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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2节

    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第62节

    “没什么,公司的一些事情。”薛印笑的有些敷衍,回答的也有些口是心非。

    “下班时间想那些干嘛,咱不是出来放松来了,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想的高兴的。嗳对了,刚才那家伙谁啊?我特么的真想给他俩拳,长得贼眉鼠眼跟成精的耗子似的。”

    “你可别惹他!”

    “我还怕他怎么着?”

    “小人千万别得罪,否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行,我听你的大宝儿。不过那家伙要是敢跟你炸刺你就跟我说,我非揍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大飞······”

    “嗯?”

    “对不起······”

    “怎么了你这是?”

    “我刚才没在他面前承认你······我······”

    “我又没说我生气,你看你这是干啥啊,理解,全理解,我知道你这都是为咱俩好。”

    “金豹它······对不起······”

    这一句终于说进了阚飞的心坎里,男人心头一跳,当即展臂拉过薛印把人扯到了他肩头,叹息着苦笑:“大家都过去了,你咋还没转出弯来呢?”

    阚飞这么一拽他,薛印袖口就往上窜了窜。隐约的露出里面的一道疤,薛印开始没发现,所以他没遮掩。阚飞眼睛好使,往下一撇就瞧出了薛印手腕子上的蹊跷。

    他伸手去摸,薛印这才如梦初醒,挣扎着坐正身姿不给阚飞去摸他那只手的手腕子。

    “过来,给我看看!怎么回事。”

    “没什么。没有啥。”

    “薛印你赶紧的,我这开车呢,别跟我嘶吧在这。”

    “真没啥!”

    猛的一脚刹车,阚飞把车突兀停下,随后阚飞不管不顾的伸手扯过薛印刻意往身后躲藏的手腕子,二话没说,卷起薛印的袖口就把那截手腕子露出来。

    阚飞惊,薛印抽气。

    “你是不是疯了?”瞧着薛印手腕处明显就是猫爪子挠了的狰狞疤痕,阚飞大吼,这人下手得多狠,愣是抠掉了五道子肉。

    “我没疯。”薛印回答的很平淡。

    没错,他其实是疯了,那日他要薛里来去叫阚飞回来,他抓着金豹的爪子跟它道歉,也不知怎么的就像魔怔了似的,就像将功补过,他捏出金豹的爪子就狠狠地在自己的手腕子上抠下五条子肉来,当时手腕上一片血肉模糊的。

    他摔疼了金豹,摔坏了金豹,就要把金豹摔死了,他恐惧、他忐忑、他害怕,他只想要金豹在他身上找回来,所以就挠他吧,挠下他几块肉来找平衡,这样他自己心里面也会好受些。

    “咱翻篇行吗?这事儿到此结束过去了成不?”阚飞攥住薛印的手劲很大,金豹去了他们心里都不好,就是想透透气儿,不想把对方逼得太紧,那会很累。

    “行。我答应你大飞,只要你明白,我不是有心的就好。”

    “我了解你薛印。所以你不要内疚,金豹的意外大家都不想它发生,既然发生了就发生了,咱们别在怨天尤人的好吗?”

    “嗯。”

    “给儿子打电话说不回家吃饭了吗?”

    “打了。”

    “行。咱出发大宝儿。”阚飞拉起薛印的手腕,在那五道血痕上轻轻吻上去,随后他启动了车子直奔香格里拉酒店。

    辗转,俩人到了地方。薛印叫了一瓶拉菲,反正阚飞买单,他现在是大款。

    陆续上餐,阚飞与薛印边吃边聊,家常里短掺杂着各自工作近况,又研究着薛里来开学之前应该把房子装好,一顿饭吃了一个钟头,俩人喝光了一瓶红酒。

    阚飞起身去结账,在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薛印出来,他又走回去找人,结果薛印人没了。问侍者,对方说薛印去了楼上客房,让阚飞自己上去找他。

    阚飞狐疑,不知道薛印这是又要闹哪样,绅士的对侍者说了声谢谢,随后拔腿就进了电梯直通楼上的客房。

    1808,薛印好像很喜欢十八这个数字。阚飞挨排的找过来,终于在长廊的最尽头摸到了这间房。

    伸手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居然没锁门?

    “大宝儿?大宝儿?”阚飞嚷嚷着进了屋,还是不见薛印的人影。

    回手关了房门,直奔里间。薛印订的这间房很高档奢华,带有室内小游泳池以及半空中的花园,虽然是冬季,但花房里很是暖人心脾,房间里的装点也别具一格的浪漫。

    阚飞四下里望去,一面寻找着薛印的身影,一面打量着这间房,忽然就心痒难耐起来。他家的玉面阎罗开窍了啊?这是要跟他那啥那啥的节奏啊???

    撩开一层门禁上挂着的厚重帘幕,露出里面一方小天地,披着奶白色丝绸的薛印背对着坐在泳池的边缘,他的双腿交叠着坦露在睡袍下,手边摆放着红柚木镶嵌金属边的托盘,里面放着俩只造型奇异的被子以及一支浸在冰桶里的白兰地。

    不知从哪里忽然吹拉一阵轻风,阚飞就瞧得遮盖在薛印那俩条大白腿上的奶白浴袍往起掀了掀、飞了飞。

    居然还有风!你妈居然还有风!!!

    薛印收了腿,坐正了身子,俩条腿同时浸泡进池水中,他一手夹着香烟,一手端着酒杯。仍旧背对着门口,姿态随意又透着一股子慵懒,阚飞当然明白薛印这是要跟他干啥。

    他高兴!高兴死了!!高兴的就是下面没啥激烈的回应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办?

    168 万种风情来

    没出息的吞口吐沫,阚飞颤声唤着今天不太一样的薛印:“大宝儿……”

    薛印没有回应,却忽然扬起一只手,阚飞见此,赶紧俩步走过去,然后接下薛印递给他的那杯酒,擦着薛印的身体陪他坐下来,手心里全是汗。

    叮—

    俩人碰杯,然后将手中的白兰地一饮而尽。

    未等阚飞回神,薛印忽然含着一口酒就冲他扑过来,异常的热烈激动,捧着他的大脑袋就狠狠地吻下来,生生把他嘴中的那口酒给灌进了阚飞的口腔里······

    ······

    动作都是一气呵成的,俩人在撕扯,薛印这一停止扑腾,阚飞直接一把将他给推下去,许是用力过猛,薛印一个踉跄直接跌进了泳池,扑通一下子,溅起好大一个水帘。

    俩人皆惊!

    “大宝儿!”阚飞慌了,衣衫不整的爬起来,想也没想就跳进了泳池。

    薛印没想死,只是觉得池水很凉快,他想抱着膝盖蹲在下面让自己清醒清醒,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自取其辱!

    他跟阚飞之间出现了大问题,阚飞的毫无反应,让他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大飞对他没感觉了……

    阚飞一个孟子扎下去,他瞧着薛印半天没浮出水面慌神了,怕他一个失手推薛印下水在溺住喽。

    “薛印?薛印薛印,别怕啊,我拉你上去,别怕你别慌,我就来。”

    阚飞呛了一口水,蹦进泳池里霹雳扑通的好顿“打捞”薛印。半晌,薛印忽然自己钻出水面站起来,他耸着肩推开阚飞,自己游到岸边上去了。

    他已经完全知晓了阚飞的心意,又何必在这自作多情强迫他呢,匆匆换好衣衫,薛印逃似的离开了他原本想要跟阚飞在这一夜缠绵的情侣浪漫套房。

    “大宝儿你回来,薛印,你去哪!”阚飞后追了出来,他就身上这套衣服,不像薛印之前把衣服脱在了卧房,一身狼狈的阚飞只追到了大门口,便不得不退回了房间。

    抓起手机给薛印打过去,对方拒绝。再打再拒接,最后干脆关机了,阚飞气急败坏,扬手砸了手机,最后打给秘书玛丽让她立即给他送套衣服过来。

    那天晚上薛印没回家,手机也没开,阚飞换好衣服开车回家,蹑手蹑脚的进门后发现薛印没在家,本就烦躁暴躁的心情更加暴怒了。

    没回家,他去哪了???

    风驰电掣的又驱车开往齐鲁大厦,薛印的车子还在楼下的停车场,阚飞急忙忙冲进电梯上到十八层,公司没人。

    他一夜没合眼,不停的拿着秘书玛丽放在他这里的手机给薛印打电话发短信,说要薛印回话,听他解释,不是他想的那样。

    一夜没有音信。

    阚飞坐在车里瞪着眼睛在小区停车位熬了一宿,天光大亮之后他驱车回了集团,洗漱一番后在给薛印打电话手机开了,无人接听。

    撂下电话往薛印公司打,秘书说在,阚飞在电话里等着,隐约的听见张晓丹跟薛印的对话,然后是薛印走来的脚步声,接着是电话被撂下的嘟嘟声……

    在将电话打过去,张晓丹说薛印刚走,出差了,去呼伦贝尔,可能要一周左右。

    阚飞不信,摔了电话直奔齐鲁大厦,到了地儿,果然不见薛印的人影,阚飞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拳砸碎薛印办公室的玻璃。

    一面气急败坏的往出走,一面摸出电话要打给薛印,结果薛里来的电话闯进来,阚飞按下接听键。

    “老爹,爸他出差了,跟你说没?刚给我打的电话。”

    “嗯。说了。”压下心中的火气,阚飞没有让儿子听出他的异常。

    “嘿嘿,昨儿你俩上哪潇洒去了?”

    “哪那么多的屁话,还有事吗?老子这还有会呢,没事挂了。”

    “哎哟哎呦老爹你还害羞了,哈哈哈哈行了挂了吧,没啥事,晚上见!”

    电话收线,阚飞依旧抑制不住的烦躁,他进了电梯,匆匆下了楼,坐进车子把车开的飞快,他想赶到火车站把人给拦回来。

    阚飞如愿以偿,他到达火车站候车室的时候开往呼伦贝尔那趟的火车还没检票呢。

    人很多,阚飞瞪大眼睛一个一个巡视,就是没能在人群中寻到薛印,然后他站在检票口,等着在把这些人过一遍,最后他确定薛印根本没有来火车站!

    面色阴沉,阚飞若有所思。

    薛印跟他撒谎!

    他没在给薛印打电话或者发短信,而是不动声色的开车到齐鲁大厦蹲点抓薛印,连续三天,阚飞都扑了个空,薛印压根就不来公司。

    他让手下人装着客户给薛印公司打电话,不管谁接的电话,口径都一样,薛印出差了。

    169 人仰马翻

    抓不到薛印的人影,阚飞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浮气躁!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就琢磨着这人到底去哪了?

    猛地,阚飞的脑子里冒出一个人名——林海东!

    然后这样的想法越来越多,越来越扭曲,令阚飞大为恼火,他又开始给薛印打电话,拥着不同的手机号码给薛印打过去,不知薛印是未卜先知还是怎么地,陌生号码一概不接,就连薛里来的手机也不接!!!

    阚飞绷不住了,拿着自己的手机号开始给薛印发短信,先是求爷爷告奶奶,然后引诱蛊惑薛印,只要给他回电话,他就告诉他一个秘密,不见薛印回应,这爷们暴走了,哇哇拿着短信给薛印一顿臭骂,最后气的自己又把秘书给他新买回来的手机给摔报废了!

    又过了三天,阚飞跟一大客户打完高尔夫去吃饭,途径哈西广场,不过就是等红灯那几十秒的功夫,阚飞就瞄见了名岛海鲜靠着落地窗对坐用餐的林海东与薛印。

    阚飞睚眦欲裂,血管快气爆了!

    原本计划着去吃湘菜,这好不容易在这把薛印给逮到了,阚飞是说什么都不会错过这机会的。

    灯一变,阚飞把车子兜了一圈开到了名岛海鲜前的停车场,冠冕堂皇的跟客户寒暄一番,然后一行人进了名岛海鲜。

    他们要了一间曲径通幽的雅间,而后阚飞派他的秘书出去大厅给他把薛印跟林海东的一举一动都顶住喽,千万不能要他们跑了。

    他留了个心眼,不想打草惊蛇,他倒要看看外面那俩人是咋回事,薛印一周不回家,跟他跟孩子撒谎,公司也不去,这会儿还有脸跑这来跟野男人吃饭????

    他阚飞脾气太好了把!!!

    薛印这一周都郁郁寡欢的,他哪也没去,自己在如家快捷酒店包了一间房,就是不想被阚飞骚扰,故而连薛里来的手机也不接,除了几个重要的大客户外,薛印谁的电话也不接,如果有时他会给薛里来发短信说。

    从前年到年后,大事小事一箩筐,薛印快被压得透不过气来,他跟阚飞错过了好些个时光,尤其那五年间彼此的际遇都不同,或许阚飞在美国那面······

    世上能有几个薛印呢,五年没有性生活,偶尔实在想了就自己用手解决解决,阚飞不是他,过去的五年里没准怎么回事呢。

    阚飞的一切薛印都可以包容,即使他在走一个五年俩个五年,他都无怨无悔的等他回来,唯独那件事他不能容忍,他已经对他没感觉了······

    他在宾馆里猫了一个星期,整天除了吃就是睡,房间的电视机二十四小时的开着,不过起了一个照明的作用罢了。

    今儿林海东打电话约他出来吃饭,他不想被林海东感觉出什么,便出来赴约,想着出来透透气也好,说不定看开了他也就放下了。

    薛印这几日一直反复做着几个决定,是要跟阚飞过着有名无实的同性伴侣生活,还是彻底的分道扬镳。如果分,孩子们怎么办?

    薛印咬牙做出了最后的决定,他这一生前半辈子始终委屈着自己压抑着自己,后半辈子他一定要为自己活一次。

    他不要孩子!

    一个也不要!

    带走,全部带走,跟阚飞断个干干净净,彼此老死不相往来!!!

    他受够了这一切,他是个男人,不是老妈子!

    “薛印?你哭了······”林海东正举杯与薛印碰杯,然而他却愣住,薛印是在笑,淡淡的笑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淌出了眼泪。

    “嗯?”显然,薛印他自己不自知,被林海东一提点,赶紧放下手中的酒杯慌忙伸手摸上自己的眼睑,随后尴尬笑笑,随口扯了一个谎把话茬带过去。

    林海东没揭穿他,笑着与之打趣:“怎么?这是喝高兴了哈哈······”

    薛印的情绪不高,实在不愿强颜欢笑,可又不想因为自己坏了他人的好心情,只得扯着唇露出看似灿烂的笑容回应:“嗯喝高兴了,你说在屋里坐着还能迷眼睛,哈哈······”

    “对了薛印,我这次出差回来给宝宝们买了一些智力玩具,在我车上放着呢,待会儿你给拿回去吧。”

    “家里的玩具都够多的了,还给他们买,都快堆成小山了。”

    “守财奴,下回我都折现了把钱给你,这总成了吧。”

    “哈哈哈哈,还是大哥了解我。来干杯!”

    阚飞这面的应酬没结束,秘书来报薛印跟林海东已经结账走人了,阚飞赶紧叮嘱秘书把人给他盯住了,要是敢把人给跟丢了,回头就甭来公司上班了。

    秘书叫屈,问阚飞他们俩人呢,跟哪个啊?阚飞抓狂,低吼回去让秘书跟薛印!

    大约一个钟头后,秘书给阚飞致电,说薛印乘坐林海东的车在新阳小区下的车,之后林海东驾车离去,拎着一对儿童玩具的想要没有进小区,而是转身又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香坊,进了一间如家快捷宾馆。

    把薛印具体的房间号码报备之后,秘书功成身退。阚飞心里有了底气,这会儿也不急了,慢悠悠的陪着客户吃完海鲜大餐又去夜场消遣一番,把自己喝个五迷三道,这才命司机给他拉到香坊公滨路拿的如家快捷宾馆。

    阚飞喝的的确有些多了,从车上一下来就潇洒的滑了一个跟头,把他随行的司机给吓的,赶紧弯身把他给扶起来,摔了一屁股的白雪。

    阚飞大着舌头轰司机滚犊子,自己摇摇晃晃的就进了宾馆大门,不管不顾的一头扎进电梯里,手指头不利索,从一到五被他挨个按个遍。

    到底还是下错了楼层,蠢死了!自己呼哧带喘的又爬了一层,然后眯着眼睛摸到了薛印的房间,先跟个人似的按门铃,没人鸟他?

    醉酒的阚飞咯噔一下子,脑子里就一个想法,这么晚了薛印没在他去哪了?

    如是想着,赶紧火急火燎的挥拳头,咣咣就砸上了红黑相间的房门板,还是没人鸟他?

    老爷们慌了,不在哑巴了,扯嗓子就开吼:“薛印!薛印!开门!你他妈的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头呢!开开门,别让我跟你发火听见没,开门!你妈的!!!!”

    幸亏屋里没住人,否则里面的人非得出来给阚飞俩拳,这傻逼敲错屋了,人家薛印的房间在对面。

    深更半夜的他闹出这么大动静,聋子都听到了,楼下吧台监视器里都他销魂的身影,不多时,就陆续有员工上来组织阚飞砸门谩骂的行为,这一切都听在薛印的耳朵里。

    “先生,这间房没有人,您看您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哈哈哈哈。”

    “屁!放屁!他就住这屋没错,你开不开?赶紧的!”

    服务员也死脑筋,偏跟阚飞在这较真,还是年长的一位比较开事,阚飞不是叫板不信这屋没人嘛,那就给他开门看看,死酒鬼看到屋里没人自然就走了。

    门开了,阚飞一个箭步冲进去,果然此房没人。这不可能!

    “这是506对不对?啊?住这里的客人呢?退房了啊?”

    “先生你先静静,咱有话好好说。”

    “我静个屁!这不是506,506在哪?啊?把506给我找来!”

    “先生你不能这么喊,对我们这里的影响太不好了,您找哪位客人我们给你查一下你看好吗?”

    “薛印,他叫薛印,506,你他妈的,在这呢。薛印!薛印开门,你开不开?操!拿房卡把门给我打开,是不是这屋里还有人?薛印你他妈的是不是跟林海东在屋呢啊???”

    阚飞火冒三丈,酒精烧的他脑子蹭蹭往出喷火,他挣开上前拉住他的服务员,想也没想的抬脚就冲着506来了个大飞踹。

    他要是不嚷嚷着什么林海东也在这屋,薛印真就不打算搭理他了,寻思着服务员一会就能把这醉鬼弄走,没成想到了这时候阚飞还猜忌他,没由来心里面升起一股子怒火,薛印当即就把门从里面给拉开了。

    结果阚飞那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直接给他踹得向后弹去,然后摔到地上就起不来了。

    惊慌失措,人仰马翻······

    薛印被阚飞的一脚踹的住了院,这事儿阚飞吓的没敢告诉薛里来,五经半夜的蹲在薛印的床边上忏悔。

    翌日一早,薛印恍恍惚惚的醒来,一睁眼,就瞧见了跪在他床前居然都能睡着的阚飞,又气又好笑。

    “你醒了······”薛印这一动,跪在床下的阚飞猛然被惊醒,他双眼熬得通红,纵横交错着几根血丝,瞧见薛印转醒,满目的惊喜,很快,又露出哀伤的神色,就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

    薛印歪着脸看他,想听听阚飞还能跟他说点什么。一个人窝在宾馆的时候什么都想,多狠的决心都敢下。

    可这会儿伤透了他的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心里面又开始于心不忍了,不想跟他断了。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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