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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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明寺利落地翻动嘴皮:“谁都知道,我若是想要女人,随便勾勾手指送上门来的就大堆,但那些人不过是冲着‘道明寺’这个姓氏来的逐利之徒。交往这种事情不是跟相爱的人起的话又有什么意义!这只能证明我是个擅于忍耐的成熟男人!”
面对大言不惭还分外伶牙俐齿的道明寺,西门翻了个白眼:“亏你好意思引以为豪!分明是你对找茬的兴趣比找女人要大得,而且在你眼里,女人完全是种麻烦又讨厌的生物吧!况且你的脾气那么臭屁,谁真能忍得了你啊,把你的姓氏和家庭背景剥掉,愿意跟我春风度的女人绝对比愿意和你的要得!”
道明寺战斗力全开,好整以暇地掏掏耳朵:“啊哈?你以为我稀罕那些苍蝇女?”他耻笑:“会得到苍蝇青睐的只有排泄物!”
“你这个混蛋——”西门的手掌重重落在茶几上,震得饮料杯都倾翻。
道明寺罕见地爆发出所有的嘴炮潜能,诚挚地恭喜道:“这是好事,证明就算总二郎你哪天意外离开了西门家,光靠做牛郎也能过得很不错呢。”
“你们两个……”
美作简直对他们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爆发出低等级水平争吵的功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倒是类看得津津有味。
平时通常都是西门在话语上占便宜,道明寺在体力上占优势,难得有在不动手的情况下还能维持势均力敌的时候呢。
只是西门的日语水平毕竟比道明寺要好上许倍,在他时的气血上涌过后,很快就又跟重振旗鼓,超常发挥的道明寺斗了个旗鼓相当。
最后还是美作有气无力地劝道:“阿司,总二郎虽然说的不定全对,但你哪怕是随便开开玩笑也别太过了,万被你家铁娘子听到风声,当真误会,不许你跟类来往就倒霉了。”
说着说着,他不禁露出个心有余悸的表情来。
道明寺枫是整个日本财经界公认的‘太后’级人物,下手狠辣果决,家庭意识淡薄,年365天常年在外办理事务的空中飞人兼工作狂,不仅在对子女的教育上相当不近人情的严厉,对自身的要求是严苛到近乎变态的地步。
旦子女做了任何出格的事情叫道明寺家可能蒙羞,她作为掌权人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任其发展的。
被美作好心的劝诫无意中戳到痛处的道明寺脸色霎时间变得难看起来,死死地攥着拳,却到底强忍着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像往常样虚张声势。
即使再嘴硬,也无法否认他确实忌惮母亲的事实。
若是强行辩驳的话,被类看在眼里,只会加觉得他不可靠吧。
道明寺沮丧地焉了下来。
既然对手主动退出战场告负,西门也不再穷追猛打,意气风发地径直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
就在道明寺情绪低落的此刻,类轻轻地把杯抹茶推到了他面前。
虽然连个正眼都没得到,他还是忍不住精神振奋了起来。
——说实话,他方才脱口而出那句表白的时候,还没考虑太现实的问题,甚至连那句话究竟意味着什么样的场景和风暴都不曾细思。
虽然老太婆肯定会很烦人,西门跟美作也会明里暗里地妨碍他……
但要是成功的话,类从此以后只属于他个人,温温柔柔的气息只包围着他,可爱的面只给他看,没有讨厌的损友们在上蹿下跳地捣乱和争宠……
毫无疑问,那样会真的很棒呢。
脑海中像是被打开了道崭新的大门,眼前片豁然开朗的道明寺陶陶然地陷入了充满粉红泡泡的玫瑰色幻想中。
好在他突如其来的沉默并没有引起f3的太关注。
美作从头到尾都认定了在自身的感情认知上片空白的道明寺纯粹只是为了找个借口跟类和好,才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罢了;西门则模糊地猜到道明寺半是源于渐渐觉醒的本能,并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私心,决定竭尽全力把他引导到另个名为‘友情’的错误方向去。
遗憾的是,对于懵懵懂懂的道明寺,这个嚣张得要死却纯情到连接吻后该发生什么都毫无概念的家伙,终归是歪打正着地开了窍的这件事情,西门暂且还无从得知。
至于类?
他的心思已经不知不觉间转移到另件事上去了。
——在没有牧野参与的情况下,要怎样才能使得阿司意识到他母亲对他隐藏的爱呢。
冰冻三尺非日之寒,类虽然不想让好友对其母敌意满满,但也清楚单凭几句轻飘飘的劝解是绝对没有用的。
还是等恰当的时机降临了再说吧。
类盘算得心无旁骛,因此没注意美作的提问。
“类,类~”
美作无奈地反复喊着他的名字,直到类自沉思中清醒,看过来为止。
“抱歉阿玲,你刚才说什么?”类歉意地问。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后天晚上静会在她家举办生日宴会,你准备去吗?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请柬早在个月前就发过来了。”美作说着说着,忽然发现类的唇边沾了少许奶油渍,想都没想就拿起配备的湿巾给他擦拭起来。
类愣了愣,亦柔和了眉眼,顺从地任他为自己清理。
道明寺刚傻笑着从虚幻的画面里清醒,看到的便是这么个叫他眼角都嫉妒得发红的亲昵画面。
按捺着夺过美作手中活计的冲动,道明寺边反复在心中默念‘要大度、证明给类看’边详作不耐地插话道:“干嘛啊,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不想去就不去啊,干嘛要给她那种臭女人捧场。”
乍看之下,这确实相当令人犯难。提前那么久答应好的邀约前却临时说不去的话,几乎等同于赤、裸、裸的打脸,说是跟藤堂家族完全撕破脸皮了。
西门望着美作自然而然地照顾着类的举动,若有所思地说:
三人或或少都有在偷偷打量类的脸色。
类微微笑,说:“都看我做什么?我没什么不方便的,既然答应过,那就去看看吧。”
个月前接到来自静的邀约的花泽类,还是当初那个深爱藤堂静的他,当然是二话不说地立即应允届时会前往了。
对于看开年的事物,他不至于心胸狭隘到还会在意太。
藤堂静这个字符所代表的影响力已然无法再令他的心湖泛起任何涟漪了。
她若是不恶意越界,他只会将她视为陌路人。
况且,要是他没记错的话……
静估计还会在那晚当着所有来宾的面宣布她脱离家族,前往法国发展慈善事业的志向。
从此天南地北各方,除非有心,会再次遇到的概率可谓是微乎其微呢。
美作皱着眉头,解释道:“我之所以提起这件事来,不是想让你勉强自己。”
西门笑笑,拍了拍类的肩:“阿玲的意思我明白,他想表达的也是我跟阿司的意思——永远跟你同进退。”
类摇头:“你们误会了,我不是怕两家交恶,只是真的不在乎了而已。再说,静以后怎么做,又会变得怎么样,跟我会有什么关系呢?”
尽管在心里正暗骂着这两个无孔不入地献殷勤的小子真狡猾,表面上道明寺仍是面不改色地说:“去的话也不错,我给她精心准备了份大礼呢,这样来就不会浪费了。”
美作挑眉,语气欢快地说:“真巧,我也是。”
西门笑得派老奸巨猾:“啊哈,看来我们真的很有默契呢,我也样。要是没有派上用场可惜啊。”
“我说你们……”类心情复杂地蹙眉:“不用做这种替我出气的事情的。”
西门恍若未闻地打了个哈哈。
美作索性低头假装发短信。
道明寺非但不理,还小心翼翼地用叉子插起颗看上去最漂亮的新鲜樱桃,满怀期待地递到类的嘴边。
被喂食的类:“……”
他微微侧过头去,想表示对这种举动的抗拒。
然而道明寺却像是看不懂他用意似的,固执地把叉子也跟着移过去点。
见好友实在坚持,类叹了口气,还是乖巧地张开了嘴。
看着嫩粉的舌尖听话地将鲜艳的果实慢吞吞地卷入那张看上去就很软很香的嘴里,道明寺也再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欢喜跟满足,随着露出个幸福的真挚笑容来。
旁的美作眼睁睁地看着这幕,喉头像是被什么哽住了样难受。
“可恶的家伙,这是故意在炫耀吗,”西门单手托着下巴,不满地嘟囔着:“不管是有意无意,看起来斗志满满呢。”
作者有话要说:qaq鞠躬感谢大家的支持
以及感谢松鼠酱(学生党灰常理解!你能支持正我已经很感动了,真的不用额外破费了)
~库洛洛酱(我应该没念错吧……这肯定是团长粉吧)~忆心酱(←_←居然敢人参公鸡如此机智的我)地雷和拂晓sky亲(丧病地提出6的魂淡……)的手榴弹
呃……总而言之,我会继续加油的。
第23章 赴宴
作为服务了道明寺家60余年的当之无愧的老前辈——玉嫂,觉得这几天会成为她人生里最欣慰得想要落泪的时刻。
向不成熟又暴戾的司少爷……不仅主动提出了要学习公司的事务,甚至还利用闲暇时间认真补习他频繁闹笑话的日语水平,
叫人诧异的是,撇开她自己不论,不管是女仆们还是保镖们,都致认为司少爷的脾气日益沉稳,变得温和了。
唯没有改变的是他每天殷勤地往英德学院跑的架势。
她起初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确定少爷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时心血来潮后,她第时间就打电话汇报给了那位远在千里之外忙碌的枫夫人。
“他这时候才想起来要接触相关内容,是因为终于发现以目前的状况发展下去,他只会成为个令道明寺家蒙羞的继承人吗,”
虽然枫夫人回复的腔调还是冷冰冰的,像是毫无感情,就连内容也十分刻薄。但玉嫂自认还耳聪目明,不会被表面上的伪装蒙蔽,从而忽略掉那颗别扭的慈母之心。
她正苦思冥想着该怎么把枫夫人的话转换成‘能叫司少爷听了感觉温暖和鼓励’又不能‘修饰过度影响可信度’的时候,迎面走来的人恰好是西装革履,神采飞扬的道明寺。
“玉嫂,司机到了吗?”道明寺直截了当地问。
她点点头,疑惑地问:“距离宴会正式开始还2小时35分钟,司少爷你确定要去那么早吗?”
道明寺整理领带的动作僵,旋即掩饰性地抚了抚自己硬卷的头发:“哈哈哈,谁说我要那么快去会场,当然是先去接类他们起啦。”
听到这个跟预想中相差无几的答复,玉嫂并没有想,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少爷精神抖擞地踏上了房车,路绝尘而去。
上车,道明寺就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命令司机以最快速度开往花泽家。
谁知道即使是提早了那么久,他还是最晚到的个。
身精裁燕尾服的美作和西门跟模特儿样在花泽家庭院大门的伫着,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的男性魅力令附近的女仆都忍不住悄然看几眼,胸中小鹿乱撞;类则被他们两人有意无意地围在中间,纯白色的修身礼服衬得他比例完美的身材加身长玉立,本就如珍珠般莹润无暇的肌肤在淡淡的月辉照映下显得分外白皙;俊秀的五官和从容恬淡的气质组合起来,犹如油画里走出来的中世纪的王子般高贵优雅,叫人眼前亮。
隔大老远的,道明寺的目光还是下子就从引人注目的闪耀三人组里锁定了其中的类,这下再也舍不得移开半分。
“阿司,你终于来了啊~”西门轻佻地吹了个口哨,得意洋洋地冲他挥手,说:“我们刚刚还在跟类打赌,你大概要久才到呢。”
道明寺暗暗嗤了下,他再迟钝也知道,喜欢霸占跟类独处时间的西门巴不得自己越晚来越好呢。
神经向来最纤细的美作敏感地察觉到好友的不同,善意地调侃道:“咦,总觉得阿司这两天好像换了个人样,今晚尤其突出。”
西门语调悠长地“噢~”了声,紧接着挑剔道:“嗯,很有种小孩强撑着装大人的感觉呢。”
道明寺闻言咧嘴,威胁性地向他笑出口整齐白牙。
西门诧异地瞪大了眼:他居然没有反击!
美作嘴角抽:“总二郎,你能别老挑衅他吗?”
淡淡地微笑着的类嗓音清亮,细听下却夹带着丝几不可察的磁性:“阿司成熟了许呢,有进步。”
类果然夸了他!
被那双漂亮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抹浅浅的红晕随着攀上道明寺英挺的俊脸,他不自然地咳了咳,按捺住雀跃到想要腾飞的心,露出个张扬的笑容来:“那是当然。”
“真是大言不惭。”西门睨了心花怒放还故作矜持的道明寺眼,当着对方的面,刻意凑到类的耳边酸溜溜地说:“他这辈子能学会谦虚这两个字怎么写吗?”
类笑容不减:“这样也挺好的,是阿司性格的优点呢。”
见正主不为所动,挑拨离间未能得逞的西门悻悻然地退了回去。
“现在坐我的车出发吗?”道明寺心情颇好地问道。
般f4都是选择这么做的,他没准备得到第二个答案。
不料类断然否决了:“你们3个坐阿司的车吧,我自己过去。”
道明寺愣在了当场。
美作惊疑地看过去:“为什么?”
西门也头雾水。
类的唇角勾起个掺杂着些许俏皮的可爱弧度,退后几步,指了指不远处安安稳稳地停在边,靠着铁栅栏的架簇新的深黑色机车——
“我骑这个去。”
他坚定地宣布。
“喂,等等,类,该不会是我想象的那样吧。”美作冷汗涔涔,依旧怀抱着丝侥幸:“你是不是准备让司机开这架车送你?”
类太久没搞怪了,他几乎都要忘了对方本身是个有么迷恋恶趣味的人。
类摇头:“不,我自己开。”
他愉快地冲美作晃了晃指间的钥匙,眼角眉梢都透着股兴致勃勃的意味。
美作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兀不死心地问:“……你拿到驾照了?”
类毫不留情地打破了美作的期望,肯定地回答道:“上个星期拿到的,你要看吗?”
美作半信半疑地接过他的执照,用苛刻的目光翻来覆去地扫了无数次,愣是叫人失望地没能看出星半点伪造的破绽来。
天晓得家里养着大堆司机的类是什么时候跑去考的。
日本的考照流程不是出了名的严苛和困难吗?
美作不由得满脸纠结。
类还颇语带遗憾地说:“可惜16岁只能考机车的。”
前世他可是赶在18岁生日过后的第二个星期,就急不可耐地考到了四轮车辆的执照的。
虽然拿到证件后,正式属于自己开的时间少得可怜,但凡坐过他的车的人也不愿意再乘坐第二次……
这些都未能成功打击到类对‘自驾游’的满腹热枕。
望着两眼发光的类,美作突然觉得有些胃疼。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非常非常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还像是阴天的雾霾样越来越浓重。
类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向机车,明明穿着束手束脚的西装,却还是动作利落又漂亮地跨了上去,任谁都能看得出他的跃跃欲试。只是在发动之前,他似乎是终于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直愣愣地着的f3,恳切地问:“你们要起吗?我还可以载个人。”
类露出个可爱极了的腼腆笑容。
瞬间就迷惑了旁踌躇不定的道明寺和西门。
只是,种源自本能的危机意识和玄乎的预测能力使得美作犹豫了下,经过番激烈的挣扎和内心交战,终究是克制着却了步。
他张了张嘴,眼睁睁地看着抛弃了豪华房车的阿司捷足先登地翻身上去占据了最贴近类的后座,以及慢走步的西门在之后耍着赖硬是紧紧地粘了上来,三个大男人挤在架外形看上去威风凛凛的机车上少显得有些滑稽,好在后座还是宽敞的,不会太过拥挤。
戴上事先配备好的安全帽,神情转为肃穆,类潇洒地发动了引擎,骤然响起的机械声响震耳欲聋,逼得忧心忡忡的美作不得不退开了好几步。
起步就狠踩油门,以疯狂的速度转弯,最后险险地跟墙面擦身而过,相距不到1厘米。
轮胎跟地面剧烈摩擦时产生的刺耳声响和西门喉间发出的短促尖叫相得益彰。
呆呆地注视着溜远去的尾烟,孤零零地留在原地的美作喃喃道:“……我现在报警举报他们超载,还来得及吗?”
凶险的情形简直叫人不能担忧。
“类——”追悔莫及的西门痛苦地吸吸鼻子,撕心裂肺地大喊:“你——真——的——有——上——驾训班吗——”
句不长的话被呼啸的风拉扯得断断续续七零八落,唯个戴着厚厚头盔的车主恍若未闻,仍是自得其乐地在宽敞的马路上走着惊险的‘z’型。
好在这带都是属于花泽家别墅的私人道路,人烟稀少不说,被人精心维护的路面也十分宽敞平坦。
……但是总要驶出无人区,经过闹市的街道前往藤堂家的啊!
欲哭无泪的西门此生从没有这么渴望过交警这种麻烦生物的出现。
不管是谁,赶快来个人,速速阻止下类啊!
无论类的回答到底是‘是’还是‘否’,他回头都定要美作带着手下把那间唯利是图、不负责任地教导出类这个马路杀手的破机构给砸成稀巴烂!
死死地箍住道明寺的腰,让造型师专门打理过的发型被风刮得不堪入目,西门咬着牙发誓。
个头最大却被委委屈屈地夹在中间,耳边呼呼灌入的除了巨大的风声还有坐最后的西门发出的鬼哭狼嚎,方面觉得呼吸困难,方面仿佛自己嗓子眼都要开始冒火的道明寺,此刻的脸简直黑得跟刚浸过墨水缸样。
这时候类尾音上翘的答复传了过来:“当然有啊。”
又是个叫人难以呼吸的快速入弯,无法承受次无缓冲变向的车身像是随时都会倾翻,西门敢赌亿日元,他左脚上套着的皮鞋的外侧,在刚刚重重蹭到了告示牌的柱身上。
西门歇斯底里地吼着:“那——你——看——得——到——刚才那个标示不!”
类好整以暇地往回瞥了眼,轻快地说:“看到了,那是相亲相爱的兄妹标志嘛。”
西门的眼角差点要渗出泪珠,语无伦次道:“嗯,没错,那就是兄妹标志——兄妹你个头啊啊啊啊!那是提醒你减速的标牌!我求求你,求求你冷静点慢点!你真的点都不适合开车!”
类轻笑:“西门你好吵哦。别怕,我会让你体验下上天堂般美好的感觉的。”
西门:“………………”
类是认真的吗?
——他可以选择,不要吗?
可怜的西门被接二连三从不间断地发生的惊吓给搅得脑子里团乱麻,连完全可以选择半途下车去拦步出租的事情都忘了个彻底。
道明寺闷闷地喘了口气,微微躬着身,悄悄地把脸贴向类紧实匀称的背脊。
股清新的淡香味扑鼻而来,仿佛携着安心的力量,连外面的嘈杂都没那么让人心烦了。
能提升类对自己的好感,他是很高兴没错啦……
但这个代价委实太大了点。
声不吭的道明寺心情复杂地想。
万类以后还想开,他……
还是陪着吧!
视死如归地下定了决心,怀抱着甜蜜又痛苦的感触,道明寺深深地叹气,得寸进尺地搂紧了类柔韧的腰。
等到他们有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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