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垠宝生日快乐!
第48章 喜欢叫你的名字
自己喝。陈垠转头逃一般走出人群,跟那群唱得正嗨的人玩去了,没再朝盛长流这里瞥一眼。
一直到十点大家准备离开,盛长流也才站起来,朝满手礼物正在送客的陈垠走去。
陈垠不得已看向他:回去注意安全。
盛长流点头,此时包厢里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他盯着陈垠:生日礼物发你微信了。
陈垠顿了下,他担心盛长流给他转账,便先将手里的东西挪给明思昊,自己掏手机看,结果手机刚拿出来就收到了姜简单的语音通话。
我照片呢!你说今天发我的!电话刚接通姜简单便连珠炮轰。
马上发马上发,我这边刚结束。陈垠确实忘了这事儿,他没顾得上再看盛长流发了他什么,而是掏书包拿帽子准备现给姜简单拍一张。
结果书包里压根就没有那顶冷帽。
陈垠靠了声,今天白天上课的时候把冷帽拿出来现给明思昊看来着,还说寒假要戴它出街耍帅,现完就顺势塞抽屉了,没放书包里。
我还得回求真书店一趟。陈垠懊恼,他知道姜简单的性子,如果今天没给她拍上照片,半夜她能骑着共享单车来把陈垠从床上拖起来给她拍。
书店关门了都。明思昊撇嘴,虽然他也见识过陈垠小表妹的威力,但这大半夜的属实是强人所难了:你要把葛教授叫过去给你开门?
我有钥匙。一边站着没等到陈垠看生日礼物的盛长流冷不丁道。
你怎么会有钥匙?明思昊问。
葛教授给的,有时候讨论比赛会让我先去等他。盛长流看向陈垠:我陪你去拿。
陈垠思忖片刻后点了点头,他把能带的礼物放到书包里,不能带的先让明思昊帮他带走,最后才和盛长流一前一后走出KTV。
礼物你还没看。在路边等车的时候,盛长流出声提醒。
陈垠再次掏出手机,打开和盛长流的聊天记录。
是一张连锁宠物医院的电子卡,持卡人是陈垠。
陈垠盯着那张画着橘猫和金毛的电子卡陷入纠结,这实在是一个非常贴心的生日礼物,但这和打钱的区别不大,陈垠甚至不太敢点开卡看里面的余额,担心自己被吓到。
这时他们的车到了,两人上了车,陈垠的手机还停留在电子卡界面,想要...又不该要。
里面没多少钱。盛长流看穿陈垠的心思:算我间接做好事,别多想。
陈垠这么一想似乎也对,不管里面有多少钱都是用在动物身上的,自己充其量起着一个运输的作用,便也没什么负担了。
于是他爽快地收了卡:谢谢,以后那些小猫小狗一半的取名权都给你。
嗯。盛长流勾了下唇:如果你还有生日愿望没实现,也可以告诉我。
陈垠看向他,这次却没再说话。
C市今晚将迎来寒流,温度将骤降510摄氏度,市民们请做好防寒保暖工作。出租车电台里的女声适时打破尴尬沉默的环境,很快到了求真书店所在的那条街上,陈垠率先下车,脚刚落地整个人就打了个寒颤。
他今天为了帅没穿羽绒服,只穿了件薄棉袄。
陈垠吸了吸鼻子走到书店门口,看着盛长流走过来开门。
谢谢。门打开的瞬间陈垠快步走进去,书店里虽然没开暖气,但一直封闭着,里面温暖极了,陈垠去教室拿了帽子后便没再出去,拿着手机在书店找了个干净的背景拍照。
盛长流将书店的门关上,不让外面的冷气进来。
这顶帽子真挺帅的。陈垠唰唰唰将两张照片发给了姜简单,而后朝盛长流扬了下脸:是吧?
盛长流看向他,点了下头。
陈垠没把帽子脱掉,收了手机后随意靠在书架上:盛长流。
盛长流的视线没动,一直落在陈垠身上。
我想好了。陈垠悠悠道,他没说想好了什么,但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懂,盛长流正色地朝他走了两步,面容沉静:你说。
你刚刚问我还有没有什么生日愿望没实现。陈垠道,他的目光没有盛长流那么深沉,反而透些浅显的稚气与玩心:我从上小学开始每年的三个生日愿望里都有一个雷打不动的谈恋爱。
陈垠停了下道:就是对象不同,但一次都没实现过。
盛长流的眼睛几乎不会眨动,他就那么注视着陈垠,看得陈垠有些不自在,他索性将冷帽翻上去的一截拉下来盖在眼睛上:我继续说。
陈垠眼前一片漆黑,思绪终于不会被盛长流强烈的存在感打断,他重新开口:但我今年没许。
充斥着木材书香的深夜书店静了静,被帽子盖住半张脸的陈垠咬了下唇:可能是过去十几年念力太强了吧,今年直接把你砸给我了。
在陈垠看不到的世界里,盛长流的神情因为他这句话变得紧绷。
不过白女士不准我谈恋爱、我谈了恋爱别说本科,可能机电学院都上不了、而且你不是我的理想型。陈垠一口气说了三个拒绝盛长流的理由。
这些我都不在乎。大喘气般,陈垠勾了下唇:我就在乎我喜不喜欢。
盛长流看着陈垠已经说了许多话的粉润的嘴唇抿了下,而后在落针可闻的书店中轻轻张开:我喜欢你的。
这句比其他要轻了一倍的话,在盛长流耳中几乎振聋发聩,他盯着把自己蒙住的人时目光愈发用力。
你还在吗?似乎已经听不到盛长流存在的声音的陈垠问。
在的。盛长流松开紧咬的牙,回答他。
哦。陈垠又往下拉了拉帽子:我继续说。
如果你想跟我试试。眼皮上覆着柔软黑色织物的陈垠紧紧闭着眼,他喉头微堵,第一次说这种话难免拙涩,难以一口气说完。
怎么试?没等陈垠说接下来的话,盛长流的声音响起,在比刚刚的距离近一些的地方。
可以谈,不过就到明年上大学前,算试用期。陈垠呼吸杂乱无章,贴着书架生涩地问:行吗?
嗯。盛长流在五秒后回答,紧接着他又问:试用期过了呢?
那...陈垠咽了咽口水,他没想那么远,顺口道:那就过了再说。
虽然陈垠觉得他们百分之九十过不了这个试用期。
他不想让自己未来后悔,更不想让自己不停地心烦意乱。
但他又清楚地知道自己和盛长流长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可或许他们真的在一起之后发现对方都是傻逼呢?
而且万一我出轨了呢?
陈垠这几天想了许多许多,得出的结论就是与其不停患得患失,还不如先试一试。
或许根本不需要盛长流的前程来阻挠,他就会因为盛长流未来的某个瞬间踹了他。
比如秃顶、又比如长针眼变得很丑。
毕竟他颜控又花心,谁知道呢?
盛长流不说话了,听不到声音的陈垠心中忐忑:你现在拒绝更好。
我不拒绝。盛长流几乎和陈垠同时开口。
哦。陈垠摆了摆头,深呼吸两下:那就从现在开始咯。
陈垠在浓郁的黑暗中宣告自己的早恋正式开始,但感觉和上一秒似乎没什么不同。
盛长流没有回答,陈垠只听到有脚步声缓缓离开,而后咔哒一声,眼前的黑更黑了一些。
脚步声又缓缓回来。
陈垠。盛长流这次又近了些,几乎已经在陈垠身前。
嗯?陈垠虽然看不见但还是抬起脸:你是想亲我吗?
盛长流在窗外洒进来的微光里看到陈垠向他靠近,嘴唇勾起笑说:来吧。
想象中嘴唇上应有的触感并没有在下一刻到来,陈垠的腰却被勾住了,他感觉到身前的人缓缓靠近,然后贴住他的胸膛,自己的腰和后脑被这人按住。
盛长流只是在单纯地拥抱他,他耳边有盛长流的呼吸声。
陈垠腾出一只手拉开帽子,发现书店里的灯被盛长流关了,他侧头看盛长流,盛长流也偏过头,眸中有窗外投进来的细碎亮光。
这是他们谈恋爱之后的第一次对视。
刚刚的大胆和潇洒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陈垠被盛长流抱着有些不自在,弱弱地问:书店有监控吗?
这里是盲区。盛长流回答他。
你刚刚叫我干嘛?陈垠又问。
盛长流注视着他,在陈垠明亮专注的目光里开口:喜欢叫你的名字。
陈垠挑眉:哦。
也喜欢你。盛长流在下一秒继续道。
这是他懂事后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如此直率地表达自己的喜欢,惴惴不安、慌张陌生,也彻底没了底牌。
陈垠几乎瞬间懵了,回过神来后他立马攥住盛长流的目光,急切地逼迫道:你再说一遍。
盛长流眼神透些逃避,想躲过去。
说一遍,我想听。陈垠语气软了些,透着股撒娇意味,主动揽住盛长流,让两人贴得更紧。
陈垠。盛长流轻声道。
嗯。
在陈垠期待的目光里,盛长流半戏谑半认真:这句话不是想听就能听的。
陈垠表情垮了下来。
期末考考到年级前150,说给你听。盛长流在短暂的失控中渐回正轨,他极近地贴着陈垠:同意吗?
同意个屁。陈垠现在就想分手了。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章在凌晨更新,不要等先睡
第49章 他想再见一次盛长流
陈垠黑曜石般的瞳仁透出不悦,他不想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提到扫兴的学习,他抬了抬下巴:闭嘴吧你。
下一秒,陈垠闭上眼吻了上去,他堵住盛长流的嘴唇、控制住自己第一次做这种事的胆怯和羞赧,吻得生涩却主动。
陈垠腰上的手一点点收紧,很快主动权就转移到了盛长流那里,盛长流将他按在书架上,扣紧陈垠的后脑,两人呼吸骤紧,在温度逐低的冬夜唇齿相交。
从嘴唇开始,陈垠觉得自己浑身酸软、快化在盛长流身上。
他喜欢这种陌生的柔软和湿润,喜欢皮肤紧贴的越界的亲密,从第一次盛长流亲他,陈垠那股漫天的恼怒中,就存了一丝不敢深想的茫昧和快意。
盛长流将陈垠吻得潮了眼,他睁开眼,嘴唇嫣红,像熟透了的花瓣,稍一掐弄就有红色的花汁透出,盛长流又忍不住上前轻啜了下。
你是不是有过经验。陈垠软着嗓子问。
嗯。盛长流松开陈垠,眉间再无疏淡的冷意,棱角分明的脸上添了一丝意乱情迷:都是和你。
陈垠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昏昏沉沉地被盛长流送上了出租、又是怎么到家趴到床上的,总之反应过来的时候生日已经过了。
他睁着眼瞪着天花板上的几何灯,操了一声。
陈垠不想洗澡、不想睡觉、也不想调明天早起的闹钟。
他想再见一次盛长流。
然后他就去了。
凌晨一点,陈垠到了他选定的两人家间的中心点:一家24小时营业的罗森。
盛长流裹着黑色的长款羽绒服,高高地孤零零地站在那儿低着头抽烟,他在等自己。
那一瞬间陈垠心跳漏了一拍,发现自己好像比想象中还要喜欢盛长流。
陈垠小跑着过去,盛长流听到脚步声扭头,眼中勾起温柔,在寒风里发酵氤氲,陈垠直接扑向盛长流将他抱住,然后盛长流把他新换的羽绒服烫了一个洞。
深夜的罗森,陈垠和盛长流一人一杯热可可,一人拿针、一人引线,在店员的帮助下勉强将那洞补好。
没事没事,不跑绒就行了。陈垠见店员还想再给他补两针立马客气地拒绝,他是出来约会的,不是来做缝纫的。
年轻女店员意犹未尽地起身,她刚刚看到这两个帅哥在门口拥抱了,那一瞬间激动得差点尖叫出来,现在两个帅哥坐在被层层货架遮挡的窗边,她没法再看,很是可惜。
明天买件新的。盛长流道。
陈垠摇头,他盯着那被缝得乱七八糟的洞口:这不挺朋克的。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陈垠撑着下巴,抿了口热可可问盛长流。
初三。盛长流道,当时赵荞麦已经辍学了,某次找盛长流玩的时候给了他一包烟,让他可以试试,说抽着挺爽的。
最开始盛长流没抽,但在蓝如萱回家要钱不成拿着菜刀要砍茹珍那次之后,盛长流便开始抽烟了。
确实有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他的焦虑和空乏。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陈垠看着两人印在玻璃上的影子,朝盛长流眨眨眼:喜欢我的?
自己对盛长流从有好感到喜欢虽然模糊,但有迹可循。
可盛长流除了那两次犯浑的强吻,陈垠抓不住也猜不到他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一直是同性恋。盛长流淡淡回答,他看向陈垠:当时我选靠窗的位置,是因为那里清静。他们说我同桌是校草,我没放在心上。
然后半个月后,被井迪他们吹得神乎其神的校草病假回来了,盛长流看到他的第一眼想的是,原来井迪真的没有夸张。
这男生长得真的非常打眼,打眼到向来冷静沉淡的盛长流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甚至想看看他在做别的表情时,是不是也能那么好看。
你这么肤浅?也只是喜欢我的脸?陈垠讶异道。
还有你的身体。盛长流对着一张不可置信的漂亮脸蛋开玩笑,陈垠的眉头瞬间拧了起来。
不谈了。陈垠心说自己果然没猜错,这货捱不到试用期结束。
盛长流按住他的手:那是一开始。
陈垠决定再观望看看,于是狐疑地盯着他。
后来盛长流发现陈垠白瞎了一张脸,他认识挺多利用长相之便,钻各种空子、讨不少好处的人,男女都有,但那些人长得都没有陈垠好。
但陈垠几乎从未有过这种行为,他只有在计划好要招蜂引蝶的时候跑出去耍耍帅,大部分时候都忘了自己这张脸是可以好好利用的。
傻逼。
这两个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是盛长流对陈垠的定义。
所以有时候他傻逼得太过,盛长流不得不稍微帮一下,这种事就像是走在路上看到盲人面前横着一道沟不提醒一样,盛长流虽然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但也不至于那么下作。
于是两人之间就会出现一些盛长流从未预设过的离奇交集。
这种离奇的感觉就在刚刚也出现了,如果有人告诉一年前的盛长流,你会在某个冬日的深夜里,坐在一家便利店拿着针给别人缝羽绒服,盛长流只会觉得这人精神有问题。
可它就是发生了,接二连三,盛长流来不及规划、也无法做出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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