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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徘徊之城吃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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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雨过后,红黛套上自己的睡衣打算回客房,一开门吓了一跳:不是吧,你一直等在这儿?甘拭尘闻声走过来,探头一看,又是叹气。
    黑狗坐在离门边有点距离的墙角,抱着膝盖。
    小黑,我说了不能睡在这儿。
    黑狗望着甘拭尘,又看了红黛一眼,她在。
    红黛听出话里的意思:小狗狗不相信我,觉得我会害你。说罢咯咯笑着进了自己的房间,留个门缝偷听。
    甘拭尘在他面前蹲下去:小黑,再这样我要生气了。你有自己的房间,要回自己的床上去睡,在这个家里面,你不需要担心我的安全,明白吗?
    黑狗哦一声,乖乖地站起来下楼,转头又说:甜哥亲热好久,射太多次会伤身体的,自己把手圈起来做了个上下的动作,我会,下次我帮你,很快。说完走了。
    甘拭尘听见红黛隔着门板爆发出丝毫不优雅的大笑,自言自语里带着咬牙切齿:这小孩该懂的不懂,不该懂的懂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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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金石在ICU住了四天后转入普通病房,再醒来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了。
    施特劳集团与义海合资的宝石制药正式开始运营,并且向久安医药管理局申请某项精神疾病类药物暂定名为宝石针剂的生产许可。
    医药管理局直属于国家医药管理司,独立于市政厅,现任局长名叫烈如康,在违禁药泛滥的久安实在不能算得上有存在感的人物。义海集团派人同他接触,摆着架子吃了一顿饭,对送上来的小礼物装模作样推辞一番,还是高兴得肿眼泡眯成一条缝,一边挠着剃得光光的头皮一边收下了。
    这个小礼物当天晚上就跟烈如康一起出现在另一个人的客厅里,他眯着眼睛挠着头皮说:有人那里挨刀子,我在这里收金子,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嘿嘿嘿!
    你可千万别去看老钱,他刚醒,你再把他气晕过去。赵享载摇着扇子说道。
    第31章 (修)钢铁浇铸之花:20
    钱金石躺在病床上,看赵享载坐在自己床边吃橘子,一边吃一边告诉他:烈如康给你买的,反正你也吃不了,我就帮你吃了。吃完又让风云过再剥一个,用手比了个数字:义海给他送了一张这个数儿的支票,他就托我给你买了三斤橘子,你说气不气人?
    钱金石用干涩的声音说:滚蛋!
    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我说让你滚蛋!钱金石气得咳嗽,咳得伤口疼,小舟赶紧用吸管杯给他喝点水润喉咙。
    赵享载没脸没皮笑嘻嘻地,受伤了火气就别那么大。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省着点用不好吗?
    钱金石瞪着他:我被追杀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不要都怪在我头上,谁叫你不老实。这下好了,躺着动不了,光着屁股叫人给你伺候大小便。床底下挂着尿袋,赵享载还顺着导尿管去掀他被子。风云过赶紧把头偏到一边去,小舟一下子用手捂住薄被:区区区区长别这样!
    钱金石抻着脖子骂出一串脏话。
    赵享载顺势凑在他耳边说:净火留着我而去杀你,这应该再明显不过了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并且被认为是我的授意。净火当初对他的袭击是装装样子,对钱金石却是痛下杀手。所以,现在你的结论是什么?
    少女虐杀案牵扯到曲家;
    净火杀延大安灭大安联合,获渔翁之利的人是曲家;
    钱金石追查虐杀案,赵享载与现任治安总局局长争夺下一任市长职位,钱金石被认为是亲赵派;
    治安总局是市政厅门下之臣,为后者与义海抗衡而拉拢曲家;
    净火要杀钱金石,亲曲家的红黛却派人救了他有人在扶植曲家。钱金石说道。
    赵享载嗯哼一声:你觉得是谁?
    你。
    两个人沉默对视,小舟在一旁目瞪口呆,大气不敢出。
    赵享载突然哈哈哈笑了,十分开心地抓过风云过的手:怎么样,我说什么来着?宝贝儿你输了,要用那个哦。看来是用钱金石的回答打了赌,风云过满脸通红地垂下头。
    钱金石侧过头啧:妈的,猜错了。
    你能想到我身上已经是很大进步了,老钱。赵享载说道,或者你希望是我?爱我爱到可以为我牺牲的地步?
    钱金石在身边摸东西拼死要给他一下子,随便什么都行。小舟哀求道:区长您可行行好吧!把他师父给按住了。
    所以那他妈的净火到底是哪个?!钱金石吼道。
    哦?你都知道他是假的啦?
    我不知道他,但我知道你。要是真的,你他妈能稳当到现在什么都不干吗?!
    谁说我什么都不干了我可是跟红夫人一起救了你。
    久安的红夫人这个名号让钱金石安静下来看着赵享载,赵享载却只是攥着风云过的手指尖不撒手,意味深长地说,但曲家,可不是只有一个人啊。
    钱金石突然想起曲文梁的那句话:并不是同一个姓的就是一家人。
    仿佛吃够了橘子,赵享载站起来打算告辞,钱金石又问:你另一个秘书呢?往常都带着两个,今天农玉山并不在。
    秘书嘛,一个办这事儿,赵享载搂过了风云过的腰,脸贴脸说话:一个办那事儿,分工很明确的。
    钱金石意外地没搭理他开黄腔,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低低地叫了一声:喂。
    赵享载回头看他。
    反正我也没死,也没那么容易死。
    你可以继续利用我,这是钱金石没有说出口的话。
    赵享载听懂了,微微一笑:你还是爱我。说完笑嘻嘻地走了,装作没有听见钱金石那一声爱你妈了个B!
    出了门,风云过好奇地问:那个净火是假的?
    你说呢宝贝儿?
    那真的还活着吗?
    赵享载把手摸进秘书的腰:晚上你骑在我身上榨干我的时候,或许我会告诉你。医院走廊里人不多也不能算少,风云过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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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净火不但活着,还因为睡得太舒服而每天赖床。等他梳洗完毕,楼下两个年轻小伙子已经饿得嗷嗷待哺。做饭这种事甘拭尘从不假手于人,非特殊情况也不会吃别人做的饭,而吃过他做的饭,一般人也很难再接受其他人的手艺。
    慢条斯理做完早餐,自己喝咖啡看阿择和黑狗狼吞虎咽,甘拭尘说:不要吃太多,我怕你们一会儿会吐。阿择苦着脸,立刻把速度放慢。黑狗还不熟悉这个家里的规则,听他这样说便死死盯着餐盘咽口水,想吃又不敢吃。
    甘拭尘放话说吃个七分饱,黑狗这才小心翼翼地把盘子里的炒蛋分出去一点,算是三分。
    甘拭尘看在眼里没说话。在练习场上才问:小黑,雀哥打你的时候,为什么不反击?
    黑狗理所当然地说:雀哥,是老板。
    因为是老板,给你饭吃,所以怎么做都可以?打死也行?
    黑狗懵懵地点头。
    如果我要杀你,你也不会反抗吗?
    为啥?黑狗以为自己做了错事。
    不为什么,我现在也是你老板,也给你饭吃,甘拭尘单手掐住了黑狗的脖子,你会怎么做?黑狗觉得呼吸困难。但他甜哥并没有放手的意思,甚至将他按在墙上继续收紧虎口。
    甜哥讨厌我,黑狗想。
    甜哥对我生气,那不行。要听话,甜哥说什么都要听,甜哥是老板,给饭吃,要守规矩再往后他就没法儿想了。
    本来已经抓上甘拭尘的手腕,没开始使力就垂了下去。
    黑狗听见一声失望的叹息。他从甘拭尘的手中掉落到地上,重新呼吸到氧气,伏在地上又咳又喘,眼泪都憋出来。
    小黑,如果不把这一点改掉,我不会让你继续留下来。甘拭尘毫无怜惜地捏起了他的下巴,看他因为缺氧而涕泗横流的脸,你在我这里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拼命活着,为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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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玻璃,曲文夺看无声铃和曲章瑜在健身室锻炼,阿善则隔着一个大厅看曲文夺。
    小章鱼从小娇生惯养,别说练习防身技能了,抻几下胳膊就嫌累,坐在地上耍赖。无声铃不为所动,但是也没什么好办法,走过去把人拉起来,被曲章瑜抱着腿假哭不撒手。
    曲文夺看乐了,托着腮帮子笑一声。
    他笑起来很好看,所以阿善也笑了。曲文夺耳朵很尖,转头朝他瞪眼睛。
    简直可爱极了,阿善想。
    曲文夺并不如外界所言那么爱热闹,相反,他大多数时间都安安静静,独处的时候甚至让阿善觉得他是否有点孤僻。关上房门,打开显示屏,被各类信息包围着的曲文夺,像个孤独的国王,打造了一支不为人知的军队,建造属于自己的秘密王国。
    这王国越成长,他便越孤独。没有人能分享,也没有人能分担。
    所以他在阿善面前总是毫无保留,也只能在阿善面前一个同曲家没有任何关联,不属于任何阵营的外人,一个本不该接近却不得不付出信任的前杀手。
    曲文夺站起来抻了个懒腰,似乎看庭院里阳光很好,慢慢踱步走了出去。阿善跟在他后面想要撑伞,被他制止:没那么娇气,一会儿就回去。坐在中庭的藤椅上,像闲聊一样问阿善,为什么要在养老院工作,以你的身手不是有很多其他选择吗?
    对我感兴趣了?
    我觉得你可以不用这么自大。
    阿善站在阳光袭来的方向,帮他遮去一部分光线,回答道:没有人会注意到一个养老院护工,况且照顾老人也很锻炼身手啊,尤其是不清醒的那些,无法预测的行动、无法理解的行为都很考验人的就像你一样。
    曲文夺冷冷地看着他说:尤善,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
    文夺少爷,我很喜欢你的眼睛,阿善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偏头看着那对紫色眼珠,如果你一直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对你做点什么。
    曲文夺噌地站起来,因为光照而眯起了眼睛: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送到阿甲的手术台上!
    如果你想,不妨亲自动手。阿善一边说一边踏出一步,将他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你知道我的底线在哪儿,所以在那之上,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即使越过那条线,我也只会杀了你,不会背叛你。
    曲文夺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如果我的理解能力没有问题,你是在安慰我?
    差不多。阿善用手背摸了下他的头发,光线太强了,回去吧。
    你的目的是什么?除了保你妹妹。曲文夺挡开他的手,问道。
    阿善亦毫不隐瞒:把令我心动不已的对象带上床。曲文夺抬手给了他一耳光,扇得阿善侧了下头,舔舔嘴角又笑,这个机会可是你给我的。
    曲章瑜跟无声铃闹着要休息,刚坐到沙发上端起水杯,就看她小叔怒气冲冲从外面走进来上了楼梯,叫阿善没有他的命令不准踏进屋内一步。
    阿善老老实实地站在阳光下,一脸温厚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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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大酒店的套房里,北千里来定期汇报,K依然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整个久安。
    千里,稍微陪我一会儿。
    是。北千里放下手里的简报,帮他倒了一杯香槟,静静地站在身后。阿虎不在,因为两次任务被打断而在跟K生气,整天要么出去闲逛要么泡在健身房里。
    你好像从来没有问过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不需要问,从我决定追随您的那一天开始,就不曾有过疑问。
    K低低地笑了。
    如果他也像你这样就好了北千里抬头望了他一眼,又听K说:我们都在这里出生长大,隔了这么久回来,小时候曾经玩耍过的那条肮脏街道竟然都没变得干净一点。整个久安城,唯一的变化也就是从腐烂变成了更腐烂。
    虽然讲述着怀念,语气却充满寒意。他转头向北千里招招手,北千里听话地走过去,被他轻轻地捧住了脸颊,左手的白骨无名指触碰着皮肤。
    千里,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吗?鹏程千里我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样囿于这弹丸之城、穷困之地,一生都耗在同这些野狗们的斗争之中。
    北千里将自己的手覆盖上K的手,您知道我为何要将公司取名为C吗?
    K颇有兴趣,摇摇头。
    crown,王冠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会亲手将王冠献给我认定的君主。北千里依然是那张天然笑脸,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
    K噗嗤笑了,你这孩子年纪不大,讲话却跟几百年前的古人一样。不要那么死板,我已经失去他了,无论如何不要让我再失去你,明白吗?
    我明白,请您放心。我可能不会活得比您长,但一定不会走在您的前面。
    阿虎开门进来,看也不看K一眼,汗涔涔地走向自己的房间。北千里迎上去帮他脱下外套,说道:听您说没有合适的训练场地,先生已经吩咐我去打听血花之前废弃的训练场,不久就会有回音了。
    阿虎看向K的目光有些犹疑又期待:真的?是我们曾经集训的那个?
    K点点头。
    一扫不悦,阿虎兴奋地催促北千里:什么时候?能快些吗?
    北千里准备好洗澡水,把他的电子义眼做好防水,等他将身体滑进浴缸,像往常一样帮他按摩因多年前的创伤和植入而经常痉挛的头皮。
    我会尽快,因为已经废弃许久而且有了别的业主,要费一番功夫。这都是先生为了让您高兴,请您就别跟先生置气了。他有他的考虑。
    阿虎静静地听着,许久才回了一句:太复杂的事情我不懂,除了为他复仇,我什么都不会想;只要能为他复仇,我就什么都会做。说完闭上眼睛,靠在按摩浴缸边上似乎睡了。
    北千里设置好恒温和水流强度,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
    训练场现在的业主是妇保会?K问道,妇保会要训练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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