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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节

    李清万人骑 作者:贾文氢

    第8节

    然而遇上了邓文奇,心爱的男人离自己的过去只有几桌的距离,李清就没用地自乱了阵脚。

    被邓文奇打与两人重逢还是发生在同一天的事,张之赫简直不敢相信,本来还以为李清在自己面前什么都掩藏不住,显然不是这么回事,这么重大的事情李清居然只字未提。听完了,张之赫楞楞的表情洩露出一丝伤心,紧接着被盛怒取代。他不发一语往墙壁恶一揍,骨头发出喀啦的声响,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慢慢森然冷笑道:「邓文奇,x医院,内科是吧?嘿嘿,看我先杀了他,回头再管教你这个蕩妇!」他真气得不轻,连蕩妇都说出口,压抑的冷笑也完全不像他了,生气的时候他总是直接炸毛的。

    李清看着张之赫进了房间,眼眶越来越红,几乎把自己的唇咬破。他的哥哥居然不是摔门,而是轻轻地把门带上,像因为怕自己的怪力会不小心把门给拆了而竭力克制着。

    第三十五章他都怎么玩你?

    张之赫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不知道发了几个小时的呆,心乱如麻。

    李清以前的淫乱不是秘密,在重逢的那一晚李清就坦承了,他连上过他的人是百分位还是千分位都弄不清楚。既然选择了李清,他在这时生气未免稍嫌矫情,自己明明说过要原谅他的。

    他不是气李清,心中的情绪也不是生气那么简单。

    只有他自己知道,看见邓文奇,一个真真正正和李清上过床的男人,他的内心是受打击的。

    这份真实感太折磨人了。

    因为没有经验,张之赫以往凭空想像了几次李清淫乱的样子,和什么样的人?在哪里?用什么姿势?有没有被轮姦?李清是哭了还是享受地呻吟?他身体那么敏感,那些男人会不会羞辱他、欺负他?他们都把李清当成了什么?姓邓的怎么可以打他?

    光想像血液便沸腾冒泡、心头灼烧得想狠狠揍自己一顿。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冷静地这么想自己的爱人。

    重逢的时候,张之赫以为李清臀部的伤全部都是流氓所为。他根本不知道有邓文奇这号人物,所以刚才的火气几乎全数是针对邓文奇。不管李清做了什么,邓文奇都不该把他屁股打烂。李清根本没有错,错的是邓文奇自己要喜欢李清,自己心中有疙瘩拿李清出气。

    没错,他就是那么护短和盲目。

    可是在被那个烂人修理以前,李清难道一点也不享受和他的性爱吗?怎么可能?

    长得如明星一般的医生,笑起来风流,不出意外大概还舌灿莲花、床上如只种马……看,多老套的路线!要是李清和那个烂人站在一块,谁也不会有意见,但如果那个人是自己,看起来就是个错误,品管没做好。

    在邓文奇身下时李清一定爽得不得了吧?叫得如av女优般,身体紧紧把那人夹住。

    他盯着自己左手的银色戒指,呆呆地想着,这是多么不自量力的玩意啊。怎么不送李清好一点的东西?一个真金纯银嵌在红丝绒盒子里的戒指、一个英俊多金的男人……会有人不想要吗?

    脑子被一堆问号撑得发疼,揉揉眼睛看了一下时间,十点了,李清的睡觉时间,是不是该在李清睡前去看看他?

    正如此想着的时候,门板发出敲门声,李清慢吞吞地推开门,探出一颗脑袋。

    「哥…睡了吗?」

    张之赫心一动,乾脆闭上眼睛装睡,看这家伙会做什么。

    结果李清居然看他睡着就关上了门。

    张之赫在心中咒骂了这死没良心的蕩妇好几遍。他都因为他失眠了,这家伙还毫无悔意,心寒!

    不一会,门突然又开了,张之赫眼睛微睁了条缝,原来李清回去拿了一颗枕头,轻手轻脚地爬上他的床。

    李清在他身边的空位躺下,胸口紧紧挨挤着张之赫的手臂,发出一声轻浅的叹息。张之赫不知道李清回去拿枕头有什么用,李清的脸颊根本躺在自己的枕头上。

    「哥……」宛如哀求。

    张之赫想知道李清要说什么,可惜李清怕吵醒他,什么也没再说。自己的手传来一阵刺痛,他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手老早已经肿了,李清冰凉的手指在上面轻柔安抚,似乎很心疼。

    啾……柔软的唇在他宽实的肩膀上落下轻吻。

    闭着眼张之赫格外能感受到李清的存在,他的髮香和纤长睫毛刷过肩膀皮肤的搔痒感,他向来比自己低几度的体温……张之赫按奈不住,猛然翻了个身,把李清压在身下,一双沉寂的眼眸直勾勾地穿入李清的心,说道:「李小清,你和我说,姓邓的都怎么吻你。这样?」他轻柔地啄他的嘴唇,「……还是这样?」接着突然重重抿允了一下他的唇肉,舌头插入李清的嘴,把软舌诱出,再捲起来咬。

    「嗯唔!省模(什么)…?」李清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傻了,舌头被张之赫紧揪着不放,话说不清楚。

    「你说啊!」张之赫放开他,兇狠地问。

    李清想不透为什么要和邓文奇比,「你怎么弄我……我都喜欢。」

    「不要甜言蜜语,我要听实话。」张之赫不耐烦地打断他,左手準确无误地隔着睡衣找到他乳头,用力掐捏。「他怎么玩你这?」

    第三十六章谁会信我这种人?

    一直提邓文奇,李清实在兴奋不起来,张之赫搓了半天李清的胸还是软绵绵的。

    「哥…」硬不起还是很敏感,李清虽然不在意疼痛,却还是因为心慌得厉害,哀叫出声。

    「被他玩大的吧?小时候没有这么大。」

    跟邓文奇有什么关係?一个邓文奇也没有办法玩成这样。内裤连同睡裤整坨被扯下,李清恍惚地想,果然还是因为自己和小时候不同了吧。

    张之赫指腹摩挲李清的尾椎骨来到枕头般绵软的屁股,然后,冷不防在上头搧了一巴掌。

    「呜!」白嫩的皮肤立刻浮出一个大掌印。

    张之赫认真地看了又看,一下就红了,姓邓的到底是怎么打的,把李清的屁股打成了烂桃子?这樑子绝对是结下了。

    「他是怎么打的?弄你小屁眼没有?当时流了血,也是他弄的吗?」

    「呜呜呜…为什么问…不要问好不好……」

    啪!臀肉乱跳,又是不轻不重的一个巴掌。

    「我真想讲你活该,让你再乱搞!」

    「嗷呜…」

    啪!

    「淫蕩!」

    每一下巴掌声音都很响亮,屁股的皮肤泛起热意,可是居然不太痛。李清伏在床上,虽然被打得懵懵然,也渐渐明白了,以之赫哥的臂力,要是真的想打他,还不把他骨盆打碎吗?弄出那么大的声音,只是吓吓自己而已。

    这样想着心头一热,李清下身就起了十分不妙的变化。不行…不要在这种时候!绝望在心底深处炸开来,李清从没这么讨厌自己身为男人的事实!身体不合时宜的变化永远藏不住。一个淫蕩的男人,多么可悲的事情!

    果不其然,男人察觉到了顶在自己大腿上的半硬东西。

    打屁股就让李清勃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张之赫气得喉咙乾呛,「你—你真的够淫蕩!这也会硬!对你做什么事你才不会发骚?!难道姓邓的打你的时候你也有感觉了吗?哦,还是你要告诉我是因为他戳你这里了吧?你就不能有点矜持?!」他的手指按在李清身后的入口使力按压,那里太习惯侵入了,一下就包住了他半个指节紧紧吸允。

    李清吓得臀部一缩,无助地惊喘,攥紧床单的手指骨节都发白了。

    这是什么他妈见鬼的体质……张之赫无力地甩开手指,李清抖索着拉高裤子,在床上缩了起来,哀求着:「呜哥…可不可以…不要再提他了。」

    「提到他让你很兴奋不是吗?」

    「才没有!明明很难受!难受得心里好疼!」

    张之赫原以为李清又要说什么难受得下面都软掉了,李清淫蕩的程度常让他怀疑李清到底有没有灵魂。这么说当然是嫌夸张了点,平常李清除了少根筋外什么都好,其实连少根筋张之赫都不认为是缺点。但只需在李清身上点把慾望的火,李清似乎就没有下限,或许人尽可夫,或许谁也能肏。

    他曾和杨凤粗浅聊过李清的问题,略过了李清的过去不提,替他塑造了一个淫而不乱的形象。杨凤劈头就骂他不知好歹,一个上得了厅堂入得了洞房的爱人哪里去找?那档事拖拖拉拉矜持害羞能带来什么价值!

    喜欢就打开腿、舒爽就大声地叫床。床上越不要脸越带感。

    张之赫有冲动想问杨凤不要脸的是他还是阿飓,但又硬生生吞下了,他这对情侣朋友攻受成谜不是一两天的事,而且他不确定知道后自己会不会后悔。「可是我总觉得他是不是搞错了,一天到晚只想和我上床,连身体都肿了都还要做,出个差回来看到床上都是情趣道具。」

    杨凤在电话另一边听见第一次和自己掏心掏肺的张之赫,偷偷做了个欧买尬的脸。「额,要拐弯说自己技巧好不是这样的吧……他不就是个漂亮又喜欢做爱的人吗?怎么漂亮的人就不能享受性爱了?真要退一步想,他就算只把你当炮友你也不亏,你自己找得到那么高质量的吗?」

    「唔…」好像是这样没错。张之赫被杨凤灌输着似是而非的观念也无法反驳,只好悻然。「阿飓知不知道你有这么黑暗的一面啊?」杨凤嘿嘿笑着,不着边际回了一些什么我对阿飓的情意堪比明月深似海的屁话,张之赫便很坚定地按了手机的红色按钮。

    唉,李清就没对自己说过一句心里话,连屁话也没有听过。

    「…真的会疼吗?」

    「真的很疼…比你打我疼。」

    张之赫又莫名来气,「那是因为我根本没有用力打!我捨不得!我不是姓邓的那个禽兽!」

    「张之赫!我…我喜欢你碰我,碰了有感觉有什么错!你比他好,你为什么不懂!我明明一直都只喜欢你!邓文奇算什么?!为什么要和他比?」李清吼完,把头埋入膝盖间,手背揉着眼睛,失控地啜泣起来。「我知道你不会信我……谁会信我这种人?可是我是认真的,什么甜言蜜语…才不是那样…呜……都等了你那么久……」

    第三十七章最好色的人

    李清永远也不会攻击或指责他,他不需要,他用一句「等了你那么久」就能让张之赫败下阵来。因为张之赫太知道多久了……他甚至不知道李清是如何将六千个日子简化为一句不起眼的话。

    自己也才三十三岁,却有一半的生命里是心念着李清睡着、梦着他醒来,不知道李清是死是活。他从来不是胆小的人,可是那样的生活他永远没胆子再过一回。

    他也听出来了,李清一大串告白里全是「喜欢」,连「爱」字都不敢说,过去的代价有多重?岂是一句「糟蹋自己」能带过的。李清也并非没有包袱,他替他想过没有?

    自己果然不懂恋爱怎么谈吧,从在一起以来他经常在说对不起而李清经常在哭。

    他也觉得自己老欺负李清大概很讨人厌,可是他克制不住,他对他好是因为他爱他,对他不好也是因为他真的太爱他。

    张之赫叹气,「对不起,我相信你,你别哭……三十岁了怎么这么爱哭…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不说还好,说了后李清发出连续好几个咽泣。

    …呃,好像又说错话了。张之赫心乱,想都没想就使出最大招。他弯到李清面前,食指和中指扣住他的下巴,用舌头接他不断滚落的微鹹的泪珠。

    「小清…」他低着嗓音,将姿态也低入土里,「我爱你,你必须知道,我真的很爱你。」

    张之赫本来天性是个狗嘴里绝对吐不出象牙的傲娇臭男人。若没嚐过失去、被懊悔鞭笞得体无完肤,估计到了今日连句「我爱你」或「对不起」都不会说。可是他有十六年来反覆验证自己的心,十六年来辨析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时间筛去生活的杂质留下一个矢志不渝的清澈目标:他是来疼李清的。

    李清把脸埋进他怀里,双手握拳紧抓张之赫的上衣,将黑色背心抓到变形,「你是不是认真的!不然你再说一次啊!」

    「你要我说几次都可以,我爱你。」

    张之赫温柔大放送,唇舌挪到了李清嘴边,把舔舐变成了辗转缠绵的亲吻。

    仅仅嘴唇碰触难以满足二人。不知不觉两人连胸也贴到了一起,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李清已经被严密覆盖于张之赫身下。李清吸着鼻子,接受了张之赫霸道的吻,张之赫仍然不是个接吻高手,舌头蛮横地在李清口里翻搅,李清却觉得整个人快要被他搅化了般身体又酥又软,忍不住心猿意马。

    「呜呜!」

    张之赫听见李清羞苦的呜咽,身子不断扭来扭去,朝不安的源头看下去……果然。

    「别看我……」李清无助地用手挡住自己的胯下,那里出了什么事不言而喻。

    「真没用。刚才不是才理直气壮地说你没有错吗?」张之赫笑道。

    「不、不是的……你说的对,我太好色了…」

    「终于承认了啊你……」张之赫看他粗鲁地捏着自己的慾望,不悦地拍开他的手,一点一点拉下李清的裤子,上次剃毛后张之赫不许李清再剃,李清的下体长出一点小渣子,看得张之赫心痒,食指逗逗他被前列腺液打湿的粉肉色龟头。「你是我见过最好色的人了。」

    「呜,哥哥我会改…你等我。我、我好像是患了性瘾。可以做瑜伽…或是运动,会好的…我也可以做心理治疗、吃药……以后就不会一直想和你做爱了。」李清认真地分析着,表情急切。

    张之赫心里被什么针一般的东西扎了一下。其实,问题从来都不在于李清的淫蕩,哪个男人不喜欢被爱人需要?到头来,都是自己的不安感在作祟。他就是怕,李清是这种体质、这种长相,与其整日担心他被别人睡去,他还宁可李清长得奇丑无比兼之性冷感。他不需要一个风骚漂亮的情人,他只想需要他的小清,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眼前是李清线条完美的锁骨,张之赫闷闷地说:「都是你的错。要是你长得丑,你再淫蕩,一个人发情到死也不会有人想干你。」连锁骨这么无聊的地方都这么漂亮,太让人无力了,张之赫只好无奈地在上面狠狠咬一口,搞一点破坏,吓得李清呜呜叫了两声。

    天生丽质是真的存在的。一起生活后张之赫知道李清对身体的态度其实和当兵的男人没两样,同样没保养自己是乾粗裂,李清就是水灵灵,像棵仙人掌不浇灌也照开花。张之赫有时觉得,李清就是得到的太容易了,所以连自己是怎样一个尤物都毫无概念,都不知道自己几两重就随便人糟蹋。

    其实他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讨厌邓文奇,至少邓文奇喜欢过李清,至少他付出了点什么,外头有多少男人利用李清的无知和放浪尽情地对他做各式各样不堪入目、他想都不敢想的的事?

    他知道李清绝不无辜,再清楚不过了,可是他就是怪天怪地怪自己,也不想怪他。

    「小清,你就做我一个人的……以后完全只属于我,好不好?」

    第三十八章身心结合的h

    「嗯…那你不要再欺负我了…」李清睫毛半开半阖轻轻搧动,咬着自己的手指腹,居然开始撒娇。「床上欺负可以。」

    他不拿乔也不要脸的样子让张之赫边笑边说:「不欺负你,哥奖励你。」他心满意足地弯腰含住李清娇挺的肉棒用舌头灵活舔弄起来。慢慢地,李清的腿和臀被抬高,张之赫不光舔他的阴茎,连小蛋都照顾得无微不至。

    「啊…嗯…哥……」李清推了推张之赫的头,有点不安。之赫哥的舌头越舔越向下,好几次超出了自己的睪丸,试探似地刷过会阴处,然后变成了舔吸那块敏感平坦的肌肤。果不其然,男人的鼻子慢慢碰上自己股沟,湿热的舌头抵在屁眼附近打转……

    李清是绝对不可能让张之赫舔那种地方的,立刻哭喊着拒绝。

    张之赫头从他腿间探出,不爽地瞇了瞇眼,「姓邓的舔过吗?」

    李清实在过不了这一关,哭丧着脸不知所谓地拚命摇头。不久前才强姦过人家,张之赫不想再勉强他,拉下自己的拉鍊,掏出剑拔弩张的肉根磨李清的屁眼,他也已经出了不少前列腺液,温热湿润的接触把李清那处搔得痒痒。

    「呜嗯…怎么不进来?」李清的腿主动缠上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

    「小清,我再问你最后一个关于邓文奇的问题…」张之赫低头看着自己和李清的交接处,似乎又有点不安。「他大还是我大?」

    「这种事…谁会记得嘛!」都到门口了,之赫哥要做不做地这样玩弄自己是什么意思!李清气恼地拍床,双腿使劲把张之赫捲向自己。

    「你确定?」

    「确定,确定!」每一次提邓文奇都像一盆冷水浇在李清满腔热情上,他觉得只要之赫哥再说一次那个名字,他肯定要萎了。他连邓文奇的长相老实说都感觉十分模糊,谁会记得他的那根东西。

    还好张之赫展开一个让李清软不下来的帅气(?)微笑,亮出一口白牙说道:「正确答案。」说完,把李清的腿架上肩膀进入了他。

    「嗯呀…好大嗯啊…噢!噢…噢…」终于被佔有,李清舒爽得轻歎,眼珠子往上眼皮里飘了一圈露出了痴态,接着就发出十分可爱的声音。

    不是他自我感觉良好,张之赫还以为自己顶到李清的肺了,不然每次插入怎么都发出打嗝般短促的怪声音,简直…简直可爱得犯规,让他像打桩机般停不下来只为在插入时多听他再「噢」一声。

    「小清、小清宝贝,怎么办?你怎么这么甜?真想一口把你给吃了…你小心一点,哥真的会像吃蛋糕一样吃了你的。」张之赫喃喃说着,暗哑的声音洩漏他高涨的情慾。

    李清脸颊沾染媚意,溼漉漉的眼眶柔顺而挑逗,漂亮笔直的阴茎猛烈上下甩动,整个人被操了开来,在男人身下开成一朵淫靡的花。「老公…你吃掉我…明天、明天不开刀,坏掉…也没关係。小清想当你的人…啊啊……我不要别人…不要别人!」

    张之赫看他被操得一耸一耸还下意识地微微摇头,扣紧了李清的屁股,把自己往里面埋得更深,茂盛粗硬的阴毛扎在李清的会阴,他没有办法接受两人之间还有任何缝隙。「你不是别人的,你就是我的老婆,我一个人的小清宝贝。」他低声保证。

    「嗯呃呃…哥…我、我……」

    「怎么了?」张之赫单手支撑自己,另一手抚摸李清的脸颊,替他拨开被汗水和泪水糊住的头髮。手上温柔怜爱,下身却宛如色情狂,片刻不停地猛干猛捣。

    「我…」李清咬着嘴唇努力抑制呻吟,尤其在被插到深处时漂亮的脸蛋仰头皱起,接着彷彿鼓足了一辈子的勇气,如拂开一层云雾般将心中的惶恐不安拂去,隔着眼里莹薄水光看着在他头顶晃动的男人说:「之赫哥,我一直都好爱你。」

    第三十九章(伪)反攻

    李清开始有许多新的习惯,好比说,每天中午看看手机,因为里面一定会有张之赫的例行问候讯息,不太忙的时候张之赫甚至会打来和他话家常。

    今天的讯息有些肉麻,李清在医院吃午餐时才掏出手机就红了脸颊,他也回了一封同样肉麻的讯息,还暗示了晚上有戏。

    没有人刻意提出的情况下,张之赫踢走李清床上那只熊,搬到了李清的房里同床共枕,结束了同居却不同房,不上不下的关係。

    同房以后自然那档事的频率高了许多,有的时候一整晚连情慾的影子也没有,两人老夫老妻一般暖洋洋地抱在一起看书或看电视。性爱也讲求火侯,或许日子久了两人连需求也同步了,李清想要的时候,张之赫总是知情识趣,李清关着房门用按摩棒填充身体的日子也消失了。

    昨晚也是一夜荒唐,起因是李清窝在张之赫怀中时的一句话:「哥,每次你操我,都好舒服哦。哥哥有没有试过在下面?」

    本来气氛很浪漫的……张之赫始终没习惯李清文不对题,瞬间浑身僵硬,脸黑了一片。不知道他那颗脑袋瓜里尽是好意,张之赫被李清的一脸天真吓得寒毛直竖。

    张之赫不习惯对李清说不,他觉得有很大的成分得归功于李清的字典里没有任性这两个字……李清不会要求他将星星月亮摘给他,也不会要求他倒杯水,李清只会问他渴不渴然后跑去倒水给他。

    结果害他落入了这种变相的制约,这个不字一旦出口张之赫知道自己会感觉到多深的罪恶感。他深呼吸过后开口:「…你想要你来吧。」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

    李清舔了舔张之赫的胸肌,不看脸的话张之赫真的像个国际模特,手长脚长,性感的青筋遍布,肚脐下一道薄薄毛髮往南连接至浓密的黑森林,李清的舌头也在上面刷了几回。「舒服吗?」

    「呃,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除了心中很不爽以外。

    李清很失望地哦了一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他勃起的下体和张之赫沉睡的状态相比仍然是小巫见大巫,更别提他粉嫩的肌肤有多不具攻击性,连那里都是一副受样。李清想到这会是自己前面肉棒的第一次,前后的初体验都是给了张之赫,这样想让他一颗心砰砰猛跳,害羞得不行。他错就错在当攻却没有掠夺与肆虐的觉悟,心里还当自己是张之赫的所有物。

    李清红着脸说道:「我是比较小,和你不能比的,别嫌弃我。」

    「会不会痛啊?」

    「第一次会有一点,后面就舒服了。」李清自己也紧张,所以对于张之赫惊悚的反应浑然不觉。一只手慢慢摸到张之赫的后腰,李清生涩地模仿经验里的手法努力表现,下腹的热意愈来愈关不住,连呼吸都有困难……终于,那只手下移到了张之赫的股沟时猛然顿住。

    「等等,不要看!」李清后背拱起,捂自己的下体,竟然早洩了。精液从指缝间喷溢出,有几股还打到张之赫的腹部,宛如失禁般的射精持续了好几秒,原来李清这么兴奋,一时间两人无语相觑。

    「你……」什么情况啊?!

    「等等!我可以。」李清急忙套弄他的嫩肉棒,正处于高潮后的平台期半硬不软,索性翘出屁股用手指刺激小穴,按着那朵小花在股沟来回滑动。

    他的小清就是个白痴,想上人还露出红红的屁眼玩给人看,张之赫不免幸灾乐祸地想。「哈,你要靠玩弄后面才硬得起来还想上我?怎么上?后面插个按摩棒上吗?」

    张之赫拿硬梆梆的大鸡巴啪啪抽着李清的臀,那个硬度和热度在李清心中掀起自暴自弃的情绪。他真没用,搞这一齣还不如乖乖让之赫哥干爽了,他转身沉下腰,高高撅起屁股,红着眼眶点点头,说道:「哥还是你来吧。」

    张之赫心中窃喜,立马装做十分无奈的样子将鸡巴没入李清为他献上的小肉花,自肺中挤压出一声爽快的叹息。那屁眼被李清自己揉得微鬆,紧度恰好,塞得满满当当,再紧一分两人都要痛。

    「嗷~舒服死了…呜呜之赫哥你怎么弄的…真的真的舒服死了。」李清被张之赫压于身下像只自愿被攻击的白嫩小兽,屁股情不自禁在张之赫胯间歪歪扭扭,用不同的角度和紧度包覆舔舐男人的阴茎。

    「哼,我发现你还真喜欢背后式,小骚包!」张之赫也爽,爽到身上蜿蜿蜒蜒的青筋都突突地跳,这舒爽中他却又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契合感。反攻?好笑!他生来就是要操李清的,而李清生来就是得让他护着被他操,他要做他的天,一辈子这样给他舒服让他快乐,让他除了这两样什么都感觉不到。

    这才是对的。

    「啊啊,别说…」李清被看穿,挣扎着做无谓的否认,张之赫伸到前面掐他的乳头,也掐掉了李清所剩无几的说话能力。

    张之赫罕见地不顾李清做了一遍又一遍,当中李清差点晕过去,不知道是被爽得还是被累得,整个晚上呜呜咽咽的声音几乎没有停过,今天李清一向乾净的嗓子如有棉絮飞入,暗了一点。

    吃过午餐,李清拿着一盒牛奶準备查房,在途中碰到了王医师。王医师说有些事情想找他聊聊,李清欣然答应,两人往李清的休息室走去。

    第四十章淫秽的影片(慎入)

    「很久没有和李主任说话了。」王丞辉笑道。「主任最近结婚了?很漂亮的戒指,配你的手刚好。」

    李清一直没去纠正医院里自己结婚的传言,当然是多少存有小私心,他笑得如沐春风,「谢谢。」

    「对方应该相当优秀吧?不然怎么配得上主任吶。」

    他选择用「对方」这个字,多多少少是想打听李清的「妻子」究竟是男还是女。王丞辉见过李清床上的样子,人们说李清娶了个女人闪婚,他是不信的。一个比女人还骚的男人还能娶什么妻。

    「自然是最好的。」李清笑咪咪地说。

    完美的回应,彷彿他和王丞辉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这只是同事之间午后的闲谈。

    情况就从这里急转直下。

    王丞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得很近,隔着李清质感良好的衬衫拧了一把腰,「怎么个好法?他搞得你很爽?」

    勾引男人李清是箇中翘楚,但拒绝男人他就没有经验了。

    李清挪开身子,有点不知所措。「王医师,以后别这样。」

    王丞辉险些被李清的惺惺作态逗笑。自己好歹也曾经满足了他、干哭了他不知道多少次,就得到一句「以后别这样」。李清不知道什么时候搞上了另外一个人、戴上了戒指,义正辞严地拒绝自己的触碰,什么叫婊子还要立牌坊?这就叫婊子立牌坊。

    「那么我说说工作上的事。我有个个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想问李主任的指示。」王丞辉皮笑肉不笑,又搂住了李清。「有一个小母狗病人常常屁股痒,他这个长期患者常来求我肏—」

    「王丞辉!」李清用手肘推王丞辉,发现挣脱不了,有些急了。「你做什么?放开我!不要碰我的腰!」

    「哦,主任的腰不行,那这里呢?」王丞辉的手指在李清的股沟缝刮了一道,「这里大概不知道节操怎么写呢!」

    「不可以…现在、以后都不可以!」李清很快地捉住王丞辉的手腕,却反被使劲向后扭,疼痛加上动不了,李清小声哀嚎了一声。

    王丞辉胸口贴上李清的后背,在他的头髮深深吸气,酸溜溜地道:「李清…李清…我总是想着不叫你主任的话感觉会如何。原来也不过如此,和你一样,也不过如此!」

    一支手机出现在李清面前。

    「你要做什么?」

    王丞辉哼笑,按下播放键。

    『嘿,小骚货,哥哥的鸡巴大不大啊?』

    『别问他啦!他已经被我干到失神了你没看见?嘶…超爽的。』

    李清都还不能确定自己看到了什么,淫言秽语已经戳进耳里。一个光裸的男子跪在小巷骯髒的地板,为两根鸡巴吹箫,屁股后面还有一个男人耸动着腰,三把年轻的声音不断揶揄着。镜头晃动,拉近给了李清的脸一个特写,他的眼神迷失,脸颊被口内的异物戳到变形,有时候被戳到鼻子,所以鼻头也挂了一沱摇摇欲坠的浊液,画面彷彿都能窜出一股阴暗潮湿的腥味。

    王丞辉拇指在萤幕滑动,又是另一个影片,场景变成王丞辉的休息室。

    『好大~嗯…被撑开了,嗯…哼啊~』镜头的摆放巧妙漏掉王丞辉的脸,对準李清的后方,照出男人的后腰和两坨被蹂躏的雪白臀肉。

    影片中的王医师问:『舒不舒服?今天来说说你开苞的时候吧!几岁的时候啊?』

    这过后又一支影片被刷到眼前,彷彿无穷无尽。李清嘴唇苍白浑身发抖,感到一阵反胃,几乎能吐出来。张之赫到底看上了他哪一点?李清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呻吟、晃动的屁股是这么噁心,怪不得总是遭人羞辱。下贱、骚货、烂逼……男性讥诮的嗓音从影片里或记忆里窜出,他像猪肉一样被盖上各种标籤和印章,辱骂将他覆盖得满满的,他就是这样一个噁心的人。

    「李清,你该不会是以为找到了真爱,才不让我碰的吧?你这种淫蕩放浪的人有什么资格谈恋爱?别傻了。」王丞辉除下李清碍事的裤子。「这年头连妓女都装得高高在上真令人发笑,你不就该整日光着身子,让所有人操吗?」

    话语刚落,门外传来敲门声。

    「别担心,我刚锁了门。没有人会看见主任这个样子的。」王丞辉有耐心地按着李清的嘴,轻轻说道。

    第四十一章屈辱的深喉(tr慎入)

    不知道是门外是谁急着找李清,持续敲着门,门把嚓嚓嚓下压了几次。

    之赫哥…是之赫哥来救自己了吗?就像重逢时一样。李清恍惚的心中有个远茫的声音如此微弱地想着,他不敢大肆地想,张之赫也是要上班的。可是还会有谁?

    过了一阵子,门外的人终于离开,恢复了宁静。

    李清的心情全写在脸上,王丞辉边解自己的裤头边讥笑他:「你该不会以为你的心上人会来救你吧?你觉得他看到你光着大屁股和男人在一起会怎么想?他知不知道你是个骯髒的烂—」

    「不要说了!」李清突然转过来,颤抖着嗓吼道:「你到底要什么?!」

    「要个洞,不然你还有什么?如果服务好就删除一个影片,这样,不过份吧?」王丞辉对李清的心思到底较为複杂,坦白说,他觉得如果李清不是个被捅烂的货,他确实有能力掰弯像他这样一个直男。李清自己大概不知道,他有许多小地方是很招人疼的,比如说老是在吃过午饭后吸着一盒铝箔包牛奶就很戳他的好感点。

    然而那点矛盾绝不足以称作爱。王丞辉看不起李清,却对李清企图洗白愤愤不平。想动手整治他,又不想把事情闹大。

    「我…我不能。我是他的。」

    什么你的我的?王丞辉嗤道:「那就让全世界看看你影片中的骚样吧!」

    李清怔忡,眼中最终露出了一抹向现实屈服的绝望。「…我怎么知道你会遵守承诺?」

    「你不知道,所以你只能听我的。」王丞辉摇头,低头抚着自己的鸡巴,抿着嘴角笑道,「现在,你要是不掰开屁股,继续浪费时间让我软了就没有机会喽。」

    王丞辉被推到椅子上,只见李清穿起裤子,取下了左手的戒指塞在口袋,咬一咬牙,「用嘴。」

    王丞辉还真佩服他的奇耙脑,他自己不怕髒倒怕戒指髒了。

    不想给王丞辉反驳的机会,李清在他敞开的膝盖间跪下,唇舌覆盖上眼前的勃发部位,吸吸吐吐做起活塞运动。

    王丞辉闭上眼满足地嘶了一声。

    这不是李清第一次以性爱为逃避某种恶果的手段。以前在医学院时,他和一个学生在仓库里胡搞被巡逻的管理员发现,学生穿上裤子就扔下全裸的李清跑了。李清当时的作法是把管理员勾过来拉开拉鍊,讨好而下流地吸允中年男子的肉棒。那时李清的口交技术就已炉火纯青,所以自然没有被呈报上去,只不免被管理员搞到了毕业。

    「嗯,你的口活还是挺不错的。」王丞辉赞许,按着李清后脑勺,把李清的嘴当做飞机杯,逼迫李清做深喉。

    不是没做过深喉,王丞辉下体没有张之赫的份量也并无什么异味,李清却做得异常艰辛,胃部翻涌,喉咙酸苦,好几次被龟头刮进喉咙底部时几乎呕吐出来。

    在王丞辉的指示下李清也褪了衬衫,抚摸着自己胸膛。

    「对,捏捏骚奶,我要看到又大又翘的奶头,像女人那样。」在李清身上王丞辉的变态本质毫无怜惜地发挥了出来,看李清不甚投入的模样,王丞辉的食指和中指节拧着乳头左右扭转,还把肉像拉橡皮般拉长。

    李清吃着鸡巴一声也不吭。

    此时李清在桌上的手机响起,王丞辉手快抄过来,这个时间李清知道是谁打来,眼眶一热,扑上前去抢。

    「跪着!敢再动我就开视讯通话!」王丞辉赏了他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喝道。

    张之赫的来电显示在萤幕上不懈地跳动,底下的萤幕桌布则是两人在c市河畔戴上对戒的合照,王丞辉毫不费力地把来电头像和桌布连结在一起,不怀好意地笑了。「拜託,你就为了这种货色守身如玉?你喜欢丑的是不是?还大概是个又丑又蠢的,我说对吗?」会扯到蠢,是因为张之赫或许害羞所致在合照中的表情很呆,搭上旁边笑靥如花的李清两人确实不配,但李清当然不会注意到这种事。

    抨击张之赫显然比怎么虐待辱骂李清还有用,李清的眼里泛出水光。「王丞辉!求求你,你不可以接!」

    「不,我可以,你瞧—」王丞辉终于按了接听键,把手机转向李清面前。

    铃声截止,张之赫的声音传了出来。「小清?喂?」

    第四十二章变态的乳夹(tr慎入)

    李清不知所措,王丞辉挑眉,指着手机充满威胁地点点头,他便颤抖着应了一声。「哥…」才说了一个音节,李清就已说不下去,浑身都是酸的,喉咙、眼睛、鼻子、心脏,无一不散布着酸胀疼痛。他真是个可恶的人,为什么这种时候还依赖着张之赫,想他来救自己、告诉自己一切都不会有问题?

    王丞辉以为叫哥是这两人间的情趣,用口型说了句:「变态!」接着把李清的头再度按向胯间,示意他边回答边舔。

    「小清?」张之赫大概以为讯号不良,似乎去换了个位置,再度开口:「你在做什么?」

    「吃…吃午饭。」

    「你的声音怎么乾巴巴的,是…」张之赫缩小音量,「是不是昨天做爱叫得多了?是的话对不起啊!」

    王丞辉做出了个呕吐的表情。

    「不是。」李清撑大酸麻的下颚无声舔着肉棒,不敢发出一点允吸的水声,「唔,不要紧的…」

    李清没有附d∠a╤i和自己的玩笑话,少见的不解风情让张之赫不习惯,他换了个话题。「午餐好吗?唔,医院的饮食总是比较清淡。」

    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清闭上眼不去看王丞辉脸上的嘲弄笑意,忍着哽咽,在舔棒的空隙中回答:「不会,很、很好吃。」

    有东西落到他大腿上,王丞辉扔了桌上两个黑色的文具金属夹给他。

    李清乞求地摇了几下头,他知道王丞辉喜欢怎么玩,可是这个弹簧夹太硬了,夹上去非受伤不可。

    王丞辉无动于衷地笑,李清最后捏着两个夹子把夹口对準了胸口两边,然后放开弹簧,「……」李清痛得脸颊一青一白,胸部彷彿有两只利齿小兽狠狠咬住不放,几乎有乳头被摘掉的错觉。

    两个黑夹子在李清白皙的皮肤上格外醒目也格外可笑。王丞辉时而拉动夹子,时而上下拨弄。

    截至目前,除了有些冷漠李清在电话里都听不出破绽,可是他知道现在不行了,疼痛让他不停猛吸气,再也无法在口交和讲电话间顺畅呼吸。他忍耐羞辱、忍耐悔不当初、忍耐心爱的男人被诋毁,身体疼痛本来没什么不能忍,但他是个将满的水缸,他只能装到这么多。

    他告诉张之赫临时有手术,挂上电话,李清就快速主动撸王丞辉的鸡巴,张开口把那根令他厌恶的东西往不住痉挛的喉头底部撞,他眼冒金星,一边无声乾呕一边用最快的速度把男人弄射。

    过程中李清的脑子里清澈透明,整个灰白的世界中只专注于一个念头:不能哭,不能留下红肿的眼睛。

    他知道张之赫一旦问起,他一定抵挡不住,会攀在他肩上像个小孩子一样流泪。

    他从没告诉张之赫在他出现之前一个人有多寂寞。他也会想把满心的怨念全倒给之赫哥,告诉他你就当藉口听听好了,可是我真的好担心每一个孤单的日子都在早晨睡醒时倒带重演,继续过着明明很讨厌别人的触碰,却赖此而活的日子。还有,我今年三十了,已经不年轻了,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同年的都有孩子家庭了,你是不是也手里抱着一个孩子,从未想起过我?

    我很怕,怕得我连怎么好好过日子都不记得了。

    王丞辉这泡精射得通体舒畅,不得不承认,有时干李清的嘴确实比干屁股或女人穴还要爽。

    他射得很深,要吐出来着实不易。李清在垃圾桶边奋力往喉头掏精液。

    「吞下去。每一滴都给我吃下。」王丞辉用卫生纸擦着枪,懒洋洋地说。

    李清停下掏喉的动作,不甘地垂下眼慢慢将口边的精液也抹进嘴里。「可以结束了吗?」

    王丞辉真爱死了李清这副屈辱顺从的模样,哼着轻快的调子,当李清的面删了一支影片。李清看见里面以自己为主角的影片少说三四十支,吸了吸鼻子,闷声说道:「明天再来?」

    王丞辉凑近李清的耳朵柔声细语:就╚ ╞要「同样的时间地点。我方才记下你爱人的电话了,你要是不乖,我只需要按个键他就能知道真实的李清是什么样子。」

    李清低头拆下黑夹子,胸口红肿破皮并挂着一点血丝,一碰就痛。他视若无睹地扣上衬衫,把真实的李清藏了起来。

    第四十三章疼痛的性爱

    李清在刷牙。

    自己记错了吗?似乎从一小时前就在刷牙了吧?张之赫困惑地想着,走到浴室门边,说:「小清,睡觉时间到了。」

    「你先睡。」李清满嘴泡泡,含糊不清地说。

    不抱着李清睡总是有点不甘愿,张之赫在门外默默又站了一会,刷牙声音不停,他便走了进去。

    一进去刚好看见李清往水槽里吐红色的泡泡,那是……血?!

    张之赫夺下那把牙刷,上面也全是红色泡泡,他心里被撕了一块般疼了起来。「你他妈的在搞什么鬼!为什么刷到流血了?你嘴打开!」

    李清不肯张嘴,拿出预习好的台词:「我感冒了,嘴破。」

    「呃,哦……」可恶,对方是该死的医生,张之赫总不能说自己要替他看,只好耍任性:「我不管,你刷太久了,快来陪我睡觉。」

    李清点点头,漱着口,将一大口鲜血吐乾净,朝惊呆了的张之赫含蓄地抿唇微笑。「好了。」

    上了床,张之赫想吻他,口中血仍然在流,他满口血腥,自然是不能接吻,偏开了头,又拿出同一套感冒的说词。

    「我身体好得很,你让我吻。」张之赫不高兴地捏他的下颚。

    李清只是笑,抵死不开口,这次直接将身子背对了过去。

    怎么回事?居然被拒绝了?张之赫对此难以消化,靠到李清背后,手霸道地伸进他的衣服,摸上他的乳头。他不相信这样李清还不会有感觉。

    果真,李清发出了重重的喘息,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张之赫看不见李清的表情,一个劲地捏他的乳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天烫呼呼的,似乎还特别大……

    真可爱,就说李清一定会动情。张之赫满足地亲亲李清的颈子,色心大起。「脱了衣服,我看看你。」

    「嗯…不要……」李清吞吞口水,终于又开口。「冷,别脱。」

    可张之赫已经硬了,用下体撞撞他的股沟,低声说道:「小清宝贝,我想要你了,今天想了你一天。」想起中午李清电话中的冷漠,他的语气中竟也有了点不甘。

    这样说果然有效,李清发起抖,久久后虚弱地嗯了一声。张之赫把李清的丝绸白裤拉下一条缝,用手指沾了点唾液揉揉穴口,提起半边臀肉,侧躺着由后方进入。

    李清喜欢后入位,后入唯一的缺点就是看不见对方的脸。以往这并不成问题,可是今天这个姿势感觉特别没劲。张之赫一面耸腰进出,一面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即使里头依然又润又紧弹,李清也叫了床。

    「叫大声点。」张之赫用手指轻弹李清的乳头,命令他。「说你今天想不想我?」

    李清趴在床上整个人起起伏伏喘着气,从牙关中挤出一个想字。

    张之赫一个顶身把李清插满,李清的身子宛如半死不活的鱼,偶尔挣扎扭转,被动地接受男人不能算温柔的抽插。

    他最后是晕过去的。

    张之赫射精后,露出了大狗偷吃食物一样极度惭愧的脸。他真恨自己明知道李清感冒还失去控制,看着李清的睡颜,他也释怀了刚才几乎失去李清的恐惧。

    手指在李清的后庭轻轻一勾,精液泊泊流到了他事先準备好的卫生纸上。明明昨天也做了量却还不少,看得张之赫耳根燥热。他悉心清理完后,看见李清的上身被汗水覆盖,整件衣服都湿了,便决定帮他换下。

    衣服撩上锁骨,张之赫登时脑门有如被槌了一下。

    那不是他干的,他永远也做不出那样的事。

    彷彿就连看着李清胸前的凄惨都会带给他实质的痛楚似的,他别开了眼,既然画面烙入了脑海就没有任何看下去的必要。他不记得自己如何帮李清换了衣服,也不记得何时走到了客厅里,坐在沙发边缘双肘撑膝,如一座山石,以这样的姿势一夜无眠。

    中午,张之赫站在李清的休息室外,对着门上的密码锁苦笑。他已经不在乎跑来医院这个行为算查勤或是捉姦。

    李清的医院还真是先进,用的是四位数字的密码锁。

    耳朵贴在门上,细细小小的声响说明了里面有人。他播了通电话给李清,手机接通后,李清依旧是那冷漠的态度,张之赫知道李清在打发他,不依不饶地问了句:「小清,你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和我说?」

    李清沉寂,张之赫突然觉得世间万物都倏地远去,耳边只剩下丝丝缕缕的呼吸声,他直立背脊,把手机紧紧贴在耳廓想从那电波里的悠远声音里听出一点什么来。

    「没有,进开刀房,我得走了。」

    十分钟过后,他确定了李清不会出来。

    四位数字的密码……

    他输入李清的生日,不对。

    再试了常见的电话号码、住址号,说不清是什么心态,他也按下自己的生日。

    绿色灯亮后门板弹开,明亮的缝隙越来越宽,张之赫看到了李清。

    张之赫常骂李清淫蕩,还有一点李清总是在勾引全世界的被害妄想症,这都很正常。可是他从未觉得李清和他在一起后真的会出轨,或许连昨天看到李清的身体都没有让他相信。

    因此张之赫第一个反应是,这个跪在地上给人口交的裸男不是李清,这是个赝品,不过长得很像罢了。

    李清的动作停下来,两人的视线交会的瞬间,他和张之赫有各不相同的心思,但痛楚似乎是相通的。

    第四十四章分手

    入夜了,张之赫在家门口看见李清蜷曲苦候的身影时,想起了李清偷跑去c市找他的那次李清也是这样在饭店房间外等着他。

    这是李清惯用的手段吗?可怜巴巴地等门,像小狗一样让人无法抗拒后,钻入你心中最柔软的部分再狠狠地钳住整颗心。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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