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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节

    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第7节

    兀自清高这些年,朱古丽依旧高不成低不就的,她这几日出差一直住这里,没成想今儿要她在这遇上了阚飞。她招呼阚飞进去,又招呼阚飞坐下。抱着跟这位打一快炮的阚飞心痒难耐,你说这巧不巧,来接个活还能碰上前女友!

    正想着呢,就忽听他对面坐着的朱古丽对他幽幽开口:“你听说过安利吗?”

    “…………”

    卷1:鸿运当头031华丽的无视

    我听说过你妈逼!

    阚飞气结。傻逼年年有,怎么今年特别多!

    俩人貌神离合、各怀鬼胎,自然谈不拢什么。时隔多年重新聚首的旧情人又一次吵了个脸红脖子粗。

    大气之下的朱古丽疾步走到房门口,啪嗒就把标间的房门给推开,扭脸冲死乞白赖坐在她床上的阚飞尖着嗓子吼:“滚!你给我马上滚蛋!!!”

    “小丽……?”透着些许尴尬的声音正从对面客房门口传来。朱古丽扭身一看正巧与安顿好张晓丹退出房门的薛印打了个照面。

    “啊哈哈……”一脸的窘迫,朱古丽着实有点不知所措,笑着想赶紧把这事唬弄过去,“薛总,好巧。你是过来谈单子的吗?哈哈哈哈。”上一秒还在狮子吼的朱古丽瞧是薛印瞬间收敛呱噪小鸟依人起来,她对薛印挺有眼缘的,虽然带着个拖油瓶,有车有房有存款的自然可以相抵那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

    酒精润红了薛印平日那张拘谨、不苟言笑的脸,借着走廊里的微光看上去,让这男人透着冷漠疏离的面眸柔和了不少。

    薛印对朱古丽不是很熟悉,认识她主要是朱古丽是公司财务兼职他秘书的董莉的小姑子。眼前的这位是董莉老公的亲妹妹,以前到薛印公司找过几次董莉,也说上过几句话,出于礼貌,薛印自然要出声打过招呼在走。

    “呦…”一把揶揄的声音从朱古丽的身后飘过来,同时吸引薛印跟朱古丽侧目去看。阚飞那张流里流气的丑恶嘴脸突然就暴露出来,“我还当是谁呢,这位不是喜欢拿钱‘砸人’的土豪先生嘛!”市井小民,小肚鸡肠。这种臭无赖千万不能惹,粘上他就擎等着倒大霉吧,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若不是今儿在这偶遇,阚飞已经完全记不得还有薛印这么一号人,这会儿四目交接,瞧着薛印眼中的冷傲跟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高气场,阚飞就没由来的想发火,想特么一拳打下去,揍扁薛印那张看起来总是那么傲慢嚣张的嘴脸。

    都他妈两个卵蛋一个吊,在这跟他牛逼个毛啊?不就开个小破公司有俩臭钱,跟李嘉诚比他算个吊毛!

    果然,薛印华丽的将一身“流氓范儿”的阚飞无视,收回他的视线重新友善地落在朱古丽的脸上,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平淡的像一杯白开水,就如同他这个人:“小朱儿,有时间就到公司坐坐,总听小董提起你,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干净利落,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沓,说完,薛印迈步走向电梯间。同样的,他也讨厌阚飞,若不也是今日在这里撞见,他已经把阚飞这个流氓地痞忘到了九霄云外。瞧着他,薛印都嫌脏了自己的眼,没由来的就是厌恶他。

    朱古丽后悔得恨不得捶胸顿足,要早知道今天在这里能遇上薛印这个黄金单身汉,她说什么不会勾搭阚飞来她这。

    瞧瞧,同样是男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看完薛印在看阚飞,市侩的朱古丽立即面露轻蔑之色,她看着他好像在看一坨会移动的“狗屎”,这大大打击了极其大男子主义又好脸面的阚飞。要不是他念在朱古丽是个娘们,真想直接给她一脚,妈逼的,瞧她那个贱样儿心里就膈应。

    “看看看!也不撒泼尿照照镜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说你那俩奶子下垂、逼太松,就是紧得跟紧箍咒似的也白扯,他是个同性恋,只喜欢被男人压着操,不喜欢操女人,你没戏了贱货!”

    “你—”朱古丽气结,阚飞低俗露骨的骂词要她恼羞成怒,但很快她捕捉到了整句话的重点,不禁大惊失色、半信半疑地喊出来,“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喜欢男人?什么同性恋?不,不可能,他有孩子的!!!”

    “胸大无脑!”丢下这句话,阚飞迈开步伐就追着薛印冲进了电梯间,徒留将信将疑的朱古丽一个人站那儿愣神。

    ps:本文是日更,每日中午11:30分更新。不定期的可能会加更!

    卷1:鸿运当头032待会在算账

    因为遇上阚飞,薛印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现在彻底变的阴霾,他站在电梯轿厢的正中间瞅着脚下的地面想薛里来。

    给他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也不回。薛印不放心,往家打电话依旧没人接,他无力极了。

    电梯门缓缓阖上,却在最后的时刻被突如其来的一只大手给扮了开,抬首,入目的是阚飞那张被无限放大的丑陋嘴脸。

    一向波澜不惊的薛印脸上终于有了多余的表情,明显的嫌恶。眉角微微上扬,不等阚飞说什么,薛印避瘟疫似的往后退了半步,又往左侧移了移,很刻意的与阚飞拉出了一段距离。

    他瞅阚飞范膈应,阚飞看他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尤其薛印那张毫不掩饰反感他的脸。

    阚飞有个精神不正常的哥,所以连带着他有时候说话办事也有点跑偏。薛印不是膈应他吗?兀自在那假清高吗?那他就膈应死他。

    嘴一歪,不着调的哼起了小曲儿,大手爪子更是手欠的从他们这层开始挨个楼层按下去,那电梯一层一停,电梯门开开阖阖,令薛印对他的讨厌快要到达上限。

    电话响,是薛里来打来的,阚飞魁梧的身板往电梯门前一横,摇头晃脑袋地接起手机在那故意犯薛印膈应:“喂,儿子…”

    “干爹,哈哈哈哈,裁决成了,37的了,没碎,太酷了,你啥时候回来呀,我都想你了,我高兴死了哈哈哈……”

    薛印盯着阚飞的后脑勺蹙眉,默不作声的把阚飞从头到脚的狠狠打量了几遍。从衣着到谈吐,阚飞完全入不了薛印的眼,这个人太糙,素质太低下,一看就是社会底层的草根,流里流气的样子简直俗不可耐!

    他跟董莉的小姑子到底是什么关系?这种人,朱古丽最好少接触,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叮——

    电梯门开。

    “麻烦,请借过…”冷漠出奇的腔调,完全是阚飞所反感的。

    跟薛里来煲电话煲的阚飞像似没听见似的,就横在电梯门口站着茅坑不拉屎,自己不出去,也不让薛印出去。“动词”不断,张口儿子闭口儿子的说教叫不停,那牛逼吹的就连薛印都有点听不下去了。

    什么在外面跟哥们办事,奔驰车撞了,啥事没有,都哥们,当然不能要他赔钱,他另外一哥们就开汽车行的,他说一嘴就好使。

    牵眉,薛印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请你往边上让让,我要出去。”

    他这不说还好点,说完了阚飞更甚,直接伸胳膊撑在了门框上,明摆着就是跟薛印找不痛快。

    要不是有所顾忌,薛印早就抬腿一脚把阚飞踢出电梯间了,他不怕跟阚飞动手,但毕竟不是他自己在这里,包厢里脑满肠肥的几个领导还等着他呢,这个时候闹事不好。

    事不过三。

    他说完了第二遍,阚飞仍旧无动于衷,薛印这次不再多言,直接出手拨开横在门前挡住下梯口的阚飞。他的动作儒雅,手劲儿却特别大,阚飞几乎是一个踉跄从里面张下电梯的。

    薛印这一动手,阚飞直接就急了,匆匆挂了薛里来的电话,借引子就过去跟薛印找茬。

    “你他妈的欠揍是不是?”他就一大老粗,说话粗,声音粗,长得也粗。

    “抱歉,我还有正事,没有多余的时间在这听你胡搅蛮缠。”薛印说话办事干净利落,没有半分的拖沓,如同他这人的性格一样爱恨分明。

    怒视着转身就走并且掏出手机拨打号码的薛印,还未等阚飞发飙,他裤兜里的手机就嚣张地“尖叫”起来。压制住心窝子里那团怒火,阚飞选择先接听电话,一会在跟薛印好好算算账。

    卷1:鸿运当头033高尚与肤浅

    令阚飞毫无思想准备的是——电话里礼貌而淡漠的清亮嗓音竟然就是薛印:“您好,请问您到了吗?我们这面已经用餐完毕。”

    唇角勾起,露出一抹不厚道的笑。阚飞抬头,朝着薛印拐入走廊尽头的背影露出玩味的神色。

    莫名其妙的心情甚好,阚飞竟冲着电话传话器吊儿郎当的哼起小曲儿,半秒钟的沉默之后,电话听筒里再度传来薛印那冷漠孤高的腔调:“合作终止,我会再找他人,就这样。”

    “什么?”阚飞面相凶神恶煞,抓着电话一顿嘶吼,“他妈的小白脸你跟老子说什么?合作终止?你耍老子溜老子玩呢????”

    嘟嘟嘟………

    “喂喂喂?小白脸老子fuck你全家,敢撂老子电话!!!!”

    阚飞快被气爆了,他活了三十年,就从来没有一个像薛印这么能耐的,能把他气的差点口吐鲜血。

    攥着电话,阚飞拔腿就奔着刚刚在走廊尽头往左拐入的薛印追上去,今儿他他妈的跟那小白脸没完!

    包厢的门外薛印被撵上来的阚飞拦住,真是打心眼里头看不上薛印那装逼的一出,喝个逼酒还花钱雇代驾,都不知道咋嘚瑟了吧?

    那哈尔滨啤酒节,哪个不是开车去参加的?说句不好听的,东北汉子不喝酒都他妈的不会开车,有几个像薛印这么娘们的,喝点酒吓的连车都不敢开了。

    “车钥匙拿来!”阚飞本想破口大骂的,也不知怎么就跟薛印置上气了,他今儿就要给他开车,不让开还不行呢。

    薛印波澜不惊,微微又向后错开半步的距离,明明他的面目表情没有丝毫起伏,可阚飞瞧着他看着自己的那冷漠眼神,从骨子里就开始不自在。觉得薛印瞧不起他,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那个嚣张狂傲的劲儿,特他娘的欠扁。小白脸子,保不齐是抱女人大腿吃软饭发家的,在这跟他装jb装。

    果然,薛印冷静伸手进西装怀兜掏皮夹子往外抽纸币的行为,大大的、彻头彻尾的、狠狠的把阚飞那颗特糙特粗、原本抗打击力特别强的心给伤害了……

    “这些钱就当做对你的补偿。请你回去,我会另叫他人。”

    又是钱,又拿钱磕碜他!

    也对,反正自己就是这么个肤浅的人,如同赤裸身体的妓女,让人一眼就能把所有尽收眼底。

    抬眼,目光充满暴虐,却没有让同时也在打量着他的薛印有半分半毫的惊吓。这个男人依旧波澜不惊,没有什么表情的站在那里。

    阚飞看着薛印,他那一双眼就像一眼深潭,让人一看就知道城府极深,无论阚飞怎么去看,都无法一窥全貌。

    高尚与肤浅,他与他就是这么两种人。

    阚飞不怒反笑,嬉皮笑脸地伸手从薛印的手中接过那全单价码的钱,眼神飘忽着来回在薛印的脸上飞:“收了你钱自然是替你办好事,老板,这钱我可不敢白拿,车钥匙……”

    薛印无动于衷,他的眼神很冷,像一把竖起的刃,无情的在阚飞的脸上划过,不由得要阚飞楞了楞。他这是怎么了,刀口舔血的日子他过的多了,什么时候怕过,怎么现在一次两次的会被眼前这小白脸给震住?没天理,不科学!

    吱嘎,包厢的房门被人从里推开,是a市气象局的副手,这位纯粹的官僚,一走一过满身刚正不阿的正气,其实也是腐败到了骨子里,渣都快不剩了。

    见是薛印,客气的开口:“小薛原来你在这儿,王局正说着你呢,要我出来瞧瞧看看你是不是醉到‘温柔乡’里起不来了哈哈哈——这位是?”

    “代驾。”阚飞先声夺人。

    “哦哦哦,还是小薛想的周到啊,跟你办事绝对稳妥,哈哈哈哈哈,来来来快进屋,就等着你归位杯中酒呢哈哈哈。”

    说完,副手推开门,跟着薛印一前一后的踏进包厢,阚飞欲要跟上,这时薛印回头很是轻蔑的冲他交代了句“你外面等着”就头也不回的进了包厢。

    阚飞可不是能忍受自己吃瘪的人,当即跨前一步,半个身子都跟进了包厢,咧嘴谄笑:“老板,这天太凉,得先热热车,嘿嘿…”黑手爪子往薛印眼皮子底下一伸,大咧咧道,“车钥匙。”

    卷1:鸿运当头034克星?

    他这属于反将了薛印一车(ju),令薛印当着气象局领导的面儿骑虎难下。心知阚飞就一臭无赖,这个节骨眼在继续跟他在这胡搅蛮缠,准是什么道理都讲不通。

    局领导的司机听此言赶紧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就要摘下别在腰间的钥匙扣。薛印却在这时开口说:“不用,您坐下。待会开我的车吧,哈尔滨限行的地儿挺多的,本市的车牌方便些。”他嘴上说着,已经掏出车钥匙递给了阚飞。莫名的,薛印总觉得这样稳妥一些。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待会儿阚飞流氓本性一上来,要把领导的车给开走了那还了得?他这也算未雨绸缪,把一切可能都考虑在内。

    一来二去的又在包厢坐了大概有半个钟头,他们一行人才穿衣戴帽的离席准备去往第二场。

    领导的司机身份摆的很明白,饭后借故头晕直接留在了酒店,没有跟着薛印他们一块去下一场。有些场合,不该去的就不要去,知道也当不知道。

    薛印坐上车的第一句话就是:“请把烟掐了——去东方盛会。”东方盛会、金沙国际跟的老板都是同一个人,很有背景。

    薛印主打五大主流系统形象标石职业装这一块,同时也兼职做些室内装修、办公用品采购之类的项目,能赚钱还不犯法的事儿他都做。最近正跟哈市南岗区教育局某位领导接触着,想走走关系往南岗区的中小学校配送营养午餐,这块肉相当肥,要是能啃下来,刨除送出去的“礼”,小的溜的一年也能赚上点。

    薛印夏天的时候给东方盛会做过装修,跟俱乐部的领班经理有点交情,去他那消费起码能打个折扣,做生意人脉交际很重要,薛印本身也是个八面玲珑会做人、会做事的男人。

    阚飞充耳不闻,更是挑衅地扭脸瞪眼看薛印。后面坐着两位领导,薛印心里清楚,阚飞看得也明白,他这是打蛇打七寸,郑中薛印的软肋,吃准了他不敢造次,因为薛印不是那种会失去理智的男人。

    果然薛印如他所想,刚刚的话没有在重复,只是,他的目光如芒在背,尖锐得好像一把荆棘,让阚飞生出仿佛能被薛印那冰冷彻骨的眼神刺得鲜血淋漓一般。

    他做出一个下意识才会做出的吞咽动作,不情愿地动了动喉结,到底怎么回事儿?莫非眼前这小白脸天生是他的克星不成?他怎么就偏偏惊悚于薛印那双淡定充满冷意的眸子呢?

    他们离得很近,一个正驾驶座位一个副驾驶位置,开着车厢灯,阚飞能清楚地捕捉到薛印眼中的精光与隐隐约约的血丝,柔和着黯沉的微光在看过去,薛印眼底的颜色红的有些血腥,令人不寒而栗。

    “怎么了小薛,有什么问题吗?”见半天没有启动车子,坐在后排的王局发话。

    薛印死盯着阚飞的目光如炬,透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命令在其中,他加深了他看向阚翔的目光,没有任何情绪的回答背后的那道声音:“没有问题,这就出发。您先靠着闭目养会神,到地儿我叫您。”

    “好好好,哈哈哈……”薛印做事面面俱到,就是一男的,要是女的,谁娶了他那都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孩子一个人在家没关系吗?”又是一副官腔。

    “没关系,他在朋友家玩,还要过两天在回来。”

    薛印没在理会阚飞,收回他如千斤重压在阚飞身上的目光,扭着半个身子与背后的王局闲聊。

    阚飞瞧着薛印的手捂在了胃部,不禁眉头一动,快速的重新审视了一遍这个男人。不知怎么的了,看出薛印是在“带病作业”的阚飞,起先窝在心里头的那点怒火瞬间一扫而空,懒塔塔的坐正身姿,开始起车向着东方盛会驶去。

    哈尔滨被称作东方小巴黎,是天鹅项下的一颗明珠。冬季的气温平均达到零下二十多度,早晚温差很大,能达到零下三十度左右。

    除了主要干道被清扫的干净彻底外,也有清雪不及时的冰雪路面,阚飞的车子开的平稳出奇,薛印时不时都会瞅上他俩眼,后来后排的王局跟沈局都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薛印自然也放松了身子骨倚靠进身后的椅背,闭着眼睛的他,混合着车窗外的雪夜之色,竟格外显得慵懒平易近人,似乎那一身令阚飞讨厌的骄傲气儿也都像风中的冰雪一样渐渐化去……

    卷1:鸿运当头035车震!?

    阚飞把车子开的四平八稳,从国宴到东方盛会用了大概四十分钟的车程,主要是雪天路滑,一切安全为重。

    他把车子直接停进东方盛会门前的停车位,才不管是收费不收费,后面的王局跟沈局似乎迷糊过去了,无声无息的。阚飞收回落在后视镜上的目光扭脸低头去瞧旁边副驾驶位置上小憩的薛印,竟毫无思想准备的再一次撞上薛印那双突然就睁开来的眼眸,冰冷而又疏离,瞧着他充满警惕。

    咂咂嘴,阚飞心里窝火。不给这小白脸点厉害瞧瞧,他他妈的在这当他是病猫那吧????

    他刚欲扯嗓子吆喝几声,想着先从气势上唬唬薛印这家伙,结果他那儿还没发威呢,已经坐直身体的薛印特别平静的压低嗓音对他说:“把你的嘴最好给我闭上。”

    哎呀我操……胆肥了嘿这小白脸!!!

    “王局,咱们到地儿了。”薛印的嗓子因为饮酒的缘故很是沙哑低沉,加上他刻意放轻、放缓了语调,这会儿听上去是那种充满金属质感的感觉,悦耳。

    操!跟那脑满肠肥的家伙说话声音轻的跟个猫似的,一对他就疾言厉色的没好脸,狗眼看人低!

    “嗯…嗯?……哦…”瞧着真是睡实诚了的王局有点云里雾里,哼了俩三声后这才恢复清明坐起来,他这一动,边上假寐的沈局也跟着睁开了眼。

    薛印淡淡一笑,很好的缓解了当下尴尬的气氛:“今儿下雪道有点滑,要不咱不能这么久的车程——我已经定好了位,咱们上去吧。”

    末了的时候薛印要阚飞就坐这车里等着,他不知道待会儿是还要送王局跟沈局回宾馆还是直接在这住下,但是他一定是开不了车的了。

    阚飞怂了,怂在薛印的淫威下了,因为他实在抵抗不住薛印开出的价码,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想假公济私的开着薛印的车出去耍一圈去,他是个好面儿的男人。

    进入包厢后,王局开始假意的推脱,虎着脸呵斥薛印“干什么玩意”,就简单的出来娱乐娱乐就好,别跟他整一些乌漆嘛遭的。薛印心里头骂着天下乌鸦一般黑,脸面上嘴里头还得陪着笑脸说着自己的不是,完了洋酒照点,公主照叫,小费照付……

    其实,他每年赚的那些钱,百分之七八十都应酬出去了,真正揣进他腰包的少之又少,做生意就是做关系,关系拿什么来维持?拿钱!

    个把月的给领导去个电话问个好,逢年过节的必须提着烟酒礼物上门拜访,大单子可不是凭运气撞出来的,那都是金钱加耐性“养”出来的。

    薛印做东娱乐,身边象征性的也得坐一个公主,他自身的原因,对女人的兴趣不大,就坐那儿先等着领导点完他在随便指一个。

    王局在那整景,连连摆手说不要不要,薛印从领班带着公主往他们包厢一进的那一刻就已经偷偷的注意着王局跟沈局的眼光,不难看出王局和沈局都对哪个小姐情有独钟。

    所以,他一面得洋装着自己色急猥琐谄笑,还得一面特别贴心的主动上前去把被领导早就瞄中的公主给拉进来撕扯半天的强塞进领导怀里,拍拍香肩、摸摸腰,吆喝着必须把他俩大哥都陪好,自己个最后随便抓了一个进来应付了事。

    夜场里那点事儿,谁不懂………

    薛印在包厢陪着领导“纸醉金迷”,阚飞则驾着他的车无所顾忌地游车河,那真是能显摆的地方他都开着溜一圈。他掐指一算,小白脸子出来请客嫖娼,没有个三四个小时根本下不来。

    阚飞俗不可耐,毕竟他是个俗人。

    这社会,女的照相照胸,男的照相照车,谁知道胸是不是挤的,车是不是你的?

    阚飞拿着手机就开始咔咔一顿自拍,琢磨着把他qq头像跟微信头像都换换,这样不管掉凯子还是马子都好上手。

    一顿折腾之后阚飞又开始琢磨,这千载难逢可以装逼的机会来之不易,这车他起码能使用几个小时,如果不开出去嘚瑟一圈,白瞎这机会了。

    减速慢行,阚飞掏出手机登陆“jack“d”。这是一款男同性恋交友软件,由于男同性恋者常利用该软件约炮,又被戏称作“接客帝”。

    软件能够自动搜索附近使用该软件的人并显示距离信息,用户能在软件中上传个人照片,结交朋友,使用非常方便。

    阚飞就是一花心大萝卜,如果说“jack“d”是男同约炮神器,那么“陌陌”就是异性恋搞破鞋神器。这厮同时双开两个软件,无论“jack“d”还是“陌陌”,哪个先聊上就约哪个出来打一炮。

    由于时间紧迫,阚飞又不想花钱,权衡利弊之后,阚飞后来关闭了“陌陌”,娘们毕竟做作,打不打炮的都得搭顿饭,男人就不一样了,看对眼直接就能脱光跟他车震!

    最后阚飞如常所愿,开着薛印那辆手自一体二十来万的凯美瑞,还真让他钓上一年轻小伙儿。

    那男孩估计是受了情伤,喝得已经五迷三道,电话里舌头都大了,巧的是离他还特别近,就在,车子拐个弯转个圈就到地儿了。

    俩人谁都没墨迹,摸上车之后就直接提枪上阵,阚飞把车门一锁,车座子往下一放,大手大脚的就搂抱着那男孩抚摸起来。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阚飞玩归玩,安全防护做的很到位,套子绝对随身携带,于人于己都方便。

    阚飞蹬下那男孩的裤衩大手往他屁股沟里一搭,就已经心下了然,这货是个常出来玩的,屁股松的快成个洞了。嫌脏到谈不上,就是生理上没什么极致的快感了而已。

    既然“久经沙场”,阚飞没必要磨磨唧唧,当下用大拇指按在男孩的肛口处随便揉按了两把就直接穿上“雨衣”一插到底。

    他这人其实没什么床技可言,有炮友或者情人喜欢他是因为他干起来很持久还特狠,咣咣的跟打桩似的,尤其男人,追求的就是这种生理刺激和心里快感。

    车震两个词被他最大化的发挥,那薛印那辆停靠在门前停车位中的那辆黑色凯美瑞,在雪夜中来回震颤的,就算是个瞎子从那一走一过都被一股子平地而起的阴风给吹得一激灵,可见幅度之大,节奏之快。

    一炮让阚飞打了一个钟头,最后操的那位鬼哭狼嚎,嚎的基本醒酒,而后俩条腿一缠,哼唧着不要,明眼人一瞧就是在那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要不是薛印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惊扰了阚飞的“好兴致”,用手拨弄拨弄他还能在打一炮。

    薛印喝得有些酒精上头,游戏玩的差不多了,自然是该“进入节奏”的时候了,他作为东道主,不得不起到一个“带头”作用,让那小姐挎着就率先拐进一间按摩房,等着王局跟沈局也都心满意足地被挎着进了按摩房后,他才又偷偷拐出来,小姐的资费照付,只是他不喜与人肢体接触。

    走廊里人来人往,眼多耳杂,薛印想着到门外车里掐着时间坐一会,没成想一出门发现他车没了……

    “你在哪里?”古板的腔调,让阚飞一听就心生不屑,脱了裤子都一个玩应,在这跟他假装什么清高?他花一千操个洞跟他在这车上磕的这个洞有毛区别?图逼!就一傻吊!

    满心满脸的不高兴,阚飞也就敢在心里头狠劲腹诽薛印,捏着电话无声的咒骂两句,最后还是乖乖的回话:“没烟了。”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腔调,旁边还有一“货”呢,他这逼得装圆喽才成。

    “所以,你开着我的车去买烟?”挑眉,薛印可不是傻子,他独具慧眼,一般不会看错人,阚飞那个人心术不正,他的话他不会信。

    “当然是去买烟?不然你以为呢?”情绪如此的激动,一看便知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大冷的天怎么着你还想要我打车去买烟啊?你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儿,方圆百里哪有个食杂店???”

    阚飞的确有点毛愣,手忙脚乱的穿裤子系鞋带,他倒是不是怕薛印,主要这次真是他理亏,在车上办事压运,多数人尤其生意人都特忌讳,他丫的有点迷信,对神神鬼鬼的东西还挺慎重的。

    车子开都开走了,薛印是个识时务的“俊杰”,没有再做无谓的辩论,言简意赅的要阚飞赶紧回来,他要上车休息一会儿。

    于是,那天晚上,据说腐败一条街上出现了这么一幕,一个衣衫不整的“少爷”被人一脚从一台黑色的轿车上踢下来,然后那车嗖一下子就驶出了停车位,并且车窗大开,连车顶盖都是滑开的,冬夜里如哈雷慧星一样一闪而过的敞篷跑车?

    卷1:鸿运当头036梦一场

    车子不过是兜了一个四方圈,将车窗大开的阚飞恨不得把时速搂到180麦。车子停在薛印的面前时,阚飞差点没冻成个冰棍。

    薛印下意识地牵动眉头,他看向阚飞的表情有些凝重,因为没道理会有人冬天敞篷开车好吗!

    他头疼的厉害,太阳穴鼓胀得突突直跳,胃部又隐隐作痛,实在懒得去猜忌阚飞在跟他耍什么花腔,拉开车门就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紧紧交代了一句“一个小时后叫醒他”后便靠在靠背上绷着身体阖目养神。

    阚飞心虚,算是主动示好,薛印靠下去没一会儿,他就自作主张地动手把薛印的座椅给放了下去。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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