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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节

    [双性]银国 作者:蓝色雨

    第11节

    巨大的阳具擦过两腿中时还摩擦过大腿内侧,镜明笙一条腿被摩擦得通红,随便被擦过就让他忍不住发抖,想必是磨破皮了。小皇帝此刻却也顾不得这些,他性器胀得都疼了,再不发泄就要爆了。

    他虽开荤不久,但怎么说呢,是心志坚定还是毅力过人,反正一次比一次时间长,经常把镜明笙从开始的咬牙坚定操得化为一滩春水,亲他嘴还是揉奶头都不反抗了,这时再逼他说几句淫话都不成问题,小皇帝旧疾发作,咬着牙问:“镜明笙,你穴真紧,要夹死我么?”

    这么侮辱人的话,男人却没有反应。

    小皇帝愣了愣,感受这副身体似乎都不反抗了,忙将人翻过来。一看,晕过去了。

    他今日受到的心理上的折磨比之前身体上的还要重,估计一时气没岔过来就晕过去了。脑袋边上一滩湿漉漉的痕迹不知道是口水还是眼泪。他紧闭着眼,睫毛却还在颤动,几滴水珠搭在睫毛根部,犹如蜻蜓于水中扑翅。端庄的脸上隐约露出几分难以承受的悲痛的神色来,这模样,简直是神仙也挡不住。

    小皇帝平静地看了他一会,下身一刻没停地捣鼓着,他对这个人的欲望,不论他醒着还是没有意识,都无法停止。倒不如说,这么脆弱无辜的他,更激发了他的凌虐心。

    不过,没关系——

    “我们来日方长。”他轻笑着温柔地看着男人,挺腰将滚烫的精水射进男人深处。

    男人颤抖了下身体,似乎在梦中也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小皇帝过了会才将性器抽出来,又用随身的手绢堵在穴口上,一边塞一边满怀爱心地喃喃道:“快快怀上我的孩子哦,朕的皇后娘娘。”

    第46章 喜欢二字

    皇帝“骗人”一事后镜明笙更是三日不开口,把小皇帝逼到连连赔罪,既陪他出去散了步还让他过了一天没有锁链的日子(小皇帝(天真无邪脸):其实只要我操你的时候你反抗我也可以不锁你啊。镜明笙(面无表情脸):你锁吧,我保证不打死你。)最后还哭哭啼啼地说要是你再不理我,我就把xx钱庄给买了,惹得镜明笙一下子跳起来掐着他脖子骂道:“马丹你有病么你动我可以动我的钱不可以!”

    小皇帝就开开心心地破涕为笑了。

    镜明笙当真是搞不定这个少年皇帝,要说他狠,他既没封杀自己多年拼杀下的财路也没把自己弄得断手断脚,要说他不狠吧……将他锁了两个来月,折磨凌辱了他两个来月。

    镜明笙试过不理他辱骂他反抗他……都败在了一个“财”字下。他若是孤家寡人还好,但他身后偌大的镜家,半个银国财产,绝不能因他一人儿出事。

    哀莫大于心死,我还是省省力气吃饭吧。

    话说就算是好奇两个月也够了吧,难道是还没玩腻?

    不过小皇帝的确时常想出新花样,譬如今日,他批改着奏章就忽然道:“柴王建宫殿,养私宠。何为私宠?”他扭头看着穿上之人,神态自若地问:“这般,你算不算朕私宠?”

    镜明笙放下手中书籍,冷冷道:“陛下觉得是,那便是。”

    小皇帝低下头深思了会,抬头道:“朕觉得不是,私宠不单是宠,更是私人之属。朕虽然宠你,但你未属于朕一人。”

    镜明笙倒很想问问你觉得你哪里宠我了?

    小皇帝又是沉思,他目光在奏折和床上人中来回,忽而恍然大悟:“如农家养牛,有印记为证,为私人所有。又如果园农田,桩桩都有书面凭证,连奴隶买卖都有血印为凭。这么说来,你的确不是朕私宠。”

    他站起来身,笑道:“是朕疏忽了。”

    等等,你疏忽了什么?不管是什么,你还是继续疏忽吧!

    镜明笙猛觉危机,警惕地看着来人,还是挡不住锁链的威力。

    “你别怕。”小皇帝和声和气(镜明笙:这招对我已经没用了)道:“只是迷药,你吃惯了的。”

    镜明笙在内心疯狂摇头,不,老子没吃惯也不想吃惯!

    药丸入肚,不多时头脑昏昏沉沉,手脚乏力腰肢连支撑着坐起来都很勉强。小皇帝慢慢靠近,面上含笑,眼若春风,袖子一伸,将一件物什拿了出来。

    镜明笙眼睛都直了。

    小皇帝晃了晃手上的东西,道:“玉玺。”

    废话,我当然知道!

    “若是私宠,还需要凭证。明笙,我给你盖章好不好?”

    “不好。”这下镜明笙连生气都不生了,直接道:“不好!”

    少年却是半哄半诱地道:“好的,别怕,又不疼。”

    他手持印章慢慢靠近,镜明笙虚汗直流,后背倒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面前恶鬼,通体碧绿的玉玺只有底部是红色的,印在纸上上头的字必须清晰可见,绝不能有一丝模糊。镜明笙替先皇处理朝政时也用过,万万没想到这玩意会用过人身上——这人还是他自己。

    “小畜生你敢——”

    印章陷入肉里的感觉身为微妙,不疼却很结实地挨了一下,肉嵌进缝中,随印章拔出而微微随之凸起紧接着弹回身上。

    “承天帝宝。”小皇帝满意道:“如今你身上也有我的印章,就算是我的私宠了。”

    他那一下印在肩膀之下胸膛之上,镜明笙低头也可看到,那四个大字简直明晃晃将他的耻辱给昭示了出来,令他痛苦地别开了眼睛。

    “别急。”少年注视着他的表情,慢悠悠道:“朕觉得只盖一个显示不出朕对你的宠爱,不如多盖几个,好让世人都知道,朕是如何宠爱你的。”

    他说罢,又往右边肩膀印了一个,这还不算,小腹上,乳头那块,大腿,小腿,后背……一时之间都不知道盖了多少个印子!

    镜明笙初时还认为受到侮辱,后来只觉得……你到底有完没完!

    “这里也盖一个吧。”他拉开镜明笙两条大腿,哈着气,就往他大腿内侧盖了上去。那处肉嫩而多,印子格外清晰,白底红字,颇为好看。

    “好看。”他嘻嘻一笑,眉眼间又飞上几分少年人恶作剧成功的神采:“如此这般,那么这里——”他将两腿笔直拉开,露出中间嫣红的阴户。

    “……”镜明笙再是痛苦都不得不去注意他的行动。

    震惊一时大过了其他。

    “你不是吧……”然而事实的确如此,他还在不可置信中,少年手中印章落下,一个方方正正的章子落下,中间几个字正好盖在穴肉上方,因地域不平,少年皇帝还特意碾压了好一会,将底部的字都磨进肉缝之中,这才满意地拿了起来。

    不过这处毕竟不比他处,这几日玩得肿胀的阴户如何能平,一个字好几个笔画都断断续续,还有些嵌进了肉缝里,被阴唇一遮看都看不到了。

    小皇帝叹息:“明笙,你的穴太小气了,小家子风范不如你。”

    镜明笙恨不得一口毒水喷死他。

    “不过好玩。”小皇帝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将人一把抱起,走到桌子边上,放到椅子上。他这里没有屏风挡着,若是门外有人进来便能将他看的一清二楚,镜明笙浑身赤裸,身上更是密密麻麻的印记,只有一头青丝披散,堪堪遮住胸前两点,单一想到有可能被人看了去头皮就跟炸了一样发麻。

    “你羞辱我还不够么!”

    小皇帝好声好气地哄道:“没人会进来的,谁敢进来朕立刻赐死他好不好?”

    镜明笙心中一颤,默默地敛下了眉。

    小皇帝却仿佛毫无所知,他忙前忙后,将奏折收拾好,在桌面铺上一层白纸。

    “明笙,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他根本不容人拒绝,将人两条腿搁在桌面上,拿出一块墨锭欣喜地道:“我平日说你咬得太紧你还不承认,如今我们就来看看你这穴到底有多紧。”

    说罢,将墨锭推了进去。那墨锭长约二十厘米,宽约五厘米(别用为什么有厘米,架空淫乱世界一切都有可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上头雕刻十分精致,打磨得非常光滑,是以外壳并不伤人。只是这分量的确是……

    小皇帝嘟着嘴嫉妒之情溢于言表:“我只是现在还小,等我长大了,没勃起就有这么长这么粗了!”

    镜明笙心累过度不想吵架,你要是没勃起就这样老子真的被你玩死了。

    最终墨锭还是只吞进去了一半,还有一半留在外头被小皇帝的手把控着上下左右摇晃,将窄小的穴口逼出一个大大的圆孔。墨锭顶部呈椭圆形,两边虽然打磨的光滑圆润,但毕竟带着角,斜插进去时磨着内壁几乎将人的神经虚虚擦过,镜明笙两腿打颤,不知道是痛还是如何。

    “啊,对了,没有墨。”

    小皇帝四下张望,终于在下方桌上看到了一壶茶水。

    “自己玩。”他握着人的手亲自领到那块墨锭上,甜腻腻地道:“要是我回头看到你没动,就将它塞到你屁股里去。”他这一手玩得极溜,一手给糖一手给辣椒,让镜明笙偶尔忘了这人是天下之主时又逼得他不得不想起来。

    小皇帝倒了一杯茶自己先尝了尝,这茶早就凉了,味道也泛着点涩,倒不伤身,他优哉游哉地提了一壶过去,坐在椅子上的青年果真一手拿着墨锭,面无表情地往自己穴里捅。他没有经验,有几下捅得深了,就蹙眉露出几分不悦,明明受辱的是他自己,却偏偏显出漫不经心的高傲来。

    小皇帝站在边上看着他的侧面,一身上好皮肉透着淫靡风情,眉目却高冷睥睨,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抿成一条缝,只有上头被啃咬过的点点伤痕暴露了他的处境。

    下面私处再是美,又如何及他眉间一点神采,眸中半分星光。

    小皇帝兴致缺缺地放下水壶,道了声“无聊”,将人又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从背后搂着人脑袋贴着他的背,一蹭一蹭开始日行撒娇了。

    “你知不知道,我讨厌吃蜜枣。”

    这话毫无缘由,镜明笙只想说,关我鸟事。

    然而他懒得理人,闭着眼睛心想能睡就睡,免得他再折腾。

    “我虽然喜欢吃甜的,但是蜜枣太黏了,不喜欢。”他手安放在镜明笙肚子上,手心的温度渐渐渗透了进去。

    “在山上顿顿吃鸡鸭,要不就是野猪,我也讨厌。”

    镜明笙默默打了个哈欠。

    “宗正寺的家伙老是揪着六皇子的事不放,也讨厌。还有太尉那老头,老是提出要辞官回乡,烦死了。”

    镜明笙浑浑噩噩。

    “尽是讨厌的东西……你知道我喜欢什么么?”

    镜明笙眼皮子都撑不起来。

    “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镜明笙……哎,哎?

    少年皇帝跨坐在他身上,也不管他是不是睡着了,嘴唇贴在男人嘴巴上,小心翼翼极其温柔地伸出舌头轻轻地勾缠里头的舌尖。

    “喜欢你。”小皇帝鼻音浓重更似撒娇地说:“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只要你一个人。”

    镜明笙:“……”唉唉唉???

    第47章 一个想玩很久的py

    行宫深深,庭院花开几许。

    一位宫人在前,身后男人一身官服,紧跟其后。

    新皇即位,原户部侍郎魏良成官升一级认命为户部尚书,这一级只是一级,但户部尚书已经是户部最大的官,堂堂正二品大官,魏良成年岁还不过三十,却已深居如此高位,官运亨通说的正是他了。

    他今日被皇帝召见,不在御书房,却在后宫一个偏殿里。这本不合规矩,在皇宫规矩也是应时而异,何况他本不就是个爱听规矩的人。他前脚踏入殿内,鼻尖便嗅到一股暗香,此香如风过之处丛木之下压过的层层粉白花瓣,虽不显于人前,却让人心神为之一荡。他常年浸淫闺房乐事,对各种香气都颇为敏感,只一嗅,便知道这是些许的催情香油混合着性欲中人体香的特殊味道。

    果不其然,一帘神色帷幕挡住视线,新皇不见人影,他刻意加重脚步声,帷幕之内倏忽响起一声惊促喘息,似是被他吓到了。

    那声音虽然短促,但犹可听出清冽男音,被因饱经璀璨底音嘶哑,残破不堪。

    帷幕不动,然而床晃动之声时时传来,间或之间,还可听到手链之类金属撞击的声响。

    这一声着实奇怪,若是首饰类的链子金属,该是更加清脆悦耳才是。而这一声,总莫名让人心慌。

    魏良成善于琢磨人心,但此刻也看不透他们新皇帝是打得什么主意,要知道,据他之前的上司的话,新皇并无亲近喜爱之人,登基之后更没有选秀,后宫妃嫔空出,这情景到底是……

    他心里微微忐忑,些许时光之后,少年皇帝的声音终于从那头传来:“魏大人,你来了。”

    魏良成跪拜:“微臣参见陛下。”

    不知是否是错觉,那人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发出一声极为短促的呼气声,似是受到了何种惊吓。紧接着链子声起,木床剧烈摇动,不便细思的水流被急促搅动时的咕隆声响起。

    不思不量,我心自宁。

    一只手撩起了帷幕。

    那只手雪白莹润,指甲被打磨得透着淡淡粉色。他撩开点点帷幕,从魏良成角度,正好能看到两只脚交缠在一起。

    一只脚踝上有金色暗纹丝绸长裤遮盖,而一只则毫无遮掩,小腿被穿着裤子的脚被压着,雪白的小腿肚朝外,光滑圆润的弧线紧绷,大脚趾由内向外蜷曲,雪白中透着丝丝的红色,似将满腔欲情怒火都汇聚在了这一脚的风情之中。

    魏良成丝毫不敢动弹,只能聆听圣音:

    少年皇帝说话声沉稳无波澜,只有熟知的人才能发觉他嗓音中的些许喑哑。

    “六皇子的事,查的怎么样?”

    魏良成道:“已知前御前侍卫统领带着六皇子逃向了南边,正秘密派人追查。”

    “很好,继续……”他声音陡然一断,那条伸直的腿忽然向上压去,而没有了遮挡的赤裸的小腿却在床单上剧烈的踩蹬了好几下,他脚心紧紧地压着床面,五指并拢蜷缩,因用力过度,整个脚面都涨的绯红,脚踝骨伸直犹如扑翅的蝴蝶一般微微颤动,然后被一股更加强大的外力给压了过去。

    魏良成只看到少年帝王赤裸的的脚掌勾住那人的脚踝,那雪白的一截小腿仿佛不堪承受一般颤弄了两下,被帝王的无情所碾压,眨眼间视线里一片空白,取而代之的是传入耳膜的压抑的喘息之声,和如何都耐压不住的浓重的鼻音。

    以及不知从哪里传来的链子类金属撞击的声响。

    他想象着那人是如何被年少强势的帝王给压制着,是怎样在这种压迫的环境下被迫着到达绝顶,是……

    魏良成后背一凉,帷幕上一只手轻轻地放着,却不动声色地警告着他。

    ……

    莫非传他来就是给他一个警示,告诉他就算春风得意也不过是帝王恩赐,要给要回都不过在他一念之间?

    ……

    魏大人还真的是想错了。

    帷幕后青年眸光带泪,如星辰被截成千万粉末,印射出种种少年皇帝的脸庞,每一个都是阴险狡诈忘恩负义狼心狗肺无理取闹。

    他穴内一点被顶得仿佛要穿破肚子,不知道从哪来的水一股一股往下涌,而前头性器被一根指头堵牢,那手指却温柔中不失霸气地安抚着阳具,逼得他如身处冰火两重天,半边身子酥麻,半边身子僵硬。单单缺少反抗他的能力。

    外头站着的是他旧部下,他不敢大声喧嚷,只好竭力搂着少年脖子一头努力克制喘息一头凑到他耳边道:“你让我出来,陛下,皇上,万岁!”他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咬了这人的耳朵。

    少年皇帝紧搂着他的腰,将人往怀里一带,压着臀部干到深处,感觉里头媚肉肿胀,失控地咬着他上下抽搐,就跟这人哭起来时一个样,主子奴才都一般磨人。

    怀里人身体一层汗水,脖颈处泛着咸味,他也不嫌脏,伸出舌头舔了舔,沿着后颈在他肩膀上留下一连串的咬痕。

    “叫陛下可没用。”他道:“叫相公。”

    镜明笙正要以天下竟有如此淫乱之事的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他,却听到他又道:“或者叫儿子相公。”

    “……”是他见识浅薄了。

    小皇帝将人下面捅到了高潮,却不准他上头去一次。精水凝聚过多,甚至产生了微微的胀意,镜明笙不是没被弄到射尿后,小皇帝逼他说淫话,他死也不说,最后阳具胀得疼了,小皇帝才慌了放过他,那细物捅他精道才勉强让精水出来了,但出来的不止精水,最后几滴稀黄的尿液让他捂着脸崩溃般地哭泣了起来。

    结果被小皇帝抱着哄了一宿。

    什么鬼,弄得好像他才是任性矫情的那个似的。

    小皇帝无声一笑,亲昵地道:“你要把床褥弄得都是尿液,我也没有关系。”

    这威胁对镜明笙立竿见影,他浑身一震,无神的目光都刹那慌乱了起来,他用力将被子推开,仿佛这样子就不会再弄脏了一般。这可爱幼稚的行为惹得小皇帝发自心底的笑了,身体颤动间性器更是折磨内壁。镜明笙蜜穴泄了好几次,早已柔软湿滑,口子真像张小嘴,露出粉嘟嘟的唇肉,无声地包裹着巨大的阳具。

    “相公,叫相公。”

    镜明笙抿着唇,眼中竟然还有怒火燃烧。

    不需说,外头要是没人,他一句“小畜生”就要劈头盖脸地来了。

    小皇帝被他弄得更是“笑颜逐开”,一点不留情面地折腾他的穴,手指刮挠性器上爆裂的青筋,手指勾着囊袋,一会掂一会压,如一颗球一般玩耍。

    两人你来我往“玩”得不亦乐乎,可怜魏大人站僵硬了腿,也没人给他一个指令。他后来也想明白了,大概自己就是个玩情趣py用的工具,因此规规矩矩地执行自己的使命,还特意抑扬顿挫地报告最近的事,几声突然拔高的感叹词中还可听到里头人呜咽之声。

    魏大人很是骄傲,做工具,爷也是最有天分的。

    直到后头那边终于停下了动静,最后那人带着哭腔的呻吟格外清晰,不知为何,魏大人心中猛然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像,待再去追寻却是没有踪迹了。

    他不知道里头镜明笙咬着自己的手背,牙齿陷入肉里带上了些许血丝,他穴往外喷溅着大股透明淫水,将糜烂的穴口大腿根更是弄得一塌糊涂,而阳具被无声地倒在丝绸被单上,从顶端口子上一点一点溢出乳白的液体。那不是射精,到更像是遗精了。

    浊液顺着他的小腹往下,一会弄脏了被单也弄脏了他的身体,精水和淫水混合在一起,还有他身上青紫的痕迹,皮肉不复初时无暇,斑驳的泪痕,使得他看起来再没有一点当初高傲清冷的模样了。

    如果是因为恨,如果是为了玩,此般也该够了。

    然而小皇帝目光中压抑的熊熊烈火一丝未歇,他神情冷峻,姿态尊贵,却俯下未带帝冠的脑袋在男人后背印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吻痕。

    魏良成踏出宫殿之时,尚能听到那一帘帷幕内轻浓夹杂的喘息之声。

    和仿佛融入风中的锁链颤动的声响。

    end

    ……

    py end。

    第48章 恭喜你要当皇后了(真的有惊喜)

    自从皇帝在御书房里安了一个红木梨花绣屏之后,这神圣高洁的地就成了新皇又一淫玩的好地方。

    秋色泛着凉意,窗外花瓣纷纷而落,萧瑟中自有几分美意。而门外屏风后,一只雪白的手死死地扣在贵妃榻扶栏之上,手指因用力过度,骨节处仿佛不经血流,透着一股病态的苍色。那手仿佛正经受着无限的痛苦,让人看之不寒而栗。然而那上头汗渍零散,几滴成型的水珠顺着指尖滑落,渗入黄花梨中,手腕连接处可见常年精心保养的手臂忽然微微颤动起来,上方血管都几乎突出皮肉而现,随着一声千回百转的苦闷喘息,豆大的汗珠刹时顺着光滑的肌肤流下,沿着倾泻的手臂落在了雪白的纯毛毯子上。

    空气也仿佛被这一生压抑着难以言明情绪的呻吟给点燃了,一团烈火猛然点燃了少年心中的暴虐之情,他侧压着男人的身子,从后头一点一点将肿胀的性器尽数插入了他体内。

    穴口几乎失禁地张阖咀嚼,此刻想必无论喂它吃什么它都只能乖乖咽下去了。

    男人雪白的脸上透着情潮的红晕,那一点艳丽的红一直延伸到他后背蝴蝶骨处,而从他耳根下方开始每处肌肤都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痕迹,有鲜明的吻痕,也有状似牙印的痕迹,还有些触目惊心的淤青,其他的更是看都看不懂的方方正正的大人印章一般的东西。

    他一条腿被身后少年的手臂给撩了起来,腿间毫无遮掩,唯有不属于他的性器盖在最私密的部位,却掩不住满室春光,甚至时而还将里头平时看不到天光的肉也带了出来,颤颤巍巍地被空气所包裹,来不及多看几眼这新奇的世界就被无情地撞了回去。

    几次来回,那块媚肉被撞得失神了,而那只手也无力地到了下来,耷拉在柔软的毛毯上,顺着身后人的撞击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一串透明的液体从男人眼角溢出,但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身子被扳了过去,一脸纯真无害表情的少年龇着牙齿朝他笑了笑,目光中幽光闪烁,捏着男人的男根侵入他最近被开发的深处小口之内。

    男人总算有了动静——

    “别,别。”他茫然失措地张开水光潋滟的唇口,没说两个字,就被少年刁蛮地啃了上去,充满少年恶劣心性的将口水渡过去逼迫男人吞了下去。

    镜明笙无声地颤抖着,眼角睫毛被泪珠沾湿了,说得他阳刚的脸显出难得的几分楚楚可怜来。少年仿佛得意地笑了笑,舌头舔了舔他的眼角,慢慢地将一囊袋的精水射入了男人的深处。

    镜明笙小腹痉挛,无声无息地喷出了一股精水。

    他已经习惯被干到高潮了。

    ……

    一盏茶之后。

    小皇帝忽然扭头问:“朝天监开凿清河的事,派谁跟踪比较好?”

    正闭目休息的镜明笙下意识道:“方训,他是中间派对此事也有经验……”他终于意识到这小混蛋又在坑他了。

    他实在不懂,若是要将自己当做性奴,为何时不时拿这些问题来问他,弄得他好生尊敬自己似得。

    偏偏自己就是不由自主地……

    小皇帝得到了满意的回应,心满意足地低头往继续批改奏章。

    一会后——

    “嗯,朕登基不过两年,就想着给朕找媳妇了,这群大臣,是嫌日子过得太舒畅了么?”

    镜明笙明知自己应该闭嘴,仍不由冷冷道:“陛下后宫空缺,别说皇后连个小妃子都没有,一般皇上由太子继承,太子必有太子妃。皇上您情况特殊,众大臣自然要急着给您找妃子了,免得您倒是若有不适连个继承人都没有。”

    他这话说得太冷,该是要罚的,不过本来惩罚就已经悄悄种在他肚子里的,小皇帝大度地原谅了他。

    “你要吃东西么?”小皇帝话题急转:“还热么?要喝点冰镇莲子么?”

    秋天都到了喝什么冰镇莲子,显得你这个新皇帝骄奢淫逸么?镜明笙愈发不爽,闷声道:“不用,来点果子就好……有点热没胃口,拿点干梅子来。”

    “好啊好啊。”也不知道这话又触动了小皇帝那根神经,竟然甜蜜蜜地应了。

    镜明笙这两天胃口有点不愉,被折腾地又累了,很快昏沉沉地睡着了,他梦里朦朦胧胧好像被抱了起来,有人在他耳边轻轻说话。

    这声音既纯真又甜腻,像足了某个小鬼,镜明笙脑袋里浮现一个歪头晃脑匆匆地踏着小短腿努力跟上来的小家伙的模样,倏忽间那小家伙忽然长大了,少年人削瘦的身子还比他矮小半个脑袋,却一把撩起衣袖露出鼓着肌肉的手臂将他横抱了起来——

    镜明笙从梦中惊醒。

    什么鬼,这梦好可怕,他怎么可能被一个小鬼抱起来,还是横着抱?

    他正捂着胸口表示幸好是梦这绝对不可能是现实啊哈哈哈冷不丁眼里就进了张大脸。

    镜明笙下意识往后一推,身子抵在了床头,这已经不是御书房,而是他的寝宫了。他又想起了方才那个梦,脸都黑了。

    小皇帝委屈地噘嘴。

    “你躲什么啊,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什么?”他不动声色地问。

    小皇帝敛下眉羞涩地笑了。

    “我是想来告诉你,马上,你就是我妻子了。”

    第49章 自慰py,大家快吃!

    “我是想来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妻子了。”

    “……”镜明笙捂着脑袋的穴位,彷如身在梦中。

    “朕已经昭告天下了。”少年皇帝起身,并不巨大的阴影却很好地遮住了男人:“太尉之子方笙即将成为天下万民之母,朕的彩礼都送到了太尉府门口,皇后你不能不嫁吧?”

    镜明笙面色阴冷,淡淡道:“小民不知方笙是谁,小民镜明笙,乃先皇亲封的贵妃。”

    小皇帝也不恼,他或许有时候床事上有些凶,但平日里还真没对镜明笙发过脾气。

    “十日之后便是封后大典,皇后要是不在,朕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镜明笙瞳孔微缩:“你威胁我?”

    “看你怎么想了,今日天色不早,封后前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你好生歇息,朕也去忙了。”说罢,便不再听人言。

    镜明笙好歹是要当“皇后”的人了,这几天终于像个他人家的孩子一样,规规矩矩地待在了太尉府,只等着皇宫里人八抬大轿来接他。

    他心里火气简直达到了极点,白日里和太尉夫人横眉冷对,(太尉夫人:你瞪我也没用,你的心情我懂,真的懂。但是我劝你一句,气着气着就习惯了,几年后你就会觉得,多大点事啊。)夜晚一人时却愈发不安。

    那个小鬼,当真是要——

    以下犯上么?

    镜明笙只唇口微微流过这个词便胸口郁结难平。那小畜生何止是要以下犯上,他简直是……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那滋味太过难受,竟比他被他上时还要让人难以承受几分,沉甸甸压在他胸口,让他找不到一点疏通的道路。

    一日梦中,镜明笙又看到了那个小小的圆滚滚的,清澈的瞳孔里毫无阴霾的孩子。

    被他抛弃前的孩子。

    小小鬼睁着天真无邪的眼,傻乎乎地望着他。

    他的小嘴如同水晶糕一般嘟起,粉嫩嫩的,极为可爱,他如今这么想,想必那时候也是有几分这么觉得的。

    “母后,你等等我,我想和你一起睡。”那孩子不知挫折地黏着他,毅力惊人。

    镜明笙一会好像是从旁边观察着一大一小,一会又好像自己就成了画中那个面色冷漠的华服男人。

    “好啊。”他听到自己这么说,不愧是梦,要是现实,他不会这么说也的确没这么说过。

    情景瞬间转换到卧室里,小鬼脱下了外衣,鼓着脸笑嘻嘻的看着自己。“镜明笙”温柔地躺在了床上,将孩子搂进了怀里,还贴心地捏好被子的角。

    “别着凉了。”他听到自己说。

    这感觉非常奇怪,他既觉得自己只是个旁观者又有一种莫名的代入感,仿佛自己的确曾经这么对待过他,或者说应该这么对待他。他看着床上犹如一对真母子,不,父子般情谊笃深的人,不由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如果是这样子待他,这孩子是不是就不会再生他的气,会不会就还能向他展露不加掩饰的真切笑容。

    那个孩子动了动。镜明笙睁大了眼睛。

    那孩子磨蹭地翻滚了两下身体,爬起来慢吞吞地跨坐在了男人身上,充满稚气的脸蛋咧开,笑着对他说:“母后,我想操你——”

    那孩子的影子一下子和那人重合在了一起。

    “母后,你想操你的屁股,你把屁股抬起来,让我来操你的穴好不好?”

    镜明笙瞬间惊醒。

    他醒的太急,梦中清醒还历历在目,连那一声拖得长长的软绵绵的叫声都在耳边回响:“母后,母后。”

    “母后,你的屁股好好操,孩儿要射了。”

    “孩子全部射给你,让你给我生个大胖娃娃好不好?”

    ……

    “母后,孩儿喜欢你——”

    “砰”,镜明笙一只拳头砸在床上,震起一角软厚的被褥。

    我没有,我才没有——

    他咬牙切齿,目光里是深恶痛绝的愤恨,然而不可无视的是,他下体贴身亵裤里,有一团东西胀大着顶端将白色裤子微微弄湿了。

    我才没有硬,更不可能是因为那小鬼的几句淫乱的话,什么喜欢,别跟老子说喜欢!

    他气闷地一把将被子盖住整个头顶,然而那处热度难消,不仅如此,连底下的穴,也开始一张一合地抽搐了起来。

    半响之后,半张脸露出在了被子外,他竭力地呼吸这外头新鲜的空气,一只手颤抖着伸向了下面。

    “嗯……”

    他从前一向厌恶此事,只偶尔会碰碰前头那根孽物,绝技不会碰下面,如今他连那一点技巧都忘了,只能回忆着那人给他做是的情景,手指沿着底部旋转着往上撸动。

    “哈啊,痒。”他力道太轻,犹如隔雾看花,那层燥热没减,反而让身子都不由自主扭动了起来。

    “嗯,这样子试试……啊,不行,疼,小畜生,轻,轻点。”

    他一时没控制住力,指头戳进精孔里,差点划伤了那脆弱的部位。他自己大概还没发觉,他所用的手法都来自于那个小畜生。他自慰的能力的确太差了,但痛苦之中那根性器还是颤颤巍巍地硬挺了起来。

    “阴蒂也……揉,揉揉它哈,别别捏,啊哈,别提起来,畜生,小畜生!”他苦闷地呻吟着,恨不得打那小畜生一巴掌以消他心中委屈。

    被操得有点肥美起来的臀部向上提起,阴蒂被拉扯着顶端被指头刮挠,让整颗小果子都红艳艳地破开包皮袒露在了人前。

    这个时候,男人就会低头吸住它,不好好叼着,却一会用口中津液舔湿它一会用牙齿碾磨,一会又夹在嘴唇间挤压……

    “哈啊好热,好热舔化了……”哪里,哪里还疼。

    对了,乳头,乳头没被玩。

    一具如春风吹拂间熟透的果实般的身体高高挺起,将胸口两点更让人瞩目地送上。

    一只手伸到了雪白的胸膛,从乳晕开始抠挖挤压了起来。

    纤腰扭转间下体有水声响起。

    “别弄阴蒂了太烫了要破了……”他呜咽了起来,手指颤抖在潮湿的穴口处徘徊了几下狠了狠心一口气插了进去。

    “哈啊……”他浑身酥麻,身子来回扭动,两根指头此次插到深处。大腿交叉脚尖有气无力地踩在床面上,腿间阴影若隐若现,只能从侧边看到一点艳丽风情。

    水声更浓。

    男人却是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目光并无焦点,眼中蓄着浅浅水潭,睫毛颤动间,舌尖轻轻从唇口吐出。

    嗯,舌头,舌头也要舔。

    嘴巴被亲住的话呼吸间就尽是那人的味道,少年清新的气息和帝王浓烈逼人的威势将他团团包围,水乳交融,仿佛两人将再不分离。

    “哈啊,好深,不行了,小畜生要操坏母后了。”母后二字一处,少年天真里带着几分邪意的目光就如同正在面前,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

    凝视着他雪白的胴体,淫乱的动作。

    “别看我。”男人嫣红唇瓣经不住咬着,两条腿卯足了劲,只剩一点指头搭在床上。他两腿受不住要合拢,却被一只手和手臂狠心地打开,穴内四指合拢,成梭形飞快地抽查起来。

    一股一股淫水被带了出来。

    “太大了,轻点,那里,不行……”

    镜明笙终于承受不住。

    “要去了,去了。对不起,别看我,对不起……”

    他咬着唇抑制住一声哭泣,眼角滑下一滴水珠,穴口瞬间被涌出的水流给弄得泞泥不堪。

    而上头乳白浊液从他小腹慢慢淌下。

    镜明笙默默遮住了眼睛。

    可恶。

    可恶!

    第50章 结局

    那夜之后镜明笙选择自欺欺人,他刻意不听自己心底隐隐有了某个惊天动地想法的声音,每日都咬牙度日,直至一日夜里有客到来。

    说是客,实则还是他的属下。

    “少爷。”中年男人跪在地上,恭敬道:“属下没用,如今才找到少爷。属下这就带少爷走。”

    这人本是他老家的一名武林高手,被他给救了就待在镜府做个侍卫。

    他武功奇高,带个人跑出京城的确不在话下,然而——

    “我若是走了,镜家怎么办?上上下下这么多盟友怎么办?”

    就为了此,他才一直忍受着。然而男人却道:“少爷莫要担心,老爷有句话要小人带到。他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然而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狡兔未亡走狗不烹。皇上是圣君,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

    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泼在镜明笙头上。

    皇帝如何不懂,不懂的人,是他。

    这么浅显易懂的事,他却足足想了半年都没想到!

    ——不,或许是他根本没想。

    镜明笙飞快地挥过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镇定道:“你说得对,明日此时,你再来找我,我做好准备,和你走。”

    天高皇帝远,他一个不足弱冠才登上皇位不足两年的小鬼能将承载着银国半壁财政江山的镜家怎么办?!只要过了这一茬,他自然有办法和那小鬼斗法!

    他想通了这一点,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梦里面小鬼头安安稳稳地趴在桌子看着他,终于不把讲那些什么个喜欢啊,爱啊之类的词了。

    等到天一亮,却没想到被太尉大人叫了去。

    镜明笙心中一凛,想着该不会露馅了吧,没想到位高权重的太尉大人一看到他,就亲热地喊了声:“儿子。”

    “……”

    他的表情就和旁边太尉夫人一样惨不忍睹。

    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偏偏太尉还能做出浑然不知的脸,当一个关怀待嫁儿子的老爹当得游刃有余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他们两打了会太极,太尉夫人终于听不下去选择逃跑了。他一走,太尉当即变脸,其速度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你可知道……”太尉叹了口气:“你这个皇后是皇上顶着多大的压力挣来的。”

    镜明笙不语。

    “满朝文武都盯着这个位置,每日上朝都有人提及,还有大臣倚老卖老,皇帝毕竟年幼,不能一杆子将人都打闭嘴了。”他看了眼沉默不语的镜明笙,又叹了口气,明明脸也不老,手段强横还硬是要作出三朝元老对新皇关怀备至的姿态,简直让人看不下去。

    不过他语气转得很快:

    “不过少年人不顾一切也要娶心上人的心情还是可以理解的。”

    镜明笙眼皮一跳。

    什么心上人,不要胡说,那小畜生只不过是……

    你当真这么想吗?

    ——镜明笙心底一个声音陡然清明。

    你当真能泰然自若地这么认为么?

    太尉眼看他有口说不出,显然是陷入了情局中的模样,自觉自己已经尽到了一个忠臣的本分,食君俸禄为君分忧。

    这么点好处也就能干这点活了。

    他丝毫不觉得身为臣子与帝王交易有什么错,年轻的皇上在他看来还不过是个牙齿未长齐的小毛孩,满朝文武也只能来依靠自己做这事。当年他自己因为这被皇帝抓着了把柄,如今也该是皇家还给他的时候了。

    他施施然地起身,将满腹烦恼都扔给年轻人,跑到后院准备接着昨天晚上没尽的份去欺负自家夫人去了。

    而镜明笙顶着一脸神游太虚的脸回到自己房里才猛然发现里头多了个人。

    “明笙。”少年抬手笑。

    “……”镜明笙按了按太阳穴,冷静道:“你怎么在这?”

    “我想你啊。”少年皇帝笑嘻嘻地一点都没有个天子的正经。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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