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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徘徊之城吃素(12)

    曲文栋浅浅地吸了一口气,对不
    滚!红黛没让他说完,把茶杯摔在地上。
    曲文栋没有任何辩解,站起来向外走去,连脸上的茶水都没擦。听见脚步声远去,红黛一个人软软地坐在椅子上,委屈到几乎要哭出来。然而电话一响,冷艳的红夫人又将她的泪光转瞬间吞没无踪。
    拭尘?
    酒楼住太久也会让人起疑,找时间让星漠去接你吧。
    也好,明天吧。刚要挂掉电话,又听甘拭尘问,需要帮忙吗?红黛轻轻一笑:这点事情还难不倒我,忙你的吧。
    ###
    甘拭尘收起电话,将视线重新定在面前的投影幕上,再次打开视频。
    雨夜中,主观视角里的净火用着他熟悉的招式和动作,就像在观看自己的打斗一样。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模仿得太好,以至于连本人已经改掉的特色都还保留着。
    由于人体合金的飞速发展,武器方面也克服了电磁能源的微型化、轻量化和移动化而大量普及,与传统冷兵器结合进入新型冷兵器时代,但净火依然会随身带一把不需要充能的传统短刀,与长刀或者枪械结合使用。
    只是,他现在用双手刀的时候,已经将左短右长调整为左长右短了。
    一是因为武器的功能和重量有了变化,二是将左右都锻炼成为惯用手,以防有一天连一侧手臂都失去的情况。
    这哪叫拙劣,模仿得很高明呢。他轻声赞叹。
    甘拭尘见过一次于正文,作为信息交换可以帮他们兄弟二人掩盖行踪。于是为了将对方引到自己方便设下埋伏的地点,放出了一个假消息。接下来,就看对方如何找到安全货运头上。
    ###
    安全货运这个名字,有点耳熟。K看着自己的白色指骨,轻轻摩擦。只要有时间,他就喜欢这么做,使得那根指骨已经光滑发亮。
    北千里说道:之前不肯卖给乐园的那间仓库,拥有者就叫甘拭尘。
    K哦了一声,怎么处处都有他,查查底细吧。
    是。
    交流会还顺利吗?
    一切顺利,闻着腥味而来的人比想象中更多,接下来可能要混乱一阵子。
    K轻蔑地笑了,不知道是在笑谁。无论杀的还是被杀的,或者处理被杀的他们早晚都会习惯,就像上战场一定会习惯死亡。
    久安马上就是战场了。
    ###
    钟婶今天非常难得的发了脾气。
    小青草福利幼儿园里一个叫小螃蟹的孩子趁老师不注意跑了,找到晚上都没找着。小青草里多数都是被遗弃、被救助的儿童,有些孩子先天残疾,出门特别容易被欺负。
    小螃蟹之所以叫小螃蟹,是因为她患有先天性缺指,俗称龙虾爪。个性好强,说自己不是龙虾是螃蟹,因为螃蟹比较厉害,所以给自己起名叫螃蟹。今年七岁,三个月前被遗弃在市场里,全家都搬走了,被好心人送到钟婶这里来。
    来得晚,一直不合群,动不动就想跑回去找家。
    钟婶和一群老师一直找到凌晨,几乎翻遍了半个菱山。早上幼儿园开饭,门卫说有个手畸形的小姑娘被人送回来了。钟婶系着围裙往外跑,看见一高一矮,一大一小,浑身脏得跟跟在泥里滚过又晒干了似的,鼻青脸肿好像打过架。小螃蟹使劲儿勾着对方的手,喊:我回来吃饭!给我们饭!
    钟婶气的,想揍她,她往别人大腿后面一躲:他可厉害了!你敢打我他就打你!那人还把她的话很当真,对钟婶相当警戒。年轻人长得黑不擦的,寸头,耳朵上带个豁口。
    第17章 (修)钢铁浇铸之花:06
    黑狗、小螃蟹跟福利院的大孩子们一起吃饭,十来个七到十岁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端着碗齐刷刷地看他俩。没洗澡,就洗个脸洗个手,吃得狼吞虎咽。
    黑狗上一顿饭还是头一天中午,吃了四颗白煮蛋。
    甜哥留下的钱和播放器,他哪个都没动,就是觉得不该拿,也不想拿。赢了一场比赛给自己又买了个睡袋,重新过上了在哪儿打拳就睡在哪儿的日子。
    大安联合众多武斗馆的拳手都在另找出路,黑狗不识字,也看不懂合约,干脆就不签。挨家武斗馆去问能不能排比赛,每一场下来当场结算。他的肋骨一直没好,所以输多赢少,朝不保夕。准备往下一家武斗馆去的时候,在路上碰见了小螃蟹。
    她自己一个人跑太远了,家也找不着,因为畸形手指的关系被人指指点点,遇上心眼儿不好使的皮条客想对她使坏,骗她说能找着家,她跟着走了一段觉得不对已经晚了。
    小螃蟹大哭,喊妈妈救命、别不要我,皮条客巴掌刚扬起来,黑狗冲上去就给了对方一拳。这一下可好,哗啦啦围上好几个,小螃蟹也不逃,攥着不怎么好使的小拳头发着狠去捶人。黑狗不得不捞着孩子跑,刚买的睡袋又丢了。
    俩人没钱吃饭,小螃蟹还惦记着要回家,一个说不明白,一个问不明白,晃晃荡荡一整夜。最后实在饿得没办法,小螃蟹百般不乐意说去小青草,黑狗就一路问回来了。
    他到了门口想走,小螃蟹不让,钟婶为感谢他,好说歹说留下来吃一顿饭。
    黑狗也是着实饿,身体劳损又厉害,已经有点扛不住,再加上福利院里不是女人就是小孩,他便放松了神经。吃完早饭,喝了一杯热茶,钟婶给小螃蟹洗了澡,又找了件干净衣服想让他换上,发现黑狗靠着墙角睡着了。钟婶一摸他脑门:哎呦哎呦,怎么这么烫呢?
    ###
    曲章琮把自家其中一间武斗场的四方台改成了八角笼,拳手允许合金植入或者肢体改造,一旦进入不允许退出。全久安独此一家,第一场比赛就爆满,血腥爆裂程度无人能出其右,赌金流水翻了数倍。
    若说当晚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原本孝敬给他小叔的VIP包间,因为曲文夺被禁足而便宜了曲章璞。曲章琮对曲章璞同样也没什么好感,倒不是因为他私生子的身份,单纯看不上他这份愁苦畏缩的态度。
    曲文夺待在家里什么都干不了,心里不痛快,一天到晚的作,所有佣人都躲着他走。饭也不好好吃,喝酒喝到大半夜不睡觉,阿善强制性地夺过酒杯,反而被他捏着下巴,让脱裤子。
    老头子雇你的时候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男的?
    阿善啊了一声,摇摇头:没有。曲文夺没戴眼镜,仰着脸看他,罕见的淡紫色瞳孔盯着他的脸。阿善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的眼睛,像剔透的紫水晶。
    那你现在知道了?脱裤子吧。阿善又啊?曲文夺解他衣服扣子,你只会啊啊啊,会说点别的吗?
    阿善捉住他的手:你喜欢男的,为什么我就要脱裤子?
    这宅子里面除了你,不是女的就是老的,你不脱谁脱?曲文夺抬胳膊指着窗外一划,理所当然地说。何况你的长相我还挺喜欢的。
    阿善不答应,他扬手一瓶酒就都倒在阿善头上;好不容易劝去睡了,天刚亮就爬起来呼叫阿善,说饿了要吃饭。阿善从厨房里端早餐出来,一抬头看见曲文夺拎着一杆轻型十字弩,从二楼栏杆对着他射了过来。
    食物连同托盘撒了一地,弩箭却被阿善单手抓在手里,看了下箭头,惊诧地向曲文夺望过来。仿佛在怀疑拒绝脱裤子就得死吗?
    曲文夺舔了下嘴唇。
    我让你躲了吗?重新装好弩箭,曲文夺瞄准了阿善的身体。紧绷的高弹力弓弦发出低沉震动,二十五公分的弩箭插在阿善肩膀上。改装过的弩箭头在皮肉里停留一会儿,禁不住箭杆的重量掉落下来。
    阿善忍着没动,没出声,白衬衫上洇出血迹。
    小叔你干吗呀?!曲章瑜听见声音从房间里冲出来,拦在阿善面前,让无声铃快阻止她小叔。无声铃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瞄了一眼阿善,淡淡地说:这可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
    把曲章瑜恨得咬牙切齿。
    曲文夺面无表情地说:小章鱼让开。手里继续上弩箭,上完就射。
    阿善怕他伤着曲章瑜,一转身把人搂在怀里,用背部接下了剩余三支箭。
    曲文夺似乎舒坦了,漫不经心地对阿善说:早餐给我端上来。拎着十字弩笑嘻嘻地回去了。曲章瑜被这一吓给吓回了家,告诉曲文栋说她小叔疯了,曲文栋又告诉阿善:只要别伤着他,闹得太过也不用惯着。接着给阿善打了不少钱。
    挨了大哥的骂,曲文夺老实了两天,目光却再没离开过阿善。
    晚上阿善给他铺好床、放好洗澡水,喝完的酒杯放进托盘,跟在沙发上低头玩自己手杖剑的曲文夺说:文夺少爷,现在可以洗
    话没说完就听到身后抽剑的声音,冷锋瞬间到了脖子。
    头一歪险躲过去,床幔代替他被剑尖撕裂,阿善看到曲文夺淡紫色水晶一样的眼睛里充满杀机。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曲文夺执剑前刺,步步紧逼,标准的西洋剑技法,完全冲着要害而去。阿善只是躲闪没有反击,手臂就立刻被划开一个口子。
    这杀意来得莫名其妙,即使阿善脾气再好也抵不住心里涌出一股怒火,手里托盘一翻,准确地格开曲文夺的攻击,不出二十秒就把他抓着手腕压/在/床上,手臂抵住脖子:文夺少爷,别闹了。
    一番激烈运动让曲文夺气喘吁吁,却笑得十分开心:干吗这么认真啊,不玩了不玩了。手一松,剑掉在地上。
    然而阿善稍一松懈,腿还没离开床铺,曲文夺便揪着他的衣领,膝盖顶着肚子翻身而上,拔下长发上常年别着的一根细簪,朝着他的咽喉刺下去。若不是阿善及时握住他的手臂,喉咙可能就被刺穿了。
    老头子到底让你来干吗?!曲文夺咬着牙问道。
    阿善不明白他对自己大哥为何如此抵触,也没工夫在这个节骨眼搞明白。虽然比拼力气这种事,曲文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夺下簪子扔在一边,扣着曲文夺的两手和脖子,任他怎么挣都不放开。
    你大哥只是让我照顾你,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别把身体搞坏。
    曲文夺一声冷哼:他倒是不怕你把我照顾进棺材。对你来说,伺候人的活儿不觉得大材小用吗?
    阿善沉默了一会儿:我一直都是护工,也没做过伺候人之外的活儿。
    你这护工的身手未免也太好了把?曲文夺挣了半天,阿善的手像咬紧的钳子似的纹丝不动,颈部甚至被卡得越来越紧。让他呼吸困难,脸上异常地泛起血色来,别跟我说为了什么养老院的设备才来的,鬼才信!
    你可以不信,我也不想知道你们兄弟之间有什么嫌隙,总之时间一到我立刻从你面前消失。
    你现在就可以消失!设备我买给你!
    我跟你大哥签过合同了。阿善说,除了你的生活起居,我什么都不会过问不管你做任何事都不会。
    曲文夺敏锐地听出了弦外之音:任何事?你说清楚什么事?!
    阿善没回答,慢慢地起身,放开手拉开距离。把地上的手杖剑捡起来插进剑鞘,发簪放在床边,意义不明地说:这些东西别用在别人身上。文夺少爷,早点休息吧。
    我爱怎么用怎么用!你以后不准接近小章鱼!
    听到这个名字,阿善才看了他一眼:我只是觉得她像我妹妹,没有别的目的。晚安。
    滚!曲文夺撇了一个枕头,被门板挡住了。等阿善走远,他才察觉到手腕一阵痛,白纸一样的皮肤上像被灼伤一样留下清晰的指痕。躺床上龇牙吹了半天,曲文夺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拿起自己的发簪。
    尤善,既然这样,你也别怪我。
    ###
    阿善回到房间没急着处理伤口,而是看着自己的手。
    他刚才斗争了很久,才没掐死曲文夺在曲家杀了人,没那么容易脱身。曲文夺身边的那位女保镖,身手也深不可测。
    更何况,他现在不是自己一个人,还有妹妹小稍。
    照顾进棺材或许是他太敏感了吗?曲文栋和院长都不知道的事,一个足不出户的纨绔又从何得知?他把过往经历覆盖得很彻底,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暴露。
    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日子似乎出现了裂痕,让阿善有一丝后悔。
    ###
    因为曲文夺不来,所以俱乐部SPA组的甲乙丙丁这几天都不用上班,很受同事羡慕。为了解除禁足,曲文夺不得不答应大哥的条件,跟狐朋狗友断绝来往,每周只去俱乐部一次,并且开始跟着曲文栋学习公司事务。
    等你以后有了其他想做的事情,大哥都会支持你。
    任何事都可以?在餐厅里等着上菜,曲文夺一边松领带一边问。他不习惯穿西装,难受得要死。曲文栋看了他一眼,我觉得可以就可以。
    曲文夺嘟囔一句说了跟没说一样。
    如果你讨厌铃女,我跟你红姨说让她回去。曲文栋看看在另一桌吃饭的无声铃,阿善只是管你饮食起居,你别老是欺负人家。
    他跟你告状了?
    告什么状,如果不是小章鱼回来跟我说,我都不知道你这么过分。
    你找他不就是为了给我当出气筒用的吗?
    曲文栋皱眉头:这叫什么话?要不是阿善看着,我看你喝酒都要喝死了!
    开胃汤端了上来,曲文夺拿起勺子尝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人,上辈子是个忍者吧。
    不能忍怎么扛得住你的折腾,曲文栋笑,是陈生养老院里的护工,他调查了背景干净才推荐给我。别人我也不信。
    曲文夺抬眼:陈生?他不是早就退隐了吗?
    退是退了,查个人还是容易的。何况阿善这几年吃住工作都在养老院,天天都在眼皮子底下,不然我怎么敢让他贴身照顾你。
    曲文夺咬着勺子,莫名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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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曲文栋见过几家公司的高层,算是正式把曲文夺介绍到台面上来。曲文栋也没打算一股脑地把所有东西都灌输给他,放他休息几天,免得逼他太紧小祖宗再反弹。
    曲文夺立刻找了一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大摇大摆地去俱乐部久违地亮相。临走把簪子往阿善面前一拍,甩了个珠宝店地址:下午去给我修好。
    阿善看那个簪子,发现镶嵌的宝石掉了。
    甲乙丙丁四人组今天缺了一个,但也早早地准备好了伺候他,吃过饭喝过下午茶,例行去按摩,还被曲文夺敲打不要以为我不在你们就可以松懈。无声铃看了下表,寻摸着今天晚上曲小爷怕不是打算要在这里过夜了。
    进了SPA房,曲文夺脱下衬衣开始换衣服,问小丁: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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