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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丫头(19)

    生活就像那啥,没法反抗的时候就让他快点PE吧。
    你别动啊!他拿着剪刀,心里也有点害怕戳破她的额头。
    几剪子下去,随安的心越来越凉,伸出手悄悄一摸,刘海已经少了二分之一,再剪下去,离秃不远了。
    她心里哇凉哇凉,面上还要挤出笑容:这样就行,不挡住视线了。
    褚翌还有点不满意:不算整齐,我再
    这样就很好啦!她一把攥住他拿剪刀的手。当人家奴婢就是这么命苦,天天说违心的话,还要说的很真诚。
    没有剪刀手的本事,就不要挑战剪刀手的活么!
    从前她上初中那会儿,剪了个很帅气的短发还偷着哭了一回,这次刘海剪成狗啃,却要笑着感谢。
    幸好褚翌尚有自知之明,没有拿镜子勉强她说美丑。
    随安复又埋头画了起来,地名太多,那些比较熟悉的,她干脆简单的用拼音的前一个字母代替,譬如吉安就直接写JA。
    褚翌见她下笔如飞,也来了兴致,跳上床,挤在她旁边道:我帮你画,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快。
    可画堪舆真是个累活儿,趴了一会儿就受不住,到了最后他干脆就搁下炭笔,托了腮帮子像个昏君一样,色眯眯的盯着随安看了起来。
    随安也不管他,两个人昨天就同床了,这会儿再矫情也没意义,当然要是褚翌敢对她这个那个,她肯定不从,她才十四岁!
    过了子时终于描完了,褚翌挤过去看了起来,随安再飞快的检查一遍,没发现太大的出入,就将褚太爷的堪舆收了起来,然后再一页页的描补自己画的那些,她没有那么大的纸,都是裁成A4纸那么大,褚翌就帮她依次排开,见她露出一个放松的笑,也跟着笑了起来:你累不累?我帮你按按肩膀。
    说着话不容拒绝的帮她捏了起来。
    随安怕痒,褚翌的手一到肩窝那里她就受不了了,挥着手笑的去掰他:我不要,不用你!哈哈走开,走开!
    褚翌不理她:你趴的太久了,小心在床上趴一辈子!瞧你这些症候,哪儿痒啊!说着就抓了一下她的腰眼。
    随安笑的浑身无力,挨打的地方本来因为长伤口就又痛又痒的,褚翌再一弄,她顿时如同散了架的瓜秧子,哈哈大笑停不下来。
    耳房里头的笑声惊天动地,值夜的武英打了个哈欠,却在想明天早上吃什么才好。
    武杰起来起夜,揉了揉眼角的眼屎嘟囔了一句:九老爷跟随安姐可真恩爱啊!
    武英刚灌了一口浓茶闻言顿时全数噗了出来,一边咳嗽一边指着武杰道:你能不能别乱说!就他所知,男人女人在做那事的时候,还没有哈哈大笑的呢!这笑,指不定九老爷在屋里怎么闹随安呢。
    屋里随安终于完全的按住褚翌的两只手。
    褚翌也不反抗,双眼眸子乌黑,亮晶晶的看着她。
    随安刚才笑出了眼泪,正好有一颗滚到鼻尖上,褚翌刚要伸手去抹,就见她鼻子一皱,连忙躲开,可床里的空间有限,随安又怕喷到画好的图纸上,再转头侧向床外已经来不及了
    屋里的暧昧戛然而止。
    第三十六章 二心
    良久,屋里才想起褚翌的声音: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语调是扼腕而嫌弃的。
    这个喷嚏把随安打得昏天黑地,缓过劲来立即惋惜的回:我也想成为一个男人。
    穿越到男尊社会里头,就是搞基也比这样给人家当通房姨娘性命说不保就不保强啊!
    褚翌被她这一句想成为个男人给炸得头昏眼花,反应过来立即就敲她脑袋!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随安把画好的纸压到枕头底下。
    褚翌看了就道:我明天拿几张大纸过来,你替我好好的描一副。
    随安不敢催他走,故意问:那我明天再用大纸这样描一副吧?拿起放在一旁的堪舆匣子摇了摇。
    褚翌皱眉:不行,我今天就还回去了。堪舆虽然不等同于布防图,可像这样珍贵的堪舆图京中能有的人家一巴掌也数的过来,父亲那里,他不光把他当父亲,以后还会把他当成将领,既然答应的事,多晚也要做到。
    行了,你歇着吧。声音微微转凉。
    随安忙指了指一旁的斗篷:夜里很冷,您多披一件衣裳。
    褚翌从鼻子里哼了一气,心情却奇异的好了一点。
    武英打着灯笼走在前头,褚翌用胳膊夹着堪舆匣子,一边走一边想随安要是个男子会怎么样?
    又矮又小的男子有什么好?没得惹人嫌弃,到时候娶不上媳妇,岂不是要整天躲在被窝里头哭鼻子?
    当时她家的情况他事后也知道些,褚秋水就已经够无能的了,随安这幸亏是个女子,要是个男孩子,要么被人拉去当赘婿苟延残喘,要么被卖到小倌馆生不如死
    说起褚秋水,反正大家都姓褚,说不定以后他能给他找个活干,也好过年纪不大就靠随安时常接济
    若是父亲反对,他也可以反驳说自己这算有样学样,他爹都能包庇林先生到那种程度了,再说,就褚秋水跟随安,十个加起来也比不过林家那一家的厚脸皮!他这番好意可惜忘记了艾特到随安。
    随安正扶着腰小心翼翼的下床,伤口虽然痛,可多活动活动,有助于血液循环,恢复的会更快。
    有了堪舆,她心情极好,她从前跟着现代的家人也有野营集训的经历,虽然历时最长的也才半个月,可那时还是学到了很多经验,比如野外如何弄吃的,如何分辨方向,如何生火
    现在她不担心自己,她担心她爹啊。
    告诉他,怕他说漏嘴,不告诉他,怕他伤心难过。
    随安叹了一口气,老夫人觉得她好,她不错,说对她有安排有交待,那为何不问她一句呢?!
    呃,问了也白问,她不敢说实话。她敢说她不想伺候褚翌么?
    主子们的心意就是奴婢们的心意,奴婢们没法有自己的心意,生了二心,纵然有天大的功劳,也是一个死。她在这一点上看的很开,历朝历代,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比比皆是,她一个小小的女子,连改变自己命运都像老鼠一样偷偷摸摸的进行,功劳也没有那猎狗跟良弓大,实在没法舔着脸说自己兔死狗烹,她这种行径,充其量也就得个不识抬举的评语罢了。
    她慢吞吞的走了百十来圈,累得有点出汗,才挪回床上,翻身不行,便略侧了侧,渐渐的睡了过去。
    武英叫开二门,褚翌将堪舆亲自送回褚太爷书房,也懒得再回后院,就在前院书房主仆俩凑活了一晚上。
    第二天用早膳的时候褚太爷听说褚翌已经把堪舆还回去了,讶异了一下道:其实也不必这么
    食不言寝不语。老夫人说了一声,就垂目吃饭。
    褚太爷就小声道了一句:昨夜不是都赔罪了?!
    老夫人一下子把筷子扣在桌子上,怒目而视。
    底下的伺候的丫头婆子们个个垂着头闭着耳朵一言不发。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吃饭吃饭啊!褚太爷又把筷子给她拿了起来。
    徐妈妈忙从旁边用帕子托了一双新筷子给老夫人。
    褚太爷瘪了嘴不语,自从成婚后,她们主仆这种打脸的事不知道做了多少回
    他管教自己儿子,连层皮都没戳破呢,这俩人就跟他要了儿子的命一样。
    那么多的妇人之仁,也就幸亏嫁给自己。
    褚太爷越想越觉得自己太亏,前头两个老婆,都算他对不住人家,可现在这一个,诰命也上去了,儿子们也生的人高马大,体体面面,可是这娘们愣是看他不顺眼!
    褚太爷决定任性一回,今天不去岳父家。反正跟那一家子文人也没啥好来往的。
    是以孩子们过来请安的时候,他就抚摸着肚子道:为父今日身体不舒坦,就不出门了,你们随意,该干什么的就去干什么啊!别耽搁,走吧!
    褚钰看了一眼母亲。
    老夫人用帕子擦了擦嘴角:你父亲不舒坦,我自然要在家里照顾,你们也都已经成家是大人了,这都外家都自己去吧!
    褚钰:这是城门的火还没扑灭啊!
    大老爷率先行礼告退,他要是跟着在这里磨叽,等到了中午也吃不上饭了。
    六老爷一向沉默寡言,也行礼带着同样沉默的六夫人走了。
    德荣郡主就有点着急,说起来是凑巧,平郡王除夕夜里熬了一阵子,这两日身上是真不舒坦,她想早点回去看着他。且,家里这事儿,真怪不到她头上不是么?她就是硬往自己身上揽也没个理由啊!实在是她这一池子鱼离城门太远太远。
    老八褚琮本来打定主意跟着褚钰的,他没成亲呢,虽说父亲给他定了一个媳妇,可这成亲的事还得嫡母操持,所以褚琮也不作声,窝在褚钰后头,要不是本身块头太大,又没有超能力,他能缩成一颗土豆球。
    褚翌来的最晚,到了之后,先灿烂一笑,然后躬身行礼告罪:父亲母亲恕罪,儿子今日起的迟了。
    褚钰见他的样子不喜反惊,他实在怕自己这个弟弟在压抑中变态,所以他很支持老娘的决定给褚翌找俩通房。
    第三十七章 良器
    褚太爷看了妻子一眼,这才笑着开口:夜里睡的好吗?自己觉得自己已经很低三下四的跟孙子一样了。
    褚翌像是完全从除夕那日的阴影里头走出来了,也笑着回话:看了半夜舆图,夜里睡得还好。
    太爷听他说看了半夜舆图,眼睛一亮,正要开口再问几句,听见旁边老夫人轻轻一咳,立即道:天色不早了,你们也早点出门好了。礼品都准备齐全了吗?
    德荣郡主忙答:都准备好了,大嫂昨日就同我们说好了。说上大夫人,表示她也不愿意夺人的功劳。
    褚翌却诧异的看了褚太爷:父亲不去外祖家了吗?
    褚钰这会儿跟褚琮一样,两只鹌鹑窝在一起垂头都看着地上长金子,但是鹌鹑的耳朵都竖的笔挺。
    褚太爷看着褚翌的盈盈笑脸就有点说不出拒绝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刚才有点不舒服,这会儿感觉好多了。
    褚翌就道:那我跟父亲坐一辆车吧,正好有些舆图上的事情想请教父亲。
    褚太爷瞥了一眼老夫人,然后轻轻咳嗽一声,装模作样的站了起来。
    褚钰立即上前扶了他的手,笑着道:我也跟父亲一车,想听听九弟问什么问题呢。
    褚琮被褚钰抢先一步,也没气馁,反正大嫂安排的车辆都是尽够的,大不了他自己坐一车呗,那舆图就跟蜘蛛网似得,万一爹爹有不知道的,再问他,他更说不上来,到时候不够丢人地。
    男人们先走一步,德荣郡主就上前去扶老夫人,笑着道:母亲,咱们也走吧。这一刻她心里倍儿想有一位亲弟媳妇帮着分担分担。
    这一路上不知褚翌跟褚太爷说的什么,但从王家出来,父子间的隔阂已经消弭的一干二净。
    这之后,褚太爷也不管过年,直接给褚翌找了两个武师傅,根据褚翌的情况,指点了他学刀法。
    到了傍晚父子二人就坐在徵阳馆里讨论兵法。
    褚太爷这一辈子大战小战无数,小战忽略,有许多大战都有可借鉴之处,正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事有不对,就极有可能造成完全相反的结果,他把这些例子说出来,褚翌不仅能跟上他的思路,还能举一反三,褚太爷心里暗赞他真乃良器。
    老夫人见他父子二人如此,嘴里不说,心里却如释重负。
    她的儿子她自己知道,心里那股火到现在还没发出来,就像蜡烛换了一头烧而已,总有一天要搞点事出来。
    她招了徐妈妈悄声问:随安那丫头养的怎么样了?
    徐妈妈一听,脸色有点不好,也悄声回道:白天净是趴着睡,问她她说不睡觉就好疼,大夫请了两回,都说恐是骨头裂了,论理伤筋动骨一百天,她又是个小丫头,身子比不上那些小厮强也是有的。
    老夫人叹了口气:这几日都把她给忘了。
    现在可是过年,您不是去东家就是去西家,还要张罗来家里的宾客,说起来,她生了病没把她挪出去,就是您的恩典了。
    老夫人点了点头,又问:她就没让人给老九递信?
    没有,近来九老爷不是去演武场,就是在徵阳馆跟着太爷,您都是知道的,再说随安那里就只有一个小丫头圆圆,见了九老爷大气不敢喘的,怎么敢乱说?
    如此,你说我是按兵不动呢,还是把她挪出去看她的造化?我是怕老九知道她好不了,会再起事,还有林家,消停了这大半个月了,估计也坐不住了吧?
    是,林太太过年的时候请了柳姨娘两次,柳姨娘只去了一次。柳姨娘回来都跟我说了。
    老夫人就瞪了徐妈妈一眼:我又不是新娶进门的小媳妇,你还瞒着我干什么?
    是,我盼着您过个舒心年,这些事也不是大事,就是柳姨娘说她见了林太太的妹子小李氏,说她长得狐媚。
    这有什么好瞒住的,想也想的出来。老夫人不甚在意道:倒是随安这里,怎么办才好呢?
    徐妈妈道:本也是不要紧的,只是恐老太爷会趁着元宵节,让您喝小李氏的茶,到时候惹得九老爷想起来,才是一桩大麻烦。
    如果可以,老夫人甚至想把林家一家都给灭了。
    这样吧,悄悄的把随安挪出去,挪到临着北街的那一排房子里头好了,跟她说大夫经常进内宅不大好,在那边清净,大夫过去也便宜,老九要是问起来,也这么说。
    徐妈妈点头:九老爷这里,要不是还是让随安跟他说,免得他想起来自己去了那边房子临北街的那一排房子阴冷潮湿不说,府里有病的全都挪过去,就是病好了,再回来也得过个十天半月才行,免得带了病气回来。
    就这么办吧。让她好生将养,开春,不着急,养上三五个月,这事儿过去再叫她回来吧。老夫人吩咐道。
    徐妈妈虽然替随安惋惜,可那惋惜也只一瞬,悄悄看了一眼外头正跟褚太爷说话说得头碰头的褚翌,行了个礼,无声的退了出去。
    书房小院安安静静,圆圆正蹲坐在炉子旁打盹,脑袋像啄米的小鸡一样。
    徐妈妈吩咐了随行来的婆子先待在屋外,低低咳嗽一声推开了耳房门。
    心里也觉得随安没有福气,一般人挨了板子,有这半个月也好的差不多了,偏随安还没好,虽然没发热生病,可这一碰就说疼,看来是伤了骨头,若是能养好还好,养不好一瘸一瘸的,纵然九老爷再喜欢,老夫人也不可能让她再伺候九老爷了。
    随安被圆圆推醒,看见徐妈妈先露出一个笑脸。她夜里成了夜猫子慢慢的锻炼,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为了那个不能言说的目的,所以才白天装的病弱,也不再起身。
    徐妈妈看着她,又暗道了一句可惜,这才缓缓的将老夫人的意思说了。
    随安的眼睛随着她的话越来越亮,几乎要压抑不住的时候连忙垂下头,使劲攥了攥拳头,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住,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可不能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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