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男主 作者:南枝
电话,而且夏榛有时候会让人送东西来,他都看得到,所以最早明白庄籍和夏榛之间已经有了那方面的关系。
不过两人都是大忙人,夏榛不可能总来找庄籍,庄籍也没时间跑去看他,所以,从钱清明白两人的关系至今,他所知,两人私下里只见过两次。
每次都是庄籍自己开车离开,到底去了哪里,钱清是不知道的,他猜想应该是夏榛的家里,不过也不敢肯定,反正不可能是宾馆,要是是宾馆,娱乐版肯定马上就要炸开锅了。
钱清甚至一度不相信夏榛的司机的嘴紧程度,之后多见了夏榛的这个叫于房的司机,得知他是军人出身,发现他绝对不多说任何一句不该说的话,他才放心了。
他的一切都仰仗庄籍,他可不愿意庄籍的名声出问题,到时候在圈子里混不下去,他估计也要跟着失业了。
于房送来了一大箱补品,品类众多,将这箱东西给了钱清之后,他又拿出一个本子,上面写着每种补品的作用,将本子也给了钱清后,又道:“大夫的意思,希望为庄先生诊脉之后再定如何吃补品,只是不知庄先生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送大夫前来。”
于房是夏榛的司机,钱清是很会做人的,对他便十分友好热情,道谢之后问,“不知道是哪位大夫?”
钱清可不想网上出现某某大夫的帖子,说给庄籍诊病之类。
于房道,“是之前给夏总诊平安脉的姜大夫姜梓州老先生,是位德高望重的国手。”
钱清并没有听过此人的名号,但是既然被于房这么说了,想来是位十分厉害的大夫,在医德和为人上都该是过关的,会为病人保密,便说,“夏总真是太有心了,我去同庄哥说一声,看定下时间。”
又倒了茶让于房在客厅里坐着喝茶。
庄籍在楼上洗澡,裹着浴袍出来,钱清就上楼来敲门了,说,“庄哥,夏总身边的于师傅来了。”
庄籍开门问他,“是那位于房吗?”
钱清说,“是的。他送了一箱子各种补品过来,还说夏总请了一位叫姜梓州的国手老大夫要为你诊平安脉,给你定下吃补品的方子。庄哥,你看,定个什么时间请那老大夫过来呢。”
庄籍以为夏榛说要他调理身体的事情只是说一句而已,没想到他居然就找了人要来为他看病了。
庄籍道,“我下去见于房吧。既然是老大夫,怎么好让人上门来,还是我自己去,才显得尊重吧。”
庄籍虽然也是家喻户晓的明星了,但是,他知道自己算不上什么人物,这种老大夫,一向为一些有名望的大人物服务,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人,又是老先生,没有他让人上门的道理,要是拒绝的话,那更显得不知好歹了,自己前去拜访才显得尊重。
钱清应了,和庄籍一起下了楼。
因为只是见夏榛的司机,庄籍并没有去换一身正式的衣服,裹着浴袍就下了楼。
于房坐在那里,目不斜视,只是盯着面前的一杯茶。
庄籍走到了沙发旁边,他才看过去,然后起身来对他问好。
于房不是经常看电视的人,但也知道庄籍是个有名的大明星。
在电视上,庄籍以很多种形象出现过,但是,却没有这样裹着浴袍的样子。
见到庄籍这个样子,不由想他的老板被庄籍迷住,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庄籍很客气地回了于房的礼,又请他坐了,说了几句客气的话,便道,“能够有姜大夫这样的杏林国手给查看身体状况,是我求之不得的,所以不好让姜大夫来家里,我自己亲自上门去吧。于师傅,你觉得呢?”
于房赶紧说,“庄先生,你太客气了。夏总已经和姜大夫说好了,我去接他前来就好。再说,庄先生您的职业不大方便,请姜大夫上门来,才更好些。再说,姜大夫一向是上门看病的,庄先生您不用太客气。”
庄籍说,“哦,这样啊,那太麻烦你了。”
之后就定好了看病的时间,于房走的时候,庄籍让钱清包个大红包给他,不过于房推辞没要。
钱清回来对庄籍说了之后,庄籍道,“那算了吧。让夏榛给也是一样的。”
☆、第六十一章
夏榛到了加拿大就给庄籍来了电话,庄籍就姜大夫的事情向他道了谢,夏榛则笑说,“你要好好吃药调养身体,不能讳疾忌医知不知道。”
庄籍好笑地道,“讳疾忌医可不是这么用的,我又没有什么病,要是有病,也是间歇性脑残病,这是一朝犯病,终生不愈,吃药也没有用。”
夏榛也被他逗得好笑,庄籍问他随行有些什么人,要注意照顾自己。
夏榛便说,“我知道。这次带了周世叔的儿子,才是个刚刚成年的小年轻,我受人所托,要多照顾他。”
庄籍不由问,“哦,是个什么样的人?”
夏榛倒没想他会对自己身边的人感兴趣,以前庄籍从来不问这些,他说,“就是s城周家的周二先生的二儿子,叫周念,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庄籍在娱乐圈,接触的富商多,也会知道少许大家族里的秘辛。
庄籍说,“没听过。不过曾经在慈善会上做嘉宾唱歌,有幸见过周二先生一次。是位相貌堂堂有魅力的人物。”
夏榛马上就觉得不舒服起来,说,“难得听你赞扬什么人。”
庄籍说,“你什么意思。那么多能人我都是敬仰的,以前只是没有谈到而已。”
夏榛当然还不至于因为这么一句话就吃醋,很快就抛开了这点不舒服,说起周二的这位二儿子来,说,“只比夏樽大一岁的样子,但已经是个很沉稳的人了,话不多,却很聪明又有悟性,我说什么,他马上就能够想明白其中的关键,很难想象,他从没有涉及过矿业和经济方面。真是天生的生意人。之前听说周二先生的大儿子是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周家的另外两兄弟都是女儿,别人还说周家要走下坡路了,不少人家因为后代不争气,或者传给女儿落入女婿手里之后,家业保持不了几年,现在看来,周家算是有了个好的接班人了。这接班人的确非常重要,周二先生说让他先学三五年再看,从我同周念的接触来看,以后周家的家业应该就会让他管理了。”
庄籍听他滔滔不绝地赞扬一个小年轻,当即就要闷得想把手机扔过太平洋扔到他脸上去,但好歹压抑住了,说,“哦,那这是好事嘛。我买过周家收购控股的几家公司的股票,要是他们后继无力,我就只能抛出去了。”
夏榛当即道,“你有炒股吗?”
庄籍很谦逊矜持地道,“我还是有点投资意识的,将钱存银行有什么意思,当然要做点投资了。”
夏榛说:“这还不好办,你把你的钱放我这里,我下面有个投资理财事务所,正好为你管理,保证让你赚钱。”
庄籍听他声音都大了些,不由笑起来,“你还真是个生意人呀,一说到投资理财钱的问题,整个人都来精神了。”
夏榛委屈地说:“哎呀,老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要和你说话,都会很有精神。”
庄籍停顿了好一阵才骂,“你叫谁老婆?你才是吧!”
夏榛,“……”
夏榛像个被主人吼得愣了的大狗,好一阵之后才可怜兮兮地说,“哦。”
反而是庄籍被他这一声逗得笑起来,“好了,就这样吧。我会好好看病的。”
庄籍是个说干就干的实干派,第二天就见了姜大夫。
这是晚上,庄籍这些天都没有晚上的戏,所以他只要不出去应酬,就会在家里。
姜大夫应该知道病人是他,所以看到他并不惊讶。
庄籍穿着藏青色毛衣,下面是一条黑西裤,看起来就是个温柔而温暖的俊美大男生。
姜大夫没有带助手,由于房为他抱着行医箱进了屋来,庄籍在大门口迎接了他,和他握手,说,“姜大夫,多谢你能前来。”
姜大夫并没有多老,看面相,最多也就五十多岁,不过他这种大夫很注意保养,也许实际年龄有七十岁了也未可知。
庄籍十分周到热情地招待了姜大夫,姜大夫也是个十分随和的人,两人聊了几句之后,姜大夫就开始为庄籍看病诊脉。
姜大夫的确不愧是杏林里的高手,开始只是望和切,就说出了庄籍的一些问题。
庄籍听得有些惊讶。
钱清和于房看姜大夫要和庄籍深谈,就避到了一边去。
姜大夫说庄籍,“小庄你这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有句话,叫慧极必伤,却是再对不过的。你忧思太过,思虑太多,伤脾伤心,不是有福的。我给你开一张方子吃着调养,但更多还是要看你自己,多放松一些,不要想太多,才是养身之道。”
庄籍笑着应了,说,“嗯,我记得住。”
姜大夫却是摇了摇头,叹了一声,“你呀!”
这语气却有些心疼和恨其不争的意思。
姜大夫给庄籍开了方子,只让吃三剂,然后他会再来给庄籍诊脉。又看了夏榛给庄籍送来的那一箱诸如灵芝孢子,虫草,蛋白粉,护肝药,诸如此类。
姜大夫挑出了一些,写了让如何分配这些药吃之后,就说,“乱吃这些药也不行,现在很多人,本来没病,吃补药也吃出病来了。幸好你没乱吃,先找了我来给你看了。”
庄籍赶紧笑着道谢。
送姜大夫走的时候,庄籍拿了一份不菲的诊金给他,姜大夫也不收,说,“小夏已经给过了,你这份,我就不收了。”
庄籍不好和他推来推去,只好算了。
然后问了于房姜大夫可能有什么爱好,于是,过几天,庄籍托人买了两盒上好的狮峰龙井,又并一本珍藏版的清朝文人印章录,让于房帮忙送了过去,姜大夫这次就收了,然后让送还了一份他自己做的秘制杨梅。
再说夏榛这里。
夏榛忙于公务,开始并没有太多时间在意别的,过了几天之后,才给姜大夫打了电话,询问庄籍的具体身体情况。
他之前已经问过庄籍,庄籍说他没什么事,姜大夫为他开了三剂药吃调养。
夏榛问姜大夫时,姜大夫却说庄籍心思过重,所以有弱相,不是长寿之人,不过这不是吃药就能改善的。
夏榛没想到得到这个结果,当即对姜大夫表示了感谢,在心里却叹了口气。
庄籍心思重,这一点,夏榛至今也有了很深的了解,但却不曾想这与活不长久有关系。
他并不敢无视姜大夫这话,一时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夏榛让助理为夏樽转了钱,便又给他打了电话,将他念叨了一顿。
说他:“你的花费怎么突然这么高了?要是开销再这么大,你最好把大宗花费的账单发过来,不然,我会控制你的花用。”
夏樽知道他哥在对待他的问题上,除非是涉及原则性,例如不让他进娱乐圈,在其他事情上,一向是比较松的,大多数时候,他只是说说而已。
夏樽便说:“嗯,我知道。我会注意的。”
夏榛又道:“你跟在你庄哥身边,要多听他的话,不要乱来。你庄哥在表演上是很有天分的,你要是真想在演艺圈里做出些成绩来,就要多向他学习。你要是只是想进去玩一玩,那么,我宁愿你把时间花在其他方面,知道吗?”
夏榛管教夏樽的时候,很有教导儿子的风范,只是,他教导是一回事,夏樽听不听又是另一回事了。
夏樽往往并不怕他,除非夏榛真的生气了。
夏榛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要是真要教训夏樽,夏樽完全没有地方躲,只能受着,所以,他这时候就知道他大哥的厉害了。
夏樽听完,就“呵”了一声。
这一声马上将夏榛的火气引燃了,他在电话另一头厉声道,“夏樽,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这边事情很多,没有闲工夫念叨你,要是你觉得我在说废话,那么,我以后不会说你,我安排一个助理去给你,我让他来管教你。”
夏樽马上就傻眼了,他可以想见,所谓助理,肯定是个非常凶的人,到时候他连任何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
夏樽赶紧说:“我没有这个意思。你说什么,我都听着的。”
夏榛道:“那你呵什么,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要是不认真对待事情,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那我让人去管你,让你知道该怎么为人做事。”
夏樽被他教训得一脸苦逼的模样,说道,“哥,我知道。你每次都这样说我,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我就要二十二岁了。”
夏榛则道:“你以为我想说你吗,还不是你态度不端正。”
夏樽说:“我现在态度端正得很。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件事,你最好不要事事都正经得不行。”
夏榛愣了一下,就笑了,说,“那我倒要听听你的高见。”
夏樽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和庄籍在热恋期,他说什么你听什么,不过,你最好也要有点心眼。在别的事情上,我不如你。但在这件事上,你还是应该听听我的。恋爱期的人,智商都是负的,而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总比你看得清楚些。”
夏榛一听他这话,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庄籍怎么了?”他问得冷静,却又带着着急。
夏榛受伤之后,夏樽回b城去看过他,那时候,正是夏榛恨不得每天时时刻刻看着庄籍的时候,夏樽心眼多,从夏榛的状态马上就猜到了夏榛和庄籍在一起了的事。
他问了夏榛,夏榛也很坦然地承认了,然后又让夏樽要尊敬庄籍,把他当他嫂子一般对待。
夏樽这时候就知道了他哥和庄籍的关系。
☆、第六十二章
夏樽自认为自己没有庄籍认为的那般忘恩负义。
那天早晨,夏樽来到片场,得知庄籍和孟璃进了那间基本上没人用的化妆间,他开始并没有多想,过去敲了门,见到孟璃,发现孟璃嘴唇嫣红,甚至被咬破了皮,不仅如此,孟璃还脸带红晕,眼神些许闪烁。
在情史上,夏樽甩了他哥好几条街,所以一看孟璃这样,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当时心就是一沉,而这时候,他也看到了庄籍。
庄籍自不会是孟璃这一副和人调/情之后就脸红心跳又心虚不好意思的模样,庄籍镇定而冷静,不过,他比平常红润的嘴唇,和最初那一瞬间,温柔又水润的目光出卖了他。
他明明已经和夏榛确定了关系,而且说的是和孟璃之间只是为了孟璃炒作,根本没有任何暧昧关系,但他现在做了什么。
和孟璃其实不清不楚,欺骗孟璃这个刚刚出道,单纯的,傻乎乎地对他巴心巴肝全心全意崇拜敬佩的师妹。
一看孟璃这种状态,就知道她对庄籍是真心的。
而庄籍那种镇定冷静,更说明了他是个渣男。
他根本就是在玩孟璃吧。
一边玩孟璃,一边玩他哥。
夏樽当时没有气得上前揍庄籍,是他怕孟璃会尴尬。
没想到之后庄籍反而教训起他来了。
夏樽心里十分郁闷,却又没有当即就来找夏榛告状。
他又观察了庄籍和孟璃几天,发现两人根本不避嫌,照常亲密,好在两人没有再独处了,夏樽心里稍稍平衡了一些。
而庄籍激他,说他不敢和孟璃告白这件事,夏樽决定不往心里去。
每次和孟璃相处,孟璃总能说到庄籍身上去,夏樽就郁闷不已,而且还不知道要怎么向孟璃告白呢。
或者即使追求孟璃,孟璃也不一定答应他。
他现在除了有个富二代的名头,但还有个私生子的头衔,虽然他一向表现得毫不在意,心里怎么可能真的不在意。
夏樽心说他本来是不想做个背后说人坏话的人的,要说当面说最好,反正他谁也不怕。
但他实在不想他哥和孟璃一个德性,被人耍得团团转,还把人当真爱。
夏樽说道:“哥,不是我对庄籍有偏见,或者我不喜欢他,我才说他这些话。我说的都是事实。他在剧组和孟璃根本不避嫌,两人好得几乎时时刻刻在一起,他俩根本就不是炒作,而是真的有一腿。庄籍他是在骗你的感情。”
夏榛因他这话怔了怔。
夏樽只听到夏榛的呼吸突然重了几拍,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他笑了笑,说道,“夏樽,我不能因为你说这个,就去想庄籍对我不忠。两个人相处,信任十分重要。你看,我和庄籍,总是分隔两地,根本没有什么时间在一起,要是我们互相猜测对方有别的人,那么,根本不需要捕风捉影,我们身边就有太多可能的出轨的对象了。所以,我不会去想你说的那个问题。再说,我相信庄籍不是那种人。”
夏樽很有些恨其不争地说,“哥,你这根本是被庄籍洗脑了吧。”
夏榛怒道:“你在说什么话。我自己喜欢的人,难道我不比你更了解他。”
夏樽哼道:“每个恋爱期的人都智商为负,好不好。”
夏榛道:“你不用说这些,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想要什么。再说,我相信庄籍。”
夏樽也怒了,说:“你相信庄籍,就不相信自己的亲弟弟?”
夏榛叹了一声:“总之,谈恋爱结婚,信任是非常重要的。”
夏樽惊了一下:“哥,你不会还想着和庄籍结婚吧。”
夏榛道:“不结婚,那我和他玩一玩吗?我是那种闲得非要通过谈恋爱找乐子的人吗。我和他当然要结婚了,我不是让你把他当嫂子一般尊敬吗,你说你有没有惹他不高兴,你怀疑他和孟璃之间的事,你没有让他知道吧?”
夏樽这一天没有在公司宿舍住,而是回了自己家,窝在沙发里,因夏榛这话惊得将盘着的腿瞬间伸直了。
夏樽说:“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吧。”
夏榛恼道:“是的。你还要问几遍?”
夏樽说:“我不会问了,但是,我一点也不赞成这件事。”
夏榛哈地笑了一声,好笑地道:“你对庄籍有偏见,才这样说。再说,这是我的婚姻大事,你作为弟弟,祝福我就行了,还要你赞成不赞成吗?这又不是什么公选投票。”
夏樽连声音都沉了下去,“阿姨也不会愿意的。反正我觉得她不可能愿意。我看出她不是很喜欢庄籍。”
夏榛却没有太在意这件事,说道:“恋爱结婚这件事,我已经是一个有辨别能力以及承担责任的能力的成年人了,难道自己不能做主?我妈她也只是说一说而已,根本不存在问题。”
夏樽在这时候总算懂了他哥平时苦口婆心说他的那种情绪,根本就是着恼又拿对方没办法嘛。
夏樽简直想冲到夏榛的面前去,狠狠地朝他咆哮,骂他脑壳有包。
夏樽说:“哥,我本来答应过庄籍,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但你这个样子,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对你说一说。我才不想我的嫂子是被上面叔叔睡过的,这算怎么回事。”
夏榛一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要把夏奕博扯进来,当即就不高兴了,道:“我不想听夏奕博的事。”
夏樽说:“你这根本就是掩耳盗铃。你难道不想听,事情就没有发生过吗。”
夏榛怒道:“这本来就是别人对庄籍的诋毁,听了除了污了我的耳朵,还有什么好处。”
夏樽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这个道理,你怎么会不懂。你根本就是在逃避问题。”
夏榛不想听,他坐在酒店房间床边的沙发上,连神色都有些黯淡下去了,他不得不承认,夏樽说的,是直指他的内心。
他虽然愿意相信庄籍,但夏奕博这个词,的确是他心上的一根刺。
他不可能因为这个词而减少对庄籍的哪怕一点爱情,但这的确让他心痛。
夏榛的沉默让夏樽知道自己说对了,好在他没有乘胜追击继续扒夏榛的心,开始说道:“那时候我是十二岁的样子,我记得我还在读小学,对很多事情都是半懂不懂。那年你和庄籍都刚高中毕业,你之后就去英国读大学了。那个暑假,有次庄籍来了家里,你出去了没在家,三叔回来了,遇到庄籍,就带了他进他的屋子里去。两人在里面待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我看到庄籍衣服很乱满脸通红地跑出来了,反正我那时候还不懂什么,后来明白了,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之后庄籍进了娱乐圈,也和三叔之间不清不楚的,你说,他们两人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总之,你要是没有和庄籍结婚的意思,那还好说。要是你们要结婚,你不觉得这会是一个大丑闻吗。夏家的大公子,和一个男人结了婚,这还不算什么,但他和被他三叔睡过的人结了婚,你不觉得谁都会在背后嘲笑你吗?绿帽子戴得全天下皆知了。”
夏樽说完,就等着他哥做个表示,没想到夏榛根本没有表示。夏榛一直沉默着,夏樽等了很久,到最后夏榛直接把电话挂了,他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夏榛的确是受伤了。
不过,他倒不至于因为这件事就动摇心性。
夏榛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地做事,甚至照常每天和庄籍打电话,两人有时候说两三分钟问一下好,有时候会谈十几分钟,说说身边的事。
夏榛没有找他询问他和夏奕博之间的事情,也不是想庄籍自己坦诚,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只是有种迫切的心情,想把庄籍紧紧箍在怀里,狠狠干他。
这种暴掠的心情,在夜深人静特别想他的时候,更加严重。
夏榛有时候都会被自己吓到,庄籍说他有施虐趋向,他甚至也怀疑自己对庄籍是不是有那种趋向,以至于非常不自在和难堪。
其实他一点也不想要庄籍难受,但忍受不了他和别的人有任何亲近的感觉。
特别是想到他和夏奕博之间的事,他的心就乱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用别的方法发泄。
半月之后,夏榛如期从加拿大回国了,事情办得非常顺利,后续跟进则有下面的负责人去办。
他从加拿大直飞b城向柳云l汇报事情。
因为天气冷下来了,柳云l便有些感冒,在暖气房里,她不时打个喷嚏,家里也充斥着中药的苦味。
柳云l特别相信中医,而不是很愿意看西医。
这也是她感冒好得慢的原因。
一向强势的她,只在生病的时候显出弱势来。
她坐在椅子里,精神不大好。
夏榛将事情都对她说完后,便又劝道,“妈,要不,你去澳洲修养一阵再回来吧。b城现在冷,空气也不好。”
柳云l却说:“还是待在b城好。以免又有什么事赶不及解决。”
夏榛知道她是意有所指自己上次和人打架斗殴的事。
他只好保证:“妈,不会有什么事。有什么事,我会打电话告诉你。”
柳云l板着脸没理他,让夏榛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沉默下来。
柳云l在对他的时候,往往这样,她高兴的时候,或者有正事的时候,她就对他说话,而且脸色较好,要是她不愿意理他的时候,就总是无视他,或者板着脸,让夏榛不知道要怎么讨好她才好。
夏榛本来只想在b城留一晚,第二天就回s城,这样可以和庄籍多相处两天,不然,他马上又要去山西,根本没时间和庄籍相处。
但因柳云l病了,夏榛实在不好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那样显得太不孝,只好留在b城多住几天,先去拜访了舅舅,又拜见了几位别的长辈,忙得团团转,应酬了整整三天。
晚上和庄籍打电话,也是连连道歉,“庄籍,对不住了,本来说好回s城见你,现在却留在b城不能回去。”
庄籍在床上裹着被子,说:“没事。伯母生病了,你多陪陪她,本来就是应该的。再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是不是这样?”
庄籍虽然有时候说话很不客气,但大部分时候,都能说得他心里十分熨帖。
夏榛感动道:“嗯,是的,那你等我回去找你。”
庄籍笑着说:“好好保重自己,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呢。”
夏榛就顺杆子爬,说:“那你可以考虑和我结婚吗?”
庄籍怔了一怔,好半天才有些迟疑地说:“我们现在这样,考虑结婚,有些太早了吧。”
夏榛想了想,道:“嗯。抱歉,我说得太急了。的确还没有准备好。”
庄籍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失落,说:“慢慢来吧。”
☆、第六十三章
夏榛在b城生生将时间磨完了,根本没有办法回s城去,他之后也看出了一点端倪来,他妈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有意不让他回s城去见庄籍。
不过夏榛并没有说什么,庄籍正好要去山西农村拍外景,他也要去山西,那正好就在山西见面好了。
他没把这件事告诉柳云l,他都要三十岁了,不可能谈个恋爱还向母亲汇报吧。
但那种要去见恋人的欢喜情绪,是很明显的,别人也许看不出,作为母亲的柳云l不可能看不出来,所以,在他离开b城前,柳云l就叫了他去书房里谈了一次话。
主要是围绕他和庄籍之间的事情。
柳云l本来觉得以庄籍那么差劲的名声,夏榛又是个对人对事过分认真而不可能忍受庄籍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绯闻的人,两人之间一定会就此闹矛盾。
夏榛一旦决定要做的事,往往很难让他打消念头,在这种情况下,柳云l打算等夏榛自己对庄籍淡了念头,这样最好。
而柳云l甚至以为,夏榛虽然曾经信誓旦旦说爱上庄籍就不会变心,但柳云l却明白,他们这种人,爱上谁的确不容易变心,那是因为自视甚高,难以爱上新人而已,但还有一点,那就是一旦对谁失望,即使还爱对方,心里也插着一根刺,不可能再相好了。
总之,性格决绝的人,往往就如此。
对什么都比较狠。
夏榛虽然自己不觉得自己是这样,但柳云l却对他看得很明白,因为夏榛是她的儿子。
但柳云l现在发现,等夏榛自己放弃庄籍,这是一个漫长的,或者说不知道会持续多久的过程。
所以柳云l觉得自己有必要出手干涉一下。
柳云l并不和夏榛绕来绕去,直截了当地说:“我之前就和你说过,我不可能接受庄籍进我们家的门,你应该还没有忘吧。”
夏榛每天忙得实在没有时间多想别的,有闲暇,也只想庄籍去了,所以柳云l的确说过这话,但他真没太往心里去,也没精力去往心里去。
但夏榛这时候态度是很好的,说:“嗯,我知道。”
柳云l便道:“我知道,你和我是一个性子,看上谁,很难因为别人的劝阻改变观点,所以,我也不是要劝你,只是想和你说明利害关系。既然我们已经说清楚了,以后有什么事,你也不用责怪我过于冷淡。”
夏榛看着柳云l,没应。
柳云l接
恋耽美
分卷阅读24
同类推荐:
我才不会爱上什么徒弟/太上忘情、
骚穴插入特集(脑洞肉段,粗口向)-v文、
乐可(完结+番外)、
他超霸道的 完结+番外、
男生宿舍被调教的小伪娘-v文、
皇上在奏折里夹话本看、
深度开发1v3、
轮流发生性关系(双性/NP/产乳/生子/QJ/LJ/人兽)-v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