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艳殇 作者:檀二爷
生孩子才好,因为只有这样福来才没办法和女人结婚,至少是暂时没办法。
“我不能再怀孕了。”福来不想冒天下之大不为做“危险”的事,更不能让爹娘再度蒙羞。
沈钺之只得嘴上先答应:“好,我会小心的,别让我心急了,快点儿脱衣服吧,你真想让我憋死?”自从妻子去世之后他就没再碰过别人,只想和福来重修旧好,如今有了机会怎能放过?
福来谈了口起,只好走到床边脱下了淡蓝色的长衫,当他光裸的背影暴露在钺之眼前的时候,一股羞耻感又涌了上来,他们虽然相爱这么久,实际上在一起的次数却数得过来,所以他还没完全适应。
“你还是这么漂亮,转过来让我看看。”沈钺之边脱衣服边慢慢的靠近他,心脏“咚咚”的跳得厉害,热浪包裹着他,现在他只想和心爱的人日夜耳鬓厮磨,颠鸾倒凤,期望对方再次受孕给他诞下儿女。
福来羞臊的转过身,不敢抬头,他从不知自己怪异的身体会被另一个人喜爱甚至是欣赏,所以沈某对他流露出一点点喜欢之情他就感激涕零,以身相许了,他又怎会移情别恋爱上他人?
红了眼的沈少校猛的扑了过来把他按倒在床上,近乎于凶狠的吻着他,让他透不过气,险些窒息,他的一时模糊了,眯着眼睛望着发了狂的沈钺之,直到此人的东西猝不及防的闯了进来,他才“啊”的叫了一声,喘息着抬高了膝盖,分开了腿。
“疼吗?”沈钺之知道自己太急躁了,甚至没等这位准备好。
福来咬着牙摇摇头:“还好你慢一点儿。”为了不让他紧张,他只能闭上了眸子,可一闭上眼却没办法看到心爱的人了,这会让他以为自己在梦境中,会感到不安,不真实,于是只好眯起眼搂住了爱他的男人。
钺之克制了他过于原始的冲动,低下头温柔的吻着,揉捏着福来的胸尖,让经验不多的人发出阵阵愉悦的j嗔,他这才重新握住老二送到了兰蕊下,缓缓的摩擦,慢慢的往里挤入。
“你真可爱!”沈钺之见他紧张得在发抖,就说了句暖人的情话,可却已经撑着身体准备开始发起进攻了。
福来焦虑的扭过了头,使劲的扣着他的脊背,忽的觉得被骚弄的地方奇痒难忍,热浪在他□乱窜,y靡的z液顺着将要被攻陷的缝隙滑落下来,滴在了洁白的被褥之上。
沈钺之察觉到那里已经足够滋润,腰就往下一沉顺势把家伙顶了进去,结果就看到福来微皱眉头哼了几声,咬住自己的地方温热紧致瞬间就让他回想起了他们的初夜。
难言之隐无法言明
沈钺之借着床头淡淡的灯光端看心爱的人,时而温存的吻那张柔软的嘴唇,时而挺送自己的y望抵达对方的深渊,他们纠缠融合,激烈的碰撞,但仅仅这么做都没办法表达他们分开几年来的心酸和无奈!他要好好的疼爱福来,将逝去的时光重新补救回来,让他们沉睡了许久的情感燃烧得越加热烈!
佟福来被他撞得禁不住连连高喊,只能抓住床柱来控制剧烈晃动给自己带来的冲击,被g穿的地方滚烫酥麻,即便不碰前面,他都随时可以冲顶似的。习惯了忍耐,习惯了先人后己,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也是有y望有需要的人,也想要疼爱的!压着他的男人胸口溢出汗水,而脸上却带着幸福而温柔的笑容,让他眼睛发酸,很想掉泪。
“你是我的人。”沈少校有些神经质的念着,他也很怕这只是梦境,因为一觉醒来,他会发现自己还是一个人孤单的躺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他再也不想过孤家寡人的生活了。
福来勾住他的脖子安慰似的吻着他的面庞,边喘息边说:“……我只有你而已。”虽然他起初并不想承认,可如今却不能在莫能两可的折磨沈某了,他们需要更加坦诚的面对彼此。
听到这句话,沈钺之便开心得像个孩子一般,他咬牙连连的顶了好几下,这可让福来顾不上说话,扭着腰肢“啊啊”的叫了起来。
坏心眼的男人不想再忍耐了,一鼓作气的扶住福来的胯使劲的插着,吸咬自己的地方忽然开始了猛烈的收缩,他吼了一声便赶紧把积累了很久的精华全都灌入了那个能为他生儿育女的神秘领域。
佟福来颤抖着叫着,n根一同泻出来让他体力消耗过大,胸口起伏不停的喘了好一阵,但过了很久他才意识过来,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兑现承诺,还是弄在里面了,这可怎么办啊?
他慌忙推开沈钺之,撑着虚脱的身子爬下床,但脚软得差点站不起来。
“你干嘛去,不是尿急吧?”沈少校颇为不解,他坐起来,靠在床头,点了支烟,望着福来吃力的穿好衣服。
“我去洗洗,你说好了不弄在里面的!”福来很怨念的盯着他,想发火却发不出来,唉,是人碰到同样的情况恐怕也很难控制住,下次注意就好。
沈钺之挠挠下巴,傻笑着:“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我给忘了。”但是他每次都忘,就说不过去了吧?反正找各种理由搪塞就好,这些日子他得整晚忙活,不能让福来闲着,一个多月的时间并不富裕,相反倒是很紧张呢。
佟福来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来到了外屋,屋子里已经生了火,火上正好做了一壶热水,正好可以拿来擦洗。
他刚把水倒好,就听到沈少校说道:“明天晚上璧凌请咱们吃饭,好久没和大家喝酒了,你也跟我去吧?”
“嗯,我去,小慧怎么样了?”他想起自己认的妹子小慧,心里就有些惦念了,这姑娘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碰到心上人。
“她挺红,虽然比不上孟小冬,不过在北平算是家喻户晓了,做戏子没有钱人捧出不了大名。”小慧是个有骨气的姑娘,之前周公子要娶对方做姨太太让她宛然谢绝了,如今还是孤身一人,靠唱戏过活。
“她好好的就成,吴老板呢,很久没听你讲过他的事了。”福来又问。
他弹弹烟灰,叹息着:“他妻子被人贩子拐了,不知所踪,现在一个人呢,哦,不对,是和那小日本在一起。”
“他家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孩子真是是可怜了……他们好了很久了,看来藤田是真心喜欢吴老板,这也算是件好事吧?”福来不敢肯定,究竟两个男人在一起是否能有美好的日子谁也说不好,但至少他是没啥信心的。
“男人们相处多半是为了互相取悦,而且对方毕竟是个小鬼子,光这一点都能让璧凌吃不了兜着走。”生在东北的他很了解日本人的真实嘴脸,那是一帮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他们不像欧美人至少会冒充卫道士,伪善者,不会直截了当的抢夺,日本人对于想要的东西根本就懒得伪装,一旦失去耐心就会迫不及待的□裸的进行掠夺。因此,父亲常说中日之间必然还有大战,他现在可是越发相信这话了。
福来清洗完□之后便不解的问道:“你怎么总歧视藤田?”会不会是因为此人和吴老板曾经相好,多少有些嫉妒?
“就因为他是日本人,总之,我讨厌日本人!”沈钺之很不悦,璧凌能找个好男人他自然会祝福,但怎么就偏偏是个日本人呢?
佟福来觉得问下去白搭,只好暂时不讲话了。
福来回到里屋,重新躺倒沈钺之身边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孩子爹关了床头的台灯,就钻进被子抱住了他,柔声问:“这一年多想我吗?”
福来“嗯”了一声,除了在前线神经紧绷的时刻,他无暇胡思乱想之外,只要闲下来他就会惦记这个人,思念儿子,父母。
“我做梦总梦见你,每次都是在床上,呵呵!”沈钺之觉得这挺好笑,但更多的却是苦涩。
佟上尉也有些心酸,他靠在对方的臂弯中,轻声说:“我不经常做梦,可也梦见过你,但每次你都还在戏台上表演,大概我的记忆还停留在四年前吧?”
“你还是我的车夫就好了。”沈少校颇有感触的说道,那样的话,他就能顺理成章的金屋藏娇,每天“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他轻掐了钺之的脸蛋一把,板着脸问:“非要我给你拉车,你才高兴?”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自从成了佟少爷之后让我追得辛苦,差点让我狗急跳墙…有好几次我都想带着人把你绑回奉天,可那样做你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所以我等了这么久也值了!”他懂得用脑子追求爱人,而且他也了解福来,所以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他必须大胆的表白,还要摆正姿态,赢得福来以及佟家人的信任才行。
福来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但他也能理解此人的心情,所以就婉转的提示:“还好你没这么做,不然我爹非得到奉天和你要人不可。”
“你爹怎么会知道是我把你绑走的?”沈钺之不解。
“我会留下线索,再说我爹消息灵通还能不知道是你干的?”他想转过身去睡了,但这家伙还是不肯放开自己,执拗的搂着他的腰。
“就算他知道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到现在为止他还不能打消这个念头,万一佟家给福来安排婚事,不肯给他机会,他就来个鱼死网破,把儿子和福来都抢回奉天,他就自私自利到底了!
佟福来推开他,翻过身道:“我要睡了,坐了好几天火车,又被你搞得虚脱,有事明天一早再聊。”
“好,咱们睡觉。”沈钺之躺平了抱着脑袋,心里一直打着如意算盘,虽然刚才福来去洗了身子,但等会儿睡着了就不能马上爬起来了,他打算睡一觉等天不亮再来一次。
凌晨五点多,佟上尉就让下半身传来的异样给弄醒了,他一睁眼就看到了沈钺之正扳着他的一条腿勤奋的耕耘着,这着实让他哭笑不得,但忍耐了这么久他也不是一次就能满足的,于是就任由对方去了。
没睡够的他只能迷迷糊糊的跟着沈少校动,但不时传来舒爽的感觉却让他“嗯嗯”的s吟出声,如饥似渴的将腿张到最大,想让这个男人进到最深处撩拨他隐藏许久的热情。
沈钺之捏着福来的那里,不轻不重的左右摇摆起来,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而是想把这个可爱的人折腾得死去活来,下不了床。
“不,不要……我受不了!”这却让福来y火焚身,尖叫着抬高了紧实的臀部,欲擒故纵这招显然奏效了。
他本想再戏弄一会儿心爱的人,可那儿却已经开始把他咬紧了,他这才粗喘着加紧冲刺,马上就听到了福来满足的叫喊声,赶忙握着对方的老二猛烈的t弄,想让他们再次一同抵达巅峰。
福来本想咬住牙根尽量不发出声音,但这么一番折腾他就只能向本能投降了,一股热流顺着沈钺之抚慰的地方喷了出去,而他的里面也被灌满,这让他慌乱的摇着头就像个女人一样的尖叫着,听到自己放浪的音色,他羞耻的扭过脸,连忙咬住了嘴唇,但含着沈钺之的地方却还在抽搐,这让他又忍不住的晃起了腰,似乎不想马上结束这场欢爱一般。
余韵渐渐散去之后,沈少校抚摸着他的脸柔情蜜意的说:“等找到合适的机会我就去你那里,听说蒋司令要提拔一些东北的军官到南京任职,我正在争取。”
福来听到这个消息便高兴的追问:“真的?”
“所以我这次要和你去南京,我爹已经和少帅提过这件事了。”他希望“岳父”能帮忙,让自己赴任南京的希望早些实现,这样就不会再和福来“两地分居”了。
佟上尉却有些为难,他不能把母亲催促自己相亲结婚的事和沈某讲,这会让对方受刺激的!
抓紧时机播种耕耘
星期六傍晚,沈钺之从军营回到家中的时候,福来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和自己一同出门了,因为昨晚的欢愉,人家睡到下午两点才起,全身上下都酸痛不已。
“怎么?”佟上尉觉得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很猥琐。
“你穿西服很漂亮,尤其是这儿。”钺之伸手摸了他的腰一把,然后又顺着腰往下摸,戏谑的捏了小屁股两下。
“别闹了,走吧,吴老板还等着咱们呢。”福来并没回绝他的挑逗,只是披上大衣出了门,来到了小院里等他。
沈钺之则答道:“等我洗个脸,换身衣服。”今天他都在军营里和军官们谈心,废了不少口舌和精神,没有战事的时候就得多和将士们搞好关系,这样日后才能把人马随时拉走。
这个团是他亲手组建的,人也都是他一手提拔的,比起那些接收的残部要牢靠多了,他的人只听他的,关键就是他能否握住军权又某到好职位。他可没有父亲的高风亮节,把自己的人马都白白的交给别人统辖。
福来走到树下,望着他曾经视作珍宝的洋车,不禁淡淡的一笑,现在他恐怕拉不动洋车了,这辆车就放在这里慢慢生锈么,不如找个机会给它另寻主人的好?他伸出手,摸了摸车把拂去了上面的灰尘,忽然回想起那时给沈某拉车的情景,一晃都过去四年多了,他们也几度聚散,而如今怕是再也分不开了吧?
“走吧!”沈钺之很快就把军服换成了灰色的西服,搭配礼帽和黑色大衣看起来气派十足,风流潇洒。
福来转过身,笑着问:“怎么不穿军装?”
“又不是为了公务,和朋友喝酒而已,这样咱两才相配么。”他说完就勾着福来的肩膀出了院门,院子住着的警卫纷纷朝二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他们的少校团长还是第一次带朋友回家过夜呢。
坐着轿车来到前门的正阳楼饭庄,吴璧凌,小慧,还有沈钺之最讨厌的藤田修二已经在包间里等了他们一会儿了。
见到两人到来,吴老板连忙笑着迎合:“可把你们给等来了,快,坐下点菜,今天我做东,福来,想吃什么尽管点。”他亲热的把福来拉到自己身边,还帮对方倒上了酒,两年没见昔日的小车夫已然成了个英俊挺拔的军官了,这倒是和钺之相当的般配。
但沈少校却没了笑容,因为他对面就是藤田,看到此人的脸他就打心眼里讨厌。
藤田是混商场的生意人怎能不知道沈某对自己没好感,但此次是情人请客,他就不能薄面子,忍一忍就过去了。
“佟大哥,沈大哥,我敬你们!”小慧的脸色不大好看,吃饭之前她才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原来沈大哥和佟大哥是“亲密的相好”。都过了这么久,她才知道,她真是自惭形秽,虽说心里不是滋味,可还是应该为他们祝福的。
“我先干了。”沈钺之起身和她碰杯,随后一饮而尽,福来也将杯中的酒喝完了。
“小慧,我听钺之说你现在是很红的角儿了,这两天一定去捧你的场。”福来说道,他已经很久没听京戏了,每当听到京戏的时候他就会不由自主想起戏台上的沈老板来,那个光彩夺目,引人瞩目的男旦红角儿已成了统帅两千多官兵的少校团长,这个变化可是始料未及的。
“一定得去,不去我可生气了!”小慧酸溜溜的望着他,心里还是难舍旧情,即便福来和沈大哥相好,总要娶妻生子的,看来她根本就没有希望,谁叫她不能生育?
“当然要去,藤田先生,我也敬你一杯。”虽然钺之讨厌此人,但他不能不给吴老板面子,所以福来就很客套的向日本人敬了酒。
修二赶忙起身和他碰杯,笑容可掬的说道:“佟先生客气了,我连干两杯。”
趁着福来他们聊天的时候,沈钺之才低声问璧凌:“青莲还没有消息么?”
他摇头:“虽然警察偶尔还会帮着去查,但我们都放弃希望了,都好几年了,恐怕她也在别的地方成家了吧?”这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碰到个心疼老婆的男人青莲就算是幸运的,但反之呢?
“她命苦我妻子也是,先是没了儿子,然后她。”这些事他很少对别人谈起,吴老板却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不和此人发牢骚他还能向谁倾诉?福来么,他不想再给福来找麻烦了。
璧凌见他愁眉不展,只得安慰:“过去的事就别再念着了,你现在也不错,有福来陪着,就算没老婆又怎么样?”可对方还没儿子呢,这到是个很严重的“隐患”,他却没这个烦恼了。
钺之边吃菜边点头,随后便朝右边的福来笑笑,心里却在期待晚上的亲昵之举了,这段时间他打算每晚都抱此人,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受孕的夜晚。
从前门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十点了。
佟福来打了盆热水,将毛巾递给沈钺之,才低声问:“你和吴老板聊了什么,他好像心情不好的样子。”回来之前吴璧凌还和藤田闹了一场,甩了脸色给日本男人,小慧也吓得早早离开了,一场饭局就这么着不欢而散。
“他讲起青莲的事就会伤心,我帮不上忙,所以只能做做听众了。”他无奈的感慨,青莲应该还活着,但活着了无音讯却比死了更令人悲哀!
去桌边泡茶的福来禁不住叹息:“我原以为吴老板会因为藤田振作起来,但好像还是忘不了自己的夫人。”他不由得联想起叶岚来,那个女人本可以得到幸福,甚至是钺之的所有关爱,但却走得如此突然,这也给钺之烙下了一个无法弥补的伤痕,所以,他想尽一切可能给这个男人补偿,让对方忘掉悲伤,完全走出阴霾。
沈少校洗干净脸,就坐下来泡脚,福来把茶杯送到他手中后,他就柔声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佟上尉摇头:“没有,你怎么疑神疑鬼的。”他果然不擅长撒谎,但这事越晚让对方知道越好。
见情人坐下来喝茶,并且予以否认,沈钺之也没再为难他,眼下他最着急的还是如何让福来快点儿怀孕,于是就说:“你快些洗漱吧,我明天要去军营,早些做完就能早休息。”
福来放下茶杯,傻呆呆的望着他:“昨天才做过明天吧,我已经很累了。”马不停蹄赶来北平,当晚就被搞两次,第二天还出去喝酒,他就算是铁打的也会熬不住的。
“今天就一次,我会快点儿结束的。”他擦干净脚就大摇大摆的进了里屋。
福来本想给他倒洗脚水,却听到沈钺之说道:“放在外屋,老妈子会收拾的,你别管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洗脚水去院子里倒掉了。
果然,四十来岁的老妈子看到他亲自倒水就立马从东屋跑出来,迎过来慌忙说:“佟先生,您别做这个,我来就好,我给你打热水洗漱去,要是沈少校看到会骂我的。”她说完就接过铝盆,赶忙进了厨房。
佟福来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真是好心帮了倒忙,于是马上返回北房,不一会儿老妈子就把热水端了进来,还为他准备了一条崭新的白色毛巾。
“您有事就喊我,我先回去歇着了。”她说完转身离开,关好了门,沈少校叮嘱过晚上不要打扰他们,就算是警卫员也不能乱闯。
佟上尉洗了脸后,把皮鞋脱掉刚把脚泡在盆里,沈钺之就躺在床上不耐烦的开始催促了:“福来,快点儿,你再不来我就要睡着了。”
沈某今天喝得略多,头晕眼花很想早睡觉,但他不能就这么歇着,得抓紧一切机会播种。
“哦,我马上就进来。”福来往脚上搓了些香皂,洗干净后便利索的擦干,穿着拖鞋进了里屋。他站在床头脱了外套和西裤,一板一眼的叠整齐放在对面的椅子上,但看到钺之乱丢在桌上的衣裤之时,就皱了皱眉头,这哪里像军人作风,明显还是个纨绔子弟,真不知道东北军平时是怎么训练将士的。
他只得把此人的衣服也一并叠好,才爬上床,原本他是要睡在外面的,可沈钺之却偏偏让他进里面睡,而后还笑呵呵搂着情人的说:“你再不来我就睡着了,让我闻闻真香,你怎么总是这么香?”
福来不好意思的答道:“我哪里香了,你鼻子有问题。”在军校里的时候瑞祥也说过,他身上有香味,可他自己怎么闻不见呢?
“你闻不到而已,尤其是胸口和脖子特别浓,你的香味和女人不一样,我也形容不好。”这大概就是“阴阳人”的不同之处,幸运的是他发现了福来,而不是别人,他可真是艳福不浅啊,这一定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福来翻过身,低声问:“你还惦记嫂子么?”
沈少校抱住他的肩:“有时会想起她,虽然觉得很对不住她,可人都没了,想这些也没用处了,若来世还能碰到叶岚我一定会她好好报答她的,不过我们不会再做夫妻了。”
他转过脸望着钺之又问:“按道理说来世你应该还娶她的,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了,我来世不会和女人结婚,我会等着你,我们好好的过一辈子。”沈钺之认为他不能再因为孝顺爹娘而做“得不偿失”的事了,要是有来世他便不结婚,哪怕和福来没有“名分”的过一辈子也心甘情愿。
“这辈子都没过完就想着下辈子,睡吧。”福来说着就合好了被子,但某人却贴了过来,使劲的用已然觉醒的部位摩擦自己的大腿,他咬着嘴唇轻哼着,知道抵抗无用,只得任由这家伙摆弄了
心烦意乱只为相守
星期六傍晚,沈钺之从军营回到家中的时候,福来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和自己一同出门了,因为昨晚的欢愉,人家睡到下午两点才起,全身上下都酸痛不已。
“怎么?”佟上尉觉得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很猥琐。
“你穿西服很漂亮,尤其是这儿。”钺之伸手摸了他的腰一把,然后又顺着腰往下摸,戏谑的捏了小屁股两下。
“别闹了,走吧,吴老板还等着咱们呢。”福来并没回绝他的挑逗,只是披上大衣出了门,来到了小院里等他。
沈钺之则答道:“等我洗个脸,换身衣服。”今天他都在军营里和军官们谈心,废了不少口舌和精神,没有战事的时候就得多和将士们搞好关系,这样日后才能把人马随时拉走。
这个团是他亲手组建的,人也都是他一手提拔的,比起那些接收的残部要牢靠多了,他的人只听他的,关键就是他能否握住军权又某到好职位。他可没有父亲的高风亮节,把自己的人马都白白的交给别人统辖。
福来走到树下,望着他曾经视作珍宝的洋车,不禁淡淡的一笑,现在他恐怕拉不动洋车了,这辆车就放在这里慢慢生锈么,不如找个机会给它另寻主人的好?他伸出手,摸了摸车把拂去了上面的灰尘,忽然回想起那时给沈某拉车的情景,一晃都过去四年多了,他们也几度聚散,而如今怕是再也分不开了吧?
“走吧!”沈钺之很快就把军服换成了灰色的西服,搭配礼帽和黑色大衣看起来气派十足,风流潇洒。
福来转过身,笑着问:“怎么不穿军装?”
“又不是为了公务,和朋友喝酒而已,这样咱两才相配么。”他说完就勾着福来的肩膀出了院门,院子住着的警卫纷纷朝二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他们的少校团长还是第一次带朋友回家过夜呢。
坐着轿车来到前门的正阳楼饭庄,吴璧凌,小慧,还有沈钺之最讨厌的藤田修二已经在包间里等了他们一会儿了。
见到两人到来,吴老板连忙笑着迎合:“可把你们给等来了,快,坐下点菜,今天我做东,福来,想吃什么尽管点。”他亲热的把福来拉到自己身边,还帮对方倒上了酒,两年没见昔日的小车夫已然成了个英俊挺拔的军官了,这倒是和钺之相当的般配。
但沈少校却没了笑容,因为他对面就是藤田,看到此人的脸他就打心眼里讨厌。
藤田是混商场的生意人怎能不知道沈某对自己没好感,但此次是情人请客,他就不能薄面子,忍一忍就过去了。
“佟大哥,沈大哥,我敬你们!”小慧的脸色不大好看,吃饭之前她才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原来沈大哥和佟大哥是“亲密的相好”。都过了这么久,她才知道,她真是自惭形秽,虽说心里不是滋味,可还是应该为他们祝福的。
“我先干了。”沈钺之起身和她碰杯,随后一饮而尽,福来也将杯中的酒喝完了。
“小慧,我听钺之说你现在是很红的角儿了,这两天一定去捧你的场。”福来说道,他已经很久没听京戏了,每当听到京戏的时候他就会不由自主想起戏台上的沈老板来,那个光彩夺目,引人瞩目的男旦红角儿已成了统帅两千多官兵的少校团长,这个变化可是始料未及的。
“一定得去,不去我可生气了!”小慧酸溜溜的望着他,心里还是难舍旧情,即便福来和沈大哥相好,总要娶妻生子的,看来她根本就没有希望,谁叫她不能生育?
“当然要去,藤田先生,我也敬你一杯。”虽然钺之讨厌此人,但他不能不给吴老板面子,所以福来就很客套的向日本人敬了酒。
修二赶忙起身和他碰杯,笑容可掬的说道:“佟先生客气了,我连干两杯。”
趁着福来他们聊天的时候,沈钺之才低声问璧凌:“青莲还没有消息么?”
他摇头:“虽然警察偶尔还会帮着去查,但我们都放弃希望了,都好几年了,恐怕她也在别的地方成家了吧?”这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碰到个心疼老婆的男人青莲就算是幸运的,但反之呢?
“她命苦我妻子也是,先是没了儿子,然后她。”这些事他很少对别人谈起,吴老板却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不和此人发牢骚他还能向谁倾诉?福来么,他不想再给福来找麻烦了。
璧凌见他愁眉不展,只得安慰:“过去的事就别再念着了,你现在也不错,有福来陪着,就算没老婆又怎么样?”可对方还没儿子呢,这到是个很严重的“隐患”,他却没这个烦恼了。
钺之边吃菜边点头,随后便朝右边的福来笑笑,心里却在期待晚上的亲昵之举了,这段时间他打算每晚都抱此人,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受孕的夜晚。
从前门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十点了。
佟福来打了盆热水,将毛巾递给沈钺之,才低声问:“你和吴老板聊了什么,他好像心情不好的样子。”回来之前吴璧凌还和藤田闹了一场,甩了脸色给日本男人,小慧也吓得早早离开了,一场饭局就这么着不欢而散。
“他讲起青莲的事就会伤心,我帮不上忙,所以只能做做听众了。”他无奈的感慨,青莲应该还活着,但活着了无音讯却比死了更令人悲哀!
去桌边泡茶的福来禁不住叹息:“我原以为吴老板会因为藤田振作起来,但好像还是忘不了自己的夫人。”他不由得联想起叶岚来,那个女人本可以得到幸福,甚至是钺之的所有关爱,但却走得如此突然,这也给钺之烙下了一个无法弥补的伤痕,所以,他想尽一切可能给这个男人补偿,让对方忘掉悲伤,完全走出阴霾。
沈少校洗干净脸,就坐下来泡脚,福来把茶杯送到他手中后,他就柔声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佟上尉摇头:“没有,你怎么疑神疑鬼的。”他果然不擅长撒谎,但这事越晚让对方知道越好。
见情人坐下来喝茶,并且予以否认,沈钺之也没再为难他,眼下他最着急的还是如何让福来快点儿怀孕,于是就说:“你快些洗漱吧,我明天要去军营,早些做完就能早休息。”
福来放下茶杯,傻呆呆的望着他:“昨天才做过明天吧,我已经很累了。”马不停蹄赶来北平,当晚就被搞两次,第二天还出去喝酒,他就算是铁打的也会熬不住的。
“今天就一次,我会快点儿结束的。”他擦干净脚就大摇大摆的进了里屋。
福来本想给他倒洗脚水,却听到沈钺之说道:“放在外屋,老妈子会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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