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第65节
“在哪儿?”
“宋晓章,宋大章,你觉得这俩人会是什么关系?”
“哥俩?”阚飞歪头觑了薛印一眼,笑着答。
“的确,那个宋晓章来找过宋大章,他们俩个在齐鲁大厦的餐厅吃饭我碰上过。”
“这俩人渣,跟咱们还颇有渊源的。”
“宋晓章是你同学?”
“啊是啊。”
“那他应该跟咱们岁数相当,宋大章的确小我三岁。”
“也就是说······大章是弟弟,晓章是哥哥?呵······奇葩······”
“行了,别说他俩了。你赶紧给我腾出俩间办公室,我公司搬家,搬你们那去。”
“别说一间了大宝儿,整层都给你们使,想咋办公就咋办公。我回头就要人事部的人去办,搬来好,咱俩这回上班下班都方便,干啥都方便嘿嘿······”
说到“干啥都方便”,薛印忽然红了脸,小声的跟阚飞提议:“大飞,要不咱们晚一天在去大哥那儿接孩子吧,啊?”
阚飞心领神会,贼兮兮的坏笑:“走,回家蒸螃蟹吃去,嘿嘿嘿······”
这个提议好啊,直接说到了阚飞的心窝子里,男人当即调转车头,把车开上回家的路。
一进家门,阚飞就自动自觉的围上围裙去厨房给薛印做海鲜大餐去了,也不喘口气儿歇歇,急得跟个什么似的。
薛印脱下外衣,拿着干净的家居服进了浴室,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个通透,春心那叫一个荡漾,竟不由自主的哼哼起小调来。
完了之后薛印又烧了一箱水,这是给阚飞待会洗澡用的,从浴室里出来到厨房晃荡一圈薛印回了房间。
翻箱倒柜的找出一套紫罗兰色的床单被罩,麻利的换下先前铺在床上的那套,色调一下子转换的优雅妩媚,令人往这一站就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蠢蠢欲动。
原文175章缺少
176 一大清早
薛印缓缓地睁开眼,一张大黑脸赫然入目,在黑咕隆咚的屋子里特别的突兀,吓了薛印一大跳。
“大宝贝你醒了?”阚飞还处在兴奋的状态下,他是睡了,可没睡多大一会儿就醒了,然后他就侧躺着笑呵呵地撑着脑袋欣赏薛印的睡颜一直到天亮。
薛印的喉咙里像着了火,那是他昨儿跟阚飞玩的疯了,纯属自作自受,不愿意起、不愿意动,更不愿意搭理边上这个索取无度的家伙,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继续蒙头大睡。
“嘿嘿嘿还早呢宝儿,你在睡会,再睡会,我去做饭,好了我叫你······”
贱特特的从背后贴上去,阚飞轻轻拉下薛印遮住脑袋的被子主动献上一吻,然后爽利的下了床,精神焕发精力充沛的去给薛大宝做早餐去了。
站在餐厅里阚飞怂了,他家那餐桌被他们俩个昨晚给糟害的,真是满目狼藉,瞅哪都看不下去眼。
阚飞琢磨着雇个钟点工来拾掇拾掇,可又不想让外人说三道四,再说了他家薛印还没起床呢,来个老娘们啥的多不方便。
寻思寻思,这爷们自己戴上胶皮手套去厨房接了一打盆子水,蹲地上吭哧吭哧的干起来。
他乡下人出身,啥农活脏活累活没干过啊,这点活不算啥,全当他活筋通络锻炼身体了。
所以薛印裹着晨袍从二楼晃荡下来的时候,穿着大裤衩光膀子扎个围裙的阚飞还撅个屁股在那拿刷子刷餐厅地板呢。
薛印也没理他那茬,双腿虚浮得直打颤,慢吞吞地进了厕所去释放膀胱,之后直接刷了牙洗了脸,这才又从洗手间里出了来。
薛印习惯性早起坐沙发前抽支烟,他就那么明晃晃的坐沙发前看着阚飞拾掇屋子,一点要伸手去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反正阚飞也习惯了。家里的饭阚飞做,家中的家务阚飞做,孩子在家也是阚飞哄,衣裤什么的也是阚飞洗,好像薛印就负责接送女儿上下学而已,连家里的时令水果蔬菜都是阚飞定期去采购。
“女王,抬下脚行吗?”阚飞抓着抹布一寸一寸的擦着客厅地板,瞧着薛印叉着腿靠在沙发上抽烟,他色心又起,贱特特的就蹭了过去,蹲在地上仰着脸跟哈巴狗似的。
薛印觑了他一眼,给阚飞面子的抬起一条腿,抬腿的幅度那叫一个大,大的就连瞎子都看见“山光水色”了好吗!
抬完腿,阚飞咕哝一口唾液,薛印的姿势变成了一条腿踩在沙发上屈起,手肘搭在上面夹着烟,另外那条腿还在沙发下面放着呢,这一上一下的太有层次感了吧?阚飞想不看都不行,谁叫浴袍没有扣子只有带子,缠腰上一系啥屁也不顶,衣摆从肚脐眼就开衩。
许是阚飞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太招人烦,薛印干脆抬脚丫子踩在了他脸蛋子上,那老爷们一点也不生气,还倍感荣幸的亲吻了薛印的脚背呢。
就在阚飞手爪子捧住薛印踩在他嘴唇子上的脚腕时,楼上的房间里响起薛印的手机铃声。
阚飞自报奋勇的去给薛印拿电话,好死不死的看到有个落款小马的家伙给薛印发来短信,倒是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无非就是一切关切的话语,告诉薛印天气转暖,记得增减衣物,什么工作有个好心情的。
薛印手机短信设置的通知栏接收模式,就是发进来短信能缩略的看到短信,你点开信箱也可以看,不点信箱直接这么看也可以。
阚飞拿着手机下楼递给薛印,他也没往心里去,瞧那口吻就知道那个小马是某个公司的推销员。
“向你薛大老板推销什么的?”阚飞继续猫腰蹲地上擦地,特自然的随口问出、
薛印掐灭烟蒂,说:“同行。这业务员业务能力挺不错的,说的我都有几次动心想从他那儿定几套西服穿了呵呵。”
“真要这么厉害,你干脆挖你公司来的。”
“我也有这个意思,再看看在说,先不急。”
“你在坐儿,我马上收拾完了这就去做饭去。”
“别忙乎了大飞,咱俩出去吃吧,你也挺累的。”
“大宝儿,要不我跟我哥在说说,让他在给咱俩哄俩月孩子呗······”
斜眼,睨过去,斜眼不客气道:“你可真好意思,这都麻烦大哥几个月了?”
“麻烦啥,不还有咱大儿子帮衬着嘛。”
“这楼上楼下这么大个地儿还装不下你的色心啊?”
“那仨小崽子能懂个屁,主要不是大儿子那儿嘛,我哪好意思啊,还得忍着憋着收敛着,那多闹腾啊。”
“你甭想那些乌漆嘛遭的了我告诉你大飞,昨儿你已经把这季度的都预支了。赶紧的穿衣服走人。”
“操!我可没同意,全都你一人说的,你玩赖薛印!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你知道我是冒着生命危险在跟你‘做游戏’吗?万一我又有了怎么办?”
“啥怎么办啊?生啊,我养,你生几个我养几个,咱不怕,咱有的是钱,罚,国家愿意罚多少就罚多少,最好生个足球队出来,哈哈哈。”
“土鳖!”
“谢谢薛总的赞美!”
“你能不能走了?不走我自己走了告诉你。”
“走走走,这就走,等我换好衣服的。你也别赖着了,赶紧换衣服去啊。”
半个钟头后,薛印跟阚飞并肩出门,俩人今儿开一辆车,开车的是薛印,开的是阚飞的车。
阚飞说去皇牌粥铺喝粥,薛印没有异议,只是他行车的过程中突然将车子缓慢停到一间药店门口,阚飞不解地扭脸看他,熄了火的薛印冲他莞尔:“交给你个任务大飞。”
“?”
“去,下车。进里面给我买一盒舒婷。”
“那是啥玩意?你咋了?头疼啊?昨晚凉着了还是你那儿不舒服啊?”
薛印的目光阴恻恻的,搞的阚飞忽然间连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他刚刚重振雄风,就怕薛印不配合他跟他玩,咕哝一口唾液,盯着薛印的面色暗自打量。
只见薛印忽然扯唇一笑,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的温柔说:“嗯,不舒服······”
“等我!马上给你买回来!!”吼完,这汉子雄赳赳气昂昂的下了车,直奔同泰药店。
薛印忍不住抿嘴偷乐,他也不知道他这种特殊体质吃那玩应管不管用,反正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呗。
阚飞是个行动派,他进去的快出来的也快,开车门黑着脸就坐上车,薛印瞧他那样估么是知道了啥叫“舒婷”,不徐不疾,慢慢悠悠的开腔问他:“药呢?”
闻此言,阚飞下意识的跟薛印瞪眼,想了想压下火气,口不对心的答他:“没了,卖光了。”
“哦,那咱们就去下一家,待会路上应该还能碰上药店。”薛印说着发动车子,似是打定了主意想吃那玩意。
阚飞憋着一股气儿,然后还不想跟薛印黑脸,所以他这一路上都闷头不吭声,自己个在心里琢磨着一些事情。
“到了。”薛印再次停车。
“我不去。”阚飞黑着脸,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冲。
“你不去?那我自己去了。”薛印的口吻有些揶揄,阚飞挺着十分刺耳。
他去?他能让他去嘛!
不许去!!
如是想着,阚飞便伸胳膊一把将欲要推门下车的薛印给拽住,虎视眈眈的盯着薛印,眼底暗潮汹涌。他其实想对薛印温柔的说“要是有了你就辛苦点······让我陪你一块瞧着小宝贝来到这世界上!”
“你干嘛?”薛印冷眼看他。
“我不去你也不许去,我不让你去!”
“你不饿了?你不吃我还要吃呢!”
“啊?”
“啊什么啊,皇牌粥铺到了,起开!”
“不是药店吗?”
“药店个屁,赶紧松手,我饿死了。”
“大宝儿,你听我说,这事儿咱得从长计议,就是舒婷那玩应吧不是男人吃的······”
“大飞,这事儿我正好也想跟你说道说道,咱是不是以后先打好提前量?防患于未然??”薛印说着伸手拉开皇牌粥铺的门,率阚飞之前走进去,然后捡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服务员走上来点餐。
“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就好嘿嘿······”阚飞双手交叉着落在桌子上,眯着眼睛盯着在那跟服务员点餐根本没空理他的薛印。
“好了。够了。就这些,麻烦给我们上餐吧——行,以后看我心情行事。”薛印不拿豆包当干粮,连问也没问阚飞,自己就做主把餐点了。
“薛印同志,请端正你的态度!好歹照顾下我这大病刚出愈——不,不对,我这也许还没出愈呢,万一再复发了呢?你不陪我练练,我怎么知道我去没去病根啊?”
薛印伸手抽出一张纸巾,擦擦自己的碗筷,又给阚飞的擦擦推过去,然后从筷笼子里抽出俩双一次性的筷子,拆开包装给阚飞搁过去一双。
他低着头,抿着唇浅笑:“别担心,我看你恢复的挺好的,如狼似虎的。赶紧吃吧,吃完了好回公司,我得亲自去看看你给我腾出的办公室好不好。”
“大宝儿,咱再要一个吧······啊?”男人挤眉弄眼的笑,说着话的功夫就把那只大黑爪子伸了过去,攥起薛印的手背轻轻地搔着,满目的爱意。
177 讨价还价
“在要一个?”薛印翻起眼皮,一张脸冷冷淡淡的,一般时候都让阚飞捉摸不透他,“说的可简单了,你以为孩子都吹气球吹出来的?”
“那你说咋整!有都有了,薛印,那可是一条小生命啊,你太残忍了,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善良慈悲的薛大宝了。”
“噗——”没忍住,薛印喷笑出声,主要是阚飞声情并茂扯犊子的样子太着笑,“你神经了吧大飞,小蝌蚪还没找到爸爸呢,未雨绸缪!”
“没有?”黑脸汉子伸手抓抓脑袋,一点ceo的样子都没有,“没有你吃啥梅婷啊?”
“梅婷是谁?”
“梅婷是谁?我不知道啊,我不认识啊!”
“是演习那个吗?”
“哪个啊?你跟我说啥呢?别岔开我严肃的话题薛印!”
“怎么?阚董枯木逢春了?准备‘进军娱乐圈’了?”
“······啥意思?”
“捧女星上位啊!”
“啥乱七八糟的,潜也潜男的啊······嘿嘿嘿······大宝儿我吹牛皮的,败败火,你可千万别当真!!”
阚飞瞄着薛印用筷子夹包子的动作,就瞧得薛印突然一筷子戳进那圆滚滚的小笼包里,那家伙把那白白胖胖的小笼包给捅的,当时就流油了,咕咚咕咚的。
“嘿嘿······宝儿······咱好好吃饭,都多大的人了,你说你没事捅它干啥啊,怪疼的。”
“阚飞,你今儿一提梅婷我才恍然想起个事儿来。你医院昏着的时候,我给你替了一阵子的班儿,什么苏珊辛迪玛莎的给你办公室打来好几回电话,叫你叫的那真是一个亲厚,亲爱的宝贝哈尼老公的,啧啧啧,你艳福不浅啊大飞。”
“薛印,你可不能误会我!屎盆子别忘我头上寇!要不是你骗我去给你买‘梅婷’,咱今天能有这茬吗?没有这茬咱俩能吵架吗?不吵架咱俩得多恩爱啊,大宝儿,都啥时候了,咱还不好好珍惜彼此,你上哪找我这‘高富帅’去啊,最主要的我还这么专一。我也打着灯笼找不着你这么可我心的爱人啊。”
虽然是油嘴滑舌,不过阚飞这话听在薛印的耳朵里特受用,他刚刚就稍稍打了那么一下下的醋坛儿,被阚飞这么一提点,赶紧正色起来。他是谁啊,他薛大老板还沦落不到跟几个女人争风吃醋呢,吃也是阚飞吃他的醋啊。
“咳咳······”有人装模作样,一板一眼特别严肃,“是舒婷!”
“······”阚飞肝疼,“我管你什么婷!反正我不准你碰那玩意!!!”
薛印眯眼瞧着跟他脸红脖子粗像个孩子似的阚飞笑,故意逗他:“你说不准就不准了?你二十四小时看着我啊阚董······”
“你故意在这气我是不是?”阚飞虎着脸,没啥好脸色,真是没薛印心那么大,要知道‘小水母’多难逮啊,那绝对是命中率的事儿。
“老薛你听我说,这次咱就听天由命,大不了往后我注意还不行吗?”说到这儿,阚飞忽然谨慎的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伸个脑袋横过桌子,压低嗓门悄声说,“你为我生儿育女了俩次,我哪把也没陪在你身边,要说我阚飞这辈子最遗憾啥,就遗憾这事儿。大宝儿,你醒醒好给我次机会行不?啊?咱也别这次下次的了,咱就在要一胎,就一胎,要完了我以后啥都听你的行吗?你让我往东我就往东,要我往西就往西。”
薛印吸溜一口皇牌粥铺的招牌粥,眉棱骨高挑,那眼神说不上在向阚飞传递啥,老半天才慢悠悠的蹦出几个字儿来:“怎么?不生就不听我的了?”
“听!咋不听呢!我啥都听你的薛印!!”
“你还是男人嘛?自己没主见啊,啥都听我的,我要你去死你也去死啊。”
“死!你让我死我就死,谁他妈的要我贼啦的爱你呢薛印!”
“少忽悠我!我不信!”
“嘿嘿大宝儿,那你看这事儿······?”阚飞此刻对待薛印就跟对待大客户似,说这话这老先生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到了薛印那面贴着薛印坐下来,挤眉弄眼的样子就跟业务员跟领导打暗语似的。
“滚回去坐着,别动手动脚的!”
“遵命!”
白眼。
吃过了早饭,薛印跟阚飞一道去了福特斯大厦,阚飞公司的总部。有关圈地盖楼的工程已经动工,奠基仪式那天薛印应邀前去剪彩,所以他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小服装公司老板也沾了阚飞的光扬眉吐气了一把。
那天给了薛印《法莱雅》西装好几个特写,那广告牌子给薛印免费打的,真是无孔不入,就差阚飞没自己亲自站在镜头前为薛印宣传一翻他家衣服的好了。
一期工程要俩年才能竣工,所以薛印跟阚飞还得在福斯特大厦这待上俩年,在哪儿对于他俩来说没分别,只要天天对着朝夕相处在哪儿都一样。
六月份的时候,万力文被调离了大中华地区,跑到阿姆斯特丹那个崇尚自由的国度去任职去了,远是远了点,但薪金待遇可是大大的提升。
这都是阚飞屈服在薛印的淫威下做出的退让,为了哄“媳妇儿”开心给他生小孩儿,阚飞真叫一个能屈能伸!
六月份的时候还有俩件大事没表。第一件是薛印的公司搬家了,搬到了福斯特大厦隶属扬名集团名下的a13层,那真是正正一层的空间基本都给薛印用上了,管事服装展架、展厅就绵延了一百平的面积。而有了跨国企业做靠山,薛印的生意是顺风有顺水,钞票大把大把的赚。
第二件事儿是黑森林的儿子百天摆满月酒,由于薛印阚飞拖家带口的人太多,最后全权委派薛里来做代表去参加。黑森林那面更是配合薛里来的时间,把晚席设在薛里来陪着小星星放完风筝之后的时间。
即便是北方城市,到了六月时节也已清风槐下繁花似锦了。薛里来打扮的很入时,休闲旅游鞋,挺低调的一双“三叶草”限量版,一条浅灰色松紧腰的卫裤,腿是腿,屁股是屁股的。上身一件浅色系的连帽衫,这一身行头让薛里来看起来不是青春活力的同时还有一些些的拽。
没坐地铁公交也没招手停,更没开车去。而是骑着他几个月前十九岁生日时阚飞送给他的那辆又酷又拽的哈雷摩托,一路风驰电掣的奔到了《红事会》。
黑森林的儿子百天摆席没叫外人,一桌同学老师,一桌寒假打工时的同事跟老邻居,还有几桌黑森林家的亲戚,剩下的就都是女方家的亲朋好友了。
见到宋宝儿薛里来其实就够尴尬的了,俩人明明有过一夜露水姻缘,可这今儿还要兄友弟恭在那客客气气鬼话连篇,什么兄弟嫂子云云恭喜发财白头偕老胖小子长大出息的。
结果没心没肺的黑森林高低把薛里来拉到了主桌上,非拍着薛里来的肩膀头子跟他妈他岳父吆喝“这我儿子干爹”,搞的薛里来只得嘿嘿傻乐,一个劲儿伏小做低。
宋宝儿她爸特彪悍,感觉也是一个挺糙的老爷们,为了生计常年在外奔走,结果忽略了处在青春期萌动的女儿,这才毫无思想准备的就当了爷爷。
宋宝儿父母离异,据说是她妈嫌弃她穷鬼老爸不务正业,受不了宋宝儿她爸好吃懒做,后来跟个洋毛子跑了。
这么些年来一直音信全无,而宋宝儿她爸常年混迹南方,也是谣传宋军儿在广东那面有了媳妇甚至说连孩子都有了。这事儿宋宝儿从来没问过她爸,宋军儿也没跟宋宝儿提及。
不管咋地,自己姑娘生孩子,面子上的功夫必须做足了,所以宋宝儿她七大姑八大姨的全来了,大爷姨夫表叔公的来一堆,连她自己都分不出个来。
宋军很好面儿,就怕亲戚说他闺女找个穷鬼老公,那家伙把黑森林捧的,都快捧天上去了,其实暗地里死看不上黑森林。
说哈西那套百米高层黑森林买的,户名写的他女儿宋宝儿。说今儿拉大伙来的那辆奔驰黑森林的,其实是薛里来他老子阚飞的,还吹嘘黑森林他老爸生前是当官的,鬼扯的谎话连篇,市侩的亲戚还真都信了。
要说在座的宋军儿得意谁?还真就得意他大孙子的干爹薛里来,为啥?因为黑森林捏住了他的喜好,知他是个市侩的人,总在不经意间给宋军儿灌输薛里来是“富二代”的信息。
说那房儿是薛里来的,那车也是薛里来出的,朱军问及薛里来父母是干啥的,黑森林一带而过的说做买卖,又问做啥买卖的,他笑着说是开连锁酒楼的,撒谎的功力不亚于朱军那爷们。
其实朱军自己心里也在打鼓,自己姑爷一穷二白的,要说真跟薛里来没啥不可告人的关系,人家凭啥这么帮黑森林?房也出车也借的?
朱军也算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尤其在广东那面混迹,啥奇闻异事没见过?私下里他自己就开琢磨。保不准啊这黑森林其实跟薛里来是兄弟,是薛里来他老子在外面的私生子呢!!
178 黑靴子
越往这条道上想,宋军儿就越觉着他假设性的可能性越高,对着薛里来也就越发慈眉善目起来。
所谓的满月酒其实就是把亲朋好友聚集在一起收礼钱,谁家来的亲戚,钱就揣谁兜,宋军儿跟黑森林他母亲各自管一摊。
第65节
恋耽美
正文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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