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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10部分阅读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 作者:肉书屋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10部分阅读

    也可来告诉我,我们一起看顾着,我也放心些。”

    薛蟠听着是谈自己的亲事,感叹自己也这般大了,终要到了议亲的年纪,只得点头应了,说道:“学生还是先以学业为重,这些顺其自然便好。”

    张筑贤点头笑道:“方是此理,不可太儿女情长了。”见着自己的弟弟待他如此好,就像是自己的亲儿子一般,况薛蟠又是仪表堂堂,言谈恭敬得体,也是喜欢,自是更亲近了一份。

    张笃庆说道:“既是如此,为师为你留意就是了。这明年开春就是会试,你要好生读书才是。”

    “学生知道,定不负老师的厚望。”

    张笃庆笑道:“以后要常来,有不懂得尽管问,我不在,还有兄长在,亦可问你的房师。我等会子吩咐门房,你来就不用通报了,直接进来就是,只当是自己的家才好。”

    张筑贤笑道:“正是这个理。”

    薛蟠自应了。

    薛蟠聆听着老师的教诲,告诉了老师这些时日读了些什么书,又吃了中饭,又和老师下了会子棋,老师还要留晚饭,薛蟠辞了,才出来时,却已经是夕阳西下,三儿等忙迎了上来,这门房的小厮亦更加殷勤,想是已经得了吩咐,看薛蟠更是不同。

    三儿说道:“我的爷,您真是让我好等,快回去吧,这会子太太都摆饭了。”

    想是母亲也要等急了,忙应了打马回了。

    悠闲的早晨

    终于,忙忙碌碌地过了这些时日,走亲访友也告一段落,薛蟠也可闲下来安静地读书,练字,锻炼身体,回复了往日的作息习惯。

    早晨,练习了海正教授的五禽戏,想是好久不练的缘故,这一次,薛蟠足练了半个时辰才算完,这时已经满头大汗,但全身却说不出来的清爽,这连日来的疲乏都消散一空。待都打完,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接过茶香递过来的帕子擦了,又喝了口温茶。就见着宝钗已然从房内走了出来,见着薛蟠在院子里,笑道:“哥哥好勤奋啊,这大清早的就出来锻炼身子。”

    薛蟠在石凳上坐了,笑道:“有段日子都不练了,都有些生疏了,海师傅说的对,这是个长久的事情,是万不可怠慢一日的。”

    宝钗亦接过了诗香端来的茶,正想在石凳上坐了。

    诗香见了,笑道:“这大早上的,雾重天凉,姑娘在这大冷的石凳子上坐着,仔细身子。”说着拿出了垫子,在石凳上盖了,才笑道:“姑娘姑且这样坐吧,但还是早些进去才好。”

    薛蟠在边上看着,笑道:“好丫头,自是要如此仔细才好。”

    诗香笑着说道:“什么好不好的,爷这话说的好没意思,奴婢不过是做了本分罢了,哪能担待了爷的夸赞。”说着,自进了屋去。

    宝钗在旁笑了,说道:“这些个丫头,如今越发的没规矩了。”

    薛蟠摇了摇头道:“自家人,平日如此才好些,否则也太闷了些。”说着看着宝钗眼睛有些微红,说道:“昨晚又绣花了?”

    宝钗笑着,说道:“平日里也没什么事,正好,我在探春妹妹那得了个好花样子,忍不住想把它绣出来,就昨日睡的晚些。”

    看着宝钗的眼圈,薛蟠说道:“何苦来着,就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你若喜欢,就让丫头们做了,也是一样的,看,黑影都出来了。”

    “若真爱的,哪有假别人之手的道理,就是自个儿绣的才好。”宝钗笑着说道,却看到薛蟠不赞同的表情,忙急着说道:“我以后仔细些就是了,再也不晚上绣了,哥哥放心吧。”

    看着宝钗讨饶,但薛蟠还是故作严肃地说道:“如若还有下次,我就命人把你的那些什么绣架、针啊、线啊的都收起来,看你如何绣的成。”

    宝钗嗔了眼哥哥,笑着说道:“再也不会了。况且,女孩家的,哪有不绣的。”

    “我们又不等你的东西使,绣着不过是消遣,玩罢了,哪还真当正经的事做了。你若因此不好好休息,岂不是本末倒置了。”看着宝钗,又说道:“今日午觉也别睡迷了,仔细晚上又睡不着。”

    “知道了,哥哥。”

    旁边的茶香笑了起来,说道:“爷平日这看起来挺威严的,怎么遇到姑娘的事,就婆妈起来。”

    宝钗听了,也笑了起来,反倒是薛蟠,亦没有不自在的,“我只这一个妹妹,她在家的时,我不关心她,等她哪日嫁到别人家去,也就用不着我操心了,自有人操这份心。”

    茶香一听,更是笑的起劲,宝钗听了,嗔道:“哥哥,你就整日用这话消遣我,可见是盼着我出门子才好。可我偏不,就让哥哥一辈子这么操心,烦你。”

    茶香缓过气来,又笑道:“这话姑娘可错了,我们爷怎么会烦姑娘呢,就一个亲妹妹,疼还疼不过来呢,一辈子在眼前也不嫌烦的。只怕是倒时,姑娘自己住烦了,嚷着要出门子,可如何是好。”

    宝钗羞得站了起来,一跺脚,“好啊,这一大早上,你们主仆二人,只欺负我一个,拿着我取笑,好没意思。”又看着茶香,笑着说道:“我治不了你,自有人治你。”

    有笑了起来,转眼说道:“等我的嫂子进了门,自把你们治得服服帖帖才好呢。”

    见着茶香眼神一黯,薛蟠也知道这正是他房里的几个丫头的心思,薛蟠从来都很是洁身自好,也不沾染房里的丫头,这谁也没占着头里,倒也是相安无事,可如今薛蟠也大了,眼看着考完了试,就要议亲,这主母奶奶也不知是个什么脾性,什么身家,若是好的,自是她们的造化,若是小性些,立时打发了也算是好的,怕是倒头来还得受委屈,可就难说了。

    宝钗也意识到自己说了错话,看着茶香的表情,虽只是一瞬,可宝钗也管了这么些年的家,看人的眼色还是有的,呼一想,笑道:“哥哥这以后是个怎么打算,还成日里读书,以待考试?”

    薛蟠笑道:“也就这样了,都已经考到了现在,自是要努力些才不枉我用功一场。”

    “哥哥的屋里,除了早年就跟着你的倩雪、昭雪,现如今还有书香、茶香、墨香。在这屋里进进出出,岂不是打扰你看书,她们说话也不方便。”顿了顿,“今日,我要去三春妹妹们那儿,不如除倩雪、昭雪在这伺候,其余的就同我房里诗香、莺儿、文杏一道去,既给了你清净,她们也松快一天,也可和那里的姐妹们玩耍,岂不好?”

    茶香一听,心思又活泛起来,反正大爷在读书时总是要安静些,又不用那么多人伺候,如若是在薛府,地方也大,她们哪里不可去得,偏这里,也不好随意走动。

    薛蟠看着茶香的表情,笑道:“既如此,你们就随着姑娘一道去,只伺候好了姑娘,也别野了性子,倒时收不回来。”

    “谢爷恩典。”茶香忙一礼。

    看着薛蟠刚运动还有些汗渍,笑道:“哥哥也别只说我,出了这些子汗,还是回房好生梳洗,在这招了风,反倒不好。”说着自己也站了起来,又对茶香说道:“我吃罢早膳就过去,你们一会子来找我。”

    茶香忙应了。

    薛蟠看宝钗进了屋,也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对茶香说道:“给我准备热水,我要净身。”

    茶香笑道:“早准备好了,大爷哪次练玩了不要的,还用您提醒。”

    薛蟠笑了笑,他从来就是爱干净的,虽也是有舞刀弄拳的时候,但每回都必要净身才算舒服,这也是上辈子就带着的习惯,也实在是没法改了。

    待进的房里,净了身,才是松快些。

    进了餐厅,见着薛母和宝钗已然在座,薛蟠给母亲请了安,方坐了,自有丫头伺候端碗送勺自是不提。

    只说,薛蟠见着薛母气色不是很好,“母亲看着面色不是很好,可有什么不舒服?”

    薛母笑道:“不过是这些时日,乏了些,现终于闲下来,休息些时日就好了。”

    “母亲毕竟有些年岁了,还是仔细些方好,等会子吩咐人找个大夫来瞧瞧。”

    薛母摇了摇头,“算了,这会子找大夫,你姨妈她们又要关心问候一番,岂不是麻烦。不打紧,我休息些就好了。”

    薛蟠一想,说道:“既是如此,也让我为娘号号脉,虽然儿子医术微薄,但总求个安心罢了。”

    薛母笑了笑,“我儿还有这样的本事,那为娘的就让儿子试试吧。”说着自把手伸了出来。

    说实话,薛蟠虽也学了些号脉的本事,不过从没正经地给人号过,不过是母亲不愿找大夫,他亦有些不放心,只好自己上了。

    薛宝钗也不知道哥哥还会这些,往日看他配的那些药膳什么的,也不过是以为他听着大夫说的呢。见哥哥把手号上母亲的脉搏,就闭起眼来,宝钗也不敢大声,只也好奇紧张的盯着瞧。

    过了好一会子,薛蟠才睁开了眼,舒了口气,道:“还好,母亲不过是身体虚发,只注重些饮食和休息,平日里吃的滋补些,清淡些就是了。”

    薛蟠怕自己不仔细,才听了这许久,不过反复论证后,确定了母亲没什么事,才放心。而薛母见着薛蟠真是号起脉来,说的做的还真是有模有样,三分也信了七分,更是欢喜,自己的儿子还真是能耐,又见着如此孝顺关心她,更是比吃了蜜还甜。

    “也就劳烦这几日,不过现在能和姐姐住在一起,又和哥哥嫂子离得这样近,来往也方便许多,心里也是欢喜,也就不觉得怎样累了。”说着,自也笑起来。

    “还是我儿又本事,你父亲在的话,也会欢喜。”看着薛蟠的眼里,尽是慈祥和关爱。薛蟠也是心里暖暖的,很是满足。

    吃罢了饭,薛母笑道:“我是闲不住了,我到老太太处去坐坐,宝钗,也随我去吧,也不打扰你哥哥读书,那三春姐妹也是要到那里给老太太请安,倒时你们再一处去,岂不便宜。”

    宝钗方回了房,换了衣服,带着众丫头婆子与薛母去了不提。

    各人心思

    在家苦读数月,期间薛蟠亦多次去往老师府里请教,倒也认识了不少人,其中,最合心意的就是张筑贤大人的孙子,和薛蟠年纪相仿的张霆和张霈兄弟,两人出身书香门第,又没有豪门贵族的傲气,倒很是容易相处,亦可见张府的教养礼数。特别是要年轻些的张霈更是热衷于行猎练武,倒是更多了些武人的爽气。听说薛蟠亦是骑射俱佳,常拉着薛蟠比试一二,这感情更是好,如果不是祖父和叔祖父的再三告诫,不要打扰薛蟠读书应考,恐怕薛蟠非被他缠的脱不了身不可。

    这也难怪张霈,他家为书香门第,以后俱是走科举得功名,可他偏不喜,只想要马上搏功名才好,而张家大都是文弱书生,有的也不能和他过几下,他也觉得没趣,旁的贵族子弟他又怕沾染上朝堂上的纷争,所以也甚少来往,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个能和他打的痛快,也能陪他走马骑射的,岂不让他高兴,看着薛蟠也是亲热异常,如若不是顾念这薛蟠是叔祖父的弟子,辈分上和他父亲同辈,早就拜把子了。

    且说因在贾府过年,倒比薛府更加热闹几分,薛蟠亦是磨不过薛母和宝玉的要求,只得在年节陪着喝酒陪席,也是认得些贾府中人,不过在他看来,不过是些纨绔子弟,没几个能正真看得上眼的,亦不过应付了事。

    贾母 荣庆堂

    贾母坐在正堂的躺椅上,坐下媳妇、孙媳妇、孙女、外孙女一应俱全,逗话取乐,好不快活。

    只听得王熙凤说道:“哎呀,我的老祖宗,这可怎么是好,这么多孙女、外孙女在这坐着,你怎么能不给红包年礼,也让我们添点您的福气才是。”

    贾母笑着说道:“你们看这凤丫头,如今想着法子的从我这淘换钱去,连他们姐妹的名头都用上了,可真正是雁过拔毛,连我的体己钱也不放过。”

    听着这话,大家俱是笑了,儿王熙凤更是哈哈笑起来,说道:“我的老祖宗,如今您不给,等再过些年,这曾孙女、曾孙子、外曾孙女来了,看您给不给,只怕到时候,她们的小荷包就像您匣子里的体己钱招手了。”

    这话从王熙凤口里这一说,真正是妙趣横生,逗得大家大笑不止,而老太太更是笑得要鸳鸯捶背揉肩才好些。见大家笑了一阵,王熙凤又说:“所以啊,如今您先给些,让您的体己和她们的打好了交到,这以后也好说话不是。”说着,看着众人,作出无奈的样子说道:“我巴巴地为老太太打算,没承想却是成了变着法子淘换她钱的主,你们说说,我可不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好心没好报了。”

    贾母笑了一阵,方止住,笑着对众人说:“我这些媳妇丫头里,就这凤哥儿最是坏,猴精一样的人物,难怪叫她凤辣子,真正就没叫错了,我们以后只管这样叫她就是了。”

    大家听了,又笑了起来。王熙凤笑着走到老太太跟前,笑着腰都直不起来了,旁边鸳鸯忙帮她锤了几下,方好些。

    薛夫人笑着说道:“也只这凤丫头能让老太太笑开怀,可见是个孝顺的。”

    贾母看着王熙凤,慈爱的笑道:“姨太太这话有理,如今我是可以没有琏儿,可不能离了这凤丫头。”

    薛夫人笑道:“那是凤哥儿的造化,能得了老太太的眼。”

    贾母亦是笑着点头,说道:“姨太太在这可住得惯,可有什么不适的?”

    薛母摇了摇头,笑道:“这贾府一应俱是齐全周整,谢老太太费心想着。”

    正说着,贾母看了看四周,发现宝玉不在,忙问道:“宝玉呢,怎么不在?”

    王熙凤忙说道:“宝玉正拉着蟠兄弟在外面席上吃酒呢。”

    贾母一听,这样冷的天,说道:“快把宝玉和蟠哥儿叫进来,别在外头喝了,仔细酒上头,又招了风,明儿身上不好。这里暖和,大家一伙子热闹些,且比喝酒有意思。快叫了来。”

    一丫头方应了,出去。

    没过一会,宝玉和薛蟠便拥着些许丫头婆子,进了内来,脱帽、披风,好一通忙活,待烤了烤火,方才暖和些。

    见着宝玉和薛蟠进来,贾母忙命人上茶来,解解酒气。

    薛蟠给老太太请了安,又见着母亲妹妹也在座,就捡了个离着近些的位子坐了。

    宝钗见着哥哥似乎喝得多些,忙端起了放着的茶,给他递过去,说道:“喝些吧,也好受些。”

    薛蟠其实酒量尚可,比宝玉好的不是一星半点,不过他有个习惯,就是喝了些就脸红,所以看着好像酒量不好,容易醉的。见着妹妹递过来的茶,薛蟠接了,笑着说道:“我没事,这么些,还不能把我怎么样,不过看着不好罢了。”

    宝钗看哥哥说话清晰,没有思路混乱,也就放下心来,但还是埋怨几句,“以后还是少喝些,仔细身子,这么大冷的天,这酒又容易燥热,发了汗,就更不好了。”

    听着妹妹的关心之言,薛蟠笑了笑,点头应了,又拿起茶,喝了口,想找帕子擦一擦,可怎么也找不到,只得接过宝钗的帕子用了。

    这兄妹俩低头私语的情景,落在旁人眼里,却多了些别样的心思来。

    黛玉本就在这样热闹的节日,心情不好,总觉得热闹是别人的,自己却越发的显得清冷孤寂来,这里的亲人,不过是暂时的,而她的父亲又远在他乡,更是让她思念起早年和父亲母亲过年的情景,、更觉得自己现在形单影只。看着宝钗和他哥哥的互动,她也多渴望有个这样的亲人可嘘寒问暖,哪怕只是些家常的小事,哪怕是斗嘴吵闹,也是好的。她越来越羡慕起宝钗来,不仅仅是这方面。

    她自幼和宝玉交好,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直觉得宝玉是懂她的,是护她的,可如今宝玉又来了个宝姐姐,是太太嫡亲的外甥女,就觉得他把妹妹给忘了,她开始怀疑起这妹妹在他心里的分量来。而最近府里也传得有神有色的,什么金玉良缘,什么宝姑娘端正娴熟,什么是宝二奶奶的不二人选。她不比别人,有什么金呀玉呀的,她不过是个草木之人罢了,越想越是心酸,真正有些心如刀绞起来。

    在黛玉暗自伤心落泪之时,探春也是心思如麻。自那日听着薛姨妈的介绍,又见着款款而来的薛蟠,那样潇洒,那么儒雅,对他就留心起来,往日也偶有听到宝钗说起自己的哥哥,也有听得丫头媳妇们说起这薛大爷、薛解元,她心思却异常复杂。她从没有见过什么真正让她看的上的男子,家里的男人,不过是些纨绔无用之辈,她常常说,如若自己是个男子,早闯出一番事业来。可如今见着薛蟠,是那么符合她的心意,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一见钟情,可是每次见着薛蟠,她的心总会跳的特别快,像要跳出嗓子眼了,而脸上也是热热的,还好她有擦胭脂,才不让人看出来。薛蟠的俊美儒雅,薛蟠的方正上进,薛蟠身上透着这里男子没有的阳光,都是那么吸引她。可是,她不过是贾政老爷的庶出女儿,而薛蟠是薛家嫡出的公子,如今的解元公,家世人品俱是一流,她对他的心思,又能怎样呢,且不说薛家会怎样,就是太太怕也不会同意她和她嫡亲的外甥吧。想到这,她刚刚火热的心情一下就像是浇上了盆凉水一般,凉到了心里。

    而她又是多么羡慕宝钗,不仅仅是可以和薛蟠如此近的说话,不仅仅是薛蟠如此的关心爱护。探春自己明白自己的悲哀,除了是庶出的女儿外,更是有个不成器的兄弟,有个成日里丢她脸面的姨娘母亲。哪怕是她的兄弟能够有薛蟠一半的出色上进,她也不会觉得自己如此的悲哀。她常常不敢想自己的未来,她不比林姑娘,有着老太太疼着爱着,外头还有父亲照应,她不比惜春,好歹是贾府里嫡出的小姐,而她能,这样尴尬的身份,又会是怎样的未来在等着她,现在的繁华奢靡,是不是预示着自己以后的艰苦,她怕在贾府,她是把自己一辈子的福气都享了,那以后就剩下苦难了。她怕自己以后出了贾府,那个不成器的兄弟,也落得落魄的下场。每当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兄弟,她何尝不想和他们亲热些,毕竟这才是自己的亲人,可是她不能,否则连她自己的处境也会难过起来,她只不过是个被老太太收在身边教养的庶出孙女罢了。她以后的婚事,没有薛蟠这样的哥哥可以为她像宝钗一般筹划,她只能看着太太是否愿意让她过的好些,能不能施舍些怜悯给她,给她配个好些的而已。想着这些,亦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不幸,真正想自己成为个男子,就能早些离开这里,自己能够为自己筹谋些。

    而王夫人看着自己的外甥、外甥女,越发觉得好。虽然妹妹没有对宝钗和宝玉的事说起过什么,可她想来,贾家这样的人家,宝玉这样的人品,又是她的亲外甥,而宝钗又是自己的亲外甥女,哪有比这更好的,宝钗嫁来,自己还会委屈了她不成。而又见了宝钗的金锁,金玉良缘,真正是富贵吉祥的预兆,所以她偷偷命人散布了这样的谣言,慢慢地让老太太也接受她的意思,越想越觉得自己高明,待贾家和薛家结合,贾家的权势和薛家的富贵,真正是好,心中亦透出得意。

    这样热闹的地方,却处处透着落寞和算计,真正是心思别样多。

    路遇麻烦

    这日,薛蟠正在案上练字,只听墨香走了进来,说道:“爷,外门上三儿传话进来,说张家霈二爷来找您,让您快出去呢。”

    薛蟠听这张霈来了,笑道:“也难为他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他早就耐不住了。”说着,放下了笔,披着披风,戴着毡帽,出了门子。

    到了外书房,见着张霈正坐在暖椅上,喝着茶,好不惬意。薛蟠笑着进去说道:“我说晋之,这又是唱的哪出,怎么大伯肯放你出来了?”

    见着薛蟠进来,张霈笑着说道:“好你个景星,我不来找你,好歹也来看看我,可你倒好,自从过年之后,都没见过你人影,正真是个书生,没趣没趣。”

    “既是没趣,你现在又来干什么,是自讨没趣来了?”

    张霈挠了挠头,道:“哈哈,这不,过了年,也没什么好玩的,你也不能总窝在家里读书读书,也该出来散散,省得把自己憋坏了。所以啊,我正和大哥商量,乘着这些天天气好些,也暖和些,那些过冬的动物都出来了,我们不如去城外打猎去怎么样?”

    薛蟠也是很久没有骑马松快过了,也是想得慌,再者读书也是要讲究劳逸结合,“那好啊,还有谁?”

    “你也知道爷,不喜欢那些歪歪腻腻的,就大哥和你,我们三个再加上小厮们,也仅够了。”说着,又道:“那可说好了,明日巳时,我们在后门上等你,可别忘了。”说着也不待薛蟠说话,自起身穿起披风来,薛蟠见着,笑道:“你今年又长了一岁,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火急火燎的。”

    边任由丫头帮忙穿戴,边笑着说道:“爷就是这样的脾性,想改恐是要下辈子了。我这就回去准备,景星,这次我可和你比比,看谁猎的多。哈哈”

    笑着也不待薛蟠回话,自撩了帘子回去了。

    看着张霈出去,薛蟠笑着摇了摇头,这张霈和彭聚星如若遇到,倒是投缘,想着,他倒是想起了彭浚来了,算算时间,他也该在二月进京了。

    三儿进来,笑着说道:“大爷,怎么霈二爷这么着就走了,奴才还以为又得有好半响才出来呢。”

    薛蟠笑着说道:“你去吩咐那些小厮们,都给我养好了精神,明日我们和张大爷他们一起去城外打猎去,可别丢了爷的脸。”

    一听是出去打猎,三儿也是来了精神,在金陵,他们这些小厮经常跟着海师傅和薛蟠去狩猎,也都是好手,可自薛蟠开始考科举以来,好久没有出去过了,他们这些手底下伺候的,也不好放肆,只得忍着,这次终于又可出去赛赛,怎不让他们快活。

    “哎,我这就去传话,我的好大爷,我们早就闷得慌了,这会子终于可以痛快了。”

    见着三儿如此高兴的样子,薛蟠也笑了,毕竟是跟着自己的人,伺候的久了,也有了些情意在。

    “别火急火燎的,明日巳时,他们在后门等我们, 让小厮们准备了。”

    “是,知道了。”说着人已经到了外面,显然是高兴坏了。

    他们从小就和薛蟠在一起,被薛蟠一手培养起来,又是薛家的家生子,自比从外面买了的更加可靠些,毕竟老子娘,兄弟姐妹们都是在薛家,他们的根也在薛家,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第二日

    薛蟠、张霆、张霈及各人的小厮浩浩荡荡地骑马直奔城门而去,沿街商铺、百姓等,好不热闹,他们也不敢放马飞奔,只得慢慢地走着。

    只听得张霆笑着说道:“我说景星,这几月未见,倒是越发的俊俏起来了,还好我们知道你这解元公,旁的人见了,还以为是哪里来了个俊俏的郎君呢,这样想来,祖父叔祖父不让你乱跑,也真正是有先见之明啊。”

    张霈在旁听了,哈哈笑起来,“大哥真正是一针见血,见解独到,这不说还不觉得,你这一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想是混的熟了,薛蟠也知道了他们的性子,没了刚认识的严谨斯文,常听些调笑之言,知道没有恶意,也就随他们去了。

    苦笑着摇了摇头,薛蟠说道:“你们两个,哪还有堂堂尚书公子的斯文,败类啊,败类。”

    张霈骑着马走到薛蟠旁边,笑道:“那你还不是和我们混在一起,不是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彼此彼此而已。”

    张霆点头笑道:“霈弟此话妙,真妙。往日,祖父他们总告诫不要带坏了你,可见是没有看到你的本质罢了,哈哈。”

    “你们今日是唱的哪出双簧,我可得罪了你们?”

    张氏兄弟一对眼,哈哈笑起来,“谁让你整天像个耗子似地,也不探头来看看我们。现不拿你取笑,拿谁啊。”

    薛蟠忙在马上作揖道:“原来是我错了,请二位原谅。”

    三人一对眼,都哈哈笑起来。这心情也舒畅起来。

    “我说谁在这儿,原来是张家的公子,真正是哪里都能见到你们啊,哪热闹就往哪钻啊。”

    张霈向来是个火爆性子,也最看不惯这吴有良,不过是仗着姐姐是宫里的吴贵妃罢了,就整天说着自己是什么国舅爷,把谁也不放在眼里,不过是个整日游手好闲的纨绔罢了。

    听得他此话,张霈刚想教训他,就被旁边的张霆按住,朝他摇了摇头,薛蟠在旁边见了,虽不知道此人是何来头,但看张霆的表现,也知道不想和他冲突,薛蟠也不说话,自;勒马到了张霈的身边,以防他说出什么不好的来,反倒多惹些麻烦。

    张霈见着薛蟠靠过来,向他点了点头,方转过去,笑道:“吴公子真是好兴致,大清早的也出来遛弯?”

    那吴有良讥笑道:“我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闲心,我可是要去宫里给姐姐请安,哪像某些人。”说着昵了眼张霈,眼中含着轻蔑。

    张霈哪容得下此人如此放肆,待要争辩一二,又被旁边的薛蟠按住,张霈也知道大哥他们不想在这时候和他吵闹,只得用眼睛狠狠地瞪着吴有良。

    吴有良见着张霈不说话,还以为是怕了他,笑得更加张狂起来了,又见旁边的薛蟠,长的唇红齿白,很是俊俏,坐在马上,亦看不出薛蟠的身高,笑着说道:“好俊俏的小哥啊,怎么,是跟着这二位来的。我可是当朝国舅,姐姐是贵妃娘娘,岂不是比跟着他们好,怎么样,今日这样好的天气,不如我们也出去游玩一番,如何。”

    薛蟠听的此言,真正是心里恼火,旁边三儿等听着此人的言语,竟然调戏到他们的主子的头上了,手都不自觉的按在了腰上的腰刀上,有种要拔刀相向的感觉。

    气氛定时尴尬起来,可这吴有良似乎无察觉一般,也真正是佩服他的粗神经。见着薛蟠脸色很是不好,张霈实在是无法忍下去了,暴起来说道:“好你个吴有良,你是什么东西,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欺人太甚,今日就让你尝尝你张爷的拳头。”说着就从马上飞扑过去,两人顿时滚成一团。旁边的众小厮看着两个主子滚在一起,也不好帮忙。

    张霈毕竟是练过的身手,很快就把吴有良按倒在地上,当头就是一顿好打。吴有良好不容易喘出口起来,忙喊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还愣着干什么,快救我。”

    这一说,旁边吴有良的小厮忙冲过去想去救他,薛蟠身边的小厮哪会让他们如意,忙挡了过去,就是不让近身。张霆在旁见着差不多了,才命人把他们拉看,口中还说道:“二弟,快停手,快停手。”

    众人好不容易才把他们拉开,张霆笑着走过去,把吴有良扶起来,说道:“吴公子,你还好吧?”

    吴有良气着甩开张霆,狠狠地说道:“好你们,今日尽敢当街殴打与我,我定要你们好看。”

    张霆也不在意,笑道:“堂堂国舅爷,这样确实有辱斯文,这本是我二弟不对,但是国舅爷可知道刚被你调戏的是何人?”

    见着张霆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吴有良心里也犯了嘀咕,本来是见薛蟠眼生,以为不过是张氏兄弟的玩物罢了。

    见着吴有良的疑惑,张霆笑道:“他可是去年乡试的解元公,您当街调戏于他,岂不是太不把朝廷看在眼里,如若让当今圣上知道,恐怕另姐也少不得一番责难。”

    吴有良虽是平日里嚣张,但也有点脑子,知道事情的严重,但怎么能让他吞下这口气,只能日后找回来,讥讽地笑了笑,吴有良说道:“今日我不与你们计较,就当是被狗咬了,我们走。”

    说着带着一帮子小厮匆匆走了,临走时狠狠的瞪了薛蟠一眼。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薛蟠在心里摇了摇头,好好的游猎,怎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这以后的梁子结下了,还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看这吴国舅,也不是什么大气量的人,恐是以后暗箭难防。

    张霈笑着说道:“我早就想这样狠狠地揍他,今日真是痛快。”

    张霆笑道:“你今日是痛快了,以后还不知道他怎么招呢!”

    张霈哈哈笑道:“管他的,只是今日连累了景星。”说着不好意思地看着薛蟠。

    薛蟠笑道,“这本就不是可以预料的,”说着,又问道:“我们接着走,可别为此搅了大家的游兴。”

    说着当先驾马而去。

    游猎回

    虽然路上遇到了吴有良,使得有些不痛快,但三人都是豁达之人,等着撒开了马跑起来,也就把今日的事丢开了,只薛蟠心里寻思着,以后对吴家、吴有良还是提防些好。

    不过是初雪刚融化的时候,其实也没什么猎物可打,只略得些野兔之类的,不过是大家寻个开心罢了。在马上驰骋的感觉,就如在现代开车超过一百八十码,刺激又爽快。

    大家骑马、比箭,玩玩闹闹到了太阳快落山了才回去。和张氏兄弟告别,薛蟠等打马回了贾府,刚下马,就见一小厮跑了过来,说道:“大爷,金陵浚大爷今日派人梢了信来,已经来到了京城,正住在祥福客栈,让您得空可去一聚。

    一听是彭浚来了,薛蟠也很是高兴,好些日子不见,彭浚也可谓是薛蟠结识的为数不多朋友之一。

    接过了信细看,薛蟠笑道:“你去回浚爷,就说明日我必来拜访。”说着命三儿给了赏钱,笑道:“拿去吃酒去吧。”

    小厮笑着接过了钱,千恩万谢地去了。

    看着已经上了灯的贾府,薛蟠拾级而上,不刻便入得内来,见着贾政外书房的灯还亮着,想着今日的事,忙转进了院子去,见着门口的小厮,笑道:“姨夫在里面,不知可方便?”

    小厮笑道:“蟠大爷,您等会,我这就通报。”说着撩帘子进去了。不过是片刻,就笑着出来,说道:“蟠大爷,老爷请。”

    薛蟠忙托了披风,自进了去,见着贾政正在案上练字,刚放下笔,薛蟠请了安,笑着说道:“姨夫好雅兴。”

    贾政摆了摆手道:“这练字就如为人处事一般,要时时警醒自身,一日不辍,方有所成。”又说道:“我见着你的字就很好,很有风骨,没有七八年的功夫,是难有此功力的。”又想到宝玉的不成器,哼道:“哪像我那不成器的孽畜,自以为好的,不过是被外人奉承罢了,他哪知他的字不过是徒有其表,细看来,连表都不好。”

    薛蟠听着此言,知道贾政又对宝玉不痛快起来,笑道:“宝兄弟不过是年岁还小,等再大些就知道上进用功了。”

    贾政冷笑道:“他不腌臜了这些圣人之书就算是造化了。”叹了口气,又问道:“你这是从外面来?”

    “是,今日约了张家的两兄弟去打猎了,不过是去散散罢了。”

    贾政笑道:“你成日里读书,去外面走走也是好的。”如果是宝玉如此,恐贾政又要对他一顿好打,可见人还是偏的,不过这也是因为贾政知道薛蟠确实极为用功,对他的学问为人也很是放心之故。

    “是,但,今日我们在街上遇到了吴贵妃的兄弟吴有良,还闹了些不愉快,外甥担心。”

    这吴有良贾政也听说过,不过是纨绔子弟,整日里逛窑子,走章台,到处惹是生非,不过是仗着自己的姐姐是宫里的贵妃而已,实在是个无用之辈。

    想了想,说道:“这吴家现只得了这一子一女,女儿进了宫,成了贵妃,儿子就是这吴有良,成日里也是惹是生非,也没少得罪人,如若不是看着他宫里姐姐的份上,内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整治他,倒是不足为惧,只是他们家和睿安亲王府走的较劲。”一顿,又笑道:“睿安亲王,向来谦和,待人也是极好的,又怎么会为他出头,蟠儿放心吧。”

    笑着看着薛蟠,说道:“不过你日后出门自要小心些才好,今日侥幸不过是这吴有良。”

    薛蟠心里暗记下这睿安亲王,想那些天之骄子,内里谁没些企图和傲气,如若真如所说那么谦和,要么是真正的谦和知礼,要么就是假的,那他图的什么,就不是外人所能揣测的。

    心思百转千回,薛蟠外表却不露分毫,忙躬身应了,说道:“外甥知道了。”又想到明日要去会彭浚的约,说道:“今有金陵的好友来京,亦也是来参加今年的会试,外甥明日当去拜访。”

    贾政点了点头道:“你如今科考在即,用心读书,但也要结交些和你同科的生员才好,也好让你开拓些人脉。这官场上,第一要紧的就是这人字。”

    “外甥记住了。”

    “你才回来,回去吧,也省得你母亲惦念。”

    薛蟠应了,方退了出去。

    待得回了梨香院,薛母便出了来,“怎么这会子才回来,虽如今已算是初春,可夜里也还是冷的,你仔细些才好。”

    笑着接过丫头上的茶,喝了些,暖暖的方觉得舒服。“母亲不必担心,好久没有这么松快过了,这日子,想是动物还没出来,不过是些野兔、獐子之类的,我已命厨子做了,也给母亲和妹妹尝尝鲜。”

    慈爱的看着薛蟠,薛母也知道以往在金陵,薛蟠也是常带着小厮出门打猎什么的,如今好些时日没去,也是怪难为他的。况且整日里读书习字,也是怪闷得,散散心也好。

    “既是如此,芸儿,你到厨房去,分出些来,给老太太,姨太太还有凤哥儿送些去,也让她尝尝吧,就说虽不多,也不值什么,也算是蟠哥儿的一番心意。”

    芸儿应了,自出去。

    见着芸儿,倒让薛蟠想起了自己初来时看到的怡香姐姐了,不过现在她已经被聘给了富顺做了老婆,也算是个好归宿,只是因为如此,现到了京城,也不能在太太跟前伺候了,如今跟着富顺在金陵。

    想到此,薛蟠又想到了自己房里的两个丫头,倩雪和昭雪,她们两个是最早跟着薛蟠的,自比薛蟠还大些,也该到了聘嫁地年纪,而其余的丫头是薛蟠大了些,薛母才调过来的,倒比薛蟠小些也是有的。

    念在她们两个这么些年忠心伺候的份上,薛蟠也希望给她们找个好人家,才算主仆一场。

    “母亲,见这芸儿,倒让我想起怡香姐姐来了。”

    说起怡香,薛母也是笑道:“可不是你让富顺留在金陵,我也不能忍心拆撒他们两,不过富顺自来是会体贴人的,我倒不担心这孩子。”

    薛蟠哈哈笑道:“富顺既有这心思,也没这胆子。怡香姐姐好歹是您屋里的人,还有母亲的脸面在,况且怡香姐姐这样的性情,是觉绝不会吃亏的。”顿了顿,说道:“我屋里的倩雪和昭雪也该到了年纪,我也不想耽误了她们,母亲也帮着留心些,看在她们这么些年伺候我的份上,给她们找个好的归宿,也全了我们主仆一场。”

    薛母想这也是,她们俩也到了年纪了,毕竟是家生子,自不想亏待了她们。薛母点头应了,说道:“为娘省得,自给她们找个好的。”

    薛夫人也是痛恨那些做了姨娘的,从前在娘家,后在夫家,看的见的也多了,自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洁身自好些。但作为母亲也希望自己家开枝散叶,子孙满堂,所以定要给儿子挑个有福的,能够繁衍兴旺她们薛家的女主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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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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