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第66节
酒桌上,最让薛里来尴尬的就是黑森林他儿子了,总冲他咿咿呀呀的,看着就跟要往他怀里爬似的。
薛里来暗自白眼,难道他平日里看孩子看惯了,身上都有那种气息了?所以才这么招小孩的?
冷不丁的与宋宝儿的眼神撞个正着,薛里来心虚的俩腿直打颤。明明人家宋宝儿抱着孩子往黑森林的脸上瞅过去,好死不死坐他俩中间的薛里来一下子就误会了。心寻思这都啥当口了,这妮子咋还敢跟他在这暗送秋波呢!!!
接着,黑森林满面春风的伸手横过薛里来的胸前朝着他儿子的小手儿摸过去,嘿嘿的咧嘴逗小孩。
宋宝儿产后似乎成熟了不少,起码气韵上就不似之前那么有朝气,总让薛里来有种很郁郁寡欢的感觉。
她勾起唇角淡淡的笑,俩侧脸蛋上会浮起俩个好看的梨涡,刚刚生产稍稍让她的身材有些臃肿,可那皮肤还是青葱一样的水灵。
薛里来如坐针毡,有些恼怒地蹙眉,黑森林这傻缺偏把他塞到他们俩口子中间,然后还总跟媳妇儿子互动,显得他特多余。
某人可算开了窍,从宋宝儿的怀中抱起孩子,寻思寻思后干脆又把奶娃娃搁进了薛里来的怀里,弄的薛里来那叫一个无语问苍天。
“来啊,接着,你儿子。”黑森林嘿嘿乐着,冲薛里来挤眉弄眼的。
“起名了没?到底叫啥了?”抱孩子、哄孩子薛里来全都轻车熟路,顺手就把小娃娃给抱进怀里稀罕起来,歪着脑袋伸手指戳孩子脸上的婴儿肥。
“黑靴子。”黑森林想也未想的脱口而出。
“啥?”跟怀里婴孩眨眼睛玩的薛里来一时没听清,头也不抬的顺嘴问了句。
“黑——靴——子!”黑森林侧着身子一块跟薛里来逗弄他怀里的小家伙玩,看起来他们到像似一家三口的同性伴侣,边上的宋宝儿很多余。
“黑靴子?”薛里来目瞪口呆,“你脑袋被驴踢了吧你?给孩子起的这叫啥名字啊?”
“不是靴子的靴,是薛里来的薛!”黑森林笑起来很平易近人,面堂混黑混黑的,牙齿白的不像话,正合适给黑人牙膏做广告。
“神经病,哪个薛这名儿起的也怪啊。”他跟黑森林关系特铁,铁的穿一条裤子,铁了都“睡”了一个女人,虽然他是无心的······所以他压根就没往其他方面想。
“这不是比较有意义,我是他爹,你是他干爹,名字里带俩爹的名字不正好。”
“谁管你们啊,嗳?阿姨同意了?你媳妇儿也同意了?”薛里来说这话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嗓音,左顾右盼地瞄了瞄,瞧着宋宝儿她老子没空理他们这茬,赶紧捏嗓子问黑森林,“她爸也没说啥?”
“有啥可说的。就这名了,霸气!”
“变态。咋不叫黑匣子呢!”
“嗳待会儿你替我挡点酒儿啊我可告诉你。这么多亲朋好友的面前失了态可太磕碜了。”
“操!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你喝多了磕碜,啊我喝多了就光荣呗?”
“你特么的当爹了?不能灌你啊,我要真喝不得被灌死啊,你是不是哥们?你是不是兄弟?是兄弟是哥们就给我往上冲!”
“也就今天这一次我告诉你黑森林。这还是看在你儿子的面儿上。下回在有这狗卵子的事儿甭找我。”
“哦了哦了你是爷爷行了吧。”
“我特么是你爷,怀里这个是你爹啊。”
“怎么说话呢你,别跟哥哥瑟知道不,嘿嘿嘿。”
“傻缺!”
“来来来,一起喝一杯······”兀地,有人举杯张罗了一圈酒,斗嘴的黑森林跟薛里来赶紧提杯,然后陷入一阵酒局中······
薛里来真是没少喝,他原本以为着能灌他酒的得是黑森林那边儿的邻居或者他们学校的那群死党,谁他妈的想到会是他老丈人啊!!!
这家伙宋军儿跟薛里来喝的······真是没少喝,都光膀子跟薛里来论小老弟儿叫哥们了。
然后来参加黑森林儿子满月酒的人一波一波的走,最后就只剩下家里人和快要躺桌子底下去的薛里来了。
黑森林他母亲跟宋宝儿她姑姑管服务员要打包袋,张罗着把没怎么动筷子的好菜都装盒带回家去留作下顿吃。
宋宝儿她爸也喝多了,早一步让人打车给送回家去了,最后的最后黑森林搀扶着走路里拉歪斜的薛里来跟宋宝儿说让他妈晚上去他们新房住,正好帮衬着照顾照顾孩子,他送薛里来回家。
宋宝儿瞅瞅黑森林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被黑森林把她跟孩子还有她老婆婆一块塞进了一辆出租车里回家去了。
“开车来没?”瞧着前车走远了,黑森林垂眼瞄着枕在他肩膀上迷迷糊糊的薛里来问他。
“嗯······嗯?······啊啊?”酒鬼不知云里雾里的乱嚷嚷。
“喝醉了?”黑森林语调不高,眼神未变,低着头继续看他。
“没有,没醉!操!再来一斤!!!”刚才不过是扯破锣嗓子吆喝吆喝,这会还加上了“一套动作”,俩爪子比比划划的也不知道是挠空气呢还是抽风呢。
“还真醉了······”黑森林淡淡的笑着,夏日的夜风中说不出的含情脉脉。
胆子大了起来,那手也肆意嚣张起来。黑森林嘴角含笑,眉眼飞扬,揽着薛里来旁若无人的大步向前走。
真好,薛里来喝多了。所以他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在街上“搂搂抱抱”,没有人会投来异样的目光,也没有人会对他们说三道四,他们只是好哥们,兄弟喝多了酒······
“还能走吗?”拉拽着总是在摇摇晃晃的身子,黑森林俯身贴着薛里来而后颈项间的肌肤轻柔问着他,不管薛里来回不回答他,他都和颜悦色笑眯眯,“喂!你当心些!”
这个骚年够坏的,故意半松不松的拽着薛里来,每每见他一要大头冲下的从路缘石上摔下去,他就人模狗样快手快脚的去“救”他,或者抱或者搂或者与他面对面的架着他的胳肢窝。
呼吸近的打在脸上像似被太阳黑子烫到一样,黑森林对此乐此不疲,因为薛里来的身体,从上到下他可以随便去触碰。
他只是不想好哥们摔到而已······
“唔······你这醉鬼给我老实点。”黑森林拉扯着东倒西歪的薛里来骂骂咧咧的来到汉庭快捷酒店的一楼收银台,一边儿冲值班小姐善意的露出笑容,一边儿又不耐烦的推搡着薛里来,让人一瞧就知道他其实真心不想搭理这酒鬼!
像这种喝到深更半夜的连自己妈是谁都记不得的酒鬼简直司空见惯,比起薛里来,值班小姐更同情送他来这开房的黑森林。
“靠!下次在有这种事情你少叫我来给你做挡箭牌,省着明儿你媳妇又来我面前这个那个那个这个的,我烦!”
黑森林已然入戏,拉扯着双脚直打晃马上就快人事不知的薛里来在那自说自话,骂俩句,嘿嘿瞅着值班小妞笑笑,惹得人家小姑娘捂着嘴巴偷偷乐。
不多时,前台就给黑森林办好了入住手续,然后黑森林呼哧带喘手忙脚乱的把薛里来给弄进了电梯,就算在电梯轿厢里,黑森林都还谨慎的对着“镜头”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直到他拿着房卡打开了房间的门,他才重新变得温柔宠溺起来。
插上了房门,索性一个公主抱就将醉醺醺的薛里来打横抡起来,脚步轻快,四五步就走到了床前。
没有马上屈膝把人给放到床上,而是十分享受般的站在那儿低头瞧着醉倒他怀里呼呼大睡的薛里来打量着。
就像似王子在抱着他的公主······
黑森林蠢蠢欲动,认为这是一个邪恶的夜晚······
几个小时之后天亮了。酒店房间里的光线昏暗,只有那么一丝缝隙准许窗外的阳光溜进来,大床上四仰八叉的睡着俩大小伙子。
薛里来浑浑噩噩的醒过来,觉得脑袋都快爆了,头疼得厉害,他昨儿喝的绝对是“马尿”不是酒!!!
口干舌燥喉咙直冒火,有人殷勤的给他递来一瓶拧开盖子的苏打水,薛里来眯缝着眼睛半撑着手肘仰脖干掉大半瓶,喝的咕咚咕咚的,那个水啊顺着他的嘴巴子直往下流,看的边上的黑森林也跟着口干舌燥起来。
从来没有想过一滴水而已。一滴顺着薛里来嘴角子里淌出来的水,沿着他的嘴巴子一路向下,落在他的胸锁乳突肌处滑下去,愣是在他那肤色健康的肉皮上淌出一道水印来。
啧啧啧······带劲!
179 逛逛······
撂下水瓶子,薛里来胡乱地抹了一把嘴巴子,皱着眉头自语出声:“我操!昨儿你家买的是酒精把,这酒真他妈冲。难受!迷糊!”四仰八叉的又倒下去,薛里来一点也不意外他会跟黑森林在宾馆的床上醒来,吁着气说,“那你干的太好了,没让我爸瞧见我喝的跟个死狗似的样子,也没把我领你家去,够哥们!”
边上的“黑鬼”嘿嘿嘿的乐着,赶紧接茬:“那必须的里子······哈哈哈·哈······”
“唔······脑袋疼······”薛里来把被子一掀,重新又倒了回去,皱着眉头歪着嘴,在那儿难受的哼哼着。
“给你按按?”黑森林靠在床头,被子拦腰盖在他胸口下,赤膊着膀子,这会儿正夹着香烟在那吞云吐雾,歪脑袋朝着薛里来看下去的神色到像似他俩干啥干啥了似的,像他妈那儿抽事后烟呢!
“少废话,上按摩!”原本像死鱼一样趴在那儿的薛里来嘟囔了一句翻过身子,变成了仰面朝天躺在那儿,看也不看黑森林一眼,仍旧闭着眼睛在那儿哼哼,“嗳我说,昨儿你给我爸打电话报平安没啊?”
“你唠的这不是屁磕嘛,”快速狠吸了俩口烟,黑森林在宾馆床头柜上搁着的烟缸里将烟头捻灭,而后转回身子开始给薛里来揉捏太阳穴,“你黑爷爷办事你就放心吧哈哈哈······”
“去你妈的······”薛里来欲言又止,但为迟已晚,他是记得黑森林曾经很严肃的警告过他,打死他都行,就是不能骂他妈。
眼珠子更不敢睁开了,赶紧歪嘴巴无病呻吟,使唤着黑森林在那一会儿用点劲儿一会轻点的。
“薛里来你拿我话当放屁是吧?”黑森林手劲适中,继续在那给薛里来不紧不慢的按捏着,语调平和,听上去像似他根本没生气一样。
“我今儿难受你懂吧。”突兀地睁开眼,俩人瞬间四目交接,薛里来这话隐含着他对黑森林的“威胁”,那意思是在告诉这家伙,要不是我喝多了浑身跟散架子似的,别以为我怕了你,还敢威胁小爷!
“呵······”黑森林笑了,一点没惯着薛里来的回他,“我不懂。”
“滚蛋!赶紧给我使劲按按,没人搭理你。”薛里来开始耍赖,鸡头白脸的呼喝完了,自己翻了个身继续享受这帝王般的待遇。
想了想又软了语调说,“喂,昨儿你没回家没事吧?总觉得挺过意不去的。”
“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没事儿。”黑森林演技精湛,或者说他穷苦家的孩子打小就照常人比有心计。这会儿在薛里来面前装成了年少轻狂血气方刚的样子,就跟被《古惑仔》电影蛊惑了的傻小子似的热血。
“铁子,就知道你够哥们意思!放心吧,以后真要你媳妇儿子不要你,老子养活你哈哈哈——嗳?嗳嗳咋回事啊你?咋不按了???”
“我看你一张嘴胃都露出来,笑的这么欢,应该是不难受了吧。”
“操!”
“里子,你跟法律系的那个系花咋回事啊?搞对象了?还是暗恋啊热恋啊??”
“那就是一女汉子!”
“我看你俩关系挺好的啊。”
“啊,嘎嘎铁!系不系花的根本不是我的菜,嗳你知道舞蹈社的席琪琪吗?”
“小透明根本入不了老衲的法眼。”
“我看她挺好······”
“······”上一秒还在跟薛里来开玩笑,下一秒整个人都冷了下来,尤其薛里来那随口而出的态度,真是令他愤懑。
“脖子,脖子那儿在给我揉揉。使点劲儿没事的。”
“奇葩!”
“嘿嘿说谁呢你?”
“你呗。你说你奇葩不?老爸老爹是同性恋人,从小就生长在这种环境中我说你咋这么各路?不随根呢?”
“所以说骨子里不是就不是!”
“拉倒吧,根上不是才不是。你家就这根!”
“你他妈的什么意思黑森林?”薛里来总觉得黑森林今儿跟他说话夹枪带棒的,尤其这最后一句,他听着怎么那么像是一种嘲讽?他爸他老爹一口一个夸他的,拿他当儿子对待,他他妈的在这儿跟他放啥屁呢?
薛里来扑棱一下子走起来,与黑森林横眉立目。后者心情也不好,便就没给薛里来啥好脸色:“你他妈傻b啊?字面上的意思!操!”
薛里来的回答是直接一拳照着黑森林的鼻梁骨闷下去,于是,这俩好哥们叽里咕噜的滚做一团,从床上抡拳头轮到床下,又从床底下踹脚丫子踹到了大门口,那家伙磕的······
最后俩人不欢而散!
黑靴子摆满月酒的第二天是个周末,正好黑森林跟薛里来都不用上学。怒气冲冲从客房里冲下楼的薛里来低脑袋路过前台奔出去,然后捂着脸招手拦了一辆车回家去了。
四十分钟后薛里来到家,门一开,好死不死的首先吸引了坐自家客厅里腻腻歪歪的阚飞跟薛印的注意力。俩爹一块回头往他那儿看去,随后一起露出惊讶之色。
推开八爪鱼似缠上来的阚飞,薛印扑棱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一脸的严肃,绷着脸。大步朝门口换鞋的薛里来走去:“你怎么搞的?去喝个满月酒怎么还喝个乌眼青?跟人干仗了?喝多了是吗?”
“没。”薛里来想做鸵鸟,趿拉着拖鞋低头就想回屋,“不小心撞墙上了。”
“儿子,你以后撒谎先打个草稿行吗?别跟你爸撒谎,那是不对地!”未等薛印开腔,阚飞赶紧三俩步奔过来,虽嘴上训着薛里来,其实是在帮儿子遁走,伸胳膊老郭薛里来把他从薛印眼皮子下给推了进去,然后嘿嘿咧嘴对薛印笑,“赶紧回屋面壁思过去——嘿嘿大宝儿,咱大儿子都被墙给撞成这样了,你也消消气吧啊······”
“惯吧,那时候你就惯着,薛里来都跟你学的!!”
“薛大宝儿你看看你咋老当孩子面拆我台,咱俩不得一个白脸一个黑脸嘛!那不是家家都这样嘛。”
“啊合计你咋不唱白脸要我在这坏人都当了???”
“你看你也不说。那你早说你想当好人啊。那行,以后咱家教育孩子的方针你贯彻我落实,你就宏观给我调控,我丫给你去执行。”
“有在这跟我油嘴滑舌这功夫还不赶紧进去瞧瞧去,你那么大个眼珠子瞧不见薛里来那嘴角都青了啊??”
“你就不能柔和点,明明心里头惦记着,嘴上就死不承认。咋当妈的啊——哎呦我的腰,你想踹我啊薛印。”
薛印瞪眼,那意思你在搁我眼皮子下膈应人,看我不踹死你,把你腰子给你踹掉他!
阚飞讨好的卖弄风骚,最后扭着他的大粗腰进了薛里来的屋儿,薛印则跑去阳台去把尾巴跟脚印解救于水火之中。
“到底怎么回事?跟老爹说实话,奶奶个熊的连我阚飞的儿子也敢揍!”
“真没啥,喝多了没瞧清路,真撞墙上了。”
“真的?”鉴于自己喝多了连亲妈是谁都记不得的状态,薛里来这套说辞还是有一定说服力的。
“我骗你干啥。昨儿喝多了。”
“那行。你这么说老爹就信了。要是哪个王八羔子敢欺负你你跟老爹说,老子非打断他一条腿不可。”护犊子的玩意。
“嗯。对了,小星星呢?”
“跟阳阳亮亮阳台玩呢。”
“真的?”闻言,薛里来喜出望外。
“嗯,背对背的蹲一块,还是自己玩自己的。”阚飞苦笑。
“那也行啊。这不是比之前好很多嘛。”
“行了。你自己找点药膏擦上点,省着你爸他担心。他明儿出差,我可不能在你这浪费时间了。”
“知道了。”
阚飞拍拍儿子的肩膀,转身出了薛里来的卧房。他之前订了俩张电影票,准备晚上跟下来单独出去过二人世界。
中午十二点半阚飞给儿女们做好了午餐,下午几个孩子玩的累了躺下睡了一觉,四点半阚飞有吧晚饭给做好,嘱咐了薛里来俩句,急不可耐的拉着薛印就走了。
大叔玩情调,把车停在中央大街头上,非要跟薛印浪漫的溜达溜达步行街,跟外地过来的游客似的,看啥都新鲜,其实啥意思没有,挤得跟个沙丁鱼罐头似的。
“大宝儿,咱俩多少年没一块照过照片了,来,咱俩在这街头拍一张。”
“别恶心人。那都是小孩儿干的事儿,你磕不磕碜?人来人往的都看着呢,俩男的拍大头照想出名还是想火啊?”
“薛印我警告你啊在这么的我可真生气了嘿嘿嘿······”阚飞和颜悦色的跟薛印说着他的下限,什么恶心磕碜的,他俩连崽子都生俩窝了,他还怕那个!
他还真就想出名火一把!!!
“别闹了,咱俩走走吧。”薛印也觉得自己有时候很过于理性,这样好也不好。偷偷觑了阚飞一眼,突然心生愧疚,可他就是做不到从容自若,毕竟同性恋不是这个国家甚至世界的主流群体。
180 可厉害了······
“吃肯德基吗?”阚飞没往心里去,快步跟上薛印,为了配合他,故意与他错开一步的距离,让外人看着他们就像似俩个中年好友一样。
薛印穿着银灰色的西裤,上身一件白色的收腰衬衫,商务中还不是时尚感,尤其领子上一面嵌着一个今年最流行的金钉,衬衫的门襟上也一排小金钉。
阚飞一看也是个气韵成熟的男人,相较于薛印他比较喜欢穿适合欧洲人骨架的欧版西装,显得浑厚又庄重,他都这把年纪了,还要什么跳脱跟朝气,男人越老才越有味道。
“怎么?拿我当小孩呢,想拿一顿垃圾食品就把我打发了?”薛印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他们看起来根本没有什么交集,可偏偏就在那交流着。
“咱今儿就出来重走青春的宝儿,吃不你?”
“不吃。”
“你还真不给面子。”
“你要想吃等着我回家做给你吃,南极批发市场批一包面包坯子,在去超市买点新鲜的肌肉蔬菜,你就说你想吃什么口味的吧。”
“哎呦呵小样的,这家把你牛的,用嘴说的都可简单了。那你给我做个试试。——嗳这有家辛巴克,走啊,进去喝杯咖啡也小资一把啊?”
“待会儿那还有马迭尔冰棍呢,我说你要不要去排队买俩根回来吃?”
“你吃吗?等着,我去给你买去。”阚飞自作多情,薛印真没想吃那玩意!
瞧着阚飞三俩步奔过去的背影,薛印只觉得暖心窝子,他站在花岗岩雕铸的方石路上,面带笑容的望着虎背熊腰的阚飞挤进人群,等在队伍的最后面,还时不时的假装不经意间的回眸,跟他眉来眼去的。
薛印觉着这个男人又好气又好笑的,阚飞只比他小了那么几个月,可单单骨子里有种激情劲儿,心态可比他年轻了不知多少倍。
他的腕子上戴着一只白金镶钻的镯子,跟阚飞一对儿,都戴在右手手腕上,所以薛印进来在怎么热都很少把衬衫袖子在公共场合挽上去。
只要不在人前,阚飞怎么跟他“疯”都行,他也愿意穿戴各种能令阚飞心潮澎拜的衣饰取悦那个男人。
这镯子,就是阚飞别出心裁在五一送他的礼物。当时薛印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问阚飞为啥送他镯子,有什么说道吗?阚飞揽着他的腰贱忒忒的贴他耳朵边跟他说:“今儿五一。你忘了薛印?那年五一咱俩合的体,以后每年的五一都是咱俩的合体日,得庆祝。”
为此,薛印也是哭笑不得。他当然记得那年他参加小刘儿的婚礼,然后难得放纵的把自己灌醉,跑去了酒店开房,结果稀里糊涂的就被阚飞给吃了,然后才有了星星月亮跟太阳······
甜蜜的回忆顺着脑回路蜂拥而至,激荡得薛印忍禁不住的跟随回忆弯起唇角,头顶树荫的间隙间一方蓝天,洒下的金光穿透树叶落在脚下一片光影斑驳,薛印笑的有些失了神······
银光乍现,晃得薛印如梦惊醒,等他在朝着阚飞看过去时,人群中已然引起一阵骚乱。
薛印想都未想,拔腿就冲着与持刀的歹徒颤抖到一起的阚飞奔过去,纯属本能的把阚飞护下来,自己挡在阚飞的身前冲着那行凶的扒手出招。
真是个胆大妄为的小偷!
薛印从来不认为自己能说会道,他是君子动手不动口!!
第66节
恋耽美
正文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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