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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66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小攻皇帝,双性受) 作者:南枝

    分节阅读66

    吸引人眼球。

    所以院子的人就又被十娘子吸引住了目光,大家互相见礼之后,三姨娘就好好夸赞了十娘子的美貌,秦氏带着这个庶女向是高兴的,笑着说,“小十长得好,我放在身边看着也高兴,带着出门别人夸赞起来我也高兴呀。”

    三姨娘当年是许氏的陪嫁,自然认识当时的当家主母秦氏,六姨娘当年是许家的家妓,当年被送进京来之前,也被秦氏好好敲打过的,所以对秦氏也不陌生。

    大家要往后院走的时候,秦氏就问道,“七郎呢,怎么他不在。”

    五姐儿说道,“舅母,表哥他以为你们前几日就要到,大前天前天昨天都去了码头上等,不曾想直没有接到你们,今日你们到,他却是和父亲道出门去了。不过想必很快就回来的。”

    秦氏左顾右盼地有些失望。

    季衡也很想许七郎,也是略有些失望。

    被他抱着的璎哥儿倒是十分听话,乖乖地由着他抱着,黑溜溜的眼睛骨碌碌地看着他,他向是个胆子大的,此时倒是有些羞怯的样子了。

    许氏住的院子已经完全收拾好了。

    先前送回来的东西,也都收拾了番,许氏他们进了屋,就被丫鬟婆子们伺候着各自梳洗。

    秦氏也带着十娘子到了许七郎的屋里收拾,秦氏边看儿子的起居室里的布置和东西,边欢喜,边忧愁,欢喜自然是这么年未见,马上就能见到了,忧愁也是这么年未见,怕儿子和自己不亲了。

    许氏因为要收拾打理自己,就将三姨娘他们打发了,说让晚上在处用膳就好,现在到处都乱,倒不让他们在跟前来。

    璎哥儿念念不舍地随着他娘走了。

    因为五姨娘过世,三姐儿四姐儿相继出嫁,而季大人又认为六姨娘不是个能教导出好孩子的娘亲,于是就让六姨娘搬到了西院和三姨娘她们住在个院子里,而让璎哥儿个人占据了东园,让了奶娘和丫鬟们照顾他就好了。

    而因为季大人很喜欢这个儿子,也是时常去东园里陪儿子,璎哥儿倒没有很舍不得他娘。

    季衡坐在浴桶里好好洗了个头和澡,正坐在榻上头发湿漉漉地由着小丫头莲子给自己擦头发的时候,已经长成了大丫头的荔枝飞快地进了稍间里来,道,“大少爷,赶紧出去迎驾,皇上来了!”

    季衡些微惊讶,心里跳,不过看在荔枝的眼里,季衡只是微微颤了下那长长的眼睫毛,黑幽幽的眼睛,像是有秋水在往潭里落,荡起浅浅涟漪。

    季衡只来得及让莲子将自己的头发稍稍梳了梳,只是个半干,就准备跑出去接驾了,没想到皇帝点也没有皇帝的矜持,他已经进了稍间里来了。

    两人在门口撞上,季衡看到皇帝,倒没有想太,倒头就要下跪见礼,而莲子已经是跪下了。

    皇帝看到季衡,则是好大地愣,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竟然是惊讶狂喜得眼睛大睁,季衡和他记忆里的样子有了变化,但是,时光只将他打磨得加夺目,让皇帝颗心禁不住狂跳,心里只有句话,“他的君卿,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他的君卿!”

    皇帝不仅没有由着季衡下跪见礼,反而是把就抱住了他,而且将他抱得离了地,像个狂喜的少年,将季衡抱着笑着转了两圈。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四姨娘能够进宫去看三姐儿,文里提了句的,是皇帝的特许。

    后面的文里,许氏回京了,四姨娘就不能进宫了,只能许氏进宫,这个常识我是有的。所以不用在这里纠结。

    135、第四章

    季衡费了好半天力才从皇帝的怀抱里退了出去,然后又整了整身上的衣裳,对着皇帝行了礼,“微臣请皇上安。”

    皇帝拽住他的手,看季衡衣衫不整,头发也是披散着的,还带着湿气,就知道他是刚刚洗浴完,他便说道,“看朕这来得太不是时候,你赶紧再加件衣裳吧。”

    皇帝虽然话语说得歉意,但是行动则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根本就是毫不在意,而且也并不在乎季衡是否会尴尬地对他亦步亦趋。

    荔枝去拿了件厚的外衫来给季衡,皇帝还亲自给他披上了又为他系衣带。

    季衡倒因他这贴心的行为而十分不自在。

    季衡穿好了外衫,为了避免皇帝继续粘着自己,就赶紧恭请了皇帝上坐坐到榻上去,自己则是坐在了凳子上,又向皇帝告了罪,怕皇帝又要亲自给自己擦头发,所以他就让莲子继续为自己擦头发,这样皇帝身份尊贵,是不会来抢小丫鬟的活的。

    皇帝看着季衡只是笑,忍不住地笑,好半天才说,“朕看了你的解元卷,写得非常好。朕看后甚是欢喜。”

    季衡也不客气,对他笑着说,“谢皇上夸赞。”

    皇帝还是看着他笑,笑得季衡都有些要毛骨悚然了,他才稍稍收起了点笑容,继而是眉飞色舞地对着季衡说道,“君卿,你长变了不少呀。”

    皇帝恐怕脸上是从来没有过这么开心的表情的,季衡看他是如此发自内心的开心,倒很有些内疚,觉得自己的确是辜负了他的感情。

    季衡回答道,“三年时间,总归要长大的,有变化才是正常。皇上也是变了不少。”

    皇帝也不客气,目光灼灼地问他,“那是变好了,还是变得不如你的意了?”

    他的话说得越来越露骨,季衡都有些要承受不住了,这些话自然也不适合别人听,于是他就让莲子出去了,而且对外面的人说,不许进来打搅。

    这下莲子出去了,皇帝就是肆无忌惮起来,起身过去将季衡拉着要和自己起坐在榻上,季衡倒不是扭捏,只是觉得别扭。

    以前的皇帝是个小少年,他和他很亲近,季衡就当是在亲近弟弟,但是现在皇帝分明已经长成年了,比三年前高大了很,虽然依然是白皙俊雅的,面目却带着上位者的成人的威仪,轮廓退去了少年时候带着的圆润,变得立体深刻得了,他是个大男人了,但是还是和自己说这样肉麻的话,这让季衡很有些承受不住。

    季衡对着皇帝笑了笑,说,“皇上是越来越有威严,自然是好了。”

    皇帝还是看着他,说,“朕要的不是这个答案,朕想知道,你比以前对朕了几分真心吗,朕能够好地进入你的心吗?”

    皇帝突然到来也就罢了,这才刚刚见面,他就又来逼问这些话,季衡简直有点傻眼,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只好说道,“皇上,微臣是男儿,您这样,让我很为难。”

    皇帝眼里流露出了些失望,但是瞬间,他又笑了,坐得往后退了些,距离季衡有了臂远的距离,深吸了口气,姿态庄重起来,说道,“是朕太过失态了,朕的确是太失态。”

    季衡轻叹了声,说,“皇上,我见到您,很高兴,我带了礼物给您,有个最特别,您等等,我让人拿来。”

    皇帝看着季衡出去了,才将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处,即使此时,他依然感觉得到胸腔里的心脏在咚咚咚地比平常快很地跳着。

    他刚才的确是太失态了,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有它自己的意识,要去那么接近他,想要知道季衡到底有改变心意吗。

    季衡很快回来了,身后跟着皇帝的个贴身护卫,护卫端着个花盆,盆子里种着株植物,植物上结着红通通的小果实,皇帝以前没见过这种东西。

    季衡让侍卫将那个花盆放在了桌子上,就让他出去了,然后对皇帝笑,说,“皇上,就是这个。”

    皇帝起身去桌边看那盆植物,只觉得长得不算好看,就问,“君卿,这是什么?”

    季衡道,“这是圣女果。这是夏日里长的水果,我让人将它养在了温室里,路随船时,也是直用炭盆保暖,它才没有死。皇上,您想尝个吗?”

    皇帝来了些兴致,点点头,“圣女果,以前倒是没有听说过。”

    季衡摘了个果子,然后用手巾好好擦了,递给皇帝,说,“这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整个大雍,我敢保证也没有几盆。”

    皇帝接过果子就放进了嘴里,咀嚼了之后就微微皱了眉,看向季衡,“好酸。”

    季衡也摘了个吃,也微皱了眉,说,“的确是酸的。”

    皇帝笑了起来,还是将嘴里的果子咽下去了,说,“味道的确很特别。你这是特地给朕的吗。”

    季衡点头,“是呀,这是微臣自己亲自种的。从下种子至今有三个月时间。”

    皇帝之前觉得这盆植物不好看,此时倒是觉得天下不会有比这盆植物好看的花果了,他笑盈盈看着季衡,说,“朕曾想,你离了京,是不是就并不想朕了,但你这样亲自为朕种果子,朕就知道,你对我也是有心的。无论是哪种心,朕都高兴。”

    季衡松了口气,皇帝这是恢复正常了。

    两人坐下来说了阵关怀之语,季衡看看时辰不早,就道,“皇上,您要回宫了吧。我们刚刚回来,东西都是乱糟糟的,想要招待您,怕也是要招待不周。”

    皇帝摆摆手,说,“能看到你,朕心已足。这就回宫去了,你休养几日,朕再召你入宫。”

    季衡起身行了礼,恭送皇帝出去。

    皇帝来的时候如阵风,目的地十分明确地刮进了季衡的房间,所以别的人他谁也没看,现在出去,许氏却不会太无礼,所以就带着大帮子人恭送他了。

    这个院子里,被皇帝带来的侍卫和内监所控制着,许氏本来要让仆人们赶紧收拾东西也不能,现在送皇帝走,她是十分欢喜的。

    秦氏和十娘也在恭送队伍里,皇帝本来是只在看季衡,突然之间朝女人堆里瞄了眼,正巧十娘抬起头来想偷偷打量他眼,两人目光就相接了。

    皇帝愣了下,停下了脚步。

    十娘和皇帝的目光相触,瞬间就面红耳赤,飞快地垂下了头。

    皇帝是个俊逸的长相,不过目光深沉,眼深鼻梁高,满身的贵气,却又带着些微硬朗的感觉,这倒和她曾经见过的西域人略微有相像之处,她想,大约是与皇族里其实带有西域血统有关,戏文里也有唱那个西域送来的舞姬如何争到了高祖皇帝的欢心,还扶持了自己的儿子坐上了皇位。

    因为皇帝停下了步子看向了十娘,院子里几乎所有人的心里都是咯噔下。

    皇帝问季衡道,“你有双生姐妹吗?”

    他是震惊的,因为十娘和季衡乍看之下太像。

    季衡道,“不是,她只是我的表妹,是七郎的妹妹。”

    皇帝“哦”了声,但还是为有个和季衡如此相像的女人而感觉惊讶,他不由说道,“你,起身抬起头来。”

    大家都偷偷看向了十娘,十娘自己则紧张极了,身子几乎有些发抖,她起了身来,抬起头来看向了皇帝。

    季衡也看向了十娘,心想要是皇帝看上了十娘,从此对自己再无那方面的心思,倒也是桩好事。

    皇帝盯着十娘看,把十娘看成了个大红脸,但她已经不敢再看皇帝,虽然她是抬起了脸,却依然垂着眼睫毛,眼睛盯着地上。

    季衡又看向皇帝,皇帝这时候也回过了神来,看向季衡,对着他笑,道,“朕乍看之下,真觉得你们太像了,但仔细看,却也是天差地别。”

    说着,就对季衡道,“你湿着头发,别走着吹风,朕走了。”

    他说着,就带着院子的侍卫内监离去了。

    皇帝离开,许氏又拉着季衡问了些话,季衡说皇帝只是来看看的,没说什么特别的,才把许氏打发了。

    而秦氏则是若有所思地看了十娘子几眼,似乎是心里有了什么计较。

    而对于十娘子来说,她只是被个长相上佳的男子盯着看了的尴尬和羞赧,因为这个男子是皇帝,所以这尴尬和羞赧就增了几分。

    非分之想,她倒是没有的。

    皇帝才刚走没久,许七郎就回来了。

    他是自己骑马回来的,马冲进了车轿院子,他下了马,直接将马扔到边不管了,人已经往正院跑去。

    季衡正在书房里亲自指导和收拾自己的书册和文房用品,许七郎如只离弦的箭,瞬间射向了正将书放上书架的季衡,季衡毫无所觉和提防,于是被冲过来的许七郎吓了大跳。

    而许七郎已经长得很高大,身子也不是小时候的瘦条单薄,他像皇帝样,将季衡抱了起来,而因为季衡是背对着他的,他还没把季衡看清楚呢,他已经在发疯了,“衡弟,衡弟,你总算是回来了,我天天盼着你回来。”

    季衡被他抱得在书房里乱转,就要发火了,“放我下来,赶紧放开我,我生气啦。”

    许七郎这才将季衡放下了地,季衡抬起头就瞪了他眼,许七郎在他的眼里还是那个许七郎,无论他怎么长,怎么变,都还是那个人。

    他伸手直接在许七郎的脸上捏了两下,横眉怒目道,“回来就发疯,舅母和十娘在你的房间里,你还不赶紧过去先拜见你的母亲去。”

    许七郎目光灼灼地只是看季衡,被季衡捏了脸也不在意,只是不断地笑,有点像之前皇帝那样,笑得要发失心疯了。

    许七郎伸手捧了季衡的脸,说,“先不忙去母亲那里。衡弟,让我好好看看你。你这长高了,但是也没怎么变嘛,还是原来的老样子。”

    季衡哼声,“你觉得我该变成什么样子。”

    许七郎又按捺不住情绪地发疯,将季衡又抱了起来,笑着说,“随便,你随便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衡弟呀。”

    季衡只好又不断推他,“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许达川,你听到没有,放我下来。”

    秦氏知道儿子跑回来了,但是不是先看自己,而是先找季衡,心里就有些不高兴的,好在许七郎没有扭着季衡太久,很快就被季衡赶来了秦氏这边,于是母子相见,又是阵子欢天喜地和泣泪涟涟,然后秦氏就要求许七郎跟着自己起回许家在京城的大宅子里去住,许七郎却不乐意,说最近都有事情。

    秦氏没法子,只好让十娘子先回许家住处去看仆人们收拾安排东西的情况,自己则留在了季家陪着儿子。

    136、第五章

    季衡回京的消息并没有及时告诉朋友们,所以,除了最开始皇帝的微服骚扰之外,时没人知道他回来了,也自然没有人来找他,他才得以在家里休息了几天。

    许氏也安排着将家里的应东西理顺了,生活恢复了平常的有条不紊。

    赵致礼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季衡回来了,所以,他就亲自上门来探看番。

    季衡正在房间里和璎哥儿玩,璎哥儿也是个天才般的小孩子,照说,季衡在他三岁的时候离开,他不该记得季衡才对,没想到他不仅记得他,还知道要和他亲近。

    也许这个亲近只是小孩子喜欢漂亮的人罢了,但他的确是很喜欢往季衡身边粘。

    璎哥儿只有六七岁,玩起华容道来却是把好手,聪明得有点过分了。

    外面莲子在门帘外面向里通报道,“大少爷,有位赵公子来看您,是引到您的房间里来吗,还是到外面去接待。”

    季衡看向门帘,“是赵季庸吗,请进来吧。”

    季衡本是没穿鞋抱着璎哥儿坐在榻上的,此时将璎哥儿往榻里面放,自己就下地穿鞋,棉鞋才刚穿好,赵致礼向是龙行虎步,行走如风,人已经进门了。

    他眼就看到了在榻边的季衡,笑,走上前去就抬手拍了季衡的肩膀几下子,“喂,你离开了三年,竟然就长这么高了。”

    季衡被他拍得肩膀疼,笑着说,“我能不长吗。倒是你,这几年,还好吗?听说你又续娶了,是柳家的女儿。还添了对双生的儿子千金,我还没有恭喜你呢。”

    赵致礼看来是直接从衙门来的,身上还穿着公服,身材高挑而结实,眉目之间又带着他特有的贵公子的贵气风流和慵懒,他说道,“什么时候去我那里,让那两个小家伙来拜见你。”

    季衡笑道,“听说都才岁,他们知道要怎么拜见我吗。”

    赵致礼自己已经屁股坐在了榻上,看向了白面团样的璎哥儿,道,“这是你那个弟弟吧,已经长这么大了。”

    当初璎哥儿出生的时候,季衡郁闷得皇帝和赵致礼都知道,此时看璎哥儿这么大了,赵致礼也是很有些感触。

    璎哥儿倒是十分懂礼貌的,他本来盘腿坐着,此时则跪坐起来,对赵致礼行了个礼,规规矩矩地说,“给世兄见礼,世兄安。”

    赵致礼看璎哥儿也是季衡那样子的板眼的,不由就笑起来,还伸手捏了下他的肉呼呼的脸蛋,说,“哎,你这样子,还真不愧是你哥的弟弟。”

    璎哥儿没说话,继续摆弄小桌子上的华容道棋子。

    季衡让了丫鬟送茶水进来招待赵致礼,自己则到罗汉榻的另边去坐下了,问赵致礼道,“你这几年,还好吧。”

    前两年有鞑靼在北边扰边,赵家的长子,赵致礼大哥在深入敌方的时候被毒箭射到没有及时拔毒而殉职了,赵家老大直骁勇,这样子没了,赵家是又失了大倚仗,而皇帝和太后、皇后不和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很人都在等着赵家的这座大厦倾。

    赵致礼这几年倒还是在受到皇帝的重用的,但是想来心里也还是憋屈。

    赵致礼脸上倒是丝毫没有颓然之态,笑得爽朗而慵懒,像只懒懒散散的豹子,不管么放松,眼底深处却还是凶悍和机敏谨慎,他说道,“没什么不好。”

    又对季衡笑,说,“还没恭喜你,你夺了江苏解元,这可真是不容易。”

    季衡道,“文章是部分,恐怕还有部分是皇上打了招呼吧。你明白的。”

    赵致礼哈哈笑起来,说,“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我是只能做武将,不然我也要去考科举,皇上可不会替我打招呼。”

    季衡说,“你世袭国公位,考什么科举。”

    赵致礼叹了声,说,“我倒希望皇上将这爵位收回去呢。”

    季衡明白赵致礼的意思,欠身伸手拍了下赵致礼的肩膀以示安慰。

    璎哥儿乖乖坐在那里玩自己的,也不打搅两人谈话,过了会儿,赵致礼便不说话了,只是用胳膊撑着脸盯着璎哥儿玩,璎哥儿见哥哥不和客人聊天了,就又从柜子上去拿来了象棋来,要季衡和自己下象棋。

    季衡说,“让世兄陪你。”

    璎哥儿就看向赵致礼,赵致礼撑着脑袋,逗他道,“这么玩没意思,要有输赢惩罚才好。”

    璎哥儿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他,“父亲说不能赌博。”

    赵致礼瞥了季衡眼才说,“这不算赌博,咱们这样吧,谁输了就在赢了的人脸上亲口,怎么样。”

    璎哥儿瞪大了眼睛,“怎么能如此轻浮。”

    他这句话彻底将赵致礼逗得哈哈大笑了,季衡道,“你别想从我弟弟这里占便宜的。”

    于是赵致礼就又说,“这样好了,谁赢了,就亲你哥口。”

    璎哥儿看了慵懒不羁的赵致礼眼,又看向季衡,在季衡要笑不笑的眼神里,他竟然点了头,说,“嗯,世兄,那请吧。”

    季衡无语地看向赵致礼,说,“你这已经是做父亲的人了,你儿女不被你教导坏才怪了。”

    赵致礼真和璎哥儿下起棋来,漫不经心回答季衡,“他们两个呀,两人要是打架,我就让两人都顶着书在桌子边上,谁要是先让书掉了,对方就可以打他巴掌。现在两人基本上就不打架了。”

    季衡是无语了,也用手撑着脸蛋看两人下棋,很明显赵致礼在放水,所以会儿璎哥儿就赢了,璎哥儿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看着季衡,季衡在心里叹了口气,将脸凑了过去,璎哥儿跪起身来,啪叽口亲在季衡脸蛋上,然后又故作镇定地坐了回去,对赵致礼说,“世兄,我们再来盘吧。”

    赵致礼在心里暗笑,朝季衡眨眼睛,季衡回了他瞪。

    第二盘赵致礼还是放水,故意输给璎哥儿,璎哥儿于是又看向季衡,季衡又把脸凑给他,璎哥儿又啪叽口亲了,又要求赵致礼下第三盘。

    赵致礼在心里笑得要暗伤,但是只能忍着,继续第三盘,第三盘赵致礼还是放水,但是放得少些了,所以很快就将璎哥儿杀得片甲不留,璎哥儿这下傻眼了,愣愣看着赵致礼,赵致礼故作惊讶,道,“哎呀,这次是我赢了。”

    季衡知道赵致礼就是逗璎哥儿玩,所以自己稳稳当当坐在那里不为所动,而璎哥儿却是急了,下子从小桌子上跳到了季衡那边,把就搂住了季衡的头脸,对赵致礼说,“世兄,你已经大了,你不能随便乱亲大人。”

    季衡抬眼看着急得面红耳赤的璎哥儿,也是觉得又可爱又好笑。

    赵致礼抬手就给了璎哥儿的小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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