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第26节
啪——
在也受不住心里的恐慌,他甩手扇了对方一个耳光。
“你他妈能有今天的第一桶金是你当年哈哈哈赚来的吧?啊?”
啪——
又一个耳光,薛印红了眼。
“你行啊,你够狠的啊,真行啊,野心勃勃啊,不忘被人哈了一个月,没少赚啊这是······”
啪啪啪——
“闭嘴!”
“薛印,睁大你的狗眼睛好好看看我,看看我是谁!”
“你是谁?”条件反射的吼回去,酒气一阵翻涌,快要冲破薛印的天灵盖,他急促地呼吸着,一颗心快要撞破他的胸膛飞出来,喝酒!他要喝酒!压惊!
大口大口的灌着自己,阚飞面前,薛印狼狈不堪。
兀地,薛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犹如被点穴一般,垂着眼凝视着自己的指尖发呆。
一秒······两秒······三秒······
猛然回首,阚飞那张紫黑紫黑的面相赫然入目。他是谁?
心砰砰狂跳。
“你是谁······?”酒瓶歪倒在床沿,金黄的液体渗入被褥,薛印惊恐万分地瞪眼看着与他近在咫尺的阚飞,他是谁······
“记不得了吗?”阚飞凑近,近到他们的呼吸哈哈,他的鼻梁戳在了薛印的下巴颏却没有亲上他,“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你唯一的一个吧?”薛印毫无防备的被阚飞捏住了下巴面对他,整个人完全傻掉。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还会再见到那个人——让他生下薛里来的男人。
薛印害怕极了,已经害怕到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害怕的地步,他害怕的本能的抬手去撤阚飞的耳光,一个又一个,不知是恨是怒还是什么,满满的全是无法向人倾诉的苦衷与委屈。
薛印扇了阚飞能有七八十个耳光,阚飞再也受不住地把他推倒在床上钳制住他那双无情的大手,当他愤恨的咬着牙低头去审视薛印的时候,他蓦然发现薛印在无声的流泪,一种前所未有的孱弱将哭泣的薛印彻底掩埋。
“你不能这么对我······”抿了抿唇,咬了咬牙。嘘含着眼泪的眼瞪向把他压在身下的阚飞。
“那我该怎么对你······”烈酒灼烧的嗓子干涩沙哑,下意识的,阚飞反问回去。
“把那东西还给我。”孱弱不在,眼泪挥发,若不是薛印的眼睑下有俩趟眼泪干涸的轨迹,阚飞都难以相信薛印刚刚哭过。他的眼中一片清明,眼珠漆黑。
薛印就是这种冷漠无情过分理性的男人,他厌恶他。
阚飞用鼻腔发出冷哼,满目的鄙夷:“你的事业就那么重要?你还是在提防我,不相信我。既然你做得出来,还害怕被人知道你的过去吗薛印薛老板!”阚飞笑,笑的不怀好意,“你惹了鬼,我是个难缠的恶鬼······”
他的声未落,薛印的手已经摸了上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眼中一片沉寂,毫无情绪,他看起来像似一部被事先调好程序的机器人。
他冷冷的开口,调理清明:“我们来做笔交易,我可以先支付你二十万现金,也可以与你保持情人的关系,直到你彻底厌烦了这种关系或者我,但是有一点,你必须戴哈哈,”薛印抬眼,点漆似的眼珠对上阚飞渐渐攀爬血丝的双目,“阚飞,于情于理你都稳赚不赔,只要你把我想要的那个东西换我或者当着我的面儿销毁。”
“你就是这种人——”阚飞硬生攥住了一直在挑逗他的那只手,虎目微眯,不难让薛印瞧见里面的讽刺与轻蔑,他微愣,阚飞的话即刻冲入他耳,“真贱!”
是不是有人给你大单,你都愿意拿着你的哈哈去交换?
薛老板,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是不是整个黑龙江省的领导都是你的入幕之宾?
你快被潜烂了吧?
啪——
毫无征兆的,是阚飞甩手赏了薛印一耳光。
打傻了觉得自己稳操胜券的薛印,那只还想继续挑逗阚飞的手臂尴尬地悬在男人的胸前。
啪啪啪啪——
阚飞不留余地的将薛印刚刚打在他脸上的那七八十耳光一一还了回去,最后拎起薛印的衣领把他重重地颠在床上,恶狠狠地冲他吐了一口唾沫,丢下一句“贱货”甩袖子走人了。
这俩人,两败俱伤!
被阚飞扇肿脸颊的薛印倒在床上一夜没有变换过姿势,昨晚他受的刺激太多,一时间他还不能完全负荷消化。
薛里来一早上起来收拾好自己背着书包就走了,还不知道阚飞已经不在,礼貌地敲了敲门,像似自言自语一般隔着门对立面的两位爸爸说:“爸,干爹,我去上学了。”洋溢快乐的语调,听在薛印的耳中全是疼痛。
昨晚就该发泄出来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落出来,淌湿了他的鬓角发梢,滚入脸下的被褥。
薛印孤零零地倒在床上哭得无声无息,他祈祷时间能将他遗忘在此。
阚飞给了他一个严重的打击。
他的不堪,他的过去,他的卑微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知道。
那是他致命的死穴。
未来,他该如何去面对?
083断电
薛印被阚飞打肿了脸,三天没去公司回家,在宾馆躲了三天,对公司董莉也好还是儿子薛里来也好,全都撒谎称出差了。
同样被薛印扇肿了脸蛋子的阚飞也死在地下室趴窝趴了两天,就算薛里来来找他,他也闭门谢客,缩在地下室的小卧室里就是不出来,把孩子轰到楼上去跟他大爷疯闹去。
第三天停电,地下室黑咕隆咚的,阚翔一声令下,小代练们一窝蜂的上了一楼,买酒的买酒,卖菜的买菜,热热闹闹的支起酒局子开喝,伍立伟去交涉地下室断电的事儿。
地下室跟楼上的居民楼走的不是一个电,反正阚翔也不知道咋回事,伍立伟不说他也不会长心去问。
还在地下室睡得昏天暗地的阚飞被人给遗忘在角落里,直到他饿的前胸贴肚皮,才知道趿拉着拖鞋死回楼上去觅食。
沸反盈天的声音隔着一层防盗门阚飞都听得见,他站在楼道里敲了足足五分钟的门才特么的有人出来放他进去。
屋里头几个小毛头都快作翻了天,吆喝着下酒令,催促着阚飞赶紧参与进来。
刚一落座,屁股还没沾稳呢,三儿搂着一瘦不拉几的男孩给阚飞介绍:“飞哥,这就我常跟你说的毛子,商学院外面练摊卖毛片的哈哈哈···”
一群猴崽子面前阚飞就丫的是这“花果山”的山大王,紫黑面皮儿一晒,一张方脸立马让人肃然起敬:“残害幼苗,”眉梢一挑,缓和了凌厉的气势,玩笑道,“都有啥好片儿?哪天拿过来瞧瞧。”
他“闭关练功”这几天满脑子都是薛印那小白脸子,那天晚上可把他给气坏了,越胡思乱想就越爱瞎乱琢磨。
冰冷气质,干净的面貌,奶奶的,全他妈是假的。
没准在床上多骚呢,跟他假正经,装清高,呸!白瞎薛里来那好孩子跟着这么个浪荡的爹了!!!
“嘿嘿飞哥,要说看片儿您找我就对了,毛子我拍胸脯保证嘿,全市我那儿的大片儿小片儿最全和了哈哈哈。”
酒桌上扯淡荤段子,这都是必不可少的,也难得地下室停电,这帮猴崽子可得好好痛快痛快自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眼珠子始终在那滴溜溜转的阚翔终于找到机会,偷偷把晕晕乎乎从厕所里拐出来的毛子拉到角落里,贼眉鼠眼地掐着嗓子问:“你包里今天带片儿来没啊?”
毛子是新人,对于这位精神病大哥不甚了解,一提起他的“工作”,那毛子可就来神儿了,他是干啥吃的,包里啥没有,片子必须的。
贼大方的往沙发上一指,告诉阚翔哪个是他的包,里面全是好东西,想看尽管拿去看。
每次吃饭阚翔基本都是混的,在这混两口酒,在那儿混两口菜的,阚飞在酒桌上喝得兴高采烈,根本没空扯阚翔,压根就没瞧见阚翔是怎么抱着人家毛子的兜子溜进屋把门插上打开电脑放片子看的。
双手抓起兜子往下一扣,稀里哗啦的一堆碟片中好顿划拉,片子掉到地上他也不顾,就是放上先看,最后在一起收拾。
窝在房间里大概有一个多钟头,要不是处理完地下室断电的伍立伟敲他的房门,他还在那意犹未尽的看着呢。
有人敲门,阚翔一个激灵,急忙忙薅了电脑的电源,真是作死的节奏,就这么祸害,啥电脑也经不起他这么折腾啊。
手忙脚乱往起兜光碟,阚飞门外面高喝拼酒的大嗓门吓得他一个激灵一个激灵的,以为阚飞马上就要冲进来,尤其伍立伟那一下比一下急促的敲门声,听得阚翔心颤。
阚翔阚飞毕竟是亲哥俩,阚飞真要是发起火来的时候,阚翔还是很畏惧的,上次的事儿阚翔还记着呢,阚飞当众扒了他的裤子,他可不想今天也被阚飞当着外面那么多人的面扒裤子!
越着急手越抖,光碟噼里啪啦的往地上掉,阚翔跟熊瞎子掰苞米似的,捡一张掉一张,也分不出个来,只要是碟片他捡起来就往毛子的兜子里装,恨不得把阚飞的枕巾都给塞进兜子里。
伍立伟敲了半天也不见阚翔着急,心里面不免有些担忧,这门锁不锁基本没差,力气稍微大一点的使劲一掰也就开了。
伍立伟破门而入,阚翔一脸惊悚地盘腿床上坐着,一手扯着兜口,一手往下不知道在按什么,瞧他那小模样,一看就知道没干好事儿。
“怎么是你?”皱眉,似乎瞧见伍立伟不怎么太高兴。
“那你以为呢?”伍立伟大步流星地走进屋,不忘顺手把那破门锁的房门给关上。
“你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飞飞呢。”阚翔的态度满不在乎,先前的紧张已经一扫而空,原本盘腿坐着的姿势此刻也改成了跪撅在床上伸手去枕头上抽光碟,不知道怎么还有一张跑到枕头下去了。
跪撅?
这个姿势看在伍立伟的眼里瞬间化作两个字——销魂。
“你刚才一个人是在屋里偷偷看这些东西?”不可置否的样子,什么时候纯洁的小绵羊变成了淫荡的小白兔了。
“你可别瞎说,我没看,我是看你偷偷拿进来看才跟进来的!”
“······”
说的跟真事似的,阚翔血口喷人的本事令伍立伟瞠目结舌。
那天一大家子人闹腾到了后半夜才作鸟兽散,大杀四方的阚飞呸了两口摸出他赢进腰包的一把票子数起来,他奶奶的,情场失意果然赌场得意啊。
顺手抽出两张红蜻蜓塞给了阚翔,把他哥给乐的直合不拢嘴,第二天阚飞被伍立伟叫去帮忙把新进的一批烟酒糖茶拉到他的店里。而阚飞也是打那晚从薛印那儿离开后,就在也没给薛印发过一个短信去过一个电话,对那个人突然就变成了不闻不问。
俩条腿的蛤蟆没有,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他阚飞从来就没缺过人!
现在薛印对阚飞有种微妙的感情,而薛里来就是连接他俩的那条纽带。攥着黑屏的手机已经有一个多小时的薛印满腹心事,他本以为以他对阚飞的了解,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第二天一定会回来纠缠自己。
结果令他大大失望,没有纠缠,没有电话,甚至连一条短信也没有,已经······一个星期了。
交错复杂的目光落在掌中手机的屏幕上,黑色的屏幕里面倒影着他自己苍白面色的影像。薛印对自己露出一个充满讥讽的冷笑,果然人都是贱的,不想收到的时候对方天天发,现在想收到对方的短信,可惜,人家已经不想给他发了。
薛印心烦意乱,他不知道阚飞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对他的这种态度又存在什么目的。只要阚飞的手上还捏着他把柄的一天,他就一天也不能按下心来。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一周薛印脑子里天天都装着这些事在为这些事发愁,计划着阚飞给他打来电话,他好可以借坡下驴把这事儿缓和回来,没成想阚飞那平日里跟他死皮赖脸的家伙就这么把他凉着不管了。
几次按下那一串原本不熟悉现在已经可以倒背如流的手机号码,最后都在自己的犹疑下取消了发射。
不能在这么坐以待毙了······
终于,薛印鼓足了勇气按下阚飞的那一串电话号码,电话通了,响了两声,在第三声被对方按断,薛印心灰意冷,心里不是个滋味。
坐在办公室中又抻了两个来小时,薛印百般说服自己给阚飞发去一通短信,言简意赅的想请阚飞吃饭。
对方没拒绝也没有答应,因为阚飞没有回信息。
到了晚上,薛印还是驾着车去了他在短信里跟阚飞约好的饭店包厢等人。等菜、走菜、上菜,在到满满一桌子热乎菜凉透,阚飞也没有来赴他的宴。
拇指跟食指恨不得按碎手中的打火机,一口恶气堵在薛印的胸口,怎么都挥之不去。敌不动,我不动,就先这样等等看······
这一等又是一星期,阚飞那边儿还是无声无息,但薛印这里还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谁知道会不会哪天那个男人一发疯就把那东西给曝光出去呢。
四月一号愚人节那天是个周六,按照市行办公室主任给的小道消息,省行工会主席会去道外的八区游泳馆游上三个小时锻炼身体。
这种地方薛印从来都是能不去就不去,但是这一次他为了能拿下这个全省统一的“世纪大单”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三角泳裤衩他不会穿,平角泳裤他也嫌腰身短,最后薛印穿了一款令人瞠目结舌、完全适应露天冬泳的连体保暖泳衣泳裤,他这一身行头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真是“惊艳四座”,旁人还以为他是沙滩救护员呢!
084游泳馆
薛印真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阚飞。
他淌着清池水来到场区内,靠边站在一偶,四下里寻找着省行刘主席的身影。
然后他便假装在这里与领导偶然相遇,剩下的事情就是随便聊聊家常什么的,目的无非就是走进领导,加深一下领导对他的个人印象,毕竟人都有个通病——先入为主,这样一来,以后再谈及业务方面的东西才能事半功倍。
结果刘主席的人影薛印没找着,倒是被那旁一米八深水池的动静给吸引着扭过脸去。
这一看薛印惊了!
五大三粗全身纠结着结实肌肉的阚飞穿着一条宝石蓝的游泳裤衩,那俩屁股蛋子上敦实的肉块着实吸人眼球。
被他抓在怀里像条泥鳅来回窜动的也不是别人,是同样穿着一条同款同色三角游泳裤衩的薛里来。
薛印又是一愣,他瞧着那旁薛里来跟阚飞互动的温馨画面有些惝恍,生生生出一种令他自己都觉得惊诧的错觉来。
薛里来——真像阚飞。
墨黑的眼珠儿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那面的深水池,薛印下意识的往角落里移了移身子,他不想被那面的儿子跟阚飞看见,莫名的感到害怕,害怕破坏了那么和谐的一幕。
瞧他们两个笑的多开心,一样的装束,一样的肤色,一样的笑颜,在池水里扑腾翻花儿,像两条鱼要跃龙门。
那是薛里来的爸爸······
这样的思想突然冲破笑颜的脑海生长出来,忽然就觉得薛里来跟阚飞在一起是一种天经地义。
薛印感到心痛,但是这痛还带着一丝甜蜜······
阚飞力大无穷,生生将十三岁的薛里来举起来轮到了肩膀上,如此简单的互动,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跟薛里来做过。是的,他从来没有让薛里来骑过他的脖颈子。
木讷地移动目光,游泳馆四下望去,只要是爸爸带着孩子来游泳的,几乎每个爸爸都会把自己的肩膀奉献出来给宝贝公主宝贝儿王子骑。
阚飞——是特别的,只有他肩膀上的宝贝儿最大个!
薛印咽了一口唾液下肚,他们爷俩脸上真挚的笑容深深打动了他,薛印看得出,阚飞是真心喜欢他的薛里来,而薛里来也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他这个“干爹”。
干爹······干爹······果然父子情深······
傻孩子,我要怎么才能告诉你——你最喜欢的干爹其实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呢······
贪恋望过去的目光深深浅浅,落在那面正在比赛蝶泳的薛里来阚飞父子身上。猛地,阚飞双脚往池壁上一蹬,一个帅气的空翻回转过来,薛印一惊,以为对方能看见他,急忙忙又往后退了两步,结果,他不长眼的也不知撞到了谁,自己连带着那个人一块跌进了儿童池。
扑通——
水花四溅。
“抱歉,咳咳······我很抱歉,您没事吧?”薛印意外落水并未引得远处深水池中人的注意,他呛了水,一边儿扑腾着一边儿冲那个被他无意间撞下水的陌生人道歉。
薛印的水性并不好,源于他抵触来这种地方的缘故,加之刚刚在那旁瞧见薛里来跟阚飞满满父子情深的互动画面,这会儿在儿童池的水下居然意外的脚抽筋了。
他的眉眼纠结,试图快速从池子里爬出来,结果他脚底板打滑,一个仰八叉就蹲进了水池子里,咕咚呛了一口水,耳朵也灌了水进去,水压让他脑子轰鸣,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在水里翻了一个个的,有点迷糊。
是刚刚那个被他撞下水的男人将他从儿童池中拉上了岸,并且体贴地站在他的身侧为他拍背,试图让他平复激烈的心跳。
“缓一缓。,好些了吗?”
薛印一顿猛烈地咳嗽,鼻孔里喷出了水,这很失态,薛印垂着头扶在梯子上一味儿的喘息。
良久,他身后给他拍背那个男人又问他:“你还记得我吗?没想到会这么巧,还能在这儿遇上你。”林海东的眼睛自始至终都落在薛印的身体上来来回回的逡巡,像似要把他扫描成图似的。
薛印还在断断续续的咳嗽。
他动了动身体,不太愿意让旁人这么肆无忌惮的与他肢体接触:“咳咳···咳···刚刚很抱歉···您也没事吧?”他抬头,目光中带着探究,眼前的男人虽然只穿着一条游泳裤,但他的派头不减。如此优秀的人薛印自然是过目不忘的,他记起了他,红博会展中心的停车场。
“林海东。”伸手,礼貌而客气,这人说话声如洪钟,气场也足,如此近距离的“赤诚相见”,不难让薛印看出他的非凡。
“薛印。”交握,在松手。
“一个人来游泳?”算不得刻意,但是能让林海东如此,也的确算是让他屈尊降贵了。
“抱歉,我还有事,您请便。”这次跟上次几乎没差,薛印不喜欢这种搭讪的方式,或者说他不喜欢别人走入他的世界,单单只有阚飞列了外。也不等林海东回答什么,薛印提步就走。
林海东望着薛印离开的背影微眯起眼眸。
薛印,他记下了这个名字。
两面之缘一次落水,仅仅也才换来了一次名字。
第一次薛印失去了自己的理性,那一天,薛印没有继续找寻省行公会主席的身影,三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从头到尾隐匿在暗处偷偷欣赏着薛里来跟阚飞二人的互动画面。
他会跟着薛里来父子俩的互动露出笑颜,也会随着那画面自我检讨他比起阚飞到底差在哪里,偶尔也会暗自在心里头腹诽阚飞的粗枝大叶,那样危险的动作是不该让薛里来尝试的······
他会跟着薛里来父子俩的互动露出笑颜,也会随着那画面自我检讨他比起阚飞到底差在哪里,偶尔也会暗自在心里头腹诽阚飞的粗枝大叶,那样危险的动作是不该让薛里来去尝试的······
担忧与欢笑,一切的一切全都情不自禁。
“干爹,今儿愚人节,我们来愚愚我爸吧啊?”薛里来扯着阚飞的大手淌着过滤池进到里面的男浴。
“别整那些个没用的要你爸担心,愚人节是要你愚父母的吗?”薛里来的眼里头,这阵子的阚飞很是奇怪,以前是打破脑袋想去他家玩,现在是找各种理由避开去他家。
这一大一小特合拍,三下五除二的脱掉箍在屁股蛋子上的三角裤衩,然后一人霸占一个喷头在那冲起来。
第26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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