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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节

    [双性]银国 作者:蓝色雨

    第9节

    “要是早知道你藏了多骚花,老子早操你了。来,骚货,把屁股翘起来,让相公插插你屁眼。”他将人压在身下,手指头蘸着淫水捅进屁眼。

    张承启的屁股本来就大,如今更像随时会流水一样,深深的臀缝里浅褐色的屁眼被干成了艳红的颜色,上头细而密的褶皱被硬生生挤了开来,手指直接捅破阳心,飞快地旋转抽插,屁眼里时而红肉翻滚而出,时而淫水被搅成泡沫带出体外。柳询手指整个抽出去时,那小屁眼还迷惑地张阖了几下,吐出泡泡似乎不解其意。

    张承启被操得太深了,他眼里徐徐地渗出点点滴滴的水花,无神地张着嘴茫然地看着身上野兽般的男人。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高洁伟岸的外来男人的亲近让人无比的欣喜,他一边事无大小地照顾着男人,一边在内心阴暗的角落默默祈祷男人别这么快离开。

    他不敢祈求太多,连某日夜里梦到男人用深情的目光凝视着自己嘴里却恶狠狠地叫嚷着要干他,被惊醒时也是羞愧到无以复加。他的内心这么龌蹉,一点都不像男人说的那样既温柔又宽厚。

    他是那么的痛苦,苦于自己的无耻。

    如果——如果那时候只要把屁股露出来,把穴给男人玩,男人就能一辈子陪在他身边了,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脱下裤子,把二十几年没见过世面的穴和屁眼都给他玩。

    他是真的,的确是一个……骚货。

    男人默默地红了眼睛,低着头羞得脖子都臊了,他一点都不好,既不好看又贪心,还想着勾引前来解救他们的恩人。

    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又在脑中响起:

    “承启哥,快说,快说你是我的!”

    “我我是你的。”

    “骚货是相公的,是相公一个人的老骚货啊哈!”大滴的眼泪终于从眼角落了下来,男人拉着他的手插着他的穴将人的身子转了个圈。

    “承启哥,来,亲嘴。”

    两人口舌缠斗,上头孜孜不倦地溢出口水,下头张承启的穴不断地从里头喷出淫水,浇得柳询的阳具阵阵发麻。

    “承启哥,我要射了。”

    张承启抽了抽鼻子,柔柔地望着他:“你射吧。”

    柳询总归还是一丝理智,脖颈交缠,嘟囔着道:“承启哥,你把屁眼撑开来,我要射在里头。”

    柳公子又享受了皇帝般的待遇(小皇帝:都说了这待遇皇帝我都没有!!),他的好妻子伸出两只手把屁股扳得大大的,露出中间开了了两个指头大小的洞。

    “你来吧。”他道:“射到里头。”

    柳询还颇为委屈地点点头,抽出阳具将脑袋挤进屁眼里。

    屁眼一下子咬住了他的阳具头。

    “承启哥你咬得好紧,射,射了!”

    滚烫的精水射进了张承启体内,男人攀着相公的脖子,无声息仰着脖子被操出了精水。

    天使小张(温柔脸):你射吧,我给你扳开屁股,射了就不难受了。

    天使小柳(欢喜脸):好的,我射了,呜,亲亲(づ ̄3 ̄)づ╭?~恶魔小张≈ 恶魔小柳:……马丹傻逼!

    作者有话说:大哥:我要射到屁眼里去

    大嫂(拉开屁眼):你来吧。

    大哥:(づ ̄3 ̄)づ╭?~

    状元:我要——

    小燕儿:状元哥哥你要射哪里?哪里都给你射(  ̄3)(e ̄ )

    状元:你,你……(好烦哦宝宝想玩强迫py啊)

    皇帝:镜明笙我要射你屁眼

    皇后娘娘(冷漠脸jpg):听说最近北方有旱,国库很充实?

    皇帝:……(娶老婆太有钱也不好)

    太尉:我的好娘子我要射你屁眼

    太尉夫人(看傻逼的目光):除了屁眼你还想射哪?

    太尉:……

    师傅和三徒弟:对不起你们人太多不想带你们玩

    第40章 记一次状元和他的小砸表在那天高皇帝远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充满淳朴民情的肉

    初夏之际,天气还算清凉。常萧寒从县衙里出来,心里头想着师爷汇报的事,这镇子在山里头,然而山下一条道路却是水路想通,如果能好好发展,定能让镇子更上一层楼。

    他来了快一年了,小镇也算民风淳朴,他执政清廉,但不代表两手空空。从老家带来的几个在周边各有经营,他暗地里管着他们,明里却是个不收取贿赂公正廉明的好县太爷的形象。

    一路之上,被乡亲们热情招呼,还被塞了一手的蔬菜。他走到一家医馆前,夕阳之下,一个妙龄女子正对着一个驼背的老头儿低声说着什么,侧面看去,表情很是温柔。

    当年他带了她来,许诺为她开一家医馆,如今他办到了,她也做的不错。

    泠儿看到自家主子过来,也不做做礼,指指里头,道:“小燕儿在里面。”

    他正要往里头走,忽听她又诡异地道了一句:“苏秀才也在。”

    “……”

    她丝毫没有作为一个下人的自觉,看到主人一面不耐地望着她,还慢吞吞生怕人家不急的说:“他今天新想了一首诗,说要念给小燕儿听。”

    什么鬼,且不说小燕儿听不懂,就算明白,天下有谁做的诗会比他还要好?

    泠儿没看他的脸,噘着嘴委屈地抱怨:“那个苏秀才也真是的,明明是与我先认识的,我长得这样好看,又有手艺能养活自己。为什么偏偏……哎呀,说到底都怪你,为什么对大家说小燕儿是你弟弟呢讨厌!”这还是她的第一次呢,为什么还没开始就夭折了啊!

    她放了一把火后就自顾自地整理准备关门了。常萧寒莫名其妙地往后院走去,只见院子中央,两个男人站在树下,其中一人脚踩在石凳上往树干上挂灯笼,另一外则满面笑容地望着他。

    那个苏秀才有二十五六了,也只考到了秀才,平日在县衙也干点活,字写的不错,为人还算聪明,但也仅限于此。小燕儿来县衙给他送了几次解暑的汤后,这人和身为上级的自己没怎样,反而和小燕儿熟识了起来。

    但要说熟识也不只他一个。

    小燕儿本就是少年模样乖巧可爱,人看似单纯但实则很懂事,说话做事很讨巧,整个镇子谁不喜欢他。再加上大家对他的印象都是县令爷家的人,哪里敢对他不好。

    他耳力好,大致能听到他们在讲什么。

    “小燕儿你几岁了啊?”

    “我?二十一。”

    “不会把,你看起来才十七八岁。”这倒不是他做作,小燕儿的确长得小,各自中等,身材娇小,行动举止又活泼,因此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

    苏秀才惊讶过来,又喃喃自语地道:“二十一啊,二十一好啊,和我差的不多,正好呵呵。”

    小燕儿就满面“你在讲什么呀”的看着他。

    常萧寒完全不想再听下去,黑着脸走近,脚步踏在地上的叶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暖黄灯笼下,这两年有些长高了的少年抬头看到他,脸上顿时绽放出一个盛夏般的笑容,叫道:“萧寒哥哥。”

    常萧寒应了声,慢慢走近,目光在苏秀才身上一转。

    他毕竟是在京城待过的,平日里不显山露水,但那股从骨子里压出的沉甸甸的威势直把人弄得脖子一缩,吞着口水飞快地走了。

    常萧寒撇撇嘴,回头。

    “他给你念诗?”他扫视了一遍面前的少年,伸手漫不经心地将他头发上一片叶子取下来:“什么诗?”

    小燕儿哪里懂这些,他歪着脑袋努力地想了想,还是道:“我不记得了……不过有一句比较好记得的,说是什么‘红豆生南国,春来长了几枝’……”他回忆不起完整的句子,不由有些羞涩难过的看着男人。

    “红豆生南国……”常萧寒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萧寒哥哥,这是什么意思啊?”

    眼前之人眼中一片懵懂和清澈,果真是毫无所知。

    “没什么,说是红豆好吃,大约是想吃红豆了吧。”

    这样的鬼话也就小燕儿会相信,他点点头,懂,又不甚懂。

    在外一切从简,他们的宅邸也不大,但足够一家子住了,除了他们三人,还有两个侍卫,两个丫头,一个管家,一个厨娘住着。刚开始饭桌上只有常萧寒和小燕儿两个人,常萧寒倒是不在意,小燕儿却觉得有些寂寞,尤其常萧寒不能回来吃饭的时候,他一个人更是显得孤影寂寥。因此到后头,泠儿,老管家也会陪着一起吃。

    今日饭桌上泠儿提起了一件事:

    “听说苏秀才最近把攒下的钱都提了出来,说是要买什么首饰啊锦缎啊,绸缎庄的老板娘过来我这买东西时说起的,说是看这样子该不会是要娶亲吧。小燕儿,他今天来,跟你说起这事了没?”

    小燕儿放下碗两眼茫然。

    “没啊,苏秀才要娶亲么?要不改日我问问他?”

    泠儿还要说什么,正上方一个凛冽的目光投来,她就默默闭嘴了。

    呵呵,姐姐不好过,也不让你好过!

    第二天常——县太爷出门前还贴心地给还睡着的人将被子的四个角都捏好了。从前他一起小燕儿就惊醒了,一年了,总归能顺顺当当地撒手让他穿衣洗漱出门了。不过他没看到,他人一出门,床上的人就翻了个身,一条胳膊从被窝里翻出来,从手腕到连接着脖颈的圆润肩头上零零碎碎间或印着难以形容的印记,新新旧旧,格外张扬。他伸出胳膊没摸到人,半眯着眼睛愣了愣,忽而裂开嘴角甜甜地笑了笑又打着浅浅的呼噜睡过去了。

    常萧寒处理了一上午的公事,一般没事中午他是回去吃的。不过这日他还没回去,小燕儿就到了。

    他手里拿着一个饭盒子,一股清香从缝隙中飘过来。

    打开一看——

    红豆糕,红豆粥。

    小燕儿丝毫没注意到他的萧寒哥哥脸都黑了,还乐滋滋地说:“昨天不是说到红豆嘛,我就做了。苏秀才要是成亲的话,我就提前恭喜他。对了,苏秀才下午还会过来的是吧,给他留点哦。”

    他正要端出碗筷,手腕被一股力给组织了。

    男人宽大的手掌握着他的手,慢条斯理却格外稳固地将人按到在了书桌上。

    头上的青布被扯开,长长的裤裙被褪到脚踝上时,小燕儿才反应过来。

    “萧寒哥哥,你做什么?这里不是家里啊。”不怪小燕儿奇怪,常萧寒公私分明,从来不在县衙对他做过什么。

    然而常大人却不答,他一只手指插入少年后头的穴,那里昨晚刚被用过,还很湿滑。他顶了两下,加了两根手指,三指在里头快速抽查,很快就将人插得穴肉外翻,屁股流水,两条腿打着颤勾在他腰上。

    小燕儿是不懂得拒绝他的,他是好奇,但既然他的萧寒哥哥要他,他自然是会张开腿,最快地做好准备好快快地让他舒服。

    “萧寒哥哥操小燕儿吧。”他知道中午时间不多,因此乖巧地舔着他的耳朵给他助兴。这么乖的情人估计是很难找了。然而自己先来撩拨人的常大人却非常冷静。

    他双目清明,面色如蒙薄霜,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的少年,神色看不出喜怒,就仿佛在做一件极为稀疏平常的事。粗长的手指却一次比一次用力,将后穴的肉都狠狠地旋转着搅在了一起,再一下子用力捅开,让里头的内壁都比指头刮过。

    常萧寒这个人对小燕儿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别说是这样搞他了,就是用他好看的眼扫视过小燕儿,小燕儿也会很快颤抖着达到高潮。

    “别,别。”少年眼底蓄积这水雾,低声哀求道:“萧寒哥哥这样看着我,我会去的。”

    常萧寒却是四指并列有些尖锐的指头一下子擦过那个小小的凸起,插到深处手指头勾起,抠挖着骚肉来。

    穴内顿时汁水四溢,小燕儿屁股都麻了,前头的穴还没碰都潺潺流出淫水,珍珠一般的阴蒂挺立着,被淫水泡得油光发亮。

    他那阴蒂这一年中被冰水冰过,热水烫过,缠着绳子牵扯过,早缩不回去了,根本碰不得。因此他穿的亵裤都是常萧寒特制的——嗷,哪里只是亵裤,为了上头被玩肿的奶子好受点,连特制肚兜都给他做了。

    现如今小燕儿浑身上下贴着肉的哪一样不是常萧寒常~大人亲手设计制作的,这个少年全身没有一处不是他的,他控制着这个人每一寸的肌肤每一分的思考。

    就是这么个人,竟然还有人敢肖想,简直痴人做梦。

    常萧寒缓缓抽出手指,将滴着水的指头展现到小燕儿眼前,语气平和地道:“脏了。”

    从小燕儿还没闭合的屁眼里挤出一股水花,他伸长脖子,手肘支着桌面,吐出舌头将手指一根根地吸进去。

    “小燕儿,嗯,来清理。”

    他一路从指腹舔到手背,再露出贝齿咬住指尖,一点点吞进去,恨不得将喉咙都让给大人玩。

    外头发出了点声响,常大人笑了笑,道:“老爷要干你的屁眼,给不给干?”

    哪里能不给!

    小燕儿瞬时扭着屁股,将穴儿高高抬起,红肿的穴还嘟着一张小嘴,里头的嫩肉有点翻出来了,一圈圈跟小鱼的嘴似得。

    男人用指腹摸着外头的屁眼肉,那肉常年不见天日,格外娇嫩,单手指头上的小茧就差点将人就这么弄高潮了。他看着整个都在发红溢出汁液的屁眼,道:“要我进来,该说什么?”

    小燕儿被弄得愣了愣,全因常萧寒虽常常拿些淫具玩他,骂他小骚货骚穴骚屁眼,却很少逼他说淫话,就好像怕他说话似得,因此他不甚明白。

    不过不要紧,就算不知道,把话全部说一遍总能猜对的。

    “小骚货要哥哥进来。”

    男人继续磨。

    “骚穴要哥哥的大肉棒。”

    磨啊磨。

    “小燕儿的屁眼发骚了,萧寒哥哥快治治他。”

    然而他把淫话都说了一圈,男人还是不满意。

    小燕儿这下真有点懵了,他眼睛一红,委屈地喊道:“萧寒哥哥……”

    男人却微微挺了挺下身,将昂扬的性器抵在了他的穴上。

    小燕儿精神一震,立刻甜甜地喊:“萧寒哥哥,状元哥哥。”

    那滚烫地阳具抵在屁眼上,微微陷入了一点。

    小燕儿只觉得一颗心都被阳具摩过了,浑身酥麻,恨不得立刻被操烂了。

    “萧寒哥哥快进来,快进到小燕儿屁眼里来啊。小燕儿要萧寒哥哥……”他扭着身子努力恳求,眼睛水汪汪地望着头顶上方的人。

    “哥哥,啊喜欢哥哥。小燕儿喜欢萧寒哥哥啊!”

    硕大的蘑菇头顶着被擦的痉挛的骚肉,强势带着一圈肠肉挤进了屁眼里。

    小燕儿是从心到屁眼都热乎乎的,被充盈带来的满足感让他整个人轻飘飘的,暖和地他几乎落泪。

    “好棒,萧寒哥哥好棒,小燕儿最喜欢萧寒哥哥了,小燕儿要一辈子给萧寒哥哥操。”他得到了自己要的宝贝,就乖巧地搂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讨好。

    然而对男人来说,那屁眼里的肉还太紧,包裹着他的阳具,挤压得他差点就射出来了。对他来说,屁眼是能操的,但射是要射在前头的骚穴里的。泠儿说前面的穴不能天天用,要好好保养,但多吃点精水怀孕的可能更大。他们天天都遵从她说的,只为了能快快让这个肚子大起来,让底下的人能给他生个大胖娃娃,让所有不长眼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的东西,这个笑容这个穴这个肚子都是属于他的。

    “别夹太紧,要把你男人夹射么?”

    小燕儿哆嗦了下,显然是被“你男人”这话给刺激到了。他从小就很少有属于他的东西,因此对“他的东西”格外有占有欲,恨不得藏着掖着不让人知道。

    这点倒是和常萧寒截然不同。

    “小,小燕儿是状元哥哥的。”他情绪太过激动,一张口就把从前的习惯给暴露了出来。屁眼里的肉不老实地咬着男人,肥厚的屁股贴在桌面上滑出湿漉漉的痕迹,两颗大奶头摩擦着男人的衣裳,艳丽地要滴血一样。磨着脖子在男人后颈上又舔又吸,当真是“刎颈之交”。

    常萧寒看不得他撒娇,手指在他身上四处地掐,柔软纤细的腰肢被手掌没轻没重地捏了捏,少年软趴趴地倒在他身上,口里流出来的口水和眼睛溢出的咸泪水将男人宽厚的背都弄得一塌糊涂,幸好常县令先行脱了衣服,否则下午还怎么办公。

    “状元哥哥你慢点插,给小燕儿留点气啊哈。”

    那根东西原本还贴在桌面插进去,后来不满足了,将人的屁股托起来,手指陷入肥腻的臀肉里,一下下往小腹撞,将整个阳具都插到了底,不拔出来就这么碾磨着,将阳心撞得跟出水的芙蓉似得,简直要被搅坏了。

    “哥,哥哥,慢,慢点啊——”

    小燕儿被撞得太厉害,穴儿都抽搐了,如树袋熊一般四肢并用攀爬着男人身上,手指挠着他的背,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红印子都不知道,被干得只能流出澶液,口水和抓痕混合在一起,把县太爷弄得好不难受,立刻伸出手重重地捏了下他的奶头,喝道:“都操了多少回了,拿出点力气来。”

    小燕儿被他捏的整个人都缩成一团,也不饶了,委屈地哼唧着。下面的孽根也无助地流淫水,将两人小腹都黏糊糊地弄湿了,常萧寒的阴毛竖立着黏在一起,小腹想贴时,把少年渣得整个阴户都红了,偶尔有几根刺入发硬肿胀的阴茎里,真是要把人尿液都逼出来。

    “不行,不行,小燕儿要喷水了,上面和小面都要喷水了。”

    他被弄到过阳具和穴一同高潮过,喷完他整个人就不能动了,小穴发硬,里头阳具一插他就整个身子不住地颤抖,眼泪和口水都齐齐下来,偏偏常萧寒一点都不怜惜,强硬地打开了穴,害得他没东西出来了就只能射尿,尿液弄了大人一身,害得小燕儿哭的更伤心了。

    他一想到自己要在这个大家都最敬重的衙门里漏尿心里头就恐慌到不行,大家都这么喜欢他,他却做了这么下流的事,以后都不能面对邻里乡亲了。

    思及此,他连忙推开常萧寒,口中念念有词:“小燕儿给状元哥哥插得,但是小燕儿不要尿尿,会弄脏状元哥哥的。”

    然而常萧寒并没有在意他的自言自语,他一感受到这人竟然敢抗拒他就怒不可遏,新仇旧恨一起上来,一巴掌就打在他屁股上,恶狠狠道:“你还不给我操了,你的穴不给相公操还敢给谁操,快,叫相公!”

    小燕儿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相……相公?”

    常萧寒一个深刺直接碾压过他的阳心将汁液都带了出来。

    小燕儿喉咙一颤,忽然大声喊了出来:“相公,状元哥哥相公,小燕儿,燕儿是相公的,燕儿的穴永远都给相公操,只敢相公一个人操。”他眼底滚滚热泪流出,抱着男人一边抽鼻子一边软着身子任男人操。

    这时候别说是被操出尿了,就算是让他站着尿尿他也照做不误。

    他一声声如同沾了蜜糖一样甜腻地在常萧寒耳边呻吟,可怜常大人被刺激得孽根胀大得可怕,次次插入最深处,他原本是想管教管教这人,但教得过分了反而让他自己受了苦。

    他后头干脆将人抱到椅子上,手擒着少年两个手腕捏在他背后,将人腰背竖得直直得,再不得在他耳边说些淫话。

    少年的脖子如同天鹅般高高扬起,呻吟都断断续续,腰部又被牢牢地抓着逃也逃不掉,只能由下而上被死死地钉在阳具上,穴没一次收拢过,浑浊的液体在阳具抽出时被带出来,将他雪白的大腿也弄湿弄脏了。

    “我我要射了……”他抱不到男人,只能嘤嘤哭泣,阳具上下甩动一股股淫水被甩得在空中乱飞。他穴内快速收缩着,常萧寒咬紧牙关,忽然一把将人抱到怀里,将他的屁股牢牢地压在阳具上,锁着人将人内射了。

    小燕儿头顶一阵晕眩,濒死的高潮逼得他整张脸都哭花了,更别提泥泞的下身,被射到去了的阴茎。

    他这一下虽说是第一次去,但比以往来的都要猛烈,还夹杂着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幸福,等到常萧寒把人从怀里撩出来了,小家伙嘴唇都还在哆嗦,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止不住。

    他从朦胧的泪眼里看着男人,抽着鼻子撒娇地搂着了他的脖子,跟猫咪一样磨蹭了几下,舒服地道:“萧寒哥哥,小燕儿是你的了,你别不要我。”

    常萧寒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

    门外的脚步声早在小燕儿尖叫着高潮时匆匆远去了,常萧寒一边想着以后的事,一边觉得自己让那人早些过来的决定真是没错。

    第41章 状元回乡

    话说在状元冲冠一怒为蓝颜(根本没有o(╯□╰)o)后一个星期,对就一个星期,别问我那时候有没有星期这个概念!就是那一个星期后,小燕儿被查出怀孕了。

    对,他就是怀孕了!在三人齐心协力三年多后的这一天,泠儿惊奇地发现,她家小燕儿终于怀孕了!

    娘亲,你女儿出师了!

    泠儿喜不自禁,常大县令更是震惊得划破了一张状纸,将充满了百姓疾苦和深情的一纸状书给一个大大的涂抹毁了。

    常大人非常高兴,差点同手同脚地出了门。在看到自家没名没分被乡亲们杜撰成自己童养媳的小燕儿羞赧中难掩激动的脸后,当晚就干了个爽。

    因为故事情节太过黄暴,我们就姑且用几段式来描述这个过程:“小燕儿可以给萧寒哥哥生孩子了呜呜,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他问。

    “腿别乱动。”他抱着男人的双腿干他屁股。

    “好胀,屁眼……萧寒哥哥干干前面。”他呻吟。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乱摸。”他打开他摸自己腿间的手,反手去扣人家的小穴。

    “小穴好湿,小穴要喷水了啊啊!”他尖叫。

    “骚货喷这么多,手都挡不住,把枕头都喷湿了!”他愤怒地干,把屁眼捅成了一个圈。

    “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小燕儿会舔掉的!”他舔,把掌心舔的痒痒的。

    “怀了孕就不用射到你肚子里去了,你说要射进哪里?”他要射!

    “射到小燕儿的屁眼里去!”他激动。

    “骚屁眼吃了精水也没用,老爷的精水补,给我吃到肚子里去!”他拔出来朝向了他的脸!

    “萧寒哥,呜,嗯……”他嘟着嘴努力吞咽,然而还是有些从嘴角溢了出来,更别说溅在脸上的浊白。

    而方才还一脸傲娇不屑脸的男人看着他努力而讨好的模样,特别觉得他和外面清纯妖艳的小贱货不一样,每一个表情都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并使用了每个好攻都必备的能力——瞬间硬!

    男人将人翻到在床上,趴伏在床上跟撞小母狗一样激烈地碰撞了起来!

    ——总之干了个爽。

    常萧寒被贬之后,从未回去过。一方面是为了避免被人拿到把柄,另一方面也是家里实在念叨,他在京城就月月书信说他一人在外家里人不放心,到了这就写得更勤了说没人照顾觉得心疼。

    常萧寒作为一个自我主义很强的男人根本不觉得开心,他好说歹说哄完人后,这一年终于决定回去看看了。

    时值初秋,秋高气爽,一路之上风景秀丽,也不太过燥热,小燕儿肚子大了,每日下午在路上昏昏沉沉,被抱着怀里就沉沉睡了去。

    赶了六七天的路,一行人到了老家。

    常家在当地也是名门望族,并不单以他为荣,因此就算被贬,家里也很是繁盛,并无萧条迹象。他事先通知了家里人,他们两人一下马车,常老爷常夫人还有家里的哥哥嫂嫂都出来了。

    他出来时常夫人顿时眼泪汪汪,手绢就抵在眼眶边上。等车里还有一人下来了,她哭都忘了哭,瞪大眼睛从他脸上一路看下去,最终目光停留在圆滚滚的肚子上。

    “你……孩子。”她眼睛片刻不离地盯着那个男人,举止大胆,动机赤裸。常萧寒黑着脸挡在两人之间,牵着小燕儿的手道:“这是我爹我娘,还有大哥大嫂,家中小弟。”

    他又随意地指着小燕儿,道:“这是小燕儿,我……”他顿了顿,最终张开嘴唇道:“我未来孩子他娘。”

    爹爹娘亲大哥大嫂一干人等:“……”这简介真是充满了他们儿子(小弟,哥哥)风。

    小燕儿红着脸,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微笑,礼节到位地道:“小燕儿见过老爷,夫人,少爷,少……”

    常家人实在太多了,这一圈喊下来别说小燕儿自己,就连常萧寒也有点懵。他以舟车劳顿,孕妇要休息为由,迅速将人带到了自己的房里。

    他的房间这些年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因此立刻就能住人。房间里都是他离开时的装饰,一把剑鞘并不耀眼的长剑端放在剑托上,墙上挂着一幅字,上有“宁静致远”四字,看笔迹应该是他自己写的。旁边的东西都封存着,看不清楚。

    那床被是刚刚翻新出来了,又软又透着丝丝凉意,让人一碰着就不想起来了。小燕儿的确是累了,但他心里紧张,缩着脚睡不着,还是常萧寒抱着人拍着背一下下将人哄睡了,其后才起来到父母那里去。

    常父常母三年多不见儿子自然拉着好生瞅了一番,幸好常萧寒既没胖也没瘦,虽说样子更成熟了但并不老,两老这才确定自己儿子在外面没受欺负。

    这之后自然是正事。

    常母拉着儿子的手,叹了口气,道:“那孩子看着是好,只是……”

    常萧寒神色不变,只是道:“这两年他跟着我,精神气儿也好许多了,我如今在的地方没人知道他,他过得也自在开心。”

    离家前他是绝对不会站在这样的角度说别的什么人的,他这个人心气高,不知是读书人气劲还是什么,特别性子高洁,连男女之事都没太大兴趣。他哥哥拉着他上青楼,他将人弄得浑身酥麻,淫叫不已,自己却悠悠地在旁边看着,仿佛看着一处并不十分有趣的戏码,害的最厚脸皮的也不敢接待他了。

    他自己倒并无所觉,没兴趣就是没兴趣,难道还要他假装有兴趣不成。更何况他自觉看着小燕儿时目光更加冷酷,有一回他在房里弄他,抬起头看到镜子里自己眼中发出的冷幽幽的光芒,那简直像是嗜血生物看着猎物时的表情,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小燕儿总是能轻易地在这样的目光下高潮,炽热的身子被看得犹如着了火,情欲扩张毛绒绒的体毛都轻轻摇摆了起来,下体玲珑可爱的阴茎颤巍巍地竖立着,被看得上下两个口吐出几口水,娇媚得惹人怜爱……

    他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是为自己生的。

    常母心里正别扭着,忽然看到方才还好好的儿子自己叹了口气,还没说什么呢,大儿子就出声劝了。

    “娘你也别说弟弟了。他难得看上个人,已经很了不得了,我原本以为他这辈子就只会喜欢自己,实在没办法了就随便找个丫头生个孩子然后孤独终生。你看现在不是好多了嘛。”大哥真是心大,觉得比起自恋,喜欢个从事过性工作的双性也没什么大不了。

    常母瞪了眼大儿子,常萧寒瞪了眼大哥。

    大哥:“……”哎哎他说错什么了么?

    常萧寒进京是服侍常家多年的管家侍卫跟着的(如今也在的那几个),虽不至于一举一动都禀告家中二老,但譬如二少爷今天带回了个人,看起来是要做通房的,这个人是……之类的信息还是会写明的。尤其后来常萧寒对小燕儿的重视显而易见了,老管家心慌慌加心塞塞地写了信回去,但他毕竟是聪明的,写得还算不偏不颇,因此家里人对小燕儿刚开始还有几分怜惜,毕竟是自己儿子的枕边人。

    等到后头儿子似乎是要将人当媳妇看了,他们这才慌了。

    “是个好孩子,就是这身份……”常老爷也开口了。

    常萧寒点点头:“我知道。”

    他那表情可不像是知道了。

    “所以我才在他有身孕之后带回去见爹娘。”

    常父常母:“……”儿子你好狠。

    历来老人家对孙子孙女什么的是最没有抵抗力的,要说他们本来对小燕儿的抗拒是七分,那现在就剩下三分了。尤其是他还正怀着,更给了他们无限的想象力和期盼,在一天一天期待中,看肚子的主人也顺眼多了。

    常萧寒就是瞄准了这点这时候将人带了回来。

    “我这次回来只能住个七天左右,要是不能将婚事办了,就只能回去办了。”

    常大哥作为一个坚定的弟弟支持者,立刻道:“这不行,自己有家怎么能在别的地方办呢。办了,现在就操办起来,要办的风风光光,体体面面——”

    “我现在还是被贬,莲贵妃一党还盯着我,被人拿住了把柄怎么办?”

    常大哥瞬间萎了。

    “那我们就请家里人。”

    常母连将心底的埋怨说出来的机会都没有,这亲事就这么被定下了。她心里也知道儿子在外总要有人照顾的,她当娘的不行,别的儿子不喜欢的女人也不行。

    “那——在生下孩子前都在家里好好——”

    常萧寒立刻举手:“不行,我不能没有他。”

    常老爹默默扭过头表示年轻人的热情他真是没眼看,而大嫂在旁边皮笑肉不笑地拧着她相公的胳膊,还不准人家叫出来。

    哎,真是一出好戏。

    第42章 成亲之夜

    小燕儿还不知道自己要成亲了,从此可以堂堂正正从孩子他娘上升为县令夫人了。他一觉睡到傍晚晚饭时间,擦着眼睛茫然地起来,一看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吓了一跳,愣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是随着萧寒哥哥回家了。

    他心里头好些怕的,要是萧寒哥哥的爹娘家人不喜欢他怎么办,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原先是在青楼里的怎么办?

    看现在这样子,应该是还不知道,嗯,绝不能让他们知道!

    他在心里握了握拳,穿上鞋下了床。他肚子并不是很大,因此还算灵活。他没开门前还怕自己不知道怎么问路会不会走错路啊惹路过的丫头仆人生气啊,但打开门他就发觉自己都想多了。

    萧寒哥哥不正坐在院子的树下和人下棋么。

    这人他记得,是白日见过的弟弟。他和常萧寒相貌有点像,但脸上还留着少年人未褪的稚气,小燕儿看着他时就在想从前的萧寒哥哥是不是也这么嫩嫩的,很可爱的样子。

    他乖乖走到两人旁边,常萧寒还没说话,弟弟就欢快地开口叫人了。

    “嫂嫂好。”

    “好……好。”他脸憋得胀红,又小心翼翼地瞄着常萧寒看他并不出声否认,低着头就努力地憋笑。

    常小弟弟给自家哥哥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

    不错啊,我嫂嫂,挺可爱的。

    常哥哥气定神闲地用眼神回他:

    他以前还更可爱。

    弟弟:“……”甘拜下风。

    常父常母已经吃过饭了,小燕儿吃的有些不一样,都是特制的。常萧寒陪他慢慢吃完,又到了城里逛了一圈。

    这里比则集镇繁华上许多,虽然比不上京城,但小燕儿在京城里哪里能天天拉着人往外跑,因此两人逛夜市还是头一回,常萧寒表现得很有耐心,给他讲解一些颇有些来历故事的名胜古迹,还指着走过的小铺道这是他小时候常吃的摊子,惹得小燕儿多看了好几眼,就是吃不到。

    两人玩得虽不算尽兴(一个懒得吃,一个吃不到)但还很悠哉,常萧寒戴了顶帽子,又牵着个大肚“婆”,很少有人注意到他是当年给这里挣了大名气的状元爷。两人回家之后,小燕儿又兴奋地在常萧寒怀里蠕动了好几下,才慢慢地睡了去。

    他都不知道明天会面对什么,但不管是什么,现在他都有了勇气去接受。

    ——

    他退后一步,两眼茫然地看着桌上的凤冠霞帔。

    “这是什么?萧寒哥哥这是什么?”

    常萧寒答:“凤冠霞帔。”

    “我知道是凤冠霞帔啦!”小燕儿抓狂。

    “但是它出现在我,我们房里是为什么?”他天真地(状似)说:“是哪位姐姐不小心用过忘记可么哈哈哈但是这个东西这么显眼应该不会忘记啊哈哈哈。”

    常萧寒冷酷无情地道:“给你的。”

    “???”

    常大人一字一句盯着人道:“我,买来,给你,的!”

    “……”小燕儿用精湛的演技表达了什么叫“生命是如此的多姿我的心脏是这么的脆弱”。

    “等等,为什么要给我……”他想到了一个可能,眼眶在泪水打了个转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萧寒哥哥……”他抽抽噎噎地说:“你,你要娶我么?”

    他那小模样简直是说一个“不”字就立刻哭给你看的表现。

    常萧寒虽然很想试试,但好歹人还怀着孕,受了惊就不好了。

    “嗯,我们明天就成亲,今天你先试试衣服。”

    “啪”的一滴眼泪就掉下来了,小燕儿使劲地擦着眼睛,鼓着脸颊努力地笑。

    “小燕儿愿意当萧寒哥哥的妻子,小燕儿发誓一辈子都会照顾萧寒哥哥的!”

    谁照顾谁还不知道呢,常萧寒撇着嘴一脸嫌弃地将人搂到怀里,感觉自己的衣服瞬间就湿了个透。

    因常萧寒还是被贬的身份,妻子的来源也很难说个清楚,因此常家只请了近些的亲戚,办了三桌酒席,红绸缎挂在府上每个梁柱上,大红灯笼也高高挂起,一眼望去,满目艳丽的红色。

    小燕儿被牵着领进大堂,他肚子虽然大了,但这嫁衣也并非贴身款式,他身材娇小,因此穿着女士的嫁衣十分合适,火红襦裙遮住了他的大肚子,看着只觉得有些丰满。

    红盖头挡住了他大半的视线,他又紧张得很,只顾看着地面,谨记着千万没绊着了别摔着了……当一只宽大温暖的手掌拉住他手时他才猛然将脑袋抬起来——然而看不到人。

    看不到人他也知道这是他萧寒哥哥。这怎么会搞错呢,从前他还在青楼时一个很红的姐姐跟他说,若是有一天他喜欢上了什么人,那个人也愿意要他,就跟着他走吧。像他们这样的人,活着不过是行尸走肉,若是喜欢上一个人,哪怕最终得不到好结局,也至少有了面对未知的勇气,得到了像人一样选择生活的可能。

    他在楼上看到那人在敲锣打鼓中骑着马走过街上时就忽然明白了,如果是为了这个人的话,他可以做一切事。他可以违抗妈妈,可以不害怕没有饭吃,可以有勇气面对在年老色衰的时候没有生计被赶出来……因此他这个妈妈眼里最为乖巧懂事的孩子鼓起勇气去见了他的状元哥哥。

    他喜欢在离开银阁时面对害怕恐慌的自己将手掌伸出来握了自己的那个人。

    好温暖,好安心。

    喜欢。

    这时司仪高声念道:“请新郎新娘上前——”

    小燕儿被那只手带着,脚步沉稳地上前。

    “一拜天地,跪——”

    地上铺着两个蒲团,跪下来时并不疼,小燕儿眼睛看不到,只随着握着自己的手的信号行事,他拉一下,自己就磕头,共磕了三下,手一提,他就起来了。

    “二拜高堂。”

    小燕儿更是磕得认真,他看不到耳朵触觉更为敏感,只感到两位老人带着些许心酸和欣慰地说着好,好,好孩子。抚摸着他的手也格外温暖,犹如春风拂过,又仿佛清泉缓缓淌过石子面。

    “夫妻对拜——”

    小燕儿被某两个字惊了一下,脚一软,差点倒了下来,幸好对面的人扶了他一下。炽热的掌心隔着嫁衣都能传递到他肌肤之上,拿手并未立刻缩回来,反而在他肚子边缘轻轻了滑了两下。那动作极其温和,小燕儿也很是熟悉,自己要是喊痛了萧寒哥哥就会抚摸着他的肚子警告里头的娃娃不要调皮。

    泠儿劝解两人不要太过行房事,免得伤到孩子。常萧寒的性欲极为强盛,从前每日都要折腾小燕儿几回,如今却鲜少有动真刀真枪,偶尔也多是玩后面的穴……新嫁娘红了脸,心想今天一定要让男人玩得尽兴……前头后头都可以操啦。

    “起——”司仪再次起声:“送入洞房!”

    新娘子匆匆起身,被新郎官和几个妇人簇拥着走向新房,他脚步虚浮,两颊在红盖头下印的绯红,也不知道方才在大庭广众众目注视下都想了什么东西。

    常家兄弟众多,本来还有个闹洞房的戏码,但常萧寒是什么人,一张冷峻的脸逼得众人节节败退,最终缩着脖子灰溜溜地走到前堂喝酒去了,白白地洒了一屋子的花生喜糖,简直一点都没有人情味哼!

    众人离去后,房中顿时没有了大动静。小燕儿坐在床上,耳中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底下一双喜鞋来来回回,他恨不得立刻把盖头给掀开,好让他好好看看新郎官,确定这不是在做梦。但平日里什么话都敢讲的他今朝连一个字都吐不出口,而且盖头也有好处,至少他傻笑也没人看到了啊。

    脚步靠近,盖头投下的阴影之中,一只手臂忽然伸了过来,那红色袖子上绣着一只凤凰的一边翅膀,垂下的衣袖上凤凰正展翅欲飞。小燕儿还来不及反应,一刻剥了壳的花生既挤进了他嘴里。

    有男声戏谑道:“生么?”

    小燕儿瞬间涨红了脸,连带着脖子胸口都热了起来,他含着花生,也不嚼,嗫嚅地道:“生……生的。”

    “吃了它。”

    这房间里如此安静,花生咀嚼时发生的声响几乎声声可闻,小燕儿努力跟小老鼠一样小心翼翼地吃着,但仍抵不过那嘎吱嘎吱的声音,他羞得心脏都跃动了起来,假如地上有个坑,他真的会咬牙跳下去。

    男人倒是不言,等到声音没了,才忽然一把挑起了他的红盖头。眼睛从昏暗光线到亮堂堂的地方是要个适应阶段的,可惜男人就是这么无情无理取闹。小燕儿眼睛颤动了两下,一张嘴就凑到了他面前,直接堵上了他的嘴——

    一口酒渡到了他口中。

    小燕儿今日的脑袋被行事无常的常萧寒弄得运转不太过来,被迫喝了两口后才突然意识到这不就是交杯酒么?

    人家是交杯,他们是交嘴……

    他脸皮又是一烫,僵硬的身子无声无息地软了下来,张大了嘴,仰着头,乖乖将男人渡过来的酒水喝口水都一起吞进了肚子里。这还不算,男人吐出混着口水的酒后还不准人咽下去,扼着人家的脖子,舌头在人家口中胡搅蛮缠,水声叮咚都羞得人不敢去细想。

    他拍打了会人家的舌头,反客为主地顶着舌尖往里面探,又恩赐似得让人一点点吞下去他的口水了才慢悠悠地缩回了舌头,将人的嘴放过了。

    小燕儿嘴角在灯光下一片闪亮亮的,跟他冒出水雾的眼睛有的一拼,水渍往下舔过他的脖子,滴下的不知是酒还是口水的液体将领口都弄湿了一点。他一身嫁衣,本是最高贵纯洁,此刻看来,却隐隐透着股骚气。常萧寒恶劣而残忍地想着,谁知道他底下的穴是不是湿了呢,说不定又喷水了,穿着这么高贵的衣服底下的身子却还是跟妓女一样,随便玩几下就又湿又软,屁眼也肯定在收缩了,里头的肉又要突出来想让人操进去了。

    哦,对了,奶子也肯定涨起来了。

    他心里想得有些发热,面上就愈发气定神闲,又从桌子上拿起一杯酒,递给他,以命令的口吻道:“喂我。”

    他说的“喂”定然不是用手了,小燕儿迟疑了下,站起来,推了推人——人不动。

    常萧寒摆明了是要欺负他,小燕儿无法,只好用亮晶晶的眼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讨好道:“萧寒哥哥你坐下好不好,小燕儿喂你酒喝?”

    喂人酒还要人求,也是没有天理了。然而常萧寒还要更过分些:他眉一挑,道:“萧寒哥哥?”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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