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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最佳男主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最佳男主 作者:南枝

    或者是一个小时也没有,所以,在片场的椅子上,在车里的椅子上,或者是靠站着,他都可以睡过去。

    坐在夏榛家沙发上,看着杂志就倒下去睡了,完全是本能反应。

    庄籍的头发只是半干,凌乱地散着,眼睛闭着,长长的眼睫毛静静地覆下去,鼻梁高挺,嘴唇轻轻抿着,呼吸清浅到有点无声无息的感觉。

    庄籍睡觉没有声音,夏榛是很不习惯的,总有种这个人睡在自己的旁边,却感受不到他的恐慌,于是总要将庄籍搂在怀里睡,这样才觉得踏实。

    夏榛满心都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爱意,他就那么看了庄籍好一阵,然后才轻手轻脚去拿了被子来给他盖上。

    正将被子盖在庄籍身上,庄籍就醒了,动了动脑袋,转过眼来,他的眼里还带着惺忪睡意,怔怔地看着夏榛,好像没有反应过来。

    夏榛看他醒了,自然不怕再打搅他睡觉,顺势就坐在了沙发上,俯下身去,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就吻上了他的嘴唇。

    庄籍的唇带着凉意,他亲了两下就说:“抱歉,让你等久了吧,不过下次不要在沙发上睡了,在床上睡,不然你要冻感冒。”

    房间里其实并不冷,庄籍进屋的时候,房里的地暖已经开上了,应该是夏榛让人来打理过了。

    庄籍这时候彻底醒了,枕着抱枕看着夏榛,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瘦了是不是?”

    夏榛笑着道:“最近太忙了,好像的确瘦了两斤。不过没什么。”

    说着,手已经探进被子里摸进庄籍身上的睡袍,庄籍不管他乱来的手,只是说,“午饭在剧组里吃的盒饭,很难吃,我只吃了几口,现在肚子都要饿扁了。”

    夏榛本来还有些绮丽遐思,被他这么一说,也赶紧收了起来,他把庄籍拉了起来,笑意盈盈地对着他的眼,“我带你去吃饭。”

    夏榛快速地去洗澡换了一身衣服,等出来,庄籍也收拾好了自己,夏榛拉着庄籍的手出门。

    夏榛自己开车,载着庄籍开了出去。

    夏榛看了看庄籍的手腕,有心想送庄籍一块表,已经在制作了,只是等待的时间总那么久。

    夏榛带庄籍到的地方,是一家隐蔽的会馆,大门口的保安看到夏榛,对他非常热情地问了好,然后让夏榛开车进去了。

    里面是园林模样,一栋栋仿古的建筑在绿树山水之间。

    在外面,夏榛自然不会孟浪,只和庄籍并肩走在一起,被美丽而气质典雅的女侍者领着进了一个水榭之中。

    因为是冬天了,水榭里的窗户全都关上了,却也可以从玻璃窗口看到外面的风景。

    侍者自然认出了庄籍来,不过却什么也没有表示出来,只十分妥帖地和他轻柔说话。

    房间很大,桌子则摆在靠窗户的地方。

    上菜很快,都是庄籍比较喜欢的菜色。

    夏榛让侍者都出去后,便开始为庄籍布菜,他自己在周家吃过一些,此时就专心照顾庄籍吃。

    夏榛问他:“觉得味道如何?”

    庄籍道:“在剧组每顿都吃20块钱一盒的盒饭,要是再差点,八块钱一盒也吃过,再吃别的,什么都是美味。再说,这里的这些菜色,厨房师傅的确是下了功夫的,很不错。”

    夏榛叹道:“饮食是很重要的,你那么辛苦,又总吃得差,所以你才身体不好。我让一个厨子跟着你去为你做饭,好不好。”

    庄籍说:“我的身体哪里不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平常总山珍海味地吃,在剧组的时候清一清肠胃,才更好。再说,在剧组和别人太过不一样,并不是一件好事。”

    夏榛道:“你身体还好吗,不到一个小时,就能虚得睡过去。”

    庄籍开始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等反应过来后,他心里别扭窘迫,面上却是一副镇定中带调笑的模样,说夏榛,“喂。这才多久,你就变成这副样子了。我还在吃饭,你就说到床上去了啊!”

    夏榛于是被庄籍反将一军,反而手忙脚乱起来,只得笑,“总之,你越辛苦,越要注意养生。我叫一个保健医生给你看看,然后开些保健品吃。”

    说着,又为庄籍舀汤。

    庄籍说他,“你自己不吃吗?”

    夏榛道:“在周家吃过了。吃不下什么了。”

    在这种地方,是不用担心被人看到两人在一起的,庄籍也没有什么戒心,而且饭后也算良辰美景,心情愉悦,被夏榛拉着手从水榭里出去回家,他也没有特别在意。

    两个男人拉着手,很能说明问题。

    夏榛几乎是对自己的圈子宣言庄籍是他的人的意思。

    至少会馆里的几个侍者是看到了,虽然她们都没有表现出特别关注来,但心里肯定起了波澜,知道自己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诸如庄籍和孟璃还在炒男女朋友的话题,其实他实则是和夏氏的新一代掌门人在一起。

    在s城寸土寸金的情况下,这会馆依然地广人稀,而且也有夏榛所要的包厢是比较偏僻的位置,所以庄籍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别的客人,从会馆回去的路上,庄籍才说:“这里就是祥云会馆吧?”

    其实并没有看到任何招牌,庄籍也是猜的。祥云会馆是一家为豪门人士提供服务的会馆,这些人在这里招待朋友,互通有无。庄籍之前也只是听过而已。

    因为有位嫁入豪门的巨星的丈夫就是这里面的会员,所以他们在聚会的时候,就有人提到这里。

    夏榛说,“是的。其实带你来这种地方,你是不是觉得不好。我只是想到这里的菜色都做得不错,那位主厨,说是家中数代名厨,有人以前还给慈禧做过菜。”

    庄籍道,“没。其实是这里名气太大,以前只是听说过,进去了,发现原来是这样,果真名不虚传。”

    有些腰缠万贯的富商,找了关系想求庄籍去陪一顿酒,庄籍一向是好言好语,但之后完全不理人家的邀请。

    似乎什么都看不上,目下无尘,姿态一定要做得非常足。

    但在夏榛面前,这么说,当然是故意捧夏榛的意思。

    这也难怪庄籍在圈子里有“会装”的名声。

    夏榛道,“里面还有些别的服务,下次可以再来。”

    庄籍瞥他,“难道是床上的服务?”

    夏榛哭笑不得,伸手抓住庄籍的手,拉着他的手在嘴上咬了一口,才说:“你别总呛我。”

    庄籍把手抽回去,“你属狗的吧。”

    夏榛说,“我们可是同年,我属狗,你就也是属狗。正好,夫妻有甘同享,有苦同吃。”

    庄籍说:“你真是学坏了,在掉节操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夏榛说:“反正你在我旁边,就帮我捡一捡吧。”

    庄籍:“……”

    车停进车库,庄籍先下车去按电梯,夏榛紧随而来,顺势就搂住了他,在他的耳朵上亲了亲,庄籍惊道,“这还是外面,你不要乱来。”

    夏榛道,“这里不会有别人。”

    于是进了电梯,庄籍就把夏榛推开,说:“我们最好注意一点,太亲密了,平常会习惯性地带出来,会被人看出来的。”

    夏榛看着庄籍,“那我们一辈子都躲躲藏藏的吗?”

    庄籍愣了一下,说起来,他对自己的事业,是总要做好规划的,理财也是很有计划,但是对和夏榛的关系,他实在没有规划。

    有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感觉。

    夏榛看庄籍不答,也不逼他,只是踏上前一步,将庄籍搂住了。

    庄籍看着他,夏榛就低下头亲他的嘴唇,庄籍本来还想拒绝,但实在受不住夏榛深邃的眼眸专注深情地盯着他,就像他的眼里,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那种炽烈的感情和执着,庄籍没有办法拒绝。

    他也热情起来,一只胳膊搂住夏榛的肩膀,和他在电梯里接吻。

    两人亲得难舍难分,似乎电梯里的温度都高了好几度,电梯到达的声音都没让两人停下来,电梯门开了又关上了。

    两人都亲得起了反应,庄籍狼狈地开了电梯门,两人进了家门,夏榛就将庄籍一把扛了起来,庄籍拿他这种行为没办法,一路甚至没开灯,就冲进了卧室。

    庄籍被夏榛扔上了床,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的时候,庄籍才想夏榛每次都非要到床上来,还真是符合他那一丝不苟的精神。

    于是被夏榛在胸口啃咬了两口的时候,他才从那种遐想状态回过神来,马上又被夏榛揉上了下半身,整个人都被情/欲占去了心神。

    ☆、第五十九章

    庄籍第二天一大早要去拍戏,夏榛可不敢过分折腾他。

    夏榛一直觉得庄籍长得好,初中时候就被他迷住了,之后庄籍也没长残掉,反而退去了小少年时候的稚嫩,多了成年人的优雅美感。

    夏榛自然不会去想,要是庄籍越长越大,越长越丑,他是不是会一如既往地深爱他到如此地步,不过这是不成立的假设,所以也不需要思考。

    庄籍趴在枕头上喘气,整个人像是虚脱了而不想动弹。

    虽然两人从没有真刀真枪做到底,但夏榛力气大,有时候又完全不懂控制,时常让他受不了,比拍一场武打戏还要累。

    夏榛欠身起来,揉了揉庄籍的头发,柔声说:“还好吧。”

    庄籍侧过身来,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好半天才能开口说话,“差点把我闷死了,你先反省一下,你到底有没有施虐欲。”

    刚才夏榛从他背后把他压在床上,胳膊把他勒得死紧,让他完全没法动弹,脸闷在枕头里,几乎要窒息死。

    夏榛满脸通红,俯下身亲他的唇角,“下次不这样了,对不起了。”

    又摸他的背,“还闷不闷。”

    庄籍不理他,因为身体实在太软了,又晕乎了一阵才说,“你不冷吗,我冷。”

    夏榛赶紧拉上被子,自己也在庄籍身边躺下,把两人都裹在被子里。

    庄籍吐槽完夏榛后,并没有真生气,反而朝夏榛身边挪了挪,将他抱住,很舒服地叹了一声,“你像个火炉样,暖和。”

    夏榛笑着搂住他,又亲他的眉心,庄籍目光柔和,像温情的春阳静静地照在缓缓流过的小溪上,夏榛想,他的眼睛怎么能够这么好看,不由盯着他的眼睛入迷。

    庄籍却把眼睛闭上了,轻声说道,“躺会儿了去洗澡吧,满身都是汗。”

    “嗯。”夏榛应了一声,手却在庄籍身上轻轻抚摸,庄籍的身体,就像一块毫无瑕疵的温润软玉。

    夏榛没碰过别人的身体,但抚摸庄籍,就让他觉得所谓“温香软玉”,应该就是这样了。

    他知道这样告诉庄籍,庄籍能十天半月都不理他,所以就自己窃喜地享受着,即使庄籍,他也不和他分享。

    时间已经不早,夏榛虽然想和庄籍一起去洗澡,但看了看被两人滚得乱七八糟的床,就体贴地没跟进浴室,而是先换了床单,又重新换了一床被子,还把房间里的温度调高了些。

    庄籍洗完澡,裹着一件水蓝色的浴衣出来,看到夏榛已经将床上收拾好了,不由觉得些许诧异,因为之前,夏榛可不会做这种事。

    庄籍坐上床去,笑着表扬他,“你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夏榛来者不拒,走过去亲了庄籍的眉心,轻声说,“那这样距离被认可登堂入室还有多久?”

    庄籍抬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快去洗澡睡觉了。现在是我在你家,什么登堂入室?”

    夏榛说:“之前说要同居的事,难道你一直没有考虑吗?”

    他把手揣在睡袍口袋里,像条大狗一样地牢牢盯着庄籍,生怕他跑掉一样。

    庄籍怔了怔,拉了被子把自己盖好,人也顺势躺了下去,说:“同居啊,我觉得不大方便。你看,我们都这么忙,你的房子里也有不少商业机密,不能谁都随便进,而我必须要钱清跟着的。”

    夏榛叹了一声,去洗澡去了。

    庄籍翻身看了浴室门一眼,那双满是风华的桃花眼,黑黑的眼眸看向天花板,房顶上的铜色大吊灯并没有开,在些许昏黄的壁灯光线里,优雅地伸展着身姿。

    夏榛洗完澡吹了头发出来,又去倒了水为庄籍放在床头,这才躺下睡觉。

    庄籍知道他喜欢把自己勒着睡,虽然他自己不喜欢,但还是送上了门去,由着他把自己搂住,夏榛只用手摸他的肩膀,发现有点冷,就又拉了拉被子,却没有说话。

    夏榛事情太多太累,关灯后很快就要睡着了,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听庄籍说,“以后日子还长呢,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同居的事情,好不好。”

    本来要睡着的夏榛又睁开了眼睛,在黑暗里看了看庄籍,声音已经有些含糊,“好。”

    第二天早晨,庄籍起来时,发现夏榛已经不见了。

    他开始没有在意,洗漱体恤收拾完毕,出了房门,才发现夏榛居然是在厨房里忙碌。

    庄籍吃惊不小,夏榛回头看他,笑着打招呼,“早啊!”

    “哦,早上好。”庄籍应着,看夏榛略显笨拙地端出热好的牛奶放到餐桌上,又把面包和煎蛋放到餐桌上去。

    “吃早餐吧。”夏榛说。

    庄籍过去帮忙,将蔬菜沙拉和培根卷也放上餐桌。

    吃饭的时候,夏榛就说,“专门准备的培根,你看怎么样。”

    庄籍说,“挺好的。”

    夏榛就又说:“其实早餐经常换换有好处,别总吃这个,吃多了,也会腻吧。”

    庄籍眼神露出奇怪地看着他,“我没总吃这个。”

    夏榛道:“可我每次和你在一起,你早上都吃这个。”

    庄籍无语地看着他,夏榛叹了一声,“想想我们其实没在一起吃过几次早餐。”

    庄籍说:“嗯。好了,以后会有很多时间的。”

    夏榛点头,“嗯,是的。”

    又有些歉意地说,“我总是在外面出差,你会不会觉得我不称职?”

    “称职?”庄籍几乎要闹不明白他到底要表达什么,说:“怎么了,我没觉得你不好呀。你这么忙,还专门回来看我,我挺感动的。你多多注意身体才好,不然我也会担心你。”

    这是庄籍对他说过的最温情的话了,几乎让夏榛感动到要去抱着庄籍啃一口,不过他没有做那么没脸没皮的事,只是目光粲然地盯着庄籍。

    庄籍哭笑不得,“赶紧吃吧。”

    早餐吃完了之后,两人就要分别了。

    庄籍在更衣室里换衣服,问旁边的夏榛,“你是下午的飞机吗?”

    夏榛将衬衫穿上,点头,“是啊。下午飞加拿大,不过上午要去一趟公司,还要开个小会。”

    庄籍不像夏榛那样穿得一丝不苟,他套上毛衣,就走过去帮夏榛整理领口,然后为他系上领带,夏榛本来准备自己系,此时自然赶紧将手拿开了,只是低着眸子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庄籍的面孔。

    庄籍很快就为他打好了领带,正要退开,夏榛就拉住了他,庄籍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微抬头迎接了他的亲吻,被他亲了好一阵,庄籍看他没完没了,就赶紧推开了他,好笑地说,“现代剧里,十部里有八部就有这个情节。”

    夏榛听他这么说,就不高兴,又把他抓住了,将他压在衣柜上,咬他的嘴唇,说,“你是不是就这样亲了别的女人。”

    庄籍把他推开,又摸了摸嘴唇,就着镜子看,发现嘴唇被他咬破了一点皮,就不高兴地道,“我还要拍戏呢。有你这么吃醋的吗。”

    本来好好的气氛,一下子又糟糕了,但夏榛却不像平常一样会道歉,反而说,“你不知道和多少人接过吻,我心里能高兴?”

    庄籍板着脸看他,两人互相瞪视,还是夏榛先看了手表,去拿西服外套穿上,算是结束了斗鸡眼一样的互瞪。

    庄籍也去拿了外套穿,生硬地和夏榛说,“我没你想的那样猥琐,搂着个女人就能亲。”

    说完,一边穿外套一边已经走出了更衣室,夏榛像个打架摆了的斗鸡,有些垂头丧气,不过拽上大衣从更衣室出去的时候,他已经又恢复了精神奕奕斗志昂扬的状态。

    夏榛对庄籍说,“我让司机送你去片场吧。”

    庄籍道,“不用了,我自己开车。”

    在门厅处,夏榛拉住了要开门出去的庄籍,低头看他的嘴唇,又伸手碰了碰,庄籍疼得瑟缩了一下,夏榛歉意地说,“别生气了,好不容易才见一次,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原谅我了,好吧?”

    两人相处,总需要一个人先让步,夏榛觉得自己堂堂大男人,至少要能屈能伸的,在媳妇儿面前道歉算不得什么,他不要闹脾气才最好。

    庄籍摇了摇头,“没什么,我没生气。”

    要出门的时候,庄籍才对夏榛提了一句,“夏樽在培训班很刻苦,在剧组里也表现不错。他有天分,也知道上进。”

    夏榛将外套穿上,说,“没有给你惹大麻烦就好。”

    庄籍道:“这倒没有。你不要认为我把你的弟弟带坏了,我就安心了。”

    已经出了门,夏榛一手提着公文包,一手拉住庄籍的手,往电梯走,“不要说这种话,我以前总说一些带偏见的话,我知道你肯定恼我,但我已经改正了,夏樽能够接受你的教导,那是他八辈子的福分。”

    庄籍笑着说,“那我真不会对他客气的。”

    夏榛看他笑得灿烂,就又亲他的脸,说,“要是他有惹你生气的地方,你就告诉我。”

    已经进了电梯,庄籍按了楼层,说:“那倒没有惹我生气,不过,他让我向你申请一点资金,他说他没钱用了。”

    夏榛“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庄籍不好多说这两兄弟之间的事,到了车库,这下是真要分开了,庄籍也很舍不得,迟迟没上车,又说了好几句话,他才先上了自己的车,开车走了。

    夏榛的车也在之后开了出来。

    夏榛去了公司,是去君腾集团的总部,说是小会,其实并不小。

    是有关君腾的一个投资项目的商讨会,之前夏榛已经看过送到他手中的资料,而且和两位顾问做了讨论,所以心里早就有了决定,这个所谓商讨会,便也花不到太多时间。

    君腾集团的实际董事长还是柳云l,不过除了董事会,她几乎从不出现。

    夏榛坐在夏奕明的下手位,对面就是夏奕博。

    家族企业就有这个好处,做决定快速。

    除了他们三位,还有另外的两位董事,以及经理等等,会议室里的人坐得满满当当。

    这次夏榛没有和夏奕军唱反调,很赞成这个投资项目,是在一个佛教圣地的风景名胜区修建酒店建筑群。

    会议结束之后,夏榛和夏奕明打招呼后就要离开,夏奕明说,“听说是要买下魁北克的矿业公司?”

    夏榛面上和夏奕明是过得去的,笑着道,“是。承蒙周家周先生的投资。”

    奕兴矿业和君腾集团是完全分开的,奕兴矿业最初是夏奕军独资的公司,之后自然传给了儿子夏榛,君腾集团却是有好几位别的大股东和董事,夏榛并不能对君腾做主。

    夏榛本想要君腾投资奕兴矿业,不过夏奕明没有答应,而且联合另外的董事拒绝了这个方案。

    夏榛自然只好找了外部的投资人,正好遇到周家愿意合作,就为他解决了问题。

    夏奕明道,“不是我不愿意拿钱投入奕兴,实在是奕兴的回报周期太长,而君腾没有那么多流动资金投入进去。”

    夏榛说,“的确如此。君腾的情况,我也是知道的。”

    说到这里,夏榛看了看表,对他笑着歉意地说,“二叔,抱歉,我赶时间,得先走了。”

    夏奕明点点头,“去吧。”

    夏榛上电梯的时候,才发现夏奕博跟着一起上来了,更可能是夏奕博在这里等他。

    自从上次在庄籍家门口闹了矛盾,两人并没有见过面。

    夏奕博自然知道夏榛为了庄籍在酒吧和人打架的事,不过,他并没有到媒体面前去揭穿夏榛,这样做,会损害夏家的名声。

    夏榛的伤自然是全好了,只是他将头发梳到后面,额头露出来,便留了很浅的一点痕迹,仔细看就能看得到。

    夏奕博说,“看你春风满面,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啊。”

    他的眼神带着揶揄,电梯里还有两人的助理,夏榛自然不会和他闹得难看,说道,“还好。身体好精神健旺,才能更好地投入工作,为股东牟利。”

    两人之间氛围很显然不对,助理都不敢插话,只眼观鼻鼻观心。

    从电梯里出去,助理们都留在后面了几步,前面只剩下夏榛和夏奕博,夏奕博就说,“你最近和庄籍还好?”

    夏榛故意做出得意的模样,“多谢三叔你的关心,我们关系一直很好,以后还会更好。”

    夏奕博笑了一声,“捡人穿过的破鞋,你也能这么高兴。”

    他以为夏榛会恼羞成怒,没想到夏榛脸上神色只是僵了一瞬间,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看着夏奕博说,“我不知道你到底和庄籍是怎么回事。但我相信,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庄籍都会选择我,而不会选择你。至少,我不会将这种词加诸在我看上的人身上。我是从心底尊重他的,把他放在和我同等的位置上。你不过是吃了闭门羹,就说这种话,未免没有肚量,太难看了吧。”

    这下轮到夏奕博脸色难看了,夏榛停下了脚步来,对后面的林书楷道,“小林,小周总没有来电话吗?”

    林书楷赶紧上前来,道,“他的助理来了电话,说在机场见面。”

    夏榛于是对夏奕博说,“三叔,那我这边有事要忙,先走一步了。”

    说完,他就大踏步走了,给夏奕博留了一个意气风发的背影,把他怄得一口气闷在胸口,几乎要吐血。

    ☆、第六十章

    庄籍嘴唇被咬破了,让他很恼火,知道别人看到,定然是无限遐想,流言蜚语乱传,但到了片场,他也是避无可避,只得装作若无其事。

    孟璃比他到得早,她也眼尖,一下子看到了庄籍的嘴唇破了。

    庄籍皮肤白,唇色也浅淡,被夏榛咬破了嘴唇,咬破的地方就变成了嫣红色,很容易就看出问题来。

    孟璃看到了之后,就故意拽着庄籍到了化妆间,她倒没有开庄籍的玩笑,只是将化妆镜拿出来给庄籍看了一眼。

    庄籍笑了一声,说道,“被狗咬了。”

    孟璃有点担心地说:“夏总听到,会不会生气。”

    孟璃和夏榛实在没有什么交集,不过两人都知道对方的存在。

    孟璃本来就和庄籍没有什么实质性关系,她是借庄籍上位,要是庄籍在和她“谈恋爱”期间,又和某总传出绯闻,那庄籍肯定会被舆论吐口水淹死,黑们能把他骂得畜生不如,孟璃是知恩图报的,自然不会愿意庄籍的事情被曝出去,害他处到风口浪尖。

    她不认识夏榛,所以只知道夏榛对庄籍很在乎,因为两人每天都会打电话。

    毕竟是某总,又有过云枚的事情在前,孟璃便觉得夏榛应该是不好惹的,所以有点担心庄籍和夏榛在一起,会不会发生出现在别的人身上的情况。

    圈子里某些人傍上了某总,风光一时的情况是不少的,但是之后要是闹了什么矛盾,或者是色衰爱弛,最后闹起来,某总一向是站在上风的,被嘲笑打击的只能是他们这种被贴着“娱乐圈”标签人士的人。

    孟璃入行这才差不多一年,便已经看过了不少事情,有钱有势就是大爷,她有点担心庄籍要是什么时候得罪了夏榛,恩断爱绝,会不会被整。

    所以她才说了那句话。

    庄籍倒是没有在意,说,“他要生气便生气。”

    孟璃笑着将额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孟璃在女生里算不得矮,但也只到庄籍的肩膀上一点,庄籍拍了拍孟璃的背,“没事的。”

    孟璃抬起头来的时候,庄籍才发现她把自己的嘴唇也咬破了,甚至流了血出来。

    庄籍非常惊讶,伸手碰她的嘴唇,将血揩掉,“你这个傻丫头呀。”

    孟璃只是笑,说,“要麻烦化妆老师了,希望不要挨骂。”

    庄籍说,“不会骂你的,我让她骂我。”

    正说着,房间门被敲响了,孟璃先一步蹿过去开了门,夏樽站在门外,一眼就看到了孟璃嘴唇上的伤,他愣了一下,随即就板上了脸,嘴里低声说道,“卧槽!”

    庄籍走了过来,道,“出去吧。”

    夏樽之后脸色一直不好,甚至还和因为狠狠推了一把一个道具师而和人差点打起来,事情被告到了庄籍这里来,庄籍趁着休息的时候把夏樽叫到一边,沉着脸说他,“我之前就说你是少爷脾气,招待不起你,你是怎么保证的,刚才发什么火,靠逞能耍大牌吗。”

    夏樽没好气地对着他冷哼,说:“我真是佩服你的本事,先是把我三叔迷得晕头转向,现在傍上了我哥,又玩弄孟璃那个傻丫头。”

    庄籍眼睛都瞪大了,好半天才出了一口气,他没说夏樽这是狼心狗肺,只是讥嘲地说,“我是这样,你又好到哪里去。你除了找你哥要钱花,你又为你哥做了些什么长脸的事吗。觉得我能帮你的忙的时候,就对我跟前跟后,庄哥庄哥叫得好听。自己看上的女人不敢明目张胆地追,就只知道在背后吃醋,还靠牵连无辜的人来发泄情绪。要是我是你说的那种人,也只是玩弄人的感情品行有问题,但至少还有本事可以玩弄人的感情,而你这样,简直就是个没用的孬种。有什么权利说我。”

    夏樽被气得想打他,但手伸了出去,庄籍却打开了他的手,转身就走了。

    夏樽的戏份很少,但他每天都跑到剧组来报道,在剧组里打杂,特别是在孟璃的身边跟前跟后,庄籍开始还以为他是转性了在好好做事,发生了早上的事情之后,他才闹明白,这个小子,原来是看上孟璃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的,现在剧组里的小伙子,又有几人不喜欢孟璃呢。

    夏樽之后没和庄籍说过一句话,而庄籍要叫夏樽做事的时候,吩咐得比平常还要勤,最开始夏樽不理庄籍的吩咐,但庄籍锲而不舍,让钱清叫夏樽,孟璃也把夏樽看着,夏樽没办法,只得去做了。

    不过剧组的人也看出两人似乎是闹了一些不愉快。

    当然,有孟璃的奉献精神,庄籍被咬破嘴唇这种事,大家只是打趣了庄籍和孟璃几句,没有说别的话。

    夏榛上飞机前,给庄籍发过一个短信,说他马上就起飞走了。

    庄籍回了几句,放下手机的时候就生起了一丝怅惘的情绪,只好赶紧按捺下。

    在s城拍戏,庄籍是住在自己家里的。

    晚上回家,钱清就接到夏榛司机的电话,说要给庄籍送些东西来,问他们是否已经回家了。

    庄籍和夏榛确定了关系,钱清是最早知道的。

    因为庄籍要和夏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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