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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节

    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第8节

    薛印觉轻,警惕性也高,座位一动他就清醒过来,那双充血一般布满血丝的眼眸在车厢暗昧的光线里闪烁幽光,骇得阚飞又是一怔,妈的!他竟害怕薛印那双凌厉的眼!!!

    四目交接,说不出来的尴尬跟冷场,薛印眼中精光熠熠,像部x光机,瞅得阚飞这个闹挺。

    “嘿嘿嘿老板,我看你窝着睡可能不舒服,别问我是谁,请叫我红领巾……”龇牙咧嘴那个样儿,真招人膈应。薛印冷眼瞅瞅他不语,微微动了动身子,头一歪,继续阖目养神。

    顶你个肺的,跟老子装毛装,小白脸子!!!

    有人从东方盛会的门厅走出来,是一对“野鸳鸯”,女的喝得已经到连她妈是谁都不认识的状态,男的喝得精虫上脑,那俩瞧着年纪三十啷当岁的男女从门厅里就相拥着一路走出来,搂搂抱抱,亲亲裹裹的要多傻逼就有多傻逼。

    阚飞瞪个狗眼睛隔着车窗瞄半天,嘴里头骂着,眼睛还总控制不住的想占占便宜,那女人的胸脯子可真大!

    无意间的一撇头,阚飞的心咯噔一下子,好死不死的偏要他瞧见了副驾驶车窗玻璃上的那一堆不计其数的“小蝌蚪”,乳白乳白的都快风干了。

    坏菜了,这可怎么整?

    小白脸子的手肘子拄在那儿,只要微微一动,就能把那“小白点子”曾花、曾碎呼喽。

    阚飞忽然觉得暖风开得太大,热的他一身的“冷汗”,有点抓耳挠腮,琢磨着得赶紧把那一咪咪的精液快些“毁尸灭迹”,挂车窗上太他妈的招人膈应了。

    于是,他扭过身子,先偷偷观察了一番薛印,见他这次仿佛真的睡实过去,这才安心的伸左手横过薛印胸前去擦那一块精水。

    薛印做了一个梦,梦见有警察给他打电话,要他去太平间认尸,他不知道是怎么去到医院的太平间的,掀开白布的那一霎,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落了下来。

    他强作镇定地站在那里,身体已经抖得像风中的落叶,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在流泪、在滴血,他永远失去了他的莱莱。

    呼吸像是被黑暗中的魔鬼扼住,使薛印胀红了他那张苍凉的脸,他悲痛欲绝到失了声音。

    他的莱莱怎么能就这么离开他,怎么能这么狠心的说走就走了,从此让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醒醒……醒醒…你给我起来…呜……”

    蒙着一层类似于水雾的眼眸撞上满眼错愕的黑瞳,仿佛一瞬间时间倒错、被定格。

    被梦魇缠住的薛印发出粗重的呼吸,他的额头沁满了热汗,在车厢内盈盈闪烁。他有些发懵,嗓子里头像被灌了一把烧透的沙子,嘶哑已极,尾音儿竟还带着些许颤抖的哭腔,他的手此刻正扯着阚飞的毛衣领子用着力……

    他是迷茫的。

    阚飞却是震惊的!

    刚刚那句台词应该由他来对薛印说好吗!

    他那粗糙的指腹刚戳上车窗的那一刻,这家伙就莫名其妙的伸手揪住他的领子一脸痛苦的低吼着什么“醒醒…醒醒…你给我起来…呜…”,他都懵了,吓懵了!

    四目交接,咫尺间呼吸交缠,两股不同味道的烟草味冲撞在一起,竟而在这逼仄的空间内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化学效应。

    眼眸豁然大瞪,薛印瞬间清醒,眉毛高挑,毫不吝啬的对几乎贴在他脸上的阚飞露出厌恶的神色。接着,他挥开了其实是“做贼心虚”的阚飞,极其不自在地坐正身姿,他知道他刚刚做了一个很真很真的梦,那不是旁边那个粗人的错。

    阚飞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同样的,他也不是阚飞的大脑,短暂的尴尬之后,薛印发现阚飞很没有自知之明的又往他身边靠了上来,这不禁要他想要大发雷霆。

    那只手,那只干着粗活而生出厚厚茧子的手掌堂而皇之的摸了过来,捎过来的那股气味要薛印反胃。

    眼角余光凌厉地捕捉着阚飞的一举一动,假如他在敢往他跟前逼近,他会毫不犹豫地折断他的手指!

    阿嚏——

    口水喷溅而出,吓得薛印快速眨动着他的眼睛,动作很快,还是没能幸免于难的沾上两滴阚飞的口水,这令他怒上加怒。

    不在伪装自己很是糟糕的心情,薛印挥拳就冲阚飞那张粗鲁的脸打过去。

    唔—

    手腕被擒住生生桎梏在背后的椅背上,然后那张令人讨厌的脸还是欺了上来。

    薛印有些兵荒马乱,他们离得实在太近了,那种心跳的陌生感觉就好像是……好像是你在尽量躲避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可当你们交错的一瞬间却意外的发现他身上的味道很醉人!

    阚飞咧嘴,露出一道讥讽的嘲笑,带着某种强势将薛印压制在副驾驶的靠坐上,到底心满意足的出手擦掉了车窗上那一咪咪的“白点子”。

    薛印被气得胸脯剧烈起伏,他刚欲发飙,不料,压制着他的阚飞突然收了动作,然后人模狗样的坐在那。

    他漠视了阚飞数秒,重新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冷冷淡淡的开口:“请你下车,你可以走了。”

    阚飞一瞧薛印这小白脸又跟他来这一套,在那狗眼看人低,这回反倒不气了,倒有些哭笑不得。

    娘们儿……

    牙一龇,露出一嘴大白牙,那个劲儿要多招人烦就有多招人烦,嬉皮笑脸的好像薛印跟他多熟似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给交警举报你酒驾?”黑眼珠滴溜溜转地转,满脸的阴损,市井之徒。

    “滚!”干净利落,薛印直接翻脸。他这个人唯一的缺点就是油盐不进,特别艮(gén),在说白点他软硬不吃。

    “你他妈的——”阚飞也火了,一张脸拉长的跟鞋拔子似的,与薛印怒目相对,“你骂谁骂惯瘾了?老子是该你骂的啊?跟我在这装毛逼啊你?信不信我揍的你满地找牙???”

    咣——

    薛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出一拳,正中阚飞鼻梁骨,让这家伙当时就落了红,后者直接懵圈!

    “赶紧滚,别让我重复第二遍!”薛印一脸的平静,声音冰冷出奇,他就坐在那里,举手投足间就是跟阚飞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

    阚飞狠咬着后牙槽,他到不是怕薛印,据他目测,就薛印跟他单扣,他能揍得薛印大小便失禁。

    人嘛,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阚飞也是如此,以前他年少轻狂,总在外面跟人干仗,动刀子动棒子都是家常便饭,被逮进去遭罪的是谁?他皮糙肉厚的没事,他那失心疯的傻哥哥呢?谁能像他这样的照顾阚翔?没人能。

    这俩年岁数也大了,性子什么的多少沉稳了许多,做事情不在像以前不计后果,最先想到的都是他哥阚翔,不为别的,就为他哥他都得好好活着,重新做人。

    薛印这种油盐不进的人不宜跟他硬碰硬,他要真动起真格来能跟你玩命,最主要的是因为这点小屁事闹出人命来根本不值当。

    硬碰硬干啥啊?也讨不到便宜,跟他背地里玩,看不玩死这个假正经装清高的小白脸的!!!

    阚飞一脸的凶神恶煞,面目表情好像能吃人,瞪着薛印的目光满是残佞,这要是一般人瞧见了,早就吓得两腿发软了。

    阚飞不知道是薛印的心理素质好,还是他当真不怕他,自始至终当他是一坨屎臭着,心里特别的失衡,祸根从此深种!

    他拿出小流氓在菜市场里收取保护费那一套的架势,用指头指着薛印的鼻子指指点点,像似威胁一般,最后啐了一口唾沫,摔车门子下车。

    薛印松了一口气。

    他怕,他怎么不怕?他有公司有儿子,万一这流氓查到薛里来的学校把孩子给劫持了怎么办?万一他找上了门呢怎么办?如果他孑然一身那么他谁也不怕,横竖死了就他一条命,但是他有儿子,他必须保护薛里来,这是他的责任。

    透过车前的挡风玻璃,三步一颠、摇头晃脑的阚飞被他打进黑名单,这种人必须远离。

    突然,阚飞像似听见了他的心声一样猛的转过身,拿出他流氓的本性跟他竖手指,一路骂骂咧咧的离去,末了末了走到街口垃圾箱的时候特意顺手抄起一罐头瓶子,直接就冲着薛印的车头丢过来。

    砰——

    玻璃碴子四分五裂。

    薛印坐在那纹丝不动,却心惊如擂!

    直到阚飞的身影消失在街口,他口袋里的手机颤动起来,薛印掏出手机,是一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小白脸子,老子刚刚搁你车上跟“野货”打了一炮,你就擎等着这一年走霉运吧!!!

    ps:前两天断网,去老妈家吃海鲜去了,请问,有人在看此文吗?(⊙o⊙)目瞪口呆

    卷1:鸿运当头037条形码刺青

    只是短短的几面之缘,以薛印对阚飞的了解他相信了他的话,并且在快速看完这条信息之后直接扭脸瞧向他身侧的玻璃窗,窗明几净的车窗上有擦痕,他嫌恶地皱眉。

    刚刚的那些场景迅速走马观花的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为什么阚飞要敞着车窗驾车,为什么他会莫名其妙的靠近他……

    接着,他低下头去快速在车厢内打量一番,果然,独立包装的避孕套外包装卡在了手刹夹缝下,脚踏垫上躺着一个纸团儿。这些全都是其次,居然还有一条海军条纹的丁字裤?他虽古板保守,但不要以为他不认识那玩意好吗!

    薛印本能地推开车门逃下车,一分一秒也不能忍受坐在上面,冲动的差一点给阚飞将电话打回去,他真想不要风度的在这雪夜里跟阚飞幕天席地的干一仗以舒缓他这些日子的焦躁与不安。

    车子被他丢在了那里,然后他匆匆进了东方盛会,找到服务员将王局跟沈局的消费买单,之后一个人气闷地匆匆离去,等着明儿找个人过来把他那车开去洗车行里里外外好好洗一遍。

    薛印做事滴水不漏还圆滑,单是他买的,正规发票开出来留给王局,这又等于送出去一个人情,以后a市其他局机关有个什么活动需要制定职业装的,王局肯定忘不了薛印,这都连锁反应。

    薛印那晚回到家中已经凌晨俩点多,他蹑手蹑脚的锁上房门进屋,提心吊胆的推开薛里来的房门……还好,儿子回来了,被窝里拱出一个人形,呼吸均匀。

    脱下沾染着一身寒气的羊绒大衣,一想起阚飞,薛印就恨不得连这件大衣也就手丢掉。

    他颓废地晃进浴室,连花洒都不敢开的太大,站在那里,面对着挂着水汽的瓷砖仿佛在面壁思过。

    细小的水流从他的头顶冲刷下来,蘸湿了他的发,蜿蜒着流淌下去,他骨骼强健,四肢修长,脊骨耸动时的形状美好得犹如蛰伏在灌木丛中伺机而动的猎豹。

    他一向穿着正装,西服、衬衫,偶尔会系领带或者领结,偶尔也会穿马甲。一年四季都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所以他常年不见天日的皮肤呈现一种病态的白。

    如此干净的一个人,任谁也想象不到在他的背后有一个黑色的条形码纹身,整整占据了他右面一整面的脊背,那下面隐藏着斑驳的烫伤,那是他在出生九个月时不慎整个人仰面掉进汤锅里造成的,后来大了后,便在背部特别严重而没有恢复的皮肤上纹了这么一个另类的条形码遮瑕。

    除此之外,薛印的身体上还有一处瑕疵,就在他的脐下一直延伸到耻骨的位置。12年前的手术没有美观的横切“比基尼”刀口,只有竖切的长疤,所以连带着薛印干脆把游泳这项活动忌掉,他讨厌穿着泳裤露出腹部半条疤痕时自己那愚蠢的样子……

    淅淅沥沥的水流不间断的从头顶一直冲刷至脚底,水箱的温度渐渐降低,薛印很累、很乏,但他必须坚持着将自己洗净,他讨厌阚飞的味道。

    浴室里的氧气有些稀薄,薛印感到有些透不过气,他脑子里装着明日需要他做的事情,比如张晓丹,比如王局,比如客户单位的样衣,比如与薛里来融洽沟通……

    刚刚在国宴吃饭的时候公司小刘儿给他打来电话,说已经帮他在薛里来玩的那款游戏《热血传奇》的百区黑龙江服买了一个38级的法师号。

    那是个女法师的号,低价位账号抢手,按照薛印给出的收购价格就只能够买个38级—40级左右的号,而且不幸的是低级别男号无论什么职业都没有了,除非薛印宁可花3—15万的价钱买个百区牛逼大号,想来薛印不会那么做,他是个异常理性的男人。

    虽然是个人妖号,起码名字听上去很招薛印的喜欢——鸿运当头!他是个生意人,就喜欢这种带好彩头的名字,要是有“鹏程万里”什么的就更如他意了。

    薛印拿到账号跟密码始终没腾出时间登陆游戏,自然不晓得此鸿“孕”当头非彼鸿运当头!

    卷1:鸿运当头038流言蜚语

    水箱里的水已经全部被薛印用完,薛印摘下毛巾架上的毛巾一边擦拭着身体一边思索着。

    琢磨着要怎么打破他现在跟薛里来之间的僵局,或许——他可以把叛逆期的薛里来当作自己的成年朋友,来与其进行沟通相处?

    他听说处于叛逆期的青少年,大多是非常渴望自己可以被当作成年人般看待,尤其在与家长之间的互动模式上。

    所以薛印觉得他与薛里来的相处关系必须建立在相互尊重、支持、以及喜爱的基础上。尝试在一些家庭集体活动上,比如郊游、购物、聚餐时,进行轻松、非控制和非命令形式的对话。

    薛印选择了捷径,他要投其所好。

    忽略了阚飞那档子令他恼怒的事儿,薛印自从狂欢夜过后,无论每日多忙他都会抽空找时间登陆《热血江湖》,目的就是为了跟游戏里的薛里来套近乎,想以陌生人的身份走进叛逆期的薛里来,侧面了解、掌握儿子的叛逆心理。

    他第一次登陆游戏花了整整几个小时搞明白游戏里的地图跟操作界面,第二次登陆游戏的时候不停的逛游戏里的各种商店,看看游戏物品的基本价格。

    第三次登陆游戏他什么都没做,就往人多的土城一待,在那默默观察这个区的行情,第四次登陆的时候他就想主动去搭讪《主宰》这个行会的游戏玩家,因为薛里来的《独具魅力》就在这个行会。

    薛印跟阚飞冥冥之中就注定了他们此生的孽缘,不然他不会那么点正,在自己一顿揣摩、研究、剖析之后,主动凑上前去搭讪的对象竟然会是赶巧那日登陆《千里无敌》这个账号的阚飞。

    直到他的《鸿孕当头》被威风凛凛的《千里无敌》一刀秒杀之后,薛印才赫然发现公屏上的红色字体提示的是:您已经被玩家《千里无敌》杀害。

    接着,薛印便发现他游戏角色的名字是叫《鸿孕当头》而不是《鸿运当头》!

    怪不得他游戏里的美女法师一路小跑着来到《千里无敌》的身边还没等他完整的打完那句“你好,能和你交个朋友吗?”,就被对方骂了一句“死人妖,滚开!”然后,他就直接躺倒了。

    瞧着灰了屏的电脑屏,薛印恼火地蹙眉,不是因为他被游戏里的阚飞所杀,而是因为这个游戏账号的名字!

    他想找小刘儿谈谈,又强压住心火克制了这种冲动,这游戏账号买都买了,现在再追究其他也于事无补,但鸿孕当头那个“孕”字着实要他火大。

    薛印一气之下憋了三天没上游戏,不成想这个时候有关齐鲁大厦十八层《利莱》服饰服装销售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是个喜欢男人的同性恋这一爆炸性的流言蜚语在整个齐鲁大厦谣传开来。等薛印听闻的时候,已经黄瓜菜都凉了,那是各种版本的都有。

    最后促成这一流言成真的有两个人,一是董莉的小姑子朱古丽,二是12月27号去东方盛会停车场帮薛印提车的小刘儿,加上傻乎乎的张晓丹在那拍脑门拍大腿的后知后觉为何薛总一直“孑然一身”,于是,算是把这条流言蜚语给彻底坐实了。

    本来就子午须有的东西被齐鲁大厦上上下下的各路人马谣传得越来越玄乎,气的薛印脑壳生疼。他管得住自己员工的嘴巴管不住楼层扫地大妈,前台接待与其他邻里的嘴巴,再者,压根就没人当他面议论,都背着他窃窃私语。

    有震惊,有哀婉,有叹息,有鄙视,有敌视,有可惜,形形色色的人,五彩斑斓的脸。薛印无奈极了,最后以不变胜万变,他身正不怕影子斜,薛印永远相信谣言止于智者。

    但他真是受不了张晓丹时时刻刻偷窥他时那张禁不住就露出叹息加可惜的愁眉苦脸,仿佛在对他说:薛总,你怎么会是个基佬基佬基佬啊喂????我的心呀,碎得捧出来跟饺子馅似的丫呜呜呜呜……

    傻妞一个,哎……

    ps:明天28号,2月最后一天,也是发树枝的日子,不投掉的话月底就清零了,请投给你们支持的作者吧,

    卷1:鸿运当头039冰灯火锅

    年前薛印就一直没消停过,空穴来风必有因,不可能无缘无故有这种不堪的谣言突然就冒出来,一定是有人在背后重伤他。

    薛印抿着唇盯着手机屏幕出神,突兀的脑中灵光闪现,阚飞那张令人作呕的嘴脸越发清明起来。

    一定是他,除了他不会在有别人!

    就凭阚飞跟朱古丽有不同寻常的关系这一方面,再结合27号那日要小刘去提车之后的情景,薛印敢笃定。

    圣诞节一过,元旦再一过,做薛印这一行的也就没什么可忙的,员工基本就可以放假了,他也不必在日日守在单位,也可以安心的回家陪薛里来待上一小会儿。

    由于圣诞节那几日薛印忙着陪客户,所以公司没聚会,正好又合着元旦,薛印在给单位十个员工正式放假之前自然是先发奖金在请客吃饭。

    公司会餐的地方是薛印要董莉问大家的意思选出来的,最后定在了兆麟街的冰灯火锅,这是冰城哈尔滨的一大特色,所谓冰灯火锅就是用冰块搭建的房子里吃火锅,天寒地冻的别有一番情趣。

    冰灯火锅也是新千年在哈尔滨流行起来的,薛印有所耳闻,这也是第一次赶新奇的过来尝试一把。

    《利莱》十个员工中也包括薛印自己跟他的财务兼秘书董莉,除了他这个经理是雄性外,剩下那八个员工里男少女多。

    薛印开公司的,风水、说道什么的多少也要相信一些,现在员工工作那屋坐着六女二男,小刘儿是老员工,小廖是新来的男员工,招小廖进公司哪怕就是要他出出力,薛印也绝对不会要办公那屋变成“七女一男”的阵型,那叫“七煞”。

    自古就有说道,“七煞”是针对男人而言,一个男人无论是坐公交、坐地铁,还是进饭馆吃饭或者办公,假如你一踏进去屋里正好就七个女人的情况下你必须要马上离开,否则“七煞”方人必死无疑。

    在小廖来公司之前,薛印有一周是要张晓丹单独坐他那屋打电话办公的,让对面话务室里剩下六女一男的阵型,直到小廖被招进公司,张晓丹才重新回到她的老地方,财务董莉才不必克制自己不进话务员那屋溜达闲窜。

    他们一行人分别拦了几辆车然后陆续到达冰灯火锅,地儿不大不小,虽然气温有些低,不过环境倒是很不错,等着人多把火锅吃起来,温度自然也就上来了。

    千真万确的,薛印没想到他居然会在冰灯火锅再次与阚飞冤家聚头。事情的起因很简单,现在都流行“微信点赞”白吃白喝得礼品什么的,只要不花钱还能占便宜的事儿阚飞必须不能错过。

    就他一老爷们加了一个都是老娘们或者90后妹妹的“集赞群”,然后整天没事拿着手机在微信的朋友圈里转发!转发!再转发!

    小到一双袜子,大到哈西红场举办的999赞送土豪金的活动,阚飞整天混在一群“雌性”中,风雨来雨里去呼呼哈哈的往家领礼品,全都给他哥阚翔的。

    那些饭店、酒店发起的集几十赞就可以免费白吃白喝白住的活动,阚飞清一色的侩上他的小货来吃来喝,一顿免费大餐下来,如果聊得情投意合了,阚飞直接领走去睡那不要钱的宾馆去体验!

    市井无赖做成他这样也叫一种成功!

    不管咋地,人家阚飞就连砸一“快炮”都不用花一分钱,这是“实力”的另外一种体现方式!

    阚飞领着他上次搭了一顿饭但没睡上的女人走进来,正巧与从里面向外走出来要啤酒的薛印打个照面。薛印没看见他,正在那跟小廖交代着什么,然后俩人一人抱起一箱12瓶装雪花原汁麦。

    不知为何,这样平凡的一幕——过年了,经理请手下的员工会个餐娱乐娱乐,却深深地刺痛了阚飞的心。

    他们都是男人,共同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一样的呼吸这个城市的空气,一样感受哈尔滨的风寒料峭,一样每日迎接初升的太阳。

    可是为什么,他连一个小白脸子都不如?

    手底下连十个给自己打工赚钱的员工都没有,那么,他就是失败的!

    ps:今日本月最后一天,加更!第二更在晚上8点!

    卷1:鸿运当头040抠逼嗦吊

    没有错,不可否认的是阚飞每次瞧见薛印都会生出的那股子自卑心理,导致他怎么看薛印怎么不顺眼。

    如果没有薛印,阚飞整日活得精彩绝伦,豪不自卑。反而在他涉足的那个圈子里骄傲得不得了,不说翻手云覆手雨,也足以呼风唤雨了。

    眼歪口斜,阚飞一顿白眼薛印挺拔的背影。开个小破服装公司有什么了不起,他最近也正在琢磨项目呢,他就是看准了微信点赞这个市场的前景,着手背着伍立伟把游戏代练那几个小子利用起来,组个专门收费点赞的团队,一毛钱一个赞,100个赞才10块钱,但换取回来的物品绝对都是大于消费者投入进去的这10块钱的,所以阚飞个人认为这条路子可以趟。

    “嗳那帅哥谁啊?你朋友啊?”边儿上这女的叫埃拉西,跟阚飞说是中美混血儿,这刚刚留学回国。

    对此,阚飞要不是看这位“爱拉稀”小姐的三围长得很正点,他高低得戳穿这逼,他其实是搜附近的人把她搜出来的!!!

    “你忘带美瞳了?”阚飞立马酸脸子,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他那也叫帅?切!都什么眼神呀你们…”摇头晃脑袋大摇大摆的就要往里面单独用冰墙隔出来的雅间去,结果被工作人员无情的拦住,问他们是消费用餐还是集赞兑换当“白痴”的用户。

    如果是前者雅间随便坐,如果是后者,很抱歉,集赞兑换的顾客只可以坐在大厅用餐。

    阚飞这人特好脸面,服务员这么一说,他马上就瞧见埃拉西的脸色微变,开始在那后知后觉。

    “你这太冷了,雅间就那么几头蒜想冻死几个怎么的?去大厅去大厅,边儿靠,该干嘛干嘛去,别特么在这碍老子的眼。”嘿堂面皮儿一沉,大眼珠子一瞪,阚飞那骇然的气势一上来,小服务员立马收声,特识趣的脚底抹油跑了。

    打从门外一进来阚飞就他妈的心气不顺,操蛋的社会,狗眼看人低,小白脸子兜里有俩钱就跑这来嘚瑟,傻逼!不花钱就可以吃的东西你们花钱去吃,不是傻逼是什么!!!

    都说是不花钱的“免费晚餐”了,数量什么的自然有限,质量看上去一般般,跟花钱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阚飞对待女人有他独有的一种耐性,称不上温柔,如果非要用温柔来形容,他那种也叫特糙的一种温柔,一股子臭汗味似的温柔,很真实的他。

    他抠是他真没钱,兜里就那么点银子一是用来压兜装逼的,重中之重都是给他哥阚翔备用应急的。

    套餐上来赠送两杯姜丝可乐,热气腾腾的口味很独到,阚飞不打算自掏腰包多花一毛钱,又怕埃拉西一杯姜丝可乐不够喝,这玩意一上来,他就粗枝大叶地摆着手都给埃拉西推了过去,吆喝着他最不爱喝这玩意,心里头暗自计较,待会儿都喝两口锅底汤。

    阚飞这真是骑三轮逛窑子——该省省、该花花。

    起先埃拉西觉得阚飞这人虽然面相凶了一些,性子也糙,不过还是挺体贴人的,起码比那些看着人五人六实际上全是花花肠子的“绅士”强,也不点酒灌她喝,这点不错。

    后来因为一包面巾纸,埃拉西才知道什么叫“抠”,阚飞哪里是体贴啊,根本就是抠逼嗦吊的不舍得花钱。

    她越想越来气,瞧着阚飞挺外场一身爷们气质的,真没想到兜里比脸还干净,男人可以没有钱,绝对不能抠!

    埃拉西不在对阚飞抱有任何幻想,因为她已经将他看透彻,就阚飞这种货色,不想花钱还想泡她?做梦!

    如是这般,俩人交流的言辞也越来越针锋相对,最后埃拉西干脆不顾阚飞的脸面,说话越来越尖刺,冷嘲热讽阚飞就一穷光蛋,想出来侩货还不想花钱,想啥呢在那儿???

    女人果然都是胸大无脑、目光短浅,他阚飞自诩就是一条盘着的龙,总有一天会一飞冲天。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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