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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少爷(6)

    香兰扶着卫氏坐上塌,小姐,您先歇着。我再去给老爷找厚的衣裳。
    康儿那边你也帮着盯盯,那边没有么么,就虎子一个贴身小厮。男孩子么,总归是毛躁些的。香兰你帮我上些心。
    哎。香兰应了声,再一抬头,发现小姐已经枕着胳膊睡了过去。回想起小姐这些天的身体状况,嗜睡、恶心,莫不是有了?
    隔日天刚亮,安康在虎子的催促下爬起来。洗漱好了去给爷爷奶奶,爹娘都磕了头。安奶奶不舍地拉着安康,问安仲华,二百里得走五天吧?
    快一点三天就到了。
    安奶奶摆手,不用快,不用快。又不是什么着急的事,路上慢慢走,看好康儿。安奶奶指挥身边的奴仆道,梁么么,昨天上街买的桃酥收拾些给他们装上。一会儿又说,万一下雨了怎么办,蓑衣都是今年新做的吗?没过一会儿又说,不知道北方的蚊虫多不多,多带些熏香。
    奶奶。安康瞧他奶奶没吃几口饭,一早上尽跟着操心了。我看啥也不用带,把我奶奶带上就行。有我奶奶看着,比别人都好使。
    安奶奶笑着捶安康,奶奶一把老骨头还跟着你们去东奔西跑的。
    哪里老了?我奶奶现在跟十八岁小姑娘似的。是吧,娘?
    卫氏正准备应下,坐在一旁的安仲华哼了一声,没大没小。
    安奶奶也哼了一声,我孙子和我说话呢。安仲华顿时安静了,剜了安康一眼,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吃饭。
    安奶奶一直拉着安康的手送到大门口,嘴里一年念念叨叨地叮嘱,好好吃饭。在外面多听话。
    奶奶,我知道。奶奶在家也要好好吃饭。要是有好玩的,我就给奶奶带回来。
    好乖孙。
    安仲华没意思地坐在马车里听这祖孙二人难舍难分,实在忍不住撩开帘子,娘,快回屋吧。我们这就走了。
    这腻腻歪歪的祖孙二人才分开。安康如愿地没和自己老爹一辆马车。他自在地躺在宽敞的马车里。这一行四辆马车,打头是安仲华的马车,其次是安康乘坐的,后面一辆拉着货物,一辆拉着几个仆人。
    安康坐不住,时不时地就要撩开小帘子望一望外面。虎子拿出给少爷准备解乏的九连环,少爷。
    不要。这东西小学时他就玩过,他打发道,虎子,你自己玩吧。说完又撩开帘子往外看。现在走的是官道。这官道建的宽,能容三辆马车并行。偶尔身边还能错过一辆别人家的马车。
    虎子兴致勃勃地环来绕去地解着九连环。一旁无所事事的安康活像个多动症,手脚没一刻老实的。
    坐在车里赶了两天的路,虎子也不摆弄九连环了,安康也没了兴致总去撩帘子,主仆二人焉哒哒地齐齐趴在车里,动也不想动。我一定要告诉我奶奶,我爹根本就没听她的话。安康恨恨道。
    好在第三天上午就赶到了东叶县。安康和虎子互相搀扶着进了客栈,先倒头睡了半上午,这才有精神起来吃饭。
    刘管事按照安仲伟写的地址去寻找,在一条小巷子中间拍开了一扇门。
    开门的是个穿着半旧绛紫色衣裳的妇人,那妇人半开着门瞧见外面是个男人,又掩了些门,只露个门缝与刘管家说话,我家夫君今日不在家。若是有事,先生留话,待夫君回家我会转告。
    刘管事表明身份,妇人将大门拉开依旧有些拘谨地站在那。刘管事将拜帖递给安仲伟的妻子李氏,李氏赶紧擦擦手接下,她犹犹豫豫有些不好意思,管家,劳你跑一趟。我再向你打听些事。李氏从袖中拿出半吊子铜钱递给刘管事。刘管事摆摆手推拒了,夫人有什么事尽管问,这些可使不得。
    李氏讪讪地收回手,手攥着串钱的红绳,我就是想向管事的打听打听,咱家的二弟有没有什么忌讳。听说二弟是官老爷,我怕,我怕我们不懂事冒犯了官老爷。
    夫人尽管放心,老爷最是个讲道理的人,素日里也没那么多讲究。
    送完拜帖,刘管家又向街坊四邻打听安家的事。待天色擦黑才回到客栈。
    安仲华问道,怎么样?
    刘管事恭敬地站在一边回道,都打听好了。三十年前,那小戏子吴氏带着大爷来到东叶县。不出一年,吴氏就被本地富户孙家老爷抬成小妾。但是孙家不许吴氏把大爷带去孙家抚养。吴氏便在县里另外赁了房子,找了个婆子一直照顾大爷。后来她还为孙家生了一子一女。大爷读过几年书,在县里皮毛行做管事,后来由吴氏做主,娶了李氏。如今大爷与李氏育有一子一女,大儿子今年17正在书院读书,小女儿今年刚及笄。据四邻所言,大爷一家为人还算忠厚。
    安仲华点点头,具体的还需要明日登门再看。
    休息好了就有精神玩乐。花了一下午功夫,安康把东叶县的三条街都转了一遍,甚至住人的小巷子他也兴致勃勃地走了几个。在他看来,这些都是不要钱的旅游景点。这个时候各个地方买卖东西都是很有特色的,不像后世景点商业气息那么浓重。景点的纪念品也没什么地方特色。东叶县的一大特色就是,只要能印东西的地方那都是东叶的形状。比如点心铺子里的糕点上,就有东叶的形状。一根茎上长着三个圆乎乎的叶片,样子就像扑克牌里的梅花。
    天色稍晚,县城街上已经不见人影。安康奇道,难道东叶县有宵禁么?太阳才往下落呢,街上就没了人。回了客栈,虎子向客栈跑堂的小二哥打听。那小二哥听说这主仆二人想去逛夜市,连忙劝道,二位客官,小的劝二位好好呆在客栈里。这外面呀,不太平。
    怎么不太平了?安康来了兴致,难道这县城里还有土匪?
    小二被安康的说法逗笑了,小客官多想了,县城里是不会有土匪的。咱们客栈离县衙可没多远,土匪可不敢来。客官且听小的说。咱们东叶县里最出名的就是那棵上千年的东叶树。传说那树顶上住着神仙呢。后来才有了咱们东叶县。前个月,有人在那棵千年东叶树下发现一具死尸。这男人死状惨烈,四肢被人锯下,开膛破肚,肚子里还塞着块大石头。后来过了没两天,又有一具尸体吊在东叶树上。大概过了半月余,又有一男子浑身血被放干躺在东叶树下。大前天,孙家三少暴毙家中。而之前死的那三个人都是孙家三少的随从。镇上有传言,说是孙家三少得罪了住在东叶树里的精怪。一时间县里人心惶惶,怕是精怪再出来作恶,夜里就没人再出门了。
    虎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拉着安康的袖子抖着声音道,少,少爷,咱们还是好好地在屋里。要不,咱们晚上去找老爷。都说当官的身上正气多。
    安康是21世纪穿越过来的人,他知道世界上没什么精怪。怕什么。少爷我也是一身正气,自然不怕那些邪祟。没有精怪就一定是人为。不知道什么人这么残暴,竟然用这样手段接连害死四个人。
    安康被虎子叫醒,瞧见虎子眼下挂着两个黑眼圈。昨晚没睡么?怎么那么大两个眼圈。
    少爷,昨晚我听见风呼呼地声音。你说是不是住在东叶树里的精怪出来抓人了。
    安康直接翻了个大白眼,你都说是风呼呼的声音了,怎么还说是精怪出来了?
    虎子辩解道少爷,你可不知道,刚入秋少见刮这么大的风。昨晚他缩在被窝里听了半宿的风声,生怕精怪突然破门而入把他给吃了。他哆哆嗦嗦地想着爹娘,想着还未出嫁的姐姐,想着家中刚会走路的小弟。他要是死了,以后谁给他姐送亲,谁给他爹娘养老。
    变天那不是常有的事么。安康在虎子的帮助下换上竹青色的袍子,你还是个男子汉呢,没想到胆子那么小。这世上哪有什么精怪,不过是写书人杜撰出来的。等你读书多了,肚子里墨水多了,你也能杜撰出各种精怪。
    虎子焦急道,少爷少爷,可不敢乱说。等咱们这次回去一定要去庙里拜拜。
    切,封建迷信。
    第11章 东叶树事件二
    安仲华领着安康去认亲。安仲伟带着家里大小早早地守在门口迎接。仔细瞧起来,安仲华和安仲伟眉眼上有些相似,只是安仲华是长方脸,安仲伟是长脸,若不仔细看,看不出这是兄弟俩。
    安康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听他爹和他大伯唠嗑。对面的大堂哥安厚载安分地坐在椅子上时不时地附和着点头。原来当年那个小戏子带着大伯跑了也没让大伯过上什么好日子。他不愿意听后面那你来我往的客套话,告了个罪,拉着厚载堂哥跑去街上耍。
    安厚载有心与安康交往。他知晓安康也在书院读书,便想要与他讨论课业。不知道堂弟现在学习哪些文章?
    安康不愿意提起和学业有关的事,随口敷衍道最近在读《道德经》。
    不知堂弟如何理解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安厚载请教的样子做的十足,安康只觉得后槽牙疼。什么无名有名的。正当他绞尽脑汁地想怎么去应付,迎面走来一行穿着白衣敲敲打打送丧的人,长长的队伍后面还跟着一众穿着白衣的僧人。
    安厚载低下头,等送葬的人走开才抬起头,带着一脸不屑,他小声道,早死早清净。
    安康:!
    虎子:!堂,堂少爷,可得口下积德。
    安厚载一瞬间红了脸,他连忙辩解道,我不是。唉。你们是外地人不知道这里面的事。今天我与你们说道说道。说起来,今天这群送葬的与我家还是亲戚关系。
    亲戚关系你还这么说别人。这安康和虎子两人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是。你们听我说。这主仆二人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安厚载急忙解释,你们听我说。三十年前我奶奶带着我爹来到东叶县。不出一年,我奶奶就嫁给孙员外做了小妾。那孙员外家不允许我奶奶将爹带在身边抚养。因此奶奶另外租了个房子,请了个老么么一直照顾我爹。后来奶奶在孙家又生了一儿一女。今天要送葬的就是我那孙家的叔叔。
    那你不需要去磕个头么?安康记得关系近的话是要去磕头送人的。
    我们两家断了关系了。堂弟你不知道,安厚载似乎是羞于提起, 我这叔叔就是那孙家三少。
    孙家三少?孙家三少怎么死的,客栈的小二已经说了。再看厚载堂哥这态度,感觉这里面还有些别的事。主仆二人齐齐望向安厚载。
    安厚载摇摇头,先是叹了口气,才道,孙三少是老来子,一直颇受孙员外喜爱。性子有些霸道骄横。我爹少时没少被他欺负。他还不许爹和奶奶见面。奶奶本就不喜爹,因此只每个月给爹一些花用,其他的一概不管。后来我爹长大,与住在隔壁的冯家姑娘情投意合,已经请了媒人去冯家说亲。哪晓得让那孙三少知道了。孙三少此人非常好色,又看不惯我爹,谁想竟强抢了冯家姑娘。第二天那姑娘就投了井。因此我家与孙三少也彻底结下梁子。这些年孙三少糟蹋了不少姑娘,他的那些妾室里十个有八个是抢来的。
    安康愤慨道,没人管管吗?就没人治治这畜生?
    那孙员外的大女儿正是本地县令的妻子。县令对孙家的事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开始也有人去报案,结果被衙役抓起来打了板子。最后被倒打一耙说成是去污蔑孙家。后来就没人敢报案了。自那以后,孙三少带着他的小厮更是无所顾忌,横行霸道。
    这些人都忒不是东西。这里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冤案呢。安康在心里骂着着狗官,狗员外,虎子听着故事也听出了些东西,少爷,我咋觉得那东叶树精怪是个好精怪呢。孙三少那样的恶人就该受到惩罚。
    你们也听了最近关于东叶树的传闻?
    安康回道,我们昨日里本想着去逛逛夜市。哪成想天色刚暗,街上已经没了人影。后来问客栈的小二打听,才知道东叶树的传闻。不知除了最近两个月有命案发生,之前是否有关于东叶树的命案发生?
    不曾。安厚载摇摇头,也就是孙家三少的事情牵扯到了东叶树。
    此事定是人为。安康肯定道。
    堂弟如何知道?
    听堂兄的叙说,孙家三少一定是有不少仇人。而且死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孙三少和他的小厮。更何况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精怪,不过是有人借着由头行复仇之事。东叶县最有名的景点是那棵千年东叶树。虽说安康不信鬼神,可到底是发生过命案,他还没有心里强大到可以若无其事地去游玩。堂哥,不知东叶县还有什么值得游览的地方?不瞒你说,弟弟我就是爱到处游玩。
    安厚载略一思索,道,这个时节郊外的荷花刚开,堂弟可去游览。
    三人寻了辆牛车又买了些点心,直接往郊外去。空气中慢慢飘来荷花的清香味。安康脑子里当时就出现了一句诗意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一旁书生气的堂哥也吟了首诗赞叹荷叶与荷花的诗,但没有那种接天莲叶的意境。安□□怕堂哥让他也来首诗,连忙转头和虎子说话。安厚载几次三番想与堂弟讨教学问,都被安康先发制人地先开口。几番下来,安厚载只觉得心里有些苦闷,似乎察觉到堂弟对他不喜,可具体怎么他又说不上来,总之堂弟是不怎么与他搭话的。
    安厚载苦闷地埋头走,一不小心撞到了人了。他连忙拱手道歉,对不住,对不住。
    被撞到的络腮胡大汉皱着眉头,脸上的疤痕都透着一股凶煞。看起来就是个不好惹的人。他一句话不说,只点了点头就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看着大汉远去的背影,安厚载皱着眉头愣了。
    厚载堂哥。安康快走几步过来,可是撞疼了?他这个堂兄瘦的像根高挑的竹竿。
    安厚载念叨,无事,无事。奇了。
    哪里奇了?安康瞧瞧大汉远去的背影,看看嘀嘀咕咕的堂兄,生怕那小山一样的人撞坏了竹竿堂哥。
    那人,是孙三少的小厮,名叫周良。原本孙三少身边常跟着三个小厮,后来又多了一个周良。方才我们明明在街上见到孙家送葬的人,孙家的祖坟是在东边的村上,怎么这周良是从南边过来的。方才我还闻见他身上有烧纸钱的味道。不是给孙三少烧纸钱,那是给谁烧的?奇了怪了。
    安康听了堂哥的话,心里生出一股子阴谋论,说不定这周良就是真凶,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孙三少和他的三个小厮全死了,怎么最后还剩下一个。少年人胆大能包天,安康当即提议道,不如咱们往南边走去瞧瞧。若是给人烧纸,必定会留下痕迹。我们不妨去探看探看。
    少爷。虎子当即就打了退堂鼓,人生地不熟的,咱们还是回客栈老老实实呆着吧。老爷交代过,让我看着你,不许你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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