨的疼。

    看了看头顶,已开始有日光从树枝中透了进来,被雪反射出耀眼光芒。

    也不敢再耽搁,忍着痛往弈园急奔,饶是他轻功不错,行动却也不如平常那般自如,每迈出一步,都象踩在千万铁钉上,速度上自也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回到弈园已是日上三杆,习惯性的四处看了看,虽然说要把工作尽数交给佩衿和离洛,但在这之前总不能让院中事务空置了。等交待完事务才回了梅园。

    进了院门,丫头们正在扫雪,他双腿疼得厉害,也没多留意四周,径直步上台阶,刚上了两阶台阶,蓦然想到什么,快速转身看向那几个扫雪的丫头,眼里露出了诧异。

    一身白袍的玫果竟双手握着扫帚混在那几个丫头中扫着雪,领口雪白的狐毛轻蹭着她微泛着红,吹弹即破面颊。

    慢慢走过去,到她面前才停下,疑惑的看着她,“你这是做什么?”

    玫果停下扫雪,向他笑了笑,神色怡然,“我来找你有点事,见你不在,就在这儿等你,可是站着太冷,也就跟着她们扫扫雪,运动运动,暖暖身子。你去哪儿了?”

    “在院子里逛了逛,交待了些事务,佩衿他们的事还没交待,所以我暂时还是照着平常那般吩咐他们,郡主不会介意吧?”末凡没直接问她什么事,反正她既然找来了,自然不会不说就走,也不必急于一时。

    玫果的视线从他渗湿的黑发,看向肩膀上大片的水渍,再看向他的透湿的鞋,上面都还粘着些雪沫,“就算交待事务也不必通宵站在雪里。”

    末凡怔了怔,低头看向自已的衣襟和鞋子,已是了然,也微笑了笑,“只是想一些事,想得入了神,忘了时辰。”

    “如果我问你,你这一夜想的是什么事,你会告诉我是什么事吗?”他头发湿润,衣衫也是到处是水渍,换个人定会显得狼狈,而他站得笔直,神色从容,却全无狼狈之态,玫果的视线最后留驻在了他的腿上,虽然他穿着长袍,但下摆处分明有一片黑迹。

    “如果我说我什么也没想,你信吗?”末凡并无心骗她,也知道这么说,她肯定是不会相信的,但是昨夜,他的确是什么也没有想。

    玫果笑着扬了扬眉,心里却闪过一股失望,“你也知道我不会信。”将手中扫帚抛下,自行走上台阶,末凡也转身跟在她身后,揣摩着她来的目的。

    进了屋,玫果也不等末凡唤下人,自行去了里间暖炉边升火,“你先去换衣衫吧。”

    末凡见她没有回避的打算,站在原地隔着珠帘看着她,没动,自已与她同床共枕也非一次两次,但赤身相对却是没有过的,更重要的是,他不知她作何感想,现在的她越来越让他无法琢磨。

    玫果转头暼视了外间的他一眼,“我不会看你的,我不转身便是了?”

    末凡微蹙了蹙眉,笑了,是自已太过多心了,唤人打来热水,等下人退了出去,才掀开珠帘,站在床边更换衣衫,视线却一直看着离床仅两步之遥,捣鼓着暖炉中炭火的玫果的背影。

    就这么一个娇弱的小女人,让他全乱了方寸,真是天意弄人。

    玫果不想他尴尬,暖炉里的炭火早就燃得很旺,却仍拿着小火钳拨弄着炭火玩,听到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脸上却有些发烫。

    末凡换上干净中裤,没立刻穿上衣衫,拧了热水中的软巾,擦拭身上的肌肤,身上转暖,腿上的疼就更加的明显。

    披上件宽大的袍衫,勉强在床边坐下,等腿略为适应了新的姿势,才又重新拧了热水,弯身卷裤管,欲擦拭腿部。

    一只雪白柔嫩的小手伸来,按住他拿着热巾的手,抬头看去,见玫果正望着他冻得发紫的腿,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心疼。

    玫果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冻得太厉害了,现在不能用热水。”

    她不知昨夜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但从这双腿不难看出,他的确是站在雪里一夜没曾动过,才会冻成这样。

    “不防事。”末凡淡淡的笑了笑,反正自已脑袋还能想事,能够行动自如,不拖累别人就行,至于身体怎么样,不重要,又再弯身想放下裤管,不让她再看。

    “你忘了,我是大夫。”玫果面露愠色,他不是很厉害吗?一是总是驱驾在人之上吗?对自已的身体怎么却是如此的无所谓?

    夺了他手中热巾,掷回水中,坐到床前脚榻上,飞快的将他半卷起的裤管再次卷高,顺手脱去他脚上的软覆,轻轻的揉搓着他冻得有些发硬的脚及小腿。

    不敢力道太大,怕搓损了已经冻得太过厉害的肌肤。

    “你是郡主,不可以这样。”末凡要缩开脚,握住她的手臂,想拉她起身,她的身份且能服侍他?

    玫果牢牢握住他的脚,不容他退缩,摔开握着她手臂的手,冷眼瞪向他,“末公子,请你记住我虽然是郡主,但也是大夫,给病人看病是职责。”

    不管再怎么恨他无情,恼他可恶,但看他伤成这样,仍心疼得想落泪。(未完待续,如欲知后如何,请登陆qidian)

    410章无心的棋子

    末凡看着她略带雾意的眼,眼里也慢慢起了一丝波澜,不再退缩,淡然的神色越来越温柔。

    玫果忙避开他的视线,看向他冻伤的腿,她知道自已对他这种习惯性的温柔不能免疫,既然不能免疫,就避开好了,“我不知道你以后要做什么,但是我清楚的知道一点,如果这双腿残废了,坐在轮椅上肯定没有健康人那么方便。

    他对她的训斥仿佛没听见,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慢慢抬起,曲着手指,指背抚上她的微烫的面颊,上下轻轻的滑动,久违的细滑感觉在指间化开,心间荡起浓浓柔情。

    玫果身体瞬间僵住,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微避开脸到他手指碰角不到的地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在已不烫手的温水中拧了软巾,轻轻暖着他不再僵硬的腿。

    他垂下手,仍撑回身体一侧的床缘上,“我从来没当过你是大夫,不管以后如何,在我眼里,你只是我的妻子。“妻子吗?不是棋子吗?玫果心里一酸,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两滴泪滚落下来,滴在他的脚上。

    她是来找他谈院中事务的事的,结果见到他,事没说出来,却变成了现在这光景。

    “你在怨我?“声音一如往夕的温柔,他用手指轻拭她眼角的泪,心里阵阵绞痛,这么爱哭的小女人为什么偏要有那么倔强的性格,如果她温顺些,等他离开时,可以带她一起离开,可是这样的她,怎么会跟他走?

    玫果深吸了口气,唇边化开浅浅的冷笑,“难道我不该怨你?既然你对我无心,当初又何必来招惹我?“她将软巾掷回铜盆,蓦然丫起身,转身要离开,今天实在没有什么心情再与他谈什么了。

    腰间一紧,身体被向后拖回,紧接着后背紧紧的贴上一个宽阔的胸膛。

    刹那间,玫果心脏象是停止了跳动。崩紧了身体,不敢有一丝动弹。

    末凡箍紧手臂中的纤腰,象是唯松一点,她便就此消失一般,面颊贴着她的头顶,如梦语般轻唤了声,“果儿。“玫果更是室息得透不过气来,已经不知道他有多久没这样叫过她了。

    身后的人不动,她也不动,不管他真情假意,这片刻的温存却牵动着被她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柔情。

    那晚与他一起喝下的那碗无情酒,是那样的冷,冰冷冰冷的一直冷到了心里,这时那冰冷的心却有了一丝暖意。

    “等我做完手上的事,我们一起离开,可好?“他的面颊轻轻厮磨着她的秀发,在说出这句话时,他自已都惊住了,但他不后悔,只要她愿意,但愿意到时候两袖清风的与她一同离开。

    “离开?去哪儿?“玫果唇边尽是苦涩笑意。

    “你喜欢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可好?“他轻吻了吻她的耳鬓,不知自已为什么会完全失控,但他由着自已失控,如果这时隐忍回去了,他不知自已还能不能冲动的说出这些对他而言是奢求的话。

    玫果笑了笑,自已居然不会为他的一句话而心动,轻轻扯开他环在腰间的手,“晚了。“在他喝下那碗无情酒,他们之间就已经结束了。

    他手臂间一空,心也跟着空了,也笑了笑,闭上眼再睁开,脸上已恢复平时的从容,“你处处避着我,是害怕吗?““害怕?‘玫果蓦然转过身,象是在看一个怪物,我为什么要害怕?““你从小到大就害怕我,怕与我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后,无法自拨。“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象她就是他掌中之物,一切就在他的计算之中。

    一肌热血顿时涌上头顶,怕他?他就自大到这地步?当真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上前一步,将他推倒在床上,顺势跨坐到他身上,就算跟他那什么什么的了,又怎么样?

    不过终是一时之勇,真坐到他身上了,却难住了,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他仰躺在大床上,仍带着些不以这然的神色笑看着她。

    玫果刚升起的退缩之心,又被激起,一咬牙,胡乱扯开他宽大的衣袍,露也出他白玉般的胸前肌肤,脑中“嗡“地一下炸开了。

    以前曾经偷偷摸摸的解开他的衣带,反脸贴在他的胸脯上,不过也是片刻间就被他发现而告终,象现在这样大白天的剥了他的衣衫,这么坦胸露怀,还是第一次,何况还在是两个人关系这么怪异的情况下。

    而他现在懒洋洋的平躺着,洛脱脱一副被人强迫的姿态,视线在他赤着的上身溜了两圈,脸更是红透了耳根。

    他平时穿着衣衫显得很是文儒,可藏在衣衫下的身体竟是极国结实,宽肩窄腰,腹肌扁平,极品男人据有的魅力,他是一样不少。

    玫果顿时一窘,两只小手慌忙扯住他宽袍两边衣襟,往中间一合,掩去他胸前肌肤。抬起头,正好见他正慢慢半坐起些身,一手向后按在床上,支撑着身体,一手伸过来拂开她脖边秀发,大拇指轻轻抚开弄着她颈边肌肤。

    笑意盎然的看着她,“怎么?还是不敢?”

    玫果虽然不甘心被他看轻嘲笑,但也听出味,这是他的激将法,小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襟,又往中间抄拢了些,就连他脖子上露出的少许肌肤一亲遮住,艰难的舔了舔唇,看到他深邃的双眸陡然一黯,“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的手绕到她后颈,将她向自拉近了些,“我想要你。”在她怔忡间,唇慢慢向刀靠近,贴上她的柔嫩的唇。

    玫果心脏瞬间收紧,滚下他的身体,爬下床,脚踩到脚榻边缘,顿时失了重心,全没形象的往地上摔了下去。

    “小心。”眼前一花,在她还没碰到地面时,已重新回到了床上,不同的是现在他在上,她在下。

    他的衣衫又再敝开,她的手正撑在他赤着的胸脯上,掌下的触感细腻而极有弹性,吓得忙缩开手。

    “为何就这么怕我?你以前不是喜欢靠在我怀里吗?”他握住她的小手,重新按上自已胸脯。

    看着她对他不再如以前那般依恋亲昵,畏如蛇蝎,心里阵阵揪痛,脸上却仍然暖如春风,柔若柳絮。

    玫果认命的长叹了口气,推开他,翻身坐起,为他拉好衣襟,重新掩上他赤着的肌肤,“那是过去,正象你说的,我害怕,害怕与你接触越多,对你越是迷恋,到最后根本无法自拨。既然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就只能斩断对你的想头。

    她看着他自嘲的笑了笑?br /gt;

    俊男坊(女尊)第7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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