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神徒,再往上还需要什么?钟婶问道。
贡献。除了供奉多少,还要对天佛会有重大贡献。
钟婶用手指敲敲桌面,又问:红女怎么说?
红夫人认为训练场的事情暂时不给答复,就说妇保会内部在协商,最好以此事促成身份晋升;并且持续关注他们近期目标,如果跟福友会没有冲突暂时不做处理,同时排查高层是否有天佛会成员。
钟婶看起来对红黛的处理还算满意,补充道:在天佛会里发展更多内线,小心不要暴露。茉莉点头,又问,福友会慢慢曝光,红夫人会越来越危险,铃姐又不在她身边,我们是不是要让晶晶
钟婶垂了下眼睛: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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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黛正捧着曲文夺的脸蛋皱眉问:不是请了营养师在调理吗?怎么还是瘦?
曲文夺也皱眉:我就是胖到四百斤您也觉得我瘦,再说了,我再瘦也瘦不过某些女明星。
你怎么能跟我比?红黛噗嗤嗤乐了。
你们的事情进展怎么样?看起来很顺利?曲文夺问她。红黛跟曲文栋父子来看望自己和小章鱼,曲章琮红光满面,一脸志得意满。趁着那父女俩在说话,曲文夺找了由头跟红黛去书房单独聊天。
我们什么事情还能瞒过你?红黛笑眯眯地瞧着他,明知故问。
曲文夺微微扁嘴,一副并不大乐意的模样:你们两个老狐狸做的事,谁能打听到半分啊。
红黛掐着他的脸问道你说谁老呢,掐完了自己又心疼地帮忙揉揉:我还以为你曲小爷手眼通天呢。你关心这个干吗?是要帮忙还是捣乱啊?
曲文夺坐在沙发上,低头玩自己的手指头,沉默半天才说:您会有危险的,我不要红姨像我妈那样。
他没去看红黛,不知道红黛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只知道她伸出手臂紧紧地拥抱自己,抚摸他的头发和脊背,然后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她爱用的女性香氛,和她的声音从那一侧淡而轻地传过来。
文夺,我也恨你妈妈。
红黛握住了他的手,曲文夺侧头,只能看到她被垂下来的长发挡住了半边脸,形状饱满的嘴唇微微开合。她扔下我们了,你不可以这样,知道吗?
曲文夺回握住她的手,嗯,我不会。
红黛伸手捏他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文夺,无论你要做什么,红姨都不会阻止你只要你好好活着。
那他呢?
红黛笑一笑:你自己问他呗。你们玫瑰马的事,他是不是一句都没有提过?
我有时候很讨厌你们这个样子。曲文夺并没有因此而高兴。
嗯?
是不是以为只要把我保护得很好,我就开心了?
红黛轻轻地摇头,使劲握一握他的手掌:我们没有保护好你。
面对她充满歉疚的目光和与往日相比确实瘦削的脸颊,曲文夺好半天说不出话。
撇过头去低声嘟囔:干吗不像以前一样骂我,明明就不是红姨的错这样我都说不出气你的话了。
红黛一边笑,一边亲了他一口。
让铃女回到您身边吧,小章鱼身边有我和阿善。
红黛反而不在乎:不用担心我,以为我们福友会是吃素的吗?
似乎跟曲文栋还有其他事情要忙,两个人没待多久就离开了。把他们送到门口,曲文夺问他大哥: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明知道自己背着他做了不少事,可曲文栋一点都没有过问,甚至连调查的动作都没有。
说得好像问你就会老实回答一样。曲文栋白了他一眼。
曲文夺吃了一憋,红黛听得暗笑。
近期不要出门。你二哥没有大碍,他也托我转告你不要去探望。曲文栋嘱咐道,在他不耐烦之前又说:不光是你自己的安全,还有小章鱼。
无声铃对红黛充满担忧:红夫人
红黛对她微笑着摇了摇头。曲章瑜搂紧了无声铃的手臂,仿佛怕她跑了,对曲文栋嚷嚷:放心吧爸爸,我哪儿都不去,我和铃女还帮您看着小叔!曲章琮跟着帮腔道:小叔,等过了这一阵,您想去哪儿、想怎么玩儿,全久安再也没人敢拦得住您!
现在除了你爸也没人敢拦我!曲文夺没好气地说。
曲章琮笑嘻嘻地也不跟他争辩,跟父亲上了同一辆车。曲文夺在红黛耳边悄声说:同章琮做买卖的八字刀,红姨多留心。
漂亮的杏仁眼微露锋芒,又转瞬即逝,红黛点点头便关上了车门。
目送他们离开,曲文夺立刻叫小丁搜集义海的情报,不管大小都汇报给他。福友会与曲文栋联手,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义海风平浪静。哪怕最微小的变动或者最高级的密保,只要做事的是人,就总有蛛丝马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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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刀站在窗前,用两指抹了一把嘴唇上的胡子,拈着尾端轻轻一撮。
别以为你对施特劳有点用处,就可以为所欲为。他说,动曲章瑜先生可以不管你,竟然还敢擅自对曲文夺动手?难道你以为自己比曲文夺值钱吗?
身后有人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轻轻晃动着头颅。八字刀将窗帘放下挡住炽烈的阳光,重新在床边坐下,将针剂盒从床头柜上拿下来,取出一支5毫升密封瓶,将里面的液体用针管抽光。
即使知道他要做什么,床上的人却只能急促地喘着气,丝毫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八字刀将针头刺进自己的手臂,缓慢地推进。
他轻声地呵气,翕动着嘴唇仿佛在辩解。
又不会死,只是让你难受一点、再难受一点,记住这个教训吧小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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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解说咋咋呼呼地叫出优胜者的名字,一场武斗结束了,场馆里充斥着赌徒的失落与欢呼。阿虎百无聊赖地从观众席上站起来,走出了夜间人满为患武斗场。
久安实在太无聊了,除了武斗场还是武斗场。他曾以为武斗台上会有什么精彩的比赛,看了几次也没看出花来。如果是自己还年轻的时候,大概也会跃跃欲试地想要跳上去,跟对手一战高下再得意洋洋地炫耀胜利吧。
就像当初对净火一百万个不服气的时候。
而现在他只会计算用几招可以让对手毙命是净火教会他,在战场上只有活下来的那个人才是赢家。
他总是不甘心,说:你明明就没输过,当然不知道输的滋味。净火说怎么会呢,也是输过几次的。可是那张脸上根本就看不见输家的恼恨,永远一副云淡风轻、令人痛恨的无所谓。
阿虎绕过路边吸烟闲谈的帮派人员,向背着雪糕箱、满头是汗的小少年手掌里放了两枚硬币,买了一支雪糕。
色彩缤纷的霓虹灯点亮了整整一条街,可久安的夜晚依然是昏暗、浓重且模糊的。
阿虎并不是本地人,也无从知道K和净火那个时候生活的废矿区是不是还跟现在一样,更无法追寻他曾经生活过的轨迹。
净火跟父母一样从小就加入帮派,也早早就离开了双亲这在久安实属平常。年幼的时候跟K有过短暂交集,但本人完全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让K相当伤感,却又无可奈何。
反正他就是谁都懒得记,K总是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阿虎啧了一声,嘴里雪糕人工糖精的味道十分浓重,实在算不上好吃。正犹豫要不要继续吃的时候,穿着高跟鞋急匆匆跑过来的女孩脚下一歪,阿虎不由得伸手扶了她一把,剩下半支被女孩撞掉了。连一声对不起都没有,她一瘸一拐地跑了。
看起来像是陪酒女,头发凌乱,浓妆艳抹,穿着超短裙。
有男人跟在她身后追了过去。阿虎不太愿意管闲事,但看看地上的雪糕,还是伸手扯了一下眼罩,跟他们走向同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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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腕刚才扭到了。如果把高跟鞋脱掉的话,她还能跑得快一点。
可她来不及,甚至连小腹都开始疼痛起来。身后的追击越来越近,被抓住头发的那一刻女孩绝望地闭上眼睛,不敢看那堵似乎正在迎面而来的墙壁。
额头被狠狠磕在水泥墙上,一下,两下,三下,接着摔在地上被扯开了裙子。
婊子,不是找到妇保会做靠山吗?能耐大了你!
她一边叫救命一边捂裙子,企图在三个男人的围堵下自保。激烈的反抗而让侵犯一时无法得逞,男人一脚踢上她的肚子,转头去寻找趁手的凶器。求生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抱住了头。
没必要这样吧。她听见有人说话,是有些低哑的男声。又多了一个人?她更加恐惧地蜷起了身体。
你他妈谁啊?!
她要赔我雪糕。
什么意思?没等她回忆起关于雪糕的任何细节,耳边就响起了惨叫,然后是怒骂,然后变成了求饶,又在一片混乱中归于寂静。过了许久,有人问她:还能起来吗?
她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到昏暗的夜色中,高大的身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被帽衫遮盖住脸孔的模样有点可怕,让女孩不敢回答。
男人看了她一眼,扯开衣服拉链,在她惊恐的眼神中将外套扔在她头上:你裙子破了。
何止,连内裤都快要被扯下去了。对方说完便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劫后余生的羞耻感汹涌而来,女孩手忙脚乱地将带着陌生人气味的外套穿在身上。
谢谢你她说。
男人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又问:还能走吗?
她说能,可肿胀的脚腕和眩晕却让身体一下子又跌了回去。面对她的困境,男人似乎有些迟疑,最终还是伸出手臂,不大自然地说抱歉,然后将她抱了起来。
她这才发现,他只有一只眼睛。
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她问。男人不太想回答的样子,她便小心翼翼地称呼他为恩人,听见对方忍不住笑了一声。
我叫阿虎。
阿虎先生
不用加先生,叫阿虎就行了。
身上的伤有些吓人,阿虎找了一家夜间诊所帮她处理包扎。女孩身上没有钱,阿虎帮她付了医药费又送她回家。看起来有些老旧的廉租房,楼层不高,没有电梯。
您方不方便留一个电话给我,我明天还您钱
没事,不用了。
不行!她揪住他的T恤衣角,一定要还的!还有衣服我也洗干净,请给我您的电话和地址行吗?我一定给您送去!
阿虎有点为难:我没有电话,也不能告诉你我住哪里。
女孩捏着手里的药袋,小心翼翼地说:我虽然没啥文化,有恩必报的道理还是懂的,您至少给我个谢谢您的机会!
阿虎看了看她的伤,又不知如何面对她焦灼的眼神,有些挠头地妥协:那你好好休息吧,过几天我会来。
真的?
嗯。
我就住这一栋二楼零七号,我姓杜,叫杜新妹!
刚说完,听身后一声大喊,阿姐!一个小小的身影疾冲而来,挡在杜新妹前面,看到她脚腕和额头上的绷带,一脚踹在阿虎腿上,你欺负我阿姐!我打死你!
杜新妹惊恐地一把抱住弟弟:光仔!这是救了阿姐的恩人!忙不迭地一边给阿虎弯腰道歉,一边训斥弟弟,谁教你打人的?!这么晚了!怎么不在家睡觉?!
我等阿姐回家,你不回家,我睡不着!
小男孩身上,还背着一支玩具枪。阿虎听见这似曾相识的名字,想起他是谁了。
第43章 (修)钢铁浇铸之花:32
迫于市政厅的压力,赵享载终于亲自去了一趟乐园的施工现场,以显示菱山区对此项目的重视。烈日下的昔日矿坑尘土飞扬,半自动建筑机械车轰隆作响,农玉山给赵享载撑着伞,风云过给他递上冰咖啡,施工队负责人连初期进度还没报告完,咖啡见底他就要打道回府了。
农玉山提醒他:区长,我们才来了二十分钟。
不然呢?要我住在这里吗?赵享载伸手指指眼前只搭建了运输升降梯的废旧矿坑,这下面刚填个底儿呢,我来监督什么,垃圾分类?
乐园定位为娱乐主题公园,有矿坑冒险竞技、科技乐园等板块,主打原生态与现代科技结合、冒险刺激的新型成年人娱乐。大小矿坑会根据规划进行一定程度的填埋、灌水,即使比一般的全年龄主题乐园规模小得多,算上人员招聘、培训、招商等等一系列落地,逐步开放预计要二到三年,最优先的区域也要在半年左右。
农玉山便识趣地不说话了,从负责人手里把报告拿过来,回去好做材料给市政厅看。
风云过手里的电话响了,是赵享载的那一部。赵享载一边接过来一边利落地钻进汽车,十分愉悦地问候:郑副警监!久仰久仰!
农玉山坐上副驾,示意司机等区长讲完电话再开车。言谈间约了晚上的饭局,赵享载嘱咐农玉山:听说在义海的地头,提前去看看饭店,问一下菜单,安不安全,再通知烈如康晚上一起,千万别迟到。转头又去问风云过:我那套定制西装什么时候取?领带配好了吗?手帕熏过香了吗?领带夹什么款式?
车子开到一半,赵享载看到安全货运的那栋仓储办公室。
面积不大,不到一万平米,普普通通的货运仓库立在乐园项目边上。很奇怪的并没有拆除,被防护施工网遮挡着,似乎是就地在内部做了改造。
区长,市政厅那边的报告
着什么急,你回去看着办。赵享载对农玉山说,我要先去试晚上赴宴的西装。
干脆连办公室也没回,中途赶农玉山下车,他直接驱车去了西装店。与白星漠常去的精品店不太一样,这里主要面向政界官方人士,款式低调不花哨,手感却相当奢华。风云过等裁缝去拿西装,赵享载则径直走向贵宾室,往沙发上一坐。
红黛在他对面端起了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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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点燃礼佛的香,冯如许虔诚地拜了三拜,坐在明佛寺讲经堂里听经。
也许是武斗盛行、生命朝不保夕的缘故,久安近年来十分流行拜武神、供佛堂。近郊大寺庙香火很旺,带着保镖来静心清修的人常年不断。冯如许自从笃信佛祖以来,已经是这里的常客。
默默念完一章经,才起身走向等在一边的和尚。从佛堂穿过后院往山上走,登上数十级台阶,在半山腰的小凉亭里坐着一位纳凉的老人,冯如许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弯下腰,敬了一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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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海那边有什么动静吗?曲文夺一边问一边向阿善挥出手中的练习用仿真短刀。
他将一楼的一间空房改成了格斗训练室,给曲章瑜和无声铃用。最近在家里无聊,自己偶尔也会锻炼一下,以免让他好不容易学成的剑术技巧不至于荒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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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徘徊之城吃素(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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