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间的熄了灯,一片漆黑,只有她手里的烛台映出光,朦胧看清里头的景象。
昏暗的床榻边,分明地站了一个男人,身形提拔修长,光是一个模糊的身影,就散发出凛然的威仪之姿。
然而这一份威仪,很快便被床榻上的人拽下了圣坛。
牧野闭着眼,眉间紧蹙,双颊通红,竟显出平日里看不见的娇媚。寝衣被她自己嫌热扯开,这时已然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
寝衣早就被她的汗浸湿,薄薄的贴在身上,勾勒出起伏有致的腰肢,映透出白里染粉的肌肤,好像一条白蛇,紧紧缠绕着男人。
好像只有在这样紧密的碰触里,她周身的燥热才得以缓解。
“出去。”
绿萝怔怔地凝着眼前这一幕,直到听见陆酩压抑沉沉的声音,顿时感觉不寒而栗,她猛地跪在地上,将头埋得低低的,迅速地退出屋子。
绿萝守在屋外。
影卫已在院子四处埋伏,任何人都无法接近。
熹微的日光刺破浓雾。
陆酩才从里间出来,衣冠整齐,拿一条明黄的御帕擦着手指,他隐在暗处,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陆酩命令道:“收拾干净,不准让她察觉。”
绿萝不敢怠慢,战战兢兢道:“是。”
待陆酩离开,她从地上爬起,轻手轻脚地走进了里屋。
寝衣已经没有穿在牧野的身上,她依然沉睡着,整个人趴在床榻上,被衾只盖到了她的臀间,如绸缎般的黑发披散,遮在背上,背部雪白的肌肤隐约可见。
绿萝小心翼翼地将她翻了一个身。
窗外的微弱月光洒在牧野的脸上,她紧闭着目,眉眼间尽是疲倦之色,潮红此时已褪去了些许,鼻翼间渗出细细的密汗,她的身下好似在水里捞出来般湿透。
绿萝将湿了的被子和褥单皆换成了新的,与先前一样,又替牧野擦干净了身体,换上新的寝衣。
牧野精疲力竭,意识全无,丝毫没有察觉。
一辆低调的马车在清晨渐散的雾气驶离将军府。
陆酩靠在车里,手撑在额前,难掩倦色。
“查清楚谁下的药了?”
沈凌跪在地上道:“回禀皇上,是郑国公送来的丫鬟。”
陆酩的眉心微蹙了蹙,半晌,淡淡道:“处理了。”
沈凌应声:“是。”
陆酩思忖片刻,补了一句:“再找人代替那个丫鬟。”
昨日他答应了牧野不动那个丫鬟,如今丫鬟还是死了,牧野难免会算在他头上,不如找个替身,省得给他生事。
-
牧野穿上玄色战甲,下人牵来疾风
疾风的马背和马头上也披挂着铠甲,威风凛凛,四蹄踏在地上,发出如战鼓般的声响,催人出发。
十万玄甲军在城门前整装。
陆酩给她的一万影军没有出现在此,早在陆酩给了她影令之后,牧野就已经让影军出发,作为前锋,先走了一步。
她对影军自有其他安排。
牧野给沈仃也配了一匹战马。
虽然牧野即将踏上征程,但陆酩给沈仃的任务没有叫停,沈仃就还是得一路跟着牧野。
牧野对于总是藏在树里盯着她的沈仃已经可以做到熟视无睹,甚至心情好时,还会和他说两句话。
沈仃骑上战马,感激涕零,从奉镛到燕北有两千里路,他就算轻功了得,也要跑断了腿。
然而令牧野意外的是,顾晚竟然在随行军医的名册里。
她找到顾晚时,顾樱正抱着阿姐的腿嚎啕大哭,小家伙穿着一件荷粉色的袄子,活像一个小粉团子。
她哭得眼泪鼻涕流进了嘴里,哭得小脸像是被水洗过,红得让人心疼,最后连呼吸都不会了,呼哧呼哧地喘气。
顾晚给顾樱在人中上扎了一针,小家伙才缓过气来。
牧野见到眼前这一幕,愧疚极了。
“顾大夫为何随军?”她走上前问,“军营不是女儿家该待的地方。”
闻言,顾晚抬起眸,深深地望着牧野,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将军待得,我也待得。”
怕牧野还要赶她,顾晚解释道:“是皇上命我随军,专门负责为将军治伤,君命不可违。”
牧野没想到这竟然是陆酩的主意,他不是对顾晚……
怎么又会舍得让她随军?
牧野不禁想起昨夜她和陆酩议论顾晚的话,难不成是受她的连累?
可她明明对顾晚说的尽是好话,牧野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反正她从来就不明白陆酩在想些什么。
顾樱却是不依,见闹阿姐没有用,扑进牧野的腰间:“呜呜呜!小野哥哥,你把我也带去吧,我会很乖的,把我放进那个箱子里!”
顾樱指了指装军械的行军箱。
牧野弯腰,把顾樱抱起来,让小家伙坐在她的手臂上。
“阿樱乖,留在家里好好的,等冬天来了,你阿姐就回来了。”
顾樱吸了吸鼻子,睁着圆溜溜的黑眼珠,认真地问:“真的吗?冬天什么来?”
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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