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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色当朝 作者:抱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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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色当朝》 作者:抱朴

    一个非常意外的高楼坠落,本以为会粉身碎骨,却没有料到就那么轻松的穿越了……一穿到唐代!一个现代的女孩,来到唐代,辗转经历,堪称奇哉怪哉!但是还好,她终于乱乱中获得了自己的真爱,于那位飘逸的男人,携手终生。

    第一章

    桃花园林一片片,粉红的桃花装扮了绿色的妖娆。丛林浸染的园子里,除了粉红的桃花,还有明黄的迎春花,粉白的梨花,绿绿到处的青草。这里,已经是春花烂漫、春意盎然。

    万物复苏,泉水叮咚响,不仅有明媚的日光普照,还有树阴下的丝丝凉意。

    我,满枫糖,满家三小姐,今年十五岁。可是,不要小瞧我,我的心智远远超过十五岁,甚或二十五岁的女子,都没有我成熟。

    我是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灵魂妖女。

    为什么自称自己是妖女?呵呵。

    “大哥哥,你来嘛。”我娇滴滴地站在桃花树下,冲着负手而立的满止剑招手。他,我的亲哥哥,与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满家大少爷。

    “糖糖,怎么了?”大哥哥凝了眉头,走过来。

    我就知道他会过来。听丫鬟们说,大哥哥最是疼我,总是无限制地满足我的需求。

    我的这个大哥哥好帅!,面白如玉,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准头端正,字阔口,牙排碎玉,齿白唇红,身高八尺挂零,细腰奓臂,双肩抱拢,扇子面身材。一个标标准准的美男子!这是我的灵魂来到这个朝代的第一个伟大的发现!那就是,目前,身边有一个可以值得我去好好研磨的好男人!

    “我的眼睛飞进了一只小虫子……”我故意嘟起小红嘴。

    “我看看。”大哥哥好紧张,过来,挨着我,俯下身子低下头。

    认真地对着我的眼睛轻轻地吹一吹。

    他的薄嘴唇好性感啊!不要埋怨我色,上帝啊,而是他,真的太诱人了。如此秀色可餐的男人放在嘴边不去吃掉,简直就是极大的犯罪和浪费!

    所以……

    “呗!”我踮起脚,一边搂住他的脖颈,一边凑上嘴巴,吻住了哥哥的嘴唇。

    他一愣,睁大了无辜的眼睛。

    而我,眯眼一笑,更加肆无忌惮地搂紧他,顺便把他的胳膊放在我纤细的腰上,细细的、深深的吻他!

    我,造孽了吧。

    跟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调情。

    而我,不觉得怎么样。因为,我是满枫糖,目前仍旧是这个名字。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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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审讯室内对面坐着两位警员,好像一位是什么享誉国的金牌条子,男人,十岁左右,长得歪瓜劣枣的猪腰子脸,却眯着一双锐利、犀利的眼睛!

    跟他并排坐在一边速记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说她是个女人,也就是高抬贵嘴了,平平的大饼脸,平平的飞机场前胸,平平的身板。靠!这样子的也叫女人?

    她一定眼热我惊艳的美貌吧!否则……不会那样恶狠狠地盯着偶!

    我像《本能》中地莎朗斯通那样,把自己并排并拢的两腿分开一条缝,露出自己里面空空的下体,哈,我也没有穿内裤!然后,缓缓地,左腿抬起来,尽量暴露自己里面凉飕飕的风光,然后,在金牌条子惊讶的目光中,摞到右腿上,完成此次跑光事件。

    我期待着对面的警官垂涎三尺……我可是对于自己的魅力十分自豪!

    “啪!”对面的男人果真有反应了。

    却是……

    “妈的!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黄毛丫头!你才吃了几年的干饭?竟然就这样放荡荒淫?你爸你妈白养活你了!你这个社会败类!快说!你们这次聚众吸毒有几个?”

    强人!这个男人一定得了性功能障碍症,否则不会这样无视我的私密风光。

    我眨巴一下眼睛,再眨一下,仍旧睁不开本来圆溜溜的大眼睛。不要以为我得了红眼病或者结膜炎,而是!本人因为连续三酒吧醉酒、吐酒、再喝酒,而且,这次不小心一次性吸入过多的白粉,而乐上云霄,癫狂一夜,现在,累了,也乏了。若说吸毒,对于我来说早就不足为奇,对于我父母,他们也已经视若无睹。不是没有管教过我,而是,他们都太骄傲了,连我平时做什么都不晓得,只知道忙活他们自己伟大的事业。我父母做什么工的?我偏不说!

    他把探照灯对准我的眼睛,照得我一点也睁不开,而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向后一扯!

    “痛啊!”我想挣扎,手却被铐在了椅子上。

    “这可是你的手机?如果你不招供,我就挨个把联系人打电话,问问到底你的父母是谁!”

    “妈的!你这个狗娘养的混蛋!”我含混地咒骂他,恨恨地跟他对视。

    “啪啪!”女人使劲掴了我两巴掌。我嘴角一股股咸腥气――流血了。这个下手够狠的死娘们。

    “哼!不想回答是吧?行!你这样的小混混我见多了,那就挨个的打电话吧,我相信总有一个是你父母的电话的,或者,总有一个人认识你父母的。”男人手里把玩着我的手机,新款的多普达s1,我第个同居男友送给我的礼物。

    骤然想到我身居高位的爸爸,和死要面子的妈妈。“慢着!奶奶的,你问吧……”我垂头黏鱼状,认罪服法。

    “哼!名字!”

    “……满枫糖。”

    “嗯?满什么?荒唐?”男人露出怪的坏笑。那个女人已经坐在他旁边,开始了不停地沙沙笔记。奶奶地,就知道他会这样说!我爸爸妈妈为什么要给我起这个别嘴的名字呢?就因为他们怀上我的时候,在加拿大,而那时候正赶上人家的枫糖花节……所以,我才不可避免的叫了一个花的名字,而且是一个非常怪异的,可笑的名字!满枫糖!

    “是,满!枫!糖!枫树的枫!糖果的糖!”我重新抬起头来,火冒三丈!

    “哦――!这样的三个字嘛……”他摇头摆尾的,突然笑起来,“听起来就像……满荒唐。哈哈!”

    我,咬牙切齿!忍住!再忍住!却仍旧憋不住喷出来,“你吃屎吧!”

    说过后,我反应过来。呆住。,我可是一个犯人,而对面的家伙,是一个对待犯人心狠手辣的获得终生贡献奖金的可怕警官!我,不会被他打死吧?

    冷汗……

    “嘎嘎……”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发火,却歪嘴笑起来,“还有个小脾气嘛。说,多大了?二十?还是十九?”

    他旁边的女人转头看他,若有所思地看他。难道他这副样子,不是正常的他吗?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平时的他对待任何一个犯人都动辄打骂。而今,他竟然对我的口出秽言不加理会,并且还会好脾气地笑几声……他确实已经被我卓越地美貌和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着迷了?……哈哈,兴奋自得中哦。

    “啪!”他恶劣地拿起一个杯子砸了过来,正巧打在我的脑袋上!痛死了!

    “问你话呢!多大了!”他怒吼。一张本就丑陋的脸,更加不堪入目。但是,我总算明白了,这里是警察局,不是我的小世界,面前的男人不是一般的小阿飞,而是一个无欲无求的警察!

    咽一口吐沫,我乖乖地嘟噜,“十七……”

    “啪!”他又是激动地一摔本子,“才十七,就这样玩世不恭?!哪个学校的?”

    “育才高中。”

    “吸毒多久了?”

    “两年多了。”

    “靠!”他气得咒骂,歪头吐气。怪哉,警察也能随便当着犯人动粗口的吗?

    “你去档案室查查她的资料,看看有没有备案。”他命令身板的女人,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我看。

    我又忘乎所以了,竟然用自己粉嫩的舌头性感地舔着自己的嘴唇,对着他色色地一笑。

    屋里毕竟只有我们俩了嘛。

    “黑社会的马哥,跟你什么关系?此次吸毒事件有没有他的参与?”

    我嘿嘿傻笑两声,“马哥?不就是最近一个跟我同居的凯子吗?吸毒,没有他的。”

    我来的男友到底有几个,我真的记不清了。好像,打我十五岁被那个高年级的哥哥逼迫尝试禁果后,我就无法缺少男人了。

    “你这样跟不三不的混混同居,又是吸毒又是蹦迪,蹉跎岁,你不觉得难看吗?”他竟然也能说出这样感性的话来?可笑。

    “哈哈,这算什么!我都流产三次了呢!”而且,竟然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荒唐吧?

    “你!你父母的电话说一说!”他气得点燃一只烟,狠狠地吸,再狠狠地喷气。

    “不知道!”我白白眼,重新垂下脑袋。

    想喊我父母来?门也没有!我怎么可能让我的爸爸来到这个地方,而且这样丢人呢?

    “嘭!”那个查我档案的女人回来了,头凑到他耳朵边细语,一边寒着一张脸,时不时地瞥一眼我。

    男人听着听着突然瞪大眼睛,“你?你是满红军的女儿?”

    我咬破了嘴唇!奶奶的,终于被他们知道了我爸爸的名字了!满红军,这个城市家喻户晓的名字,一个中等城市的副市长的名字。

    “你,果真是满市长的女儿?”他眼睛再次睁大一个圆圈。

    哼,是副市长好不好。我无语,浅浅地点点头。

    他们俩互相看看,然后凑在一起,悄悄地商量起来,然后,一起奔出审讯室,只剩下一个我面对白色的壁和一盏过分明亮的探照灯。

    呵呵,又是这样子。每次他们知道我爸爸是满市长后,都是这副惊弓之鸟的样子。好笑!搞清楚好不好,我才是犯人!一个未成年少女,屡次吸毒、同居、参加群殴的辍学坏孩子!我只有十七岁,但是经历的男人,应该比我风骚的小姨还要多。不是我多么滥情无德,而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缺少了男人,心里就会空落落的,就会感觉睡不好觉,就会抓耳挠腮的,心烦意乱。曾经看过历史上最为性亢奋的女人,暗自揣度了自己,竟然比那个历史人物还要热烈!我,真的不能缺少强悍的男人。

    我爸爸在一个小时后赶来,他气冲牛斗,眉毛眼睛都竖起来了。我知道,他恨我的堕落。他恨我,在凭空给他制造政治敌人的把柄。他恨我,为什么不一次性消亡,免得他一次次成为小道消息的风头浪尖之人物。想想吧,市长的女儿竟然荒淫无度,道德败坏,成为几进宫的小太妹!即便他是个副市长,也已经让市人民跟着丢脸了。

    “啪!”他身后探出来的妈妈,率先赶过来给了我一个巴掌。意料之中。我冷笑一下,抬头看他们,淡淡地看着他们发红的眼睛。哼,你们现在想起我来了,在你们推杯送盏时,在你们谈笑风生时,在你们风度翩翩参加各类派对时,你们想过我吗?想过我怎么吃饭,怎么学习,怎么消遣了吗?

    “你们,是谁啊?”我故意不理他们。

    “你!你这个不孝子!你怎么可以如此不长进,整让爸爸妈妈跟着你操心!”爸爸气得手指哆嗦,指着我,愤恨地骂。

    “我不是儿子,我是女儿,请你注意你的语言标准性,应该骂我是不孝女,满市长。另外,不是我不长进,我只不过是稍微有点性生活混乱,夜生活萎靡,业余生活下贱罢了。你们也从未跟着我操心过,哈哈,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们应该是一个操心我一次吧,在给我生活费的时候。”

    我那位平时面对摄像机口若悬河的爸爸,满市长,此刻只能惊愕地胀红了脸。满夫人惊怕地捂住了嘴巴。他们俩身后的两位警官,都傻眼了。

    屋子都静下来了,因为,大家实在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我半眯着眼睛,微微晃荡着脑袋,呵呵,又想吸一口了,毒瘾上来了。眼前的他们都逐渐模糊起来,一团团云雾遮盖着他们的脸。我傻笑。笑他们尴尬的身影,笑自己自由幸福的十七岁年华。

    笑下匆忙行走的痴男怨女!

    “不要生气,不要冲动,孩子还小,不懂事,难免会犯错误。哈哈,你们都冷静冷静,好好谈谈。”那个男警官上来给我打开手铐,拉我起身,把我温柔地送到爸妈身边,再舔着一张笑脸送出审讯室,“满市长,您一定要息息怒,放心,我们一定会守口如瓶的。哈哈。”

    不说‘守口如瓶’还好,我爸,满市长的脸色更加难堪,微微冲着警官点头,握手,“我代表市委市政府,感谢战斗在一线的公安干警,并对你们的辛苦付出表示慰问。今……汗颜啊……咱们有空吃吃饭,谈一谈咱们办案经费的问题。”

    虚伪!严重的官僚虚伪!我鄙视!

    “我鄙视你!满市长!你不是我爸爸!你只是一个冷血的官迷!你认为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是你政治前途的耻辱和绊脚石吗?那你就跟我脱离父女关系啊!我还不愿意跟你这样虚伪的官僚分子有什么瓜葛呢!”我在警局大厅里突然爆发了咆哮,不仅吓坏了爸爸妈妈,更加惊动了大厅里所有人。我嘴里的‘满市长’太清晰,太尖利了,让所有人不禁对着爸爸侧目,一边悄声议论。

    “满市长……真的是满市长呢……”

    我的爸爸,这个城市主抓经济的满市长,此刻,不能说一个字,只能憋青了脸,咬牙瞪着我。

    呼啦啦……爸爸妈妈把我拉拽着上了二十八九层的市公安大楼的顶层。

    风,很大。

    顶楼的风,比山头的风还大。

    吹起了我的长长的乱卷发,吹起了我超短的裙子。下面凉凉的,因为,风,就那样肆无忌惮地吹了进去。

    “你这个混蛋!我们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有廉耻的东西!你太让爸爸妈妈失望了!我们怎么说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却这样给我们拖后腿,给我们脸上抹灰!早知道你这样,我和你爸爸就该把你掐死在摇篮里!呜呜……”我妈妈,一个面容十分美丽的女人,优雅的女人,竟然戳着我的脑门又骂又哭。

    啊,顶楼好大啊,却只有我们三个人。向下远望,竟然有种一览众山小的飘忽感。

    “你把我的脸,都给丢尽了!你那些个混蛋朋友,弄得都是什么事啊!从今往后,你不要再进我那个家门,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了!太不争气了!”爸爸迎风怒吼,没有电视中的那副市长气派。

    “呵呵……”我继续傻笑。毒瘾越来越严重,我有点站不稳了。我想哭,因为我从小被他们这两个优秀的男女所遗忘。我想笑,因为,我终于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不论是何种注意方式,我终于让他们一起看到了我。我悲哀,因为,我的意志正在一步步模糊,而他们,仍旧对着我颐指气使。我落泪,因为,我心痛、身体痛!

    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地指责着我,对我怒目以视,对我大呼小叫。

    我晃晃荡荡,像个痞子一样,在广阔的二十九楼顶遛达,听着他们的口诛笔伐。

    终于……

    “爸妈!”我顿住,回头去看他们。

    他们傻住。因了我眼里罕有的热泪。

    “我累了。”我颤巍巍地说。遥遥地看着他们说。

    ??他们俩一起不祥地审视着我,不语。

    “呵呵,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亲生孩子?嗯?请认真回答!”我边无力地挪着颓废的脚步,边在风中寒颤。

    “…………”我的市长爸爸撑大了难以置信的眼睛,低低地骂道,“这个兔崽子……”

    “你当然是我们的亲生孩子。”我妈妈感觉到了不对头,打断了爸爸的咒骂,高声问我,“你怎么了?毒瘾又犯了么?”

    肚子疼得像是开了绞肉机,突然,一股股热流猛地从下面窜出!

    “我……累了……”精神好累!这样疲惫的活着,好累好累。

    “啊!枫糖!你下面……下面怎么流血了!”妈妈的脸煞白。妈妈,你怎么现在才知道为我担心呢?我苦笑。

    我生硬地低头去看我光溜溜的大腿,已经向下流出一片殷红!一股又一股!好像要从我体内把所有的热量都从这个小穴冲撞出来!

    “枫糖!我的枫糖啊!你到底怎么了?!”妈妈尖叫着向我跑来,手,伸开,想要拥抱我的样子。我笑了。对着此刻的妈妈凄惨一笑。妈妈啊,你这样双手摊开给我拥抱,是多少年前的记忆了?是我三岁的时候吗?

    我自然地向后退,“别怕,只是血崩而已。”第三次流产的意外吧。

    “不要再往后退了!枫糖!啊!”我的妈妈哭了,即使哭,也是那样优雅。妈妈,谢谢你生了我,给了我这副风流蕴藉的美人坯子。但是我也恨你,恨你让我来到这个世上,遭受父母的冷遇和漠视!

    现在,我头晕目眩,耳鸣失聪,肢无力,鲜血横流!

    “枫糖――!”

    划破长空,我失足从二十九层的公安大楼向地面坠去!

    风,呼啸啸的。人,轻飘飘的。

    看看,很蓝,却没有一片云彩。我苦涩,竟然死前都没有一片为我哭泣的云彩。

    妈妈扒在楼顶的边沿,头发都吹乱了,对着我喊着什么。还好,她的一滴眼泪落在了我的脸上。我笑了。妈妈,你终于为为伤心了啊。这种幸福,来之不易呢。

    我走了,正如我匆匆的来。我甩一甩头发,没有带走一份牵挂。

    我,满枫糖,就此结束了十七年的生命。

    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毫不惧怕什么,平素的我,是怕黑怕虫虫的。而现在,我第一次如此豁出去的胆大一次,竟然是走向死亡。

    阖上眼睛,有那么一行眼泪滑下眼角。要知道,我在这个世上有多么孤独!十七年的孤独!不曾被谁真正爱过!父母不爱我,亲戚不爱我,同学不爱我,连那些轮番跟我做爱的狗崽子,也不曾真心爱过我。我……在这个世上走一遭,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所以,在我失去呼吸的前一刻,我诅咒!我诅咒下辈子转世的话,我一定要占尽一生的疼爱,让自己自私地坐拥所有能够占据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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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睁开眼睛,再次拥有意识的时候,竟然只有十五岁,竟然是几千年前的唐代,又竟然是同样叫满枫糖这个名字!

    “小小姐!您终于醒了?!吓坏咱们这些下人了!呜呜……您若是……我们可怎么活啊!大少爷!大少爷!快!小小姐醒过来了呢!”看到斑斑如画的床帏,再看到浮翠流丹的木格子窗棂,有继而看到满脸焦急的貌似潘安的男人的那张雕刻般的脸,我,笑了。裂开小嘴,嘿嘿的笑了。妈的,很好嘛,看来本小姐不仅没有死翘翘,而且还像科幻写的那样,穿越到了古代!

    “糖糖,你怎么样?脑袋疼不疼?”俊俏得让我将要流鼻血的帅哥上前拉住我的手,心疼地吸着鼻子,关切地抚摸我的头发。

    “你是谁?”我傻笑两声,“做我凯子吧。你真的好帅!”我默默保证,对着眼前这个风流倜傥的男子保证!我一定会用最最上乘的床上功夫,把他伺候得服服帖帖的!我可以拿我的小脸蛋来保证!

    但是……

    “啊!我的糖糖!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摔伤了你的脑袋,连大哥哥也不晓得了吗?”他惊得浑身一颤,握住我手的那只手,禁不住猛一缩紧,“你再好好看看我,我是你的大哥哥啊!另外,你刚刚说的可是胡话,什么叫凯子?”

    看来,色诱美男,我有点心急过分了。

    “小小姐,您可别吓唬我们。这是大少爷,您们从小一起玩到大,他可是您的亲哥哥啊!”那个丫鬟凑过来解释。

    亲哥哥?那就是说,这个仪表堂堂的男人,我不能动了?失望。

    “哦,脑袋有点疼呢。大哥哥,我当然想起你了,可是,呜呜,头,真的好痛哦。”我自然会姣好的演戏,要知道,我来的那十七年,自打我有自我意识后,就部都是在做戏中度过的。

    “呼……”这个有着一双含情目的大哥哥,听了我的话,松一口气,脸色好看点,薄薄的性感的嘴唇轻轻一拉,露出里面细细的、齐齐的牙齿,“不急不急。糖糖好好休养,一定会好起来的。等你好利索了,大哥哥一定满足你的愿望,带你去京城逛一逛。”

    妈呀,我的鼻血啊,真的很难控制哦。古代的男人,竟然会如此细致地帅气!难以描画的英俊!虽然也是长发披肩,整齐地梳在后面,头顶盘一个躦,用一枚雕花镶玉的发簪固定住,却完完地逼人的男人强势的气概!哦,,我想,被他这样有料的身体压在身下,一定……一定……我的鼻血铁定出来了。

    于是。

    “拿镜子来。”

    丫鬟慌忙拿过镜子,递给大哥哥,大哥哥再转交到我的手上。举起镜子,看里面的样子――靠!没得挑剔!这个管理阴曹地府的官员真的待我不薄耶,竟然给了我这样妖艳、绝美的容颜!还有我二十一世纪的五官的影子,却在那个精致的底子上,又加了几分地娇弱、媚惑、精巧!这样子看着镜子,我真能够爱上自己,这副脸蛋,明显得比国际艳星还要出色!如果把这张脸蛋的我,扔到二十一世纪,不用一,我就会被诸如斯皮尔伯格这样的大导演挖到,死皮赖脸地恳求我,成为他髦下的一位明星!

    “糖糖,你从河岸跌落到碎石上,想必是伤到了头骨,看你眼神的样子,都有些不一样了。待会,我再请一位大夫给你瞧瞧。”我的这位大哥哥及其深情地看着我,眸子里的关切让我心头热乎乎的。啊,我有多久没有得到过这种真切的关心了?那些跟我疯狂做爱的男人,那些口口声声喊我宝贝的男人,又有几个是真正关心我的呢?呵呵,还不是迷恋我诱人的魔鬼身材,还不是迷恋我卓越的床上表现……

    我借机抱住他的胳膊,枕在自己的脸脸下,斜睨着他,色色地问,“呃……哪里……不一样了呢?”

    满止剑呆住。胳膊,僵住。热血,忽的涌到了他的脸上。

    他,真的好是味哦!那样玉树临风的身段,却……羞涩得如同一只小浣熊。难道他一直没有过女人吗?怎么会。古代的男人不是都过早就拥有了泄欲的女人吗?陪睡的丫鬟,侍女,再或者小妾……

    “糖糖……你的眼神变了……”他干涩地、艰难地回答我,我清晰地看到他喉结处上下浮动,因了我暧昧的色情。

    勾引,不是脱得一干二净最让人血脉贲张!而是,似隐似现的曲线,似醒非醒的妖魅眼神,再加上,适当的呻吟……

    我不能说自己是一个随意的女人,在睡觉方面,任意一个男人都可以得到我。但是,在某些特殊的时候,我是非常需要男人的宽慰的,需要那种激情的添满、澎湃的运动。我总是认为自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最起码,是一个爱情缺乏症患者。我总是需要很多人来爱我,不断地让他们对我重复着‘爱我’这些虚无的承诺,即使我明明知道对于他们来说,对我说爱这个字,就如同他们放屁一样不值什么。连一分钱都不如,毕竟一分钱掉在地上,还能够发出叮当一声响。而他们的承诺,流走于空气中,任何痕迹都不曾留下。同样,我也用这种荒废的状态回馈着他们!我不会爱他们任何一个,只有在高潮迭起的时候,会情乱的呼喊‘爱你、爱你……’,我换男人的频率超乎自己的想像,比我认定一种饮食还要简单!我会笑着从一个男人的裸怀里,没有任何感触的,裸体着,走到另一个男人的身边,吸取他的阳气。我通常都是不去做梦的,因为,我知道,我这样玩弄自己的青春,梦里,绝对不会有春。

    我也为自己惭愧。却只有罕见的几秒钟。我的堕落,来源于我的被忽视,我亲生父母的漠然!我知道,我这样做,只是变相地报复他们,潜意识里,我想博取他们的瞩目,不论用多少鲜血和伤痛!

    我,是一个爱情缺乏症患者……

    想到二十一世纪的充满华丽外衣的凄冷境遇,我抱着大哥哥的胳膊,落泪了。刚刚还是明艳照人的狐狸精媚笑,现下,竟然已经婉然若睡莲了。

    “不哭。糖糖不哭。你这一哭,哥哥的心,都碎了。糖糖啊,你是哥哥最最疼爱的妹妹,知道吗,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二姨娘已经过世了,你没有奶水喝,是我抱着哭哭啼啼的你,亲手送到奶娘怀里的。那时候,你那么小,像一只小猫咪,只有我手掌那么大小,托在手上,仿佛你今生所有的责任我都秉承了。放心吧,糖糖,你是哥哥最爱的宝贝,我不会让你伤心的,更加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你!爹爹说的给你定亲一事,你毋需担心和烦躁了,我已经在爹爹跟前顶撞了他,替你坚决回绝了定亲那家。别哭了,好妹妹,你的眼泪,烧得我的心,一个窟窿一个窟窿的。”大哥哥用另一只自由的手,给我擦泪。他的大手软软的,就如同他这个人的心吧,他应该是一个富于同情心的心软的男人。我吸吸鼻子,赖皮地问,“那……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吗?”

    “喷儿!”满止剑笑了,刮刮我的鼻子,“你从小到大,最爱问这个幼稚的问题了。哥哥不是已经回答过你几千几万遍了吗?”

    他身后的丫鬟也捂着嘴笑起来,摇着头,对着我做出无奈的样子。

    噢,来的那个满枫糖也是这样问吗?她的性格,与我的本性,可有些丝相同之处?

    “我不管!我要你再回答一遍!”

    满止剑就那样坐在我的床沿上,一只胳膊被我抱着,一只手臂撑在床上,把他宽厚的胸膛对准着我的脸,我向上看去,正好看到他前襟的偏扣。哇,那么细密、那么多的扣子啊,想要强奸他,都需要解好久的扣子呢。自己刚刚蹙眉,又莞尔。哈哈,古代男子穿得都是长袍,下面裤子是分开的啦,也就是说,想要得到他,只需要褪下他的裤子就可以完事了。得意中。

    []

    第章

    丫鬟退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他和我。

    我看了看这间古色古香的房间,看到让我瞠目结舌的古筝、单弦、琵琶,看到了雕花精刻的茶几,和墙壁上悬挂的山水图。我想哑然失笑。在现代时,我满枫糖是一个专挑时尚芭沙的家伙,但凡有一点不另类我都不会去做。而目前,我竟然来到了陈旧、古朴的古代!

    “只要是我糖糖妹妹要的,即便是上入地,掘地三尺,我满止剑也会倾力去完成,粉身碎骨浑不怕,只为妹妹展笑颜。”他抿嘴乐,拉唇笑,笑得春花灿烂。我的心头,顿时没有了东西南北。靠!我咒骂自己。怎么说,咱也是略人无数的老手了啊,怎么会这样轻易就被一个花样美男弄得心神旌荡?

    “那……我现在要你……”我拖着唱腔,眨眼看着真诚的他。内心说,我现在就要你!要你这个人!

    但是……

    “我……要你只在乎我一个人……”

    从窗户缝中溜溜地吹进来一丝丝风,带有春草气息的暖风。

    屋里静下来。

    哥哥看着我。眼睛一片澄净。水蓝的眼白分外清澈。他,被我的话,弄得不知所措,一时间愣住。

    我真想扇自己一巴掌!奶奶的!我竟然说出那么酸不溜秋的话来?什么只在乎我一个啊。又不是邓丽君的靡靡之音!

    “咳咳……”许是保持这种支撑在我身上的姿势过于劳累,也大概是我的样子、我的话语让他紧张了。他勉强地咳嗽两下,直起身子,把脊背挺直,那个宽宽的、直直的、结实的脊梁啊,就那样给了我!我此刻,真想一下子扑过去,贴在他那硬硬的、让我心生联想的后背上!我不得不承认,我真的是一个对于美男、帅男没有丁点免疫力的色女!

    “糖糖,你应该知道的。一直以来,我眼里只有你,心里也只在乎你一个啊。”

    嗯?他有说什么?我以为他会义正词严地对我说,我们是兄妹,怎么可以说这些过分暧昧的话呢?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迎着微微的春风,眼睛迷离地望着远处,却说这些话!

    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是暗示我,他也一直有喜欢我吗?真搞不懂古代的男男女女,到底怎么样是爱啊,直接说爱你不就得了。郁闷。

    “你转过来。”我嘟起嘴巴,轻声命令,“你转过身子来。”

    他乖乖地回转身子,看着我,“怎么?”

    “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此话乃是我的真心话。或者说,如果可以,即便是亲生兄妹,我也不会放过这个秀色可餐的男人的。

    “啊,你嫌弃哥哥不好吗?”他担忧地蹙眉。剑眉向里,星目留情。

    “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宝贝。最宝贝的宝贝!”

    “呵呵,你怎么伤一次、病一场后,变得那么直白了?”他歪头笑,笑得很清雅。

    “回答啊!”

    “哦,当然。你当然是我的宝贝,比世上任何宝贝都要宝贝的宝贝!这样子,你满意了?”他宠溺地摸我头一下,笑了。

    真幸福!这番暖融融的感觉,真是太太太幸福了!唉,我来的亲身父母都不曾这样对待过我,他们,根本就没有一点对待我的耐性!

    “嗯。那哥哥你一定要把我放在心上一辈子哦!”

    “好!”

    他满足着我的愿望,脸上含情脉脉。顿时,我的心,坍陷了一大块!

    “我这里好闷啊……”我一边捂着自己的心口窝皱眉装样子呼痛,一边拿起他床沿的一只手,覆盖在我的左心房上,“痛死了,莫不是要死了?”我睁开一只眼睛的一条缝隙,去打量他的表情。哇靠,这个男人真是怎么看怎么让我热血哦!我发誓!我满枫糖一定要吃到他!

    “啊!糖糖……你别吓唬哥哥……”他抚摸到了我的乳房,我极富有弹性的高耸的乳房!“糖糖啊……”

    大哥哥的手掌热乎乎的,扣在了我的左胸脯上。他,在颤抖。我色迷迷地抬头看他,竟然发现了,他鼻尖上的细密的汗珠!他,紧张了!

    哪!我从现代到古代,不知道中间间隔了多少时间?为什么我会如此渴望男人的抚摸和身体呢?难不成,我被运输了几年?我可怜的小身体哦!

    我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揽过他的腰板,拉拽着他向我身体靠近,再抓着他的手,在我乳房上,一圈圈的可劲地揉搓!

    “嗯……”我禁不住半眯了眼睛,舒服地呻吟出声。

    “糖、糖糖啊……我……”大哥哥想逃开,想把扣在我乳房上的手拿开!我自然不肯!他脸上的汗珠滴落在我的脖颈,顿时燃烧起我万丈的欲望!好性感的汗水啊!

    “哥哥……不要走啊,我的胸口好闷的呀……要死了……”我娇喘着,耍赖地扭着身子,一边使劲拉着他的身子,想让他压到我身上。

    他的脸,通红。浑身战栗。

    “不可以这样的……我的糖糖,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了……”他触电般,猛烈地喘着粗气,一边拒绝我的拉拢,一边混沌地想要撤退。

    这个没用的东西!若是放在现代,我这般舍本地大卖性感,早就有一个是一个地部放倒了,这个时间段,基本上都进入一会子了。晕啊……我纯情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啊。

    “大夫人来看小小姐了!”

    猛不丁的,屋外面传来丫鬟的传报,仿佛一声霹雳,打傻了我们俩。

    呼!

    满止剑突兀地站起身子,站在远离我一米之外,把后背对着我。

    该死的!我还没有满足欲望呢!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真是让我寻死觅活的心都有了!

    我喘息仍旧不稳,胸脯严重的上下起伏,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大哥哥的后背。他应该有一米八零的身高,肩宽背阔,腿长腰细。根据我长久的男经验,他的宝贝一定很壮大,而且……性能力一定超强的……口水加淫水啊……

    我是不是有点对不起大哥哥对我的兄妹之情?人家可是一个纯情的好哥哥,而我,却是被现代污染至深的超级堕落分子……

    珍珠帘子丁丁当当响过后,步入进来一群人。中间的是一位面色红润而清雅,却满脸戾气的老女人!想必,她,就是这个大家庭的当家主母喽。我仅仅是匆忙看了她一眼,就得知,她对我,无从谈起善意,她应该是来者不善的角色。

    “枫糖,可好些了?”几个贴身丫鬟陪着她身边,好像我们混黑社会的一样。戚,就这么点本事,还想吓唬我?

    “哎哟,我的头好痛哦!这位夫人灿如春华,皎如秋,气质高雅而翩跹,同为女人,我都禁不住被您的神采所折服。只不过……”我半起身,掐着自己的太阳穴,病殃殃地说,“只不过,第一次见您,怎么称呼您呢?夫人?”我要装出失忆症患者的样子!

    “什么!”那位胖乎乎的富态的大夫人,差点跌倒,被身边的丫鬟扶结实,不敢置信地审视着我无辜的大眼睛,再转脸问满止剑,“止剑,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不记得我了?”

    我窃喜,却表面更加悲切,泪汪汪地看着大哥哥。因为,此刻,止剑兄正张皇失措地看着我!我看到他眼里的慌张和迟疑,心里警告自己:满枫糖,你绝对不能再这样恶狼一样扑上去了,要讲究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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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回娘亲。枫糖……受伤后许是伤到了头骨,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连亲人,也都遗忘了。刚刚,她也不认识我了。您说,还要不要给她找位大夫瞧瞧?”满止剑收起来表面的不宁静,有礼有节地躬身回答了胖夫人的话。

    不出所料,满止剑是大夫人的儿子。

    “哦?有这等事?”大夫人再疑惑地看看我,我马上换上一副对她痴迷的崇拜神态,就像那些想得到我的男人对待我的狗狗样。

    “忘记不该记忆的事情,对于枫糖来说,也未必不是好事。只要她身体安好,我看也不必再去请大夫了。对了,止剑,你也不要整待在她这个秋风园了,这些你为了枫糖,不曾离开半步,大院里的人们都风言风语的了。你好歹也去给你父亲每日请个安,让为娘脸上也挂得住。再说了,明,外省的赵家小姐就到咱们家了,说是来经商途径办货,其实咱们两家都心知肚明,无外乎就是给你们两个年轻人一个认识的机会,在一起处一处,不出意外,赵家小姐就是咱们满府的第一少夫人了。”大夫人慢条斯理说着话,一边细细看我的表情。为什么她会观察我呢?我飞速思索!哦,应该是来的满枫糖小姐跟这个大哥哥暗生情愫,导致这位维护地位的大夫人对枫糖提防而忌恨,所以,她宁可让枫糖失忆,也不想让她保持有的回忆,影响爱枫糖如命的满止剑的婚姻前途!

    像我这种生在富贵家,长于赞誉光环里的孩子,通常都有察言观色、八面玲珑的先优势。表面的我,总是谦虚、温和、有礼貌的,而真实的我,却是那样自私、倔强、孤傲而霸气!有时候,很多跟我睡过觉的男人会发出一致的感慨:枫糖,虽然表面上你被男人占有和驾驭了,但实际上,骨子里的你,是那样孤立于世而清高自主!我有时候也摸不透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生物,只知道,博取周围人的信赖和喜欢,是我信手拈来的小把戏。得到男人对我的迷恋和欣赏,也是驾轻就熟的小手段。我,有众多的数不清的同居男人,我不爱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但是,我又看不起卖身的妓女,我却又保持着无理由的自恃清高!所以,在我多次进入局子再被老妈赎回时,我在她极尽恶毒和失望的咒骂中,都暗地给自己一个大大的叉号:妈的,满枫糖,你就是一个地狱魔王的垃圾!

    所以,此刻,我审时度势,自然会选择保护自己的利益为先。

    “是吗?大哥哥这些都在为我操劳吗?”我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态,又虚弱地扶一下自己云鬓半掩的额头,“大哥哥,枫糖对于你的照顾真是太禁受不起了,内心里感激不尽。但是,哥哥的婚姻大事不可错过啊,枫糖也十分期盼哥哥能够迎娶一位好妻子,呵呵,我真的好期待嫂子的到来呢!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体的缘故,我明也要去迎接赵小姐。大夫人,恕枫糖失忆无礼啊,我脑袋里真的是空空如也,什么都记不起了。但是有一点,枫糖知道,那就是,一见夫人您,我这心里就自然地亲切和喜欢,想必大夫人一直对枫糖疼爱关照,枫糖今后一定会好好回报大夫人的。”再真诚不过的笑容挂在我绝美的脸上。

    我看到,满屋子人的惊讶!那种惊讶因为群体庞大,竟然能够发出惊讶的声音!

    大哥哥瞠目,惊异地浏览着我的脸,试图从我脸上的笑容里看透我的心。

    大夫人更加夸张地张大嘴巴,愣愣地瞅着我。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哼,连丫鬟们都一副吃惊到家的样子,看来啊,平时大夫人对待满枫糖非常非常不良!记住,我会为跟我一个名字的有的满枫糖,报仇雪恨的!加倍奉还!但……不是现在。

    “大夫人,我可不可以唤您大娘?”我乖乖地眨巴一下眼睛,期盼地望着胖嘟嘟的大夫人。

    她,再次睁大她眼睛的外围,痴傻几秒钟,才笑得僵硬而意外,“哈哈,枫糖真是没有让大娘白疼哦!知道吗,你一直都是大娘最最喜欢的孩子呢!你当然要喊我大娘了,你娘亲过世的早,都是大娘一手把你带大的。”她上前来,装模样地拉拉我的手。

    我甜丝丝地喊道,“大娘……枫糖好幸福哦!”

    顺便瞥一眼旁边的满止剑,他已经呆若木鸡。

    “枫糖,大娘还有事,你好好休息吧,需要什么只管吩咐下人们,如果他们逃懒伺候不好你,你就告诉大娘,我去严惩他们!春波,你待会给小小姐煲汤,加上燕窝和百合,明茶水里加上人参。”

    皆大欢喜。

    众人皆散去,只留下吾一人。

    记得,满止剑临走前,怅然若失地凝望我许久。我故意忽视了他的目光。当着他母亲、大夫人,我怎么可以暴露自己?

    我摊开肢仰卧在宽大的床上,伸个大大的懒腰。

    思绪好乱。

    来刻骨铭心的伤痛还余音未散,却又凭空增加了新世界的新烦恼。

    烦恼,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

    屋里只有袅袅的玫瑰香。房门紧闭,屋外寂静。透过窗子,为看到高高的桃树,看到了绿绿的枝丫,看到了偶尔飞过的小鸟。

    艳阳,艳阳,桃花似火柳如烟。又早画梁间,对对飞春燕。

    女儿泪涟,女孩泪涟,奴今十八正青年,空对好春光,谁与奴伴?

    春季,正是情欲泛滥的时光。

    我,禁不住把一只手伸进中衣里,找到那个熟悉的花核,轻轻地、轻轻地按压、抚摸。

    “嗯……”我因为尘封的欲望而呻吟出声。身体也扭动起来,不觉就把自己的两指送进那个窄窄的、紧紧的、热热的穴儿内!

    缺乏男人刚强的抚慰,缺乏男人的真实添满,我,只能可怜地这样自慰。谁让我是一个嗜性如命的色女呢?

    回忆起,十五岁的集体酗酒后,我被那个大块头学长背回了他家。那夜,掀开了我的第一次。

    在我迷迷糊糊中睁开双眼时,从对面宽大的镜子中,竟然发现自己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横陈在他的眼前!镜子里的我,白玉凝脂的胴体——嫩白丰耸的漂亮臀部,与微微蜷曲的圆润玉腿,形成一道美妙动人的弧线。而我那对雪白高耸的双乳,竟然被他含在手心里,摩挲、亲吻!

    他粗重地呼吸着,上下抚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而他因为欲望的煎熬,直挺挺的肉棒就那样硬硬地顶在我的小腹处!它,又黑又粗大,像一根充血的铁棍!周围布满了浓密的卷毛,显得他那样野蛮而性感!

    “不要啊……”我恐惧地拒绝他,用无力的手推着他。不推他还好,这一推,反倒引来他难以遏制地攻占欲望,直接粗暴地用膝盖顶开我雪白的玉腿,在我挣扎反抗时,猛不丁地把他高翘、粗大的东西,直接送入了我的体内!

    “啊――!好痛啊――!”我倒吸冷气,弓起身子,颗颗冷汗滑落。一股热流从下面窜出,殷红一片,在淡黄色的床单上留下了朵朵艳丽的梅花。

    “好紧啊……糖,你下面好紧好舒服啊!”他块头过分高大,家伙也是超大号的,就那么硬生生挤进了我紧闭十五年的小扉内!我,能不疼吗。

    他越来越剧烈的抽动,惹得我浑身战栗,不停地求饶,“停下啊,停下……求你了,好痛啊……”

    “呼呼……停不下了……”他双目充血,像一头恶狼起伏在我的身上。那一刻,我好恨他!他竟然不顾我的疼痛,毫不克制地猛烈地抽插!但是……渐渐地,我不再呼痛,不再蜷缩身体,而是,跟着他的韵律而起伏,不由得呻吟出来。“啊……嗯……”眼睛再也睁不开,半眯着感受着下面的敏感。转头瞥向镜子,他压在我身上,浑身大汗。而我,因为羞涩情动,雪白的身体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晕染得格外的娇艳动人。

    那一夜,我在痛苦中得到了两次高潮。

    从此,对待男女之间的身体游戏,我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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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当春波给我送进燕窝粥时,已经是余晖晚霞的傍晚了。我不知道何时熟睡,在自慰后,释放出一通液体,便陷入了浑浑噩噩的熟睡。

    我接过春波送上来的燕窝粥,都来不及用调羹,直接捧着碗,咕咚咕咚几口喝干了,还意犹未尽地舔舔舌头,问,“就这么点吗?还有没有?”

    春波彻底呆住,嘴巴呈现o型,越发显得她柳叶眼细长仁慈,“小、小小姐……您怎么吃那么多了?”

    我乐了,把空碗丢给她,匝巴匝巴嘴,“呵呵,你再喊喊,我就没有辈分了。本来这个小小姐就够小的了,你再来一个小小小姐,妈呀,你想让我小到什么程度?”

    “呵呵。”春波也笑起来,无城府的一种憨笑,“小小小姐应该是,小小姐您生的囡囡啊。小小姐,您今年也十五岁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岁数了。”

    我一瞪她,“胡说什么?什么谈婚论嫁?以后不许你再提这样的内容。我真的没有吃饱呢,你再给我拿一碗来。”

    春波吐吐舌头,“李家的三小姐,跟您同岁的那个木槿,不是都成婚两个了吗?您迟迟没有订婚,也是老爷夫人的一个心病啊。再有,小小姐,晚上不要吃太多燕窝了吧,会长肉的。胖了的话,就不好看了。”

    什么?跟满枫糖一般大的女孩,也就是同为十五岁的年纪,竟然都成婚两个了?!她们懂得什么啊,简直就是小孩子,竟然就成为了男人泄欲的工具。可悲啊,可叹!

    我嘟着嘴巴去瞟春波,不情不愿地托起腮帮,嘟噜,“我才不管赘肉的事情呢,我现在饿得肚子都瘪了。我是不是病倒了很久很久了,为什么像一个大窟窿一样饿得要死呢?”

    春波定是真正地关心枫糖,怜爱地点点头,轻声说,“小小姐啊,你果真忘记了过去所有的事情吗?”那只空碗仍旧被她执在手中,声音里却满是忧伤。

    我握一握她的手,戏弄她,“当然没有忘啊,我装的。”

    “啊!装的?那你还记得什么?”

    “嘻嘻,我还记得,我最最信任的好伙伴就是春波你啊!”

    她愣一下,撅嘴生气地瞪我一眼,却又眼圈忽的就红了,揽住我的膀子,嘀咕,“小小姐啊,我苦命的小小姐啊,春波永远都是你的人,都是誓死维护你的!你就忘了吧,忘记那些过去吧,连带着你来的性格也都忘记吧。”

    我紧紧地依偎在她的怀里,闭上眼睛深深地吸取着她身上地气息,有一股熟悉而甜蜜的体香自她身上散发出来,让我心情不由得平静而安。她是我的朋友,一个对我真心实意的好朋友。很久很久没有为了什么事情轻易地掉眼泪了,此时,我眨巴一下睫毛,濡湿了眼睑。

    “嗯。我听你的,春波。我会忘记的,所有的都忘记,从今开始,我满枫糖就开启了新的一个自我,我要快快乐乐地笑对生活,再也不像来那副样子了。”

    是的!上给我一个重生的机会,让我可以用我这颗脑袋、这颗心,去掌控一个新的生命。我要强迫自己忘记过去,忘掉那些堕落、消沉、腐朽的荒唐生活,忘掉自己对于青春的颓废诠释。

    我,要好好地活着!

    要轻世傲物、趾高气扬地活着!

    秋风园的凉亭里,我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跟春波一同坐在石凳上,望着眼前的柳枝依依,絮絮叨叨地说着满枫糖细碎的过去。包括所谓‘我’的身世,以及家族的族谱,这十五年来的遭遇……

    星星亮亮的,犹如春波看我的眼神,晶莹而透明。她是一个好女孩,一个懂得关心别人,疼爱别人的好女孩。

    “春波你多大了?”

    “哦?比小小姐大一周岁嘛。不是说过了,在我岁的时候父母双亡,我被小姐(我的母亲)收留,成为了你的伴,咱们一起长大的。”

    “那我以后喊你姐姐好不好?”

    “那怎么行?这不破坏了身份和规矩嘛!”

    我晃着她的手,故撇嘴状,撒娇,“不嘛,不嘛!没有别人的时候,咱们就是姐妹相称好不好?”

    “不可以的……”她憋红了脸蛋,左右看看有无旁人。

    我扭头不理她,“哼!那好吧,以后我再也不要做一个快乐的人了。”

    “小小姐!”

    “我马上把自己嫁给一个破庙里的乞丐去!哼。”

    “呵呵,你想嫁给他啊,咱们老爷还不同意呢!”

    我转头坏笑,“你不答应与我姐妹相称的话,我总可以把你嫁给破庙里的乞丐吧?嘿嘿。”

    她没有料到我会这样胡说,傻住,愣了几秒才轻轻打着我,埋怨,“小小姐坏死了!你净拿春波寻开心!坏死了!”

    “春波姐姐?”我渴望地看着她。

    她感动地垂下头,半没有动静。我用胳膊肘杵杵她,她抬起头来,眼里竟然满是水汪汪的泪珠子。

    “啊!春波你怎么了?如果你真的非常不情愿做我的姐姐,那我就不勉强你了!求你不要哭!我想让你永远开心的。”我骨子里其实很有江湖气息,讲究兄弟义气,从来不喜欢沾人便宜,但是也决不允许谁对不起我!如果当年我的爸妈但凡有一点关心我,我也不会堕落到那种程度。我会用自己优秀的一切去回报她们的,但是……我拥有庞大丰沛的兄弟情、恋人爱,却独独缺失了父母疼。

    不再去想了!我再也不要去重复上辈子的伤疤了!每次揭开,总是血流成河!

    春波一把搂住我,哽咽,“妹妹、我的好妹妹!今后,只要有我春波在,就一定会保护枫糖妹妹的。”

    她同意跟我姐妹相称了!

    “好姐姐!我太激动、太幸福了!为了表示我们姐妹情深,干脆这样吧,将来我嫁人了,你与我一同分享我相公吧。”

    我笑着,等待着她爆发。不出所料,她愣住,才羞得脸颊绯红,敲打着我的后背,“胡说什么啊,你这个小丫头,这样丢丢的话也敢说?”

    我却开心。拍着手大声对喊叫,“噢!我有姐姐喽!”

    “你呀你呀!呵呵……”春波也捂着嘴巴娇笑起来。

    树上的几只休眠的鸟儿被我的声音吓得腾空而起。

    我是满枫糖。十五岁的唐代的满枫糖。家在西子湖畔的满枫糖。杭州刺史满离是我的父亲,他有三房夫人,大夫人给他养育了两个儿子,二夫人,也就是我的母亲,生育了一个我。三夫人,至今无法生育。大哥哥满止剑比我大五岁,今年二十岁,跟我从小就情深意笃,密不可分。他对我的关爱远远超过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对待妹妹的情感。所有满府之人都知晓,都明白,都了解,为何大少爷会一次又一次推却了提亲。他放弃了功名利禄,只守着庄园打理生意,为只为,守护着他亲爱的枫糖妹妹。他不能给任何人伤害枫糖的机会和时间,一丁点都不允许。可是,即便如此铜墙铁壁的保护,仍旧没有阻止性情抑郁多年的枫糖自杀之路,在得知父亲给她定下京城陈家二少爷后,她,在出游时选择了放弃生命。

    她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跟我比,她更加苦命而无奈。她没有了娘亲,身处一个冷冰冰的家族中,惟一拥有的就是这个大哥哥,却无法永久地得到那份情意,谁让他,只能是她的亲哥哥呢?这是她和他共同的伤痛,共同的可悲!

    唉。我伴着星,一声长长的叹息。

    “告诉我,春波姐姐。我的二哥哥呢?”为什么一直没有提到这个二少爷呢?他什么性格,又是对我什么态度呢?

    “噢,他啊。二少爷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金陵武馆去习武了,一年到头回不来一次。听说,他已经是金陵第一剑师了!”

    我还有一个懂得武术的练家子二哥,据说,英俊潇洒,性格冷峻沉稳,是一个冰山王子。但,他在我心里是空白。将来会见到二哥哥的,对吧,那个不曾见过的满行云。

    我不会像来的满枫糖那样抑郁自受的,我不会那样逆来顺受,我不是那样软弱无能的可怜虫。突然想到,假如。仅仅是假如。假如我的灵魂和古代的满枫糖的灵魂互换了,那么,那样性格的她,是不是会在现代社会得到幸福呢?或许吧……

    第二日一早,我来到古代的第二。清晨的露珠还尚在草叶上,一层淡淡的薄雾仍旧弥漫在杭州城里,连卖早点的小商贩都没有起来时。我,已经独自一人,悄悄地出了二门外,拿着一副画板遛达在寂静的城里。

    自小我就十分钟爱绘画,从稚气的铅笔画到生涩的水彩画,一直到拜师学习正经的水墨画、国画、工笔画,虽然不能说画得多么炉火纯青,但是,我的绘画老师,国书法协会的理事,他夸我,有灵气。这个灵气二字,十分妥贴。我虽然画得较之常人有思想,却荒废于勤学苦练。画来画去,总也达不到老师要求的那个境界,只能算是聊以自乐了。我的嗓音偏暗哑,所以,我不喜好唱歌,但是,我喜好跟着曲子耍舞。小学时,我都是校舞蹈队的队长,弯腰劈叉,柔韧性极好,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在激情造爱时,令男人痴迷留恋的缘故吧,我的肢体动非常柔韧而有弹力,有男人说,骑在我身上,仿佛坐在一个弹性十足的妖精身上一样!有股腾空飞翔的快感!

    可是,可悲的是,我这些艺术的偏好,我爸爸妈妈却一无所知!准确的说,是根本就不想得知!

    我失望了。再优秀,又能怎么样?所以,绘画,被我束之高阁。舞蹈,尘封不理。

    西子湖畔,犹如一位多情迷人的少妇,妖娆而弥蒙。远望,水一线。近观,处处皆是婉转的秀气美景。朝阳刚刚露出淡红的一圈,朝霞也映出了蜿蜒到远的红晕。

    我,坐在一棵歪歪的柳树下,任由它长长的柳枝搭在我的头上、身上。打开画板,没有我熟悉的各种型号的铅笔,只有大小不一的毛笔。我皱皱眉,研磨,举笔,边细细观察,边下笔涂描。

    好静!心,也不由得静了下来。

    远山近水,绿树红花,亭台楼阁,都尽在我的画中。

    我对着湿湿的画吹一吹,期待着它的干爽。不算很满意,但是,很久没有动笔画了,比我预料的,画得好一些。

    真难以想像。这还是那个在男人堆里风情万种的小太妹吗?

    我莞尔。

    “好粗陋的笔墨啊!这样子的画工,也敢跑到大庭广众之下显露?”一个人声从我后面突兀地传来。我惊一下,没有转脸,先蹙眉。

    “不用看,也知道你是一个面目丑陋之人。”我继续吹画,眼睛望着远处。语气,高傲而冷静。

    “哦?”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男人,声音清脆而充满了疑惑,大概,他被我的定力所惑吧,“来你不仅是一个自不量力的傻丫头,还是一个眼里不知世界,妄下断论的浅薄之人啊!呵呵,这杭州城来盛产这样的女子哦,失望、失望。”

    “哼。擅自在别人后面偷窥,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为之事,更何况,口出狂言,任意贬低别人的呢?请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一个令人生厌的家伙。”

    “哟嗬!了不得啊!西子湖畔竟然还有你这种刁蛮的村妇?让我看看你长得什么鬼样子!”突然,我身后生风,一直钢铁般的手臂就那样抓住了我的胳膊,猛地向后一带我,我的画板簌簌地都落在了柳树下,泥土上。我的画!

    “你放手啊!混蛋!”我挣扎,顺便抬腿对着他的下体就是一脚!这是女子防身术里最常见的一个姿势,也是跆拳道里比较基本的踢腿动。我,自然运用自如。

    嘭!

    没有踢到他的宝贝,被他快速闪过了,只踢到了他的大腿内侧。妈的,怎么让这个混蛋躲过了呢?下次,我一定要把他踢成久而不举、举而不坚的人妖!

    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进攻,他慌忙躲过后,马上惊愕地一把抓紧了我的两只胳膊,低吼,“喂!你怎么这样狠毒?竟然想让我断子绝孙?最毒不过妇人心,真是不假啊!”

    我根本不想看他的脸,手被他制住了,正巧低头看到了自己好容易画出的云烟西子晨景图,已经脏兮兮的,被他踩在了脚下,心头马上蹿升上一股无名之火,腿脚不分姿势地乱踢起来。

    “非礼啊!有个流氓非礼我啊!”我素来性子刚烈和狡诈,无所不用其极地达到自己的目的。既然这个目中无人的傻小子得罪了我,我当然不会轻饶了他。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他急了,抓着我的手,脚下跳着,躲避着我的腿脚。最后,他生气了,使劲向后一推我,把我推到了柳树上,紧紧地靠着树干,用他两只手握紧我的手,分别固定在树上。他小腹向前猛一掼力,把他的下体紧紧压住了我的身体,使我的两腿捞不到再去踢他!

    我这才愤恨地抬脸去瞪他!

    错愕!

    不是我,而是他。他错愕地盯着我的脸,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而我,仅仅是撇了撇嘴,就破口大骂,“都来看啊!这里有个登徒子欺负良家妇女啦!混蛋!王八蛋!你为什么要侵犯我?快来救我啊,这里有人青白日下强奸民女啊!”我直着脖子处大喊,虽然,清晨十分,周围寂静一片。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要说,他的长相,也不是很赖的那种男人,或者,确切的说,应该是属于比较精致的一类帅哥了。直直的眉毛,圆溜溜的眼睛,高挺调皮的鼻梁,一个红润厚实的嘴巴。很稚气的阳光男孩,却被家人惯坏了脾气,眉宇间充满了桀骜不驯。

    但是,我是谁?我可是饱览祖国大好花样美男的色女枫糖,我才不会在意这种男人呢!别说本小姐不在乎上床做爱,即便是男侍一女,我也能够接受。只不过……我绝对不允许别人侵犯我的尊严!而这个该死的混球小子,就已经严重侮辱了我的尊严,严重践踏了我的绘画!

    “喂,喂,你闭嘴啦!”他急切地阻止我,急得一头汗,但是,很可惜,我的嘴巴长在我的脸上,他已经没有第三只手臂,去堵住我的小机关枪嘴巴了。呵呵,我胜利地继续大造声势,把他骂得狗血淋头,睁不开眼睛。

    狗急跳墙!

    我忽略了这一点……

    呗!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后!竟然直接凑过来,用他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巴!

    “唔唔……”我的气恼、咒骂都掩盖在了他强迫的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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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若说吻功,我自恃功高,为什么这样说呢,每次跟我相中的男人接吻,都是我主动霸占住人家的嘴巴,可是,吻着吻着,就勾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了,而是反过来,有滋有味地吮吸我的嘴唇了。通常都是吻得他们,呼吸粗重,情趣高涨,某些地方鼓鼓的、硬硬的。

    但是,我最不喜欢被别人强迫做任何事情!这个古代的混蛋小子,难道以为他的嘴巴很好吃吗?虽然带有那么一滴滴水果的芬芳,但是,终归是一个陌生的、粗暴的臭男人!

    于是……

    我在他吻得稍稍兴起兴趣时,我用我灵活的小舌头,挑逗起他舌头的进入,在他喘着粗气准备更加深入地吻我时,我狠狠咬住了他的舌头,用牙齿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

    咸!

    腥!

    “啊!”他受惊、受痛猛地一推我,把我的后脑勺向后猛一撞,跟后面的树干使劲一个碰触,一头小星星绕在我的眼前。

    “你怎么咬人?!你是狗吗?”他捂着嘴巴撤退两米,愤愤不平地怒视着我。好像,他是一个冤死的受害者,而我是一个侵犯他的恶狼。

    “啪!啪!”他一口接着一口地向外吐着血。小样,血倒是满鲜艳的,看样子,他家庭生活不算差,应该是富裕行列的。

    哈哈。看他疼得一颗颗冷汗升上额头,我就有恶剧的喜悦。反正本小姐的亲吻不值钱,我也不在乎。而他,就不一样了,说不定,就此舌头缺少一块,再或者,给他留下深刻的永远无法消散的可怕心理阴影呢。亲吻恐惧综合征?嘎嘎……

    “呸!你才是狗呢!”我不屑一顾地吐出一口他留下的血意,恰腰瞪圆眼睛,“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我是病猫吗?告诉你,本小姐是一个疾恶如仇的女权主义者!别看我婀娜小蛮腰,纤纤嫩素手,哼哼,面对你这样卑鄙无耻、倒行逆施、以强凌弱的混蛋,我就会摇身一变成为奋不顾身、视死如归的女战士,即便粉身碎骨也要对你以小小的惩罚!”我根本忘记了穿着裙子的事情,毕竟,在现代,我一年到头都是破破烂烂、长长短短的牛仔,好容易穿一回裙子吧,也是超级短短的那种低头露腚沟、抬腿露内裤的超短牛仔群。不论是站立、跑步还是劈叉,我都十分自在。所以,面对他暴怒、吃惊、咬牙切齿的恶劣表情,我对于自己的演讲臭词狂轰烂炸的效果异常满意,稍微那么一滴滴得意,于是乎……信步猛地高抬起右腿向旁边的一块石头搭上去,打算像拿破仑那副运筹帷幄的伟大骄傲神态呢,结果……

    刺啦!我的裙子从右边的裙缝那里,硬生生被我撕裂开一个大大的口子!从覆盖脚面的位置,一直延续到大腿根那里,露出了里面透明的白纱。如果,没有那层白纱,我就可能下体跑光了。

    呃?!这个混蛋小子顿时呆住!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似隐似现的雪白的、直直的大腿,忘记了捂着嘴里流出来的血,一股鼻血直接也窜了出来。

    他仅存的那么一点点潇洒之气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不堪勾引的笨蛋形象了。

    我赶忙放下放肆的右腿,用手抓住裙子的缝隙,一边拧过身子,把另一边没有口子的身子面对他,“你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女人的大腿吗?想看就找你娘看去!”

    “你!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打女人!”他也不敢脸上了酱油铺一样,乱七八糟的脏样子,举起拳头向我靠拢。

    “不要过来!”我猛地一松开手里的裙子,呼啦,里面的美丽风光再次大咧咧的露出。他不由得马上挪眼看过去,而我,趁此机会从地上快速拣起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也就是我拳头那么大小吧,冲着他的呆样子就砸了过去。

    嘭!好震撼的一声啊!我吐吐舌头,闭闭眼。,哪块头骨被敲得如此响亮?

    “谁让你强吻我呢!告诉你,如果放在来,我早就一个电话过去,百十口子小子,乱刀做了你了!哼!这是给你的一个小小的教训!拜拜了,后会无期!”

    他,捂着脑袋蹲下了身子。

    朝阳初起,我看到了自打他脑门上流下的一大股一大股鲜血,顺着他捂头的五指缝向下流。灿亮,而鲜红!好似一道血红的水彩泼到了他可怜的脸中央。

    我匆忙看一眼他狼狈的样子,扭一扭屁股,朝他摆摆手,便转身狂奔。不管裙子迎风招摇的飞起,不管东西南北家在哪个方向,不管,身后传来惊动地的大吼。

    “你这个臭娘们!你站住!让我抓住你,非把你扒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去!妈的!妈的!”

    我跑、我跑、我跑跑跑……

    死小子!竟然骂我是娘们?我哪里写着娘们两字了?我分明只有十五岁的青稚肌肤,分明乳臭未干的瘦小身躯,分明一脸稚气未脱的真模样……当然,今面对恶狼的表现,我有点、稍微地那么野蛮恶女一点啦,谁让他最早那么牛逼哄哄地笑话我呢?不知道我满枫糖乃是有仇必报的小资女吗?!

    真他妈过瘾!这位满枫糖小姐也是一个未曾裹脚完成功的逆反女子,脚丫子跟我来的尺寸不相上下,跑起步来,脚下生风,犹如行云流水。当然,这是我在沾了先机逃之夭夭后的罕见表现。

    跑过了河岸之柳,跑过了一道道小巷,我边跑边回想起那个倒霉男人的怒发冲冠、血流满面的狼狈鬼样子,于是乎,边露着裙角飞扬的内衣,边幸灾乐祸地仰长笑,“哈哈……哈哈……”

    已经有陆陆续续的行人穿梭于街道上,还有很多商贩摆出了店铺。只听……

    “哇,娘亲,那个姐姐竟然跑得像一条狗呢!”……晕死,我哪里跟狗有相似之处了?

    “啧啧,快来看哪,一个没有穿衣服的骚货跑过去了!快点,再不来看,可就看不到这百年不遇的大好风光了!”一老爷们的粗俗之语,立刻引来扛着锄头干活的几个男劳力丢下工具,伸长脖子向我望来。我应该对这群下三烂的农夫执以无数白眼球的,但是,我是风骚、风流、疯狂惯了的现代满枫糖啊,所以……

    我停下来,擦一擦汗,把大拇指和食指含在嘴里,用最流气的方式打了一声响哨,对着周围但凡能够看到我的人们喊道,“都看好啊!”

    呃?!所有人都呆住,脸色红晕。他们有什么可以脸红的?

    哈哈。我做了一个金蛇狂舞的钢管舞姿势,然后!

    呼啦――!

    我舔着舌头,色色的,猛地把裙子彻底掀上,连带着里面的白纱内衣!

    哈哈,从后面看是光溜溜的雪白的臀部,前面嘛,是内衣诃子的下摆,刚刚盖住我的小穴儿,股沟向下,部白花花一片嫩肉!

    轰――!

    一群观者被我放荡大胆的行为,吓得纷纷倒下。口鼻流血。

    哼!我不以为意地骂一声,“没有见过世面的土老帽!别的女人的屁股就那么深具震撼力吗?自己家里没有婆姨吗?”

    哼着我来喜欢的‘死了都要爱’那首歌的曲调,我扭着大屁股七绕八绕回到了满府、我的家。

    自然是偷偷走后门,出来时就是从后门出来的。

    “啊,小小姐啊……”

    “早安,小小姐。”

    “小小姐起来的好早啊!”

    一群群丫鬟下人们纷纷惊讶地向我问安。我当然无一例外地向他们至以甜美的微笑。我可是知道,搞好群众关系有多么重要的!

    “好好好,大家都好辛苦的啊!哈哈。”我摆着手,像国庆节兵式上,国家领导对着士兵们说‘同志们辛苦了’一样,大度、大气地点头又摆手。我的超级温暖情感投资立刻引来下人们的强烈激动,纷纷吃惊而傻笑不止。看来,来的那位满枫糖是一个不会耍弄手腕的简单丫头啊。

    “小小姐!您可回来了啊!”春波迎了过来,根本不给我再继续关怀低层劳苦大众的机会,连拉带拽地把我扯进了秋风园。

    “慢点啦,春波姐姐。你不是一晚上没有见我,就相思成病了吧?”我耍赖地放慢脚步,故意让她费劲拉着我。

    “少油嘴滑舌的了,你什么时候出去的?也不告诉我一声,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丢了呢!”

    “我看你睡得那么香,怎么舍得吵醒你?对了,春波姐姐,我肚子好饿哦,我要吃东西!吃多多的东西!”怎么回事呀,每次见到春波,我就好像回到了单纯的孩童年代,不由得跟她撒娇耍赖。

    她立刻心疼地不再嘟噜我,而是摸摸我的脸蛋,“你呀,身体刚刚好一点,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呢,这样子出去逛,累坏了身子怎么是好?你去房间等着,我马上给你送早餐过去。”她转身要走,却突然发现了我的裙子,马上瞪圆眼睛,大呼,“哎呀!小小姐!你遇到坏人了吗?怎么会这样?啊?!”她的粉色脸蛋因为这一重大发现而变得苍白如纸,连手指都吓哆嗦了。

    哎,这是一个多么关心我的纯洁的女孩啊。我怎么舍得让她担心?

    “嘿嘿,没有什么的,感觉走路有点热,于是,在进了家门后,就撕开了。”

    “撕开?热?”她眨巴眨巴眼睛,仍旧不能相信。哈,若是这种拙劣的理由她也能够相信,那她就真够单纯幼稚的了。但是,她比我想像的还要单纯,她撩起我的裙子,啧啧赞叹,“我的小小姐啊,你若是真的嫌热,就忍一忍,下次换一件薄点的嘛。这件裙子多可惜啊,很昂贵的蚕丝做的呢!”

    春波,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因了你对我的这份真挚的关怀,因了你这份纯净如水的心地淳良!

    “行了行了,人家都要饿死了啦!”

    “呵呵,好好,不说了,以后不要死呀死的胡说,多不吉利。我这就给你拿饭去哦。”

    “嗯!春波姐姐最好了!”我使劲点着头,夸得她乐得颠颠的,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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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而我,则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随意地、幽慢地拖沓在小桥流水、假山树丛旁。

    “糖糖!”一声分外甜蜜的称呼打后面传来。不用回头去看,也知道是我亲爱的大哥哥。

    我欢快地回身,首先看到他担忧的目光,惊得心头一沉,却故什么都没有体会到一样,乐呵呵地问,“早安啊,大哥哥!怎么这么早就来看我?”

    他向旁边歪头吐一口浊气,才阔步向我走来。我就那样笑眯眯地看着他,看着他龙骧虎步地向我走来。

    妈的!他真的,太太容易激起我的野兽欲望了!我还没有吃早餐,肚子很饿,身体到处都处于饥饿状态,而且是,散发着情欲的严重的达到极限的饥饿!

    真不行……就地解决掉他吧……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我禁不住浮想联翩着,双腿来回地揉搓,借此缓解穴儿的热度。

    “大哥哥……”我撅嘴痴唤他一声。

    “谁让你一大早独自出去的?!”他竟然无视我的渴望和调情,来到我身边,怒气冲冲地质问我。

    我悲苦地把嘴巴噘得更高,嘀咕,“饿啊……”

    眼光不由得从他脸上,通过他结实的胸脯向下滑,一直滑到他的脐下三寸之处,挪到那个应该又大又硬的地方,再不挪窝了。

    “嗯?我问你,一大清早的,你为什么独自一个女孩家的,冒险出去!”他一把按住我的两肩,火气旺旺的。

    凭什么对我这么凶?多对不起人家对他的那份痴情的奢望啊。

    “我好饿的,大哥哥……”真的想尝一下,英俊潇洒的你,那里放进我这里,是如何销魂的滋味啊。

    吞下一口口水。

    “你知道吗?你这样不顾后果的擅自出去,会让别人多么担心?外面有多乱啊,多危险啊!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冒失?!”

    “大哥哥……”我委屈地瘪着脸,样子可怜兮兮的,引得他敛去怒火,呼一口气看我的表情,立刻有了几分不忍,我当然要趁热打铁,双手向他摊开,“大哥哥,人家的脚丫丫好酸哦,裙子也不小心划破了,枫糖要你抱我……”

    “裙子?”他这才去查看我的裙子,立刻惊讶地蹙起眉头,一把将我横着抱起,顺便把跑光的那一边压在了跟他身体接触的那一侧,“我送你回卧房。”

    他身体微微的清香散发出来,我禁不住趴过去,贴着他的胸膛闭眼细闻,哇,好好闻的男人味哦!

    怦怦……他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好多,让我猜到了什么,嘻嘻,我暗自咬着嘴唇偷笑了。凭你什么雄才大略、镇定自若的真汉子,只要你是有性功能的男人,就跑不脱我满枫糖的小爪子!

    园子里悠悠地蔓延着淡淡的油菜花的清香,还有槐花的香味,偶尔飞落的树叶、飞扬的花蕊都飘散了整个园子。

    浪漫及至的秋风园!

    “哥哥你累吗?”我望着他完美流线的下颌,轻轻地问。

    他边踏过池水上的小竹桥,一边低头瞥我一眼,拉唇轻笑,“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你累不累?”我坏笑着嘀咕,顺手摸上了他的胸膛。抚摸,绝对能够调动男人情趣的小手段!

    “呃……”他一声低哑地喘息,眼神猎猎地看着我,脚下不停,“糖糖,我不是说过吗,抱着你,一辈子也不会累的。”

    “我想让你永远这样抱着我……”最好,抱着我上床……

    “好,只要你不烦,我就这样抱着你。知道吗,糖糖,你比来开朗好多,来,你不会对我说这些话的,总是让我的心,揣测着你的小心思而弄得七上八下的。我什么事情都做不下去,总是会游离到你这里,担心你。”

    我摸摸了他青青的下巴,那里有胡须留下的硬硬的感觉,“呵呵,我有什么让你担心的嘛!”

    “担心你受到伤害,你总是那样敏感而多疑,总是悲悯地的,是一个脆弱的瓷器娃娃。”他因为我手的撩拨而喘气粗起来,胸脯一起一伏的,步伐也凌乱了。

    我窃喜。

    这样子算来,待会等他把我抱进卧房后,我是不是就可以吃到他了?

    “哥哥,今不是那个什么赵小姐要来么?你怎么不去准备迎接客人呢?”禁不住开始吃小醋了。

    他抱着我已经走入了园子的二门,正一步步向楼上走。他的呼吸渐渐短促了,也许是这一路的劳累,也许是因为情绪的波动。我宁可相信,是后者。

    “才不想管她!她爱怎么来就怎么来,我有义务一定要去迎接她吗?”他痴看我一眼,悠悠地说,“这话,由你问出来,就特别让我伤心。”

    他把我轻轻地放在床上,深深地看我一眼,转身离开。“换一件裙子吧,我去告诉下人们,不要把你今早出行的事情说出去,人言可畏,知道吗?”

    他,就这样走了吗?

    我当然心有不甘!

    “喂!”

    他顿住脚步,在我房间的门口。他的头发长长的,直直的,垂在肩上,真是漂亮。男人的这种漂亮,夹杂着一股股英气勃发的强悍气息,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强烈的体会到。

    “怎么?”他想要回头看我,却只转到一半,就克制住了。我想,他也知道,如果他看到我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是不会舍得离去的。

    “留下陪我一会好不好?”我嘀咕。

    我看见他垂在腿边的手,蜷起来,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脊背因为犹豫而微微颤抖。

    “……糖糖……不要这样……乖啊,好好吃早餐,不要饿坏了身子。”

    他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哼!又让我心里烦闷异常!

    我刺啦啦三把两把拽下了裙子,只剩下一件诃子,就是那种兜兜,只不过没有脖子里的带子,是像现代抹胸那样的,锁骨以上都是裸露的。后背也是裸,这里没有内裤的说,只有男人穿的大大的角裤衩。但是,身为大家族的小姐,我只能这样穿。

    赤脚跑到窗子那里,蹬着暖榻向下看。他已经跑到了下面院子的中央,正要跨出二门。

    “救命啊――!救命啊――!”我赌气尖叫起来,噔噔地候在门口大呼,“啊――!救我啊――!”

    “糖糖!”果然,外面的满止剑停到我的呼救,惊恐地返身会跑,“怎么了?糖糖!”

    我听着他快速而急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糖糖!”他冲了进来,惊魂不定的撑着圆目,大颗大颗的汗珠打湿了他的衣服。

    他一进来,我马上扑进了他的怀里,呜呜哭起来,“救命啊,哥哥。”

    “怎么了?!”他抚上我的裸背,一个惊颤,呼吸更乱了。

    “我、我、我看到了一只大大的、丑丑的蟑螂……”我含着点点泪花把他抱得紧紧的,一边嗫嚅,“有点冷啊……”

    我要让他,亲自送我们俩去床上!

    “蟑螂?!”他一副将要晕倒的神情,又心疼我害冷,于是一吸气,托起我紧紧穿着诃子的身体,向床上走去。

    “唔唔……大哥哥,我好怕哦……”他刚把我的身子放在床上,我的屁股刚刚触到床面,我就搂进了他的脖子。

    “不怕不怕,有哥哥在呢。”他被我这副撩人心怀的酮体弄得进不是、退不是的,满脸彷徨和无措。

    “大哥哥、大哥哥……”我呢喃着,一边抚摸上他的后腰,再轻轻地向下滑去,摸到了他饱食的臀部,他立刻浑身激灵。

    “糖糖……不要……”他试图拿开我的手,我却含着泪花摇头撒娇,“大哥哥、大哥哥,我真的需要你啊……不要走不要走啊……”

    他酥软了身子,不再挣扎,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息。

    我知道,他认命了,他妥协了。

    我摸到了他中裤的带子,解开,向下捋去。

    “糖糖……”他呼吸渐渐迷乱,痴迷地呼唤着我,而我则早就淫水泛滥成河,身体左右扭动了。

    “大哥哥,陪着我,给我温暖……”我把手探进他的中裤,摸到他臀部的弧线,再向前滑动,摸到了他最最敏感的区域!

    “嗯……”他禁不住咬牙挺住。闷声呻吟。

    那里,好大,好硬,好热!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向下拉他的身体,让他紧紧地压在了我的身上!

    此刻,我也不需要什么半小时必备的前奏游戏了,更加不需要接吻激情了,我,实在急迫地,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来直接的、真格的了!

    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他,真的是个雏儿!竟然不知道把他的高昂之物放在哪里!

    我握住他的它,在他不断地吸着冷气时,带领着它,来到了我的门前。那里,已经春水泛滥,汪洋一片。

    我会把他吃得骨头不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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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当啷!!”

    门口一声清脆的瓷器破碎声!

    我不管!现在,就是王老子来了,我也不会停下的!我要、我要、我一定要!!

    可是,大哥哥惊悚地猛一回身,仓皇地提着裤子,再快速地整理着衣服站到了房间的窗口处。身子打着颤,呼吸凌乱而惊恐,从我这里看过去,能够看到他苍白的脸色。

    “小小姐……”门口的春波浑身发抖,双眼含泪,本来她端着的餐盘已经撒落在地,碗碎了,汤流了。

    呼……我无奈地深呼吸,硬硬地抚下自己强如火山的欲望,拿起身边的被子盖到身上,表面平静地说,“大哥哥,你不是还有事情吗?赵小姐可能已经到了咱家了,你必须要去迎接的。我累了,你先去吧。不送了。”

    他吃惊地回身看我,再看看僵立的春波,想了想,什么也没有再说,点点头,出去了。

    在他经过春波的身边,出去的那一刻,隐忍了半的春波,终于咬着嘴唇,刷刷落泪,哭起来。

    “唔唔……”不是我哭,而是春波捂着脸,哭得痛心疾首,好像她被强奸了一般。我不怨她。我只怨自己命运不济,总是被凭空打断欲望的攀升。要知道,这种半路打断的滋味,犹如过山车,上是爬上去了,却在最最顶点到达的前一刻,停下了!靠!今我想去查查皇历,看有无有利于我床上运动的好日子、好时辰!

    而且,我倔强的性格给自己下了坚决完成到底的任务:不拿下满止剑,决不罢休!管他是不是我的哥哥!

    哎,我娇艳欲滴的身子啊,难道就这样独自荒废了吗?我失望地摸了摸自己的粉桃双尖,那里已经微微翘起,味蕾也被刺激得粉嫩粉嫩的,煞是诱人。这里,本应该是让男人馋涎欲滴的好奶油,我敢保证,像我这样挺而饱满的大眯眯,别说亚洲,即便欧洲女人的乳峰,也没有我的观者迷人,摸着动人,吃着撩情。知道我的眯眯多大号码的吗?本人虽然只有9公斤,却是罩杯的宝贝眯眯呀!

    我缩进被窝,懒懒地看着春波垂泪,也不管地上的残羹烂汁了,“喂,春波姐姐。”

    “唔唔,不要喊我姐姐!”她哭得稀里哗啦的,猛地吼一声。倒是吓得我了不得。

    “怎么了嘛,姐姐……”我还没有埋怨她打扰我的一场春雨呢,怎么她倒是火气甚旺?

    “你为什么不求救?”她含着大颗大颗的泪珠,难过地望着我。我真想笑她,知道她的那张脸有多么可笑吗,不知道早晨她偷偷抹了什么脂粉,现在被她的泪水糊得满脸泥巴一样。

    “哦?求救?”她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求救?我傻吗?偷吃帅哥,还会喊来一群人为现场的见证?

    “你……大少爷欺负你,你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喊我来救你?你太不把我当朋友了,就是拼上这条贱命,我也会尽力救你的!你说说,刚才若不是我赶巧过来,你、你、你不就被……呜呜……真是吓死人了!没有想到,表面谦谦君子的大少爷竟然也是一个衣冠禽兽!”春波已经越说越气愤,最后竟然握着拳头,像个斗志昂扬的小公鸡。我真想一把搂住她那副脏兮兮却真挚关心的身体,好好的、使劲地给她一个响亮的kiss,以表达我对于她这个人存在于我身边的那份幸福。

    但是……

    “姐姐,春波姐姐。请你搞清楚好不好?不是大哥哥欺负我啦,而是……”

    “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替你报仇……什么、什么?!不是大少爷欺负你?那是什么?”她兀自发着狠,却听到后面,傻乎乎地忘记了放下她高举的小拳头,那副傻样子惹得我吃吃笑起来。

    “呵呵。是你妹妹我,欺负他啦。”唉,我这种心情,这种状态,说出来,不知道会不会吓傻春波这个简单分子呢?

    “你、你、你欺负他?你为什么要欺负他?”果真,她被我前无古人的可怕论点吓到,撑大眼睛,呆呆地走到我身边,站在床前,像个受罚的小学生。

    “那个那个……春波姐姐啊,我真的、真的非常喜欢大哥哥啊……”喜欢他的身体,尤其喜欢他平坦的小腹,不平坦的小腹下面……

    “嗯……我知道小姐喜欢大少爷,很久很久之前就喜欢了啊。可是,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说着‘这样’,春波还古怪地眼神瞅瞅我裸露的身段,脸上升上一层红晕。

    真可爱!

    我腾地直起身子,把自己裸的身子都呈现在她眼前,上去一下刮了她的小鼻头一下,笑嘻嘻地说,“春波姐姐,正常的好女人,就是应该这样子的啊!想不想我教给你?嗯?将来你嫁了人,就会让你相公爱死你的!哈哈!”

    “小姐!你!”春波跺着脚丫,捂着自己绯红的脸颊,一边嘟起嘴巴,赶紧给我从衣橱里拣出一件裙子,想要给我穿上。

    “我快要死了……”我却故意瘪着脸,吓唬春波。

    “啊!你怎么了?!”春波吓得衣服从手里滑落到床上,眼泪又盈上了眼眶。她真是一个好女人。

    我猛地躺倒身子瘫在床上,才不管下面的风光泄呢,“呜呜,春波姐姐,我快要被饿死了怎么办?”我多久没有满足自己的欲望了呢?如果再被打断一次,我敢保证,我会发疯的!

    “哎呀,真对不起啊小姐,我给你的早餐都打了,我这就给你再拿一份来!”说着,她就想跑出去。

    我把长长的腿一伸,用秀美的脚丫勾住她的腿,“站住啦!我所说的饿,跟你认为的饿,不是一回事啦!”

    “哦?饿,还有别的事情吗?”

    “喷儿!”我禁不住乐了,对着她伸出一只手,“把你的手给我。”

    “……?”她满腹狐疑地乖乖递给我手,我则拿着她的手放到我的乳上,“这里饿……还有……”

    刚刚一触到我的乳峰,她马上惊得浑身一哆嗦,我这情场老手当然早就防范了她的逃脱,把手攥地更紧,不容她跑,再然后,拿着她的手向下滑,直到我的丹田处,不再动,而她,已经满脸红彤彤的,大气不敢喘了,“这里……更饿啊!”

    “啊……”春波的手不停地寒颤,我终于放开了她,她吓得赶紧藏到了她的身后,嗫嚅,“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得了什么春病?”

    “我呸!”我马上又禁不住笑了,这个春波丫头啊,真是真幼稚得可爱至极,“你个笨蛋!我还得春饼呢,这是正常的欲望,好女人,都会这样主动去想要男人的,明白?”

    她使劲摇头。在我预料之中。我从未想过让她像我一样风骚放荡,但是,我要稍微得开化她一点,让她给我当保镖。

    我一本正经的,内心却偷乐开怀地对她说,“如果,一个好女人,根本想不到要去跟男人那个那个,那这个女人就一定会有病,这种病就会让她将来的相公不喜欢……”上帝保佑,让我复杂犹如绕口令的话,把这个不谙情事的丫头糊涂吧……

    可惜……

    “可是,你现在跟大少爷那样了,将来怎么再去面对你的相公呢?”她眨巴眼睛一下,像个求知欲很强的好学生了。

    “嗯……那个那个……”死丫头,怎么这时候脑袋转得飞快了?“你想我死掉吗?”换一个进攻方式!

    “啊,当然不想了!春波想让小小姐长命百岁呢!”这会轮到她抓住我的手了。家伙,平时肯定没有少干活,瞧这铁爪,恨不得捏碎我的手骨呢。

    “如果我不能按时得到我想要的男人,那我就会很快死翘翘的。”危言耸听!这是攻克敌人的绝对妙招。其实我也没有怎么夸张,像我这样一三十一日的女人,这么多看得见美男肉,却怎么也吃不到,早就眼馋死了!被性欲折磨死,这是在所难免的了。

    “你不要死啊,小小姐!自从小姐过世后,春波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呜呜……小小姐,不管你做什么,春波都会支持你的!真的!求你,好好的活着,开心的活着!”这下子,春波主动搂住我,拍拍我的肩膀,把双眼的泪珠都洒在了我的肩上。凉丝丝的,却有一份异样的感受。,如果再吃不到男人,我不会饥不择食,变成同性恋吧。可怕啊可怕,我来最最瞧不起玻璃同志了。

    “好吧。春波姐姐,我知道,一直以来,只有你对我最好最好了,将来,如果枫糖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千万要顶住哦!”在我需要偷食禁果的时候,最好有个她帮助我观察暗哨。嘿嘿,好主意!

    “嗯!嗯!”她使劲点头,好像要去英勇就义的刘胡兰,“为了小小姐的生命,就算让我死我都不眨眼的!”

    我开心之极,不由得得意忘形,扒住她的脸蛋,在她腮帮上‘呗的’亲了一口,“哈哈,好姐姐,我相信,有你的帮助,我一定会壮壮的、棒棒的,好好的活着!”

    “哎哟,丢死人了啦!小小姐好不知羞哦!咯咯……”春波推着我,却也撑不住,笑得开怀了。

    外面有稀稀疏疏的声音,只听门外有丫头汇报,“春波姐姐,大夫人传话,说请小小姐过去见客。”

    我和春波同时收起笑容。

    春波拿出头等丫鬟的气派,拉着强调问,“请小小姐过去,会见什么客人呢?”

    而且还是大夫人一定要我去,这里面好像有点猫腻。我要好好动用我的小脑袋分析一下子,此去的危机在何处。

    “回春波姐姐。大夫人说,赵府家眷都已经到齐,请小小姐去面见赵家客人。”

    春波赶忙回头来看我。等待我的批示。

    去见赵小姐?哼,无外乎就是当着赵小姐的面子,让我明白,满止剑已经有了未婚的妻子呗,想刺激我的心?我才不上道呢!

    我略微皱了一下眉头。“哎哟,我的病好像又犯了啊!春波……快快去煎药,我的头怎么痛得这样厉害呢?”

    春波抿嘴偷笑,却也装发生了什么重要紧急大病似的,尖着嗓子高叫,“我的小小姐哦!您这是怎么了?请您不要打滚啊!春波这就去给您煎药去!您可要支持住哦!”她对着我莞尔一笑,随即跑出了卧房。我支着耳朵悉听,只听春波急躁地对着那个传话的丫头怒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帮不上忙也就罢了,却还杵在这里挡道!没有听见吗,小小姐的头疾又犯了!你说说,小小姐这副病体,如何去见客人?倒不如抬着担架把小小姐送过去吧。”

    “是……”那个被春波一顿劈头盖脸乱骂的丫头,顿时蔫了嗓子。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给大夫人回话?!”

    “哦!”

    我光着身子,当然,还穿着一层似有还无的兜兜,高兴地在床上打滚。可是,仅仅是几下子,我就噘起了嘴巴。好烦哦,怎么还没有解决那里的温饱问题呢?

    对了!我可以出去随意打野食嘛!嘿嘿,这个主意经过大脑我便迅速截流了!简直是另我乐不可支的大好主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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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既然大哥哥是一个不容易就范的高难度猎物,而且我们俩所处的环境,还在众目睽睽之下,非常不容易得到僻静的场所,进行那种体力大透支的运动。那……当务之急,为了能够平复我心头气吞山河的欲火,我只能!而且是必须!更主要是马上!

    去寻找灭火器!

    说干就干!

    我寻找了一件还算一般的衣服,不是那种很透亮的纱或者丝绸料子的衣服,而是棉布的米白料子,上面绣着斑斑点点的小喇叭花。很乖很纯的一件裙子!哈,我就喜欢披着纯女的外衣,做最最不纯的女人!

    要说唐代的衣服也够露骨的。根本没有一件是高领的裙子,一律都是低胸口的大回字领,如若没有里面的诃子,那就会露出部的双乳!袖子大摆,而在大臂处反而收得紧紧的,把女人的婀娜多姿表现得淋漓尽致!

    看来我们满府非常有钱有势力啊,就从我房间矗立的那面特大号的铜镜就可以略见一斑。有半米高的铜镜,是一般家庭能够备有的奢侈吗?突然转念一想,既然来的满枫糖是一个不得宠的小姐,为什么她的房间里还会有如此奢华的物呢?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我们的满枫糖小姐,虽然得不到下苍生的重视,却偏偏是大少爷满止剑眼里、心里的一块无价之宝!

    这件事,看来越来越有意思喽!

    我对着这面宽大的铜镜扭了扭腰身,对着自己超级完美的s型诱人身段,得意地吹了声口哨!瞧咱们的这脸蛋,这胸部,这细腰,这长腿,还有这滚圆、紧实、高翘的臀部!妈的,哪个男人能够拒绝我满枫糖,我就打掉他的狗眼珠子!

    找了一面带有垂纱的大沿的帽子,我戴上,用帽子上的黑纱蒙住自己过分妖娆的脸蛋。推门出去!寻找刺激的灭火器去喽!

    “小小姐!您这是要到哪里去?还这身稀奇古怪的装扮?”刚下楼,就被春波一把揪住了我的裙子后面,害我差点栽到在地!

    “哦,春波姐姐啊。诶?我都蒙上脸了,怎么你还识得我呢?”

    “小小姐,我熟悉你啊,比熟悉我自己还要熟悉呢!知道吗,你身上有几个雀子几个麻子,我都知晓哦!”春波开始懂得开玩笑了?竟然也会那副偷油吃老鼠的贼样子了。

    “恶心哦,凭什么人家身上的雀子麻子你都知道?”

    “嘿嘿,因为我是惟一一个跟你朝夕相处的人啊!”我看到春波眉飞色舞的样子,就想要逗她一下。

    “哦,这样子啊,真是佩服春波姐姐的记性呢!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哈哈,只管问!”

    “嘿嘿,春波姐姐,既然你说,熟悉我,比熟悉你自己还明白呢。那请你告诉我,我腿根的毛毛,共有几根?”

    “……”春波的笑容和得意就这样僵在了脸上,愣了好久,才一拳头砸过来,高叫,“小小姐!你可是太坏太坏了!又欺负我!”

    我一边抱头鼠窜地向大门外跑,一边求饶,“春波姐姐饶命啊!我再也不问你这个问题了!呜呜,我做错了。不该,问你什么毛毛的事情。”

    “你!你还提毛毛两个字!”春波在后面追着喊,“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我去散散心!一会就回来!对了,春波姐姐,如果你真的搞不清楚我的毛毛有几根,那等我走了,你就专心数一数,你那里有多少根吧。哈哈……”

    “小小姐!你真的太坏了!”

    我都已经出了满府后门了,仍旧能够听到春波使劲跺脚的声音。乖乖,她不会实在得,等我走了,果真一根根去数吧?冷汗。

    不知不觉,我竟然逛到了热闹的集市,这里有无数个小商小贩,贩卖着珠花、簪子、手镯等首饰。还有卖年糕的,卖馒头的,卖汤圆的,卖馄饨的等一家挨着一家的食店铺。当然,也缺少不了很多布匹、古玩、根雕、字画等等摊面。

    哇!前面那是什么好吃的?看上去应该是糖葫芦哦。还没有吃过古代的糖葫芦呢,对于几千年前的小吃充满了巨大的好奇心!

    “我要一个糖葫芦!”我笑眯眯地对着卖糖葫芦的老大爷笑,老大爷非常开心地递给我一只,我‘哇地’就吃掉了两个山楂。嗯,味道真不错哦!没有任何添加剂的纯然食物!在来,我这个人喜欢占据。不管吃东西,还是面对友情爱情,我都是吃不了不怕,但是一定要先占下!

    转身想走的时候,突然。

    “这位客人,您的钱,还没有付呢!”老大爷无辜的声音传过来,我都以为他弄错了,最起码不应该是对我说的。但是,他直直地看着我,好像眼光里还带有一丝怜悯。怜悯?难不成他……他把我想像成为了吃完这顿、没有下顿的刀尖上生活的可怜虫?可怕!

    我狐疑地转身,用食指指着自己的胸口处,“您是对我说的吗?”

    老大爷就使劲地点头,“就是小姐您。您拿了糖葫芦,但是还没有给钱呢!”

    哈哈!我一个刺史家的小姐,怎么可能像小门小户的人家的孩子,样样精通?我这位小小姐的身份,怎么会需要带钱呢?

    我嘴里的第颗山楂就这样堵在了我的喉咙处,我张口结舌,慌张地去翻找身上的角角落落!连自己深深的乳沟里,也掏进去一只手,好好的找了找。

    没有!一分钱都没有!怎么办?!

    “这个姑娘吃了人家的糖葫芦,竟然不给钱?”

    “什么啊,应该是明知道自己没有钱,还故意拿了人家的糖葫芦。”

    “真是不象话啊,怎么可以欺骗这样年高的老人呢?”

    ……我周围立刻围了一圈看热闹的行人,议论纷纷。

    我的脸,罕见地红了。

    这可是我,第一次吃霸王餐哦……男人饮食,除外。

    “老大爷,您看这样子好不好?我现在换衣服了,没有搭链,所以,忘记带出来钱了。您看我的穿戴,怎么也是一个上好的家庭了。你等一等,我这回家给你拿钱去。”这样笨蛋的主意,估计连三岁的孩子都不会相信吧。

    “当然不行!姑娘啊,干脆这个糖葫芦算是我送给您的吧。”

    他越是如此深明大义,我就越发地愧疚。

    如此善良好心的老大爷,使我最最卑劣的撒腿逃离之心都烟消云散了。此刻不能甩手不管了。

    正当大家毫无办法的时候……

    “一串糖葫芦值什么钱?我请客了!”从我头顶越过来一只手臂,丢给老大爷一锭银子!

    我的眼睛都看直了。还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随意给别人一锭银子的傻瓜?!

    所有围观的百姓都禁不住看着亮闪闪的一锭银子,吸冷气。连那位老大爷也直勾眼了。

    我也惊愕地转脸去看说话之人。结果……人家太高了,我回身后看到的是那个人的胸膛!嗯,比较有料的好胸肌呢。如果用手指戳一戳,估计应该是硬硬的、富有弹性的……

    我接着抬头,去看他长得什么三头六臂。结果……这个男人,面如傅粉,剑眉凤眼,面如冠玉,貌似潘安!

    美得掉渣渣!

    严重损伤了我的眼睛!

    最最主要的是,他眼神里有一股我大哥哥所不具备的内容!坚毅、强势、霸道、盛气凌人……还带有一丝丝诡诈!

    正当我举着糖葫芦呆呆地看着他时,他竟然突然低头趴在我耳朵旁,轻语,“我替你解决了债务,你必须要以身相许。哈哈,怎么样,敢不敢?”这个家伙看来是一个油滑、调情的老手了。

    他笑着,是那种坏坏的笑。只有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身形高大而结实,是一个胸肌一块块的美男子!

    一个糖葫芦就想对我为所欲为?

    但是……我……哈哈,是一个唯恐下不乱的家伙……

    “谢公子成!”我笑着抬头看他,嘴巴先笑歪了。我踮起脚,对着他耳语,“以身相许,本姑娘求之不得!”

    啊!这下子,笑得泛滥的他,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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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周围的人群不再胡乱议论了,而改成了小声嘀咕。因为,有我这样的一个赖钱的女子,竟然又凭空蹦出来一个男人,而且是美男子,给我解除忧患。不得不令人惊叹和怀疑啊。我仍旧无所谓地笑着,没有任何情动地盯着那个男人看,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笑意。哈哈,助我也!在我饥不择食的时候,竟然自动送上门一个如此标致的野餐!

    我忘记了。我忘记了,我带着帽子,带有黑纱的帽子。我能够清楚的看到这个男人的五官长相,而人家,却只能看到我的嘴巴和下巴,其他的鼻子、眼睛,都看不到。我以为人家会对于我的花容貌产生了想法,却在自得地摸到自己额头时,被那层纱和帽子给挡住了――我,没有暴露自己的长相啊。那这个男人,这个出色的男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对我那样说呢?对不起啊帅哥,我不是那种笨的要死的痴情女,我善于分析形势,不让自己受一点点伤。

    “喂!那锭银子足够她这串糖葫芦的钱了吧?”他高傲地、不耐烦地质问着卖糖葫芦的老大爷,人家早被他的那副以强凌弱的气势吓倒了,呆呆地点着头,连嘴巴都合不上了。

    然后。在我还在思索他意欲何为时,就已经被他拉着袖子向一个方向走动了。

    “行了!你属于我了!”他神采奕奕地拉着我向前走,因为他的个子高我许多,又那样紧紧地拽着我的袖子,害我慌不迭地挪着步子。哪,若不是本小姐的脚丫子完好无损,若不是本小姐来也正经上过十几年的体育课,这下子,就要被这个昂首阔步、一马当先的男人,把我拽得鼻孔朝下,吃一嘴泥巴!

    “该死的!”我低声咒骂,回拉一下自己的手臂,“慢点啦!”

    他停步,眯眼,研究性地看我一眼,当然是看我黑色的面纱,沉吟,“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我……

    “呵呵,我哪有说什么,只是请你稍微那么慢一点,人家三寸金莲,走不动啦。”

    他若有所思,然后自得地莞尔一笑,“哦?该死的,不是你刚刚你说的吗?”

    “我?”我这样骂习惯了啊,“我当然没有那样说了啊!那怎么能够是我这种大家闺秀说出的话?”

    他不信地笑笑,却点头,“好,就算不是你说的。那……那我就欣赏一下你的三寸金莲有多小吧!”他突然横空抱起我的身子,一手揽住我的腰,五根手指指尖都触到了我敏感的乳沿。一条大腿托住我的屁屁,另一只手就那样非常粗鲁地握住我的鞋子,含在他手中,“哈,三寸?我看五寸都不止吧?”

    我吓一跳,被他这样贸然的动,也被他这样强壮的体力控制,更被他如此灵活的身手震撼。,他肯定会功夫!而且是,不弱的功夫!

    听他揭发我的脚丫不小,我吐舌头娇笑,“咯咯……你若是嫌它大,就送给你吃掉一半好了,那样子就小了哈。”

    “嗯?”他玩味十足地盯着我看,紧紧地逮住我的嘴巴猛瞧。

    “你是一个大胆的、奇怪的女子。不怕我么?”他神情有些迷幻地说着,拿着我脚丫的手渐渐放下,而是抱住了我的屁屁,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我臀部的沟壑。麻酥酥的,过电一般,把那份悸动传遍了我的身。

    “嗯……”我禁不住一个哼咛。在人流熙攘的街道胡同里。

    他难以置信地撑大眼睛,脸上布满了吃惊。我知道,在古代,在唐朝,再放荡的女人,都不会、都不敢,在街上跟一个首次相识的男人这副暧昧的样子,泛滥挑情的!但是,没有办法啊,这小子定是一个情场高手,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抚摸,就让我无数震颤了。

    然后,他惊异的神色还没有完褪去,就升腾上来一份惊喜!那种豹子获得免费午餐的惊喜神色!

    他,把我想成了一个患了花痴病的妓女了吧?

    管他怎么想呢!

    “嘘……!”他突然仰吹了一声清脆的口哨!

    哒哒哒……立刻,从远处驶来一辆精美的花车,赶马之人像一座雕塑,没有任何的表情,硬冷地把马车停在我们跟前,在我还在想像着这个驾车人如何性能力的时候,就被这个成熟而有威严的男人抱上了马车内。

    嗒嗒……马车滚动前行,而我却不去担心人家把我带到哪里去,会不会贩卖掉,而在环顾周,惊叹于这辆马车上的装饰华丽富贵!部都是狐皮垫子,水貂的靠枕,整个马车上一尘不染,而且舒服至极!关上窗户,从里面再插上马车的小门,就跟外面完隔离了!好暧昧的一个小房间啊!

    “害怕了?”他眼神霸道地看着我,浓郁的男人气息都因为跟我近在咫尺而喷洒到我的脸上,微微吹起了我的面纱。

    “怕什么?”我回过神来,去细细看这个男人的五官。眉毛直直的竖着,仿佛气冲霄汉的神祗,极有脾气。一双鹰目,像一把锋利的锥子闪耀着不可冒犯的威严,严厉而又凶狠!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浑身都是征伐、征讨、霸占的气息!他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鼻翼却因为浓烈的欲望而一张一翕着。

    我的心头猛一跳动,身子,立刻就软了。不用猜了,他一定是一个攻占性很强很厉害的男人!我……白捡了如此爆料的好凯子哦!

    他把我缓缓放在柔软的垫子上,然后大腿分开,骑在我的身上,两臂一抻,支撑在我的上方。

    “刚才我说过的,你要以身相许。”他轻轻地低下头,把他的嘴巴凑近我的嘴唇,却偏偏不触到我,而是相差那么一毫米的距离,用他男人的野蛮气息绕我、喷我。好个调情的好手!

    我早就耐不住了!双臂伸出,缠住他的脖子,一只手轻轻地抚摸他的后背,在上面用一根中指划着画。我这个动令他猛一激灵,哼一声,略微挺了挺背部。

    “我也说过,以身相许,我,求之不得。”我再一只手绕到他胸前,从他的头发抚摸,一直绕到他的耳朵,再到他的唇线,插入他的嘴巴,颗颗牙齿被我触到,在他张开口准备含下我的手指时,我突然逃脱了指尖,摸到了他的脖颈。我柔软有度的手指引起了他浑身的反应。他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胸肌也硬起来,眼睛里也燃烧起了炙热的火焰。

    “你,在玩火,知道吗?”他恶狠狠地眯眼吸气,咬牙瞪视着我,在我半眯眼睛享受刚强男人体魄时,他的两手猛地扣在了我的两只高耸的小兔子上!

    “啊!好大!”他隔着诃子触到我的双峰,惊一下,许是被我那处罕见的丰满而震惊。刺啦!诃子被他从上面直接撕开了,露出里面包裹的两只晃悠悠的美肉。然后他急速地喷洒着野性的气息,上下、来回的,一圈圈的揉搓起来,一边揉,一边享受地感叹,“妈的,怎么有如此完美的?!呼呼……”

    “嗯……啊……”不是我受虐狂,而是,被男人捣鼓,真的太爽了!我禁不住扭动身子,舒服地呻吟起来。我的表现令他激动万分,腾出一只手,把我的帽子直接摘了下来!

    “啊!”他看到我的面容,呆住。彻底的呆住!

    “不要停啊……”我抱住他的后腰,求着他。

    “你、你竟然长得如此雕琢细致,宛若人?”他骑在我身上,望着我的脸,惊叹。这小子!难不成,一直以为我是一个丑八怪?再或者想着我是一个毁容地倒霉蛋?

    我当然知道我的长相过分妖娆和绝美,但是,我才十五岁,仅仅是一个未开苞的小雏儿。我有信心,再过两年,或者不用两年,我就能把我现在这个身子骨养得曲线诱人而火爆!

    “爱我、爱我啊……给我……”我已经欲火焚身了,胸脯一起一伏地急迫地呼喘着,恳求着他。一边吐着我粉嫩的小舌头,来回游走着舌尖,勾引着他侵犯我的嘴唇。

    我要他吻我!因为,我喜欢这样强势的男人!我想被这样强悍的男人欺压在身下!我会因为他的强壮而悸动、而战栗、而颠潮!

    “你真美、真美、真美……”他眼睛迷茫一片粉色的情波,完被我这样妖娆的面容和淫荡的身躯迷惑了,双手重新覆盖上我颤巍巍、耸动着粉红山尖的桃子,拿两根手指夹着它们粉尖,刺激起我微痛的快感,“啊……”我一个舒畅地摆臀,哼哼着。

    他欺下脸,贪婪的找到我的嘴唇,吻住,急迫地吻住。舌头强悍地驶入我的小口中,并捉住我的舌头,吮吸。我的呼吸部都乱了,越发地气促,使劲换着气,起伏着胸脯,把自己高耸部送入他的手中。

    我回吻他。细细的吻他的舌尖,再去含住他的上唇和下唇,吸一下再离开,寻找他的齿背,一一刷过。

    “啊……”他从未被女人这样挑逗地吻过吗,为什么我小试牛刀,回吻他一下,他就受不住了?脖子上的青筋也爆出了,手上的力量也加大了,使劲地揉着我的那对宝贝。弄得我不断地哼咛,不断地扭动。

    我已经急切地眼里冒火,双手去扒着他的衣服,一边嘴里念叨,“讨厌死了,你快脱下衣服啊,快啊……”

    “小妖精!”他粗重地喘息着,不舍得离开我的嘴唇,却好容易离开双唇的紧密闭合,而腾出手解着自己的衣服。直到他扒得只剩下一件下衣,薄薄的白色中衣。而上身,完暴露在我的眼中!

    我捂住鼻子,差点喷出血来!靠!他,真的好诱人的身材啊!

    那样宽的肩膀,大臂、后背上是一块块耸动的肌肉块,胸脯上亮闪闪的也是结实的胸大肌,小腹那样平坦,上面雕刻着一块块美妙的小腹肌。整个完的倒三角形体!而我从上向下望,鼻血还是要流出来啊。

    下面,一层似有还无的白色纱棉的中衣,横腰以下,有一处特殊的发黑发暗!而那里,已经,明显地高耸出来,像撑帐篷一样,把下裤撑得高高的!

    “嗯……”我马上闭眼吸气。我感觉到,我下面已经忽的就涌出了一股股泉水。

    他塌下身子吻我的耳朵,那里是我的敏感区,立刻换来我的呻吟不断,而他则在同时,两手拉着了我的裙子,刺啦一声!粗暴地撕开了我的衣服!在我惊呼前一秒,直接用他霸道的嘴巴堵住了我的嘴巴,深吻。

    两手仍旧不老实,从上向下,再一个使劲,我的身就没有正经八百的裙子了,成为了他手里的碎片。而我,里面的诃子早在一开始,就被他弄得七零八落了,在他捉住我乳峰的时候,诃子,就已经成为了片片了。

    “啊……好诱人……”他抬眼看我赤裸的身,惊呼着,用大手从上到下,一寸寸地抚摸着。从我纤细嫩白的脖子到高耸鼓鼓的双乳,再到我骨感的纤腰,再滑到我猛地凸起的圆溜溜的紧实的臀部,又从后面摸到我的宫门,稍微一停留,就猛然两指找到了我的情口!

    “嗯……”我一个浑身过电,呻吟。双手陷入他的肌肤内,把热气都呼到他的脸上。

    “好紧啊……宝贝,你这里好紧、好热啊……期待我进去吗?”他的两指勉强撑进去,搅翻起一层又一层的情液,更加燃烧起我无尽的欲望!

    我什么也不想说,双手直接扒住他的下裤,向下褪去。在裤子只褪到他的臀部后,我就迫不及待地探手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巨大!

    “妈的!”我低声骂道。他的家伙怎么大得可怕?!又粗,又长,而且血管暴突,像一把粗大的手枪!

    “唔唔……”也许,没有谁这样直接地握住他的宝贝吧,竟然引得他咬牙闷哼一声,立刻受不住,自动蹬下了他的中裤,用他的大腿撑开我的双腿,把他的巨大对准了我的口口,蹭来蹭去!

    “给我、给我……”我托着他的臀部,向我靠拢!我要他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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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你这个妖精!你是一个吸男人精髓的妖精!可是,我爱死了你这副饥饿样子!”他一颗颗汗珠滴落在我的胸脯上,大手抚摸着我的花心,弄得我更加不耐。

    “快给我啊,求你了,快给我……”我止不住地洪水泛滥,氤湿了下面的毛茸茸的狐皮垫子。

    这个该死的混蛋!明明看出,我对于他的迫切需要,他却不尽快给我,竟然玩起了前戏!我不需要那样费劲扒拉的事情啦,我不是冷淡,我是及其敏感体质的性亢奋色女!

    我扭动,摆动胯部,抱住他的腰身,向我用力。可是,他就是不完进入,一直用他诱人的粗家伙,蹭我,逗弄我,在我门口来回地转圈!

    我实在受不了了,禁不住抚摸起自己超胀的双峰,艳色地左右挤搓。

    他本来只是满面垂汗地逗弄我,却在看到我自摸时,猛然一声闷喝,“你……”然后在我淫荡地扭动、抚摸中,埋下头,嘴巴陷入我的森林中!

    “嗯!啊……好、好刺激啊……”我浑身不停地快速地战栗,一拨拨敏感而直接的刺激自打花儿传来――他臀部高高抬起,让我弓起身子时,看到了他勾人情欲的那个曲线。而来自下面的快感让我想要尖叫,却又叫不出来,想要躲开那份他舌尖的挑逗,却又万分地舍不得!

    “你……你好棒……”我一手抚摸他的头发,扣住他的头部向下用力,不自觉地要他一张脸都贴在了我的小肉尖。另一手,仍旧划着圈,摩挲着自己早就翘起的硬硬的双峰。

    “呼呼……”他的舌头热热的,像布满探索仪的小爪子,这里舔一下,那里吸一下,又忽的跑到周遭骚一下痒痒。我的身子已经浑身鸡皮疙瘩,因了这波波不断累积的快感。我摆臀,向上向他靠近地摆臀,恨不得把自己的下面部送入他的嘴里。我扭腰,因为压制不下来自下端强烈的排山倒海的刺激而情不自禁地哼咛着扭腰。我成为了一条燃烧着欲火的水蛇,成为了索情不奈的小妖精!

    他的嘴巴真灵活!突然整个热乎乎的嘴巴含住了我的尖头,猛地一吸,换来我的窒息高叫,“啊!”我的腰部向前挺起,手,一下子抱住了他的头。他的头上都是汗!

    够了!我不要他再继续玩我了,我需要真实的进入!我,好饿好饿,被他撩拨得更加忍受不住了!现下,他就是让我喊他王老子,我都答应!谁让他,已经占据了主动地位呢?

    “求你……给我吧,给我……”我眯着朦胧的眼睛,耸动着身子,恳求着他,“我要你!我要你!”

    “呵呵……”他略微抬抬头,骂我一声,“荡妇!”闷声一笑,又埋下头!

    “啊!啊!”我彻底弓起身子,身战栗,一拨拨强大的、冲上顶峰的刺激让我下面不停地自顾自收缩,一股紧着一股的泉水打下面涌出,我双臂撑着后面,乳峰骄傲地高翘着,双腿夹紧了他!这个混蛋!竟然……竟然把舌头伸进了濡湿的地道里!让我一下子就被这种温热灵巧的温舌进入打垮了,我再也受不了了,轻松就攀升上了很久以来压抑的快感的峰尖!我丢了……自从来到古代,第一次,及其放松地、没有压力地、尽情地丢了……

    爽啊!

    他从我不断收缩里探起头,歪嘴一笑,把他舌头上、嘴巴上流淌着的我的津液都一路蹭到了我的肚脐上、小腹上,乳沟上,脖子上,直到……吻到我的耳垂上……

    我闭着眼睛,仍旧徜徉在风头浪尖的回味中,他已经骑上身来,在乱吻中通报我一声,“我……可来了!”

    我猛地睁眼,他就已经猛地,毫不迟疑地硬生生的捅了进去!

    “啊――!”我禁不住高声尖叫,雾水朦胧中看着我身上的他,一脸的陶醉和舒爽。突然,他微微皱着眉,吸着冷气,身子就那样僵住,不再动一动。

    他的那里,好大,好粗,而且长得让我窒息。他还没有根没入,已经触到了我的最深处,触及到了我最最敏感的区域,害我浑身微粒,大口大口地换气。

    “为、为、为什么停下?”即使让我禁受不住他的侵入,我还是不想让他停下。我是不是非常色?或者,我是不是非常肉食动物?但是,好容易得到这样一个精通此道的高手,我又被他如此罕见的壮大身躯塞得满满的、饱饱的,怎么也不可能抽手放下他的!

    他闭眼吸气,又艰难地喷出一口气,热热的气息,灼热火山般的熔岩气息!他辣辣地看着他身下的我、投入的我,擦一把自己头上、胸前所有的汗珠,呢喃,“你……骚货!下面怎么那么紧?紧得恨不得要加断我……呼……我还从未这样窘迫过……你……不疼吗?”

    我贼笑。我自然知道自己的小宝贝超级紧紧了,哈,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为我痴狂的一个小缘故吧。不好意思,即便到了最后,我也要臭美地保存我本人的人格魅力。可是……他为什么要说‘从未’这个词?我脑袋高速公路的频率计算着、思考着。哦,他是一个早就经历过无数女人的男人,有过数不清的女人床坻之欢,享受过无数女人的身体和性爱经历,尝过数不清的各类粉嫩花果……

    “疼?为什么疼?啊,上帝啊,你动一动好不好?”以我的经验,他这个混蛋的能力绝对不是他刚才说的,马上就受不了了。而是!应该是超级强悍的持久力!哼,又在我跟前耍大牌吧?

    “你……好木啊。你下面,血流不止呢!”他努力隐忍着大动干戈的欲望,一口一口快速地深呼吸着,一边轻轻地、缓缓地从我里面拿出来,只把自己的一点点头目含在我那里。

    血流不止?!

    我惊呆了!

    流血?!没有搞错吧?我还没有到来特殊的日子啊,按照我来的记忆,来古代之前,我刚刚过去特殊三……怎么会有血呢?本人身体不算很好,但是却也不算很差。妇科疾病一点点没有,从未出现过滥情多性伴侣的那些怪病、脏病。不可能出血啊!

    我吃惊地弓起身子去看腿根,吓一跳!真的是通红鲜艳的血!染红了我的大腿根,染红了他的家伙,连下面垫着的银白色的狐皮都染红了!像是雪地上的艳丽的杜鹃花!

    可是,我不痛。

    但是,此刻,我必须要落泪,为了我的名誉,为了加深他对我的珍视,为了雕琢我软弱的表向。

    我哭了。是那种梨花带雨、莲花凝珠的暗香入骨的落泪。

    他俯下身子,吻我的泪,吻我的唇,吻我的眼睫毛。

    “宝贝,你太好了。既然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给你俯瞰大地的荣耀!你知道你有多好吗,是我至今最最迷恋的身体,最最动情的女人,你的声音,你的动,你的眼神,都让我发狂。今后,我要你每时每刻都跟随着我……”他不停地呢喃着,身体却禁不住缓缓动起来,无法抑制地缓缓放进去他的巨大,在根挤进去后,他挺起脖子,张口呻吟,“啊……好紧啊……要命啊……”

    他呼呼地开始越发急切地喘息着,连带着我也加快了呼吸的频率。

    “嗯嗯,给我吧,我真的想要你,要你深深的给我,快快的给我……”我不再装出矜持的痛感,而是像一条蛇攀上他的身子,双腿盘住他的腰,主动向他靠拢!小子,你若是不动,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给你!我这就给你!可是……你行吗,你不会痛吧?”他的胸脯因为情欲的煎熬而像风箱一样剧烈的起伏着,却在问着我的时候,下体的动也快了,深了。

    “来吧、来吧……”

    好舒服!满满的、胀胀的,被一个滑溜溜的弹性棒塞得那么紧,是这样说不出的筋骨松软而爽快啊!他攻进来,我就‘啊’轻吟一声,像缺水的鱼儿向肺里吸气再吸气,感觉它要把我插透了!他撤回去,我立刻猛地有一种缺失感,紧紧地吸裹它,让它流连不止,再次攻回来!摩擦得越发快速,越发猛烈,我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就那样樱唇溢,激起了他更为高昂地侵犯!

    “妈的!骚娘们,我真想弄死你!”他太舒服了,竟然皱着眉头恶狠狠地咒骂起来,我知道,他已经到了尝味美之时。我撒个娇,握住了他的家伙,不让他再进。他愣住了。更加急切地胡乱向这边戳。我笑了,拉唇轻笑。在他狐疑中,自动翻过了身子,把自己引以为傲的屁屁对准了他。

    “噢!”意料之中的,他惊叫,受不住了。

    我趴在垫子上,回眸勾他一眼,“快点,我的种马!”

    呼!

    他扒住了我的臀部,不由我逃离,猛烈地从后面进入!

    他大汗淋漓,低声闷吼。

    而我,妖娆地扭着腰肢,昂着头,甩着头发,尽情地尖叫。他的它,是我第一次遭遇庞大得过分的宝贝,已经戳到了我的最深处,最极端的深处!让我每一次跟它猛烈的亲密接触时,都爆发了不可遏制的高叫。太他妈刺激了!

    微微触痛时,带有剧烈的多多的悸动感!

    我不知不觉地伸出一只手,扒住他的大腿,自己使劲扭动着身子,跟他一起动。他的呼喘,我的娇吟,呱呱的流水声,一次次两个躯体的摩擦和触碰……都交织成一首翻云覆雨的艳曲!

    “啊,好紧好紧啊,爽死了!”他动快得眼花缭乱,越发把所有的气力都戳到了我的里面。

    我浑身又一次过电般剧烈的幸福起来,里面急速地收缩起来,一边放浪地呼着,“啊,好舒服啊。嗯……我丢了……你快射!”

    他在我高频率吸裹他时,毫不放松对我的挖掘,更深,更快,更狠毒!

    “啊――!”他像狮子一样大喝一声,拢紧我的身子,扣住我的乳,数没入我的身体。我在紧烈收缩的时候,喝进了一股股他的液体!他有力地射击着,把自己的小种子都射入了我的最深处!

    “啊……救命啊……”我身体敏感之极,遇到了他极有进攻力的精液,立刻浑身过电,战栗不止。又一拨快感侵袭上来,让我一口紧一口地吸着气体,双腿哆嗦。

    的!我竟然被他捣鼓地三次满足!

    但是,真舒服啊!

    深入骨髓的舒爽!

    我休息了,尽情地趴在香喷喷的狐皮垫子上闭上眼睛回味无穷。香汗淋漓,肌肤粉红透亮。我成为了一条红红的虾子。

    而他,仍旧不舍得离开我,趴伏在我身上,倔强地不拿出他的东西。赖在里面干嘛?

    “你……叫什么,宝贝?”他梳理着我的头发,极尽温柔。

    死家伙!不是刚开始对我那么野蛮的时候了?他问我名字甚?难不成想要跑到府里跟我约会,啥时候需要我时啥时候唤我?我才不会那么傻帽呢!

    “嗯……我叫赵提儿。”脑子灵光一闪,想到了今早丫鬟们说起的那位来满府的赵家小姐,说是闺名十分俊美,跟人一样。叫什么赵提儿。呵呵,那我就报上她的大名吧。不要怨我如此阴暗噢,每个人都会不动脑袋的自动保护自己的。尤其是,她是一个我未曾见过面的想要跟我抢夺大哥哥的假想敌。

    “赵提儿?提儿?好,我记住了,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他在我身上喘息着,热汗淌在了我的身上。

    “名分?呵呵,不要的。”我懒洋洋地眯着眼休息。一边微微拉唇轻笑,满足地轻笑。马车,仍旧辘辘地前行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聒噪的车轮声,遮掩了车内旖旎、缠绵的呼喘声、呻吟声。有马车的晃动做伴,两个人的游戏,分外的暧昧和刺激。这个男人,真是太会享受了!

    “为什么不要名分?难道,你不在乎你的第一次吗?”他欺上身体,吻上我的粉腮,找到我的嘴唇,含住我的唇瓣,深深地怜爱地吻着。

    “呵呵。”我磁性地笑笑,半躺过身子,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拿手指玩耍着他多情的薄嘴唇,“相识就是缘分。我们既然相识了,也相知了,呵呵,何必非要相守终生呢?对不对?”

    他愣住。“你,什么意思?”庭饱满的额头上浮上一层冷峻,一双大手立刻抱住了我的脸蛋。

    “我的意思呢,就是,我们今后不会再见面了啊。”以为他是我惟一的男人吗,或者,幻想着因为这一次猎奇而囚禁我一生?我会那么没有自我吗?

    “休想!!”他满脸的气愤,惯有的巧取豪夺的霸道,“你休想!休想逃离我的手掌心!不论你藏在哪个角落,我都能翻找出你!想不想试试?”

    我正想反唇相讥,却猛然发现一个不妙--他留在我身体里的阿物,竟然猛然硬起来了、粗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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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我略微一个吸气,便发现自己里面已经又没有了空间,被他越来越发生质的转变的东东,塞满了。

    说真的,的确不错。我是说,跟这个自大傲慢的男人在一起,真的非常满足,非常畅快淋漓。可以这样说,目前我经历过的男人中,还没有能够超过他这样体格的壮汉。说他壮汉吧,他偏偏又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笨蛋,眼睛里时刻闪动的都是诡计多端。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呢?我挂着一个大大的问号在头顶,沉吟出声,“嗯……你……”

    他又吻上了我的嘴唇,贪婪地吸取着我的蜜液,毫不放松我的齿壁和舌头,让我的小舌无处可藏,只得由着他深深地裹在他的霸占下。这个家伙好聪明!刚刚还是我带领他尝深吻的美妙滋味,现下,他便现学现卖,返还给我了。而且比我的力度还要强悍,还要霸道!他奶奶的,是不是他知道我有这个贱癖,知道我喜欢被强势的男人驾驭和欺凌?

    如果……他真的掌控了我的身体也罢,若是掌控了我的内心想法……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左右我的思想!即便他再是一个好吃之极的美味,即便他是一个世上绝无仅有的o1。

    看样子,他已经意乱情迷,意欲再次热身一次!

    我推开他,用尽我的力气稍微推开他的侵占,把自己的嘴巴腾出来,好用来教育他、感化他。而他,及其不情愿地被我用两手托着他的脸,仍旧倔强地伸着嘴唇想要继续吃我!

    “停!”我把鼻子里的热烈烈的气体都喷在了近在咫尺的他的鼻端上。靠,他的鼻子太他妈的霸权主义了!高挺不说,还带有明显的鹰钩鼻形态,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家伙。

    “嗯?”他皱起眉头,试图打开我的手,因为我的手打断了他的索取。

    可惜,他的两手,仍旧摸在我的一双肉兔上。

    “我说停!你听懂了吗?”

    “为什么?”他定是一个冷情的人!不论刚才多么爱我的身体,现在却已经有了反面无情的颜色。我不再勾引他的征讨欲,任由他的枪放置在我里面,而不再去吸他。

    不需试验,只要我稍微暗示他一下,仅仅是一个吸气的下面动,他就会像狮子一样扑过来,壮大而大举进军!

    “不为什么,只因为,我想要说停。”我高傲地抬起下巴,从眼角瞥着他。他马上眯起眼,下颌骨因为努力克制暴怒的情绪而咬得嘎巴响!

    “哼!女人,不要在我面前恃宠而骄!我不吃这一套!明白吗,不要考验我的耐性!!”他因为气愤离开了我的乳,直接恶劣地打开了我的手,一边用他有力的铁壁把我的手固定在头两边,像一个投降的傀儡,一边呼着浓郁的气息,野蛮地猴上来,狠狠地捉住我的嘴唇,不再有温情,而是狠狠地、粗鲁地亲吻!

    “唔唔……”混蛋!竟然靠体力强迫我就范!

    我上辈子应该是属刺猬的!否则,我为什么只吃软却不吃硬呢?吃过的硬,也都是我内心喜欢并且主动接受的。其他的,只要是违背我意愿的人或者事,不论多么大的阻力,我都会冒下之大不韪,拼力反抗!即使豁上自己的这条美好的诱人的性命……

    所以,此刻。

    我狠狠地咬住了他的下唇!比咬那个口出狂言的小子咬得还要厉害多多!

    他,浑身一个战栗。被嘴唇突如其来的疼痛震惊,眼睛就那样不敢置信地瞪视着我,因为我们俩距离地太近了,他吃惊、震惊、震撼的目光,都变成了斗鸡眼!

    我含着一嘴他的咸腥的血液,坏坏地笑了。我让你自以为是,我让你用你强大的力量强迫我?!

    但是!

    这个混蛋,比我想像地还要固执!

    朽木不可雕也!

    他吃痛!却坚决不离开我的嘴唇,仍旧倔强地吻我!把他汩汩鲜血送入我的嘴唇里。

    我再咬!我看你会不会疼得跳起来,给我几个巴掌?!我期待着他暴怒,像对待反目成仇的妓女那样,狠狠地打我一顿!

    可是……他任由我咬着他,岿然不动地继续他的强迫性的吻!

    那一刻,我佩服他的韧性!还没有谁这样有钢铁般的意志!

    对待男人,我通常都是软硬兼施。假如放在男人身上的真情意多一滴滴,便会模糊自己的主旨和意志。丢失自我的男女游戏,那就太太不合算了!我,宁愿一个个男人成为憎恨我的恶魔,诅咒我一生一世,我也不能让自己成为他们身后那个幽怨成灾的痴女。

    面对这个身负功夫的如山般强悍的男人,一对一的较真,我是肯定无法战胜他的!转念一想,无数个主意窜上我的脑袋。

    我突然屏气不再咬他,也不再抗拒他,让自己像一个失重的布娃娃,放弃了所有的行动……

    果然,他从一个斗志昂扬的斗牛,缓一秒意识到了什么不妙,嘴巴也不由得停下了动,撑大眼睛,寻找我的眼睛。而我,决绝地闭上了眼睛,告诉自己,憋住!一定要憋住!不要呼吸!

    “喂!你怎么了?”他终于从我长时间的毫无反应惊起身子,轻轻拍拍我的脸蛋。

    混蛋!想憋死我么?我已经到了窒息的边缘!为了逼真,我还要硬生生憋下去……胸口快要爆炸了!

    这个该死的家伙,好巧不巧地正好拿手去试探我的胸口,试探我的心跳!差点把我的肺压炸!

    想起第一次装窒息,是在十岁时,为了得到那个哥哥的一块价值七万块人民币的欧米茄腕表而做的戏!呃……时隔久远矣……

    “你到底怎么回事?如果让我知道你在耍我,我会打碎你满嘴牙齿的!妈的,你真的有心悸病吗?哎啊,连精炼的救心丸药都没有带出来一颗!这可怎么是好?”

    他从我身上起来,一臂托着我的脖子,纳脉细诊。哇,他,不会是也懂医吧?!那不是马上就会露馅?所以,在他刚刚搭上我的脉搏,正好我肺里的氧气也少得几乎没有了。

    “要死了啊……”我幽幽地喘一口气,翻翻眼白。靠,这自由的、自如的空气,真是太太爽了!我胳膊有气无力地抚一下自己的胸口,再学电视中将死的病号那样,失力地向下自然垂去。正好,垂在他的小虫虫上!哈,我差点笑出来声,硬生生憋住了。

    我微微睁开一只眼的一条小小的缝隙,瞥他。他正眯眼紧紧地审视着我!吓得我赶紧就势睁开眼睛,痛苦地呻吟,“我的心脏啊,要无法呼吸了,要死了吗?诶?你是谁?为什么贴我这么近?”

    他头发有一丛已经竖起来了,说明,他要发火。

    “你说什么?”他努力平稳着语气问我,却手掌上用了力气,握得我小腿肚子酸痛。

    “痛啊……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们一点也不熟的,你为什么要裸着身子,这样搂着我?还弄得我这样疼?知道吗,这是我的腿,不是你自己的腿!”我拽拽他胸口的胸毛,一晃三颤地坐起身子,故吃惊地环顾周,惊讶,“啊,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一直在动?”

    “你!”他忍不住了,举起拳头就要发。

    立刻!

    我弯起身子,捂住自己的胸口尖叫,“啊――!好痛啊!我这里好痛啊!痛、痛……”大颗大颗的黄豆般的汗珠瞬间就爬满了我的额头,(该死的,我的小脚趾有被他压到啊!可恶!)这下子才算吓住了他,使他二话不再说,托着我的后背将我放倒,使劲敲着前面的马车的门。

    “斧头!斧头!快快停下!”

    斧头?还镰刀呢?我在心里已经乐得翻了,表面却仍旧紧紧锁着眉头来回地辗转打滚,“痛啊……痛死了……我不能呼吸了啊……不能……”

    “吁――!”一声紧急的命令,马车戛然而停!

    他,这个比我应该大很多岁的冷峻的男人,仍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打开门,急迫地说,“斧头!她患了心悸病!看有无办法救她?!快!”

    哼,听上去,他的语气还算真诚地焦急嘛。

    “可是主子……她只是一个不知道来历的不明女子……”怎么?这个赶马的混球斧头,竟然能够做到眼睁睁看着我比花还要明媚的美好年华就此夭折?够狠毒!

    我的小小的,白白的,后面的槽牙,被我气得暗自咬的嘎巴响。

    “呃……痛啊……救我啊……嗯……”我装得越发气若游丝,像一条咸鱼一样,翻趴在垫子上,把自己完美的屁屁都晾给了那个探头进来的斧头看!

    果然……

    呼啦……我的衣服被男人丢在了我的身体上,盖住了我滑腻似酥的嫩肉。

    “不要说那些废话了!这是我的命令,必须救活她!这样好了,我们俩轮流用内力救她,我先来,在你看我耗尽的时候,就替上来。”

    “主子!这怎么行?!您不可以……”

    “够了!我现在什么理由都不想听,我现在需要你记住我的吩咐,待会认真履行即可!明白?”

    “……是!”

    嘿嘿。这个男人还算比较有主见嘛,知道关键时刻,心脏病患者是不允许耽搁的。内力?他说他要用他的内力来救我?内力,这个词汇不是武侠小说里编出来骗人的吗,怎么还真有这个看不到、摸不着的气流存在么?

    好奇!

    他轻轻拉起我的身子,把他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裹一下,再用他的缎带给我轻轻束一下,就把我抱起,靠在马车背上,基本算是保持着一个坐姿,然后,在我懵懂时,双掌略微画一个圈,就推到了我的锁骨处!

    啊!一股又一股热乎乎的气流自打锁骨向我肢百骸流走!

    内力!这就是内力!

    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呢,身都像泡在桑那浴中,热乎乎的、舒服服的。

    我微微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这个酷虐的男人,闭眼正对着我,满面寒霜,头上升起淡淡的白烟。而他后面门外站立着的是,一个长相粗陋的大高个,足有一米九的超高海拔,脸,比丑八怪还要吓人的丑陋!但是,他眼里充满了对那个男人的担忧,和对我的仇恨!

    我,该走了吧。

    我不知道内力修为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中途打断他给我输送内力会有怎样的后果。我只知道,我该脱身的时机到了。

    我伸出双臂,狠狠打下他的手掌,在他猛地虚空失控下,抬起脚丫,对准他的宝贝蛋,踹了过去!

    啊!斧头惊叫。

    哼!他眦目闷哼。眼睛充血地瞪着我,在看到我恶剧地咧唇一笑后,歪身倒下了。

    “主子――!”斧头撕心裂肺地痛呼。妈的,我捂着耳朵,骂他。比台湾言情剧中的主角喊得还矫情!

    也许,这个主子,在斧头心目中实在太太重要了!他连我都没有追究责任,就直接跳上马车,像这个男人对待我一样,同样的方式、姿势给男人输送起所谓的内力!

    只不过……斧头情绪波动很大,他的手,一直在颤抖。

    “不玩了!我该回家了!”我裹一下他的衣服,凑近男人的耳朵细语,(我如此肆无忌惮,是因为,我知道,此刻的斧头不能动一滴滴)“喂,帅哥!说真的,你的造lov能力很强的!今,你给了我,最顶峰的愉悦!三克思!嘎嘎……”

    我潇洒地跳下马车,对着这一对主仆,摆摆手,别。

    走了。我这个怪样子,一直走到两里地之外,才遇到一位好心的赶牛大爷,给我盖上了一床烂糊糊的褥子,让我坐上了他的牛车,慢腾腾的,把我送回到了满府。

    “小小姐!你怎么这副样子?”我家后门热闹非凡,不仅有我的春波铁杆,竟然还有一直定睛瞩目我的大哥哥,还有……一个偷笑的女人,满头钗凤。而跟她并肩站立的,还有一个令我掉下眼珠子的家伙--那个打翻我画板,被我咬嘴的坏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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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我

    1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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