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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废后之子(重生)免费阅读(105)

    第183章
    皇帝看了一眼她身后, 显旸呢?
    荣相见回道:方才羽林卫来人找殿下,他出去了。
    皇帝满心狐疑看着段飞,段飞被看得一脸茫然:羽林卫?羽林卫怎么会漏夜来找煜王, 绝无此事!
    皇帝正欲派人寻煜王问话,就停允王的声音从隔壁的宫院里传来:哈哈, 我要赢了, 四哥我可好不容易赢你一回啊!
    皇帝闻声,立即率众去了隔壁的碧水台。这行宫是专门为来皇陵送殡的皇族下榻居住所修建的,并不奢华, 规模也不大,各个宫院离得比较近。
    煜王和允王正在院中凉亭对弈。
    见皇帝突然驾临,忙起身行礼。
    皇帝扫了一眼棋盘,这一局已到尾声,白棋要输了。
    允王笑道:四哥今晚心绪不佳,若在平时我是下不过他的。
    皇帝打量着他:显旸,你怎么了?
    周显旸把手中的棋子掷回棋笥, 沉声道:父皇,有人在行宫冒充羽林卫, 告诉我张皇后带人闯入皇陵要诛杀余氏,意图引我私闯皇陵。
    跟在后头的段飞闻言一惊。
    说着,周显旸朝小北使了个眼色, 小北立即去带人。
    周显旸把刚才羽林卫给他通风报信的事详细说了,又问:父皇, 皇陵没事吧?
    皇帝摇摇头:新的皇陵守军尽忠职守,皇后过去发了一通脾气罢了, 她没事。
    周显旸心知绝对不是这么简单, 但没再多说。
    皇帝见他如此, 又问: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冒充的羽林卫?
    自我幼时,段首领便跟在父皇身边,他清楚皇上已经下旨不许我与余氏往来。皇陵出事,他怎么可能会让羽林卫来找我?
    段飞在一旁,重重点了一下头。
    我察觉出不对,便出了行宫,又从东门回来,来找五弟,让小北去跟踪那个报信之人,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监视我。可惜,他们传信方式谨慎,对方根本没有露面,我只好着人先把他捆了来。
    很快小北就将那通风报信之人押了进来。
    段飞扫了一眼:皇上,这人绝对不是羽林卫。羽林卫虽然人数众多,但本次随行的都是精锐,臣都认识。
    面对皇帝不定的神情,周显旸道:今晚九洲台夜宴,儿臣就觉得不对。厉王再愚蠢也不会在今晚行刺邹氏,还留了活口,导致自己被揭发。那行刺她的到底是谁?此人假冒羽林卫给我通风报信,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也是想让我着急,夜闯皇陵去救余氏,然后被拿个正着吗?启王没了,厉王也没了,现在轮到我了,接下来说不定就是显晖
    允王一听,连连摆手,我就是一个每天吃喝玩乐,风花雪月的皇子,谁要害我呀?
    皇帝面色已经极为阴沉,他缓步走近那个跪在地上的人,谁指使你冒充羽林卫的?
    那人只是低头,一言不发。
    段飞想了一下,皇上,今天行宫戒备森严,生面孔是绝对没办法从外面闯进来的,应该是此前就一直在行宫内潜藏,或者是
    段飞没有说完,但皇帝已经明白了。今天,他就带了羽林卫和刑戒司两支亲信部队过来。
    刑戒司监视煜王府的事,自从开春煜王救驾之后就被皇帝叫停了。可是,当初煜王妃托征北将军带画之事,还有刚才的事,都是肖巩主动来告知煜王的行动。
    前番肖巩调查校场遇刺和厉王身世都极有效率,让皇帝对这个部门格外满意,可是如今联想起来,就不对了。刑戒司这是一个一个,解决掉炙手可热的皇子。
    难道刑戒司,已经认了新主?
    新主是谁?
    时至今日,他怎么也能看出来了。
    皇帝回到自己的宫室,召来刑戒司肖巩和其心腹部下,说要嘉奖他们办事得力,快速侦破要案,避免了皇室血脉混乱,动摇江山。
    肖巩立即带人前来行礼谢恩,只是跪下后再也没起来。
    羽林卫精锐三人一组从大殿阴暗的角落里,冲出来,用兵器牢牢制住他们。
    肖巩一脸惊惧:陛下!微臣什么差事办错了?
    皇帝冷冷道:你没错,办得很好,也很聪明。朕还没死呢,你就给自己找好新主子了。
    羽林卫们闻言,比刚才还要惊讶。刑戒司和他们是皇帝的亲信部队,一向只为皇帝马首是瞻。
    皇帝说他找到新主子,那岂非又有一个皇子要倒台。
    肖巩还要再辩,一个浑身鲜血淋漓的人被扔了进来。
    这是你的人,虽然不在刑戒司,却是你的心腹。就是他今日冒充厉王的人,行刺邹氏,逼得她去九洲台求救!
    肖巩一股恶寒从心底升起来。他做惯了黄雀,今日忽然发现自己也不过是一只秋后蚂蚱而已。
    见此神情,皇帝此刻颇为快意:朕从听闻厉王身世流言那一日,就知道这绝对不是偶然传出,定然是背后有人推波助澜,便在行宫加强守卫,守株待兔。肖巩,念你半生为朕奔波,办事得力,朕给你一个机会,招出人来,朕留你一条命。
    肖巩心知若招了必死无疑,坚持道:臣只是想为陛下分忧,今晚让邹氏当面揭发,也是想帮皇上尽快分辨原委。
    你是为朕分忧,还是为庆王?
    直至此刻,肖巩才彻底丧失了一切辩驳的力气,瘫倒在地。
    可怖的沉默过后,皇帝悠悠道:显曜很聪明,懂得坐山观虎,借剑杀人的把戏。只是过犹不及。
    肖巩无法,只得将从何时开始效忠庆王之事,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回京之后,煜王夫妇又直接住进了静颐园避暑修养。
    听闻永安侯府已经被抄,不过,庆王勾结□□匪徒杀进金陵,制造江州大灾的事却并未被传出来。
    皇上已经不会保庆王了。他敢打刑戒司的主意,皇上也没必要为了顾全他,而容忍永安侯。张淮在刑部找上门的时候,想必就知道自己这张牌已经废在手中,何不卖个乖,给张家的孩子们留个活路呢?周显旸这样给小北解惑。
    随着厉王告发永安侯府的案子过堂,最终永安侯府以男丁流放岭南三千里,女眷没为行宫罪奴告终,终究是保住了性命。
    庆王的事,涉及皇族丑闻,皇帝没有交三司审理,只是着七皇叔带着宗人府秘密核实案情,确认过后并未公布,而是直接下了一道谕旨:显曜其人,居心叵测,有负皇恩,愧对社稷,贬为虞国公,即日起,迁往梁州,不可回京。
    这几乎是等于将庆王开除出宗室了。
    此事朝野震动,一个七珠亲王骤然被贬,虽不动摇国本,但启王、庆王、厉王三个亲王接连倒台,只让人觉得山雨欲来。
    无数双眼睛盯着煜王府,想知道这连番事故最大的受益者煜王,会是何等作为。
    谭勋来静颐园寻周显旸的时候,正值傍晚,暑热稍减。他迎头看到煜王正忙着给一只小黑猫洗澡,忙得满头大汗,整个人都不好了。
    满京城都在等着看煜王殿下的戏,他们要是知道你忙着这些没要紧的事,估计得气死。
    周显旸根本顾不上跟他说正事。
    小黑如今已经被煜王府喂成大黑了,肥硕的身躯在周显旸手中不屈地挣扎着,奈何逃不出手掌心,只能鼻孔出气,无能狂怒地被皂角水洗了两遍。
    倒了一整盆黑水,又换了一盆,淘干净之后,黑猫浑身抖擞了几下,把水溅得周显旸满脸都是。荣相见赶紧拿手巾给小黑擦干,小黑亲热地蹭着她,嗷嗷叫唤告状,好像刚才被周显旸欺负一样,又猝不及防立起身子,亲了一口相见的脸。
    周显旸双眸微眯,长臂一伸就要把猫连带着手巾抢过来,塞给小北。
    你干嘛?荣相见蹙着眉,连只猫的醋你都吃啊!
    嗯。周显旸大言不惭,荣相见懒得理他,又把猫猫抱回来,细细擦干,给他喂了水,才放他自去玩耍。
    看着黑猫下地颠颠追着蝴蝶跑,荣相见笑得乐不可支,她又拿起新的手巾,把周显旸脸上手上的水擦干净。
    炎热天气,避世而居的日子就是这样,忙着这些没要紧的事。这世上,没要紧的事有很多,他们一起,怎么都做不完的。
    看着煜王含情脉脉地任煜王妃给他擦脸,谭勋觉得自己太多余了,咳了一声,准备告辞。
    他们这才想起旁边来了个客人,赶紧招待他去用些冰镇果饮。
    谭勋一杯下肚好不畅快,这才低声道:我父亲说,宫里下了密旨,要厉王不可活过年去。给了嗜血散,每日掺在厉王的牢饭里,叫无声无息地结果了他。没想到啊,这显赫一时的厉王竟然会在刑部大牢里过完这一辈子。
    没想到煜王听了,反倒看着王妃冷笑:这样死,太便宜他了。
    还未等谭勋反应过来,小南已经看着煜王的眼色,从袖中拿出一包早就准备好的药粉,递给谭勋。
    到他大限将至之时喂给他,让他临死之前体会一下钻心剜骨的感觉。煜王慢条斯理地剥了一颗新鲜葡萄,递到王妃唇边。王妃似乎没有胃口,他也不勉强,将葡萄丢进自己口中。
    谭勋有些诧异,在他印象中,煜王的性格,是不会朝一个将死之人落井下石的。
    他心想一定是厉王做了什么比他知道的还过分的事,便应承着,没多问。只是看着目送他出园子的煜王,谭勋忽然觉得陌生。
    他早该知道,这个人,早已不是他在宫中伴读时的那个四殿下周显旸了。
    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于公于私,他都得为周显旸尽心竭力。
    最后那一眼,他看见煜王回身,轻轻将王妃拥入怀里,似乎是在宽慰她什么。
    他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厉王得罪过王妃,周显旸是在给王妃报仇。
    第184章
    谭勋走后, 永华宫里来人传旨,说皇贵妃召见,明日进宫叙话。再一打听, 明日庆王要进宫拜别皇贵妃,她大约是想让他们两个人也在场。
    如今, 张皇后彻底没了倚仗, 躲在承乾宫不见人。皇贵妃的儿子也被贬谪,但毫无怨言,仍然尽心地照管后宫诸事, 让皇帝非常满意,因而恩准他们母子告别。
    在永华宫,荣相见看着与她自小相识的庆王妃,眼睛微肿,想是在家哭了许久,此刻倒是努力保持着尊贵得体的姿态。
    只是见着相见,眼泪又涌了上来, 去年你还和庆王一起击鞠,赢了煜王, 送了我一根赤金累丝立凤金簪,谁知道
    荣相见心疼地拉着她,到了梁州, 你们和孩子一切保重。
    我知道,横竖没有像启王家那样骨肉分离, 就是好的了,一家子在一处, 去哪儿都可以。
    听着儿媳妇的话, 皇贵妃忍不住伤感愤怒, 又一次责问庆王,你瞧瞧你媳妇,这么好的姑娘跟了你,你为什么不愿意安安生生地过日子?你父皇说你收买刑戒司,我根本不敢相信!
    庆王蹭的站起身,第一次甩掉了在母亲面前一贯孝顺懂事的面具。
    安生?你何曾教过我安生?从小你就告诉我,显旸是中宫嫡出,处处要我让着他!后来余皇后出事,他去了秦州,你又要我努力讨父皇喜欢,将来做太子,做皇帝,好救余娘娘出来!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做到你要求的。可是,没想到
    显曜指着显旸,一脸委屈愤恨,他又从秦州回来了!你疼他也比我多,还要我事事以他为先。到底我是你的儿子,还是他是你儿子?你是不是想让他当皇帝,让我心甘情愿辅佐他?那我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算什么?我就只是你救余氏的工具吗?我不服!母亲,你知不知道,人的野心,一旦养起来,就灭不下去了!
    听着儿子的控诉,皇贵妃端庄娴雅的外表终于崩塌,震惊得无以复加。
    她从主位凤座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到庆王面前,道:所以你便恩将仇报,撺掇张皇后去皇陵伤害姐姐。利用余姐姐的安危,意图陷害显旸,你知不知道没有她,你根本就没办法平安降生!
    是,她是对我们有恩,我也早就打定主意,若得帝位,便立即将余氏请出皇陵,给予圣母皇太后的尊荣。可是,我不欠显旸的,我不想给他当垫脚石!
    呵皇贵妃心知都怪自己这些年来的态度,让儿子生了逆反之心,此刻再后悔也无用。只得自己走到殿中,到周显旸面前,直挺挺跪下,行了一个大礼。
    儿子犯错,都是父母教子不善之故。显旸,算本宫求你,将来你若要出气,冲着我来就好,我困在这宫城里大半辈子,早就厌倦了,我的命你要便拿去,好歹留着显曜一家三口的性命,好吗?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回京,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威胁,我求求你!
    还未待周显旸回答,庆王已经扑到母妃身边,满脸涨得通红,几乎无地自容,母妃,你怎么可以跪他!
    怎么跪不得?于私,显旸是恩人之子;于公,这天下将来多半是显旸的,迟早都要是要跪。你总说我偏心,我真不知还要如何为你如今豁出这条命,不知你还觉不觉得偏心
    周显曜闻言,不禁抱着母亲失声痛哭。
    看着他们母子的苦情场面,周显旸叹了口气,努力克制着愤怒,皇贵妃,你待我不薄,我不会要你的性命。可我对你真的很失望。你你们,你们每一个人关心的,都是不该染指刑戒司,不该觊觎皇权被察觉。你们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死在江州洪水里的百姓和珍宝塔附近被匪徒烧杀抢掠的居民这上百条人命,对于你们而言似乎根本不算犯罪,甚至连提都不值得一提,人命在你们眼里,真如蝼蚁一般吗?
    周显旸说完,甩开下摆,拉着相见,直接从皇贵妃面前大步离去。
    相见看他不高兴,特意拉着他去了福宁宫,今日是显瑶来信的日子,她想第一时间看到。
    惠贵妃如今可是皇宫中,最省心的后妃了,见了相见直叹:幸好我没生儿子,这一个一个被贬被幽禁被丢进大牢的没一个省心
    说完看了一眼周显旸,又有些自悔失言,叮嘱道:你们两个得多加小心啊。
    荣相见近来也生出些许高处不胜寒之感。幸好允王也被封了亲王,如今周显旸称病,允王开始被皇帝要求帮忙办事。可是他天生厌烦俗务,时不时就把皇上交代的差事带去静颐园,找周显旸讨教。他这份谨慎,周显旸自然明白。
    两人一时竟然有皇上与七皇叔之感,让皇帝颇为欣慰。
    岐王年少,如今被定了亲,不日就要大婚,估计婚后也要开始参与朝中事务。但他一心只想跟四哥一样,到军中历练,成为良将。
    对于这些,周显旸看得很淡。一家手足,实在不需个个都你死我活。
    他平静地喝着茶,看着相见展开显瑶最新的来信。
    光线投进廊下,折射进殿内,笼着荣相见明媚的笑靥,她随着信的内容,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到信的末尾,那笑容又凝结在唇边,化作一缕僵硬。
    怎么了?周显旸敏感察觉到了问题,荣相见抬起头,没有那四个字。
    哪四个字?
    一切安好。荣相见站起身,拉着惠贵妃的手,这一次,显瑶送了几封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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