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银国 作者:蓝色雨
第10节
这时候的小燕儿的智商简直是做了火箭一样飙升,立刻张开嘴脸红红地道:“相公。”
“相公,妾身给你喂酒。”
男人这才施施然地坐了下来,他既不抬头也不张嘴,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小燕儿蹙着眉,忽然如壮士断腕般地一饮而尽,脸颊鼓得圆滚滚的,屈膝跪在床上,慢慢将身子沉下,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他这姿势要是每人扶着还真容易摔下去,常萧寒这才一副很不愿表情地伸手揽住他的腰,仰头承接来自上方的吻。
小燕儿心里又羞又急,哪里能和常萧寒一样做得好,他小口小口吐出几口酒后,反而被舌头顶得自己吞了下去,舌头侵入他嘴时,一滩带着酒香的口水又从他嘴角溢了出来,有些就顺着肌肤流了下去有的被今日格外闹腾的舌头给截住了又抹着送回了他口中,逼着他吸舔掉吞回去。
小燕儿喝了酒,又被吻得呼不了气,脑袋晕眩,连下半身裤子被人脱下了一点,手指沿着他股缝插进了屁眼里都不知道了。
还是被顶到了敏感处他才尖叫了一声。
“啊哈,萧寒哥哥,那里——”
常萧寒含着一抹淡笑,两根指头夹着那处嫩肉碾磨抠挖,将这些年被玩得有些大了的凸起被捏着指间,时而轻轻地揉搓时而重重地挤压,将人逼得浑身抖索,屁眼大大张开,好让人玩得更痛快些。
“萧寒哥哥,相公,你操我吧,小燕儿想让你操。”他说着就想脱裤子,但还没动手就被阻止了。
“不脱,我倒要看看你的骚穴能流多少水,将这一身嫁衣搞得有多湿。”
小燕儿一愣,被他“恶毒”的念头也震惊地脑袋都懵逼了好一会,直到一根滚烫的肉棒贴在他的臀缝在他两瓣肥嫩的屁股中间摩擦起来了他才恍然惊醒。
“不行,不行。”他扭着腰挣扎起来,凤冠上的珍珠相互撞击发出轻灵之声,连好几下打在了他最心疼的萧寒哥哥脸上都顾不得了。
“不要萧寒哥哥,你饶了我,不要把嫁衣弄脏!”他大声尖叫,看来着实是受不得这个。
“小燕儿可以操,可以脏,但是嫁衣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不就是一件衣服?”常萧寒拍打着他的屁股逼问。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他说不出个所以然,又得不到回应,委委屈屈地开始掉眼泪了:“会被看到的,嫁衣被下人看到,小燕儿就成了荡妇了呜。”好端端的嫁衣都被弄成这样,他一定会被当做淫贱放浪还怀着孩子新婚之夜就迫不及待的骚新娘子的。
他不要……
常萧寒脸上笑意更深,语气中带着不常有的诱惑,温柔地道:“那这样好不好,你把嫁衣弄得跟骚逼里挖出来似得湿透了后,就把我的新郎服也给弄湿弄得都是你的骚水和精水,这样大家就会说我这个新郎官逼你了。大家最多把你当做被我威逼之下才迫不得已变得这么淫贱,不会把你看做本身就是这么骚浪的小骚货的。”
小燕儿脑子完全混掉了,抽抽噎噎地想了会,觉得这至少比被大家认为是个骚的迫不及待的骚货新娘好,那他就要努力,不但要把自己的嫁衣弄脏,还要把萧寒哥哥的新郎服也给喷的都是骚水。
他心里这么一想开,方才还拿着乔的骚穴就一下子跟憋不住尿的尿孔一样喷出一大股淫水,瞬间就将地下的大红亵裤的裆部给弄湿了,看起来就像是还穿着的时候就流骚水了一样。
“做的很好。”常萧寒脸上带着笑容,那笑意却没有渗进眼中,眼底浓烈的控制欲甚至盖过了欲火,让他一步步耐心地引导着怀中的人,让他变成自己最喜欢的模样。
“穴都湿透了,是不是拜堂的时候就想着我来操你了?”他原本只是随意凌辱他,没想到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答。
“是……是的。”小燕儿脑袋埋在他怀里,只有两个滴血的耳朵轻轻颤动。
“想,想要相公操穴。”他牵着男人的手将手指进到他滑腻的穴中,穴肉搅动不让他离开:“这里要相公操,屁眼要操,这里也要操。”他固执地说,穴里的骚水一下子将手指给打湿了,骚浪的内壁更是被手指抠挖了几下就又软又热,肿胀的嫩肉被手指摩擦过无声地开始痉挛。
小燕儿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嘴唇在他胸膛肩膀上胡乱地舔吻着,倔强地道着:“可以操的,萧寒哥哥再多操几下,小燕儿马上就能用这个穴给相公生孩子了。”在他的概念里,新婚之夜就是要操穴的,屁眼随时可以操,但前头的骚穴新婚的晚上一定要操的。
“你,你操操穴嘛,状元哥哥。”
他若此刻抬头,定会看到他的状元哥哥脸上笑意全腿,呲牙咧嘴满目狰狞,一半是为了这骚货的话,一半也是为了自己那根东西的毫无节操。
“骚货,屁股抬起来,要插你穴了!”
小燕儿听了一喜,立刻抬起屁股,将穴儿撑大,淌下的淫水滴滴答答跟失禁似得都流到了大腿上,渗进了鞋袜里他也顾不得了。
骚货就骚货,被知道就被知道。
反正他是相公的骚货。
“状元哥哥,好烫……穴儿要烫坏了,吃不下去了呜。”
常萧寒的阳具格外的有劲,筋脉跳动如有火燃烧,每沿着骚肉摩擦而过,都将人带出一股火气来,不多时,骚穴就被烫得失去了自控,许久不操的嫩肉再次被捅开,软趴趴地贴在内壁上只欣喜地等着阳具再一次玩弄它,多怜爱怜爱它。穴口被操出许多乳白色泡沫,堆积在两人交合处,看着淫乱的不得了。因为衣服还没脱,阴蒂时而被摩擦到,再是上好的绸缎,也有粗糙的摩擦感,将他的红艳艳的阴蒂磨得更揉了一整天似得好似挂在树枝上熟透了的果子。
“顶,顶到子宫了。萧寒哥哥你饶我一点,小燕儿穴嫩,又要被操坏了啊!”
他这几年单被他一个人操,还有泠儿给他药保养,穴自然是嫩的,常萧寒听着他的淫叫一边得意一边不悦。
“这穴是我养嫩的,怎么不能操坏?你身上哪处不是我的,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说罢,也不大动了,顶着穴内花心凶狠地冲撞那片,将拿出软肉操僵硬了再操瘫软。
“萧寒哥哥……”小燕儿只抱着男人默默流泪,穴儿不归他管了,身子也不归他管了。他拒绝不了这男人,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常萧寒眼中闪过一丝戾色,堵着人的穴都喷水都不让人喷,一根手指沿着阴户而上,在闭合的尿孔上,猛然刺入小指指甲。
“别啊——”
小燕儿仰着脖子尖叫一声,软绵绵地倒了下来,一股酸胀的尿意从小腹冉冉升起,他闭紧着眼,又捂住耳朵,似乎不看不听就不知道这事了。常萧寒倒不去纠正他掩耳盗铃的心态,他的指尖剥开掩护着尿孔的鲜红的肉,残忍地用指甲刮了几下,逼得那原本忠心耿耿的肉不得不逃开,他握着几簇头发,发梢往尿孔里钻进去抽抽插插玩得开心。
“呜呜……”小燕儿身子随着他的玩弄哆嗦,泪水打湿了新郎服的领口袖口,为自己知的命运感到羞愧。
“你说——”新郎官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好不温柔:“是和骚穴一起喷尿好呢,还是可怜兮兮地吐着尿液,然后帮你挺着肚子尿在地上好么?”
小燕儿怀孕后吃了很多汤药,有一段时间尿液很涨,一次被拍打着骚穴的阴唇就和里头的淫水一起喷了出来,稀黄的尿液从县太爷发丝上淅淅沥沥地滴下来,小燕儿被惊得捂着嘴巴哭,还没合拢的骚穴就被狠狠干到了头,尿孔也被惩罚了许久。之后一段时间,常萧寒都要看着他尿尿,从此他上头的阳具和下头的尿孔都会尿尿了,但日常还是用上头尿的,也免得他到底是站着尿还是蹲着尿都不知道了。
小燕儿尿孔张合,唯一的理智让他不敢弄脏了嫁衣还要把新房地板也弄脏了,连忙道:“和骚穴一起喷出来,喷出来状元哥哥帮我喝掉好不好?”
他这头喷出来的尿液并不很腥臭,常萧寒被喷到嘴里后也不甚在意,反而将脑袋凑过去舌头抵着尿孔逼得他将零碎的几滴尿也挤出来。
“好,我给你接着,你尿出来吧。”他一只手挡在尿孔前,虚虚地接着。
小燕儿这才扭捏得放松尿孔,下头的穴又被狠操了两下,次次都擦过花心撞到宫口,他肚子酸得不得了,在阳具全部退出穴后,穴内嫩肉被电击过似得痉挛抽搐,一股透明淫水喷溅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尿孔一小串淅沥的尿水。
“弄脏哥哥的新郎服了,明天大家都知道哥哥的新郎服被骚货新娘给尿了,呜呜,没脸见人了,小燕儿不是骚货……”
他哭得如此凄惨,简直是伤心不已,常萧寒却是意犹未尽地用指头逗弄着上方阴蒂,将之掐的露出薄薄一层皮。
“闭嘴。”他亲着小燕儿的嘴,将口水渡给他喝,免得他又要骚叫。
尿孔只喷了一点,但整个手掌都充满了尿骚味,虽不重,但足以让人明白。他抬起手在两人面前晃了晃,慢悠悠地道:“老爷我明天还要去拜见爹娘,你这样,让老爷如何见人?”
小燕儿瘪瘪嘴,眼睛里明晃晃地写着:明明答应了要喝掉的。
不过他总归是乖巧的,愣了愣,吐出舌尖顺着手指一点点舔了下去。
常萧寒微笑不语,等半边手心都舔干净了,才也伸出舌头舔过去,等到两个舌头碰在一起了就勾着舌头将舌尖微涩的尿水给吸进去。
两人缠绵了一会,小燕儿恢复了平静,吸着鼻子问:“还要操么?”
“当然要。”常萧寒将阳具头顶着他屁眼上:“这次,操屁眼。”
小燕儿欢欢喜喜地松开屁眼让人操了进去。
第43章 开启小皇帝副本
头顶一块红黄相间的绸缎悬挂,红木梁上垂下一块玉,那玉形如鹅蛋,莹润如酥,月光之下透着皎洁光芒。一旁绣着龙凤呈祥的纱帐遮住了视线,只隐约看到外殿有一人坐着,坐姿笔挺,剪影甚是高雅。
他神思渐渐回归,手脚一动,才陡然惊叫道:“我的手?!”
手没事,是手锁链将之拷在床上,让他无法动弹。
——哦,脚也是。
那手脚链的长度只让他能够在床上坐起来,他刚才一下子想翻到地上才导致手脚被狠狠拉了一把,链子瞬间将手腕脚腕的皮都给翻了一点起来。
外头人影晃动,高大身影站定,一只手撩起纱帐。
那手雪白修长,指甲修剪得光滑圆润,一盏琉璃灯倾泻而下,粉白指甲闪烁莹莹之光,应是保养极好的,但手背之上几条血管犹如印出皮肉一样清晰可见,又透出几分凛冽寒气。
镜明笙盯着那只手,目光一片冰冷。
少年的心情却显得极好,他走到床边,坐在边上,脸上带着轻快的笑意,柔声道:“明笙哥哥,你醒来了。”
镜明笙怒极反笑。
“小鬼,你想做什么?”
少年双腿搁在床沿,抱着膝盖噘着嘴——他本就是十六七岁的年纪,生得好看,又惯会撒娇,这一套做起来有模有样,倒显得是床上的人错了一般。
“明笙哥哥——”他伸出手想去摸他,镜明笙人被锁着,却也不至于一动也不能动,当下伸出手掌将之狠狠拍落,力道之大,使之手背上留下了鲜红的一道印记。
少年目光一暗,站起身来,走到床柜旁边,将一个小小的圆圆的按钮往下一按——
镜明笙来不及一声痛呼,他的手脚被牵扯开来,呈“大”字形牢牢固定在床上,这一次连一点活动的余地也没有,完全是任人宰割的模样。
小皇帝漠然地走回来,竟然还语带控诉:
“是你不好。”
镜明笙恨不得呕出一口血来:“对,是我不好,养狼为患。”
少年反倒笑了起来:“镜明笙你太自大了,也太不懂人心了。”
“我不懂?我就算当初对你不好,也是一心一意为你做事?是我不懂,还是你不知感恩?”
少年天子闭上眼睛,慢慢扭向一边:“你对我好,我就要感激,所以说镜明笙你当真什么都不懂。”
他俯下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打开,镜明笙脸色剧变。
那里面,躺着好几根大小不一的假阳具,圆环,夹子,还有些他认都不认识的玩意儿。
“你不是吧?”他喃喃自语,与其说是被这些东西吓住不如说他为这个少年想将这些玩意用到他身上的事给惊住了。
他想过的最坏的结局也不过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这,这……这算什么回事?!
小皇帝拿起一个棕色瓶子,打开瓶塞闻了闻,顿时一股清香逸散而出,那香味清淡而不浓郁,很是提神,镜明笙却面色大变。
“你,你不是想把东西用在我……”
小皇帝指间夹着瓶子伸出来,道:“迷情散,能让人情欲高涨。”
他顶着镜明笙涨红的脸和怒火中烧的眼,将瓶子精油一点点滴落,那油有催情作用,渗入肌肤效果倍增,但此刻他身上还穿着衣服,作用倒也不大,若真心想抵抗,也并非毫无办法。他正稍稍舒了口气,少年却将油倒在自己手掌之中,一双魔手伸向了他……
手掌停在他胸膛半寸之前——
而后又缓缓缩了回去。
镜明笙一口浑浊的气息吐出,额头大汗淋漓,胸口郁结一缓,来不及反应,亵裤被人一把脱下,拉至脚踝,双腿被高高举起,上衣衣摆滑落至腰间,“啪”的一声——
满手的精油在臀部溅开,那把打的地方顿时火热,不知道单单是被打的原因还是还有些其他什么。
“轩辕単衍!”镜明笙怒了,他盯着少年眼睛,眼中怒火恨不得将之焚烧:“你要是恨,就杀了我。这般辱我,又是为何?”
“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行这些龌蹉之事。以身辱人,当属下流!”他堂堂天下至尊,就算有恨也用不得这等下三流的手段!
“下流?”少年却嘻嘻一笑:“我哪里下流?下流的地方——我还没碰呢、”他语气轻佻,把人逼得一口气吐不出下不去,自己却好整以暇地盯着紧紧闭合的两个肉洞,他那处似乎天生没有体毛,雪白的肉正中粉色花苞,下面一点艳丽的色彩,皱褶因主人的震颤而微微开合,上头阳具服帖地倒在浅色阴户上,还从被人采撷过。
“母后——”他加重声调拖着尾音刻意用这个称呼:“你这里,都不长毛的么?”
“轰”的一声,若脸红也很声音的话,想必就是这个调了。镜明笙一张老脸憋得通红,连带脖子和下方一片胸膛都火热了起来。他小时候玩闹,将异域的一个乳液状物涂抹在了身上,当真是又痒又难受,他爹娘紧急给他洗去,又刮了毛,从此他下面就没有再长过毛发,连身上其他部位也是少,遇到别的女子双性或许是天大的好事,但他向来要强,这等娘里吧唧的身体真是让他羞于见人。
“你,你……”镜明笙不会骂人,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不要看不就好了!”
少年如何能依,不仅不依,还兴致勃勃地要看更多。
“母后身上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是这样,孩儿要看。”
“母后”,“孩儿”的称呼还是起作用的,镜明笙心头滚烫,被他的称呼弄得好似真是自己天真无邪的孩子要看他这个拥有奇特身体的娘亲的身子,一股类似乱伦的羞愧和刺激逼得他闭上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竭力道:“你滚开,莫看。”下头阳具却默默地探起了脑袋,半硬不硬地垂着。
这精油要动情效果更佳,但动情和动怒往往一线之隔,小皇帝逼他动怒,精油顺着舒张的毛孔侵入体内,混在他的羞耻之中,形成了难以分辨的情欲。
镜明笙此刻脑中混乱,搞不懂这些,小皇帝却是自己下得套,立刻叫了起来:“母后,你的肉棒站起来了,你是想要挨操么?”
淫语逼耳,镜明笙恨不得将耳朵都捂起来,只能大声骂他:“闭嘴,小畜生。”
“小畜生?”少年愣了愣,不怒反笑了起来。
“小畜生好啊。”他摸着男人的性器,让他不得不直面立刻果真硬起来了的事实,一下一下技巧虽然不好,但也足以应付一个处子地动了起来。
“母后,你看看我。小畜生想操你。”他口中的话很甜,手心却用力地捏着阳具,那处疼痛是个男人都受不住,镜明笙愕然睁开眼睛,眼底还未及弱冠的少年胀大的性器挺立在他面前,头部紫红,一滴粘稠的液体徐徐滴落……
那景象很难用语言描述,这个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小时候最狼狈的时候被宫女欺负地掉到花园的泥潭中,光着屁股从他的浴室里出来,那么小还害羞地用手挡住前面……而如今他这么大了,却赤裸裸地将胀红的性器暴露在自己面前,还……
“母后,你舔一舔。”他发出甜腻腻的撒娇的声音,手心却还掌控着他的性器,似乎一有动静就要将之掐断。
“畜生——”镜明笙怒极只能重复道:“你这个畜——”
那性器就笔直插入他口中。
这真是……镜明笙心里充满了屏蔽词汇。
少年的性器味道并不是很重,他一没在那方面用过,二又爱干净,上头甚至有一股淡淡的沐浴过后的清香。但人因此受辱的感觉并不会因它的味道而改变,那东西塞满了镜明笙整张嘴,少年插得很深,几乎要插到喉咙里去了。
口水从酸胀的嘴里溢出来,吐不出吞不进,他一动舌头,口水就泛出来,挤泡泡似得充盈了口腔,实在太过了就只好滚动咽喉咽下去一点,吞吐之中那性器头部被一股吸力给吸住,顿时让没有过经验也没有忍耐必要的小皇帝舒爽地吸了口气,性器飞快抽查,更逼出更多液体,镜明笙无师自通倒做了几次深喉,一次比一次痛苦,性器上溢出的浊液混在津液中也被咽下了肚子。
时间太长,他无法呼吸,痛苦地扭动身子,眼中溢出几滴泪水,一直注视着他的小皇帝心中激荡,被那几滴晶莹的泪水给刺激得阳具颤动,一次深喉后精关打开,从未有过的美妙滋味让小皇帝沉醉其中,几乎都不想拔出来了。
不过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小皇帝微笑着慢慢起身,黄袍一角也被弄湿了,在他一身干净利落的装扮时格外醒目。但此时也无人在意,从前向来在意这个的镜明笙费力地咳嗽着,精水被他吃进去了一些,还有一点淌在嘴角,墨色长发,雪白肌肤,青色衣袍,那一点简直让人不得不去关注。
小皇帝用指尖将之抹去,又笑眯眯地低下头伸出舌头和他亲吻了起来。
镜明笙痛苦地别开脸,他满心疲倦骂都骂不出来,只道了一句:“脏。”
“不脏的。”小皇帝笑嘻嘻甜蜜蜜地抱着男人的身子:“母后怎么会脏呢。”
镜明笙表情愈发痛苦,闭上眼睛下颚被撅着被迫张开嘴承受一个少年天子的恩赐。
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他胸口钝痛,狂跳的心脏慢慢恢复平静。只是身子还热着,下体……下体烫得难受,他闭眼默念了会静心诀,然而情欲既起如何能轻易平复,少年的身体贴在他肌肤上,手臂绕过腰部摸到了他下面。
“别——”镜明笙声音微颤,话说出口就知道无济于事。
“孩儿帮你弄。”泄过一次后的嗓音更显喑哑,有些说不出的慵懒,如琴弦沉沉波动。他的手比之镜明笙的性器总归凉一些,镜明笙再不想承认,身体的直观表现还是出卖了他。
他身体微微蜷缩,那么高大的身形,却犹如稚儿一般无助。喉头偶尔发出一声喘息,渐渐鼻音加重,脚趾在床褥上胡乱地踩踏了几下,浓重的情欲和沉痛的羞耻心让他如被海水包围,浪潮之中起起伏伏,最终这一刻情欲超越了一切,他高高嘶鸣了一声,身心却无边的快感所颠覆,连自己完全被包裹在少年怀里这事都感知不到了。
少年的吻落在他发间,手指扣进他手掌之中,脚掌磨蹭着他的小腿,颇有几分耳鬓厮磨的情调。
镜明笙却慢慢睁开眼睛,平淡道:“这下你满意了么?”
“你也已经侮辱过我了,有恨也该够了。”
身后贴在他背的少年微微震颤了起来,起初只是微不可闻,而后那笑声低低,胸膛震动带动着镜明笙也不由心口狂跳了几下。
“你——”
“母后果真如此。”
“不过没关系,我们,来日方才,镜明笙。”
第44章 第一次羞羞
这一日之后镜明笙依旧被锁在床上,小皇帝也依旧日日过来。他空的时候还能过来一起吃个饭,忙的时候只有他从梦中惊醒才能发觉旁边躺了个人。
要单是这镜明笙也不是不能忍,然而——
“明笙哥哥吃这个。”小皇帝玉筷夹着一个晶莹剔透的虾肉,直接就递到人嘴边。
“……”镜明笙脸上表情真叫一个惨不忍睹,这难道就是对他当年过于冷硬不近人情的报应么?当年这个孩子怎么撒娇他都不理,于是这孩子大权在握后就逼着他不得不“宠”他么?
身为一个皇帝你的理想是不是太低了些?
男人痛苦地扭着眉眼张开嘴,他牙齿才咬住虾肉一头,那头小皇帝的脸蛋飞快凑近,舌头抵住虾肉顺着张开的缝隙就探入他口中,滑溜溜的肉一下子顺着喉管而下,镜明笙被呛了几口,舌尖却反而被纠缠住吸吮了好几下。
“啪——”镜明笙挥掌拍去,怒道:“小畜生,你敢。”
堂堂天子被打了巴掌不羞不恼,眨着亮晶晶的眼控诉地望着青年,其中委屈不言而喻。
镜明笙被他气笑了,这里没有旁人,他做戏给谁看?
“小畜生你要是就为了这等事囚禁我,有朝一日我若脱困,也定要让你吃吃苦头。”他受困于天子府中,却仍然傲骨铮铮。
小皇帝却不答,他看了眼墙上日历,仿佛自言自语般地道:“今天十三啊……”他扭头看着镜明笙,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等到十五,我就要来操你了!”
镜明笙:“……”exce ?
小皇帝说到这,更是兴奋地不似一个稳重大方,善于审时度势进退有度的皇帝了,他一下跳起来,将抽屉拉开,倒出一盒子的假阳具和润滑液,扔给镜明笙,指着它们道:“我十五就要来操你的穴,你自己这两日好好扩张润滑,倒是我必没有耐心给你做。”说罢,就兴匆匆地走了。
镜明笙真想一个个都扔他一脸,听听,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就算两人没有母子这实也有母子之名,他养了他数年,到头来……镜明笙怒上心头,反而震惊了下来,这几日那小鬼也扒下他的裤子用手指逗弄他的穴,他虽为皇帝,但年纪尚幼,还未开荤,是以才觉得有趣。说不定心里也迫不及待想要……果真是乌龟王八是一家,他养了这么多年,还是跟他那个混蛋爹一个样!
镜明笙呸了一口,带着几分嫌弃地想,到时候自己再跟他好好讲讲,他如今贵为天下想要谁得不到,不要在他面前撒娇卖弄,后宫这么多人,娇滴滴的小姑娘多得是,经验丰富的也不在少数,到时候再好好教教他……
这在一点上,倒不知道该说镜明笙可怜呢还是小皇帝更可怜一些。
到了十五,小皇帝果真出现。
他似乎是沐浴过了,身上透着清甜的香气,跟个刚刚成熟的小苹果似得,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镜明笙一看到他,就将准备好的说辞慢条斯理地说出口:“陛下,你正值青春年少,情欲初动我也能理解,但如今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你想要,可以选秀女,且宫中各色女子都有,环肥燕瘦,各有千秋,你——”
小皇帝窸窸窣窣地动了,他脱掉了外袍,紧接着又脱掉内衣,亵裤,露出赤裸的身体。
少年人皮肤肌理都是极美的,雪白肌肤上一点瑕疵都没有,光晕点点,都如凝脂一般闪烁动人之色。他骨架长开了,宽肩窄腰,大腿结实有力,肌肉蕴含力量。既带着年少的清冽又透出些成人的刚强,但不管如何,实在是很美的一副身体。
镜明笙嘴巴张合了好几回,才愣愣地挤出几个字:“你,你莫要……”
小皇帝爬到床上,脸上带着一贯的甜腻的笑,语气里仿佛有桂花的香味。
“镜明笙,我说了要操你的,你没有做准备么?实在对不起啊,我等不及了。”他在人面前晃了晃,指尖捏着一粒药丸。
“你被锁着能干的姿势有限,我思来想去,不如把你迷倒了就能为所欲为了。”
这么不知廉耻的话不知道他怎么说的这般光明正大,镜明笙脑中警钟响起,这才恍惚间有了丝畏惧。
这小鬼,不是说真的吧?
小皇帝眼疾手快将药塞进男人嘴里,逼他吞了下去。等待药效发作的时间了,他好歹也帮他减少些痛苦。
“还是这个精油。”他晃了晃手中瓶子,水声清晰可闻:“这次,用到那里。”那里是哪里,无需再说明。
药效慢慢上来,镜明笙身子软了一半,两条腿虚浮地被曲起,露出臀间窄小穴口,他那处没毛,实在吃亏,一点动静都纤毫毕现。小皇帝将油从顶端阳具上一路往下倒,蜜色的精油渗入绯色的穴肉,顿时色香味俱全了。
小皇帝惊讶地大声说给镜明笙听:“镜明笙,你的穴好好看,涂了一层油,好像熟透了的鲍鱼哦。”
镜明笙心里气,身子却无法动力。
他此刻心底一片恐慌,其之恐惧比当年被迫嫁给先皇时还甚!他当时也存了不就一个穴么,实在不行就让他玩呗的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因此并不十分可怕。然而现在——
这个孩子不行!
天底下谁都可以,只有这个孩子!
这是他的孩子,他那么……那么爱他。
小皇帝手一停,连用淫语凌辱他的心思也没了,好奇地抬头看着他,问:“你怎么哭了?”
镜明笙只用眼睛瞪着他,这其中愤怒悲痛恐慌伤心混杂,一时之间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情。
小皇帝伸出手指抹去他眼底一滴大大的水珠,放到唇边舔了舔,低下头干脆去吸吮那一片清凉水渍。
镜明笙被他这亲昵的行为搞得头大如斗,他若是狠也就罢了,为何还要示弱为何还要撒娇,难不成是当了皇帝脑袋都不好了么?
“轩辕単衍。”他秉住心底翻滚的各式情绪,抽了抽鼻子沉声道:“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我做你母亲好了么?我会疼你,我真的会……”他心底深处,这孩子还是那个拽着他衣角叫“母后”的孩子。
定是哪里出了错,定是他搞错了,他只是想要一个疼他爱他的亲人,而不是一个被他用肉体关系才能束缚的平平凡凡的镜明笙。
小皇帝慢慢地直起身,他目光幽幽地看着底下的青年,眼神中说不出的怜悯和叹息。
这一刻他看着他,就真的是一个高高在上把握着整个银国走向,掌控着天下人性命的天子。
天之子。
“没关系。”他轻声道:“你不懂没关系,你只要记住,朕是皇帝。”
“朕说的话,做不得假。”
他的语气如此温柔,目光犹如窗外圆月之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令人陶醉,然而他的动作却没有一丝怜悯同情之意,精油倒进了他穴内,渗透了他穴内每一寸内壁,最终将人的情欲被迫性地挑逗了起来。
“我没耐心了。”他道。
火热的阳具一寸寸地侵入男人体内。
镜明笙只觉得自己被分割成了两个,一个他身子瘫软无声无息地被另一个男人,一个野兽侵犯。而另一个他,悬浮在半空之上,全身血肉骨头都痛苦地纠结着,发出凄厉的嘶吼看着下方不堪入目的一幕。
是自己错了么?错在了哪里?错在当年不该对他太冷漠?还是错在时至今日仍然把他当做那个孩子?
随着阳具寸寸侵入,血丝从穴口慢慢流了下来。
饱满如蜜的精油,纯洁处子的血,一滩浊液污秽不堪,但往往越纯洁和越污秽的东西更能吸引人的欲望,少年皇帝被眼下从未见过的“美”景所吸引,呼吸也乱了几分。
“镜明笙!”少年猛然将他抱起,性器一下子捅穿他的穴肉让他仰着头无声地落下眼泪。
“你在发抖。”少年蹙眉道:“疼么?”他似乎心疼地亲吻着他的眉眼,口里却抱怨道:“都说了让你事前做准备,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镜明笙痛的全身骨头都在嘎子作响,却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他实在太过好强,从前父亲就说过他,知可惜他冥顽不灵,改不了。
骨子里的骄傲,怎能说改就改。
小皇帝一手撑在他的背抱着他,一手将精油抹在他身体其他部位,几个穿刺间,两人身上都是一层浅浅的汗水,那油随着汗水半是进入体内半是散发开来,皮肤相贴,滑腻火热,又带来一层说不出的刺激感。小皇帝初尝性事,满眼舒爽,手指在他身上乱摸,一会捏一把腰间的肉把人掐得柔韧的腰肢都要出水了,一会又揉搓他的乳头,那乳头沾了油更显精神,挺立着如傲雪寒梅,惹得小皇帝又吸了几口。
“你好棒。”小皇帝丝丝吸气牙关咬紧,那穴的确是爽,比用手爽了不知道多少倍。穴肉如有灵性,咬着他不放,出去时热情挽留比主人贴心了多了。两瓣阴唇都翻开了,被冲撞得好几处都红了,阴蒂微微凸起,小巧玲珑都让人想象不到它主人是个多么英武伟岸的男人,阴蒂下一条缝隙延伸至大张的穴口,缝隙沿路的穴肉都最是敏感,随便抠挖一下,其主人都要仰着脖子发出痛苦的闷哼,似要受不住又似还竭力承受着地泫然欲泣。
镜明笙已经被操开了,臀部被撞时“啪啪”的声音和穴里水声足以见之有多放浪。他的理智压制不住情欲,嘴里呼呼吐出热气,舌尖嫣红,目光迷离,手腕不由自主地缠上了少年的脖子,挺着乳头让他玩。
若是他清醒时想起来,大抵是要羞愤欲死的。
小皇帝想到这不由轻笑了一声,将人放倒在床上,看他眼神涣散,银牙细咬,满头汗水,青丝凌乱贴在脸颊上脖子上,英俊的面庞透着淫靡之色,和一般男子无异的强健身体上布满深浅痕迹,有几处他没个轻重,就拧的重了些,青紫痕迹让人怜惜,看了只想把他操哭。
真可怜。
小皇帝目露怜悯,俯下身将他的双腿搁在自己肩膀上,再次冲撞了起来。床榻并不是很大,底下的被单早就纠成了一团,迷药在汗水中也蒸发了许多,男人被顶得浑身乱颤,步步后退,竟然从床中央慢慢退到床头,最终被困于小小一角之中,屁股被顶得一上一下,背部贴近了墙壁无处可逃。若是个娇弱的女子,还能让人心疼,但他这副高大结实的体魄,啧啧真是……
小皇帝眼中可怜之色更甚,怜爱地亲吻着他的额头头顶发丝,下身没有一分收敛,次次撞到根部,抱着颤抖不已的身体一下下安抚地轻轻拍打他的背。
男人眼中汗水泪水迷蒙,连操着自己的人都分不清了,口中终于痛苦地呻吟起来:“慢些,慢些……你射把快射吧,别折磨我了。”
这怎么也能叫折磨?小皇帝憋着嘴不悦地想,语气里也带了几分任性:“我要射,就射到你体内,但你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男人似乎还有些理智,被怀孕两字激得身体都僵了僵,最终还是败在了仿佛无止境地撞击下:“没关系,你射把,快射把,怀上了也不要你负责!”
少年气得笑了。
镜明笙就是镜明笙,他显示自己心气的方式就是与众不同。
“不要我负责,是说将他打下来也不管我的事么?”他语气又恢复了最开始的甜腻,也帝王之气也消散了。
“你好自私任性啊,留了种就是我的孩子,你知道我的孩子是怎么一回事么?就是将来要继承大统,号令天下的人。你将他打下来,可是逆天大罪。”
“说,怀上了就会生下来。说了我就射给你,就不用再受这个了?”他挺着腰,故意去磨他体内一块嫩肉,连续地碾磨让他天南地北都分不清口里津液纷纷而下,哭得凄惨无比。
“别,别磨那里……受不了啊,好累。”
“我射了你就不累了,说啊,说你会生我的宝宝。”
人被折磨到深处誓言什么的都不算一回事,镜明笙满目茫然,仰起喉咙喉结被少年亲昵地舔着,害的他连津液都无法好好咽下去,咕隆咕隆地喉结上下滚动,这声响既污秽又刺激。人体最脆弱的部分都被掌握在这个人手中,他到底还有什么坚持?
“我说——”他费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颤巍巍地道:“我,我会生你宝宝。”
少年动作顿时一停。
镜明笙只觉得一只手捏住了他下巴,有点疼,但比起下身的折磨全然算不得什么。
“再说一遍。”
这简单一句蕴藏着什么镜明笙都为之胆寒的东西,他瑟缩了一下身子,目光还是茫然。
“我,我会为你生孩子。”
面前少年咧开嘴温柔地笑了笑。
“很好,很乖。”他将性器慢慢插到深处,抵在宫口,道:“朕说到做到,为朕生孩子吧,明笙。”
一股精水终于射进了他体内。
第45章 记一次把人做昏的混账事
那一夜之后小皇帝日日都来,日日都操。随着奏折的多少决定他操的次数和时间长短。
少年亲昵地从身后抱着男人,嘴巴贴在他后颈上,呼出的热气使得细微的毛发都被吹得摇摇晃晃。
“明笙,在我心里,除了国家大事就只有你最重要了。”用的竟然还是讨好卖乖的语气。
镜明笙经历了从反抗都拒绝到漠然这个过程的转变,轻易不想理他。他一日之中只有方便沐浴的时候能下床,连吃饭都在床上。偶尔小宫女会从外头采摘一点新鲜的花朵,树枝装饰在他床前,以让他感受到一点勃勃生机。
然而这又有什么用呢?他镜明笙难道要以一个皇家禁脔的结局结束人生么?哦,不,一般来说年老色衰,等新鲜劲过了说不定为了保全他皇家声誉就一丈白绫解决了他。
“明笙你为什么不理我?”这日小皇帝照旧“撒娇”。
“以前你是为了让我成长才对我冷淡,如今我都成了皇帝了,你为什么还不理我?”他想了想,看着床边花瓶上一朵开的娇妍的花,恍然大悟:“你想出去是吧?”
“你想么你想么?”他不依不饶地问着,抬腿跨到镜明笙身上,勃发的欲望危险地擦过被褥底下只着一件真丝长袍的男人下体。
镜明笙身子微微一僵,少年就照着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孟浪地将手伸到了他两腿之间手指一截已经插进了他体内!
“好温暖。”小皇帝叹了口气,指头又往里深入了一些在内壁画圈磨蹭,嘴里问:“到底想不想出去,你要是想,我就带你到御花园走走。”
他对逼迫镜明笙说话有很大的兴趣和耐心,之前他故意喂他吃饭,将一颗肉丸在他面前晃悠,硬是要他说想吃,但镜明笙对这种把戏不屑一置,有本事就饿死他。小皇帝无法,只有想别的办法。
这是一场拉锯战,小皇帝用意很明显,他想让镜明笙知道谁是主谁是奴,想要什么就不得不去求他这个主人。
这一手镇压人的好本事还是当初镜明笙教他的,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用到自己身上。
“……想。”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到。”
男人正过头冷冷地对着少年:“我说我想去外面走走。”
小皇帝顿时开心地眉开眼笑:“好的呀,等我一会。”
镜明笙一时都不明白他说的“等我一会”是什么意思,但他下一秒就知道了。少年皇帝一把扑倒他下半身去,拉开他的大腿舔吻起了他的那处。
这种羞辱比之直接操还要深刻,若他提枪上马,还能大大方方地恨他,然而他仿佛好玩一般戏玩他的下体,玩弄他那处见不得人的地方,就如同一个恶作剧的幼儿,甚至让镜明笙微微产生了一种类似于……引诱幼儿的感觉。
小皇帝扒开两瓣阴唇,滋滋地吸了两口,发出的声响犹如粗鄙的下人大口喝汤一般,不堪入耳至极!镜明笙心生厌恶,下体却不由自主流出一点水来……
“明笙你流水了!”小皇帝拖长了尾音恶意地说:“好可怜,被吸得好红,我给你舔舔。”
说罢,就伸长舌头从上往下从下往上舔了起来。他舔得方式极其特别,并非男女欢爱,而更倾向于小二舔食糖果,舔到尽头还“嗯嘛”地重重亲一口,举止语态都与小儿无异。
这,这才更可恶!
“这边,嗯,这边有奇怪的污渍,我帮你舔掉。”少年拉起大阴唇长长地扯开,在褶皱颇深的内侧舔棒棒糖一般舌头席卷而上。
镜明笙心中一动,不由惊道:“别,脏!”那处最易脏污纳垢,今日都快下午了,快一日没有洗澡,说不定就是什么污秽的……本来那处就不应该舔!
“为什么呀?”小皇帝却是“不识好人心”,他从阴户里抬起头,舌头还滋滋有味地在唇上舔了舔,语带控诉地道:“又骚又香,我喜欢吃。”
为了表达他的真心,他甚至用牙齿碾磨了会两瓣红艳艳的大阴唇,嘟着嘴吸住中间一片嫩肉叼起来放在嘴里玩弄了好一会。
镜明笙那处还未经过如何玩弄,偏偏小皇帝每日用催情精油给他按摩,又那些奇怪的玩意放进他体内,让他每每容易情动。
“啊,流水了。”果不其然,小皇帝跟报告什么大事似得朝着镜明笙笑了笑,咧开牙齿又将脑袋凑到穴上,鼻尖顶着他嫩肉中央,舌头戳进穴里咕噜咕噜地搅拌。镜明笙本就中着迷药,此时更是浑身酥麻,手脚发软,大腿软绵绵地搁在少年肩膀上,小腿时而抽搐几下,那处敏感的肉被叼了里头内壁被舔烫了就不由自主地颤动这身子遮住面庞竭力不去想底下发生的淫乱不堪的事。
但他虽然坚持着既不求饶也不呻吟,但喘息声还是骗不了人,初时还是浅浅喘息,被弄得过分了,就从鼻尖发出仿佛哽咽一般的喘息声,声声撩人,也难怪小皇帝要这么捉弄他了。
“啊哈——”陡然间,男人从喉咙里拖着长长的呜咽之声,小腿犹如反抗般地胡乱蹬了几下,直把小皇帝的衣袍都蹭乱了,青丝都压断了好几根。
小皇帝连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啊,手法不熟练,把你里头都弄疼了吧。”他稍微有点长了的指甲在穴内“不小心”刮了一下,尖锐的指甲顿时将内壁刮出一道红长的印记,如果此时两人拥有透视大法,就会看到那可怜的无辜遭罪的地方是多么可怜兮兮地哆嗦着,竭力想逃却被长年握笔形成的小茧给摩擦着,被借着“安抚”名义的指头弄得多么惹人怜爱。
镜明笙默默捂着脸,口中咬着手背,呜咽之中几滴津液从嘴角流出都来不及吞咽回去。他用仅剩的力道踢着男人,被反而被牢牢地握住脚腕,两腿压到了他肩膀上,臀部高高翘起,被玩开了的穴压在他面前,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
镜明笙都不敢睁开眼去看,方才还耐心道歉的少年皇帝却强势地拉开他的手,压在身下,和声细语:“明笙,你睁开眼睛看看,你要是不看,我就比方才还是过分地欺负你了。”
他一声“欺负”说的千回百转,令人心动,但语底的深意让人不寒而栗,镜明笙只打了个冷战,他那个穴却仿佛记住了那个滋味一般猛然收缩了两下从穴里小小喷出几滴淫液。
“……不,不是的!”他又羞又急地睁眼,满脸臊红。
“不是什么?”小皇帝将他臀部再往下压,能让人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穴。镜明笙被眼前之景惊得脑子顿时当机,眼若铜铃,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被玩透的穴颜色绯红,两片大阴唇温顺地摊在阴户上,小阴唇又挡不住人的视线,将终日见不到天日的阴蒂,穴孔和连接的嫩肉都给暴露在朗朗白日之中。
“明笙,你看。”
男人耳朵嗡嗡作响,听不到小皇帝炫耀似得话,只看到一只手掌伸向那处,手指在外头抓挠了几下,两根指头就无声无息地陷入了穴中……
“别,别别!拔出来!”被干和看着被干完全是两码事,他若没看到可以闭目塞听,但眼中真真实实看到的太过荒谬,他那处那么小,怎么容得小两根指头!
他努力地晃动臀部想要反抗,实际却是将穴儿送上去给少年操。他竭力地将屁股往下抬,少年却猛地拍打了下他屁股两侧,电击般的疼痛又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缩屁股上提着躲开那手。
少年皇帝插在他穴里的手指一动未动,男人反射性地将穴一提,里头骚肉就毫无预料地实打实地撞在了指头上内壁被擦开一瞬间尽数被手指摩擦而过。
“别,疼!”镜明笙痛苦地闭上眼睛,呜咽着几乎要哭出来。那处的疼是别的地方都比不过的,仿佛刺入骨髓的疼痛之后还有说不出的酸意痒意,但挠也挠不得,打也打不得,直逼得他毫无章法地扭动着身子无声喘息。
“睁开眼睛。”少年恶魔之音如在耳边响起:“朕说过了要你睁开眼睛看着,你又要不听话了么?”
他两根在穴内的指头揪着一块肉不放,又提又拉,把镜明笙逼出几滴眼泪,茫然地睁开眼睛。
“这才乖。”少年皇帝微微一笑:“你看着。”
他将手指缩回来,扒开穴口,张开一个两根宽的洞,伸出艳红的舌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的眼,慢慢地将舌头插入了穴内。
“呜……”男人发出痛苦的一声悲鸣,青丝凌乱,目光悲痛,摇着头竭力抗拒地看着少年的舌头入了自己的穴,那本该享受天下美食,呵退包藏祸心的佞臣,吐露引领国家真知灼见的舌头,如今却在操弄他这个肮脏的穴!
太脏了。
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让他天天叫着“母后”算了!
“母后,好次。”他口齿不清地说着:“甜的,好香。”
“闭嘴闭嘴闭嘴!”镜明笙终究是乱了方寸,强忍着痛苦抽出手臂一巴掌挥在少年脸上。
“畜生,你这个小畜生!”
他那一巴掌没什么力,太尉夫人打得都比他大力(夫人:老子可是过来人,打,这种人就需要打!),然而也打乱了小皇帝的步调,他慌乱之间舌头胡乱窜动,不知道碰到了哪里,镜明笙大腿根内侧的白花花的肉抽搐了两声,都来不及反应,一股较为汹涌的水就喷溅了出来。
那水呈透明色,量也不多,但在镜明笙身上还是头一回,屁股被压得朝向镜明笙,那穴也对着镜明笙,那水就笔直地朝着镜明笙脸上喷了过去,一下喷到他左脸上,断了断,又喷溅出小小的一股,这次直接往他嘴里去了。
一时之间两人都愣住了,只有一张穴好似还在回味似得跟咀嚼的小嘴似得张合了一会。
片刻之会镜明笙猛然回神,两腿大力地蹬着,踢在少年皇帝的肩膀上,小皇帝被踢得坐下,他两条腿也顺势倒在床上,蜷曲着缩成一团,侧着身子捂着脸从喉咙里发出羞到极点的哽咽之声。
“嗯,呜……滚开,滚开!”他两腿夹紧,努力不让人看到他的下体,却不知道这个姿势正好露出紧紧闭合的肉穴,穴肉上还透着晶莹的水色,几滴水珠沿着肉缝往圆润的臀部缝里流去……
喷进嘴里的已经无法,他用手竭力地擦着脸,每感受到手底湿润了都仿佛有刀子在割他的心。
他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都没感受到旁边犹如饥肠辘辘的野兽般粗重的喘气声,等到他好不容易确认脸上再没有那淫乱之物了,身体却被一个重物给扑倒,炽热粗鲁的手大力地扳开他的大腿,手掌直接往他腿间伸,抓到了他的阳具就胡乱撸了几下,又往下抠挖了几下他的阴唇,嘴里急促地哄道:“乖,让我摸摸,摸湿了好操进去。我等不及了。”
镜明笙几乎尖叫起来。
“你走开,把手拿开,说好了要出去的,你不能骗我!”
少年皇帝此刻哪里还有一点皇帝的样子,他一条腿压着男人的大腿,另一条腿顶着他的腿间,防止他合拢。嘴里胡乱地贴在男人脖颈上,口里一点信用度都没有地哄着:“明天,明天我带你出去,一天都在外面也没有关系。”
“不要!”镜明笙拎着拳头就往身后砸:“不要,今天就是今天!”
少年的手指已经插到了他穴里,开始只有两根,很快就换到三根,随即又插入了第四根,这中间并没有太多时间间隔,都没有好好扩张过。一条手臂横跨男人的腰腹牢牢握住男人额手腕,另一只手抬起男人的大腿,就从身后将自己的性器缓缓插了进去。
镜明笙浑身都在颤抖。
“疼,好疼……你个混蛋,畜生!”
少年扭着嘴笑道:“母后,你的小畜生要操你了。”
这一句果然止住了他的话,顷刻间只能听到两人粗重的呼气声和被捅得深了时一人带着哭腔的喘息。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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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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