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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节

    等你仰望 作者:易修罗

    第9节

    凌琅的脚步突然停住了,大家都以为他终于要公开表态,可他却盯着第一个提出同居问题的记者,冷冷抛下一句“无可奉告。”

    经纪人也发表重要讲话:“没有证据的言论请不要乱说,对于不实报道我们保留法律诉讼的权利。”

    “为什么一提到同居话题你就这么敏感?是不是知情人爆料属实?”记者纷纷把目标对象转移到经纪人。

    “真有这样的知情人,请他过来跟我当面对质,”经纪人表现得从容不迫,“否则就不要在背后肆意散播谣言。”

    他挡开面前的记者,“请让一让!”

    凌琅跟在他身后,表情冷峻,目视前方,全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他每迈出一步,那细细的带子都在股间摩擦,他恨不得立刻就走到座位上,可记者却将他前进的道路围得水泄不通,把明明很短的一段路程硬生生拉得很长。

    举办方不得不多派出一队保安,总算成功把凌琅送进会场,记者们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只得将经纪人里三层外三层围起来狂轰滥炸。

    “封昊来了!”眼尖的记者再次高呼,所有人都迅速调转方向,踩着他冲到封昊身边,可算把倒霉的经纪人解放出来。

    记者把方才问过凌琅的问题除了主语外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封昊看上去比凌琅友善得多,无论被问到什么隐私问题都表现得彬彬有礼。

    “感谢大家对我私生活的关心,”封昊嘴角噙笑道,“不过今晚的主题是慈善晚会,希望大家可以把关注点更多得放在慈善上。”

    娱记们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争先恐后如连珠炮般地发问,可再犀利的问题都被封昊四两拨千斤地带过。

    “你们两个到底是不是一对?”

    “我们是一对在荧幕上配合默契的搭档。”

    “你们两个是不是在同居?”

    “我们在同一个地球上同居,所以请关爱环境。”

    “你是不是直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耿直的人?”

    直到封昊进入会场之后,记者才发现,虽然他看似回答了不少问题,可总结下来跟凌琅的“无可奉告”竟无半点差别。

    凌琅被工作人员领到座位上,参加出席这场晚会的有不少社会名流和商界精英,像他这种身份的明星艺人为数不多,还都是圈内德高望重的前辈。

    凌琅此前一直是受邀出席的嘉宾中资历最小的一个,所以当他知道封昊也收到邀请函的时候,内心感到颇为意外。

    晚会准时开始,主持人上台宣读讲稿,“三十年前,莫先生一手创办莫氏慈善基金会,旨在帮助偏远山区失学儿童复学,以及未成年大病救助,三十年来……”

    同样的话凌琅已经听过很多遍,他心不在焉地听着报告,把左腿交换到右腿上,来自某个神秘地方的不自在感总是提醒着他隐藏在西装裤下的事实。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凌琅感到有灼热的视线从不远处的斜后方传来,他回头一望,便与封昊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封昊见凌琅注意到自己,又冲他勾了勾嘴角,不过这个笑容可不是在家时那种温柔宠溺的笑,蕴含在其中的戏谑意味只有凌琅才看得懂。

    凌琅迅速转回头去,可那被人盯住的感觉却像着了魔似的牢牢锁在他心头,仿佛对方无时无刻不在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眼光打量着自己,一想到这一点,来自下|体的感觉就更强烈,台上的人都讲了些什么,他压根一个字没听进耳朵里。

    他借口离开会场,快步来到洗手间,不料厕所的门关到一半,一只手突然插入进来,紧接着封昊整个人也跟了进来,随手把门锁住。

    凌琅被他的大胆举动吓了一跳,“你怎么敢就这么跟过来?”

    “后面没人,”封昊狡黠地笑笑,“我来监督你有没有故意把带子弄松。”

    被封昊一语戳破了目的,凌琅有些难堪。

    封昊解开他裤带,伸手进去在凌琅臀部捏了两把,然后又游走到前面玩弄了一下,凌琅觉得自己那个地方一定起了变化。

    “保持这个样子,不要动歪脑筋,”封昊完成一系列猥亵的动作,又若无其事地为凌琅整理好,“你知道吗,我在后面看你的时候,仿佛都可以透过它看到你里面的样子。”

    他亲了亲凌琅的额,补充了一句,“真迷人。”

    封昊来得快去得也快,可凌琅的情|欲就没那么容易消退,他不得不在里面多待了一会儿,直到被对方撩拨起的冲动逐渐减退才敢出去。

    凌琅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莫名其妙来这么一出,不过很快他就懂了,接下来的时间,他过得比之前还难熬,封昊的话就像催眠的咒语,让他时刻有种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公众之中的错觉。

    他不得不紧紧夹住双腿,试图缓解这种尴尬,臀肌不由自主紧绷着,斜后方无时不在的视奸让他如坐针毡。

    恍惚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主持人口中,就像在安静的环境里投下个重磅炸弹,凌琅连心跳都骤然停了半拍。他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情绪站起身来,稳健地走到台上。

    为基金会的捐款每年经纪人都会帮他打理妥当,礼仪小姐将支票拿上来,凌琅与她各扶住一个边,对着台下的摄像机露出无懈可击的完美表情。

    他在人群中一眼便看到了封昊,封昊笑着冲他比了个口型,以这样的距离和光线,凌琅根本不可能看清,可偏偏他就知道对方说得是什么。

    真、迷、人。

    凌琅把一只手藏到背后,狠狠地将指甲掐入肉里,试图让疼痛转移注意力,他用尽浑身力气对抗身体的本能,长久以来打造的伪装面具很好地掩饰住他的难堪。

    他在台上的每一秒都过得如此漫长,面前频频做闪的镁光灯和啪啪作响的快门声原本是如此熟悉,此刻却化作揭露他内心真实想法的利器,仿佛透过它们,每个人都可以透视到他体面西装下的模样。

    凌琅绝对是凭借一股未知的力量走下台的,连脚步都像是踩在飘渺的云里。他拼命地忽略来自股间的摩擦,可偏偏那感觉却事与愿违变得愈发强烈,他控制住不往封昊所在的方向看一眼,却清晰地知道对方的视线由始至终不曾离开过自己身上。

    入座后,他努力平定了很久心情,才回头瞪了封昊一眼,眼神中不自觉就带上了嗔怒和责怪,封昊差点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晚会临近尾声时,有工作人员悄悄请凌琅从通道离开,不用再一次面对死缠烂打的记者,这让他大大松了一口气。

    公司的车早已等在通道外,凌琅在车里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封昊来,反倒是经纪人的电话响了。

    “麻烦把电话转交学长,”封昊礼貌的声音在那头响起。

    “什么?你干嘛不直接打给他?”

    “我没有学长的电话,”封昊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

    经纪人彻底无语了,转头把手机递给凌琅,凌琅这才想起来之前封昊问他要过两次电话,他都拒绝了,后来这事便再没有被提起。

    “我有点事耽误一下,你先回去等我,左边床头柜的抽屉里有我留给你的字条。”

    凌琅把手机还回去,经纪人没好气地接过来,“不交换号码也算欲盖弥彰的一种?”

    “忘记了,”凌琅淡淡道。

    凌琅回到家,果然如封昊所说在抽屉里找到张纸条,旁边还放着一样让他面红耳赤的东西。

    他打开纸条,上面言简意赅地写着四个字——戴上等我。

    凌琅红着脸把纸条揉了,不情不愿地嘀咕了一句,“狗又怎么看得懂字呢。”

    20、第二十幕 时光

    封昊的浴室里什么都有,凌琅来得第一天便发现这一点,但封昊没有要求他用,他也只能装着没看见。

    凌琅把自己里外清洗干净,拿起封昊留给他的尾巴,犹豫了半天,才慢慢送到身后。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封昊为他准备的尺寸并不大,轻轻松松就可以进入,不过也正因为此,凌琅总是很多余地担心它会掉出去,不得不时刻收紧臀肌。

    凌琅在镜子里照了一下,留在体外的部分呈现弯钩状的弧形,就像是高高翘起的尾巴。

    戴上它之后,凌琅既不能坐,也不能躺,只能站、卧,或者趴着,即便跪的时候也要微微翘起臀部,才不会让硬质的尾巴杵到地板。

    纸条上的命令凌琅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便只有等,他在卧室里不自在地转了两圈,最后还是决定去门口等封昊回家。

    封昊家正门口摆放着一个圆形的软垫,凌琅起先并不清楚它的用途,不过现在他知道了,他乖乖地跪到软垫上,跪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累,又蜷成一团躺下了。

    封昊没有回来,他就窝在那里胡思乱想,什么都想,但想得最多的还是封昊何时回来。

    他突然发现自从他来到这里,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等待——等待封昊准备晚餐,等待封昊打扫房间,等待封昊为他洗澡……以及等待封昊回家,似乎进了这扇门,他绝大部分的时光,都是用于等一个人。

    他的身体不隶属于自己,他的思想与另一个人分享,现在就连他的时间也不知不觉地交付给了对方,无形的项圈上衍生出无形的缰绳,缰绳的另一端被那个人牵在手里,那双手温润如玉,十指修长,让他忍不住想跪下来虔诚地亲吻他的指尖。

    半梦半醒之间,凌琅隐约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登时一个激灵坐起,他早已把尾巴的事抛在脑后,直到身后传来的疼痛感提醒了他,嘶地吸了口凉气。

    封昊开门进来的时候,第一眼便看到凌琅温顺地跪在门口迎接他,他情不自禁地给了对方一个赞许的微笑。

    “双腿分开,双脚并拢,双手撑住地面,”他的手掌在对方身体上温柔地滑过,每经过一处就讲解一个动作要领,“脚尖着地,腰部往下压,屁股向上翘。”

    凌琅照着他说得去做,“最后,把头骄傲地扬起来,再扬高一点,很好,就是这样。”

    封昊对凌琅的领悟力很满意,“这就是迎接的姿势,记住了吗?”

    凌琅点点头。

    “来摇摇尾巴看看。”

    凌琅有些难为情,僵硬地扭动了两下,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好在封昊并没有苛责他,“没关系,你以后有得是时间慢慢练习。”

    封昊说完便往卧室走,凌琅乖乖跟在他身后。

    “有多久没释放过了?”封昊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挂进衣柜,聊天般很随意地问起。

    凌琅没料到他一开口问得便是这个问题,支吾着回答道,“十天。”自从来到这里,封昊就没有碰过他。

    “你今天的表现不错,我要奖励你,”封昊拍了拍他的头,“去床上等我。”

    凌琅略带羞涩地爬上床,开始新一轮的等待,不过这回封昊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换上一套便装,手里还拎着凌琅熟悉的那个箱子。

    “趴好,”封昊见他不老实,命令道,“上了床就不要东张西望,不然就把眼睛蒙起来。”

    凌琅连忙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不管封昊在一旁发出什么声音,都控制着自己不要去看。

    封昊上了床,手里的东西一接触到凌琅的身体,他便意识到那是绳子。凌琅不是第一次被绑起来,更不是第一次被封昊绑起来,但赤身裸体地直接与绳子接触还是第一次。

    封昊的动作一如既往地又慢又稳,留给凌琅足够的时间想象他优雅的动作。他两只脚的脚踝被固定在大腿根部,两只小臂也被一圈圈缠绕起来,最后手脚分别被系在一个绳结的两端,四肢同时失去了自由。

    动弹不得的凌琅觉得很难受,他的双腿被极大程度地分开,头部和膝盖承担了身体绝大部分的重量,隐私部位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晚会时那种熟悉的视奸感再度袭来。

    为了维持这样的姿势,他不得不绷紧浑身肌肉,很快他便感到疲倦,身体不受控制地放松,放松,再放松。

    绳索束缚了他的行动,凌琅发现即便放松也不会影响到姿势的保持,他开始尝试卸去浑身的力气,把一切都交付给捆在身上的绳索。

    他闭上眼,肌肉拉伸的舒爽渐渐代替了酸痛,慢慢地,他的心情沉淀下来,他的思维开始放空,他的身体紧缚着,精神却松弛到了极致。

    一声轻笑低低地响起,凌琅从南柯一梦中回过神来。

    “不要睡着了,”封昊的手指顺着他脊椎滑下,“还没开始呢。”

    他将凌琅身后的尾巴拔了出来,取而代之进去得是戴了指套的两根手指,有了之前的扩张,手指轻而易举地一探到底,极为精准地找到最敏感的那一处。

    “是这里吗?”封昊轻轻刮搔了一下,凌琅口中顿时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呻|吟。

    “看来是了,”封昊不疾不徐地动起手指,“有没有试过只从后面来?”

    凌琅轻喘着摇摇头。

    封昊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便不再开口,指尖依然有节奏地律动着,力道不强不弱,速度不紧不慢,摩擦范围牢牢地锁定那一点,凌琅只觉一股炙热的火焰在体内点燃,快速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毛细血管,浑身的血液都因此而沸腾。

    封昊的节奏让他不由自主想扭动身体去迎合,可真得想那样做之后才意识到他浑身都动弹不得。他的性|器早已充血挺翘,因为迟迟得不到释放而胀痛着,整整十天的禁欲让他的忍耐力降到了底线,他试图去摩擦身下的床单,却发现即便这样简单的动作他也完成不了。

    “前面也要,”兽性的本能让凌琅不得不放下人性的尊严,主动开口像封昊恳求道。

    “不行,”封昊拒绝的口吻温和而又坚定,“我说了从后面来,就只能从后面来。”

    凌琅不说话了,因为他发现来自后|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浑身的神经元都开始移动、错位,直到统统集中到那一点。封昊的手指就像在眼前晃动,凌琅的心跳都随着他的节奏而改变,凌琅是乐器,封昊就是那指挥棒,他要他悠扬,他就悠扬,他要他高昂,他便高昂。

    乐曲进行到高|潮,对方的手指猛地加重了力道,凌琅只感到腰部一酸,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像有电流始于后|庭,顺着会阴,直达前端,将乳白色的欲望尽数喷射而出。

    这感觉与往常那种摩擦龟|头带来的高|潮截然不同,整个下半身都被快感所笼罩,无尽的欲潮一波波袭来,将凌琅整个人溺毙于其中。凌琅足足射了十次才释放完身体的精华,他终于知道封昊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碰他。

    巅峰的时刻已经结束,后|穴仍兀自强劲地收缩着,似乎要将封昊的手指留在此处,而对方也一点都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加大加快了力道与速度。

    凌琅突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刚刚发泄过的身体敏感度一瞬间提高了数倍,他完全没有能力负荷更多的挑逗,每一次摩擦,对于他都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不要!停下来!”凌琅惊恐地叫出声来,可对方却像完全没有听到,手上的动作不停反快。

    “停下来!”他刚喊完这一句,方才经历过的一切如重放般再度上演,他再一次在对方手上一泄千里,脑海中有了一瞬间的空白。

    “停,停……”凌琅连声音都不自主地发颤,括约肌收缩得紧得不能够再紧。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他想挣扎,绳索却纹丝不动。如果此刻他能动弹,他发誓他会一拳打在封昊脸上,可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趴在那里任由对方摆布。

    他浑身都被汗水湿透,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到喉结。他的眼前出现了幻觉,有无数光斑在视网膜上跳跃闪动,他的手脚开始痉挛,嘴巴无法合拢,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现在他又不想打封昊了,他想跪下来,哀求他,取悦他,吻他的脚,只要他肯停下来,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当快感第三次席卷而来时,他的三魂七魄都被打得魂飞魄散,如果他是千年道行的妖,这时恐也现了原形,倘若他是万年修行的仙,此刻怕也堕了魔道。

    第三次射出的量已经少得可怜,封昊终于肯把手指从他体内抽离,“十天只攒了这么点,你还需要补充下营养。”

    凌琅连反驳他的力气都没有。

    封昊给凌琅松了绑,他整个人立刻瘫软无力地倒在床上。

    “先别睡,你都湿透了,需要洗一下才行。”

    凌琅一动不动躺着装死,连呼吸都停滞了。

    封昊笑着拍了拍他屁股,“快去,小懒狗。”

    凌琅嘴里嘟囔着,眼睛都没睁一下,“不要,没劲儿。”

    封昊叹了叹气,起身去浴室放了半缸水,然后折回卧室,一个用力把凌琅抱了起来。

    凌琅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不过被放进到温水里的时候,他还是舒服得长长吐了一口气。

    封昊把凌琅丢在浴缸里泡着,自己回房间换床单,等再回去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

    他好气又好笑,“别在水里睡觉,你想感冒吗?”

    凌琅被他拍醒,又抱怨了一句,“好累。”

    “你的体力太差了,”封昊用毛巾往他身上浇水,“以后每天上跑步机练五公里,慢跑还是快走随便你,别忘了戴上你的尾巴。”

    前半句毫无异常,听到后半句时疲倦的凌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戴着那个我怎么走五公里?”

    “走不了五公里就走六公里,从明天开始,”封昊的口吻不容商量。

    “你怎么可以这样?”凌琅脱口而出。

    “我当然可以,只要我想,你现在就要去,如果你走不动,爬也要把它爬完。”

    凌琅目瞪口呆地望着对方,这世上大概只有封昊能把一句话婉婉道来温柔得像是在说情话,情话的内容却让听到它的人不寒而栗。凌琅丝毫不怀疑只要他再反驳一句,对方就会毫不犹豫地把“只要我想”四个字抹去。

    “洗好了,”封昊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擦干,这次他没有再抱他回房,而是扶着凌琅慢慢走出浴室。

    凌琅走路时腿都在抖,他不得不把浑身重量都压在封昊身上,才不至于倒下去。

    没有戴项圈,封昊还不允许他上床,“等我一下。”

    “我站不住。”

    “站不住就跪着。”

    封昊一撒开手,凌琅便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他的人格和自尊此刻虚弱得就如他的双腿,已经完全没有能力支撑他的身体。

    封昊取来了项圈,凌琅扬起脖子,任由对方为他戴上。

    “好了,上去吧,”得到对方的同意,凌琅使出浑身上下最后一点力气滚到床上,就算是地震也不能让他再动一下。

    封昊支着头躺在他身边,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凌琅突然想到他今天也什么都没有做。

    “你这个性冷淡,”连凌琅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一句。

    封昊吃吃地笑起来,“怎么你现在还有体力怀疑我的性能力么?”

    凌琅立刻闭上嘴,打死也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21、第二十一幕 宣言

    “什么?要我再带一个人?”经纪人听到这个消息后惊讶万分,“可是我之前都是只带凌琅一个啊?”

    “之前你是编外人员我们管不到,现在你已经是公司正式员工了,我们这里一个经纪带七八个艺人都是家常便饭,更何况你只需要带两个,”经理道。

    “可是我得时刻跟着凌琅,再带别人不方便啊。”

    “凌琅肯上的通告比一个新人还少吧,他除了拍戏就是窝在家里,我看不出来有24小时跟着他的必要。”

    “可是……”经纪人一连说了三个可是。

    “没有可是,”经理打断他,“这是公司的决定。”

    “好吧,”经纪人无可奈何地举了下手,“你让我带谁?”

    经理递给他一个档案夹,经纪人打开一看就崩溃了。

    “你让我带封昊?他自己的经纪人呢?”

    “休产假去了。”

    “……他一个大男人休哪门子的产假!”

    “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从今以后封昊的经纪就由你担任,”经理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公司看好你,加油!”

    “我……”

    “还有务必记住,我们此次的营销方案——欲盖弥彰。”

    经纪人忿忿地举起档案夹,猛地砸了下去。

    “ouch,”被砸到的助理吃痛地揉着脑门,“干嘛平白无故地打人啊?”

    “你就不能干点正经事吗?每天不是搞网店就是看八卦,公司养你是用来干这些的吗?”经纪人恨铁不成钢地教训她。

    “喂!”助理不服道,“凌琅都被你禁足了,他不在要我一个小助理干什么啊?”

    “你干的事还少吗?我问你,跟媒体爆料说两个人同居的知情人是不是你?”

    助理立刻别开脸吹起了口哨。

    “我真是养了个内鬼,”经纪人咬牙切齿,转眼看到手里的档案夹,“我明天就把禁足令取消,我要把两个人的档期统统排满,一个排白班,一个拍夜场,一个送到南极,一个派到北极,我要让他们两个天上人间不相见!”

    “啊嘁,”凌琅打了个喷嚏。

    “冷吗?”封昊关心地问。

    凌琅摇摇头。

    “那就好,我怕你运动完太热,并没有把空调开得太高。”

    他拿出一把钥匙,打开家里的一扇门,凌琅看进去,那是一间健身房,里面陈列得都是些很普通的器材。

    “进来啊,”封昊对着身后毫无动静的凌琅道。

    凌琅摇了摇头,反倒退了一步。

    “进来,”他重复了一遍。

    凌琅又退了一步。

    封昊笑了笑,径直走到窗边,与其说是窗,不如说是墙,整整两面墙都由透明的玻璃组成,透过它可以清晰地看到窗外的景色。

    “你在害怕这个?”封昊把手贴上了玻璃,“这不是普通的玻璃,从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

    凌琅半信半疑,封昊一挑眉,“你不相信我?”

    凌琅沉默了片刻,壮着胆子往房间内走了一步,但也只有一步而已。

    “以后这里就是你健身的地方,”封昊介绍道,“只要你在家,每天六公里,今天是第一天,可以先从两公里开始,以后每天增加两公里。”

    封昊打开墙上的暗柜,里面并排摆放着三种不同款式的尾巴,体外的部分大抵相同,放在体内的形状各不一样,柜子下排还挂着一条丁字皮带。

    “想用哪一款你自己挑,皮带是起固定作用的,免得你总担心它掉下来。”

    封昊说完这句话就不再说话,仿佛在等待凌琅的反应。

    凌琅等了半天,才意识到对方的意思是要他现在就戴上。

    尽管不是第一次,但当着封昊的面做这种事还是让凌琅感到难堪,他从三个里面闭着眼睛挑了一个胡乱塞进自己的身体,再去拿皮带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皮带要预先套好才能带上。

    “你怎么不早提醒我,”他有些不高兴封昊明知自己把步骤弄错,却从头至尾一言不发,故意看他的笑话。

    “因为你看上去并不想让我看到你是怎么把它戴上去的,我只好装作没看到,”封昊走过来帮他把尾巴取下来,用皮带固定好,又耐心地为他穿了回去。

    “好了,”封昊在跑步机上点了几下,“你可以开始了。”

    凌琅不太放心地看了眼窗外,这两面敞亮的玻璃总让他产生一种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错觉,封昊的在场更让他感到不自在。

    “你要一直待在这里吗?”

    “我要待在哪里是我的权利。”

    凌琅只好在他的注视下开始锻炼,封昊为他设定的程序由慢至快,这给了凌琅充分的时间去适应体内的异物。

    跑步机的速度越来越快,私密部位的摩擦也越来越强烈,这不由使他回想起前一天晚上的经历,双腿条件反射地有些发软。

    走着走着,凌琅感到一直停留在身后的压迫感消失了,他回头去看,封昊果然已经不在那里,凌琅大大松了口气。

    他刚回头,封昊的身影便出现在玻璃窗外,凌琅差点从跑步机上掉下来。

    凌琅不知道那玻璃是不是真得从外面看不到,但封昊给他的感觉就像那玻璃是双向透明的,屋里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下进行。

    凌琅只好努力忽略他,把注意力集中到跑步机上,封昊说得对,走着走着身体就自动适应了,尾巴似乎也成为与生俱来的一部分,只要不是特地去想,就不大容易意识到它的存在。

    他走着走着,思维就发散开了,连封昊是什么时候离开得都没注意。

    走完两公里,经纪人的电话随后而至,好在他良心发现没有把这两个人遣送到南北极,而是通知他们俩参加第二天的新片宣传会。

    凌琅和封昊第一次同时出现在公众面前上,记者们快要把宣传会现场的门挤爆,剧组发言人脸都快笑僵,重复最多的一句话便是“请大家把问题集中在跟影片有关的问题上。”

    “据说这部电影中有大量情|色暴力镜头,请问在国内公映的时候是否会被删减掉?”终于有记者提出与电影相关的问题。

    “nonono,”导演反驳道,“不是情|色暴力,是高雅艺术,艺术泥懂不懂?”

    “那么请问您的高雅艺术具体到了哪种尺度呢?”

    “耻度?什么是耻度?”翻译贴在耳边替他解释了一下,导演明白了,“哦哦,没有耻度!”

    他激昂地打着手势,“窝倡导返璞归真的拍摄理念,追崇天人合一的表现手法,耻度和下限这种东西在窝的影片里从来都不存在!”

    封昊噗嗤一声乐了出来,小声对凌琅道,“连返璞归真和天人合一都知道,这导演的中文水平绝对是四六级满分考上来的。”

    凌琅在公众面前神情一贯的冷漠,仿佛封昊只是在自说自话。

    发言人满头大汗地把导演的话岔开,“是否需要删减,这个问题要由总局决定,我们无权发表意见。”

    “导演的意思是不是暗示着片中主演会有很近距离的身体接触?两个人是不是就在这种艺术的碰撞中产生了火花?”

    “第一个问题我想到时候大家看影片就知道了,第二个问题与本片无关,很抱歉不予答复,下一位。”

    “如果两个人是因为拍摄这部戏而产生了某种超友谊关系,又怎么能说是与本片无关呢?”记者不依不饶,台下一片附和。

    “我们只关注演员在戏中的表现,至于戏外发生什么是演员的私事。”

    “那么为什么会在拍摄过程中曝光如此劲爆的私事?”记者举着手里的报纸,“这些所谓的偷拍照片清晰度如此之高,难道不是剧组私密授权下的炒作?”

    叶氏娱乐的代表发言人插嘴道,“这种新闻关系重大,我们不会拿旗下艺人的名誉炒作。”

    “不是炒作就说明二人的关系是真的了?”

    “这……”发言人这才发现自己跳进了对方设的圈套里,后台的经纪人气得一捶墙,“这么白痴的发言人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

    封昊主动把话题接过来,“我跟凌琅的关系是真的还是炒作,”他笑着看了身边人一眼,“这个问题就留给时间去定夺好吗?”

    他的这个回答不是承认胜似承认,给了媒体无限遐想的空间,见当事人终于表态,记者们都一窝蜂地开始提问,哪里还管此次记者会的性质。

    “过去你之前一直称呼凌琅凌老师,突然改口,是不是你们的关系发生了改变?”

    “我们已经合作拍摄了三部影片,关系有所进展是很正常的事。”

    “你出道后参演的所有影片都与凌琅有关,而且每部作品都与他演对手戏,这是否是有意而为之?”

    “这或许就是缘分吧。”

    “众所周知凌琅在荧幕上的形象很保守,为什么这次会接拍尺度这么大的电影?请凌琅本人回答。”

    “为寻求突破,”凌琅言简意赅地回答。

    “那么请问你突破到到何种程度?露两点?全|裸?吻戏?床戏?”

    “这个问题之前问过了,不作重复回答,”发言人抢着答道。

    “早在封昊刚出道时你就曾公开对他的演技表示过赞赏,在此之前没有人任何人获得过如此殊荣,为何你唯独对他刮目相看?是不是从那时起你们就已经开始了超友谊的关系?”

    “我只是实话实说。”

    “那么如果这部戏封昊没有参演,你还会跟别的演员寻求突破吗?”

    凌琅与封昊相互对视了一眼。

    “请正面作答!”记者铿锵有力地强调。

    “不会。”

    ——影坛同性情侣记者会上高调发表恩爱宣言!

    ——封昊:感情由时间来证实。

    ——凌琅:只与他一人求突破。

    助理一边刷微博一边笑得乐不可支,“昨天大家回得还都是在一起,今天清一色地求突破,我预感求突破一定会超越求交往求包养,成为最流行的表白用语。”

    经纪人已经在打电话,“喂,你们最近有没有需要去南极拍摄的项目?……对,像是保护北极熊公益广告之类的……什么?南极没有北极熊?帝企鹅也可以啊……喂?喂?”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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