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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0节

    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第60节

    “哎呦叔,你怎么自己先喝上了啊?嘿嘿嘿······”薛里来翻白眼,恨不得拿眼皮夹死边上显得没心没肺的黑森林。

    “大宝儿·····”不知怎的,阚飞在瞧着薛印一个人喝闷酒的那一刻,心里很是难过,他赶紧甩掉脚上的鞋子三俩步走进屋,似乎是碍着黑森林的面儿,赶紧又换了称呼,“薛印,你要喝酒怎么都不等等我们。”

    “等你们?”薛印挑眉,吊起眼角,捏着酒杯的手就悬在他的膝盖前,口气有些冲,然后又没了下文。

    “爸,星星他们都睡了啊?”薛里来进屋,似乎有些不放心阚星辰,说着话便推门进了屋,在确定阚星辰真的睡着了之后才又退出来。

    彼时阚飞以及黑森林已经在薛印的对面席地而坐,薛里来手上有伤不宜喝酒,所以他也懒得陪这酒局子,懒洋洋的进了浴室去洗澡,而后趿拉着棉拖鞋就回了房,临了的时候冲黑森林吆喝一句:“喂你今天喝完了直接客厅沙发上睡吧,别折腾人玩。”

    “嘿不带你这样的啊里子,我是客人!”黑森林扯嗓子嚷嚷,他才不想做“厅长”。

    “拉倒吧你,睡了。晚安老爹老爸。”摆摆手,薛里来关上了房门,把黑森林三人隔绝在他的房门外。

    黑森林咂咂嘴,心寻思薛里来都不陪这局子他还在这瑟啥啊,偷眼在瞄瞄阚飞跟薛印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嘿嘿笑着起身说:“叔,你们先喝着,我去叫里子去。”然后脚底抹油,钻进了薛里来的卧室就没在出来。

    “喂你死进来干吗?”睡在床外拍着小星星的薛里来不满的嘟囔着。

    “你说我干嘛,叔他们吵嘴你难道看不出来?你倒是会,脚底抹油跑了,让我自己坐那儿当电灯泡啊?我太缺心眼了也。”

    “呦,我还低估了你这智商原来,还有那么点眼力价,知道自己往那一坐就一几百瓦的电灯泡呢。”

    “里子咋?你今儿也吃了枪药啊?跟我这怎么说话呢?嘿嘿嘿,小宝贝乖乖,来,给你黑哥哥搂会儿。”

    “滚你妈蛋!”

    “切!没素质!”

    “酒包!”

    “里子我就跟你说一次啊,咱俩闹归闹玩笑归玩笑,你在妈妈的我可真跟你急。”

    “呦?还生气了?行。我也跟你说一次,咱俩闹归闹玩笑归玩笑,你要跟我说话爸爸的我也跟你真急。”

    “显摆你有爹啊?”

    “瑟你有妈啊?”

    “激我是不是?”

    “有完没完啊你?话唠啊?睡不睡了啊?”

    “睡睡睡!小靴子乖乖把门开开嘿嘿嘿······”

    “滚你······蛋!”

    “刚才又想问候我妈是不是?是不是?”

    “你他x的睡不睡到底!!!”

    “睡,咋不睡。嗳你把小星星挪边上去,我块头大,睡死了在压着他,我可不负责任啊,你来中间睡。”

    “屁事儿真多!”薛里来被黑森林恼的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听从了黑森林的建议,把阚星辰挪到了边上,他又睡在了他们中间。

    没多大一会儿,卧室就陷入了黑暗中,又一会儿,薛里来似乎睡着了,只有夹着被子侧躺着盯着薛里来后脑勺瞧的黑森林还在那儿闻着薛里来身上的味道心猿意马着。

    门外,客厅里,薛印跟阚飞对坐着相视无语,阚飞一要张口说话,薛印就拿眼睛横楞他,每每都把阚飞的话憋回嗓子眼。

    所以俩人谁也不吭声,就在那儿干喝酒。算了,不说就不说,先喝着,喝美了话匣子自然就打开了。

    薛印心里不痛快,心寻思阚飞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让他不说就不说了?那也没个台阶,他们俩人在化干戈为玉帛啊??

    闷头喝了一杯酒,白的。薛印思前想后的决定把自己灌多,反正他们俩人得有一个多的。喝多了才能“成事”!

    他虽嘴上说着这个那个的,阚飞回来都多久了?他俩都多久没那什么过一次了?他今儿喝多了就是给阚飞口儿,这样正好,借坡下驴,啥气儿也就消了

    当薛印第二杯白酒下肚之后,阚飞终于忍不住出声了:“你干啥呢?不要胃了?倒是吃俩口菜啊你。”

    对于薛印而言,阚飞忒不上道了,他要的不是这种关心,他想要阚飞贱特特的贴过来,然后搂着他抱着他,跟他黏黏糊糊的叫大宝儿。

    结果是什么?

    结果是阚飞搁这儿跟他装绅士装矜持!薛印牙根痒痒。

    手腕一翻,撞开阚飞过来夺他酒杯的手,黑着脸不管不顾的仰脖又咕哝了小半杯。

    这哪是喝白酒啊?这特么的在这儿喝雪碧那吧!!

    薛印的不领情看在阚飞眼里就是故意跟他在这找茬,他说东,薛印就偏要往西,非得跟他拧着来。

    “你能不能不喝了?啊?我问你话呢薛印?还喝?还喝是不是?非得跟我反着来是不是?行!喝,来,今儿我好好跟你喝喝,倒要看看咱俩到底谁的酒量大!”

    阚飞火了!

    薛印无语了。

    这家伙是不是少根筋?

    163 路数

    薛印的“欲擒故纵”阚飞没理解上去,真跟他吹胡子瞪眼的置上气了,薛印喝一口他就来俩口,薛印喝半杯他直接仰脖子干了。

    一来二去的,薛印也恼了,他俩认识至今,林林总总吃过几白顿饭,却从来没有真真正正地切磋过一回彼此的酒量。

    狂欢夜的夜晚阚飞与薛印大战了三百回合,最后闹个“俩败俱伤”,薛印吐的比较绅士,知道冲进自家卫生间抱着马桶往便池子里吐,阚飞就特直截了当了,站在厨房往洗手台的水池子里喷“珍珠汤”,好不狼狈。

    等薛印从卫生间里出来准备叫着阚飞回房去睡觉的时候,人家老先生已经自己个倒在飘窗前的懒人沙发上睡上大觉了,令薛印快要气炸肺的是阚飞怀里居然搂着金豹!

    薛印头重脚轻,心知自己的确喝的有些过了,站在那儿死盯着阚飞好半天,最后跨过地上摊着的“饭桌”,俩三步奔到阚飞的面前,金豹有所察觉,从阚飞的胳肢窝下露出脑袋,薛印龇牙,一点没客气更没惯着,扬手就朝着已经打呼噜的阚飞脸蛋子上来了俩巴掌。

    妈的,解气!

    这人真喝大了,睡得像死猪一样死,挨了俩耳刮子愣是没醒过来,薛印咬牙切齿,晃晃悠悠的一个人回了房,本来是随手将门锁拧死的,倒床上翻来覆去动半天,最后寻思寻思又下地把门锁给拧开了,这是给阚飞留门呢,万一这家伙半夜摸回来呢······

    “独守空房”一夜的薛印更为怨恨了,一口恶气堵在胸腔子里发泄不出去,令他十分恼火。所以再看阚飞时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火气特冲,就想跟他干仗!

    就这么,外国人的洋节日在有些诡异的氛围下过去了,黑森林也在第二天回了家。

    元旦那天黑森林跟宋宝儿正式搬进了在哈西服装城那面的那套房子里,正式过起了“小俩口”的日子。由于宋宝儿临近产期,所以黑森林他妈也跟着住了过去,反正薛印那套房子大,三居室一客厅双卫。

    除了薛里来,阚飞跟薛印额外每人又给黑森林包了一个大红包,也不知怎么闹的,黑森林就成了阚飞跟薛印的干儿子,整个过程薛里来都稀里糊涂的。

    除夕夜的前一天薛里来过生日,拖家带口的薛印最后决定不出去吃了,就在家做一桌子菜给大儿子好好庆祝下。

    亲自下厨掌勺的是阚飞,围在男人屁股后面捣乱的是女汉子跟小月亮,“寿星爷”去了医院拆线换药,薛印开车载着小星星去好利来给儿子取蛋糕。

    俩条大狗也来回在厨房的门口转悠徘徊,狗鼻子特尖,大尾巴摇的快要甩起来。

    金豹似乎很瞧不起俩条拳狮犬,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骄傲样子,它跳到了厨房窗户的窗台上,蹲在上面欣赏着阚飞大显身手,对于其他人跟动物,金豹一向抱着漠视的态度。

    一桌子饭香四溢的美味摆上台,薛印载着小星星跟薛里来也回了来,进屋薛里来就牵着小星星去洗手,脱下羊绒大衣的薛印下意识地往厨房里张望了俩眼,围着棕色围裙的阚飞看起来特有男人味。

    他下身套着一条浅灰色的宽松卫裤,白色的松紧带在他的腹中啷当着,上身穿着一件纯棉的白色跨栏背心,俩条粗黑的胳膊握着大勺时显得格外的有力结实。

    阚飞一面低着头笑眯眯地跟小欠蹬一样的小太阳互动,一面用单手颠勺,那个劲儿突然要薛印的心忽悠一下子,那是他的伴儿他的男人······

    收回目光,快步回了屋,薛印脱掉身上的羊毛衫跟外裤,拉开柜门从里面拿出家居服,他一屁股坐在床沿边,突然就停下了脱衣服的动作在那儿想事儿。

    的确有些想入非非,薛印不懂阚飞“矜持”的原因,先不说自狂欢夜他俩争执之后阚飞就特有自知之明的睡客厅,就是在那之前他俩同床共枕的时候阚飞除了搂着他抱着他也在就没什么特别的举动了。

    这是为什么?

    在某些方面薛印不是很旺盛,但也没说冷成这般,跟和尚又有何分别?

    不经意地蹙起眉头,薛印绞尽脑汁的想着一些事情,换家居服的动作也是停停动动歇了好几起儿。

    最后他拉门出去的时候想好了,今晚上的路数还是喝,这回他把自己喝多他,千万不能让阚飞多,就算他不多也装着多了,然后躺沙发上,这样阚飞自然而然的会抱他回屋。对,就这么干······

    计划开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切都井井有条的发展着,吃饭,喝酒,唱生日歌,吹蜡烛,许愿,然后由咋咋呼呼的女汉子切蛋糕分给大家。

    吃美了之后的小太阳跟小月亮就开始满屋子的疯跑疯淘,吓的俩条老狗夹尾巴“嗖嗖”往薛印的卧室床底下跑。

    阚飞抱着小星星继续在那儿跟薛里来扯淡,竟说些文绉绉令薛印不习惯的东西。他皱眉,眼底闪过几分急躁,然后他不动声色的偷偷举杯,大约半个钟头后他就自己干光了一斤五粮液。

    接着,他洋装去厨房取什么东西,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最后薛印不着痕迹地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闭眼等待。

    “我爸呢?”是薛里来的声音。

    “厕所去了吧?”是阚飞不以为然的声音。

    “爸——爸——多。”发现薛印的是阚星辰,他机械的为阚飞跟薛里来比划着。

    “我爸他啥时候喝的白酒啊?一瓶子都没了!”

    “真是个酒鬼,行了儿子,今儿也晚了,你赶紧领着星星回屋睡觉去吧,我进屋看看阳阳跟亮亮去。”

    听着这话的某人咬着后槽牙,混蛋!

    “啊,那我先回屋了,你待会把我爸整进去。”

    “行了,婆婆妈妈的,”阚飞起身,俩三步来到薛印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瞧着他,伸手在薛印脸蛋上轻轻拍了俩下子唤:“大宝儿?大宝儿醒醒,咱回屋睡去,大宝儿?哎······”

    薛印无反应,惦记着小月亮跟小太阳的阚飞只得先推门进了卧室,,耍累了的俩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床上睡着了。

    尾巴跟脚印儿趴在床下护着,似是怕孩子睡觉不老实再翻个身在从床上骨碌下来。

    阚飞走进去,伸手摸摸尾巴跟脚印儿的脑门,而后轻坐在床边上轻手轻脚的开始给姑娘儿子往下脱衣服,然后盖被子,不打算折腾俩孩子回自己屋睡了。

    忙乎完了才出来的阚飞把餐厅的椅子往里推了推,这才大步流星的来到客厅的沙发前。

    到了近前,阚飞发现个事儿,吃饭的时候薛印穿的明明是睡衣睡裤,这会儿再看看眼皮子下的薛印,俩条大白腿从睡袍下袒露出来,这啥时候换的睡袍啊?????

    “大宝儿起来了······回屋睡去······在客厅冻着······”阚飞弯着腰身,附在薛印耳畔轻轻唤着。

    薛印压根就没睡着,他这一个动作搁这儿耗了这么半天,等的就是阚飞。他不动,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忽然抡起一个胳膊,他这一带,半扇睡袍就被他自己扯了开,心寻思,这阚飞要还不上道就让他去死好了!!!

    阚飞倒是不懂薛印的心思,但的确在瞧见薛印那雪白雪白的肩膀子时有点心猿意马。漆黑的眼珠子暗了暗,阚飞愣了俩秒后伸手把薛印滑落肩头的睡袍又给扯了回去,然后把手臂插到薛印的身下,一使劲就把这人给打横抱了起来。

    喵呜——

    就把像似一直都在监视着阚飞的一举一动,他把薛印一抱起来,它赶紧喵呜着从花架子上跳下来,讨嫌的一个劲要从阚飞的背后往上窜,想窜到阚飞的肩膀子上。

    “金豹!”阚飞低声呵斥,“下去,别闹!”

    喵······喵······

    “嘘,别叫,你给我听话。”

    喵呜······

    “金豹乖。”

    畜生终究是比不过人。况且在阚飞心里头薛印稳坐头把交椅,没这人前,阚飞是第一把交椅,有了薛印,有了媳妇儿忘了哥的阚飞便把阚翔降了一个级别。

    轻手利脚的将薛印抱起小月亮跟小太阳的卧房,缓缓地平放在孩子们的床上,薛印故意让自己屁股着床时的姿势销魂一些,身上的睡袍更是欲露不露的令人想入非非。

    “大宝儿······”阚飞不是没感觉,只是心里头有心结,原本想跟薛印这儿招供的,可惜他跟薛印话赶话、事赶事的就错过去了。

    之后俩人闹别扭,“实话实话”这茬直接就给忽略了,可能是没了先前的勇气,阚飞每每面对薛印那张冷淡的脸时,心里头多少都有些小失落。

    寻思着他可千万不能让薛印知道,否则没准咋回事呢。他那是致命的缺陷,就是换位想想,这事儿发生在他的身上他都受不了,那可是一辈子的幸福啊!!!

    哎······站在床前,低头望着薛印那俩条大白腿,阚飞轻声叹息。

    164 矛盾初始

    腊月二十九薛里来生日的当晚,薛印的伎俩再次落空,阚飞没对他怎样怎样就算了,最后居然又把他一个人放屋里自己出去沙发上睡觉去了。

    薛印气急败坏,他不自知这种情况就是所谓的“欲求不满”,以至于第二天除夕夜,薛印一直没给阚飞好脸色看。

    阚飞是有苦说不出,计划着等过了年他得找个专家给他瞧瞧,他这病必须得治,不然他跟薛印的下半辈子都完了!

    在北方有习俗,春节晚会一结束就要下锅煮饺子吃,所以下午的时候阚飞带着仨儿一女围在面板前包饺子,女汉子跟小月亮玩的不亦乐乎,弄的一身一脸全是白面粉,就连小星星也难得的蹲在阚飞跟薛里来的中间玩的起劲。

    阚飞正经忙乎了一大天,早上起来开始张罗着跟儿女们包饺子,中午又要备菜,下午一点开炒,三点吃饭前领着全副武装的小家伙们出门放鞭炮去了。

    薛印站在窗前隔岸观火,他瞧着他的儿女站在银装素裹的小区院内真情流露。

    在阚飞蹲下身用烟头点燃鞭炮的那一刻,小太阳吓的捂着耳朵绕圈跑,小星星面无表情地拉着薛里来,小月亮则所缩着脖子站老远。

    然后鞭炮齐鸣,阚飞张牙舞爪的冲着小太阳奔过去,故意吓唬那妮子,惹得小女孩在小区院内哇哇大叫,离着老远都能听见她尖锐的嗓音。

    一挂鞭几十秒而已,小太阳撒娇地扒着阚飞的裤子要黑爸爸抱他骑脖颈,小月亮也羞答答地扯上阚飞的另外一只手,然后男人不偏不倚,一手一个把月亮太阳抱起来,美滋滋地领着小队伍归家了。

    过年很热闹,大家都很开心,只有薛印心里面憋着气儿。

    餐桌上小女儿叽叽喳喳,小月亮黑爸爸黑爸爸甜甜的叫着,就连薛里来也应景的跟阚飞喝了一杯啤酒,一张张小脸上挂着最真挚的笑容,他们一个个似乎都很欢乐,真的没有一个人发现薛印的不高兴。

    薛印有些钻牛角尖,一个邪恶的想法忽然向他呼啸着而来,那就是阚飞抢走了孩子们本该对他的崇拜和感情!

    不舒服,不痛快,变成了一个死循环。没人发现它,解决它,就放任自流的让它急速膨胀着······

    春晚看的没滋没味,薛印什么都没看进去,倒是一旁的阚飞抱着小月亮跟小太阳孜孜不倦的哄着他们,不管小人儿问他啥,他都嘿嘿笑着给儿女们回答,真是烦透了。

    薛里来挨着阚飞坐着,他怀里抱着小星星,爷俩一边看着枯燥乏味的春晚,一边评判着这个节目不好那个节目没劲,然后把瓜子磕得嘎嘣嘎嘣响,也没说离席不看。

    终于熬到了十二点,阚飞起身扑棱扑棱身上的瓜子皮,然后拍拍屁股,带着他的“小分队”厨房的干活。

    上一秒还热闹非凡的客厅突然变得安静下来,薛印愣愣地坐在沙发前,机械地看着春晚的尾声,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想跟阚飞找茬!

    “黑爸爸黑爸爸咱们要往饺子里塞几个铜板啊?”

    “待会一定是我吃到,哼哼!”

    “就六个,咱家六口人,看谁有福气吃得最多。”

    “当然是我了,一定是我是我了哈哈哈。”

    儿女们的声音顺着厨房的门口飘出来,扰的薛印心烦意乱,可他强忍着没有爆发。

    结果那天晚上大家都有吃到饺子里的铜板,说明各个今年都有好福气,唯有薛印没吃到,而那第六个竟被阚飞吃了去,薛印咬牙切齿。

    小太阳继续叽叽喳喳,像十万个为什么,吵得薛印脑仁疼,他没有奉陪到底,中途就回了卧室去休息,依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反常。

    屋里屋外所有的灯全都开着,阚飞要带头领着儿女们熬通宵,阳台上的大红灯笼高高挂,把节日的气息全都彰显出来。

    竟被不知为何窜进了薛印半敞门缝的卧房内,平日里阚飞不在,它真的很少愿意往薛印的房间或者身边蹦。

    今儿可能是抽风了吧,不但溜进去了,还蹲到薛印的铺地下用爪子挠床单玩,它扑腾来扑腾去,终于把薛印扑腾烦了。

    凄惨的一声猫叫兀自从卧房内传出,就连薛里来都被惊得一个激灵,他与阚飞不由分说的一块起身冲着薛印的卧房奔去。

    门一开,就瞧见薛印白着一张脸光着脚丫子站在床底下,再看门边上的金豹倒在那儿一副掉了腰子的可怜样,一看就知道薛印把它给摔了。

    “金豹——”

    “爸——”

    “薛印,你怎么回事?大过节的你摔它干什么玩应?”抱起金豹的阚飞仰脸与薛印对视,要是平日里也就算了,今儿除夕,大家都高高兴兴的他这不是在这找不痛快嘛。

    薛印不语,站那儿瞪眼瞧着阚飞,薛里来捕捉到俩人之间的矛盾,赶紧出言调和,想缓和下有些紧张的气氛,笑着打哈哈:“哈哈哈估计金豹搁这屋作妖呢,来啊爸,玩扑克呢,贴纸条的。”

    “爸爸爸爸玩扑克,阳阳最厉害,给大哥贴了好几个纸条了咯咯。”女汉子看不出俩老子之间的矛盾,傻乎乎的在那跳脚嚷嚷着。

    “爸爸······”小月亮笑嘻嘻,扭扭捏捏的走过去,伸小手扯扯薛印的袖子,在向薛印讨压岁的红包。

    对于儿女的缠闹,薛印不闻不问,就站那儿死不盯的瞪眼瞧阚飞,有些执拗有些偏执。

    抱着有些萎靡的金豹的阚飞瞪眼回视薛印,他贱特特的时候眼睛里全是柔情蜜意,一旦严苛正经起来,那双眼看上去异常的冷酷沉默。

    阚飞没给薛印台阶下,抱着金豹转身就出了卧房:“走喽儿子,出去接着玩去。”

    “啊哈哈哈等等我等等我呜呜呜。”

    “黑爸爸黑爸爸咯咯······”

    薛里来没有动,他想留下来跟薛印聊聊,可惜,薛印并不想让大儿子留下给他添堵,他扭脸掀被子上床,直接蒙头倒下了。

    第二天原定好了的一大家子去阚翔那儿过年,结果薛印死活就是不去,他倒是没有明确的态度,就是大家都早早的起来收拾利索整装待发了,就他自己还赖床不起。

    阚飞进屋叫了他三次,薛印一直在那儿磨蹭,最后阚飞火了,拉着儿子们就走了,薛印你他妈爱去不去!

    薛印没想不去,就是起来的慢点而已!

    人都走了,谁也没等他,下午的时候薛里来打来电话要他去,薛印一怒之下拒绝了,阚翔又打电话,置气的薛印就不去,死犟死犟的,反正谁打电话来都不好使了,开始没等他先走了,现在再叫他去,他就不去了!!

    大年初一,薛印自己窝家里吃了三餐的泡面,林海东给他打来电话,他笑着撒谎,说家里面可热闹了,孩子们都玩疯了,这会儿阚飞带着他们搁小区放炮放花去了。

    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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