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第25节
“干爹,你不懂,我不是说了嘛,我爸他这人其实就是外冷内热这么一个男人,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你们还不熟悉,往后接触多了,你就知道我没跟你拔瞎。”
“是啊,之前是个误会,来大飞,我单独敬你一个。”薛印正好借坡下驴,看他不把阚飞给喝死的!让他嘴馋,让他嘴贱!
薛印敬酒,阚飞乐了。
喝酒在薛印那是“入门课”,在他那就是“家常便饭”,薛印可能不知道,阚飞有喝酒牌照。跟他喝酒?这爷们可求之不得,不喝多没机会!
薛印眯起眼睛,不屑阚飞装逼,拿起一杯白酒整个给干了,心中冷笑,二俩半的白酒就想从气势上拿下他?可笑!
薛印也不含糊,举杯也跟着阚飞干了一杯白酒。没成想,阚飞又满了一杯端起来回敬他说:“薛哥,咱们翻篇,以前不管老弟啥样,那都是过去了,你也别见笑,今儿能像一家人似的坐一桌上我是打心里头高兴,这杯我自己喝了,你随意就好。”仰脖,一饮而尽。
他这叫“快炮”。薛印冷笑,相连干几杯酒就把自己放到?哈,那是他不知道,薛印快酒慢酒都行。
080暗示
薛印狡猾,阚飞让他随意他就随意,然后他随意完了抬手又敬阚飞:“一看老弟儿就一好爽的人,你的话我这儿记下了。我家薛里来如此喜欢你,想必你身上的闪光点一定不少,我还真是拭目以待,这杯酒咱俩干了,以后多一个人替我约束这孩子也是好的。”
薛印这一套冠冕堂皇的话半真半假,目的却只有一个,把阚飞忽悠懵了,直接把他灌死!
薛里来一屁孩哪里见过这种豪迈喝酒的阵仗,他那俩爹哇哇干的是白酒好吗!不是白开水好吗!忒霸气了,这才叫男人呢!
薛印半斤白酒下肚,气定神闲,跟没喝似的,对面阚飞喝了七两半也脸不红脖子粗的,瞧着薛印眯眼坏笑。
扭脸,薛印冲薛里来说:“薛里来,要喝酒就痛痛快快的喝,要么就不喝,爸爸还是那句话,等我以后长大了,无论你做什么我这都会支持你,现在你嫌我烦嫌我唠叨,但你记着,我这都是为你好,你岁数不到,吸烟喝酒影响发育,你要是也想长成你干爹那么结实的身子板,这些东西就尽量少沾。”
“爸——”咧嘴,露出一口小白牙,“你喝完酒的样子简直太帅呆了,哈哈哈哈。”
薛印从来没在薛里来的面前露过酒量,在薛里来的意识里,他爸就跟一只弱鸡似的,喝酒?拉倒吧,一准半杯就倒的主儿,哪儿像现在这样啊霸气凌然,直接就把薛里来给征服了。
薛印也算是看出来了,薛里来这孩子就好粗鄙不堪的打法,你别跟他斯文,他不识那一套你得给他糙,他就好阚飞那一口。
薛印瞥了一眼薛里来,那个小眼神,瞧得阚飞连脚趾头都蠢蠢欲动了,真是把他给贱的,薛印越是摆个臭脸给他,他就越是心痒难耐的。
一双狗眼睛死盯着薛印那两瓣被酒汁浸泡过的唇瓣,心中幻想这要是待会儿能亲上一口,那味道一定跟抹了蜜似的甜美。
就他那点龌龊的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薛印对此嗤之以鼻,把怨念化为酒力,一股脑的发泄在了阚飞的肝里。
想着阚飞游戏里回敬他的那套祈祷套,想着他被自己那12000滴血的鹰卫看似的那一刻,想着自己光个屁股死在了阚飞的脚下,想到他一身的红名全都是被阚飞给害的,薛印再一次把悲愤化作酒力灌入阚飞的肝里!
薛里来的眼睛里,他这俩爹就是俩酒鬼好吗?
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啊?一个小时?这俩家伙就一人干掉了一瓶白酒!
桌上的饭菜归薛里来包圆了,这屋里头的酒水看样子权贵他这一亲一厚俩爹了。
“爸爸爸,你们歇会儿先吃口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喝那么急干啥啊,长夜漫漫的咱一宿呢,你俩可劲喝,没酒了我下楼去给你们买,嘿嘿嘿。”
好儿子!
这缺心眼的小子······
薛印话中有话,一语双关,阚飞是成年人,听得清楚明白,薛里来听个一句半句的,有的话薛里来能听出来画外音,再深一点的他就听不懂了。
兀地,阚飞没头没脑的盯着薛印的眼睛跟他说:“薛哥,你也是过来人了,你帮我分析分析指点指点我应该怎么做。”
薛印的目光何者他们脑顶的光束深深浅浅地落在阚飞的脸上,暗自在心里头合计着阚飞有药跟他整什么景:“既然如此,不放老弟儿说出来先听听。”
“嘿嘿嘿,就是初恋那点儿事儿,我最近喜欢上一个人,后来突然发现他就是我当年的‘初爱’,那会儿我就一纯洁小伙儿,我把我的纯洁都搭他身上了,可是多年未见,变化太大,他现在有车有房有事业还有家······”
“缺德的事儿你最好别干。”斩钉截铁,似乎也不打算听阚飞胡扯下去了。
“哪啊哪啊薛哥,你听我说完啊,他没媳妇,就一儿子······”言外之意他不是那种专门破坏人家庭的“小三儿”。
“······”要不是顾忌旁边的薛里来,薛印真想给对他鬼扯的阚飞一棒槌!
“薛哥,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十三年前······”
趁着薛里来抬屁股去厕所撒尿这功夫,阚飞忽然压低嗓子探身向前蹦出这么半句话来。
薛印心头一跳,不好的预感隐隐浮上心头,十三年这三个字对他来说异常敏感。
他抬眼,用一种深不可测的目光一寸一寸雕凿着阚飞的五官,蓦然发现,他对这张脸已经是如此的熟悉······
“你要说什么。”五指偷偷在桌下捏紧,没由来的薛印心生紧张。
“薛哥也是拍过片子的吧······?”
咣当,酒桌上拿着酒杯的那只手倏然一抖,小半杯白酒全都洒在了桌边,酒水滴滴答答顺流之下,溅落在薛印的大腿上。
薛印全然不顾,他恶狠狠地瞪住对面的阚飞不放,心里面已经敲起了鼓。不可能!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当年那些流放在外面的小片儿基本也已经没有了,不是基本,就是已经没有了。他后来有钱之后曾经暗中花钱偷偷回收过那些肮脏的东西。
而且那个年代拍出来的东西能有什么艺术感可言?早都被淘汰了,不会有人的家里还保留着那么古老的g片的。
薛印这是关心则乱,因为他是局中人。不然,若是以薛印聪颖的头脑,结合阚飞先前那两句话他一定能分析出来这事儿的前因后果,而不是一门心思想到的是阚飞有可能看见他以前拍过的g片这种猜疑上。
敌不动我不动,薛印一言不发。薛里来已经从厕所走了回来。
“儿子,爹和你爸没酒了。”阚飞故意吊着薛印的胃口,转头使唤薛里来去给他俩拿酒去。
“你坐着,我去。”薛印觉着热,热得他有些无法呼吸,想借着这机会起身活动活动身体,逃离阚飞用他炙热目光编织出来的那张网。
他家里名酒不缺,薛印在伍立伟的烟酒行那儿批了很多精品五粮液跟洋河蓝色经典,都是备用着跟客户作关系送礼用的。
“我也去放放水。”阚飞紧随薛印之后。
他的这句话多少要薛印多想了。以为阚飞就是那么对薛印一说,其实是故意跟他过来的,结果令他失望了,阚飞还真就是去厕所撒泡尿的。
薛印回了他的屋,酒柜里的钥匙被他扔在了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他多少是喝了一斤白酒的人,步伐虽稳健,但在床头柜前蹲下去的身形还是颤了颤,手肘一哆嗦,当即把他放在柜子上的烟缸扫落掉进了床空里。
他吁了一口夹杂着酒香的气儿,倒着身子把一条手臂伸进床空中,垂着眼睛往出摸索那只烟缸,手指一勾,烟缸连带着一个小盒子被他一并带了出来。
放好烟缸,薛印拿着那瞧着有些眼熟的盒子,想了有几秒钟,这才木讷的记起来这不是上回阚飞那个臭不要脸的登门入室合着他那束破纸玫瑰跟红酒·一块拿过来的礼物吗?
出于八分的好奇心,薛印抖手拆开了那包装狗血的礼盒,奇怪里面怎么放着一条四四方方的黑色手帕,用手指夹起来抖开一看,一股子雄性浓烈的荷尔蒙味道立马扑鼻而来。
见鬼!是阚飞穿过的内裤!
无耻!
下流!
变态!!!
谁要跟他交换穿过的贴身内裤!!!
薛印顺手就把手里头那条阚飞的内裤丢了出去,厌恶地拿出钥匙起身出了卧房。
没在餐桌上瞧见阚飞的影子,就连薛里来也没了影子,薛印一怔,很快地顺着从厨房传出来的嘻嘻哈哈声寻到了人家父子俩的有爱身影。
阚飞在热菜,颠勺的动作娴熟到家,颇有五星级大酒店御厨的气势,昏黄黄的灯光下,他那张被酒精烧透的大黑脸异常的接地气,揽着他家薛里来在那也不知道在说笑着什么。
热了一锅又一锅的菜,阚飞正了八经做饭的时候一点不含糊,即使是热二手菜,为了保留菜品之前的色香味,他也不惜麻烦会再次主刀切一些配菜丢进锅里炒俩手添味儿。
薛里来围在阚飞边上打下手,瞧他抬头询问跟阚飞低头受教那个其乐融融的劲儿,薛印怎么看都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才是薛里来的干爹,而阚飞才是他的亲爹!
阚飞贴着站在薛里来的背后,那双铁钳似的手臂伸展向前,黑亮黑亮的手腕子攥着薛里来拿铲子的那只手,一边教他怎么翻炒,一边用从薛里来胳肢窝下伸过去的手颠勺。
火苗扑扑,一股子香味飘然而出。
父慈子孝的温馨画面······
就好像他们真是一家三口一样······
081战斗酒
薛印忽然觉得酒气翻涌,太阳穴绷着疼,他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洋河蓝色经典,也算是对阚飞不薄了。
“爸,嘿我干爹刚热好的,就跟新炒出来似的一样,快来尝尝。”是薛里来端着热好的菜从厨房里奔出来。
薛印不愿理睬,他可不是瞎子,明明就是你小子热的,别给你那张嘴闭嘴都挂在嘴上的干爹脸上贴金。
再抬眼皮儿,围着围裙有着别样视觉冲击的阚飞撸胳膊挽袖子的也端着一盘热乎菜走出厨房,这会儿正对他笑意盈盈。
调整了一番心神,薛印假惺惺的起身道:“你看你是客,怎么好麻烦你热菜,赶紧坐下吧。”
“都一家人,都一家人嘿嘿嘿······”对于阚飞这种超级自来熟将自己定位他们家人的行径,薛印不屑一顾,紧着在那隔空给阚飞甩眼刀子。
于是,这男人又把悲愤化为酒力,跟阚飞的肝脏死磕了起来。
先前缓慢挥发的酒精使得薛印有些冲动,他现在不想偷奸耍滑的对付阚飞了,他就实打实的跟他真材实料的喝,今儿要不把姓阚的无赖喝进医院他薛字就倒着写。
他俩喝的这绝对是“战斗酒”,基本没怎么动筷,一斤装的洋河蓝色经典就被俩人给暴殄天物了。瞧得一旁的薛里来直缩缩脖子。那可是二斤酒啊二斤,屁大会儿功夫分两优儿就被他俩老子给干掉了?
阚飞笑嘻嘻,薛印果然不是一个好交的主儿,二斤白酒空瓶,平均他们两个人一人一斤下肚儿,阚飞那是面皮儿黑,瞧不出变色儿,可薛印那张白脸一点没红。
不科学的说法都说喝酒脸不红的人不好交,其实喝酒脸红的人是身体里缺少分解酒精的一种转氨酶,这种人不宜喝酒,也就是说像薛印这种喝酒脸不红的人身体里有的是那个什么分解酒精的转氨酶,在理解的直白点就是薛印这种人忒能喝。
“换换色(sǎi)儿?”一脸横肉的阚飞眯着眼睛,笑的有点不厚道。薛印想灌他?灌呗!他奉陪到底,正好会会他家大宝儿的酒量。
薛印何尝不是,他现在是真心想把阚飞灌醉,然后把他拉进屋“行刑逼供”,问问他是怎么知道十三年前的那些事儿,或者他手上有他当年的光盘······
揉揉眼睛,薛里来主动请缨:“我去阳台给你俩拿,然后我就先睡觉了,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们是俩大酒鬼,晕死了。”拉开椅子,迷迷糊糊的薛里来趿拉着拖鞋往阳台奔,那儿落着好几箱不同品牌的罐啤呢。
凌晨两点半,薛里来进入梦乡,而薛印平日里严厉苛刻的完美形象彻底在孩子的心里土崩瓦解,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瞧见他爹喝酒喝到二半夜还没有散局子的意向。
酒是个好东西,无论你多能喝,喝了总归是跟没喝之前是不一样的,酒精能加速血液流动,能兴奋人的大脑神经。新手上路的女司机倒不进去车,喝上五六瓶之后你在看,那小车给你倒得嗖嗖的,多复杂的地形都能给你挤进去。
薛印属于那种有了醉态,但脑子还在挣扎着保持最后一丝清醒状态的人。他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多年的酒桌经验才能让他保持在外人面前说话不走板。
知道自己喝了酒,起身、走路或者坐下时,动作都特别的缓,就怕当众出丑露出酒态砸了自己的酒品。
“孩子他妈呢?”这已经是阚飞在今晚第五次问薛印,始终没能从酒后的薛印嘴里套出来个一二三。
阚飞一面儿说着一面又抓起罐啤往白酒瓶子里倒,给薛印一种他已经醉到酒杯跟酒瓶子不分的地步了。
低着头倒酒的阚飞偶尔上翻眼皮儿,用那双目露浑浊目光的眼睛去瞟上两眼薛印。头顶的白炽灯晃上一片刺眼的强光,照亮了阚飞脑门上那道“王”字纹。
迷迷糊糊间,薛印不在避讳阚飞偷瞟他的眼神儿,那双淡漠的眼瞳放射漆黑的精光,但很快就跟头顶下的灯光混为一体。
他在打量对面的阚飞。
而且是细细的一寸一寸在打量。
阚飞长了一张大贵之相的脸,而且还是那种在事业上有一定建树的面堂子。
薛印平日里除了品茗以外,对相学也颇有研究,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惊讶之意全都隐匿在他的眼底。
细细看阚飞,他门牙齐大,相学中,牙齿大为吉相。门牙大的男性大情大性,说话率直。
尤其是牙齿排列整齐,洁白而润泽,缝隙极小的牙齿,是为君子之相,一生衣食无忧。若加上大而整齐的门牙,容易受异性欢迎。
薛印下意识地蹙起眉峰,更显得他眉棱骨高凸,眉下的双眼深邃明亮。
以他对阚飞的简单了解,在结合他这面相,薛印对此已经深信不疑,容易受异性的欢迎吗?
再看,阚飞的太阳穴饱满,太阳穴在相学中称为“夫妻宫”,又名“天仓”,若男性太阳穴饱满的话,在生理与心理方面,大都较为成熟,处事稳重,大多能够积聚金钱,因天仓就是存财的意思,代表经济环境比较理想,能让另一半生活安稳。
看着阚飞的太阳穴薛印笑了,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无赖,生理方面成不成熟他不感兴趣,至少在薛印看来阚飞的心理极其幼稚。
和薛印一样,阚飞眉棱骨凸,有肉包着,且眉头开阔属大贵之相。男性有此特征,大多性格乐观积极,奋斗心强,毅力过人,能在事业上有一番作为。感情方面也会审慎选择伴侣,当爱上一个人后,不会轻易离弃对方。
阚飞方形额面,额顶近发际部分整齐,额角阔而饱满,额部看上去如一个横放着的长方形,也属贵相。
耳贴后脑,男性的耳朵愈贴向后脑愈好,俗话说“对面不见耳”,意思是站在这个人的对面,好像看不见此人耳朵的,这类男性是情人眼中的“乖孩子”。
龙舟口,眼有神采,鼻型端正。薛印眯了眯眼睛,很刻意的又看了看口福的鼻子。
阚飞的鼻子鼻头有肉,这代表着为人正气,而且他的鼻形不会过大过长,这表示他不轻易有越轨的行为,是一个靠得住的男人,并能对异性体贴和关怀。
薛印阅人无数,仔细观察过他身边认识的或不认识的很多个,几乎没有一个有阚飞这种面相的,居然全给占了。
酒精要薛印对相学的深信有所动摇,他不相信他对面坐着的阚飞能像面相反馈出来的那样,难不成他还真是一只盘着的龙,有一天能一飞冲天?
男人三十看终身,阚飞都三十一了吧······
“孩子他妈呢?”看在阚飞的眼里,薛印打量的样子是对他的一种着迷表现,他趁热打铁,半抬着屁股搬着椅子蹭到了薛印的身边儿,裂开嘴叉子露出一口大白牙。
“你的算盘打错了。”疾言厉色,果然这小白脸子没喝多,变脸还真他娘的快。
“你大爷的薛印······”阚飞快被总在质疑警惕他的薛印搞疯了,他咋就不相信“门不当户不对”也是可以有真爱的好吗!
“说说吧······”薛印给阚飞满酒,阚飞瞧得清楚,这小白脸子够损的了,给他白酒啤酒往一个缸子里搀,举杯,薛印难得一笑,“来,我们喝酒,你干了我随意。”
我干了你随意······
亏你想得出来操!
“成啊,杯杯都我干了你随意我也乐意,来,咱俩来个大交杯···”阚飞又往薛印边上挪了挪卧,抓着酒杯的那手臂说着就绕上了薛印的手臂,难缠的偏要与之搂脖子干下这杯酒。
薛印当然不会妥协,俩人撕扯间,阚飞故意把一大杯酒顺着薛印的领口全都给灌了下去,事后还一惊一乍的伸他的大黑爪子一个劲的往薛印的胸脯子上划拉。
薛印脸色难看,对于阚飞的戏弄心知肚明,他捏住阚飞那只在他身上来回揩油的狗爪子,满眼的愠怒。
“嘿嘿嘿嘿······”阚飞洋装醉酒傻笑,一脸的憨态,即使他真黑的跟个煤炭似的,喝了这么些酒了,那黑亮亮的皮相也被酒精蒸腾红了脸,东倒西歪,入戏颇深,“咋还急了呢,我又不是故意的,来来来干杯干杯我们接着喝——呕!要吐。”说罢,阚飞捂着嘴踉踉跄跄地冲进卫生间,差点没把他自己身下的椅子给绊个跟头。
阚飞丫的也没喝多,哪能吐得出来,窝坐便前就搁那一顿酝酿,酝酿半天也他娘的吐不出来,最后这汉子把心一横,伸手指插嗓子眼里搅了两搅,哇的一下子就喷了。
这一喷直接喷过了油子,没消化的菜叶子跟玉米粒喷了薛印家的马桶盖一下子,阚飞大。
揉揉发胀的脑门子,撅个屁股哈腰在那吭哧吭哧的擦起马桶盖子来,这一天天的······
阚飞手脚麻利,吐了一盘,又放了一泡尿,故意不拉拉链,把他那jb玩应啷当在前开门外,撑着门框子晃晃悠悠地滚了出来。
082两败俱伤
薛印无意间的瞥眼,好死不死的一眼就叨上了阚飞的哈哈哈,心脏忽悠子跃动一下,眼神有些闪烁。
阚飞大大咧咧地从卫生间的门口移动至他的眼前,薛印的目光避无可避,总会不自觉的往阚飞的那哈哈哈看上去。
“跟哥说说呗,薛里来那小子的妈呢?你俩咋坠入爱河又咋崩盘的?现在还有来往吗?”阚飞坐下来,他悬在门外的家伙也跟着坐下来,哈哈,嘿嘿,哈哈嘿嘿的。
“先说说你······”薛印有些欲言又止,看他的样子似乎在措辞,顿了顿后他继续说,“作为薛里来的干爹你有义务让他的父亲了解你。”
“行,当然行,没问题,你想了解我什么?尽管问,嘿嘿嘿······”往薛印的下巴壳子前又凑了凑,阚飞借着酒劲臭不要脸的跟薛印提议,“大宝儿,要不你看咱俩干脆真成了得了,你给我个机会给薛里来做亲爹呗,嘿嘿嘿嘿。”
阚飞的那张脸几乎贴上薛印的下巴,他歪着脸故意往薛印的颈子上哈哈哈哈哈哈儿,他又动了动脑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家里有光盘?”看似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立马引起了阚飞的注意力。
“怎么?你想看。”阚飞离了歪斜,总有意无意的想往薛印的身上靠。
瞧他那熊样,薛印频频举杯,想要争取一举把阚飞在这酒桌上拿下。
“都有什么好看的?”昧着良心说话,俩人又干了一杯。
“嘿嘿嘿嘿······”哐叽,阚飞栽进了薛印颈窝,埋着脸往下钻,“薛哥,你是想问那盘碟吧?这么地,你告诉我薛里来他妈的事儿,那碟我就给你看看要你重温重温。”
薛印乱了章法,如果说先前只是他单方面的怀疑与猜测的话,那么阚飞刚刚说的话无疑不是坐实了这件事的真实性,就是阚飞无意间得到了他以前拍过的那些gv碟片,从哪里得来,在什么渠道之下得到的薛印已经无暇顾及。
他现在的事业正在蒸蒸日上,接触的社会圈子也都是权贵名流,无论在那些领导的面前还是自己手下员工的面前他都是表里如一的谦谦君子,不该跟同性恋、情色扯上关系。
绝对——不能被人知道他不堪的过去!
阚飞的手顺着薛印的衣摆钻了进去,薛印恶心了俩秒突然起身,没有回头,冷冷的冲着身后的阚飞说:“拿着酒,我们回屋喝。”这话意味深长,阚飞眯了眯眼睛,弯腰抱起酒箱子就跟薛印进了他的卧室。
是薛印等着阚飞进了他的卧房将房门锁死的,这多少倒是要阚飞有些意外。
大步走进来,薛印没有发言,在床沿前坐下,起开一厅啤酒直接仰脖子就干了,开始,他想灌醉阚飞,现在,他只想灌醉自己。
带薛印自己连喝了三厅罐啤之后,阚飞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不可置信的反问薛印:“你觉得我会拿那玩意威胁勒索你?”
果然,薛印一记眼刀劈过来,那阴测测的眼神令阚飞脊背的汗毛倒竖,他冷笑:“难道不是吗?”
“薛印,你看不起我我知道,我今儿能坐在这里跟你喝酒,那都是托了薛里来的福,你想把我灌醉,除口恶气,只要你高兴我就配合着你来,你处处针对我,无论什么事情都先往歪处想,平白无故的就给我头上扣一屎盆子,你压根就他妈是一小人。”
“听着,收起你的愤慨,我也不想跟你绕弯子,你开个价,我要拿回那东西——所有的!”
“你为什么要拍那东西?”阚飞答非所问,他目光灼灼,燃烧着薛印的理智。
“多少钱?”同样答非所问,他避退的目光已经出卖了他。他在害怕。
“你十八岁的时候是为了什么把自己给卖了?啊?”咄咄逼人的目光,薛印觉得他快要被阚飞的眼神凌迟而死。
第25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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