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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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险地在万众瞩目中抵达藤堂家大宅前,类刚停稳,浑身虚脱的西门差点直接载倒在地,但即便他稳住身形,本身帅气服帖的发型也已经被肆虐的风强行改成了狂野风格。
反而是道明寺那头连造型师都无能为力只能顺其发展的硬卷发,路上被硬生生地吹成了半直不弯的形状。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拂晓的手榴弹~~~看热泪盈眶的我充满爱意地把它塞你菊花里qaq
最后章过度,下面正式进入剧情,和第只攻的感情线(?)开启~
类的糟糕车技我可没有夸张,漫画36卷19页就暴露出冰山角了哈哈哈哈偏偏他还爱自己开
第24章 派对
f4恐怕是第次以这么狼狈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
除了夙愿得偿而显得精神饱满的类以外,西门跟道明寺走起路来跟喝得伶仃大醉的酒鬼般歪歪斜斜的。
早他们会抵达的美作边兀自庆幸先前的明智,边好心地主动搀扶起憔悴颓然、死里逃生的西门来。
西门借机唤人来抢救下自己的发型,有气无力地对美作说,“……你这家伙,有话不早说,太没义气了……”
美作也冤枉。
当时那个情况,他又怎么拦得下来,
况且彼时的连他也动摇不已呢。
至于道明寺,
根本不用理睬,他很快就会自我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亲自在门口迎客的主人公——静,看到这幕后稍稍犹豫了下,款款上前,落落大方地挨个招呼道,“阿司,总二郎,阿玲和……类,欢迎你们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
泰然自若到恍若什么尴尬的事情都没发生过。
今晚她打扮得尤其美貌出众,挂着得体笑容的脸上妆容艳丽;漂亮的波浪卷没有余的装饰,自然地披散在裸、露的香肩上,衬得肌肤皓白细腻;名家专程替她量身设计的袭纯白色露肩长裙高洁精细,尽显玲珑曲线。
身材高挑的她亭亭玉立在那里,巧笑倩兮,星眸神采奕奕,就像是个活生生的发光体,周遭的人或有或无都被吸引了视线。
即使实际上看她有么不爽,此刻的f3还是微微颔首,也带着表面客气实则疏离的笑问候了她几句。轮到类的时候,类主动开口了:“静,恭喜你得偿所愿。”
他在原地,心平气和地看向她。
仿佛什么罪恶都无法在那双沉静的漂亮瞳孔的注视中遁形。
心里骤然惊,静的眸光闪烁:“谢谢……你肯过来,类。”
她唇角勾起的笑意有些勉强。
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反以往想要接近类的作风,她下瞬便歉意地说:“我还要去招呼其他人,先失陪了,希望你们今晚玩得愉快。”
类几不可闻地点了点头,看着她很快又被人群簇拥起来,旁观了全过程的西门忍不住挠心挠肺的好奇凑上来问:“她做了什么事情?居然这么心虚。”
类默了默,略带嘲讽地轻声说:“她说服了藤堂家抢先步实施了我企划案里的内容,当然要谢我了。”
道明寺不由得怒从心起,猛地又想起了类曾经说过的话,于是十指指甲抠入掌心,强行冷静下来,冷声道:“她利用起你来果然不留余力啊。”
西门怒极反笑:“看来我准备送出的礼物还太过手下留情了呢。”
美作也满眼阴郁:“她的心机倒是深沉,偏偏还能做出这么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真叫人作呕。”
类摇头,不再看那如鱼得水的身影,转身往内庭走去:“随她吧,机会……我已经给过了。”
——她终将自食恶果。
f3见他气息依旧清洌淡然,总算放下心来,知晓他要么是心冷到了极点,要么是当真没将静放在心上了。
后者的可能性居大。
藤堂商事虽说在日本财经界谈不上举足轻重,可也是出类拔萃的后起之秀,具有席之地,遑论还有长袖善舞、拥有强大的社交能力的藤堂静的存在,堪称如虎添翼。
在他们为独女的20岁诞辰举行派对的这晚,宅邸被布置得金碧辉煌,摆出了法国卢浮宫的架势,来客纷纭,只草草眼扫过,便能分辨出期间有分量的人物为数不少。
美作甩甩头,对侍者吩咐了句:“给我杯沛绿雅。”
西门也说:“drymartin.”
美作问:“类和阿司,你们要喝点什么吗?”
道明寺还没来得及回复,西门就抢先步说:“给小男孩杯鲜榨橙汁就行了。”
道明寺忍无可忍地哐当拳砸到他背上:“碧蓝卡兰达。”
类托着下巴沉吟了会儿,不以为愠地微笑着说:“鲜榨橙汁听起来不错,我就要这个吧。”
捂着被砸痛的脊骨丝丝倒抽凉气的西门:“……”
侍者恭恭敬敬地记下,正要离开时,被道明寺喝住了:“等等!”
只见赫赫有名的f4团体的领头人跟闹别扭的小孩样,吞吞吐吐地说:“……不要碧蓝卡兰达了,也给我来杯橙汁吧。”
西门:真——无——耻!
最后送到他们面前的是三杯橙汁和杯沛绿雅。
西门拿到手就有些后悔——他干嘛要那么没气量地跟阿司争这些鸡毛蒜皮的宠呢?
类根本不会关心这些细枝末节的嘛。
天知道他都少年没喝这种酸酸甜甜的儿童饮品了。
“西门你今晚的发型特别帅气呢。”恰好在这时候,个打扮得甜美可人的少女羞涩地赞美道。
西门反射性地摸了摸无论怎么补救都还是微微后翘的发梢,上翘到半的唇角僵住了。
“噢~是嘛,谢谢奈奈子。”
他迅速调整状态,笑得风情万种。
“讨厌啦,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奈奈子甜蜜地抱怨着:“上次说好了联系我,结果我盯着电话看了整整三天,都没见到条短信。”
懒得听西门接下来是怎样娴熟地搪塞对方的,美作侧过身,苦苦地憋着笑,眼角余光正好瞥见个熟悉的人影。
他敛了笑意,冲那人微微点点头。
对方会意,与美作匆匆对视眼后复又消失了。
才打发走依依不舍的奈奈子,又迎来了希德商社的千金黛茜,这是位热情的金发法国女郎,此番前来是应了同学年的静的邀请,注意到这两位落单却备受关注的帅哥,自认颇有魅力的黛茜心动地就行动了。
换做是以前,西门是绝不介意跟她们春风度的,附带拉上美作也是个不错的注意。
可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类那干干净净的浅笑,又哪里看得上眼呢?
黛茜聪明地注意到他的敷衍,浑不在意地跟他随意扯了几句后道别离开。
“咦,类呢?”
西门这才注意到类的失踪。
还有道明寺也不见了。
美作倒没太在意:“西门你忘了?类遇到这种场合,不都是跑到阳台或者休息室躺着摸鱼的嘛,不过平时你大概也没这么关心类的行踪,喂喂喂,你要去哪?”
美作的话还没说完,西门便阴着脸跑去找人了。
美作料得没错。不管前世今生,类都不耐烦应酬这些络绎不绝地围上来的中小型商社的社长们,这次也不例外地寻了个被翠绿茂盛的盆栽遮挡住的角落安安静静地呆着。没过久,好不容易从想要攀高枝的模特儿们的纠缠里脱身的道明寺在费了番功夫后,也找到了他。
类心不在焉地端着纹丝未动的橙汁,藉由宽大树叶的遮挡,从他这个视角恰好可以看到只跟长时间泡过水般皱巴巴的蒲掌,在圆桌的遮掩下,居然肆无忌惮地缓缓探入了静的裙摆侧面开口。
随着对方反复摩挲的动作,无暇的鱼纹裙间露出小半截雪白的腿根来。
——近期在帮藤堂家率先出手拿下那块花泽家预备耗费巨资的地皮的事情上,出力颇的吞口议员。
要是类没记错,吞口的女儿都比静要大上几岁。
被这挺着将军肚,皮囊如干树皮般令人作呕的男人暗中猥亵着,静却像是无所察觉般,依旧跟同桌的其他客人谈笑风生,时不时掩唇轻笑。
类只觉得空空如也的胃部开始莫名翻涌,阵阵恶心欲吐。
——为什么在他已然跟她形容陌路的情况下,上天还要令他看清属于她的那么丑陋面目。
道明寺见类神情有异,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将这幕尽收眼底。他皱着眉,忽然伸手解开西装外套,把面料柔软光滑的衬衫展现出来,接着探身前去,将强忍着不适的类拥入怀中。
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个动作。
个单纯的拥抱。
道明寺甚至都没有余暇想,他只知道自己不想看到类这么难受的表情,自然而然地就将类圈在自己臂弯中了。
“类,不要为了那个女人露出那样的表情。”
道明寺压低了声音,笨拙地安慰道。
即使是所谓劝慰的话也是命令式的,这仿佛已成为了道明寺别扭又独特的行为模式。
类怔了怔,喟叹了下,放松了紧绷的躯体,闭上眼调整下姿势,安心偎依在道明寺胸前。
即使脸隔着层薄薄的衬衫,仿佛都能被肌肤传来的烫热和紧实肌肉下那如雷鼓般跳动的心跳所感染。
这小片被隔离开的天地萦绕着静谧温馨的气氛。
道明寺起先还觉得没什么,但类难得表现得这么顺从,时间长,有股难言的骚动和恐怖的热能渐渐沿着毛细血管四下蔓延。
指尖都隐隐发烫。
他竭力控制着不去发散思维,满头满脑晕乎乎的,胸腔里的脏器简直蹦得跟club里疯狂甩头跳迪斯科的呆子样。
鬼使神差般,他垂下头来,低低地喊了句:“类?”
类慢慢地抬起头看他。
卷长浓密的眼睫像小扇子样蹭到了道明寺的下颚。
“阿司?”
类的声音里夹带着些微的鼻音,此情此景下,显得尤其妩媚。
这下可好,犹如被点燃了引线的爆竹,道明寺混沌的脑海里电光火石间闪过道炫目的霹雳,他登时就紧紧搂住类纤细的腰身,像是被蛊惑了似地凑过去,温柔地吻住了类。
堵住花瓣般柔软的唇瓣的同时,他甚至还无师自通地撬开了闭合得并不严实的贝齿,纠缠住里面羞怯想要躲避的舌头。番炽热的卷缠后,恋恋不舍地放开,转为生疏地寸寸在湿热的口腔内梭巡,有些粗鲁和放纵,像是骄傲的国王在志得意满地梭巡自己引以为傲的领土。
道明寺享受地眯起了眼。
类的味道……
比他想象的还要甜。
滚烫的鼻息近在咫尺,深邃如渊的漆黑眼眸专注地凝视着他。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类时没反应过来,待他察觉到阿司究竟在做什么的时候,难以置信地微睁了眼,反射性地就想要逃开。
“阿司,你——”他挣扎着欲斥。
然而道明寺的动作比他快,尝到了甜头的他感觉到身下的人有想要逃遁的架势,不做二不休,二话不说牢牢地便伸手扣住类的后脑,谈不上太重的力道,却有股霸道唯我的气场,令类产生种无处可逃的错觉。
津齿生香,暧昧的水泽被搅动得时而作响,抗拒的嗓音被堵成了细碎的呢喃,类心中暗叹声,索性从容地闭上眼,柔顺地承受起这个缠绵悱恻又突如其来的热吻了。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感谢支持正,感谢订阅。
然后特此谢谢睡眠不足的老猫的爱心火箭炮,掉裤子投放的无节操地雷,掰(好简略的名字……)以及yo悠悠yo(看到这个就想起童年的悠悠球,好想打)的地雷呀
另外永远得不到满足的忆心,跟乖孩子南方学学吧。别老带坏拂晓了,实在不行把地址给我,我寄根胡萝卜给你。
第25章 派对二
最后还是新手道明寺因过度兴奋的情绪和太过激烈的动作险些窒息,才不得不中止这个绵长的吻。
和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脸红得快能滴血,半天张着嘴憋不出句完整解释的道明寺比起来,类无疑显得有条不紊了。
他不仅没有问及道明寺刚才妄举的动机,也没有气急败坏地饱以老拳,而是镇定自若地从边的小桌上取来了餐巾纸,给自己和道明寺分别细心地擦拭了下被津液润湿了的唇角。
冷静得不像个才被好友强吻了的人。
完成这切,类低头,开始专注于打理被情动之下的阿司扯得微乱的西服纽扣,顺道本正经地斥道,“注意周围环境,不要养成在公众场合胡闹的习惯。”
根本什么都没在听的道明寺兀自美滋滋地享受着这份仿佛理所当然的温柔照顾,注意力全在那双白皙莹润、指节修长的手上,唯有脑海仅存的直觉隐约示警道‘类太不放在心上、不给予激烈反应反而不是件好事’。
但这份感觉真的太过甜蜜。
“我说,类……”
道明寺踌躇着,不知道自己现在再次郑重表白会不会有点点成功的希望。
历来听从本心和自身欲、望行动的他方才贸然地亲吻了类,会不会被类觉得自己不稳重?
半天不见下文,类不禁疑惑地看向欲言又止的道明寺。
只见他的两条浓眉都要打成结了。
类好笑地挑眉,贴心地转移了话题:“有空的话,不如趁着宴会正式开始前,去楼下的庭院里取两杯碧蓝卡兰达吧。”
脑海中还在天人交战的道明寺愣愣地反问:“你不是早就点好饮品了吗?”
类轻笑着调侃:“待会藤堂理事肯定会跟道明寺财阀未来的继承人敬酒,你真打算端着杯橙汁和他交杯换盏吗?”
道明寺这才醒悟过来。
他本来转身准备沿着左侧的楼梯下去,在才踏出步的时候,又按捺不住回头问:“类,你不生气我为什么刚才——”
类可爱地歪歪头,唇角勾起个宠溺的弧度,冲他比了个手枪发射的手势,说:“下不为例。”
闻言道明寺不禁微微瞪大了眼,沮丧地垂下头来,声不吭地走了。
……回头再偷偷去问阿玲,虾布威力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居然躲在这里!害我顿好找!”
道明寺刚消失在楼梯口,另头好不容易找过来的西门臭着张俊脸,抱怨道:“太过分了,走开也不跟我和美作说声。”
类懒洋洋地掀起了眼帘:“我看你在跟插花世家的小公主说话,不忍心打扰。”
西门被噎了下,立刻狡辩道:“什么女人都没有类重要啊。阿司呢?没和你在起?”
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领着他走到阳台附近,指着衣香鬓影的庭院里那个尤其突出的高大身影:“他去取酒了。”
西门正要调侃几句,结果下瞬便借着明亮的月光看清了类秀丽的侧脸,方才在暗处的照明微弱,现在总算被视力极佳的他敏锐地察觉出些许端倪——
“类,为什么你的唇有点肿?”
西门死死地拧着眉,盯着类微肿的唇瓣不放。
阅尽千帆的他自然猜得出那是什么样的痕迹,绝对不会得出‘被虫咬了’或者‘不小心磕到硬物’之类的结论,但到底抱着些微的侥幸,他声音微弱地问道。
类略感烦恼地承认:“阿司突然……”
到底是没说下去,其实不用说完,久经人事的西门肯定也懂得是具体怎么回事。
他无奈地侧过脸去,不愿直接参合进总二郎跟阿司两人的幼稚战争中。
在类看来,好奇心旺盛的阿司只是纯属想要尝试下新鲜滋味,趁机恶作剧下罢了。
被调皮的孩童撒了脸沙,大人会真的跟他计较吗?
显然不会。
但同是心怀鬼胎,只是舍不得下嘴而守在边,却不幸被讨厌的家伙抢了先机,气恼不已的西门却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类?!这是真的吗?”
西门情绪时有些失控,跨上前去,用力握住类的肩追问。
对上那双带着前所未有的阴鸷的眼眸,不明所以的类叹了口气,恹恹地抱怨道:“阿司犯傻,你难道也要跟着来吗?”
西门不管不顾,咄咄逼人地质问:“既然阿司吻你,你都不介意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我也能?”
阿司真是狡猾。
分明他才是第个发现珍宝光芒的人,为了守护f4的平衡苦苦忍耐,抑制着自己的欲、望,阿司却根本不知道顾忌为何物,自私地想要先下手占有。
他怎么可能同意?
既没把这桩意外放在心上,也没有准备理睬这个无聊问题的类垂眸看了眼手表,温声提醒道:“宴会快要开始了,我们回去坐吧。”
好在阿司胡闹惹出的动静没有惊动其他人。
类没有注意到,西门周身萦绕的氛围变得极为危险。
下刻,对方的反应就彻底印证了类在上句话里预示的内容。
“类,我会让你知道阿司的技术到底有糟糕。”
隐忍着怒火,怒极反笑的西门咬牙切齿地抛下这么句话,断然欺身而下。
若是阿司此刻不巧正在他面前,他定会拼尽全力跟他打个两败俱伤不可。
类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友的状态不妥,第时间想要避开,却还是晚了——个带着宣泄妒火意味的、不复贯的游刃有余,甚至称得上是粗鲁的吻封缄住了类刚被蹂躏过的唇瓣。
“唔……西、门。”你不要太过分。
下半句话被生生堵在了口中。
还没听明白,类恼怒地要推开莫名其妙也跟着抽风的好友,但他这个角度不好使力,只能从下往上推搡着,反倒被西门轻而易举地以单手控住,往下折,惯性的冲力令类犹如投怀送抱般贴到了西门的身上。
“类真是好热情呢。”
西门笑吟吟地寻隙说道,轻轻地咬了下类的下唇。
阳台边雪白的幔帐犹如张被织得细密的大网,西门只轻轻挥,在夜风善解人意的帮助下,笼罩住了亲密交缠的双人影的面目,让阳台下的外人只能模糊看到个身形,而看不清具体容颜。
“快放开我!”
类恼怒地低喝。
若不是怕引来底下人的注目礼,他恐怕早就动手收拾西门了。
然而茶道世家的继承人在世人眼里是优雅又有底蕴的文化符号,实则拥有极佳的臂力和灵活的腕部控制力。
这点被西门发挥在了他所心恋的人身上,得到了完全的体现。
两具同样年轻匀称的躯体亲密无间地偎依在起。
“凭什么拒绝我……却接受阿司?”西门阴阴地沉着脸,勒住类纤细腰部的臂威胁性地紧了紧,腔调却还是温柔的:“类,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我们都是起长大的。”
类想要辩解的话语则被他再次覆上的唇和灵活缠弄的舌根破坏得七零八碎。
西门到底比只会味地长驱直入、宣告主权留下痕迹的道明寺要经验丰富得,为了强调‘惩罚’的主题,他并不急着突破类紧抿的唇所组成的防线——亦或者说是根本不将那点拒绝看在眼里,而是慢悠悠地以粗糙的舌尖带着韵律地舔舐类唇外围那层薄薄的、刚被道明寺粗暴侵、犯过的肌肤,反复磨咬,让受制于他的美丽猎物忆起先前刺痛的感触,于是下意识地轻轻发颤。
类的抗拒被西门当做小情、趣,压制。
不消久,身经百战的侵略者便已狡猾地撬开了封闭的锁链,加深了强势的入侵。丰沛的水泽翻搅声与啜啜的吸吮响动无比契合地组合在起,时不时被唇上传来的细微痛处所刺激,类闷哼出声,眼眸半睁,往日澄澈的茶色瞳仁里恍若被蒙上了层朦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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