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年兽 作者:书被催成
第6节
“我想我可能要去一趟贝辛斯托克,”萨拉扎在斯内普的耳边用着暧昧的语气却说着正儿八经的事情,收获了对方一记后肘。“正经点儿,你要去察看教廷的情况吗?”斯内普皱眉问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教廷之中有我们的人?”他无法阻止对方的行动,只是也无法看着对方孤身一人闯入教廷的大本营。
“是的,有我们的人,”萨拉扎笑着将“我们”这两个字的音加重,“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现在正在研究狼人的变身药剂,唔,还有血族在白天自由行动的问题,你可以尝试问一下巴罗,我想他们应该解决这个问题了,教廷不会特意等到晚上才对血族发起进攻的。”
“我假设谨慎冷静的斯莱特林阁下不是愚蠢莽撞的格兰芬多,知道什么叫做谋定而后动,作为我们的领袖,脑子里只有黄色废料的斯莱特林学院的创始人阁下难道是终于学会了用肌肉思考问题了吗,或许您不明白什么叫做孤身犯险。”
“唔……”斯内普被对方的唇吻了个正着,大白天吃了迷情剂的蠢货斯莱特林,哦,被惹到了的斯内普已经将格兰芬多的惯有前缀放到了斯莱特林的头上了。
萨拉扎放开对方,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每次听到你这样说话的时候,我就想吻你,”斯内普彻底僵住了,他在想着要不要改变自己说话的习惯了。
“呵,当然,你不说话的时候我更想吻你,”萨拉扎笑眯眯的打消了对方的念头,他想起了埃威尔森林两人的初次见面,对方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以及美好的月色。
算了,自己哪里能和这种没脸没皮的巨怪计较呢,斯内普无语的将对方按上了巨怪的称呼,“不要转移话题,你以为你是萨拉扎·斯莱特林,就没有人能对付的了你了吗?说不定,人家正等着你自投罗网。”
“我明天离开,”萨拉扎认真的看着斯内普,他不希望对方和自己一起的意思很明显,“我并没有把你当做女人一样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我从来都知道雄鹰要经历过磨难才能展翅,你觉得我会喜欢上一个在战斗来临时还躲在我怀里等着我来保护的弱小的女人吗?”
“罗伊纳和赫尔加都不是……”斯内普狡辩着。
“哦,我的西弗啊,”好吧,羽蛇神已经不再是萨拉扎感慨时万能的神明了,以后萨拉扎的神明就只有眼前这一位了,萨拉扎琢磨了一下,感觉似乎还不错,他扬起眉角,“你不要再安东尼奥面前说这种话,至于赫尔加,她喜欢戈迪,那么清晰明了的事情你不明白,何况我会喜欢上她们?她们哪一点比得上你了。”
斯内普扶额,这还是口口声声说着不会把自己当女人的那位吗,这都把自己和那两个女人作为比较的参照物了,好吧,这是他自己惹出来的乱子,斯内普指着自己胸前的挂坠盒说道,“明天把这个取下来戴上,我准备一些合适的魔药,你带着。”
“西弗真好,”萨拉扎对着对方的脸上亲了一下,笑着说道。
斯内普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忽然想到了一个事情,“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让我叫你年,这个名字对于你来说似乎很重要?”
萨拉扎愣了下,收敛了脸上的情绪,他看着斯内普弯了弯唇角,眼中是一片复杂的沉重,“不是不愿告诉你,而是不能告诉你。”所有的事情都不是自己的愿望,而是被逼无奈的举步维艰下的不得已,也许只有遇到斯内普这件事算是得到了天道的眷顾,这种奢侈的行为只有这么一件对于自己来说就足够了。
……
贝辛斯托克的大街上出现了一个灰色短发的中年男子,身材矮小,面容平凡,就是那种没有人会多看一眼的普通人,中年男子走向一家遮着白色布帘的金色墙砖堆砌的房间,对着迎上来的矮个子猥琐男人点点头,然后伸手在胸前画了十字道,“愿主保佑你,今天圣女到了吗?”
闻言,那迎上来的矮个子男人同样在胸前画了十字,只是这个动作配上对方猥琐的笑容,尤其违和,“愿主与你同在,今天是黛绮丝圣女,”掂了掂中年男子递过来的金币,然后放到牙间咬了下,谄媚的笑了笑,“不过圣女大人正在接待客人了,您可能要稍微等一下。”
中年男子摆了摆手,示意对方不用招呼自己,就熟门熟路的走到了某个房间的门外,矮个子男人了然,知道这位是熟客,他的眼睛微微朝着不见人影的旁边示意,这个人应该没有问题。然后便没有了动静。
中年男子在那房间的门外听着里面暧昧的撞击声,男的用词粗鲁,女的却隐隐有哭泣的声音传出来,中年男人了然的一笑,他知道这里有一些男人特别喜欢在外面偷听里面做活的声音,所以房间是不会弄成隔音的,他聚精会神地听着里面的声音,直到结束。
门被打开了,一个肥硕的男子提着裤子走了出来,他用一种男人都懂的眼神看向中年男子,同时还用一种同道中人的语气说着,“圣女的味道果然和家里的黄脸婆不一样,外面听得还舒服吧?”
中年男子点点头,对着肥硕的男子举起了大拇指,然后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真是猴急,可别中途不行了啊,哈哈。”肥硕男子大声笑着说道。
房间里所谓的圣女身上到处是青紫色的指痕,头发散乱的铺在床上,中年男子并没有像别人那样看到这样被凌nve后一副任人宰割的圣女就扑了上去,他只是抬手将被子盖在了对方身上,然后拿出了一张羊皮纸递给了对方。
黛绮丝微微抬起眼皮子,随手接过,然后看向上面的字迹微微一笑,笑容凄凉至极,拿起羽毛笔在羊皮纸上面写了几句,然后大声的shen银了起来,“啊……不要啊……”
中年男子看了看对方写的字,心中叹了一声,只见他拿起了放在旁边墙上的鞭子,然后狠狠的朝着圣女原本就残破的无一处完好的皮肤上甩了过去,伴随着鞭子声的还有来自对方的叫喊声。
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中年男子微微弄乱自己的衣服走出了房间,换上门外等待的人,无视了那人鄙视的眼神,朝着迎过来的矮个子男人露出了满意的神情,矮个子男人弓着身子笑着对他说道,“原来您是喜欢这种方式的,够带劲的吧?”
中年男子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你这里要做好保密措施,我可不想家里的黄脸婆知道我来这里的事情,”说完中年男子的脑子里晃过一个黑发黑眸的男子来,呵,黄脸婆。
“那是当然,绝对不会给客人带来麻烦的,”矮个子男人拍了拍胸脯笃定的说道,看着中年男子准备离开,立马弯下腰来,“客人欢迎下次再来,下一周是克丽丝塔圣女,您可不要错过啊。”
作者有话要说: ps,圣女的概念用了印度的那种,你们懂的……
☆、萨拉扎的奇葩遭遇
贝辛斯托克城这里充斥着教廷的光明元素,路上三三两两的骑士经过,众人会朝着他们投以敬重的目光,同样也有传教士来来往往,甚至会有坐在马车里的红衣大主教经过,虽然看不清人,却依然有人恭敬的跪下,朝着那马车顶礼膜拜。
中年男子随意打量着周遭,七拐八绕的踱步走向一个隐秘的房子,然后在门上敲了三下,门应声而开,“杰森在哪里?”中年男子直接对着开门的人问道。
开门的是个戴着帽子嘴巴里叼着烟斗的年轻男子,他打量了一下中年男子然后微微抬头示意,果然红头发的杰森正和一群人窝在一起大声叫着什么,“大,大,哎,又是小。”中年男子直接走过去站在那红头发男子的背后淡淡的说道,“在自己的场子里赚客人的钱,你亏不亏心?”
“哈哈,杰森这小子就算是输也都是钻进了他自己的钱包,”红发男子还没有说话,旁边就有人接过了话茬。
“去去,不赌的人生是没有趣味的,这个趣味啊,就像美女在怀一样,”红发男子杰森锤了那个人一拳头后,看向中年男子,“跟我来,给你看点好货色。”
“哎呦呦,杰森,你这样可不行啊,什么好货色啊?”有人大叫了起来,杰森吐了一下吐沫,呸了一声,直接带着中年男子离开。
楼上只有一间房,那就是属于杰森自己的房间,他们做这一行的从来都是把营业的地方放在地下的,而自己的住处则是在楼上,他接过中年男子手上的钱袋子,然后仔细地移开墙壁上的一副画,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打开看了眼,点点头离开。
红发杰森拔了一口烟,贵族们的世界不是他们这等小民可以参与的,有客人对上越好的接口,带上钱,那么他就按照商人的规矩将货给对方,至于教廷也好,巫师也好,那些和他有什么关系呢,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扔到地上,用脚狠狠的踩灭。
做完这些事后,中年男子回到了住宿的地方,他微微靠着枕头躺倒,原本普通的面容慢慢的变化,银色的头发成了黑色,眼睛变成了红色,那张被造物主精心打造的完美面庞露了出来,他从胸前拿出了挂坠盒,淡淡的笑了笑,他想西弗了。
魔药大师亲手熬制的复方汤剂持续的时间很长,萨拉扎是在出了霍格沃兹就随意拔下了一个麻瓜的头发,用了复方汤剂的,霍格沃兹离贝辛斯托克并不远,所以他并没有使用瞬移过去,如果教廷调查自己的来历也只是查到那个麻瓜的身上。
……
霍格沃兹大厅中正是一片鸡飞狗跳,众人齐聚在这里,原来却是戈德里克回来了,他握着剑指着尼克,是的,他要和这个杜拉克骑士家族的尼克公爵决斗,这本来并没有什么,只是在戈德里克回到霍格沃兹的路上,他一直用火试图煮熟的蛋终于破壳了。的确是一只小凤凰,然而因为主人长年不搭理自己的蛇怪海尔波就认为自己有玩伴了,他从自己居住的宠物室爬了出来,朝着小鸡那么大小的凤凰就扑了过去,可怜的刚出生的凤凰在海尔波的追逐中硬生生的学会了什么叫做飞翔。
“哥哥,这是凤凰吗?”看到自己哥哥回来的皮尔斯终于又恢复了以往活泼的一面,他用一只手提着凤凰的尾羽,无视了对方的凄鸣和挣扎,一脸好奇的看着,他还没有见过凤凰了。
哦,戈德里克终于在决斗中胜了尼克,但是这过程简直就是让人捂脸,尼克浑身上下被火烧的乌漆墨黑的,他从来没有听说过骑士之间的决斗还可以用魔法辅助的,好吧,他承认对方是个巫师,但绝对算不得光明正大的白巫师,果然巫师都是邪恶的吗,尼克无奈的在心中咒骂着,然而他知道对方心中的怒火,如果自己可以让人家消消火也没有什么要紧。
“我这只凤凰叫做福克斯,哈哈,”戈德里克赢了一个骑士,心情十分愉悦,他揉着皮尔斯的脑袋,将对方金色的短发弄的乱七八糟的。
“这是凤凰还是狐狸?”赫尔加捂着嘴笑着说道。
“一只叫做狐狸的凤凰,格兰芬多阁下起的名字真是寓意深刻,”安东尼奥双手抱胸,一脸戏谑。
“戈迪,你该让西弗勒斯给你准备一些洗眼睛的魔药了,”跟着起哄的罗伊纳笑嘻嘻的打着趣,哦,你要知道最近的日子里越来越紧张了,每个人都是绷着神经的,难得戈德里克回来了,似乎看到自己的弟弟,也恢复了以往没心没肺的日子了。
“萨拉扎和西弗勒斯呢?”戈德里克四下打量没有看到人,奇怪的问道。
“西弗勒斯在魔药间,萨拉扎似乎是去了贝辛斯托克,”罗伊纳不确定的说道。
“斯莱特林阁下去了教廷那边吗?”尼克换好衣服进来正好听到了罗伊纳的话,该说斯莱特林阁下是艺高人胆大吗,那里可是教廷势力的集中之地啊。
而在魔药间的斯内普却是感到一阵不安,他迅速将坩埚熄火,大步迈入厅中看到众人都在便紧皱着眉头说道,“我要去一趟贝辛斯托克。”
众人看向斯内普,是萨拉扎出了什么事了吗?“我回去看看吧,”尼克闻言说道,这里的人不是巫师就是血族,只有他,恐怕他的失踪让家族都感到恐慌了吧,背叛教廷是多么大的罪名啊,杜拉克家族怎么承受得起,尼克垂下眼眸,悲哀的想着他的家族。
“我和你一起去,”斯内普说道,他打断了对方劝阻的话,萨拉扎肯定用了复方汤剂,但是依然遇到了危险,那么就是巫师身上的魔法元素气息太浓厚的原因了,斯内普抿唇,那个蠢货不会连挂坠盒里的去息药剂都没有用就行动了吧,可是好像也不是遇到了难以处理的事情,他只是有点担心,或者还有那么一丝的想念。
……
斯内普口中的蠢货,伟大的斯莱特林创始人阁下的确是在完成所有的事情后才发现那瓶去息药剂的,虽然他已经敛去了身上浓厚的元素气息,但是仍然还是被人发现了。感受到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在旅店中休息的萨拉扎迅速将另外一瓶复方汤剂以及去息药剂用掉,然后萨拉扎翻了个白眼,魔药大师斯内普出品的魔药永远都是让人痛彻心扉的味道啊,泔水味的,他是怎么想到的?
依旧是一副中年男子的模样,他打开门,外面围着一群骑士,萨拉扎迅速说道,“愿主与你们同在,请问有什么事吗?”
骑士中走出来一个人,他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并不出奇的中年男子,“你是从伦敦那边过来的?那边不是黑巫师的地界吗,为什么来这里?”
“正是因为那里是黑巫师的地界,我主耶稣的光辉到达不了的地方,所以我才赶到贝辛斯托克来感受一下我主的荣耀的,”萨拉扎一脸类似于神棍一样的狂热模样,哦,斯莱特林阁下,你的节操呢?事实证明,斯莱特林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说几句我主耶稣,羽蛇神不会和他计较的。
“我看你是来感受一下圣女的光辉的吧,”带头的骑士大声的嘲笑道,其他的骑士纷纷露出了然的模样,教廷的圣女表面上的名字很是好听,实际里不过是众人玩乐用的。那些信仰教廷的贫穷家庭,女孩子一出生,他们就会一脸狂热的在教堂中许下愿望,将自己的女儿送给教廷供奉上帝,来表达他们对教廷对上帝的恭敬。
萨拉扎没说话,在众人的眼里就是默认了,那骑士就说道,“我们也不觉得你有什么地方可以得到曼纽尔大主教的青睐,不过,大主教的意思我们也不能不听,等你出来,我们一起去感受一下圣女的光辉吧,哈哈。”
随着那骑士声音落下,萨拉扎的大脑飞速的运转起来,他习惯性的摩挲着食指,猛然发现斯莱特林的家主戒指竟然还戴在手上,用回魂石打造的黑色戒指,作为斯莱特林的家主是不能摘下来的,除非家主易位或者拥有者死亡。
四周是骑士们大声的说笑,议论着各自眼中哪一个圣女更让人流连,萨拉扎垂下眼皮子,无声的隐匿咒将黑色的家主戒指隐去,凭借萨拉扎的魔法修为,这些低阶的骑士根本感受不到元素的波动,只有那个和自己说话的骑士似乎顿了顿,然后又摇摇头,旁边有人问,“嗨,怎么了?”
“可能是我感觉错了吧,”那骑士皱眉,片刻后就将这个问题抛在了脑后,“你们先回去,我送这家伙过去,等我回去一起喝酒去啊。”众人纷纷笑着离开,萨拉扎则微微眯起眼睛,手指依旧摩挲着看似空无一物的戒指处,斯莱特林从不会临阵脱逃,他倒是要见识一下是什么大主教竟然能发现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ps,没有任何对宗教不敬的意思,如果有网友是基督教徒的话,请见谅,骑士大多数都是很好的存在,但是也会有这样的种类……后面有写赞美骑士的章节。。。
今日看西门庄主大4人的同人,看到一段描写梅林论剑的情节,一瞬间恍惚了,梅林还会论剑。。。
☆、守拙的赫奇帕奇
贝辛斯托克的杜拉克家族,在教廷的势力中属于比较重要的一支,教廷中,教士的地位是远远高于骑士而存在的,随便一个主教就可以对着过往不认识的骑士下达命令,只有杜拉克家族的骑士拥有着不低于那些主教的地位。
斯内普同样用了复方汤剂,打扮成一个普通的麻瓜模样,装作杜拉克家族的仆从跟随在尼克的身后,对于生活在千年之后的人来说,这里的每一个人的姓氏都是属于历史书上面文字记载,即使是属于巫师的敌对势力,也有着属于他们的历史记录。杜拉克这个姓氏让斯内普有点恍惚,亚瑟王旗下的十二圆桌骑士之首兰斯洛特就是出自这个家族。只是在那个时代里,杜拉克家族已然走向了落寞,几百年的岁月有的姓氏被遗落,有的姓氏又重新繁荣起来,而兰斯洛特·杜拉克的故事让后人又掀起了对骑士家族杜拉克这个姓氏的研究。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个尊贵荣耀的大家族,斯内普站在杜拉克庄园的外面打量着,阳光下的银白色庄园,充沛的光明元素抵御着一切黑暗的来临。而远远看到尼克的到来,庄园中有人拄着拐杖走了出来。那人只是看着尼克叹气道,“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父亲,”尼克低头躬身叫道,他知道父亲必然是了解自己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但是如果自己的离开会带给家族中灾难,带给自己的父亲难堪,自己是否不该那样任性,尼克感到了深深的矛盾。
“杜拉克家族可不会因为几个跳梁小丑就倒下,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去吧,快点离开,你回来的事情,估计那边很快就要收到消息过来了。”男人直接用拐杖打在尼克的身上,他的视线扫过斯内普,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看穿所有的秘密似的。
“杜拉克族长,日安。”斯内普恭敬的问候道,尼克闻言忽地反应了过来,“父亲,贝辛斯托克最近有来过什么生面孔吗?”
男人了然的看向尼克和斯内普,叹了口气,“前几日,曼纽尔红衣大主教的住处来了一个名叫肖恩的陌生客人,或许会是你们要找的人吧。”
“曼纽尔主教?”尼克惊悚地睁大了双眼。
……
化名为肖恩的萨拉扎走进了那个大主教的房间,而送自己过来的骑士已经离开了,只不过离开之前对着他笑的一脸暧昧,这让萨拉扎摸不着头脑,难道不是发现了自己巫师的身份才被带过来的吗?房间里空无一人,萨拉扎可以确定周遭的确连个监视的人都没有的,直到一阵脚步声传来,他收敛好情绪,以一副恭敬的面容等待着对方的到来。
“肖恩?这个名字很不错,”来人穿着红色的斗篷,将整个人遮的严严实实的,好似见不得人似的,面容倒是极为严肃的,“把衣服脱了吧。”
什么?萨拉扎惊悚了,他想象中的厮杀场面和现在的情况也差的太多了吧,而且什么叫把衣服脱了,这个世上除了斯内普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的,哦,人家斯内普是不用说,你就主动脱了的好吧。
萨拉扎心中叹气,看来这个大主教只能回归死神的怀抱了,原本是不想惊动教廷,才一直如此作为的,只是这样的憋屈行为完全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魔咒悄无声息的在心中酝酿,只是外面忽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他皱眉不语,看着那个红衣主教走出门外。
“主教大人,杜拉克家族的尼克公爵过来了,”那声音恭敬的说道,“您不要再在外面找这些人回来了,教皇已经开始不待见您了。”
“我现在都开始专找那些面容普通的人来伺候自己了,而且还是个外地人,教皇哪里有那个心情来管我?”曼纽尔主教不满的说道,“尼克·杜拉克吗,他不是临阵脱逃了吗,还敢回来?”
“杜拉克家族是教皇手下最为宠幸的家族,您还是要注意点用词的。”那个声音回答。
“好了好了,克里斯托弗,你快点前去独角兽族中拿回教皇要的东西,这样我就不用畏惧杜拉克家族的势力了,有勇无谋的骑士家族,哼!”
声音停下了,萨拉扎眯起眼睛,尼克·杜拉克来了吗,那么斯内普呢?正猜测着外面来的人都有谁的萨拉扎看向悄无声息被打开的门,一个穿着肥胖灰色教士袍子的男子小心的走了进来,这个男子很胖,脸上的肉一层搭着一层往下坠,不大的眼睛显得越发的小,眼珠子就如同两颗绿豆一般,萨拉扎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对方。
“日安,先生,”来人顿了顿,似乎有点开不了口,然而还是非常委婉的说道,“曼纽尔主教实在有一些说不出口的爱好,所以可能给您添麻烦了,您还是现在走吧,趁着杜拉克家族来人,估计他们会说好一会子了。”
哦,这声音就是刚才那个主教口中的克里斯托弗吧,基督的仆人吗,萨拉扎挑眉,“外面只来了尼克·杜拉克一个人吗?”
“还有尼克公爵大人的仆从,不说了,还是快点离开吧,”克里斯托弗对着墙角往上数第三块砖,然后敲了三下,暗门应声而开,他示意萨拉扎离开。
萨拉扎看着对方,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你不和我一起离开吗?似乎你并不是非常情愿留在这里的。”
“我是个孤儿,从小就被曼纽尔主教收养,连名字都是主教大人给我起的,虽然总是会让我做一些不情愿的事情,但是对比大人对我的养育之恩,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你放了我,也不怕你那位主教大人怪罪于你?”
“主教大人不是第一次抓人,我也不是第一次放人了,”克里斯托弗嘿嘿的笑了两声,“你看你虽然长得很平凡,可是身子壮实啊,可能就是这点入了主教大人的眼吧,嘿,这条暗道是通往西边的赛伦塞斯城的,不过只是在周围,你不用害怕会遇到血族。”
“帮我留个信给外面的尼克公爵,告诉他我出了暗道所抵达的地方,让他们来和我汇合,”教廷的势力不能使用魔法的力量的确是很不方便的事情,萨拉扎尝试着让对方给自己传话,并不是他随便就相信了一个才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只不过……
“你竟然认识尼克公爵吗,”那为什么不直接出去,还要自己带话过去呢?不过从来不会多想的克里斯托弗只是单纯的表示了惊讶,认识那样的大人物竟然不知道曼纽尔主教的喜好,还竟然被带了过来,他摇摇头,“放心,我会帮您把话带到的。”
……
“曼纽尔主教,听说你抓了一个名叫肖恩的男人,”尼克看着出来的红衣主教认真的说道,“那个肖恩是我尼克·杜拉克的朋友,你这么做也太过分了吧,杜拉克家族的朋友可不是你那些随便玩玩的小朋友。”
斯内普垂着头站在尼克的后面,听到这话,嘴角不禁抽了抽,哦,一辈子被压的梅林啊,萨拉扎和小朋友,还是随便玩玩的小朋友,这两个词怎么也无法联系到一块去吧,不过如果自己和尼克迟来了一步,面前这个红衣主教就会不存于世上了吧。他想到了那个敢称呼萨拉扎“小美人”的血族,想到了血族为此付出的代价,教廷本来和巫师就是敌对,而面前这个主教估计早晚都是个死人了。
“哦,亲爱的尼克公爵,你可不知道那个肖恩,他刚到达这里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长得不会引人注目,身材健硕,味道肯定不错,而且那家伙是从黛绮丝那里出来的,谁会想到竟然是你们杜拉克家族的朋友啊,难道你们家族现在开始对黛绮丝圣女感兴趣了吗?”
尼克真想捂脸,他说的那人怎么可能会是黑巫师之首的斯莱特林阁下?“总之,你赶紧把人给放了,教廷里那么多圣女,就为了解决你们这帮人的问题的,你还非得自己在外面掳人,还是个面容毫不出色的男人,你最好跟教皇建议,让教廷以后准备一些圣子的存在。”
曼纽尔正在考虑着这个建议的可行性,克里斯托弗走了出来,先是对着主教行礼,然后又对着尼克躬身问候,“我刚刚得知那位肖恩先生竟然是您的朋友,不过他已经离开“
“啊,克里斯托弗,你又放了我抓来的人,”曼纽尔主教大叫起来,只是脸上依旧是严肃的,这让斯内普想起了安东尼奥手上的那些傀儡人偶,他听到了萨拉扎离开的消息后整个人都松了下来,这才有心思打量着对方。他的目光对上了那个胖胖的克里斯托弗,眼神中透露出了然的光来。
“不如这位克里斯托弗先生带我们主仆二人去找一下我们的朋友吧,”斯内普说道,虽然他口中说的是主仆二人,可实际上那语气完全看不出来他到底哪里像是一个普通的仆从了。
“哦,那你就去吧,正好去把教皇的任务完成后再回来好了,”赶紧走吧,曼纽尔得意的想着,这样一来就没有人再把自己抓来的人放走了,那个房间的暗道说不得要给堵上了才是。
克里斯托弗应声,“我带着你们一起走那位先生走的暗道吧,”尼克和曼纽尔不解地看着他,唯有斯内普点头说道,“那就走暗道吧,正好出去就可以见到肖恩人了。”
话是如此,对空气中的元素分布分外的敏感的巫师能很快分辨出外面不太对的气息,那是一股浓厚的光明元素,打破了元素原有的分布。略微思索,斯内普就明白了克里斯托弗的意思,看来尼克的回来已经惊动了杜拉克家族的敌对势力了。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前方带路的克里斯托弗,微微笑了笑。
在千年后斯内普所生活的霍格沃兹里,流传着一句话,毒蛇斯莱特林,蠢狮子格兰芬多,书呆子拉文克劳,笨蛋集中在赫奇帕奇,然而克里斯托弗的行为让斯内普知道赫奇帕奇守拙的聪明之处。
作者有话要说: 哦,亲爱的蛇祖大人,您是一直被觊觎着的,无论您的面容如何改变,终究改变不了您被看上的命运啊……么么哒,哈哈
☆、思念是一种病
暗道的两边墙上点着油灯,昏黄的光线中,斯内普三人仔细的看着脚下的路,斯内普不能明白的是克里斯托弗明明应该是个巫师才对,为什么为成为教廷中的一名教士?这条暗道是可以出了整个贝辛斯托克城的,因为走的是直线,所以原本距离较远的城郊竟然片刻之间就到了。
萨拉扎就站在那里看着太阳将要落下时并不刺眼的橘黄色,听到动静,他回头,看向那个有着熟悉的气味却面容陌生的男子,笑了笑,“西弗,你还是来了。”
斯内普狠狠地喷了下鼻息,他再不来,对方可就乐不思蜀了,“你的黛绮丝呢?”萨拉扎故意挥了挥手,试图驱赶着略微泛酸的空气,然后整个人瞬间靠在了斯内普的身上,“黛绮丝是谁?”
两人肆无忌惮的动作惊到了克里斯托弗,他指着这两个抱到一起的家伙,结结巴巴地看着尼克问道,“那个他们是这种关系?”尼克淡定的点点头,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在霍格沃兹见多了,这样的程度完全不能惊到自己了。
“你要去独角兽族落做什么?”尼克将克里斯托弗拉开那两人的地方问道。克里斯托弗摇摇头,他不能说。
“我们和独角兽的关系不错,或许可以帮上你的忙,”斯内普推开了粘着自己的萨拉扎,他同样听到了曼纽尔的话,既然是教皇的意思,那么就可能是对巫师不利的事情了。
克里斯托弗的内心在挣扎,他的表情将他所有的思绪全部摆了上来,尼克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
“你知道你是一个巫师吗?”斯内普问道。克里斯托弗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萨拉扎看了一眼对方魔力源的位置,无声的检测咒打在克里斯托弗的身上,一阵金黄色的光芒中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紫色来,萨拉扎挑眉,教廷中的人竟然可以直接封印巫师的魔力源吗,“的确是巫师,不过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封印了魔力源,没有解开封印就会是一辈子的麻瓜了。”
“你们是巫师?”克里斯托弗意外的看着萨拉扎和斯内普,然后杜拉克家族的直系尼克公爵离开教廷后竟然是和巫师们在一起的吗?
“如果你想,你也可以成为我们中的一员,”萨拉扎勾唇笑道,如果不是对方注定会成为一名巫师,他也不会浪费口舌了。
在安塔尔山脉的独角兽族群聚集的地方,生长着一种名叫水杨的树木,而水杨木的树汁可以起到抑制魔力增长的效果,甚至用水杨木的树汁制作出来的药剂可以彻底吞噬掉巫师的魔力,是的,吞噬,只有教皇才会制作的药剂,其中兑入了圣水的部分,他们称之为净化药剂,在教廷的眼中,巫师是邪恶的,所以称之为净化并不为过。
“啊,水杨木的树汁,是吗?”萨拉扎心中苦笑,这种本来属于巫师界的魔药材料,正是米尔迪恩发现的,很霸道的一种材料,当时阿尔弗烈德受到了不知名的诅咒魔法的攻击,米尔迪恩利用水杨木树汁中的吞噬属性,来驱赶诅咒的力量。结果当然是成功了,只是米尔迪恩也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最后身体越来越差,加上心中郁结,终于在斯莱特林城堡中闭上双眼。
“我假设,你们那属于巨怪后代的教皇陛下塞满了鼻涕虫的脑子里完全没有犰狳胆汁的成分,难道他认为他可以用这种水杨木树汁添水的药剂消灭整个巫师的种族吗?”斯内普觉得那位教皇的智商绝对是平均水平以下的,即使是恶名昭彰的黑巫师也不敢嚣张的认为仅凭一己之力就可以让一个种族消失。
“是圣水,”萨拉扎笑着补充道,说的那珍贵的药剂好像是掺了白水的假酒似的。属于教廷的,或者是曾经属于教廷的克里斯托弗和尼克两位都是第一次听到斯内普这样说话,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哦,鉴于句子中无数的魔药学专用名词,而作为两个教廷出生的人即使反应过来也不能完全听的懂,总之,就是讽刺的语气就对了。
斯内普冷哼一声,掺了光明元素的水就是圣水,不过是愚弄那一群麻瓜的借口罢了。同样是治愈的效果,巫师们多的是治疗魔法。
“好了,从这里直接幻影移形去独角兽那边吧,”萨拉扎看着众人都不说话光站着,提议道。
“你们,都知道是对付巫师用的了,为什么还要去独角兽族落呢?”克里斯托弗不解的问道。
“火星就要升起了,独角兽也不能独善其身的,他们或许会更愿意成为马人的邻居,”萨拉扎瞅了眼夕阳西下的美景,淡淡的说道。
……
哦,美丽而又健壮的独角兽,他们安静的踩着夕阳的余晖之下,层层叠叠的树叶都染上了金黄色,斯内普刚一落地就被一只小独角兽给扯住了裤脚,他无语的蹲下身子拍了拍独角兽的身体。
“你救得那只吗?”复方汤剂已然失效了,萨拉扎露出本来的面容看向似乎正和小独角□□流着什么的斯内普。
小独角兽忽然一下子跑了个没影,斯内普起身无奈的说道,“不懂事的小家伙又独自偷溜出来玩,也不怕再遇到类似血藤的东西出现。”
“他通知独角兽长老了?”萨拉扎觉得斯内普果然是拥有着最纯洁的灵魂的,这一点可能连擅长光明元素的格兰芬多都比不上,从独角兽对众人亲疏远近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同样由于复方汤剂的失效而露出本来的黑发黑眸的斯内普点点头,他转身看向被他们两人瞬间换了个模样吓得目瞪口呆的克里斯托弗,“我假设,被封印了魔力源并且试图独自一人前来独角兽族落寻找某种魔药材料带回去掺水的伪教士克里斯托弗阁下,应该知道魔药的神奇之处,魔法的力量是无所不能的。”
“有方法能让我解开封印吗?”克里斯托弗讪讪的问道。
斯内普和萨拉扎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都带了果然的味道,“不能,”看着对方略带着失望的眼神,萨拉扎紧接着又说道,“我们不能,但是有人能。”
“萨尔检测出你身体内魔力源的属性是属于土系,所以只有跟我们回到霍格沃兹后,再由赫尔加,就是擅长土系元素魔法的赫尔加·赫奇帕奇来帮你解开身上的封印。”是的,属于赫奇帕奇的幽灵胖修士,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顺应天意还是将人赶去了死神的怀抱之中,斯内普默默的想到。
众人沉思之际,小独角兽带着族中的长老走了过来,斯内普走上前去将手放在独角兽长老的身上,然后起身对着众人说道,“他们愿意和我们一起回到霍格沃兹去,不过可能要准备一下。”
独角兽的迁移不是小事,族群数量太多,动静太大,很容易会引起各方势力的注意,但是却又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们去取水杨木的树汁吧,”斯内普觉得自己要好好研究下这种具有吞噬能力的霸道的魔药材料,似乎他又有了新的魔药研究课题了。
“你们两个去取,”萨拉扎一把拉住正准备离开的斯内普,对着尼克和克里斯托弗说道,两人点头跟着独角兽长老离开,只有那只小独角兽还不停的扯着斯内普的裤脚,似乎让他也跟着他们一起。直到前方独角兽长老的鸣声响起,小独角兽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斯内普的裤脚。
斯内普疑惑的看向萨拉扎,等着对方说出个理由来。只见萨拉扎笑眯眯的看着他,然后将他整个人横抱了起来。“疯了吧你?”斯内普恼火的试图挣开对方的怀抱,发什么疯这是?
“西弗,我好想你,”萨拉扎走到河边的密林之中将人放下,然后额头抵着对方的,温热的呼吸喷着斯内普的脸上,萨拉扎闭上眼睛,他从离开霍格沃兹的时候就开始想念这个人了,他想。
斯内普的脸上是从耳根处蔓出来的红,僵硬的身躯不知所措的任由对方将自己放到对方的腿上,天边的云朵镶着夕阳落下后残余的橘黄色光芒,他也是,也是想念着对方的。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唇和唇的摩擦,舌和舌的交缠,仿佛诉说着离别之后的思念,略带着凉意的手指,灵活的解开对方身上的麻瓜上衣,那是属于萨拉扎·斯莱特林这个伟大的蛇祖的手,那只手在斯内普的皮肤上流连忘返,野外的丛林,以及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都让感觉无限的放大。
斯内普躲掉对方令人窒息的吻,然后喘着气感受着那手指在自己的身上起舞的节奏,他紧紧的回抱住对方,学着某人的样子开始啃yao着萨拉扎的脖颈,喉结,萨拉扎的低笑声响起,带动着喉结上下颤动,斯内普的舌尖挠上对方的耳垂,直到对方的闷哼声溢出唇角。
“你想要我?”萨拉扎躲开对方的舌,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这句话他曾经也问过斯内普,当时对方是什么反应来着,总之不会是这样的。
“当然,征服一个像斯莱特林家主这样强大的男人,哦,将黑巫师的领袖压在身下,难道我不该想吗?”斯内普挑眉说道。
“好吧,斯内普教授,您随意,”带着笑意的萨拉扎一脸的纵容,直接躺倒在草地上,一副任你为所欲为的样子。
斯内普也不客气,直接用手撕开了对方的衣服,然后是裤子,直到把对方脱了个净光。好吧,果然只有身上这位才能让自己把衣服脱光的,可是,“就这样?”被剥了个光的萨拉扎看着除了上衣被自己解开其他衣服都完整的斯内普丝毫不觉得尴尬,颇有气势的挑衅着对方的神经。
“当然,不止是这样,”斯内普得意的勾唇笑道,他用手直接握住了对方已经起来的欲望上下动了起来,然后低头将yu望下方肿胀的球体整个吞入口中。“你……嗯……”萨拉扎隐忍着身体里的叫嚣,无奈的闭上眼睛任由对方施为。
作者有话要说: 【写肉的时候最痛苦的事情是无法放开,一边写一边还要想着哪些词语会变成口口,然后绕过那些词语,你们造吗?鉴于jj关于某种内容的规定,不得超过该章节的三分之一,所以分两章断开写,你们懂的】
☆、独角兽的迁徙
安塔尔山脉之上,独角兽在不远处聚集,当夕阳完整的落下,宣布了夜晚的降临,在河边的密林之中,麝香的气味越来越浓厚。
斯内普将手指就着对方在自己的努力下流出的液ti按上对方从未被人开启过的后xue,萨拉扎浑身一阵颤抖,他无奈的叹了一声然后一把捉住了对方正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手,睁开充斥着浓郁yu望的红色眼眸,红眸中有隐隐的笑意流动,细密弯曲的黑色睫毛微微垂下,有湿意在眸中氤氲,所有的颜色集中在那张精致无暇的脸上,色彩组合之下的光华夺目让斯内普整个人都被吸去了灵魂,只愣愣的看着对方。就在此时,萨拉扎一个翻身,然后狠狠将对方压在身下。
“我假设,伟大的斯莱特林阁下是不屑用美人计的,”斯内普简直要叹气了,功亏一篑就是在说自己吗?不过,真的是惊心动魄的勾魂夺目啊,这样的萨拉扎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到。“我只对你用,”萨拉扎眯起眼睛,他直接扯掉对方还剩下的衣服,抱起对方坐到自己身上。
对于男人来说,有时候并不需要那种纯粹的温柔,他们更需要的是温柔中的凶狠,掌控和被掌控,前者是每个人心中都存在的征服欲的放大,而后者则是平时深藏的脆弱的一种放任,他们似乎是矛盾的,但是不可否认又是此起彼伏的共同存在的。
紧致修长的双腿盘住了萨拉扎的腰身,淡淡的魔药清香似有似无隐约的勾的人心里直发痒,上下起伏的身躯,羞耻的水声,隐忍的喘息声,萨拉扎是睁着眼睛的,他的视线中是这个男人闭着眼睛晃动身躯的动人和you惑,他的耳中是这个男人发出的咬紧嘴唇也会溢出的破碎。
萨拉扎猛然站起了身子,双手托住了对方的臀部,猛然被抬高的斯内普紧紧的jia住了对方的身体,他能感觉到身ti内部那物什似乎又变大了一圈,似乎人的身体中总是会缺了一块,而那一块自会有另一个半身来填补。
猛烈的冲击,不似自己动作时候的那般随意,对方总是对自己的身体尤为熟悉的,无论是外面还是里面,每一次的冲击都直直地抵在敏gan点上,喉间的喘息终于冲破了理智的隐忍,“啊……快点……”
萨拉扎勾唇轻笑,他会喂饱对方的,越发凶狠的choucha着,在不停的动作之间,将对方翻转了过来,斯内普的双手扶上旁边的树干,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手紧紧地将自己的臀部向两边分开,这样彻底放纵的姿势,这样将最为羞耻的si处暴露在对方的眼中,斯内普还是感到了一阵难堪,只是这丝情绪很快又隐没在仿佛要被刺穿了的过程中。昏昏沉沉之中的斯内普感到了一阵银色的光华在脑中炸开,那一瞬脑中全是空白,抛却了所有的世间纷扰,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然而后面的动作还在继续,夜还很长。
……
极尽所能的缠绵悱恻让人不安,被做到昏迷的斯内普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那顶熟悉的帐篷中,脖子上自己戴了许久的挂坠盒,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是他能感觉到外面熟悉的气息。他动了动身子,仿佛被撕开后又重新拼凑在一起似的,腰部以下的不适让他只能微微躺起,他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这种不安似乎是从对方的身上传递过来的,用一种最原始的方法。
萨拉扎一走进来就看到斯内普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坐到对方的旁边,双手轻稳有力的按摩着对方的腰间,唔,昨晚是太过分了点,他垂下睫毛,他的情绪应该也被对方敏锐的感知察觉到了吧,“西弗,好点了吗?”
“啊,”斯内普喃喃应了声,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他只是看着对方的脸,思维却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感觉到对方指尖的微寒,陡然醒神,“你……怎么呢?”
虽然萨拉扎并没有预言的血统,但是他的灵魂终究是法则的化身,有时候冥冥之中会有所感,那丝不安来自哪里却无从得知,这个世上能让自己不安的存在只有眼前的人了,他知道最终离别的时间快要来了,但是却无法肯定两人之间的结局。
“我刚从独角兽那边过来,给你带了不少水杨木的树汁,还有我在外面煮了粥,啊,我可是第一次做饭啊,一会你……”萨拉扎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他对上那人的黑眸,那眸中有如同月色在河水的涟漪中碎开的片断,每个细小的片断中都映上了自己的红色的眼眸。他的眼中全是自己,自己的眼中也全部是对方。
“呵,我只是……”萨拉扎是羞于启口的,那两个字太煽情,然而除了前世的记忆,自己所有的一切对着面前的人都是摊开的,“我只是害怕,害怕失去你。”
“萨尔,”斯内普将双手抚上对方微赧的脸,笑了笑,他从未见过对方竟然会不好意思的样子。柔软的笑意,仿佛一阵羽毛飘落,划过萨拉扎的心脏处,只是一下又落到了地上。“我更害怕,呵,你是萨拉扎·斯莱特林,纯血贵族,黑巫师的精神领袖,是我进入斯莱特林学院后就一直仰望敬慕的那个蛇祖,而我只是一个有着麻瓜姓氏的混血,可现在你就在我抬手可触的地方,这样的不真实,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不害怕?”
说到最后,斯内普的眼里带上了自嘲,他并不擅长这样破开自己的身体将深埋在心脏处的真实摊开给人看,他习惯了层层叠叠的伪装,最深处的自卑让他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和眼前这个人匹配。
“人们都是因为不了解才会在想到对方的时候附加了自己各种想当然的颜色,我可不希望你用那种看偶像的崇拜眼神来看我,你可以用爱慕的眼神看着我,”萨拉扎笑着伸手捏了捏对方几乎没有肉的脸颊,“这样真实了吗?”
斯内普拍掉对方在自己的脸上胡乱动作的手,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啊,我的粥糊了,”萨拉扎泪流满面,他的第一次啊。斯内普黑线,哦,他怎么会仰慕过这个人,这和他心中的蛇祖完全是两个人。
……
独角兽这个种族大约真正是被眷顾着的,他们只接近纯洁的灵魂,他们爱护所有的幼崽,一群独角兽就站在斯内普一行人的正前方,独角兽是如何迁徙的呢?然而伸展翅膀的破空声让众人瞬间晃了晃神。
独角兽,抑或是天马?萨拉扎摸了摸下巴,从未听说过独角兽竟然是有翅膀的,连萨拉扎都没有听说过,何况其他三个人?独角兽长老对着斯内普屈膝蹲下示意对方到自己的身上来,哦,飞行永远是斯内普心中的痛,他看了看萨拉扎,对方戏谑的笑了笑,“要不骑我?”
“我假设斯莱特林阁下应该知道春天已经过去了,”斯内普冷嘲道,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发qg,连巨怪都不如的黄色废料蛇。
“哦,西弗你要知道,你身上的味道就是春天的味道,而我每一天过的春天。”不过,自己可是真心邀请对方的,羽蛇同样也会飞的,不是吗?
在天空飞翔的感觉是什么?如果问的是萨拉扎,他会说自由,享受,呼啸而过的风带走所有的郁结,从云朵中穿过去的身体,然后豁然开朗,只是如果问的是斯内普,哦,我们还是不要问他了。
飞翔,对于斯内普来说并没有好的记忆,他不能明白那种总是会出现意外的飞行课是怎么出现在霍格沃兹的教学课程中的,难道我们在战斗的时候还彼此带着个扫把,然后一起骑着扫把飞上天空,你一下我一下的互相丢着魔咒?哦,这当然是为了小巫师们为数不多的课外娱乐了,是啊,都说了是课外娱乐了。
斯内普绷直了身体,闭上眼睛,手抓住了独角兽的皮毛,他能感觉到独角兽其实飞的很稳当,但是速度并不慢,也许他这就跟麻瓜们说的恐高症一样吧。不过还好,霍格沃兹很快就到了,从空中往下看,那里有一片绿色,以及一个黑点,独角兽开始降落,失重的感觉让斯内普异常的不适,从独角兽的身上下来后差点没站稳。
将独角兽们安排好,萨拉扎才对着众人说了克里斯托弗的事情,至此,霍格沃兹集聚了教廷的教士和骑士,血族,以及未来的狼人,还有禁林中的魔法生物,赫尔加看了眼克里斯托弗,然后点点头表示自己可以解开对方的封印。
克里斯托弗是个胖子,长得也不招人喜欢,他在看到赫尔加的第一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心跳的厉害,温柔的笑容始终挂在对方的脸上,他觉得自己被蛊惑到了。可是正如前面介绍的那样,他是个不招人喜欢的胖子,所以他只是笑着接受了赫尔加的安排。
看着赫尔加带着克里斯托弗离开,萨拉扎看向一脸冷酷的巴罗,“教廷会在日照时间最长的那天袭击血族,你需要回去一下吗?”
巴罗摇头,“我现在只是属于霍格沃兹,血族的事情麻烦斯莱特林阁下您想办法通知一下对方吧,多谢。”
“日照时间最长的那天,夏至?”选择夏至这一天袭击血族,教廷的确占了很大的优势,只是不知道消息来源是否准确,唔,斯内普的脑海中闪过了尼克在路途中介绍过的教廷圣女,那个叫做黛绮丝的圣女,他自然不会认为萨拉扎去找人家是为了某种需求。
“消息能确定吗?”罗伊纳倒不是怀疑萨拉扎的能力,只是现在血族和巫师是同盟的关系,他们这边也不可能看着盟友受创而无动于衷的,确定了消息才能更好的安排人手。
“消息确定的话,我们要开始通知巨人族和狼人们做准备了。”安东尼奥补充了一句。
“不能确定,”萨拉扎看向众人,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肯定和必然,哪怕他从地下势力的首领手上买到的消息和黛绮丝说的分毫不差,他也不会丝毫不做后路的去相信,“不过宁可信其有,无可信其无。”
作者有话要说:
☆、德古拉亲王
赛伦塞斯城血族亲王德古拉的城堡之中,有一处地下密室,密室中摆放着由四根木头搭成的架子,一个背对着门口看不见面容的人,被锁链将四肢分开紧紧地锁在木架上面,□□的,白净的皮肤在寒意深浓的地下室中微微起着鸡皮疙瘩,在这个人的背后还有一个人,他拿着鞭子狠狠地将原本漂亮的白色画上了青紫交错的风景。
纯粹的痛呼声,叫喊声,哭泣声,都因为一根鞭子而起,“阿德里安,你要知道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予你的,我随时也可以收回,所以不要做惹我不开心的事情了哦,”那语气从凶狠渐渐的专为温柔的怜爱,阿德里安却丝毫没有为那种没有温度的怜爱感到庆幸,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他活在那人的纵容之下,这是他所必须付出的代价,他并没有想过逃开,没有人可以逃开身后那个人,只因为那人是血族的王。
德古拉扔下了鞭子,没有任何准备就直接用利刃刺进了阿德里安的gu间,丝绸在手中撕裂,鲜血染上利刃,而血只会让吸血鬼这个种族感到兴奋,即使是身为亲王的德古拉也不例外,凶狠猛烈的动作和血族那优雅有礼的形象形成强烈的反差。
“亲王大人,斯莱特林阁下来了。”密室的门被打开,来人看着面前的一幕丝毫不为所动,他只是恭敬的等候着他们的王的回话。
德古拉停下动作,看向来人,“让雷蒙德先过去,我随后就到。”“是的,大人。”来人恭敬的退出门外。德古拉冷笑一声,手绕到阿德里安的胸前,狠狠的捏住红色的点,疼痛的尖叫声响起,利刃割破身体,并不断的从内里将他刺穿,直到德古拉一声闷哼,才没有留念的拔出利刃。
乳白色的液体混合着红色的血液从股间流向地下,阿德里安毫无声息的闭上了眼睛,德古拉并没有理睬,血族可不会那么容易死掉,换好衣服,又恢复了那个优雅贵重的亲王。
……
德古拉亲王的城堡在萨拉扎的眼中很符合血族这个黑暗种族的审美,古老阴森,阴暗的外观和从窗口处由油灯散出来的昏黄,出于对血族的尊重,萨拉扎选择了夜色来临这一刻前来拜访。
雷蒙德和萨拉扎熟稔的客套着,无非是巴罗的近况,又或者是对方前来的目的,两人说了一堆话,可是谁也没有说出实际的东西来,直到德古拉的气息朝着他们的方向袭来,才停止了这场没有任何收获的谈话。
同样的红眸,同样的上位者,德古拉的眼中是赤白的残暴冷酷,而萨拉扎则是万物不在心上的漠然,德古拉亲王的气势越来越强,可是却似乎找不到目标,萨拉扎似乎和周遭的空气融合了,他勾唇一笑,眼中却没有波动,那笑倒更像是嘲笑着对方的自不量力。哦,雷蒙德早就不堪忍受两人那样强大的似乎要把人压倒的气势离开了这个危险的地方了。
“斯莱特林阁下,”德古拉收回气势对着萨拉扎点头,然后仿佛刚才的试探根本没有发生过似的,他走到主位坐下,然后淡淡的开口,“整个血族都非常感谢你们对于巴罗的收留。”
“德古拉亲王,”萨拉扎以一种悠然却不失礼的姿势靠坐在椅子上,“我想这只是一场公平的交易罢了。”
“那么请问斯莱特林阁下大驾光临是为了何事?”德古拉冷笑,他最是不耐和这种油盐不进的人打交道的。
萨拉扎挑眉一笑,“看来血族的领袖德古拉亲王对于教廷的消息并不想知道,那么我就告辞了。”
“我想血族和巫师们是友好的同盟关系,”血族的特质让他们没有办法直接获得教廷的动静,受到光明元素的排斥,他们连贝辛斯托克都是进不去的。德古拉缓和了声音,“非常感谢斯莱特林阁下为血族带来了教廷的消息。”
萨拉扎冷笑一声,将斯内普准备好的药剂放到桌子上,“不确定的消息来源告诉我,教廷会在日照时间最长的那一天对你们发动袭击,这种魔药可以让你们沐浴在日光之下。”虽然说的是不确定的消息,脸上的表情却是笃定。
“你们想要血族做什么?”德古拉从来不认为天下有这么好的事,原本也就只是打着将巴罗安排好,然后对方可以在血族危机时候前来共同抵御教廷的想法。现在即是告知教廷的动静,又特意送上这些对血族来说十分必要的魔药。
“啊,您知道巫师界的人手比较少,根本无法分出人手前来相助,”萨拉扎慢腾腾的说道。
“守望相助,是早就说好的内容,怎么,一诺千金的斯莱特林阁下,黑巫师的精神领袖也会毁约不成?”
“据我所知,教廷会派出光明元素力量最强的红衣大主教带领着教士和骑士来对付你们血族,而与此同时他们知道巫师和血族之间的合作,你们必然会从巫师界请人来帮助,我有理由相信,这只是教廷的调虎离山,如果我是他们的话,我会同时袭击血族和巫师。所以……”萨拉扎摊了摊手,这可不是他不守承诺的毁约,“而且我想我的诚意已经足够了。”
“只要一些小手段,血族也不用畏惧阳光,所以这些诚意的价值似乎并不像您所说的那般足够啊。”
萨拉扎嗤笑一声,“我假设,血族的圣器只有十三件,哪怕您这里全都聚齐了,也是分不完的,哦,我似乎忘记了巴罗身上的那件和您送给我们的那件,难道血族只剩下十一个人了吗?或者德古拉亲王是认为即使你们能在阳光下行走也是抵抗不了教廷的了?”
德古拉双眸里浓烈的寒意射向萨拉扎,萨拉扎不动如山,“那么这里就不留斯莱特林阁下晚餐了,晚上路可不好走啊,不送了。”
萨拉扎起身,最后对着德古拉扬眉轻笑,“哦,作为被划分到魔法生物的类别中的血族亲王阁下,您可能不大了解巫师们赶路可不是用走的,那么,告辞。”
“啪嗒”一声,德古拉手中的杯子被硬生生的捏碎了,血族曾经也是人类,和狼人一样划分到黑暗种族也就罢了,却竟然还要被划到魔法生物的范围中,简直是丝毫不把血族放在眼里。
……
霍格沃兹的众人正忙着在学校的周围刻下魔法阵,虽然这里有菲尔斯克那条巨龙守护,但是多一些保障总是好的,这里将会迎来越来越多的小巫师,而小巫师们的安全问题是众人非常重视的。
在整个英格兰,巫师们开始遭到大量的烧杀,尤其是贝辛斯托克周围的地方,大多数人都将小巫师送来了霍格沃兹,而那些成年巫师也留在了这里,他们都知道伦敦,甚至是霍格沃兹的外面将会是最终的战场。
现在的霍格沃兹集合了整个巫师界大部分的力量,经常能看到三三两两的巫师在周遭散步,或是比试着各自的魔法,这里有巫师界最为强大的黑巫师和白巫师,斯莱特林家族的威名并没有因为米尔迪恩的错误而遭到诋毁,在这个此刻不知下一刻生或死的环境下,所有人都抛开了门户之见。也许只有这个时候巫师界才是团结的吧。
“为什么我们不去直接攻下贝辛斯托克,而要在这里被动的等下去?”一个脸上长着雀斑的男性成年巫师问道,只是他的声音刚刚落下,就得到了一片嘘声。
“不算上那些没有战斗力的小巫师,现在这里所有的成年巫师有多少人你知道吗?”罗伊纳嘲讽的问道。
那个巫师支吾着没有说话了,这种统计人数的事情,又不是他负责的,他怎么会知道?赫尔加笑了笑,打开自己的笔记本说道,“整个英格兰的巫师界加上现存的小巫师们一共不到千人,而汇聚在霍格沃兹的成年巫师,排除那些魔力源受损而没有战斗力的巫师,一共是三百八十二个人。”
赫尔加合上本子,脸上是一片落寞,巫师们总是等到了火烧到眉毛的时候才会意识到外面的危机远远高于内部的争斗,家族内部的争权夺利,家族和家族之间的诋毁争执都在消耗着这个原本就人数单薄的种族。内耗,永远是毁灭人类最直接的途径。
“你们又知道教廷有多少教士,多少骑士吗?红衣大主教的数量是多少,骑士长的数量是多少?”罗伊纳想的问题和赫尔加一样,她想到了自己的家族,然后一连串的问题抛了出来,这些人什么情况都不了解,竟然还想着攻打整个贝辛斯托克,简直愚蠢的令人发笑。
在贝辛斯托克这个教廷的势力中心,几乎是所有的平民都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为一名骑士,同样,那些贵族则想成为受人尊敬的教士,然后是红衣大主教,每个人都忠诚的信仰着上帝的代言人,教皇。
作者有话要说:
☆、黎明即将来临
克里斯托弗还是带着水杨木的树汁回到贝辛斯托克了,哦,那当然是被斯内普加过一些不容易被发现的料之后的变异水杨木的树汁了。克里斯托弗的立场很尴尬,赫尔加帮他解开了巫师的封印,但是巫师的魔法也不是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学会的,只好随身带上了斯内普的魔药来短暂的封住自己的魔力。
作为一个教士,他能做什么,去感化巫师吗,然后劝导他们投入主的怀抱?或者作为一个不会魔法的巫师,当然他不用感化教廷的那些人了,杀掉养大自己的曼纽尔主教吗,还是对着昔日的同僚举起刀剑?
可是,他真的不想看到赫尔加在这场必然的战争中造成伤害,也许对方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但是他现在也算是一个赫奇帕奇了,不是吗?克里斯托弗有着从未有过的茫然,何去何从?
曼纽尔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哦,克里斯托弗叹气,估计自己不在,他又在什么地方抓了男人来了吧,真是够了。然而就是这样理论上算起来不是一个好人的曼纽尔,他也不会想有一天要对那个养大自己的人刀剑相向。
“主教大人,”他朝着某个房间大声的喊道,“您在里面吗?”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服声,克里斯托弗叹气的摇了摇头,现在想来那一日自己根本不是救了斯莱特林阁下,而是救了这位主教大人吧。
“咳咳,克里斯托弗回来了,东西带回来了吗?”
克里斯托将装东西的盒子递了过去,曼纽尔面容严肃的打开,然后说道,“我这就去交给教皇陛下,那个,你不要再放这个人走了啊,”说完也不等对方回话,就径直迈着大步离开了。
哦,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心情管那些糟心事!
……
在霍格沃兹那群无所事事的巫师们争执过后,斯内普消失了,哦,当然没有人发现他消失了,除了萨拉扎,萨拉扎是偷偷跟上斯内普的,好吧,他们彼此都过于熟悉彼此了,对方只是停在那里看着自己的方向,他就知道自己暴露了。
萨拉扎干咳几声,“西弗啊,这个晚上吗,不应该是在房间里等着我才对吗?”
斯内普冷哼,不置可否,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行踪不可能瞒得过萨拉扎的,否则一出了霍格沃兹他就直接幻影移形了,“我现在去贝辛斯托克。”
萨拉扎皱眉,“白天那群巫师的话,你真的要去做?”
斯内普认真的点头,然后从挂坠盒拿出一瓶魔药递给对方。“这么残忍?□□?”萨拉扎淡淡的笑了,他只是打开了魔药瓶就能感受到里面的□□药性有多猛烈了,“啊,不过我很喜欢。”看着对方面色不善,萨拉扎迅速加了一句。
“克里斯托弗留下了一副教廷外围的线路图,我想自己一个人比较方便行动,所以……”斯内普解释着自己没有和对方商量擅自行动的理由。
“你想怎么做?”
“把□□放入他们的饮用水中,这种魔药我用了他们要对付我们用的水杨木树汁,他们只想到用这种材料可以将巫师变成麻瓜,却没有料到这同样也可以将教士的元素力吞噬个干净,我还用了光明元素的材料遮去了魔药本身的元素感知,所以即使放入水中,他们也不会发现什么,”说到自己的魔药,斯内普眉飞色舞起来,看的萨拉扎哑然失笑。
“好吧,西弗,那么,你可以用这个,”萨拉扎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斯内普,他并不是那种爱人要去做什么,自己都必须跟着对方后面看着的那种男人,只是总会担心对方是否安全的问题。
“隐形衣?”斯内普瞪大了眼睛,哦,这就是那个波特家的,三大死亡圣器之一的隐形衣吗?黑色的流光在斗篷上若隐若现,他披上隐形衣,只露出头,然后看着自己的身体消失在空气中。
“从埃里尔·波特那里拿的,恩,那个小鬼竟然一听到你会有危险,就主动将隐形衣借了过来,呵,一个波特,”一个波特,难道想和自己抢人不成,哦,斯内普是属于自己,是任何人都抢不走的,何况是一个波特!萨拉扎心里的小人在撕扯着那个波特的小人。
“一个波特?”斯内普的脸瞬间扭曲了,他抬高了声音,这个世间除了霍格沃兹有个学院会被叫做斯内普学院以外最恐怖的事情就是一个波特会对一个斯内普有好感。
“呵,去吧,多注意安全,”萨拉扎轻笑,看着对方的身体彻底隐匿在隐形衣中,彻底消失了痕迹,哦,他也完全感知不到任何存在。
……
天色将明未明,夜晚正在和白昼说着离别的话,然而霍格沃兹的众人都没有睡,狼人们拿着斯内普出品的变身药剂,时刻警惕着,狼人来的并不多,当然巨人族来的人更少,没有人是傻瓜,虽然是答应了帮忙,但是巫师才是主力。
“听说了吗,前段时间教廷中很多人中毒身亡了,”巫师中间有人正在窃窃私语,他的话引起了众人的一阵附和,“是的,真是大快人心的事啊,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英雄啊,”另外有人赞叹着。
站在最前方的萨拉扎看着旁边的斯内普偷偷的笑了,惹得斯内普直接狠狠的踩了踩自己的脚面,萨拉扎龇着牙,强忍着没有出声,不过还好斯内普知道这种场合不能让对方出丑,只一下就离开了。
旁边离得近的罗伊纳等人跟着偷笑起来,然后看到斯内普投向众人的死亡视线,果断的后退了一步,独留下斯内普和萨拉扎站在众人的最前方。
“赫尔加,小巫师们都安排好了吗?”这个时候可不是那些小家伙胡闹的时候,萨拉扎收起情绪,微微不太放心的问道。
“事情的严重性,相信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说了,应该没有问题,”赫尔加看了看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那些小巫师们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
戈德里克的宝剑握在手上,他的家破人亡,他的仇人,终于要来了吗?从未有过的严肃神情出现在戈德里克的脸上。萨拉扎看了一眼戈德里克,不再说话。
直到狼人震天的吼声响起,他们知道,战争的号角吹响了。他们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等得很久了,亲人倒在血泊中,朋友挡在自己的前面,孩子们被架起来放入火中,那么,还有什么是他们留念世间的存在了呢?
披着银色盔甲骑着白色良驹的骑士举起剑挥向一个狼人,有魔法的光闪过将那个骑士击落在地,然而对方教士的存在补足了骑士们的远程控制力。
血,染上了骑士的盔甲,那是巫师的血,前方的狼人本来就不多,而现在正在不断的减少,巫师羸弱的肉体,怎么抵得住骑士的剑?
剑,割破衣服,刺入身体的声音,中断的魔法,空洞的瞳孔,血从嘴角中流了出来,那是死去的巫师。
各种颜色的魔咒在空中落下,或者击中那些骑士,或者他们后方的教士,交错的光芒在空中绽放出妖艳的美丽来,只是无人欣赏。
叫喊声,凄厉,仿若地狱的大门已经打开,死神在朝着众人招手,一个又一个,巫师,骑士,教士,狼人倒了下去,死神扬起诡异的笑容。
巨人?
巨人散布在众人的后方,直接提起在他们眼中如同蚂蚁一般大小的骑士,巨人当然不会惧怕那些骑士的剑,只是教士们发出死亡的召唤,那光击中了巨人的咽喉,心脏,巨人,他们同样是脆弱的种族。
没有人是不会死的,没有人是不怕死的。但是总有一些事情会让他们忘记死亡。
“不要……”在那道属于教士的法术袭向赫尔加的背后时,已经来不及了,是的,躲避已经是来不及了,或许会死,或许不会死,然而,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冲向赫尔加,紧紧地将赫尔加整个人抱住,他想开口说点什么,只是刚刚张口,带着腥味的血便从嘴角溢了出来,“我能成为一个……真正的……赫奇帕奇吗?”
“你当然是一个真正的赫奇帕奇,”赫尔加带着哽咽的声音响起,她能感受到对方的身体渐渐无力,他们只见过一次,那个胖胖的教士,却将自己从死神的镰刀下救了出来。她想她不明白为什么,可是她依然感激。
啊,真好,赫奇帕奇,那是属于赫尔加的姓氏,克里斯托弗笑着闭上了眼睛,他从未想过一见钟情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只是个孤儿,以前他最重要的人只有一个曼纽尔,以后他心中的名单中又添上了一个名叫赫尔加赫奇帕奇的女人。
曼纽尔慢慢的从人群中走了过来,他看向了被赫尔加抱在怀中的尸体,冷却了的除了心脏,或许还有灵魂,他看着对方的巫师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却没有动手,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孩子,我想你大概不是愿意跟着自己离开的吧,那么就好好陪在你心爱的女子身边吧。
上帝与你同在,我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是骑士!
骑士的剑被血色染红,黎明的天空下,有火焰在闪耀。
戈德里克挥动着宝剑,却同样没有忘记火焰的力量,然而这些骑士似乎总也杀不光似的,尼克在他的身边挡住原来的伙伴刺过来的剑,那个骑士忽然勒住马,他看向尼克,“杜拉克家族将以你为耻!”那人的声音带着不忿,他看着尼克,这个曾经让众人仰望的伙伴,很少有纯粹的贵族出生的骑士,而尼克·杜拉克无疑是耀眼的。
不仅仅是克里斯托弗,还有尼克·杜拉克,他是个贵族,他的行为狠狠的打在杜拉克家族的脸上,不,父亲他不会有事的。“我们从不向同伴举剑,而尼克·杜拉克公爵今日起不再属于我们。”那个骑士将手上的白色手套扔到了地上,尼克微微垂眸,低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手套,稳稳的举起手中的剑,翻身骑上一匹已经没有了主人的马,那么,战吧!
众人自发的绕开两人,作为骑士,哪怕是死去,也是要死在战场之上的,这是一场骑士和骑士的战争。他们熟练的对着彼此行了属于骑士的礼仪,然后将剑举起对着天空,“我发誓善待弱者!我发誓勇敢地对抗□□!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我发誓不伤害任何妇人!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骑士!我发誓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我发誓将对所爱至死不渝!”
众多骑士的声音汇集到一起,他们跟着两人一起大声的喊着属于骑士的宣言,他们是属于贵族底层的骑士,他们是来自平民阶层的骑士,他们是无所畏惧的骑士,他们是为正义献出生命的骑士,他们是为信仰献出灵魂的骑士!
马匹的嘶鸣声,剑和剑的金属交错声,同样的剑术,然而到底是来自杜拉克家族的尼克公爵技高一筹,尼克将剑抵住了对方的脖子,可是他犹豫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刀剑相向?没有人错了,那么是哪里出了错?他的眼中有着茫然。
“哥哥……”
被惊醒的尼克回头,然而只是那一声稚嫩的‘哥哥’,只是听到熟悉的声音后一个包含着关切的回头,他的剑被另外一柄剑狠狠的击开,然后他似乎看到了对方的剑割破了自己脖间的动脉,是不是要离开这里回到死神的怀抱了,只是他还舍不得啊,他保持着那个回头的姿势,他看到皮尔斯的身影扑向戈德里克,啊,那个孩子的眼神永远都是在他的哥哥身上,他不是都知道的吗?
戈德里克却是瞬间将剑刺向了那个骑士,而那个骑士竟然没有反击,他从马上直直的坠落,戈德里克愣了愣,然后立即回头提起皮尔斯的衣领离开,只留下两具冰凉的尸体还在血泊中瞪大了眼睛。
“皮尔斯,回去。”戈德里克从没有如同现在这般严肃过,蓝色的眸子里深邃的大海,一眼看不到底,风平浪静的海洋底下是活动的火山岩浆。
“哥哥,我可以保护你,”皮尔斯不想和那些小巫师们一起躲在霍格沃兹里面,他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己好不容易见到的哥哥从眼前不见,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学会了家族中所有的魔法,他会使用很多的魔咒,哥哥,自己不是那么没有用的。
“昏昏倒地,”戈德里克皱起眉头,无声的魔咒直接击向皮尔斯,他抱着自己唯一的弟弟,走向霍格沃兹。然而就在他回头的那一刻,一柄剑破空而至,他用自己的身子将皮尔斯遮的严实,可是似乎一切仿佛都是枉然,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弟弟有那么大力气。
皮尔斯用力推开了自己的哥哥,心脏被剑破出了一个洞来,那里面空空的,可是他真的很高兴啊,他终于保护了哥哥啊,他的嘴角尽量扬起,他的手微微抬高,哎,没有办法碰到哥哥了呢,无力落下的手在半空中被握住,“皮尔斯,你这个傻孩子,你真的长大了,你看哥哥的魔咒都无法击中你,你这个小骗子长大了,可以保护哥哥了。”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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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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