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国师 作者:太冲天马
意接受朝廷的一切处置:“只求陛下跟国师念着我这些年为国家尚做过一些微末的功劳,能够留我一命,了却残生,我就感激不尽了。”
李云崖见他答应了,伸手把他搀扶起来,让郑森去找服务员要干净的湿毛巾给他爹擦脸,笑着安慰:“靖海伯说哪里话!你对国家有功,我和皇上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自从皇上登基以来,可曾做过处置功臣的事情?吴襄、祖大寿那帮人,现在不都活的好好的?甚至吴家跟祖家现在仍然有子弟在军中身兼要职,连尚可喜那种曾经投敌卖国的我们都保他富贵不失,更何况靖海伯这样的功臣良将?”
郑芝龙擦完脸,缓了缓神,拱手抱拳:“还望国师教我!”
李云崖笑着说:“未来咱们大明一共只保留四支舰队,东、西、南、北,其余的全部进行整编,大部分都要淘汰掉,只留下堪用的编入这四海舰队。你手下的人,愿意继续为国家效力,依照军中法律去办,可用的我们绝不会排斥,剩下的人嘛……”李云崖说,“我这两年整顿名下产业,现在分为封缘日用跟重玄机械,如今在大连跟巨济岛新建了两个造船,已经开始造船了,当然,咱们造的不是军舰,是民用商用船只,我寻思组建几只商队,把咱们的东西运到西方去卖,再把那边的货物运过来,一来一去就有金山银山流进来了,靖海伯如果不愿意在家养老,可以跟我合伙,咱们一起组建船队,到世界各地去贸易,就是不知道靖海伯家财万贯,瞧不瞧得起我这点小钱了。”
郑芝龙听得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想到峰回路转,李云崖不但整他的意思,反要跟他合伙做生意,能跟当朝比昔日魏忠贤更有权势的国师大人合伙,哪怕赔钱他都干啊!再说了,李云崖如今名下产业都是暴利的买卖,制作的商品很多都被西洋人抢着买,在有钱人的圈里,是公认的第一首富,哪怕是聚财数百年的商人世家也自愧不如,他说的小钱……郑芝龙担忧地说:“国师明察,西洋海路万里迢迢,飓风骤雨就不说了,更有无数海盗出没,很多海盗都是沿岸国家的水师,挂上一面黑旗就出来抢劫,手段比我当年还要下作百倍!这一串货物要运过去,所需打通的关节可就太多了,人家荷兰人和弗朗基的船队都有自己的战舰护卫,要不如……”
“不行!”李云崖知道他要说什么,一口否决,“民间绝对不允许拥有带火炮的战舰!各大舰队已经接到命令,以后一旦遇到私自在船上装火炮的,一律击沉处理!至于你说的海盗的事情,那也不必担心,你知道咱们西边是内陆,没有海,我组建西海舰队的用途就在于保护航线,我跟皇上研究过了,将来咱们的西海舰队要到西边大洋上去护航,最少到达红海,如果可以的话会绕行非洲,沿途甭管是真正海盗,还是某些国家的海军假扮,敢碰咱们的商船,统统打碎到海里喂鱼!”
郑芝龙吞了下唾沫,心说这国师到底年轻气盛,你可知道从咱们广州到弗朗基本土有多远吗?你的西海舰队再厉害,能一直护航到那里?但是他不敢再说不,那位皇上坐在旁边,一言不发,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气几乎连火锅汤都要冻结了,这位国师虽然有说有笑的,也是霸气侧漏,自己再提出异议,一旦让这二位觉得自己给脸不要脸那就完蛋了,弄不好小命不保啊!
他赶紧说:“国师愿意找我合伙组商队那是看得起我!这事我一定应了,要拿多少钱,国师您给个数,我只要能拿得出来,绝不推辞!”
“具体多少钱我还没想好,我的大海象货船还没造出来,这段时间你帮我张罗张罗,看看都需要什么,人手你也开始招募,回头我派人跟你细谈,咱们弄一个对外贸易公司,不能让他们的东印度公司垄断东西方的贸易,咱们也得插上一脚,而且干的比他们还要更大!我准备先拿五百万银元给你,不够我再追加,争取年底把船队弄好,明年就开始正式营运!”
郑芝龙心里有了底,不会被卸磨杀驴抄家灭族,虽然没了兵权,辛苦半辈子拉起来的队伍也要解散,但好歹还有生意做,只要抱紧果实这条大腿,别说他这一代,接连几代都可保衣食无忧。
正事谈妥了,接下来就自在了,李云崖让郑森给郑芝龙倒酒,又问起东洋和南洋的诸般景致,跟前两年相比,也已经有了很大不同,李云崖坐镇帝国中枢,自上往下改革,一道道命令传输四方,一道道法律建立,是的东南沿海的百姓生活也发生了很大变化,人口更多,贸易更频繁,一切都生机勃勃,充满了活力,再不像原来那样死气沉沉了。
吃完饭,郑芝龙已经提前在楼下付过钱了,李云崖不顾郑芝龙的坚持,一定要服务生把钱退给郑芝龙,然后让朱由检拿今天卖艺的钱付账,只花了三十三块,李云崖说:“剩下的就放在你那收着吧,等咱们下次出来,再从这里面出,就不用出去辛苦卖艺了。”
让郑森送郑芝龙回去,他跟朱由检带着两个娃又来到封缘剧院看戏,仍旧到了二楼包房,要来茶水瓜果点心,他又特地拿出一瓶葡萄酒,一套莲花瓷杯,跟朱由检边喝边吃边看。
朱慈r跟朱慈坐在另一边的小几,他俩同岁,只不过一个出生在年初,一个出生在年尾,朱慈r稳重安静,坐在那里,仿佛是西方童话故事里的王子,气度优雅,带着一点小忧郁,朱慈就比较活泼,一边剥坚果一边给哥哥小声介绍剧情,他经常来看戏,朱慈r却是难得,虽然不说话,但眼睛里亮晶晶的,很是开心并且羡慕。
李云崖跟朱由检并肩坐在沙发上,他内心有点焦躁,有点担心,又有点怨恨自己不中用,竟然在这时候没有了勇气,只能不断给朱由检倒酒,朱由检跟他连喝了几杯,加上先前在火锅城喝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神开始有点迷离。
李云崖抓住他的手,朱由检今年虚岁二十七,保养得很好,尤其封缘护肤品的兴起,后来送给朱由检,冠名皇家以后,拉上太医院的人来配制秘方,研究出来一系列诸如玫瑰露,茉莉膏,百花蜜之类的产品,朱由检手上皮肤白皙细腻,由于每天练黑剑的缘故,十分有力,捏着手感极好。
李云崖把嘴凑到朱由检耳边,小声说:“小检检。”
“嗯。”朱由检轻轻应了一声,似有意似无意,眼睛仍然看着下面。
李云崖把心一横,又说:“小检检,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不?”
“嗯。”朱由检依旧未动,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只是在毫无意识地呓语。
李云崖挠了挠头,猛地把朱由检的头抱住,扑上去含住朱由检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下去……
朱由检并没有反抗,也不会回应,只嗯嗯哼了两声,李云崖跟他四目相对,借着头顶上的花灯,朱由检的眼睛亮晶晶的,很有神,看着自己,里面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但绝没有厌恶,也没有惊吓,似乎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心理准备早就做足了。
但是,他平静的表面下面隐藏着是排山倒海的激动,李云崖能够感觉到朱由检的心脏砰砰跳得又快又重,呼吸急促,身体发热,手脚僵硬……
李云崖原本只想轻轻吻一下看看反应的,但是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这个样子的朱由检让他着迷,或者说是沉迷,压抑了好些年的情感终于冲破大堤开始宣泄,力道之大,让他恨不能把朱由检揉碎了融进自己的胸膛里。
这个吻持续了五分钟,李云崖终于把朱由检放开了,两人相对呼呼地喘息,忽然看见两个小家伙在坐前面的茶几旁边,都把头扭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李云崖把眼睛一瞪:“看什么看?转过去,看你们的华山论剑!”
李云崖虽然平时和颜悦色,但久居高位,又在军队里干过,周身气势连那些大学士以及久战沙场的将军都受不了,更别说两个小孩子了,即便一个是太子,一个是受他溺爱的皇子,见他声音沉下来,都吓得一哆嗦,立即把小脑袋转回去,不敢再往后看。
李云崖抓起朱由检的手,轻轻亲了一口:“小检检,我从第一次在信王府外面的大街上看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特别特别的喜欢。”
朱由检觉得自己应该有所回应,也学着把李云崖的大手抓起来,亲一口,然后就脸上发烫,耳朵见都红了,还好这里灯光暗,李云崖看不见,但本来已经鼓起来说话的勇气瞬息间烟消云散,只用低到不行的音量说:“这都是上辈子修来的。”
“岂止是上辈子!”李云崖伸手楼过他的肩膀,左手拉着他的手,愉悦地说,“你想啊,我穿越时空来到这里,第一次跟你见面就喜欢上了你,还跟你一起携手并肩把一个千疮百孔的国家重新治理得活力四射,蒸蒸日上,这是得多大的缘分?一辈子又岂能修得来!”
“难道上辈子之前,咱俩还有故事?”朱由检好奇地问。
李云崖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就随口说道:“我是来自封缘星嘛……对了,以后咱们再拍一出戏,就叫来自星星的你,演咱俩的故事!”
第87章 大客户
早上起来,朱由检坐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感觉还是在做梦。
他想了很多,想到了汉哀帝和董贤,卫灵公和弥子瑕,“断袖”跟“分桃”的典故就是从这二位来的,还有魏安王跟龙阳君,汉武帝和韩嫣,汉文帝和邓通,汉成帝和张放……貌似汉朝出了很多喜欢男人的皇帝,朱由检傻傻地想:云崖口口声声要恢复汉唐盛世,难不成这也是一部分?
想到这里,不禁傻笑起来,转而又想,古往今来,凡是帝王宠信男子者,几乎都没有好下场,不禁又皱起眉头。
李云崖系着围裙端着茶壶进来:“醒了啊,检检宝贝儿?”
一句话就把朱由检叫得满脸通红:“你不要这样叫,让人听见成什么样子。”
李云崖从茶壶里面往团龙盖碗里倒水:“这里就咱俩,别人怎么会听见?不然的话你要我叫你什么?叫皇上?都叫腻了,还是检检好听。”他把水端过去,“来,早上起来喝杯水最好了。”
朱由检接过茶杯小口喝水,李云崖静静地看着他,朱由检喝完茶:“看什么呢?”
“我家检检真帅!”
朱由检脸又红了,这会一直红到耳尖,他轻咳了一声,要起床下地。
李云崖把他的衣裳裤子拿过来:“起来吧,你下边我都给你清理过了,内裤也换新的了,感觉有哪里难受吗?”
朱由检脸上都要着火了,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也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默默地穿衣服。
李云崖抓过他的脚踝帮他穿上袜子,下地的时候又要搀扶,朱由检把他的手打开:“我没事!你不要弄得我像得了大病似的。”穿上拖鞋,在地板上走了两步,虽然后边有点不舒服,但也还好,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他又羞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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