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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20

    误入正途 作者:酥油饼

    分节阅读20

    色自若地放下手中的杯子,转身进厨房倒了第三杯参茶。但这杯参茶倒的时间被前面两杯都长,直到刘兆敲门,他才从厨房里出来。

    刘兆进门,常镇远就感到股寒风迎面扑来。

    “你个臭小子!”刘兆将手里的包往常镇远砸去。

    凌博今和常镇远都吓了跳。他们印象中的刘兆是个典型的笑面虎,该威严的时候威严,该玩笑的时候玩笑,既能扛责任,又能团结队员,总之,是个温和又不失威严的人。像这样失态还是头次。

    所以常镇远直到包摔到脸上才反应过来。包的金属扣直接砸在鼻子上,差点酸出他的眼泪。他将包放在边,捂住鼻子低头不语。

    凌博今赶紧把手里的参茶递给刘兆,“队长,喝水。”

    刘兆接过杯子,拍着他的肩膀道:“你在这里住得惯吗?住不惯我给你另外找地方住,省的看他脸色过日子。”

    常镇远猜到刘兆会发火,但没想到发的这么直接。

    凌博今装傻道:“没啊,师父对我挺好的。”

    刘兆道:“把你推进火坑也叫对你好?”

    凌博今道:“师父没逼我,我自己同意的。”

    刘兆屁股坐下来,对着常镇远直摇头,“你说你祖上烧了什么高香,碰上这么个任劳任怨的徒弟?”

    是啊,真是烧高香,所以才被人枪崩得这么干脆!

    常镇远道:“赵拓棠约明天下午两点,江南路,老徐茶馆。”

    刘兆掏出根烟,叼在嘴里,点着火,吸了口才道:“这个计划上头还没批下来。”

    常镇远没吭声。

    刘兆道:“所以理论上,我们不能有任何行动。”

    他既然只说理论不说实践,就说明事情是有转圜余地的。常镇远静静地看着他。

    “但是正常的资料搜集,还是可以做的。”刘兆毕竟在这个位子上呆得久了,知道怎么在程序之内做点规矩之外的事。“现在只是初步接触,试探下赵拓棠的底细。相信赵拓棠也不会让你直接接触机密的事情,所以你尽量放轻松,自自然然得和他接触就行了。万任务失败也没关系,我们另作安排。”

    常镇远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对他来说,这样好的机会当然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但他也知道警察的那套和他当年的那套不样,所以没有插嘴。

    刘兆那过包,拉开拉链,拿出几样东西来。

    常镇远眉毛扬。

    “这可是我全副身家,你注意着点。”刘兆慎重地把东西交给凌博今。

    常镇远伸手截住那只手表,仔细看了看,“假的?”

    这次轮到刘兆吃惊了,“你怎么看出来的?”

    怎么会看不出,真货他戴了好几个月。

    常镇远将钻表递给凌博今。

    刘兆干咳声道:“组织上的费用有限,不可能真弄个十几万的钻表来。让赵拓棠看穿是假货也没关系,只要塑造出你拜金的形象就行。”

    常镇远又看那件衬衫。

    刘兆道:“这个是上次卧底用过的,真丝的。”

    常镇远再去翻香水。

    刘兆道:“这个根据个人需求,不想喷也没关系。”

    常镇远道:“只有手表衬衫和香水?”为什么他记得徐谡承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呢?他又想了想,才想起那些东西都是花他的钱买的!

    刘兆掏出手机关机,取出电话卡,然后递给凌博今,“先换着用几天。”

    他那手机是传说中的刘嫂给新买的,最新款,值六千。

    凌博今边取手机卡边笑道:“队长,你心疼?”

    刘兆叹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啊。”

    这还是常镇远第次看到刘兆流露出强烈的破案欲望。

    刘兆装好手机,拍了拍手掌道:“我们来情节模拟,看明天赵拓棠会使些什么把戏。”说实话,放凌博今单独会赵拓棠他仍然是不放心的,这种不放心带着种矛盾。既希望他能够旗开得胜,打入对方公司内部,又希望他第次就被赵拓棠排除出去,不用继续冒险。

    但最终,破案的欲望战胜他对新丁的担忧。

    每个新丁都像花草样,需要成长,只是有的生长在温室里,有的生长在悬崖峭壁。无论哪种,他的职责都是帮助他们好的成长起来。

    “以赵拓棠的性格,他最可能做的,就是摸底。”

    在城市建设初期,江南路带的生意不错,催生出不少店面,后来市中心建设转移,这带就渐渐萧条起来。

    老徐茶馆也是那个时候开起来的,生意很冷清,幸好店面是买下来的,老板苦心经营,还算能过得下去。

    凌博今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他今天是单身赴会。既没有带窃听器,也没有带录音机之类的工具。其实在这种场合,带也没什么用,要是露馅,反倒引起对方的警觉。

    龙井很快上来。

    他边喝茶边玩手机。

    不知过了久,个高大的身影挡住挂在座位不远处的小桔灯,让原本就照不到什么光的角落越发晦暗。

    凌博今放下手机扭头。

    赵拓棠阴冷的视线藏在墨镜后头,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就像监狱长审视囚犯那般。

    凌博今不悦地皱眉,收起手机起来。

    “你是凌博今?”赵拓棠摘下墨镜,目光竟在刹那柔和下来。

    凌博今道:“我是。”

    赵拓棠将墨镜放进口袋,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来,“你想跟我混?”

    凌博今额头紧张层薄薄的细汗,但他没有擦,而是警戒地看了看四周,像是怕有什么人注意到这边。

    赵拓棠慢悠悠地问道:“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凌博今这才重新坐下,摸着茶杯反问道:“你能给我什么?”从赵拓棠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手上那只被外套盖住的手表。他淡然地瞟了眼,回答道:“钱。”

    52、“忠心”耿耿()

    作者有话要说:凌博今刚想举杯,闻言杯子啪得又落到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受惊般地看向门口和柜台,发现既没有人生客进来也没有人关注到这边,才稍稍松了口气,转头继续盯着茶叶发呆。但是那只不断磨蹭着茶杯外沿的手泄露了他内心的澎湃与不安。

    “拿不了主意,让z跟我谈。”赵拓棠作势要起。

    凌博今忙抬头道:“你能给我少钱?”

    赵拓棠起身到半,双腿微屈,身体前倾,视线正好与凌博今的视线相撞。

    这个年轻人有双很漂亮清澈的眼睛。

    这是赵拓棠的第印象。当然,他并不会因为这双眼睛而对眼睛的主人产生好感,他脑海中第个掠过的念头是,这是个很容易掌握的年轻人。

    他重新坐下来,“你想要少?”

    凌博今局促地低头看手指,似乎在衡量少才合适。

    “百万够不够?或者两百万?你想要少?”赵拓棠淡然地问,丝毫不觉得自己脱口而出的数字对对面的年轻人造成了大的冲击。

    凌博今抬起头,白皙的面容泛起两朵淡淡的红晕,“我……”

    他刚说了个字,就被赵拓棠毫不留情地打断,“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值这个价呢?”

    凌博今眼睛微微张大,红晕很快向四周渲染开来,犹如晚霞般,直蔓延到耳根。

    “这样吧。”赵拓棠摸出墨镜,考虑了下道,“公司正好在招人,我介绍你去,每个月底薪五千,奖金看你的表现另算。每年年底都会有红利可分,只要好好干,我保证你在五年内买到套市中心的大房子。”

    凌博今张了张嘴,眼神流露出不甘的神色。

    赵拓棠从口袋里掏出个名片夹,抽了张名片给他,“考虑清楚打电话给我。”

    “可是我,z他说的不样。”凌博今用力地捏着名片,力量大得像要把它捏出个洞来。

    赵拓棠起身,利落地戴上墨镜,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居高临下地看着凌博今道:“那你去问问z,他觉得他能给我什么好处。”

    凌博今识趣地闭上嘴巴,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出大门,径自上了车,扬长而去。

    他个人又在茶馆里坐了会儿,才结账走人。

    从凌博今出门起,常镇远手里的动作就没有停下来过。

    电视画面走马观花般,不停从个台跳到下个台,然后圈圈地轮换,直到墙上的挂钟走到四点。

    凌博今和赵拓棠谈了个小时?

    常镇远拧眉。

    他清楚赵拓棠的个性,今天这样的会面根本不会有实质性的进展。赵拓棠只是想要个突破口,凌博今的身份暴露之后,赵拓棠肯定会围绕着他调查,直到抓住z。

    所以他们之间的对话不重要,凌博今这个人才重要。

    对常镇远来说,用凌博今既是箭双雕,也是把自己置于险境的种冒险。他和凌博今是室友,所以赵拓棠第个怀疑的人肯定是他。

    所幸,就算赵拓棠把常镇远这个人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档案翻过来,也找不到和庄峥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

    也许命运让他重生在个不相干的人身上,就是为了让他能够无所顾忌地躲在暗处将敌人个又个扼杀在不知不觉中。

    这样,他的人生就会有个全新的开始。

    他关掉电视。漆黑的屏幕倒映出他冷漠的脸。

    凌博今直到晚上九点才回来。在五点的时候,他发过来个短信,说晚上不回来吃饭,常镇远直觉蹊跷,却强忍着没有追问原因。这种憋闷等他回来终于爆发。

    常镇远阴沉着张脸,看着身酒气的凌博今,冷声道:“去喝酒了?”

    凌博今点头道:“和头儿起喝了点。”

    常镇远眯起眼睛,“刘兆?”

    凌博今觉得他口气有点古怪,不由抬头看了他眼。

    常镇远心里掀起惊涛骇浪。难道刘兆打算从凌博今入手,把他脚踢开?

    这不是不可能的,毕竟从计划开始,他就在不停地自作主张,别说把他脚踢开,哪怕是停职调职都说得过去。但是计划已经开始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才把他弄走未免下作。

    常镇远边唾弃刘兆,边庆幸没有交出和赵拓棠通信的邮箱。其实不是刘兆不想要,而是要过两次都被常镇远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推托了过去。这个邮箱可以说是知情人z身份的证明,没有邮箱,凌博今的戏演得再好也没有用。

    想到这里,他的心又定下来。刘兆当然也很清楚这点,他没有强行逼他交出邮箱可见还没有过河拆桥的打算。

    凌博今当然没想到自己从进门到去厨房倒水这段时间,常镇远的脑海中已经闪过这么的念头。

    “师父,我见到赵拓棠了。”他捧着茶,在常镇远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常镇远道:“要签名了?”

    “要了张名片。”凌博今从口袋里掏出来。上面的信息警察局早就有档案备份,所以有没有都是样。

    常镇远瞄了眼。还是他以前统印刷的那套,黑底金字,边上还有两条花纹。“没说什么?”他收回目光。

    凌博今将名片放回口袋,“说了很。”他的记忆力相当好,几乎把他和赵拓棠下午在茶馆里的话原封不动的复述了遍,其中还加了部分赵拓棠当时的神态,让常镇远闭上眼睛就能想象出当时的场景。

    凌博今见他半晌不语,低声道:“我是不是搞砸了?”

    常镇远道:“不,你表现得很好。”如他想象中的那么好。其实对于凌博今的表现他并没有太大的担忧,当初徐谡承能够迷惑庄峥,今天凌博今就能糊弄赵拓棠。他看中的是赵拓棠的心态,毕竟他手上没有太可以挥霍的筹码。

    凌博今道:“他并没有信我。”

    常镇远道:“今天就算他私生子出现在他面前,他也不会马上相信的。他就是这样的人。”谨小慎微、伺机而动。

    凌博今道:“师父很了解赵拓棠?”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古人的话总是有道理的。”常镇远说完,抬眸扫了眼他衬衫上的酒渍。

    凌博今似乎觉得热,抬手顺手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大半胸膛,“头儿今晚请我们几个吃饭,说是庆祝赵拓棠上钩。”

    常镇远道:“大头他们都去了?”

    “小鱼儿要约会没去。”凌博今说着,又解下了钻表。他转头见常镇远沉默不语,忙道,“头儿怕你腿脚不方便,所以才没叫你,说等你腿好了再庆祝。”

    常镇远盯着面前的桌子,别有深意道:“队长是不是有其他的计划了?”

    凌博今眸光闪了闪。

    常镇远没听到他回答,就知道事情与自己猜测的八九不离十,嘴角不由勾起丝冷笑,“他想让谁演z?”他霍然转头,眼睛眨不眨地盯着他。

    凌博今的酒气好似从脸上直往下蔓延,连胸膛都泛起粉红色来。

    客厅静得落针可闻。

    常镇远的目光异常清冷。

    凌博今望着他,才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好好看过这位身上总是覆盖着冰霜的师父,所以从来没发现他的五官竟然是这么清隽漂亮,尽管眼中带着冷意,却使得整个脸庞加亮眼起来。他的喉结动了动,喝的酒好似在胃里上下扑腾,以至于身体越来越燥热。

    53、“忠心”耿耿(二)

    冷热的目光在半空对接,交融……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你喝了少酒?”常镇远皱眉。

    清冷的声音硬生生地扭转凌博今的视线,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仰头喝完杯子里的水,清了清嗓子道:“不,两三瓶啤酒吧。”

    这真不算。

    常镇远盯着他发红的耳根,眉头不觉皱得紧。印象中,徐谡承的酒量很不错,喝得凶时,哗啦啦下去两瓶白酒,出门还能走直线,而且酒风好,喝醉倒头就睡,句闲话没有,要不是这样,也不能在他身边卧底这么久。怎么到凌博今这儿就差这么?难道说,公安给卧底做的培训还包括酒量?

    要是这样,凌博今可真是名副其实的璞玉,不雕琢雕琢,根本难当大任。以赵拓棠的谨慎,酒后吐真言这个环节绝不会少。

    常镇远这边还在为凌博今的酒量烦恼,凌博今那边又控制不住地将视线移到常镇远脸上去了。

    两人各想各的,倒也宁静。

    不过这样的宁静很快被阵电话铃声打断了。

    凌博今惊得差点摔了杯子,手忙脚乱地拿稳后,常镇远已经接起了电话。

    “和尚到了吗?”刘兆声音如既往的平稳。

    常镇远道:“正在发酒疯。”

    凌博今张了张嘴,默默地拿着杯子去厨房了。

    “他今天表现得很不错,大出我的意料。”刘兆微微顿,又接着道,“你的眼光很好。”

    常镇远道:“我不止眼光很好,表现也会很好。”

    刘兆道:“关于这个计划,我稍微做了下完善,很需要你的配合。”

    当上级对下级用非常客气的态度说很需要你的配合时,通常说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很有难度,所以常镇远沉默着没接腔。

    刘兆经过这阵子他的各种“杰出”表现,少能摸到点他的性格,非常识趣地接下去道:“我打算设定个知情人z的人物出来。”

    常镇远道:“我已经进入角色了。”

    刘兆道:“这是个危险的角色,也许会用到长跑,我们需要位健全的人来扮演。”

    常镇远道:“我会痊愈的。”

    刘兆道:“这点我完全相信,但是不知道赵拓棠会不会给你休养的假期。”

    常镇远抿唇。刘兆说的其实很有道理,这点他自己也知道,但知道和接受是两回事。他现在的心情就像个工程师好不容易划出张满意的设计图却被别人剽窃使用。

    “不过,你并不是没有任务。”刘兆话锋转,又道,“虽然知情人z暂时由我来扮演,引开赵拓棠的注意力,但是和赵拓棠的接触还是由你来。”

    常镇远怔,心情像坐云霄飞车样,瞬间从低潮回到高潮。刘兆的意思就是说,设计图还是由他来画,但是风险都由他来承担?这简直是想都想象不到的好事!

    “不过知情人z是两个人的事只有你和我知道。”刘兆沉声道,“我希望严格保密。”

    常镇远看着从厨房里出来的凌博今,眼睛微微眯起,听刘兆的意思,这件事竟然要连凌博今也瞒着?他是想个独揽功劳?还是防止知道的人太走漏风声?

    “好。”他毫不犹豫地答应。管他哪种理由,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让赵拓棠死无葬身之地。

    凌博今偷偷地瞄了继续打电话的常镇远眼,见他没有继续注意自己,心情蓦然松,用口型道了声晚安,转身进了房间。

    刘兆道:“今天凌博今与赵拓棠见面的时候,注意到了件事,我觉得我们可以留心下。他说赵拓棠进茶馆之后,并没有服务员来招呼。”

    常镇远挑眉道:“茶馆服务员认识赵拓棠,知道他今天会来,而且不需要点任何茶水?”

    刘兆道:“所以我怀疑这家茶馆和赵拓棠私底下有关系。”

    和赵拓棠私底下有关系的茶馆……

    常镇远想了想道:“你帮我查查这家茶馆的登记人是谁。”

    “我查过了。”刘兆道,“是个叫成云妹的女人,今天四十岁。”

    她居然还在这个城市?而且就生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常镇远握着话筒的手指微微紧。

    刘兆明显听到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变粗,试探道:“你认识她?”

    常镇远道:“不认识,只是觉得名字有点耳熟。”

    刘兆道:“我也觉得有点耳熟。今天时间紧迫,能查到的线索不,我想明天再顺着这条线索摸摸看。如果这家茶馆真的和赵拓棠有关系,我反倒放心了。说实话,和尚去得太早走得太晚,那瘸拐的形象都没让赵拓棠瞧见,我觉得非常可惜。”

    常镇远道:“放心。以赵拓棠的手腕,迟早能把他的资料挖出来。”

    刘兆语气突然变得凝重,“这是我担心的另外件事。和尚用的是真名,也就是说,他现在是在用凌博今的身份卧底,旦卧底身份被揭穿,我怕会连累他的家人。虽然我已经托关系,把警局关于和尚的资料修改掉了,但是如果他查到和尚出生的城市,那还是会露馅的!所以我们这边定要统口径,绝对不能让赵拓棠找到蛛丝马迹。”

    常镇远心中动,脑海中猛然产生个极恶毒的主意,但是与这个注意伴随而生的是股陌生的反感情绪。

    “你听到我的话了吗?”刘兆听他久久不答,不耐烦地又问了遍。

    “嗯。我知道。”常镇远将两股情绪起压了下去。

    刘兆道:“记得,和尚小时候被父母抛弃,是从孤儿院出来的,从小要强。这点和赵拓棠非常相似,相信他能够从凌博今身上找到共鸣,从而容易接受他的想法。我和大头他们都已经对号口径了,总之,他们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们现在处于被动地位,主要看赵拓棠怎么继续出招。你是唯可以主动出击的人,但是,每次出击前定要和我通气,我可不想让知情人z人格分裂!”

    常镇远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为什么刘兆要想出两个人起扮演知情人z这个主意了,看来他是发现强迫威胁对他不起任何作用,所以才想用合作的方式让他乖乖听话。

    这个方法的确很奏效,至少他现在对刘兆已经放下大部分的戒心,确认他不会在计划实行到半把自己踢出去了。

    “你觉得赵拓棠下步会怎么行动?”刘兆似乎真的把他当做拍档,问得相当自然。

    常镇远道:“挖地三尺,展开调查。”

    刘兆笑道:“好,我就洗干净脖子看他怎么调查我。”

    挂下电话,常镇远的心情重新开朗起来。

    他身后的门突然开了。凌博今光着上半身在门口上半身精瘦,动的时候还能看到肌肉的雏形。

    常镇远拄着拐杖起来,皱眉道:“干什么?”

    凌博今踌躇道:“师父问我的有些问题我不能回答,头儿说要保密。”

    常镇远淡然道:“知道了。”

    凌博今怔住。

    常镇远道:“没其他事,我先上楼了。”刘兆不让凌博今和他私底下通气估计是为了给他个下马威,让他知道别以为是凌博今的师父就能随心所欲了,没有他刘兆,他依旧翻不出浪花来。这也就是俗话说的,打鞭子给颗糖。他对刘兆的做法没什么意见,反正先算计的人是他,没什么好说的,他真正愤怒的是凌博今这个臭小子!刘兆不让他说就真的不说,还说他像他老爸呢,敢情老爸在他心里就这么点分量。幸好他开始就打算拿他当炮灰而不是像刘兆想的那样当棋子,不然现在肯定被活活气死。

    54、“忠心”耿耿(三)

    自从刘兆开诚布公地告诉常镇远计划之后,两人的关系就恢复如常,甚至比之前还要亲近些,但是常镇远心里非常清楚,因为这系列的事情,刘兆必定会对他有所防范,两人现在能保持表面上的和睦关系,都是因为立场没冲突,旦发生冲突,相信刘兆绝对不会对自己心慈手软。说不定自己这连串的表现已经让刘兆把常镇远三个字从心目中组员的名单中剔除出去了。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想做的,只是看着赵拓棠从那个本属于他的位置上跌下去,摔死而已。至于要不要坚持常镇远这个身份,就要看它能为自己带来大的利益。

    茶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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