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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美强惨师尊入怀(快穿)(15)

    悦耳的轻笑声在耳边响起, 少年的清冽与迈向成熟的醇厚嗓音糅杂在一起,酿造出独一无二的醉人,齐烟这才惊觉二人现在的姿势多么暧昧。
    一把推开齐夜,惊慌地后退了两步,又好像想要掩饰般,齐烟恶狠狠道, 你还笑!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齐夜倒也非常配合, 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阿夜错在没有处理好自己的事情,让齐家今日平白被外人看了笑话去。
    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来找我?
    无视齐夜脸上惊诧的表情, 齐烟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你明知道今日父亲和母亲上山进香,也明知道三姨娘不盼你好,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来找我?要不是今日桃香恰巧被我留在了府上
    没想到她在意的是这个,齐夜艰难地开口, 之前我怕姐烟儿还在生我的气。
    听了齐夜的话, 齐烟几乎要被气死。平日里那么精明的人, 怎么到了这种事情上就这么认死理?
    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那些事情,能有你重要吗?啊?
    不欲再与眼前这个傻小子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齐烟话锋一转,今日在门前,我差桃香去请你娘,她说
    终于还是说到了这个话题,齐烟停顿了一下,思考着自己到底该不该问出那句话。
    其实她的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父亲的不信任、二姨娘的不管不问如果冠上一个齐夜根本不是齐家血脉的事实,那么一切便都说得通了。
    只是个中事实,是齐烟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
    齐烟还在这里苦苦纠结,一旁的少年却先开口了,二夫人是不是说,我并非她的亲生骨肉?
    看着齐烟的神色,齐夜知道自己说对了,于是便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的确不是齐家的孩子,只是被齐家买进来做替身的罢了。
    我三岁那年,父亲喝多了酒死在了牌桌上,我那娘没什么手艺,养不活两个儿子,便想要卖掉一个她选择了不讨人喜欢的我,这也是人之常情。
    也是巧合,那会齐家二夫人的儿子和我同岁,生了场大病,怎么都不见好,后来听高人说那孩子是撞了邪祟,命格太轻,压不住,要送进寺庙养到束发之年再接回来方可破除,此外还要接一个同岁的孩子回来养在家里,给齐家真正的二少爷挡灾。
    就这样,我娘,不,那女人拿了五十两白银,签了卖身契,第二天就搬了家,生怕齐家反悔。
    那会我不懂事,以为那女人只是和我开玩笑,过几天就会来接我的。尽管她从小就更喜欢哥哥,但我也没有想到她会直接把我抛下。
    有一天我逮着二夫人院里的侍女打瞌睡,从齐府爬树溜了出去,好不容易找到了以前住的窝棚,却发现那里住的已经变成了几个靠出卖身体为生的烟花女。
    继承自原身的久远记忆被唤起,齐烟模模糊糊地好像记起,原主小时候二少爷齐夜的确生了一场大病,随后闭门休养了好长一段时间。待到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整个人都消瘦了几圈。
    很巧吧,我恰巧和真正的二少爷眉眼有几分相似,在二夫人的院子里关上几年不见外人,除了老爷和二夫人,竟是无人知晓齐家的二少爷已经换了人。
    窗外渐渐西斜的阳光透过门上的窗格丝丝洒落,落在齐夜微侧的脸庞,衬着他的身影,竟被齐烟无端地看出一丝寂寥来。
    可偏偏齐夜叙述的声音却又是那般平淡,好像他所讲述的并非他自己的故事,而是其他什么不相干的人一般。
    平静的语调下,缓缓揭开的,却是如此残忍的真相。
    眼眶有些发涩,齐烟抬起手,想要像从前二人相处那样摸摸他的头发,告诉他,没有事的,有我在。可又惊觉少年已经比自己高出了这么多,怕是已经不再合适。
    看出了齐烟心中所想,眼前的少年伸出手,轻轻圈住齐烟的手腕,放在了自己的头上,没关系的,那些过去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毕竟正是这些人,这些事情,让我遇见了你也就算不上是不幸了。
    太犯规了,齐烟想。心底里升起一股被压抑的、陌生的涌动。
    哦对了,算算日子,齐家真正的二少爷应是快要被接回来了,今日又出了这样一档事,齐夜垂下眼帘,我不想跟那女人走,姐姐可不可以不要丢掉我呀?我什么都可以为姐姐做的。
    齐烟何尝不知,眼前之人大胆而一反常态,只是他害怕失去,害怕从自己口中听到残忍话语的掩饰罢了。
    心里最后的防线崩塌,她上前一步,以保护的姿态将少年圈在自己和墙壁之间,结结实实地将他抱了个满怀。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被送走的。
    齐烟知道,二人迈出这一步,要克服多少艰难险阻,世俗诟病,都是尚未可知。
    可她亦知,她来此的唯一目的,就是护着这个少年,往后顺遂,平安恣意。
    如果二人所求皆为对方顺从本心,又有何不可?
    ***
    是夜,齐老爷携正妻方氏风尘仆仆进香归来。马车进了城,沿途停下来采买之时,总是觉得身旁有人在小声议论着什么,待看到齐老爷投来的目光,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噤声。
    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可没有证据,又总不好直接去问路人。觉得可能是府上出了什么事,齐世德连自家酒楼也不去了,直接吩咐车夫加紧赶回齐府去。
    前脚刚刚下车,后脚门房便将今日齐府门口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数道来。眼见齐老爷的脸越来越黑,一旁的主母脸色也并不太好,门房的声音渐渐低弱,几乎呐呐如蚊蝇,心里暗苦,祈祷老爷可千万别因为这荒唐事迁怒了自己。
    一路跟着齐老爷走到了院内,却见齐老爷直接在正厅落了座,把所有人都叫来!顿了顿,又道,其他孩子不用叫,烟儿和齐夜一并叫来!
    老爷这是今日直接就要关起门来解决了这家事啊。好在只是差自己去叫人,门房如蒙大赦,也不敢提这个时候二姨娘已经歇下了的事,只顾腿脚麻利地跑了出去,挨个院子敲门叫人。
    白天老爷不在的时候发生了那样的事,对于今晚老爷意图为何,众人心里也都多半门清,是以不敢怠慢,急急忙忙地收拾了自己,便向着正厅赶去。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一大家子人都罕见地齐聚在了正厅。许是知道此事和自己脱不了干系,就连一向深居简出的二姨娘都破天荒地来了,只是面上隐隐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看着主位上严肃端坐的齐老爷,二姨娘第一次开始对下午的行为有些后怕。下午那侍女来请自己的时候,自己明明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可还是那样回答现在想想,当时对那个侍女的不耐烦,或许恰好是恐惧的伪装。
    我在害怕什么?二姨娘在心里对自己说,这孩子就是街上买来的野种,凭什么我的亲生儿子在山上过着清苦的生活,他却在这高门大户里顶替了我儿子的地位,享受这般的好生活?
    可恨齐烟那个丫头回来得及时,要不三妹妹说不定,不,一定就把他送走给了那对母子去。
    思及此,二姨娘抬起目光朝着三姨娘的方向看去,正巧三姨娘也在此时抬起了头。二人目光一触即离,只是从彼此眼中读出了同样的强作镇定。
    毕竟今日这一出,归根到底还是三姨娘找来的人,老爷若真是追究起来,只怕三妹妹的过错更大些。二姨娘的底气也不由自主地足了一些,我充其量算是不作为罢了,老爷也知道的,毕竟那孩子不是我的亲生骨肉,一定会理解我的。
    齐烟的住处较远,是以最后一个赶来正厅。先是向诸位长辈见了礼,直起身后,第一件事便是环视四周,直到目光触及了齐夜的身影,确定他还安好,才放下心来,抬脚走向自己的位置。
    烟儿,到这儿来。主位的齐老爷发了话,言语间藏着夸奖之意,今天的事情,烟儿处理得很好,我齐家的女儿,果真有魄力!能镇得住场子!
    你们呢?!你们一个个的,身为齐家人,今日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把齐家的门楣扔在地上叫人踩!
    第27章 大户嫡女x替身庶弟13
    环视处于下座的众人, 齐老爷的目光中明显带着浓浓的失望。这些个女人吃齐府的用齐府的,到头来却连后院的这些事情还要自己一个当家的大男人亲自去管。
    回想起回来的路上那些路人对自己隐晦的指指点点,齐老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点子家务事都闹到大街上给人随便看了!显然是气得狠了,赶明儿要不要我去请个戏班子, 搭个戏台, 你们上去唱啊?!
    府上的下人早就在乖觉地退了出去,还带上了门。一时之间, 大厅内静可闻针, 无人敢在这个时候上去触老爷的霉头。
    深深吸了一口气, 勉强压下了几分怒火,齐老爷唤道,冯娘。
    不停转着檀木珠串默念心经的二姨娘冯氏顿了一下,起身福了一礼,妾身在。
    齐老爷皱着眉,望向下首这个略显柔弱的女子。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同冯娘亲近是何时了, 自那件事以来, 冯娘就好像变了个人一般,深居简出,每日所上心的约莫也不过是抄经礼佛罢了。
    为了我们那年幼便不幸的儿子。
    思及此, 再看冯娘如今那不施粉黛, 略显苍白的面庞,和常年深居简出而弱柳扶风的身姿,骨子里有些大男子主义的齐老爷突然就有些心软。
    不忍再苛责冯氏,他只是缓缓道, 今日我与主母不在, 身为长辈, 和齐夜的母亲, 没有出面制止终究是你的不对。
    齐老爷本想给个台阶,若是冯娘接了,便意思意思罚个禁足,就此揭过。
    可不知是哪里触碰到了二姨娘敏感的神经,她陡然抬起头,直直地盯着站在另一边的齐夜,目光里竟是带上了掩藏不住的恨意。
    谁是他的母亲?
    我吗?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冯氏的嘴角都撤出了一抹讽刺的笑来,老爷你看看,这是我们的儿子吗?!
    放肆!没想到冯氏不仅不接自己给的台阶,甚至还当众将自己守了十二年的事情就这样毫无准备地摊开在众人面前。
    主母方氏的神情也开始严肃起来,冯氏所说的话太过不对劲,显然是另有隐情。再看坐于上首的夫君,因这一句话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本来觉得总归一个小小妾氏翻不出什么浪花,对于此事并不想多管的方氏,也不得不出生闻讯,方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左右先前说出去的话已经如同泼出去的水,冯氏此时也不管不顾起来,主母有所不知,真正的烨儿,此刻还山上的庙里,过着不知道多苦的日子呢!眼前这个齐夜,不过就是个冒牌货,是个野种!
    啪一声脆响,打断了冯氏大逆不道之语,却是齐老爷站起身,狠狠甩了面前这个女人一耳光。
    终于被打醒了一般,冯氏捂着脸,缓缓跪坐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齐老爷的面色阴沉得可怕,我看你是成天在那个小黑屋里烧香拜佛,拜得都魔怔了!你还想不想把你儿子接回来了!
    看着面前的这一幕,齐夜只觉得好笑又讽刺。
    早就习惯了,习惯了这个男人的无视,这个女人的不管不问。按理来说自己现在是否应该表现出一点难过、一些受伤?齐夜不知道。
    相反地,他居然开始感谢他过去的所有坎坷。如果不是亲生母亲决定卖掉自己,如果不是冯氏的不管不问,自己便不会有机会接近齐烟,二人之间也不会有任何故事。
    抬眼悄悄看向少女的方向,却只是撞上了少女投射过来的目光,满满地盛着不加掩饰的关心,填满了他心底最后一丝不安。
    事已至此齐老爷恨铁不成钢地甩袖回到了主位,相信大家也都明白了,齐夜他,并不是齐府的血脉。
    方氏聪慧稳重,早就在冯氏和齐老爷的对话中看出了苗头,是以只是皱了眉,偏头看向齐老爷,面上隐隐透出不赞同之色。
    倒是三姨娘,低低地惊呼出声,然后方知不妥般地,捏起手帕轻轻捂住了嘴。
    榆棠,一直以来瞒着你这事,是为夫做错了,也知晓自己和冯氏做的事情不妥当,齐老爷在自己妻子的面前认起错来倒是毫不犹豫,只是当时烨儿那孩子实在是病重,又是齐家的第一个儿子,一时病急乱投医,再加上大师说知道此事的人越少越好,才不会损了后面的气运
    十二年前的事情,今夜总算完完整整地水落石出。
    尽管心中仍觉得不爽利,但事情已经过去,方氏也知晓现在并非计较的时候,点头算是应下,那算算日子,也是该把真正的二少爷接回来了吧,那不清楚齐老爷的想法,也不忍心去看那孩子,话语在嘴里打转,却终究没说出口。
    一时间,整个正厅的目光都汇集在了齐夜的身上。有担忧,有漠视,还有幸灾乐祸。
    绝对不能把阿夜送走!
    大人说话,烟儿你不要乱插嘴呀!
    家里人没那么多规矩,让她说,已经不想再理只会添乱的三姨娘,齐世德盯着自己这个近日来进步飞速的嫡女,想要看看她究竟还能给自己哪些惊喜。
    齐烟也不客气,首先,今日事发突然,没有人知道那对莫名其妙冒出来所谓的母子到底是不是阿夜有血缘关系之人,
    就算他们的的确确与阿夜有血缘关系,那么按照说法,阿夜应该已经闭了闭眼,还是继续说了下去,签了卖身契,从此便是我们齐家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和他们回去的。
    现在他们是何居心,不是已经看得明明白白了吗?齐烟转向父亲,冷静道,比起来寻亲,烟儿觉得,这更像是有心之人知道了这一段过去,从而故意设下的局。
    至于目的,要么是为了抹黑我们齐府,但烟儿想不到这样做会对谁有什么好处。
    要么就是,齐烟偏头看向三姨娘,目光晦涩,一触即离,家里有看不惯阿夜之人,想要借此永远除掉阿夜。
    不可能。三姨娘此刻是真的有些慌了。
    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不可能神通广大到掌握我的动态。那对母子找上我之后,我们可是秘密地在我娘家的一处产业见的面。
    烟儿说的诚然不错,可后面还有大把的麻烦等着我们,努力维持着镇定,三姨娘作出一副担忧的样子来,且不说明日那对母子要与我们商谈此事,就算是往后真正的二少爷接了回来,二人的身份不清不楚,总归是不妥的呀。
    这一次,同齐老爷一同坐在主位的方氏发了话,怎么不妥,我看你就是见不得齐夜那孩子是个好的,拐着弯地想把他送出去。
    左右都是庶子,给一个一母同胞的身份,有什么难的?名字写不写进族谱无所谓,就凭这孩子在齐家生养长大,就应当是齐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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