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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67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小攻皇帝,双性受) 作者:南枝

    分节阅读67

    股巴掌,把璎哥儿打得要跳起来,对他怒目而视,赵致礼说,“既然你不允许我亲你哥,那你就亲我下子作为补偿吧。”

    璎哥儿瘪着嘴巴,看了看季衡,季衡则面无表情,只双桃花眼,却是如江南被风吹皱的三月春水般,正荡漾着情的涟漪,璎哥儿不情不愿地过去在赵致礼的脸上亲了口,然后嗫嚅道,“你脸上刺刺的,还是我哥哥好。”

    那赵致礼又笑得要趴到榻上小桌上去,又捏了璎哥儿的脸下,“小色狼。”

    赵致礼觉得在季衡这里,总能够很轻松,离开时,就和季衡约定,过几天请他去和朋友们聚聚,让他务必赏光。

    季衡在家里也休息得差不了,便答应了下来。

    因为很好友都知道他们回京了,所以就开始了宴请,许氏也就收拾了很礼物,家家地送过去,季衡也将带上京送友人的东西让仆人们去送了。

    送皇帝的礼,则是季衡亲自送进宫的。

    那盆圣女果,上次皇帝回宫时就带回去了,放在了勤政殿里,因天气冷,他又经常自己浇水,水浇得太了,才过几天,这盆植物就要死掉了。

    季衡进宫的时候,皇帝就拉着他去看那株植物,很是痛心地说,“不知为什么就要死了,朕让了宫里最好的花匠来看,也没有办法。”

    季衡倒不觉得有什么,安慰皇帝道,“这本就是年生的植物,春种秋死,这本来就是它要死去的时节了。明年微臣再种两盆给您就行了,这个,就让他随着时节枯萎吧。”

    皇帝还是有些难过,说,“那你明年不要再送这个给朕了,要送就送盆松树好了,即使朕百年之后,松树也不会死。”

    季衡些微惊讶地看了他眼,笑着说,“皇上,您还正是最年富力强的时候,怎么就说起百年之后了。再说,每种植物都有其规律,就如同人样,有生老病死,并不是说谁的生命长就好吧。越是短暂的生命,有其热烈呢,不是吗。你看这个果子颜色红呀。”

    皇帝想,觉得也是,就说,“那你就继续送朕这个吧,只是,也再加盆青松才好。”

    季衡苦了脸,看着他说,“皇上,我不会种青松,要种成盆栽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他哪里有那么时间来伺候盆栽。

    季衡脸苦相,将皇帝逗乐了,说,“什么植物如同人样都有其规律,越短暂的生命热烈,不过是托辞吧,你不过是不会种盆栽?”

    季衡听皇帝是故意调侃他,就说,“我又不是万能的,哪里能什么都会呢。”

    皇帝伸手就搂了季衡,道,“那朕不要青松了,就要这个圣女果。”

    而季衡送的别的礼物,不过是江南的工艺品,还有只很漂亮的子福的根雕,这些皇帝就不是那么感兴趣了,全让放回了麒麟殿里去,那盆圣女果虽然是酸,也被皇帝吃光了。

    又过了两天,赵致礼就让人来给季衡下了帖子,请他去流影园里聚会,算是为他接风。

    137、第六章

    许七郎因不愿意回自己家里去住,秦氏拿他没法子,只好让他继续留在了季府里住着,而且,许七郎第二年要参加进士考试,这阵子还要继续看书作文,夫子都是季家请的,而且季大人会请时文十分精通的大人前来给他和季衡讲解,秦氏为了儿子的前途计,也就不再要求许七郎和自己起回去了。

    季衡要去赴赵致礼的宴,自然不会将许七郎落下,就将许七郎带在身边和自己起去了流影园。

    流影园是个美丽的销金窝。

    雍京城北高南低,流水就从北往南流下来了,所以南边除了河流之外,还有很水渠和荷塘。

    这流影园就是建立在好几个荷塘之间的,在夏天时,真有接天莲叶无穷碧之感,楼阁亭台都被簇拥在座座由小桥曲廊连接起来的小岛和垅上,上面又遍植柳树,在春夏之时,真是绿柳如烟了,但是到了这初冬时候,这里也就只有残荷可赏,还有盆栽的菊花点缀。

    季衡坐马车,许七郎骑马,路到了流影园,赵致礼已经到了,作为请客的主人,他亲自到马车院子里接了季衡,然后和许七郎见了礼,带着两人往园子里面走。

    季衡见这初冬时节,这个园子里也是风景独好,便心情愉悦,路走路看,到了个水边楼阁里,因为天气已经冷下来了,赵致礼让在楼里烧上了暖炉,里面倒是十分温暖的。

    季衡和许七郎坐下后,会儿夏锦和苏睿也来了,和季衡见礼,并且对他和许七郎都表示了祝贺。

    季衡注意了夏锦,看他脸上的伤,痕迹已经淡得不仔细注意是看不出来了,大约也与他脸上扑了层粉有关,苏睿原来是个略带清傲的性子,不过在京城为官,自然已经被磨得只剩下圆融和平和了。

    季衡其实也不是很关心赵致礼和夏锦的事情,当年赵致礼和他的第任夫人香安郡主本身不睦,香安郡主脾气又不好,将夏锦伤成了个残疾而且从此不能登台唱戏,后来香安郡主没了,赵致礼和夏锦之间似乎是好过段时间,现在赵致礼又续娶了,还有了对儿女,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纳妾,和夏锦之间还是以前的关系吗。因为大雍整个南风盛行,不少人家都养着娈童,赵致礼和夏锦之间,在别人看来还是段佳话,但是季衡将夏锦看做友人,便不愿意将他想成是娈童流,而夏锦自己有着心性,恐怕也是不能长久地甘于做人娈童的,再说,他年岁也大了。

    许七郎和夏锦直有着交情,就和他说起话来,问道,“你在朱雀街上开的那家店子,上次我去买了只玉笛,很是得用,不知最近生意如何?”

    夏锦道,“你怎么没有同我说声,若是你要,直接给你送去就是了。最近生意还行,都是靠朋友们帮衬。”

    许七郎说,“只是当时时兴起就进去看了,正好看到那只玉笛就买了而已,而且也是送人,你不用太客气。”

    两人叽叽喳喳说起生意经,季衡也不想再听,苏睿便找他说起话来,倒是说起朝中户部忙着引种让百姓种几种农作物的事,又赞季衡这是做了实事。

    季衡和他就此事谈论起来,会儿,刚才出去的赵致礼又进来了,带了另个人进来。

    刚进来,就叫季衡道,“君卿,看看,这是谁?”

    季衡吃惊地看过去,只见是个高高瘦瘦的男青年,穿着身锦袍,玉冠束发,眉目漆黑,唇红齿白,但是额头处显然受过伤,有道明显的疤痕。

    季衡愣了下,就起了身,行礼道,“季衡见过徐世子。”

    徐轩小时候就是个心思重的,现如今心思也是重,但是都被掩在了那张带上了温和的面庞下,他笑了笑,对着季衡回了礼,说,“季衡,年未见了,切可好。你这次中了江苏解元,我也看了你的答卷,的确是好,让人赞服。”

    季衡客气道,“不过是误打误撞,当不得徐世子这话。”

    季衡和徐轩去坐下时,就瞥了赵致礼眼,赵致礼对他笑,看来赵致礼是故意为之,大约他觉得自己和徐轩之间当年闹了矛盾,虽然这么年过去了,但是也许还是芥蒂未解,正好趁此机会解开吧。

    看来是不会再有人来,赵致礼也坐了下来,坐在季衡的旁边,他向是坐相不羁,所以就将只手搭在了季衡椅子的扶手上,身子也侧向季衡,和徐轩季衡聊天。

    他们聊当年在宫里的事情,又聊之后的机遇,苏睿和他们谈不到块儿去,便走到许七郎旁边去,和他以及夏锦说起话来,许七郎和夏锦在说古董鉴定方面的事,夏锦只是初入行,就说,“我不敢涉入太深,是没有本金,二是没有眼力,不过是做些小生意罢了。”

    说到这里,他想到什么,就道,“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请君卿给写副字挂在店子里,不知君卿会答应这种请求否。”

    许七郎就说,“衡弟的字好画好,只是他从不让墨宝外传,家中写了画了,也是烧了,他是否会愿意,我也不知。不过,问问他就是了。其实,让苏探花写副字不是好吗,我也见过文淳兄的字,清贵朗润,十分之妙。”

    夏锦笑道,“已经有文淳兄的字画在了,很人问想买,不过那是镇店,我是不敢卖的。”

    许七郎笑着愣,和夏锦苏睿告了个罪,人就跑出去了,夏锦苏睿以为他是去衣,也就没有在意,没想到过会儿他又跑回来了,不仅他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个十二三岁的漂亮小少年。

    小少年眉目如画,而且也的确是化了妆,手里抱着东西,却是好些扇面,跟在许七郎身后颠颠地跑进来,原来是竟然还裹了脚的。

    大雍朝有人裹脚,但是也是女人,即使是女人,裹脚的也不过是十之二,而且大是风尘女人,男人这样裹了脚,可见就只能是娈童了。

    许七郎进了楼就说,“我去找了扇面来,现在,每人写幅,想写什么随意,如何。”

    大家都被他的大嗓门打搅到,全都朝他看过去,那个小少年将扇面在桌子上放好,便对大家行了礼,然后默默地到了门口去,又有另外的少年从外面进来了,在桌子上摆上文房四宝。

    季衡说许七郎道,“这又是做什么呢?”

    许七郎说,“写吧,写吧,大家都写。”

    然后由着个小少年磨墨,他就先去写了幅,正是关于亲人团聚,心中欢喜的。

    他写了,夏锦也就上前写了幅,便写朋友相聚畅谈,是人生乐事的。

    苏文淳大约明白许七郎是什么意思,也上前写了幅,却是文采风流的盼天下清明的。

    季衡莫名其妙地被推了过去,写了两句,“世事不堪记,唯情唯心唯真。”然后落上自己的字“君卿”。

    季衡的字向是馆阁体,但是写扇面却不好写成馆阁体,所以用行书,自有其风流而温雅之态,竟如苍翠山间飘入流云般优美动人。

    许七郎在旁边看,说,“哎呀,衡弟,你怎么写这句。”

    季衡攘了他下,说,“就你要求。”

    许七郎笑嘻嘻抓了他的手,请徐轩写,徐轩也不言,看了季衡那句,季衡是说自己真心对待任何人事,他也不会胡乱计较,所以就写了句,“世事如流水,漫随流水去。”落下“甫之”二字。说自己是什么都不计较了。

    许七郎笑呵呵地,似乎是觉得季衡和徐轩有点太认真,要摇头,又忍住了,然后请赵致礼上前,赵致礼朝许七郎嗤了句,“我可是武将,比不得你们。”

    然后写了个大大的“滚”字。

    下子把所有人都惹得大笑起来,连伺候在旁的仆人少年们,也都是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季衡也是盯向许七郎,想看许七郎到底是什么意思,许七郎就说,“今日大家聚在起,写个扇面留作纪念,云岫开着书画笔墨店子,咱们这些都交给他去做好放在他那里作为保管好了。”云岫是夏锦的字,云岫是被云雾缭绕着的峰峦,季衡看了夏锦眼,心想他取了这个字,关闭了自己的心,恐怕是和赵致礼不再有感情牵绊要做纯粹朋友了吧。

    许七郎这么说,用途不言自明,季衡道,“嗯,你挺有心,挺好。”

    又说,“只是我这字随意写的,会不会不好,我再重新写幅好了。”

    夏锦赶紧上前来说,“君卿这字已经够好,不用再写了。”

    就亲自去收那些扇面。

    138、第七章

    赵致礼招待季衡在流影园里玩了天,聊了上午天,吃过午饭,下午就由着干小倌们弹琴吹萧唱曲,他们玩玩闹闹地摸牌投壶,对于玩,赵致礼是十分精通,不过,因为季衡向持身甚正,而且他和许七郎都是家教严格,徐轩也是个不乱来的,苏睿也是并不忘形的士人,而因他和夏锦曾经有过的段情意,也不好招待夏锦胡玩,所以,干人等虽然是在个由小倌招待的雅园里玩闹,倒是没有任何出格的。

    晚宴就是季衡招待,到了京城里鼎鼎有名的杏花春雨楼去用的。

    要了楼上的间包厢,吃吃喝喝,最后都有些醉意。

    赵致礼邀请季衡之后定去他家看看他的那双儿女,他笑嘻嘻地说,“绝对比你弟弟有意思了,两个就是对猫崽子,逗个准。”

    季衡笑着说,“好,定去。”

    然后赵致礼又搂过徐轩的肩膀,还拍了拍,说,“他儿子也有岁了,和只小老鼠个样子,瘦瘦小小的,哭叫都没有大声气,我就说,孩子不能太娇养,不然不行。”

    徐轩无奈地说,“他生来就体弱,谁像你家里的那两个吗。我倒是觉得你家里的猫儿和嫩丫做了你的孩子,才是倒了霉呢,你哪天不让他们又哭又叫。”

    赵致礼道,“这对他们也是有好处的,谁让他们动不动就打架。”

    徐轩说,“但是给孩子取小名叫猫儿和嫩丫,也是很不像样吧。”

    赵致礼喝了酒,脸上有些红,姿态却甚是闲散慵懒,对季衡说,“你道他家的儿子小名儿叫什么,叫寄奴,有好呢。”

    徐轩本来是坐得十分端正,派平和,此时也要恼羞成怒了,对季衡解释道,“寄奴不好吗,他生来体弱,就是寄养之意,这样才能够好好长大,你看看季庸,他就知道胡搅蛮缠。”

    季衡自然不会给这两人做主,他已经醉得有些要晕乎,只是说道,“当年在起时还那么小,没想到转眼,你们孩子都这么大了。”

    赵致礼说,“你赶紧娶妻生子去吧。”看季衡眼神迷糊地看着他无动于衷,他就又瞥了徐轩眼,道,“还要恭喜甫之你,你妹妹再过阵子就要临盆了吧,生出了皇子,就是皇上的皇长子了。”

    徐轩则是稳稳妥妥地说道,“只要能够母子平安就行,公主也没什么不好。”

    赵家和徐家虽然暗地里波涛汹涌,但是明面上也没有太糟糕,至少赵致礼和徐轩,看起来倒还真是不错的样子。

    季衡喝酒有点,眼睛里盈着汪水,面颊也是泛起红晕,手撑着脸,说,“是时候回去了。”

    抱琴过来扶了扶季衡,又小声对他说已经结好账了,马车也安排好了,季衡点点头,起身来,说,“走了走了。”

    赵致礼道,“现在还早呢。”

    季衡给了他的背巴掌,说,“走了。已经不早了,再不回去,我母亲会担心的。”

    赵致礼拉了季衡把,把季衡拉得踉跄,直接栽到了赵致礼的身上,赵致礼哈哈笑着说,“你这是投怀送抱呀。都这么大人了,还中了解元,还不敢晚归吗,你要被你母亲管束到什么时候。”

    季衡喝了酒身体软得很,也不推攘赵致礼,只是向后伸了手,许七郎也喝了,过来将季衡的手拉住,将他从赵致礼身上拉了起来,然后抱琴就顺势将季衡扶住了。

    季衡说,“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这晚归,自然也不适宜让父母担忧。”

    赵致礼喝得最,虽然表现出没有醉,但是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醉了,夏锦过来问他,“还是不要骑马回去了,你乘我的马车吧。”

    赵致礼道,“哪里用得着,我骑马就行。”

    季衡看了他眼,说,“还是乘马车吧,不然出了事,倒是我的错。”

    几人从包厢里出去,下楼的时候,季衡差点摔了,最后几乎是被抱琴给半扶半搂着下了楼,晚上正是酒楼里客人最的时候,季衡这行都是年轻而风采斐然的公子哥,自然惹人注意,特别是季衡,因为醉酒而副身酥骨软,眼神迷离脸蛋泛红的样子,被长高长大的抱琴搂着走,很是让人遐想。

    抱琴总算是将季衡弄进了马车里,许七郎也上了马车,季衡上了马车就软了下去,许七郎赶紧将他搂过来怕他磕到了头,说,“你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醉成这样了。”

    抱琴道,“表少爷,是今日的酒后劲足,大少爷是这时候才开始上头呢。”

    许七郎其实帮季衡挡了不少酒,只因他酒量大,这时候只是有些醉意,倒还是好的。

    许七郎说,“季衡是没法子送客了,你代他去看看两位世子和苏大人还有夏公子,和他们道别。”

    抱琴应了之后就去办了,赵致礼还是被夏锦劝着去乘坐了马车,大家都有仆人照顾,虽然都有醉态,倒是没什么事。

    抱琴替主子表达了谢意和别意之后就也回到了自家马车边来,坐在马车辕上,让马车夫驾车回家。

    抱琴已经娶妻了,娶的妻是许家的个丫鬟,嫁给他后,现在都成了季家的,因为已经成家,抱琴倒比以前加稳重些,而许氏也有将他当大管家培养的意思,以后这个家总归还是季衡的,抱琴对季衡十分忠心,性格又不是个欺上瞒下奸猾的,在许氏心里也是可堪大用。

    季衡回去满身酒气,许氏就把他好好埋怨了顿,季衡晕晕乎乎的,也只知道笑,许氏只好亲自给他擦身收拾,嘴里说,“哎,我的傻儿子呀。”

    季衡倒在床里,几乎没有什么神智,许氏擦了他的脸和颈子,又解开他的衣裳,因为没让丫鬟在旁边伺候,许氏个人也有些难办,好不容易把外衣脱了,季衡突然反抗起来,伸手将衣裳护住,不让许氏脱了。

    许氏哭笑不得,拍了拍他的脸,他还是护住衣裳,许氏只好算了,说,“那就这样吧。”

    季衡这才松了口气,然后由着母亲给脱了鞋袜擦脚。

    总算让季衡睡下了,许氏还坐在床边看了看他,道,“以后可不要这么喝酒了,要是在别人家,被看去了身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么说着,她又蹙了眉,“得为你看门稳妥的亲事才行。”

    季衡已经睡着了,也不知道许氏说了些什么,这个时候,他才是睡得最沉的时候,平常他心思,往往睡得不沉。

    第二天,季衡自己起身来,发现自己还是满身酒气,就愁眉苦脸起来,而且因为醉酒而有点头晕,让他很是难受。

    他用过早饭,就让丫鬟给送了水洗澡,洗好之后,宫里就来了人宣他进宫去。

    季衡已经准备要用心苦读了,没想到又要入宫,只得去换了身庄重的衣裳,随人入宫去了。

    皇帝处理完事情到了勤政殿西阁,季衡正坐在榻上,用手撑着额头,倒像是在打瞌睡。

    皇帝走到他跟前,他也没有发现。

    皇帝说着,“这是怎么了,要睡觉吗,到床上去躺着吧。”

    季衡怔怔回过神来,看向皇帝,要起身告罪行礼,皇帝把他按在了榻上没让他起来,季衡说,“不是要睡觉,是有点头晕。”

    皇帝关切地说,“是病了吗。让太医来给把把脉吧。”

    季衡道,“谢皇上,不过不用了,不是的。大约是昨天喝了酒的关系。”

    皇帝道,“喝酒,和谁?”

    季衡笑了笑,就把和徐轩赵致礼的聚会说了,他知道皇帝肯定会知道这件事的,反而自己说了显得大方,皇帝也不会乱想,就又道,“没想到我走了三年,季庸和甫之都有了孩子了,听季庸说,他家那对儿女,就是对活宝。”

    皇帝点点头,说,“之前他家将那对孩子送进宫让太后看过的,朕也去看了,不仅长得可爱,而且十分壮实,只是两人似乎很不和,总是喜欢比较着又叫又闹。”

    季衡道,“听闻徐妃娘娘已经要临盆了,要是举得男,就是皇上的皇长子了。”

    季衡的话里带着欢喜和恭喜的意思,皇帝坐在他旁边,却没有少欢喜之意,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季衡在宫里留了午膳,下午的时候,他不仅是头晕,而且是隐隐有些肚子疼,他就想要告退先回去,但是又不好说自己身体上的原因,怕皇帝反而不放他走,要叫太医来给他看病,所以,他就只好熬着。

    虽然三年未见,皇帝对季衡倒没有任何疏离,当天下午就和季衡说起政事来,季衡是不好走了,边听皇帝说话,边回应他的些问题,渐渐地时间晚了,季衡突然肚子十分疼,几乎是要忍不下去,皇帝见他突然脸色苍白,还开始冒虚汗,不禁十分担忧,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上的虚汗,问,“君卿,你这是怎么了?”

    季衡虚弱无力地说,“皇上,没什么,我就是肚子有点疼。”

    皇帝大惊失色,赶紧叫了宫侍去传太医,然后又将季衡扶起来,把他扶到贵妃榻上去半躺着,还轻轻揉他的肚子,说,“你怎么不早说。刚才直都忍着的吗。”

    季衡道,“谢皇上,其实没什么,大约是昨天胡吃海喝地伤了肠胃。”

    皇帝道,“你知道自己身子骨不好,还胡吃海喝。”

    季衡发现皇帝有向许氏转化的意思,就只好笑笑。

    季衡只是肚子隐隐发疼,也不是要拉肚子的意思,他自己被这疼折腾得心浮气躁,就对皇帝说道,“皇上,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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